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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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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千方百计的后退,也没能挡住小燕子嚣张的脚步。
今天早上,小燕子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东配殿里还有几个永琪的女人,顿时炸了锅,穿着嫡福晋才有的大红旗袍,带着红宝石首饰,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去了。
她觉得自己身为永琪的妻子,就应该好好收拾这些女人。
抓脸,撕头发,直打得侍妾们哀哀求饶才肯罢休。
然后,她敌意的目光就瞄上了索绰罗氏。
小燕子不傻,听到小宫女私下议论的她知道格格与侧福晋的区别,更何况这个女人还给永琪生了孩子,这点最不能容忍。
她眼珠子一转,指着孩子说要养他。
索绰罗氏当然不给。
两方立刻打了起来,小燕子寡不敌众,狼狈逃窜。
正好这时,永琪赶来了,厉声喝住宫人,不许对心爱的女子动手。
小燕子趁机使出轻功飞过众人头顶,抱走了睡着的绵佑,好奇心颇重的她一会儿玩玩儿,一会儿捏捏,不多时便弄醒了孩子。
索绰罗氏看的揪心,又不敢扑上去抢,生怕儿子有个闪失,只能瞪红了一双美目,恨不得自己是那江湖女侠,三五下拿住这贱婢,夺回自己的孩子。
两个月大的婴儿知道什么?
只觉得这个抱他的女人十分陌生,又抱得不舒服,立刻大声哭了起来。
哭的小燕子心烦意乱,又是威胁又是恐吓,后来干脆和孩子比嗓门,一个赛一个的高。
问题是,小婴儿听得懂吗?
最后,小燕子火了,大声吼道:“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绵佑哭的撕心裂肺,朝索绰罗氏的方向伸手。
“你放开我的孩子!”布雅丽挣脱宫女的保护,扑了过去。
小燕子一见她来势不妙,再看看怀里这个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孩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扬手把孩子丢了出去!
“绵佑!”索绰罗氏摔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化成一道弧线飞出去,重重砸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孩子哭了两声,顿时没了动静,嘴角一丝殷红流了出来。
布雅丽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我的小阿哥啊……”抱起孩子软软的身体,绵佑的乳母哭的涕泗横流。
布雅丽慢慢站起来,扭曲了秀眉的脸庞,嘶吼着朝小燕子冲去:“贱婢,还我儿子命来!”
五阿哥也痛心于儿子的离世,可看到索绰罗氏扑向小燕子,竟不假思索的一脚踹出去。
正正踢中了布雅丽的胸口。
她哇的吐了一口血,身子颤了颤,不敢置信的反问:“五阿哥,那可是害死你儿子的凶手?你竟要护着她不成?”
永琪心虚的辩解:“小燕子不是故意的,我让她给你赔不是。”
布雅丽指着躲在永琪背后的女人吼道:“呸,谁稀罕一个街头混混的道歉?她害死我堂姐,害死我儿子,永琪,你要是个男人,是个阿玛,就绑了她跟我去见老佛爷。”
小燕子也立刻炸了:“谁要去见那老妖婆?你堂姐是个恶毒女人,你也是!你儿子不听话,死了活该!”
说罢,她跃起三丈高,跳在宫墙上:“永琪,你这些女人太恶毒,我小燕子不奉陪了。”
“小燕子,等等我!”永琪叫着,也想跟上去。
“爱新觉罗·永琪!”布雅丽喝道,“你要是今天跟那贱婢走,我们夫妻便恩断义绝!”
丝毫没有考虑过已经没有母族支持的他能否担得起失去妻族的后果,永琪丢下一句“你我不过是指婚,我对你只有敬,没有爱”,纵身一跳,也消失了踪影。
“哈哈哈哈”布雅丽突然狂笑起来,指着晴空骂道,“老天爷,你瞎了眼!”
说罢,她突然抱过儿子的尸体,竭力冲向了柱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自己就哭了,怎么就想出这个梗啊……~~o(>_<)o ~~
☆、以死相逼(捉虫)
乾隆刚从军机处走出来,就被外面一群人齐刷刷的下跪给镇住了。
“怎么回事?”他不悦的问。
桂嬷嬷先开口了:“皇上,景阳宫燕格格谋害五侧福晋与绵佑阿哥,五阿哥竟拦着奴婢等人不许捉弄燕氏,老佛爷和皇后娘娘被气晕了。”
景阳宫的嬷嬷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求皇上给我家福晋和小阿哥做主啊,小阿哥才那么小,竟然被那女人扔出去,当时就没了,福晋要抓燕格格,五阿哥不让,还说对侧福晋没有情义,气的福晋撞柱而亡,死不瞑目啊,皇上……”
乾隆踉跄了一下,永琪是他看好的继承人,永琪的长子他更是疼爱非常,竟然——
“还不快带路!”乾隆吼道。
一行人急匆匆的走了,平郡王庆恒背着手站在那儿,望着后宫的房间,咬紧的牙关里迸出几个词儿:“又是你这贱婢!”
