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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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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珏的人也四处活动,希望能让自己人顶上这个位子。
  正在几派人马斗得不可开交,简直要在朝堂上厮杀起来的时候,江南传来消息,今年秋闱考题外泄,学子动乱,幸好被两江总督鄂容安及时制止,一边稳定人心,一边飞马报告京城,准备新试卷,重考一次。
  鄂容安雷厉风行的举动镇住了不少左右逢源的家伙。
  经过一番调查,江苏巡抚,苏州知府,杭州将军等大臣牵涉其中,从他们家中搜出了上百万两白银和各种珍奇古董。
  正满足于康乾盛世下的乾隆自觉打脸,怒不可遏,大笔一挥,江南官场一片腥风血雨。
  此事了结后,舒妃之父兵部侍郎永绶外调两江总督,杭州知府孟祎廷越级提拔为江南河务参政道,以及大量人员调动,鄂容安则举家入京,坐上了此时四九城波涛汹涌的漩涡中心——户部尚书。
  圣旨下来后,忙出一头汗的永珏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把人推上去了。
  放松下来的他躺在花园里晒太阳,品酒,一个小丫头弹着琵琶,一个温酒,一个端着水果盘,还有一个蹲在旁边朝冰盆扇扇子。
  凉风习习里,捏起一颗葡萄,井水沁过的,又冰又甜,永珏连吃好几个,觉得腻了,再抿上一口酒,只觉得浑身舒坦。
  一阵哒哒哒的跑步声传来:“阿玛!阿玛!”
  不等睁开眼睛,一个重物就砸在胸口,小动物似的磨蹭。
  永珏无奈的笑了:“稳重些吧,额尔赫,你可是大哥,要给弟弟妹妹做个好榜样。”
  绵忻才不管父亲的说教,窝在他怀里,扬起手里的东西,一脸好奇的问道:“阿玛,这个是什么呀?”
  永珏斜眼一瞄,差点惊得坐起,那不是他以前无聊时候翻的《金。瓶梅》?
  阴测测的眼刀甩给哈姬兰,爷不是叫你把这东西处理掉吗?
  某人无辜的摊手耸肩,您上次让我扔掉的是《会真记》啊,这本是大阿哥翻您旧书的时候找到的,我可不敢拦着。
  赶紧夺过扔给她,永珏干笑:“乖宝,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玩去吧。”
  可算逮到他阿玛小辫子的绵忻才不会轻易放过调戏自己阿玛的机会,装着一副纯真的样子,仰起小脸问道:“阿玛,潘金莲为什么要倒挂葡萄架?”
  永珏:“……”
  望着儿子黑油油宝石般水灵的大眼睛,永珏头一次冒出了连被富察明瑞发现他和海兰察有瓜葛时都不曾有过的心虚,好好的儿子要是被他带坏了……
  朱赫你半夜可别扒爷窗户啊!
  好不容易哄走了不依不饶的儿子,永珏可不敢在家里待了。
  到幽会的老地方去,正好明瑞也在,他揪着小情人一吐怨气,苦着脸:“你说,他那么小,怎么偏偏就翻到葡萄架那页了?”
  明瑞捏着酒盅,似笑非笑:“原来王爷您好这口啊,我还真没想到,本来以为您是正人君子来着,真是……”他俏皮的眨眨眼,“那句话怎么说,原来我以为的不是我以为的呀,您这品味可有点落入俗套了。”
  “你当爷看《金瓶。梅》就为了‘西门庆把门一关双臂张开:娘们来吧’?”永珏不屑的撇嘴,凉凉的挥挥手,“筠亭,俗的人是你吧?”
  “连如此细枝末节的台词都记得一清二楚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俗?!”某人掀桌了。
  永珏挑眉,仰头灌下一杯酒,给他渡过去,望着咳出两团红晕作势要捶他的某人坏笑:“哎哟,娘子,为夫好哪口你不知道呀?别庄的浴桶里那次……”
  明瑞扑过来,手忙脚乱的捂他嘴:“不许说!” 
