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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盏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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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这茶楼里与你相遇定是缘分。我将这些字画用内力定在墙上,让前来者欣赏就是为了能找到一个,像你这样喜爱它们的人”他道明找我的原因。,也判定了我猜测的正确。难怪那些字画可以毫无顾虑的放在墙上,原来是江湖第一大侠祁轩用内力定上去的。恐怕这世界上除了他本人,没有别人能拿下来吧!

“喜欢”我不知道除了字画以外我还喜欢什么,“或许只是我内心的呼应吧!”我其实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些字画。我只是感觉到有一股什么力量将我定在那里,让我忘了离开。他笑一种很善意却又蕴含着什么的笑。他说,“这就对了,这正是你与别人不同之处”。我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虽然自小聪明绝顶但这次我真的败在他手里,“我不明白”。“你很虚心好学”他端起桌上的茶。他怎么会明白,做为帝王家众多儿子中的一个,如果不那么突出那么好学他将会有如何的下场。那是一场无形的斗争,一场生与死的斗争。没有人希望自己死去,所以我们在那皇城里拼死挣扎,乞求活下去的生机。“好学永远不会有错”只有这样我才能更成熟的去迎接新的挑战。“这些是解释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是心灵的体会。只能自己领悟”他放下茶杯,望了望我。在他面前,我似乎感觉我是他的孩子,而他正是以一位父亲的身份在教育着我。他优雅不落俗套,不愧为‘神剑’的封号。连我也有些不得不折服的感觉。

我起身,我想我必须离开。这个人,祁轩他有种让我折服的感觉。我不能折服,我是将来的王,珠玑的帝王。我必须让他们屈服于我,而不是我被她们折服。“我有事在身,恕不奉陪”我转身下楼,直接回了皇城。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隐炀”她在叫我,我站在殿外发呆。“你在想什么?”他问我。“没什么”我摇头,她和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爱她,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慢慢的爱上她。但是,到现在我才明白爱是不可以勉强的。我走出清虚殿,扔下她一人在身后不停的呼唤着我。外面是个很吸引人的地方啊!我似乎被吸引住了,但是我是仓皇的逃回来的,因为我意识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如果是文韬武略,我相信以我的实力去超越不会用太多时间。但是,他所呈现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一种威严与神圣还兼并着温暖,让人害怕让人景仰又让人喜爱。“炀儿”远处那位老人望着我。他是我的父王,但是在我心中他一直都是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让我们费尽心思去讨好的人。“你最近怎么呢?”他问我。“儿臣,没事”我毕恭毕敬的回答他。“有件事,我想交给你去办”他的语气让我明白我不能拒绝。“译昌太子阮商出使我国。我希望你前去迎接”他递给我调动军队的令符。译昌太子,这是个机会。他将来是译昌的王,有必要与他弄好关系。我接过令符,“我去”这也是个得到军牌的好机会。我收下令符,这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调了五百精兵,骑了一匹黑色骏马。我不喜欢马车,所以只是骑了一匹宝马。“太子还有二十里就能与译昌太子相遇”我身边的程将军对我说道。我点头,“原地休息”这一路来我倍感疲惫。我下马,脚刚落地便打起呵欠。看来真的是很累了,我的双眼已慢慢的合上。。。。。。不!是蒙汗药,我用剑划破自己的手,让自己清醒。我模模糊糊看见几个黑影向我走来。“当”一声剑从我手中滑落在地。我感觉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很轻。。。。。。

隐炀篇第十二章:箫非叶

 有很悦耳的声音。我梦的惊醒。我此时躺在一张很别致的床上,我听见有叮铃的声响那是风铃。我起身观察了一下,这是一座位于林间的楼阁,楼廊里有着一个挨一个的风铃竹制的、贝壳的、铁制的。风一过,这些风铃便奏出美妙的声乐。左边有个楼台,楼栏是汉白玉做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让人喜欢。我站在楼台那儿,扶在白玉栏上向远处望去,那儿是一片竹林。有种胜不可测的蕴味,我不是很喜欢。

