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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包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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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知尘鼓掌,说:“好志气。”
    黄大仙摇着尾巴问:“怎么抢呢?”
    三人相视叹气。
    以三人如今的能力,想要用武力抢回宝莲灯那是痴人说梦,他们讨论了半天,得出的结果也就是先到了扬州再说。
    毕竟都出了刘家村了,总不能连扬州都没到就灰头土脸地回去。
    虽然没了宝莲灯,刘沉香要救出三圣母的决心也是没有减少的!
    夜里,刘沉香和黄大仙都睡了,苗知尘就端了一个碗偷偷出了门。
    苗知尘躲在后院里,在碗里盛了水,呼叫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睡眼惺忪那个地出现在水镜里,说:“喂喂喂,这都大晚上扰人清梦可不好。”
    苗知尘说:“别闹了,神仙又不用睡觉。”
    太白金星说:“谁说的,睡觉能恢复仙法,也是修炼的一种呢。”
    苗知尘懒得和太白金星扯这些不着边的,他直截了当地说:“宝莲灯又被二郎神抢走了。”
    太白金星说:“这不是很正常么,在这个神话里宝莲灯就是被抢走过很多次啊,沉香就是个乳臭味干的小子么,哪里斗得过真君啊。”
    苗知尘说:“不,我想说的是,你让我送宝莲灯给沉香,我是确确实实有送给他的,当快递被签收后,这个包裹的命运就是我们当快递的能决定的了,所以,这个任务我是完成了的。一个月后你的仙法封印解除,送我回我世界的约定不会变的是吧。”
    太白金星沉默了。
    苗知尘也沉默了。
    在双方良久的沉默后,太白金星说:“这个嘛……那个嘛……你的任务……”
    苗知尘不等太白金星说完,断然道:“想都别想!”
    太白金星说:“知尘,你不能这样,你要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你都送了一次宝莲灯了,再送第二次也没差啊,就当是重新做一次任务好了。再说了,在让你送宝莲灯之初我就说过,你也要负责把宝莲灯抢过来再送给沉香的嘛。”
    苗知尘说:“你不要说得那么轻松,而且我也不是自愿来给你当快递!”
    太白金星捋胡须,说:“派完这一单,我就让你升仙。”
    苗知尘说:“滚你妹的!”
    苗知尘愤怒地泼水,回屋,躺下,睡觉。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刘沉香问:“知尘,你睡不着啊?刚才出去那么久,是便秘吗?”
    苗知尘冷静地说:“我睡死了。”
    刘沉香:“……”一定是便秘了!
    苗知尘心情不大好,在哮天犬说杨戬追上了刘沉香时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的不好预感不是担心宝莲灯会被抢走,而是担心宝莲灯被抢走后他的快递就泡汤了。
    果不其然,这个预感应了验。
    如果宝莲灯被抢一次他就要去抢回来一次再送给刘沉香,那他这个任务怕是要直到这个神话故事结尾才做得完了,这也太坑爹了吧!
    苗知尘一点也不想在这个世界呆这么久。
    苗知尘糟心地看了眼床上的刘沉香,地上的黄鼠狼,他这都摊上的什么事儿啊!