  舔舔这人红透的耳垂,永珏笑的更加贱兮兮:“那你自己说,为夫伺候的你舒服么?你承认我就不说了(づ ̄ 3 ̄)づ。。。”
  “闭嘴!”
  “不要嘛,娘子,害什么羞啊,咱们老夫老妻的╭(╯3╰)╮”
  “(o#゜ 曲゜)o ”
  “哎哎,这光天化日的别扒为夫衣裳呀(* ̄▽ ̄)y ,你莫不是想为夫的小兄弟了吧?娘子有意,莫敢不从啊,嘿嘿”
  “混蛋!滚……唔……”
  门外,端着一盘肉炒河蟹的掌柜默默离去了。
  这东西满地爬,还是拿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肉渣,抚慰乃们被净网行动伤碎的小心肝ㄟ( ▔; ▔ )ㄏ 
  以及,小永珏,请你正面回答太纸爷的问题:潘金莲为啥要倒挂葡萄架?【看我一本正经的脸】

  ☆、臭名远扬

  
  说起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夏盈盈,就不得不提起昨日黄花令贵妃了。
  盛宠多年的她一夕回到上位之前,那份例再没有多出过,打碎的茶杯花瓶也不给填补了,小宫女小太监也不去延禧宫了,气的令妃险些咬断一口好牙。
  她甘心么?
  当然不,就这么被一个青楼女子打脸,简直是奇耻大辱。
  令妃思来想去,下了决定。
  几日后的晚上,夏盈盈倚在乾隆怀中,纤细白嫩的玉手剥着葡萄,喂给乾隆,有时候浅笑着送到他嘴边,却突然打了个转,丢进自己嘴里,冲乾隆笑的一脸挑逗。
  乾隆扣住她的脖子,用舌头抢回那颗酸甜多汁的葡萄。
  “皇上,您咬着臣妾了!”夏盈盈嘟起小嘴,两手若有似无的搭在他腰间。
  精虫上脑的某人想起那销魂的指法,顿时下腹一紧,漆黑的眸子里染上熊熊欲。火,吞咽着口水,恨不得将这勾人的妖精就地处置了。
  “呀!”夏盈盈娇呼。
  正当乾隆一把将她公主抱起,准备走进内室之时,一个宫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脸色惨白的跪下,连连磕头:“皇上,十五阿哥发热了,高烧不退,娘娘急的晕了过去,求皇上去看看我家娘娘和小阿哥吧。”
  乾隆一定,表情僵住了。
  夏盈盈美眸中寒光闪烁,她轻轻推开乾隆。
  站定后,屈膝,低声道:“皇上,您去看看贵妃娘娘吧,臣妾只求你千万当心,别过了病气,这天下的黎明百姓都要您操心呢!”
  只一句话,乾隆眼中的关切就没了,他坐下来,不咸不淡的问:“请太医了吗?”
  冬梅一愣:“奴婢、奴婢一时情急……”
  乾隆一拍桌子:“令妃晕了,你不请太医去诊治,来找朕作甚?难道朕会医术不成?”
  没想到皇帝如此反应,冬梅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夏盈盈握住乾隆的肩膀,柔声说:“皇上,虽然刚入秋,可夜里很凉,臣妾给您拿件大氅,您一定要披上,仔细着凉。”
  乾隆疑惑的问:“盈盈,你这是把朕推出去?”
  夏盈盈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依依不舍:“皇上百忙之中抽空来坐坐,臣妾怎么舍得?可令贵妃姐姐和十五阿哥都病了,他们是皇上的妃子、儿子,盈盈、盈盈……”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掩面低泣。
  乾隆将她拉到怀中抱住,低声说:“真的不嫉妒?”
  “说不嫉妒,那是骗人的,臣妾陪伴皇上的时候太短,又没有儿女缘,便是嫉妒又如何?”她一脸怔忡,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贵妃姐姐为您生儿育女,臣妾好怕,您一去不回,让臣妾苦等,只能斜倚熏笼坐到明……”
  乾隆环着她瘦削的肩,温声劝道:“别怕,朕不走,你也会给朕生一个聪慧的儿子,一个活泼的女儿,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
  冬梅越听越不安,忍不住插话:“皇上……”
  夏盈盈眼神一厉,咬住下唇,泪水刷拉拉的落下,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乾隆火了,一把扫落桌上的杯子,喝道:“滚!”