笛声,有笛声。我竖起耳朵,一首很哀伤的曲子。我从未听过,但让我听的不禁心痛。这时楼廊的风铃响起,我转过头望着楼廊那儿。一袭绿色飘入我的眼内,伴随着一股茶香那女子站到了我眼前。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真的好美好吸引人。“喝杯茶吧!”她将手中的递给我。我接住愣愣的望着她。“你没事吧!”她一脸惊讶的望着我,双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马上收回了眼神。“你是谁?”还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应该在前去迎接译昌太子阮商的路上才对。在路上我遭伏击,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被几个黑衣人抓住了。那么我现在在什么地方?眼前的这位女子又是谁?“我叫箫非叶”阳光洒在她脸上很迷人。她腰间挂着一支笛,笛上系着一块有些眼熟的玉佩。“你是箫非叶?”我打量着她,可不管认我怎么看她都只有十六七岁才对。怎么可能是‘七曜日’之一的箫非叶。“你不信”她犀利的眼神直射我心扉。我的心突然一慌忘了该说些什么。“要不要比比”她一把抽出剑。我摇头,我可没有这么多精力与这小丫头耗。“你是谁?”她问我,我当即愣住。你不认识我又为何救我。“你和师兄是什么关系,朋友、亲人,我看不象啊?”她细细的打量着我。“好呆的人哦!”我哑然,呆!第一次被别人损的这么狠,并且还是个小丫头。我转过头不想再理会她。“哦!原来还是个小心眼”她清新的声音转入我的耳际。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子。简直比对付那些王兄王弟还累。“噢!原来神经有问题啊!”她丢下这句话下了楼。“你神经才有问题”我忍无可忍。耳边传来她带笑的声音:“看来精神不错嘛!”霎时间才知道我被耍了,这个女人简直不像人,我愤愤的望着她。

“忍着点吧!走遍天下她都是最有理的一个”那位曾在茶楼里见过的少年说着。“你是?”我想他应该就是箫非叶的师兄。“我是箫非叶的师兄南宫详,我们见过”他端来饭菜。我记得他是祁轩的徒弟,有些与众不同的徒弟。“为什么救我?”我可不想卷入什么事之中。“师傅让我救,我就救”他转身不再多言。“我有急事在身,必须离开此地”我试探的问他。他摇头,“陈公子,这个林子叫积雾林,只有等到雾散后才能离开”他对我解释。“需要多少天,雾才能散?”我有些心急,这件事不能耽误,弄不好会造成珠玑与译昌的战争。“十二天”他这样回答我。十二天,太久了我等不了那么久,“不能早一点吗?”他再次摇了摇头,“如果提早出林只会迷路,到那时恐怕给你四十天也走不出去”。我明白了我只能等雾散。他下了楼。我一个人站在楼阁里。

我望着楼廊里的风铃发呆,我想我没有完成迎接译昌太子的任务,那么十二天后回去该怎么去应对。这是必然的,那些王兄王弟可不会放过这个加罪与我的机会。想着想着突然听见一阵阵银铃般的欢笑。我向楼台走去,看见箫非叶手中有只风筝。她一边放着风筝一边欢笑着。那笑容好纯真好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我慢慢的被她的笑容所吸引。好美的女子,那一刻我是这样想的。我甚至觉得我那位貌美如花的太子妃也比不上她。我就站在那里看她,直到她消失在楼阁下的那片草地上。那时我才发现,一直站在她不远处的南宫详。看到他我有些不高兴,说不出是为什么。就像我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被箫非叶所吸引,明明她早上就惹怒了我。

“你作诗不赖,但剑法就差劲多了”箫非叶对我的招数指指点点。“哪里不对”和她在一起久了也变得跟个孩子一样爱较劲。“这点、这点”她直奔过来将我的右臂抬高。“这样不便于迅速出击”我不认同。“可是力道很足啊!”她也不肯退让。我无法否认,但是我不能讲究力道。因为我要在他们对付我之前先下手对付他们。这是要讲究速度的,王宫的规则是速度优先力道在后,而她只是单纯的在练剑。是啊!又何必与她去争论,她只是单纯的女子。“好!我试试”我开始按照她的说法练。

十二天其实很短暂,短暂的让我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我回到了皇城,回到了我的清虚殿。父王没有追究此事,关于译昌太子的事居然没有人再提过。但是经过此事后,我却病了一直卧床不起。父王叫来所有的御医可是根本没有没有任何用处。我知道我是害了相思,长这么大我从未那么思念一个人。在白天不断在眼前浮现出他的身影,在夜晚她不断出现在我的梦中。我想我是真的动了情,真的爱上了她。