    睡饱了,三人一扫被抢走宝莲灯的抑郁,整装待发重新上路了。不,准确地说,是两个人领着一只黄鼠狼上路。
    黄大仙用尽了法力,暂时变不回人,只得维持黄鼠狼的形态。黄鼠狼不是宠物犬,带着上街分分钟就会引起围观,甚至会有迷信的村民跪下参拜高喊“大仙”。苗知尘和刘沉香不想太招摇过市,便买了一个有盖的竹篮将黄大仙装在篮子里,盖上盖子,权当是多提了一份行礼了。
    好在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黄大仙的法力一点点地恢复,十来天后又化为了人形,否则米苗刘二人定会为了减轻负担而把他连人带篮子给扔进某个山旮旯去的。
    越靠近扬州,经过的城镇便越繁华,物价也就越高,三人赚来的钱渐渐的不够用了。
    他们重操旧业,一边卖艺一边赶路,竟然卖出了几分名气来,还有专业的戏台班子跑来拉人,主要要拉的就是苗知尘。
    苗知尘能言善道,唱作俱佳,他往那儿一站,说上几句话,钱财就滚滚而来,比招财童子还管用,谁不想自己的班子里有这么个人呢。
    这一天,三人一上街,就被好几个人给堵住了。
    一个山羊胡老头儿拉着苗知尘说:“你来这儿,我包吃包住,每月给你一贯钱。”
    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拉着苗知尘说:“你来我这儿,我包吃包住还给你说一门亲事。”
    ……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苗知尘许下各种好处,这让苗知尘一个头两个大。
    刘沉香不干了,苗知尘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请动的帮手,哪里能让别人给抢走。
    刘沉香把苗知尘拉到自己身后,大声说:“你们都别想了,这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他要走。”
    为了增加自己的威慑力,他随手捏碎了一块砖块,大家一看,就纷纷散了。
    等人一走,刘沉香着急地揽住苗知尘的肩,说:“知尘,你可不能弃我而去。”
    苗知尘囧道:“你不要说得好像我是你男人似的。”
    黄大仙搭住苗知尘另一边的肩膀,说:“媳妇儿是我的男人!”
    刘沉香对黄大仙做了个驱赶的手势,“走开走开,没你的事儿。”他拍了拍苗知尘,说,“咱俩这不是好哥们儿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在我救出母亲来你我就是绑定的。”
    苗知尘:“……”我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啊!
    还有三天,就能到扬州了,刘沉香激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大晚上地跑苗知尘的房间骚扰人——自从卖艺挣了钱他们能承担起三间房的价格后,他们三个就分房了。
    刘沉香把苗知尘往墙边一推,苗知尘就滚到床的里侧去了,刘沉香就在外侧躺下,十分不见外的扯过苗知尘一半的被子,把自己给盖住。
    苗知尘懒得搭理刘沉香,翻过身,背对着人,刘沉香就用手指猛戳苗知尘的背,戳得苗知尘往前又是一滚,彻底贴墙上了。
    刘沉香说:“知尘知尘,陪我说说话。”
    苗知尘言简意赅地说:“滚!”
    刘沉香从善如流地在床上滚了一圈,说:“我滚好了,知尘知尘,陪我说话。”
    苗知尘用被子蒙住头,烦得要命,“你是要和小伙伴分享秘密心情的初中女生吗?”
    刘沉香说:“我是男的!我们一块儿放水时你没见过我的小弟弟吗?个头那么大!啰啰啰,我现在就解开裤子给你看。”
    行动派的刘沉香当即就去解裤头,苗知尘痛苦地按住刘沉香,
    刘沉香说:“眼见为实,你真的不看一看?”
    苗知尘说:“不用了。”
    刘沉香问:“那你要摸一摸吗?鼓囊囊的很好摸的!”
    苗知尘说:“……滚你妹的蛋!”
    刘沉香说:“那你就陪我说话吧。”
    苗知尘有气无力地说:“说说说。”
    刘沉香上一次见刘彦昌是在十年前了,那会儿的他还是个小豆丁。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很斯文的人,说话细声细气,做事慢条斯理,对谁都是一片和气。
    刘彦昌只在刘家村呆了几天就走了,在这几天里他并没怎么陪过刘沉香,只偶尔对着刘沉香出神,连喊“沉香”两个字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仿佛刘沉香真的仅是他一个调皮捣蛋的侄子,而非他亲生的儿子。
    刘沉香双手枕在脑后,说:“我都记不清我爹的样子了。”
    苗知尘困得晕乎乎的,说:“你很快就会见到他本人了。”
    刘沉香说:“说得也是。诶,知尘,你见你的父母会紧张么?我紧张得心脏怦怦跳呢。”
    苗知尘说:“正常人都不会紧张。”
    刘沉香说:“哦哦哦,你在讽刺我不是正常人!”