  那一晚,精心打扮的令贵妃没有等来乾隆,却等来了一张将她贬为妃的圣旨。
  由于她争宠心切,给儿子灌了不少药,结果弄巧成拙,永琰的发热来势汹汹,太医又被叫去钟粹宫,为舒贵妃难产忙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永琰烧退了,小小的身子也凉了。
  失去心爱的儿子,令贵妃几乎疯癫,闯进承乾宫要找夏盈盈算账。 
  乾隆当然不会坐视爱妃被伤,在他看来,能被他宠幸,是女子的荣幸,失宠,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令贵妃却在美人前大大落了他的脸面。
  再加上旁边夏盈盈啜泣着喃喃,乾隆愈发不待见老态凸显的令妃,一道圣旨将她送去和那拉皇后做伴了。
  佐领府收到这个消息,见令妃失了圣心,立刻忙活起来。
  很快,粘杆处就将令妃与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五格格、六格格等皇嗣不得不说的故事捅了出去。
  也许乾隆并不喜欢这几个幼殇的儿女,但他绝对无法容忍有人对自己的子嗣出手。
  派人确认了这些消息的真假后,他怒不可遏的冲到冷宫,狠狠给了魏氏一巴掌,厉声喝道:“你这毒妇,你怎敢害死朕的儿女?”
  “毒妇……你说我是毒妇……”一夜白发的魏秀儿喃喃重复着乾隆的话,突然尖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乾隆,你以为你的后宫妻妾和睦亲如一家么?你以为所有后宫女子都爱你爱的不可自拔么?我告诉你,没了皇帝这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魏氏,给朕闭嘴!”乾隆一脚踹翻了她,觉得不解气,又掀了桌子。
  冷宫里,轰隆隆的巨响引得回声四起。
  魏秀儿却仿佛打定了主意要撕开某层面纱一般,狰狞了面孔,阴森如厉鬼的嘶吼:“那你说,富察皇后生下子嗣前,潜邸里为何无一子女诞生?你那般宠爱高伊荷,为何她从未怀胎?当初你爱怡嫔和仪嫔如珠如宝,为何她们三五天便没了?”
  “您这般英明神武,自认是多情君王,猜得出为什么吗?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在冷宫中回荡,激的乾隆后退几步,面色如土,半天说不出话来。
  笑够了,魏秀尔抬起自己有些发皱的手,轻笑道:“这后宫中的女儿,生来就得会斗,真正温柔善良的女子,坟头的草都青了几茬了,真可惜,皇上,您亲手毁了这后宫中唯一一个真心待您的女人啊。”
  “谁?”乾隆无意识的追问。
  “还能是谁呢?那位连争个宠都笨嘴拙舌不会表达,人前坚强,却总在您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泪的皇后娘娘啊。”
  魏秀儿站起身,轻盈的绕着乾隆转圈,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柔美温婉的声音一如当初做宫女的时候。
  乾隆想反驳,却找不出一丝理由。
  “可怜娘娘一片赤诚之心,您却从来看不到O(∩_∩)O~”魏秀尔说完,拿起桌上的小杯一饮而尽,毫不迟疑。
  不到片刻,她身子一软,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那还能看出昔日柔美的脸庞上挂着如释重负的微笑:“如有来生,我一定会做个乖巧的小宫女,等到25岁出宫去,永远离开这吃人不吐骨头,天下最肮脏的地方。”
  一卷草席裹着乾隆后宫传奇女子的尸体落户乱葬岗,给她收敛尸骨的竟是平时针锋相对的舒贵妃,让人不得不感慨后宫女子关系之复杂。
  而内务府魏家也随着魏秀尔的逝去,被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乾隆下旨抄没。
  国库又添了一笔收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魏氏死后不到一个月,太后也跟着病倒在床,药石无医。
  永珏走进慈宁宫,一肚子都是纳闷,好好的太后寝宫怎么会像个冷宫似的?