我的病越来越厉害,慢慢地已频临死亡。不仅是开的要喝不下,茶饭也进不了肚。那天我的太子妃来看我,她穿着华丽的衣服。说实话我讨厌那种华丽,让我觉得惺惺作态。他说,“你这次遇难,遇到了一位女子吧!你爱上了她对吗?”。我不语,我觉得没有必要回答,也没有力气回答。“那个女子一定很美吧!比我美是吗?”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隐炀,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真不像你。你既然那么爱她那么我就成全你们”他拿起一瓶毒药一饮而尽。然后她笑,“四年了,炀四年了。我以为你会爱上我,我以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得到回报。可是我错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太辛苦了,太辛苦了。这里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这里是地狱……我终于解脱了……”她是笑着离开的。那么灿烂那么美的笑让我嫉妒。

自他死后我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生命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外面说我是大受打击。其实不是,但我承认这打击是有的,只是没有那么大。她存不存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四年来我都不愿看到她。可她偏偏是为了成全我而死,我不能释怀。她是那么狡黠明明是为了解脱而死,却要将话说的那么明了。那么,我呢?会死吗?这病无药可医。

那天我看见一袭绿色进入了清虚殿向我走来,对我说,“那天送你出去时还那么生龙活虎,怎么几天不见弄成这副德性”。我转过头来,那张熟悉的脸庞,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就站在面前,我伸过手去却抓了个空。“原来是幻觉”我闭上眼继续睡。“什么幻觉啊!你是不是神经又出问题了”。她冰冷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感觉到了,这位双手处在额上的实感。不是幻觉,是她真的来了。我一把握住她的的手。她马上抽了回去,“你病的还真不轻”她嘟哝了几句开始为我喝药。这些药是她带来的。我想我遇到祁轩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她一直在照顾我。我问她,“我骗了你,你不生气?”她说,“骗我?骗我什么?骗我你不是陈炀吗?”她笑了,“你的确是炀,你没有骗我”。我怔了一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一个人的姓氏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不管他叫什么他始终都是他”她没有看着我,那么她在说谁。这个女子的心思我揣测不出,也看不明白。“不要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她的手轻轻的敲在我的头上。“我不爱她”我说的是那么坦然那么决绝。“即使不爱也会受伤”她收好药碗出了大殿。

我望着那袭绿色渐渐消散。箫非叶,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有时天真可爱有时却显得那么老成。那么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我在猜在想,或许她和我一样都只是在伪装自己。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人。甚至是那种可以为了利益而抛弃一切的人。对于太子妃,其实我是希望她死去的。我说过我不爱她,她的死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她只是想用这一死换来我对她的永记。但她错了,我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利用完的棋子没有任何价值。所以她的死是必然的。因为我想得到的想要的是箫非叶而不是她。

在箫非叶的精心照料下我很快康复起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快点好起来。我想一只病着一直和她在一起。我明白这不太可能,除非我能永远的拥有她。

隐炀篇第十三章:逃离

 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父亲在正午便驾崩。我在那天匆匆登上王位,坐上那宝座的那一刻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我的。箫非叶必当也只属于我,属于珠玑的王。

那天下午我去找她,我登上了王位。这是件可喜的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第一反应是去找她。我走到西边花圃那儿时听见窃窃私语的声音,于是停下寻声而去。

“详,他是个明君一定会造福百姓。你入朝为官,南宫家也会重振起来”。这是箫非叶的声音,我听得出。

“非叶,我知道。但我不放心你”南宫详的声音中含着无尽的柔情。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再说,还有师傅罩着”箫非叶似乎不领情。

“你能一辈子呆在师傅身边吗?”南宫详的口吻严肃。箫非叶便没再说什么。大约一盏茶是时间后,箫非叶吞吞吐吐的说,“我……也只是……为你好”。“好了,不说了。我们走吧!”南宫详像似在安慰她一样。我看见他牵着她的手从花圃中走出来。他们没有看见我,我则是看见他们手牵着手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有何感想。我只觉得我是该得到她的。箫非叶。我是珠玑的王,我费尽了心思才爬到这最高统治者的地位,待我坐上王位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没有。既然没有就要努力的去争取,去抢夺……