    苗知尘说:“对。”
    刘沉香:“……”要不要这么坦白啊。
    刘沉香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在想象与刘彦昌重逢时的场面,他们父子是会抱头大哭呢,还是冷淡得像陌生人呢?刘彦昌会跟他讲自己和三圣母的故事吗?刘彦昌会以他这个儿子为骄傲吗?
    刘沉香讲了太久,讲得睡意上涌,闭上了眼,说:“知尘,我在你这里睡了啊。”
    回答他的是苗知尘轻微的鼾声。
    一大早,苗知尘就被吵架的声音给吵醒了,在吵架的两人正是刘沉香和黄大仙。
    黄大仙说刘沉香太狡猾了,居然夜袭苗知尘,这不公平,明明苗知尘是他的媳妇儿,怎么能和别人睡觉呢。
    刘沉香则说他爱和苗知尘怎么睡就怎么睡,一只臭烘烘的黄鼠狼就别做娶媳妇儿的梦了。
    一人一妖叉着腰,像两个泼妇在苗知尘的房间里你来我往的互骂。
    苗知尘忍无可忍,飞出两个枕头,正中刘沉香和黄大仙。
    世界清静了!
    苗知尘满足地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继续睡。
    日上三竿时,苗知尘起床了,到了这个世界后唯一的好处恐怕就是能够睡懒觉了吧。
    刘沉香和黄大仙还在赌气,两个人小孩儿似的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
    黄大仙抓住苗知尘的袖子,说:“媳妇儿,我也要和你睡。”
    苗知尘说:“做梦!”
    刘沉香得意地笑,冲着黄大仙抬了抬下巴,说:“知尘和我睡。”
    苗知尘说:“你也滚。”
    刘沉香和黄大仙:“……”嘤嘤嘤嘤,为什么这么凶!

  ☆、第14章 宝莲灯

扬州,自古便是一座有着浪漫情怀的城市,无数的文人骚客为她写诗写词,留下爱恨情仇。
    三个乡巴佬都只见过书中的扬州,却不曾自己来过,因此,当他们一进这座城市,便被震撼到了。
    刘沉香和黄大仙震撼于扬州的宽敞和摩肩继踵的人流,苗知尘的人震撼则自于扬州女子的豪放!
    三人方才经过一座茶馆,一块透着茉莉花香的手绢便从天而降,落在了苗知尘的头上。
    苗知尘拿起手帕,那茶楼二楼便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穿着粉色裙裳的少女探出身来,柔若无骨地倚着栏杆,大方地向苗知尘招手,“哟,就是你接到了我的手帕,那我的夫婿就是你了!”
    苗知尘:“……”这是什么神展开?!
    苗知尘把手绢递给刘沉香,“送你。”
    刘沉香说:“拜托我是男的为什么要送我这种东西,太没诚意了!”他转手把手绢送给了黄大仙。
    黄大仙接烫手山芋般把手绢抛来抛去,随手塞一个路人的兜里,“我是有媳妇儿的妖了,不能三心二意!”
    苗知尘说:“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黄大仙说:“迟早的事嘛。”
    刘沉香说:“呵呵,做梦!”
    茶楼上的少女见自己的手绢被这三个大男人推来推去,最后给了个路人,大发雷霆。
    少女居高临下地对三人吼道:“你们等着!”
    不一会儿,一大群手持棍棒做家丁打扮的男人从大街的四面八方涌来,把苗知尘三人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少女说:“绑起来!”