  钮祜禄氏躺在床上,怔怔的掉眼泪,一见永珏进来,流的更凶了。
  “皇玛嬷,这是怎么了?”他问道。
  太后无力的摆摆手。
  永珏想法子哄着太后吃了饭,休息,冲旁边的桂嬷嬷使个眼色,转身出去了。
  问清楚来龙去脉后,永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一句话,老人家又被她那个儿子给气坏了。
  太后见令贵妃都挡不住夏盈盈的光辉,便亲自召见她,言语间按时夏盈盈既然入了宫,就应该遵规守据,好好伺候皇帝,别拿青楼里学来的手段污人眼。
  很正常的训话,最多语气严肃些,永珏自忖,如果他儿子把一个妓。女捧上天,他估计会把两人一起赶出府,自生自灭。
  夏盈盈可是个小心眼,太后敲打她说的话重了,她便怀恨在心,晚上乾隆来的时候干脆演了一出‘你额娘不喜欢我你是个大孝子我怎么能让你为难’这样的经典剧目,惹得乾隆心中对自己老娘的不满愈发严重。
  今早下朝来慈宁宫,乾隆见心爱的女人竟脸色惨白低头不语,朝堂上几位科尔沁王爷给他找麻烦的火气一并发了出来,什么‘你连我心爱的女人都容不下还做什么太后’,‘盈盈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你针对她就是针对朕’,等等刻薄寡情的话不要钱的喷出来,太后当时就倒下了。
  大概是三番四次被打击,心也死了,太后走的时候握着永珏的手悔不当初。
  那一刻,乾隆还在承乾宫白日宣。淫。
  皇帝不顾众人反对强纳青楼女子入宫的热潮还没散去,为了此女顶撞生母气的她一命呜呼的消息立刻蹿红大江南北。
  乾隆的名声犹如掉进粪池,山泉水也洗不净了╮(╯_╰)╭
作者有话要说:  
  阿绯:抽抽龙,知道乃的名声为啥洗不干净吗?
  乾隆:为什么?
  阿绯:因为你没有用恒大冰泉ヽ(??▽?)ノ
  加快速度了,争取下一章就登基,这下满足你们了吧,一群磨人的小妖精w(?Д?)w
  ps:没有人觉得令妃的真爱是皇后么?
  

  ☆、风雨欲来

  
  本来众臣就极为反对乾隆封一青楼女子为妃,现在太后的事一出,更是天下哗然。
  红颜祸水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人人唾骂,连不是御史的官员们都开始奏请乾隆处死夏盈盈。
  此刻,妺喜再世,褒姒重生,祸国妖妃乱天下。
  妲己,西施,息妫,貂蝉,贾南风,杨玉环……中华十大红颜祸水对帝王的魅力代代流传下来,她已经不仅仅是夏盈盈了。
  乾隆当然不会答应,几次压下弹劾折子无果后,他直接将左都御史观保革职查办,一同下狱的还有御史台众多御史,要不是傅恒纳延泰等重臣跪求,恐怕脑袋搬家都是轻的。
  四九城里顿时乱了套。
  一个臭了名声不知悔改,还要大肆斩杀言官的皇帝,实在不能给人多少安全感啊。
  没看见连第一宠臣傅恒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谁还敢冒着全家被迁怒的危险劝谏这位从二十四年起就没干过几件正经事儿的皇帝陛下?
  太后下葬不到一个月,更可笑的事情发生了。
  永珏快步走进养心殿,周围凝重如膏的气氛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神经。
  罗荣恒颤巍巍的手指搭在乾隆手腕上,满脸皱纹挤在一起,看他那样子都要哭出来了。
  皇后被废,令贵妃身亡,后宫中位份最高的舒贵妃绞着帕子站在一旁,那脸色说不出的古怪。
  永珏低声问永珹:“怎么回事?”
  永珹拿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曾经的父亲,久久无法回神。
  永珏郁闷的直翻白眼,这都是怎么了,一群人好像看到公鸡下蛋的表情,他那位恨不得把雍正爷从景陵里气的跳出来的皇伯父又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了?