南宫详很快便入朝为了官,我一直提拔他。不是为了感激他曾今救过我,我只是关注着箫非叶。我要这个女子,我体内的欲望强烈的呼唤着。我开始明白,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得到却得不到。半年整整半年,我常常召见南宫详与箫非叶。我对待他们比对待我最亲的人还要亲。我们时常在一起练剑、作诗、讨论国事。

六月的一个下午,我单独召见了南宫详。我对他说,我喜欢箫非叶。他愣住始终没有说话。第二天我下诏,将霍将军的女儿霍思思许配给他。让我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拒绝而是接受了。他娶了霍思思,那个享誉秦广的第一美人。我送去了一份厚礼,同时也出乎意料的发生了另一件事。箫非叶在南宫详与霍思思成亲之时在大堂大闹。她咒骂着南宫详,一边骂一边泪流满面。我想她是爱南宫详的。但我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因为箫非叶是属于我的。

那天她独自一人坐在断桥上哭泣,我慢慢向她走去递给她一块手帕。她接过手帕擦干泪问我,“他为什么会是一个负心汉?”我说,“南宫家是个大家族,他不能忤逆家族的意思”。即便是没落的南宫家,也是小有势力的也不能忤逆家族,更何况是又昌盛起来的南宫家呢?当然我让他娶霍思思只是我对南宫家下的口谕,并无诏书,我可以实口否认。对南宫家来说攀上这门亲事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让他拒绝。只是南宫详,我太看重他。我以为他会为了爱情而反抗。却没料到他居然就这么答应了。“如果我早知道会失去他,当初就不会让他入朝为官”她说着泪又划过脸颊。我说,“你别哭”我发觉我害怕见她落泪,那每一滴泪似乎都是我的血。“不要去责怪他了,其实生活在秦广的每一个人都很无奈”我望着天边高飞的雄鹰投去一丝羡慕的表情。“你要我不去怪他,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好,可是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为我着想”她冷笑,“做为珠玑王的你,又怎么会明白被别人抛弃的感受”我愣了愣,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大,“我没有体会过被别人抛弃的感受。但是我体会着爱上一个人,却装作旁观者的样子。站在那里望着她欢笑而欢笑,望着她痛苦而痛苦。我害怕破坏这一切而装作若无其事,你可知道我一直爱着你”我就站在她的面前,这些激动的话语让我觉得耗尽了力气。她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很久她突然骂道,“隐炀,你是个混蛋。别在别人抛弃我时来告诉我,你喜欢我”。随即那块擦泪的手帕砸在我脸上。“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抓住这机会,我爱她真的很爱,所以一定要得到她。“我不听、我不听”她捂住耳朵。“我爱你,我隐炀爱你箫非叶”我大声叫着,引来不少围观者。“你疯了”她站起拭去脸上的泪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大叫有可能引来刺客”。我点头,“但是,我更害怕失去你。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还是我配不上你”她愣了愣笑了,“你配不上我?你是珠玑的王,而我只是珠玑的一介草民,你又怎么会配不上我”“王其实是个很贱的职位,但你又不得不去做好它”我也笑,小的很讽刺。“炀你是可悲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的眼里就有一片化不开的忧伤,直到现在也没有散去”她抬头望着我的眼。我站在她的面前咫尺之遥,却不敢伸出手拉住她。他走了,就那么走了。我做了那么多都白费了吗?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不能失去她,也不能放她走。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站在初次见面的那座楼宇的楼台上。我站在那楼台下的草地上。我不语。“身为一国之君,你太不负责了”她呵斥我。“我失去的太多了,我只想抓住这唯一的幸福。君王也是人,他不可能独自去面对那么多的事情”我顿了顿,“如果你觉得我是君王的原因的话,我愿意放弃这一切,我们去浪迹天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这一句。二十年的辛苦我就是为了这个王位,如今为了这个女人我却愿意舍弃。“炀,你疯了”他怔住。“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是清醒的却不是理智的。我压抑着的什么正在蠢蠢欲动。我要抓狂了,我不能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炀”她紧张的叫着我。我说,“我可以下诏退位,这个王位本来就应该是炜的”我转身离去。“炀,不可以”她叫住我,“你会是个好君王。虽然我不懂朝政,但是我明白你这样会造成朝政动乱,殃及百姓。我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我停住,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只是想留住她,难道用王位来交换也不行吗?“炀,你不可以这个国家负责”她清新的声音闯入我的耳际。负责,我冷笑,“我对他们负责,但谁对我负责”我的心已经被你拿走了,你何时又对我负过责。她不语。我相信她明白我再说什么,她是聪慧的。