    家丁们拿出一捆绳子,*刘沉香的反抗,当街就把三个人给绑了。
    三人被绑进了郑府,正是那少女的家。
    原来这郑家在扬州是有名的商贾之家,家主郑得腰缠万贯,贵为扬州首富,为人随和,也不摆阔,很得百姓的爱戴。
    郑得和妻子成婚二十年无子,后得了一女儿,名为郑秀,可说是老来得子了。虽不是男孩儿,郑得仍是欢喜非常,将这女儿宠到了天上,娇惯出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
    郑秀如今年有十九,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奈何郑秀刁蛮,嫌书香世家的男子迂腐,又嫌商贾家的男子铜臭,一年里自个儿毁了七八桩亲事,再无人敢上门提亲。
    郑得夫妻急得头发都白了,过了二十还不嫁,那可不就是老姑娘了么。郑秀不乐意了,二十岁正是好年纪,哪里就老了,她可不想做个平凡女子,嫁人生子,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郑得向来宠爱郑秀,可在此事上很坚决,非要郑秀在二十岁之前找个婆家,否则就不给她钱花了。
    于是,郑秀便想出了个扔手绢找相公的方法。
    郑秀指着苗知尘的鼻子说:“你接到了手绢,这就是缘分,你是必须娶我的。”
    苗知尘说:“缘分是虚无缥缈的。”
    郑秀说:“你乱讲,佛家都讲究缘分,难道佛也是虚无缥缈的?”
    苗知尘问:“你信佛?”
    郑秀说:“不信。”
    苗知尘:“……”那你说个ball啊姑娘!
    郑秀被宠惯了,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扬州城里想要娶她的人多了去了,娶了她,代表的就是娶了八辈子都用不完的金银财宝!
    她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不动心,只因价码不够。
    郑秀说:“我的嫁妆能铺满扬州的大街小巷。”
    苗知尘看房梁。
    郑秀说:“成亲后我送你一座金库。”
    苗知尘看桌腿。
    郑秀说:“娶了我,这郑家的产业迟早是你的。”
    苗知尘看成了对眼。
    郑秀说:“你别不识好歹!”
    苗知尘说:“哦,不是我不识好歹,我有龙阳之好。”
    郑秀:“……”
    郑得郑老爷本在外边和人谈生意,在听闻自己女儿绑了三个男人回来后,生意也不谈了,急匆匆地往回赶,一回来就看到女儿憋红了脸在摔东西。
    郑秀大骂道:“你是在敷衍我才说你有龙阳之好的!”
    苗知尘说:“呵呵。”
    黄大仙说:“我作证我作证,他是我媳妇儿。”
    刘沉香说:“我呸!知尘既然喜欢男的来给我当媳妇儿呗,反正咱俩也一张床上睡过了。”
    苗知尘说:“都滚。”
    郑秀说:“你们闭嘴!”
    郑得两步跨入大厅,大喝道:“全都闭嘴!”
    一时肃静。
    郑得命人给苗知尘三人松绑,好声好气地请三人坐了,又让人端茶来给三人压惊。
    郑得说:“不好意思了三位,我这女儿被我骄纵得太过分了。”
    刘沉香深以为然地说:“说的对!”
    苗知尘给刘沉香的情商点了根蜡,说:“郑老爷,这都是误会,既然误会解除了,那我们就走了。”
    郑秀说:“这不是误会。”她拉住郑得的手臂撒娇,“爹,你不是想要女儿嫁人吗?这人接住了女儿的手绢,那他就是女儿的有缘人,我是定要嫁给他的。”
    郑得说:“胡闹?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是何方人士吗?”
    郑秀问苗知尘:“你叫什么名字?”
    苗知尘说:“苗知尘。”
    郑秀说:“瞧,我知道他叫苗知尘了。”
    郑得差点被气得摔茶杯。
    郑得虽想把女儿嫁出去,但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却是万万不行的。她的女儿就代表了他的家业,除了为他女儿的终身幸福考虑外,他也不能让自己这偌大的产业毁在一个外人手里。
    不过,光看长相,苗知尘是很能入郑得的眼,再加上这人被郑秀无理取闹地绑了,一没大吵大闹要去官府,二没忍气吞声怂成一只鹌鹑,这不卑不亢的性情也是挺好。
    郑得端详着苗知尘,越端详越满意,要是能了解了这人的家世背景就好了,即便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户家庭也不是不行。
    郑得说:“三位都是外地来的吧,小女莽撞,让诸位受惊了,我这就让人给三位备好客房,你们且在此处暂住下吧。”
    苗知尘与人打交道的工作做得多了,自是能听出别人话中的言外之意,这郑得明里是好心给他们一个落脚地,暗里怕是在盘算要给郑秀找女婿呢!