  罗荣恒收回手,麻溜的跪下:“老臣无能,请皇上赎罪。”
  “赎罪?赎什么罪?”乾隆口齿不清的喝骂,一边愤怒的捶床,“蠢材,若是治不好,朕诛你九族!”
  罗荣恒一个哆嗦,哭丧着脸:“皇上,您用的那些药时日太长,已经深入肺腑,伤了底子,便是大罗金仙也没有回天之力啊!”
  药?
  永珏抓住了关键字,突然发现周围竟看不到乾隆的心尖尖夏盈盈和陈知画,瞧瞧某人那羞愤欲死的尴尬表情,再看看旁边一脸‘我为什么听不明白’的永珹永瑢……可怜的谨郡王心底凉气直冒,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滚!给朕……咳咳……滚…咳咳…”乾隆吼到一半,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得死去活来。
  永珏随大流离开养心殿,悄无声息的落后几步,众人各怀心思,竟谁都没有发现他不见了。
  在拐角处拽住罗荣恒,永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腕上的蜜蜡平安扣:“罗太医,您这三言两语也没讲清楚,汗阿玛究竟如何,还能起身么?”
  低沉慵懒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却找不到一丝对乾隆的尊敬。
  罗荣恒身子一僵,佯装镇定的开口:“王爷何出此言?老臣不明白。”
  “不明白啊……那不如本文帮罗太医好好想想?”永珏玩味的笑了笑,“比如谋害宫妃?比如妨碍皇家开枝散叶的祖训?哎哟,这罪名可不小啊!”
  罗荣恒脸色猛地一变,很快镇定下来:“王爷,老臣还要给皇上开药,如果您没别的事了,还请自便。”
  “这样啊,你说如果富察家的人知道七阿哥的死有你作壁上观的一份,会怎么样呢?”
  罗荣恒面如土色,噗通跪倒,嘴唇翕动,却不敢出声。
  永珏上前扶起他,温声说:“罗太医不必担心,只要你按本王说的办,事成之后,本王许你带着妻妾子女告老还乡。” 
  罗荣恒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王爷此话当真?”
  微扬起嘴角,永珏道:“君无戏言。”
  罗荣恒吓得几乎跳起来,慌忙的四处张望,见周围无人,才捂着胸口大喘气。
  “何必这么胆小啊,本王敢在这里说出这句话,当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永珏嗤笑,“罗太医,即便不愿择木而栖,也至少别让自己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在这儿硬扛着,本王那恨不得把女人拴在腰带上的皇父可不知道。”
  罗荣恒沉默良久,附在永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望着某人扭曲到狰狞的脸,罗荣恒居然意外的有些解气,果然是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好吧,太医文绉绉的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由于之前和夏盈盈陈知画嘿咻的时候雄风不再,虎狼之药吃多了,还有点小激烈,乾隆的小兄弟hold不住,从此罢工不干了。
  (阿绯:用专业词汇解释,这叫永久性那啥波起无能。)
  同时,因为他常年不离荤腥,饮食不节,嗜酒,肥胖,还不运动,再加上这次突然听到自己不举的噩耗情绪过于激动,乾隆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中风了,出现口眼歪斜,言语不利,流涎,还有轻微的偏瘫。
  一句话,这皇帝,乾隆是不可能再当下去了。
  退位,做太上皇,是他唯一的选择。
  永珏吩咐了罗荣恒几句话,飞一般的出宫了。
  几日内他跑遍了四九城,到处拜访低调又手握重权的朝臣将领,傅恒,纳延泰,舒赫德,阿桂,班第,策楞,雅尔哈善等人,拉拢了不少助力。
  走到佐领府门口,永珏抬手道:“那尔布大人,不必再送了,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本王决不食言,也请大人不要忘了……”