随后我听见她的笑声。她说,“我没想到珠玑的一国之君,居然会痴情到如此地步。我开始有些欣赏你了”。我说,“是吗?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王宫吗?”我抬头望着她,观察这她的神情。我害怕她会拒绝,我的心跳个不停。“我想,或许我们能和睦相处”她这样回答我。那天我就带她进了宫,封她做了华妃。她不愿意当王后,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当王后便会负担起这个国家的一般责任,所以她选择做妃子。容若华月这是我对她的评价,所以我叫她华妃。因全朝逼迫无奈之下,娶了南宫详的妹妹南宫语为王后。她们逼着我立后,是因为德妃、静妃、兰妃等几个争着想当王后。但是我偏偏不顺着她们,而是立了还未入宫的南宫语为后。不光是南宫详与与霍将军的缘故,南宫语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虽然这**有如此多的佳丽,但我始终只爱一个,箫非叶。我为她造了座楼阁,和第一次见面的楼阁一模一样,连风铃都一样。我取名叫赏月楼,这月不是天边的月而是箫非叶。她就如同月一般,值得让人在楼阁下欣赏。

我常常在赏月楼与她吟诗作画、下棋练剑……就像以前我遭人追杀,住在那林子里的楼阁里的那段日子一样。我喜欢听那楼廊的风铃声,所以我找巫女下来巫术,只要有人来楼廊里的风铃就会响。当然这也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其实我们珠玑王族有个秘密,这个秘密在辰金殿,那个只有在祭祀时才能去的地方哪儿有一条神龙依附在天花板上,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与它朝夕相伴的便是珠玑国历代的巫女,她们在朝中有一定的地位。她们的话语有时可以甚至可以决定一个帝国的存亡。这些秘密他们都知道,但是没有人真正见过。其实我十岁那年见过神龙。它说,我狂傲但是是一个好君王。只是会为情所困为情所苦。后来父王就立我为太子,如是按长幼顺序我是排第三的。但是神龙这么说了,没有人敢有异议。

珠玑历七十二年,箫非叶为我诞下一名皇儿。巫女预言他将是一颗闪耀的星,照耀着整个国家。于是我给他取名叫,烁。我希望他就如一颗闪耀的星星一般。我对他充满了期待,因为这是我所爱的人为我生下的孩子,也是巫女预言中带着荣耀而来的孩子。

我宠她也爱她,更爱我们的孩子。可是,她生下烁半年后就逃出了皇城。留给我的只是那些美好的回忆与隐烁,我们的孩子。为什么我始终留不住她,为了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位。只要是她想要的、喜欢的我会费尽一切心思让他得到。但是她还是走了。我想我可以去问神龙她在哪里?于是我去了神殿,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神龙被夺去了左眼,永远的沉睡了。必须找回它的左眼,轩海珠。不仅是为了能找到她,更是为了这个国家。

自她走后我开始变的奢侈、荒淫……接受各国进献的美女。我们一起饮酒作乐,但我仍是一位明君。我喜欢去王后那里看看坐坐,那个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如今变得就像当初的我一样,讨好着能从那里得到好处的人。尽管她将自己隐藏的是那么好,但我还是看出来了。我曾今就是靠着揣测别人的心思博得他们喜爱,如今又怎会猜不出她在想什么。或许走了是个很好的选择吧!那么单纯那么善良的南宫语变成如今这样,让人心痛。是我不能让那颗纯洁的心保留下来。这个王宫,这个皇城是一个看不见的炼狱。

隐炀篇第十四章:那个孩子

 我时常一个人悄悄的去赏月楼。站在楼下仰望,仿佛她会突然站在楼台上向我招手。我听见楼廊里的铃声。有人在里面,我有些疑惑也有些愤怒。我明明下令任何人不得闯入赏月楼,那么是谁在里面呢?我正欲上楼,却看见一袭白色从赏月楼里走下来。宫女们时常传言说赏月楼闹鬼,难道是真的。我开始生疑,这子时有谁会来赏月楼?我跟过去,那是一个娇小的身躯。那袭白的停下,似乎觉察到有人跟踪,他扭过头向后望了一眼,便消失在黑暗处。我愣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一刻我开始相信我真的是碰到了鬼。