    苗知尘说:“多谢郑老爷好意,我们三人尚有要事,就不劳烦郑老爷了。”
    郑得说:“这哪里是劳烦,这是老夫向三位赔罪。敢问三位来扬州是要做什么?别的不说,在扬州的地界,老夫还是说得上话的。”
    刘沉香脱口而出:“我来找我爹的,你认识他吗?”
    郑得说:“你爹是谁?”
    刘沉香说:“刘彦昌!”
    刘彦昌,扬州府巡按,在这扬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郑得作为扬州首富,在刘彦昌来扬州任职的第一天就拜访过,其后也陆陆续续有过来往,算不上熟人,但也说得上话,他可不记得刘彦昌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郑得说:“刘巡按我自是认得的。”
    刘沉香说:“那真是太好啦!大叔,你带我去找我爹吧。”
    郑得说:“刘巡按去了临近的镇子考察,怕是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你们且先住下吧。”
    刘沉香欣然答应道:“好!”
    苗知尘:“……”喂喂,少年,在答应别人的要求前你能先征询下同伴的意见吗?独断专行是团队破裂的最大原因啊!
    郑府很大,比苗知尘他们住过的客栈全部加起来还大,刘沉香和黄大仙完全看傻了眼,走两步就要感叹一声,看啥都稀奇,连假山都要忍不住去摸一摸。
    苗知尘落后二人一段距离,装作不认识那两只丢脸的货。
    郑秀叉着腰,说:“和我成亲呢,这郑府你就能随便住了,以后呢,也会是你的产业。不是我自夸,我家在全扬州城是最大的,连知府老爷和巡按大人来了我家都称赞不已呢。我们这儿的一草一木,全部都是请大师来算过的,风水特别好。”
    苗知尘问:“郑姑娘,你是全心相信缘分这件事吗?”
    郑秀斩钉截铁地说:“信!”
    苗知尘说:“那么,郑姑娘,我不得不提醒你,再与我纠缠下去,那个真正与你有缘的人没准就会错过了。”
    郑秀嗤笑道:“一个男人这么没担当可不好。”
    苗知尘严肃地说:“我没跟你说笑,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有的缘分是萍水相逢,有的缘分是至交挚友,有的缘分是相看两厌,有的缘分是夫妻同心,你我的缘分,也就比萍水相逢多上一点。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是固定的,它会因为很多因素而产生变化。就好比当你在纠结与我的缘分时,与你有夫妻缘分的人在别处碰上了别的人,那他与你的缘分就会变浅,或者是交织进别人与他的缘分。”
    郑秀被苗知尘缘分来缘分去的绕得头晕脑胀,她打断苗知尘的话,“那你说我的有缘人是谁?”
    苗知尘微扬嘴角,鱼儿上钩了,该是展现他的忽悠功力的时候了!

  ☆、第15章 宝莲灯

行走江湖,职场沉浮,靠的无外乎是一张嘴。
    苗知尘这张嘴,笑起来好看,说起来好听,忽悠起人来,一忽悠一个准。
    用苗知尘的话来说,在外漂泊多年,除了有一张能看的脸之外,也得有那么一两个拿得出手的本事。
    苗知尘说:“郑姑娘,你是否认为那条手绢代表着你的姻缘呢?”
    郑秀说:“是。”
    苗知尘说:“那现在手绢在我身上吗?”
    郑秀迟疑道:“不在。”
    苗知尘说:“那就对了,既然手绢都不在我的身上你为什么认为你的姻缘是系在我的身上呢?”
    郑秀说:“我的手绢第一个砸中的人就是你啊。”
    苗知尘说:“这说明我是那个过程,却不是那个结果。比如说你要喝水,这个过程是拿起茶壶,把茶倒进杯子里,喝水。茶壶和杯子都是过程,你喝到的水才是结果。我是那个茶壶,或者杯子,却不是你的水。”
    郑秀问:“那你说我的水是谁?”