  那尔布会意的点点头:“奴才一家愿为王爷马前卒。”
  “请回吧,近日夜里风大,仔细着点。”永珏浅笑着离去了。
  十一月中旬的某天,贼心不死的乾隆又一次跑到承乾宫找夏盈盈去了,不管这位皇贵妃娘娘多么努力的挑逗,用劲手段,却始终没有反应。
  硬上的结果就是罗荣恒无情的宣判,伟大的女体爱好者乾隆皇帝陛下这会是真的中风了,口齿不清,半身不遂,药石无医。
  收到这个消息,永珏连夜往各地送了很多信,在书房里瞪了一宿棋盘,头脑中勾画出无数脉络,那是他庞大的计划,和准备多年的应对措施。
  “哈姬兰,”永珏叫住某人,用极低的声音耳语,“本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哈姬兰点点头,改了装扮出府了。
  京城看似平静的水下,翻涌着惊涛怒浪。
  是夜,永珏一身戎装,腰佩长剑,推开了书房的大门,让他吃惊的是,后院有名有姓的女人都等在外面,为首的正是怀胎九月的西林觉罗松格里。
  “有话就说。”他说道。
  松格里深吸一口气,扬起一抹微笑:“爷,妾身和府中女眷愿与您共存亡。”
  林若茵眼眶泛红,哽咽道:“所以,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妻妾儿女,爷、您千万……”她说不下去了,掩面啜泣。
  不少女眷也顿时泪如雨下,嘤嘤哭泣。
  绵忻一头扎进永珏怀里:“阿玛,你答应过两年带儿子去木兰的,你答应过。”所以,你要是敢出事,孤绝对再不管你叫阿玛,绝不!气死你!
  温柔的摸摸他脑袋,永珏嘱咐道:“额尔赫,你是哥哥,阿玛不在,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镇定些,等阿玛回来,好么?”
  绵忻用力点点头:“阿玛当心。”
  寂静的深夜,京城大道上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永珏赶到了,翻身下马,大跨步上前。
  “奴才给王爷请安。”一个统领打扮的中年人恭敬的行礼,背后站着几十上百名守卫宫门的侍卫,个个昂首挺胸,手搭在刀上,面色凝重,杀气腾腾。
  没多久,海兰察,明瑞,丰升额,弘畅等永珏的嫡系人马也纷纷赶来,眼中有些担忧,更多的却是兴奋,是战场上的杀神对血液对权利对这场策划已久的宫变的期待。
  吹了一会儿夜风,永珏取出怀表看了看,凌晨三点,正是人们最松懈的时候,他左手抚着剑,淡漠的说:“阿里衮大人,这宫门就拜托你和王大人了。”
  九门提督阿里衮躬身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副手王子腾跟着行礼,铿锵有力的说:“奴才愿效犬马之劳,守死宫门,不退一步,预祝王爷荣登九五,君临天下!”
  “借你吉言,记住,钟声起,开宫门,该来做见证的朝臣一个都不许少,明白么?”
  “是。”
  “哈哈哈,”永珏爽朗的笑了起来,“传令,叫舒赫德坐镇丰台大营,策楞坐镇密云大营,守住京城每一处死角,没有爷的命令不许行动。”
  “海兰察、庆桂、长龄、札兰泰率前锋营将士守住所有重臣府邸,等钟声长鸣时将诸大臣带到乾清宫,果亲王怡亲王諴郡王稳住宗室,德勒克与哈斯额尔敦看好在京蒙古王公……”
  “明瑞、丰升额、哈姬兰随爷入宫!”
  一道道命令吩咐下去,有条不紊的运作起来,永珏在逐渐加大力道的夜风中长身而立,大红色披风上下翻飞,猎猎作响,划出美丽的弧度。
  璀璨的星空下,他抬起手,直指乾清宫:“我,要这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永珏要逼宫了,十一假期的更新到此结束,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周末见
  小妖精们,不要想我哟!
  众人:快滚回来把这段更完呐o( ̄ヘ ̄o#)

  ☆、乾坤已定

  宫中很安静,连守夜巡逻的人都没有。
  永珏走在最前面,身后一步远处跟着明瑞,接着是丰升额和哈姬兰,大队侍卫紧随其后。
  每走过一处宫殿,就有一队侍卫留下,封锁宫殿。
  不顾产后虚弱,舒贵妃强撑病体走出来,叫道:“谨郡王,你这是?”