我去王后那儿去坐,她泡茶给我。那种华妃曾泡给我的茶。我喜欢那种但也讨厌那种。王后是个很安静的人,只是泡茶给我喝。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看见几案那儿坐着一个人,他着白色衣衫,我放下茶杯向他走去。他在那儿练字。那是个孩子,我看见她的脸,不知为什么觉得似曾相识。“烁,他是你父王”王后叫他。我呆了一下,他是烁。华妃留给我的孩子,难怪觉得熟悉。四年没有见他,他长这么大了。“父王”他起身很有礼貌的向我行礼。当他抬起头时,我一怔。不错,正是这双眼睛,那晚我在赏月楼见到的那双茶色里透着血色的眼睛。他行过礼继续练字,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当我不存在,我讨厌被那样忽略的感觉。“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他。他再次起身行礼,“我马上离开”他抬起头望着我,那眼里尽是纯真。那张脸,我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他。我的血在沸腾,有一种莫名的欲望涌出。我觉得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太像了、像极了他的母亲。我扶在墙上有些乏力。他走上前来,“父王,你怎么呢?”他伸过手来要扶我。我慌了打开她的手,怒吼,“退下,你给我退下”他行了礼匆匆离去。

从那以后他很少出现在我面前。有几次又在赏月楼遇到他,我便下旨将赏月楼赐给了他。那曾是为他母亲造的楼阁,也应该是他的吧!慢慢的我发觉他的身上不仅带着华妃的影子,也有我的影子。他是傲气的,那种王一般的狂傲与霸气让我看见了从前的自己。我以为他会像从前的我一样,讨好着我的父王。但我忘了他是华妃的儿子,从来学不会去讨好任何人。所以我害怕看到他,他身上有太多我与华妃的影子。同时他与华妃一样对我毕恭毕敬却忤逆我的意思。记得有一次,他放走了皇城里所有的鸟。我想他是希望像那些鸟一样飞走的,他体内有着一半华妃的血。他想逃,想离开这里。我便将他关在赏月楼。我想如果当年我将华妃关在赏月楼,那么如今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珠玑历八十年九月六日,炫的大婚之日。云雅为他做了桂花糕。他却拒绝了这点心,他不像平常的孩子,,一点也不像。我似乎看见我带着爱华妃的心,让她强收下我的爱的情景,结果她拒绝了。我想她应该收下,我真的很爱她,所以他也应当收下云雅的桂花糕。于是我亲自拿去让他收下,但他还是拒绝了。他不是一个只听我的话的孩子。他很少说话,却又那般叛逆那样早慧。那次我打了他,他不仅一次、再次的忤逆我这位君王。最终他将桂花糕推翻在地上,自己逃走了。他逃了,让我想起华妃逃走的样子。也应该是那般决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吧!我将他关了起来,仍然关在赏月楼。如果他是华妃的影子,那么我希望他一直呆在赏月楼让我观赏。

他喜欢做笛,但从来不吹。其实我喜欢笛,可我害怕看到它。我会想起华妃腰间的笛,那是南宫详送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直到她从王宫逃走也一直带着那东西。我恨那支笛,恨做那支笛的人。所以当年南宫详请辞,我毫不犹豫的准奏了。我想我的爱情终究是失败了,即使我拆散了华妃与南宫详,我也依旧得不到华妃的心。

珠玑历八十二年,北方林渊国来扰,战乱四起。以珠玑目前势力根本无法与林渊国再战。为求得盟国译昌的救援,我们必需送太子去宜昌做人质。译昌虽为我们盟国,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被送去译昌恐怕是有去无回。或是,在那儿遭受到非人般的待遇。毕竟是去当人质,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再说译昌也有吞并珠玑的野心,只是顾及到盟国的原因迟迟没有下手。而这时做为珠玑的太子炫却是要当父亲的人,我又怎能让他冒这个险。我不希望我的黄太孙还未出世就失去父亲。满朝官员也不同意这样的做法。该怎么般呢?我们一直在大殿讨论这个问题。那天我的目光不禁扫向赏月楼,我想起烁。对,让他去。

我将传到我身边。我将他关在赏月楼两年。他似乎长进了不少,但她依旧是那副不服的样子。他不服什么又有什么不服。我是王也是他的父亲,他不应该尊重我吗?我知道,他恨我。那双眼睛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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