    苗知尘说:“你的水是那个拿着你的手绢的男人。”
    苗知尘清了清嗓子,为他的长篇大论蓄力,刘沉香却突然跳到他背上,宣布要和他一起睡。
    黄大仙不甘其后,拽住苗知尘的手臂往自己这边拉扯,拉得苗知尘东摇西晃,
    刘沉香对郑秀说:“看,我和知尘才是一对,你就死心吧。”
    黄大仙说:“不,知尘的相公是我。”
    两个人内斗完,又一致对外的对郑秀说:“你就死心吧!”
    郑秀叉腰大怒,“好啊,苗知尘,你絮絮叨叨那么多,说到底不就是不想娶我吗?亏我还相信你了!哼,我告诉你,你就做梦吧,我就非君不嫁了!”
    苗知尘:“……”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刘沉香和黄大仙争了半天谁也没争到和苗知尘同床共枕的权利,郑府啥都不多,房间多,连下人都能一人一间房,别说是客人了。
    刘沉香和黄大仙表示很受伤,苗知尘表示都特么滚蛋!
    苗知尘又召唤太白金星了。
    太白金星穿着碎花睡衣,戴着尖尖的睡帽,胡子也没了,浑然是个十多岁的小正太。
    正太太白金星可爱地揉揉惺忪的睡眼,问:“知尘,什么事啊?”
    苗知尘把要脱口而出的嘲讽咽进了肚子里,面对一个清秀可人的正太谁都会多几分宽容的。
    苗知尘联系太白金星是想问太白金星下一步该怎么做,宝莲灯被二郎神抢走,他区区一届凡人,要如何抢回宝莲灯呢?他甚至连二郎神的仙府在哪个方向都拎不清。
    苗知尘是一个生活态度很积极向上的人,虽然他对于太白金星擅自把自己送来这个世界并强迫他做一个坑爹的神器快递员很是不满,但是不满又如何呢?不完成任务他就无法离开,那不如憋着劲儿快点把任务搞定,那他就能功臣身退了。所以,他主动联络了太白金星,就是需要对方帮他出谋划策的。
    可是,太白金星靠谱吗?苗知尘看着太白金星眼角的眼屎,感受到了心累。
    太白金星扶正自己歪掉的帽子,说:“你的情况我时刻都关注着呢,二郎真君夺走宝莲灯这个事我也有在想办法啦,但是你知道的嘛,我不是真君的对手,硬抢呢是不行的,得智取。”
    苗知尘问:“怎么智取?”
    太白金星摊手,说:“我不造啊,我造我就给你说了嘛。”
    苗知尘说:“把舌头撸直了说话。”
    太白金星变成胡须老头儿,说:“我觉得你态度不太好,我好歹是个神仙,你要尊重我,这么……”
    太白金星话没说完,苗知尘就把水给倒了,他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认为太白金星有主意!
    苗知尘吹了烛台,上床,却听一人在叫他的名字。
    太白金星站在苗知尘的床头,招魂似的喊着苗知尘。
    苗知尘烦躁地抓住太白金星的长胡子,问:“你来做什么?你的仙法不是被二郎神给封了吗?”
    太白金星说:“我好歹是个上仙,二郎真君也没法把我的仙法完全压制嘛~嘿,我是来帮你的呀。”
    苗知尘冷笑,“你不是没办法吗?”
    太白金星说:“办法是人想的嘛。”
    苗知尘说:“你不是人。”
    太白金星说:“你是啊。”
    苗知尘:“……”
    苗知尘大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蛋疼感,他本是想让太白金星帮他想办法,最后变成了他被逼着帮太白金星想办法。
    太白金星把苗知尘推到床里面,自己在外侧躺着,那动作和刘沉香如出一辙。
    苗知尘想,难道神仙都喜欢爬别人的床么?