到了景阳宫,太后和皇后已经醒了,俱是眼圈通红,晴儿陪着哭了好几场,弘昼弘瞻永珏几个轮番上阵彩衣娱亲都没用,急的满头都是汗。
乾隆听了几个宫人含泪的泣诉,脸都黑了,当时他就不应该留下那混混的小命!
“永琪现在?”皇帝吼道。
吴书来急匆匆的跑进来,道:“回皇上,刚才淑芳斋的宫女来报,说燕格格突然冲进淑芳斋,五阿哥也随着进去了,他们神色惊恐非常,宫女们觉得事情不对,连忙来禀报。”
乾隆砸了茶杯:“混账东西!”
太后气的是浑身哆嗦,她是真心疼爱这个孙子,却没想到正是孩子一次又一次打她的脸,为了一个小混混忤逆犯上,还敢劫天牢……
都是那狐媚子的错!抓到她定要千刀万剐!
皇后此时是百感交集,一边痛恨小燕子在宫中肆无忌惮的惹祸,一边又不禁暗自庆幸永琪跟着她一起犯傻,要是能趁机废了永琪该多好?
乾隆心中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味道都有。
他恨小燕子杀了他的孙子,又想起她带给自己的欢乐,开始担心小燕子能否活下来。
太后倒是干脆,直接下令:“桂嬷嬷,拿了哀家的令牌,叫宫中侍卫把永琪和那狐媚子带来见哀家!”
不一会儿,永琪半抱着小燕子,惴惴不安又神色坚定的走进来。
太后当时就黑了脸,喝道:“永琪,还不快把那伤了你妻儿的贱婢放开!你怎么还护着她?你可知道谋害皇家子嗣是何等重罪吗?”
永琪愣了愣,答道:“老佛爷,小燕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在乎孙儿了,求您给她一条生路吧,她以后会乖的。”
在众兄弟前傲慢惯了的永琪跪下,二话不说,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你!”太后指着永琪的手一个劲儿颤抖,“你可知道绵佑走的多惨?你可知道你福晋撞柱自戕?都是这贱婢害的,你快给哀家清醒些!”
永琪红了眼眶,低声道:“老佛爷,孙儿很清醒,孙儿也舍不得绵佑,可是……小燕子真的不是故意的,绵佑已经走了,您就让他安安静静的走吧。”
既然事情已经出了,你就让你的福晋安安静静的走吧……
永珏呆愣,突然觉得这话出奇的刺耳,想到朱赫,便忍不住呛了一句:“荣亲王,难道你现在还觉得你福晋是活该自戕?你儿子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吗?”
永琪哽住,一时间无话可说,却依然跪的笔直,紧紧攥着小燕子的手,一刻都不肯松开,仿佛那是维系两人关系的唯一纽带一般。
果亲王看永琪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奇葩。
和亲王闭上眼睛不吭声,手指是不是颤抖一下,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乾隆压低声音:“永琪,别魔障了,快点给朕变回那个温和好学的乖孩子。”
永琪摇摇头,悲切的开口:“皇阿玛,从儿子在西山猎场射到小燕子那一刻起,儿子便沦陷了,小燕子这么单纯活泼,这么鲜活的一条生命,想一抹阳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她点亮了儿子对生活的殷殷期待啊!”
“住口!”太后终于忍不住了,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到孙儿身边,指着神色迷茫涣散的小燕子厉声道,“什么单纯活泼?什么神采飞扬?哀家只看到这个狐媚子勾的你连学都不上了!连兄弟都不顾了!连妻儿都不要了!”
“她害了永珏福晋,你下跪求饶,她害了你的妻儿,你依然下跪求饶,是不是哪天她害了哀家,你也会像今天这样跪在地上,说这贱婢不是故意的?”
永琪听得连连磕头,口称不敢。
可钮祜禄氏是谁?
一路经历了九龙夺嫡的血雨腥风,雍正朝堂不稳的波折动荡,便是没有亲自动手杀了谁,也早已是面对死亡毫不动摇的女人了。
她立刻就看到了永琪眼底的一丝坚定,心顿时凉透了。
这就是她打小疼爱的阿哥?
这就是她极为看重,亲自挑选宫人侍奉,连其他所有孙儿都及不过的优秀储君?