  永珏笑的云淡风轻:“娘娘猜不到么?”
  那些明晃晃的兵器,满身杀气的侍卫,乾隆药石无医的时候半夜入宫……舒贵妃不是傻瓜,相反,能在乾隆的后宫里活下来还生了孩子,她很聪明。
  一眨眼的时间,从外派两江总督的父亲想到升任内务府总管大臣的叔父,从刚满月的女儿想到胸无大志整日走鸡斗狗的侄儿,她捏紧帕子,道:“皇上近来睡不安稳,高无庸在殿外伺候,吴书来在殿内小间伺候,今晚值夜的奉茶女官叫碧柔,是个伶俐人儿。”
  满意的露出微笑,永珏拱手:“多谢,夜里风大,还请娘娘好生休息。”
  “本宫静候王爷佳音。”
  远远的,终于看到养心殿了,永珏抬起手,所有人默契的止步。
  “一小队从左边走,换掉所有值班的侍卫。”
  “二小队绕到后面去,从小门潜入,控制养心殿,许进不许出。”
  “哈姬兰,去茶水房找碧柔,”永珏沉声道,“依计行事,都注意安全。”
  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掏出一个粉彩茶盅,哈姬兰用力点点头,可手还是忍不住细微的颤抖。
  即使活了两辈子,即使自认为承受能力够强,哈姬兰也从不敢相信,自己会亲身经历一场宫变,还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来吧!她深吸一口气,镇定的向养心殿走去。
  侍卫们已经悄无声息的控制了养心殿外围,哈姬兰从侧门进去,跟里面的自己人接头,在给乾隆熬好的汤药边又放了一碗老参汤,随后躲在一旁,等碧柔端进去,立刻发了信号。
  永珏摆摆手,对明瑞和丰升额说:“你们在这儿等着,爷一个人进去。”
  “英贤!”富察明瑞固执的瞪他。
  永珏背着手,淡淡的道:“这是我和皇伯父之间的战争,你们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说罢,他快步走了进去,只留一个高大的背影给怔怔望着他的明瑞。
  一进里间,正好乾隆喝完最后一口老参汤。
  永珏心中一阵冷笑,乾隆肾水不足,气血两亏,只能慢慢温养,人参可是药材里的小人,身子好的人越喝越健康,病重的人喝了只会雪上加霜。
  自诩英明的皇伯父呀,你中风中的连基本药理都忘了么?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乾隆敏锐的抬起头:“谁?”
  永珏上前一步,站在烛光下,欣赏着乾隆变幻莫测的脸色,好笑不已。
  乾隆觉得不对,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却没有引起宫女的惊叫,这说明什么?
  他沉下脸,厉声喝道:“永珏,你想造反么?”
  “造反?皇伯父言重了,侄儿可不是外姓人,怎么能说是造反呢?”永珏斯里慢条的挽起袖子,笑道,“应该说是逼宫才对嘛!”
  “你……”乾隆结结实实的愣住了,没想到经过自己多年的刻意打压,对方竟怀着如此念头,而他从未发觉。
  想到这儿,乾隆反问道:“粘杆处?”
  永珏轻轻鼓掌:“答对了。”
  “永珏,若是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朕可以保证不再追究此事。”乾隆打算感化对方。
  永珏突然大笑起来,狂放不羁的样子相当罕见。
  笑够了,他目光森冷如铁:“自从二十四年起,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皇伯父。”
  一时间,乾隆竟无言以对。
  “听说这鼻烟壶是先帝的最爱?”永珏把玩着手中那色泽盈润剔透的碧玉鼻烟壶,似笑非笑,“不如,皇伯父将此物赏了侄儿?”
  “不可能!”乾隆一字一顿的说。
  永珏捏着袖子擦了擦鼻烟壶表面,不知碰到了什么,密封的盖子突然脱落,一块拇指大小的玉质小印就这样落在永珏手里,翻过来一看,四个篆书小字:粘杆处印
  上下颠弄这玩意,某人得意的轻笑:“这就是粘杆处的信物吧,皇伯父请放心,以后侄儿绝不会亏待他们的。”
  此时,乾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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