    太白金星的胡须太长,散了一床,苗知尘一翻身就压到了白胡须,他囧着脸把胡须扔还给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嗔怪地乜着苗知尘,说:“这是很宝贵的美髯,要爱护。”
    苗知尘使劲儿往下拉太白金星的胡须,太白金星痛呼着变成了嘴上没毛的小鬼。
    太白金星控诉道:“你这个魔鬼!”
    苗知尘呵呵。
    苗知尘这会儿不想动脑子,只想睡觉,太白金星偏不让他睡,他的理由是苗知尘吵到他睡觉了,那他也不能让苗知尘安然入睡。
    神仙就是这么小气爱斤斤计较!
    苗知尘忍耐地说:“我连二郎神的面都见不到,遑论抢宝莲灯。”
    太白金星说:“你可以用水镜术跟二郎真君打电话的,哦,至于他会不会接则是另一回事了。”
    苗知尘纳闷道:“我是个不会法术的凡人,我能用水镜术和你通话难道不是因为你一天到晚都在监视我所以才能接通的吗?”
    太白金星炸毛道:“不要把我说成一个爱好偷窥的变态啊!你能召唤我那是因为我给了你有我署名的储物袋,这就相当于我们俩建立了联系,这个联系能让我感应到你。你不是说二郎真君很好心地送给你一颗水龙珠吗?这颗水龙珠就是你和二郎神之间的联系,当你在心里念着他的名字时,他就能感应到你了。”
    苗知尘举一反三,“意思是当神仙送了东西给凡人时,就会与凡人建立联系了。”
    太白金星说:“对!当然,这联系是很微弱的,并且神仙能单方面切断联系。”
    苗知尘摸出那颗水龙珠,说:“说不定二郎神已经切断和我的联系了。”
    太白金星说:“切没切断一试便知。”
    说试便试,苗知尘果断披衣下床,找来一个大盆盛水。
    太白金星不平衡地说:“和我视频就用碗,和真君视频就用盆!”
    苗知尘轻飘飘地说:“他长得比你好看。”
    太白金星受到了伤害。
    苗知尘对着水盆,默念二郎神,念了好几遍没有动静,他有点失望。就在他打算放弃时,水面骤起波纹,一个大狗头浮现在水中。
    狗头歪着嘴做嘲讽状,“哟,凡人,你想干嘛?”
    苗知尘说:“我找真君。”
    哮天犬说:“呸!真君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吗?要找真君必须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苗知尘若有所思地说:“的确该在你脑门上贴一张横幅。”
    哮天犬问:“什么横幅?”
    苗知尘说:“内有恶犬,不得入内。”
    哮天犬“嗷呜”叫着就往水里钻,意图穿过水镜来咬苗知尘。
    苗知尘凉凉地说:“你的狗毛湿了。”
    哮天犬立马蹲直了,狂甩水,那动作和一般的狗倒也并无不同,逗得苗知尘想笑。
    哮天犬甩干了水又想咬苗知尘,可隔着水镜只看得到碰不到,只能干着急地转圈圈。
    哮天犬转着转着就吐出舌头,狂摇尾巴,乖巧得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犬,显然是杨戬来了,在跟自己的主人卖萌呢。
    杨戬揉了揉哮天犬的尖耳朵,看向水镜。
    苗知尘一对上杨戬那清冷的眼,就笑弯了眉。这是他特意练习过的笑容,有着极强的亲和力,再配上他那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无端地生出几分招人的妩媚。
    苗知尘说:“真君,好久不见。”
    杨戬说:“太白金星呢?”
    苗知尘和藏在角落的太白金星同时冒出了冷汗,“哈哈哈,什么太白金星?真君在说笑呢,我区区一个凡人哪里认识那么高大上的仙人。”
    哮天犬插嘴道:“哦哦哦,你是在讽刺真君不够高大上吗?你好大的胆子!真君真君,这个凡人讽刺你。”
    苗知尘说:“在讽刺真君的是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别人的话落到你的耳中你就是怎么想的。”
    哮天犬说:“乱讲!真君真君你别听他的,真君在我心目中是最崇高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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