太后不怒反笑,突然一招手:“秦嬷嬷,给哀家处死这贱婢。”
“不要!”永琪惊呼。
人群中突然走出个毫不起眼的高大女子,三步走到小燕子面前,一手扒开慌张扑上来的永琪,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小燕子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越收越紧。
小燕子脸蛋涨红,四肢并用,拼命的挣扎,可秦嬷嬷依然不为所动,掐的她直翻白眼。
“老佛爷,老佛爷,求您了,发发慈悲,饶她一命吧?”永琪膝行至太后身边,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两行清泪蜿蜒而下。
太后一脸憎恶的抽回手,喝道:“饶她一命?那谁来饶了哀家可怜的曾孙?”
永琪四处望着,乾隆神色淡漠的喝茶,充耳不闻,晴儿给太后端茶倒水掐肩揉背,永珏看着他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报应!
突然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紫薇,永琪凄厉的吼道:“夏紫薇,你竟是如此的残忍!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好姐妹死掉?你的温柔呢?你的善良呢?你忘了小燕子为了你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吗?才不过半年,居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你不配做小燕子的姐妹!”
紫薇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出来,温声质问道:“敢问荣亲王,除了私入围场那一箭,燕格格还为紫薇做过什么?”
“她占了紫薇的爹,她占了紫薇的亲人,她顶着夏雨荷女儿的名义在宫中胡作非为,整日穿红戴绿饮酒高歌,燕格格说要与我做结拜姐妹,竟从来不肯为我娘守一天孝!”
“她日日伴驾,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告诉皇上实情,可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因为她贪慕虚荣,因为她被荣华富贵迷了眼,可恨我居然听信了她的谗言,甘愿以包衣的身份入宫做奴仆,而这主意,竟是我的亲生兄长提出来的!”
“紫薇何德何能与如此女子相识?”她掷地有声的问道。
永琪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太后满意的抿了口茶,说道:“永琪,你记错了,她不是夏紫薇,她叫爱新觉罗·紫薇,是流淌着我爱新觉罗家尊贵血脉的大清公主,不要与你那粗鄙浅薄的侍妾混为一谈!”
紫薇怔愣了,呆呆的望着太后,说不出话来。
太后对她赞许的笑了笑:“好孩子,这才是天家女子该有的风范。”
见小燕子已经渐渐无力挣扎,嘴唇发紫,永琪哀嚎一声,朝秦嬷嬷冲去,想凭一己之力救出心爱的女人,却无济于事。
永琪狼狈的趴在地上,眼看着小燕子就要断气了,他猛地爬起来,夺下一名侍卫的剑,毅然横在自己脖子上,双目含泪的望着乾隆和太后:“皇阿玛,老佛爷,小燕子是孙儿的命,若是没有小燕子,孙儿绝不独活!”
咣当一声,乾隆手中的茶杯掉了,咕噜噜滚远。
钮祜禄氏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浑浊的眼中一片水光。
弘昼铁青着脸吼道:“放肆,永琪,你这混账东西,竟然为了一个贱婢逼迫你的长辈?你眼中还有没有天地君亲师?尚书房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放了她!”永琪闭上眼睛,冰冷的剑刃抵在皮肤上,细细的红色液体缓缓流下。
此时的景阳宫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紫薇掰回来了,就让杂毛鸟和叉烧五在NC的康庄大道上渐行渐远吧╮(╯_╰)╭
☆、痛斥永琪(捉虫)
乾隆低沉的声音在景阳宫里回荡:“永琪,你把剑放下。”
永琪决然的摇头:“除非皇阿玛答应饶小燕子一命,否则儿臣绝不——”
话还没说完,永琪就被趁机溜到他背后的永珏一手锁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直接紧紧握住了锋利的剑刃。
“你放开我,永珏!”永琪拼命地挣扎着,来回抽动的剑划破了永珏掌心,鲜红的血液汨汨流下,染湿了景阳宫华丽的地毯。
“永珏!”弘昼惊呼一声,吓得腿都软了,生怕儿子伤的更重。
一个机灵的小侍卫赶紧上前,帮着他制住了永琪,压在地上。
永珏这才松开手,长剑早已染满了殷红。
“太医,快给永珏看看。”太后踉跄着走过来,直捶他,“你这臭小子,你怎么敢直接拿手抓剑,要是有个万一,你这是要伤死老太婆的心吗?”
永珏摊开手叫罗荣恒检查,憨厚的摸着脑袋,笑道:“皇玛嬷,孙儿不想见到您和汗阿玛为难,只好出此下策。”
永琪却不甘的吼了起来:“老佛爷,皇阿玛,你们救得了我一次,救不了我下一次,如果小燕子没了,孙儿会一直寻死觅活,直到下去陪她为止。”
乾隆当儿子养大的弘瞻立刻跳了起来:“住口!你这目无君父的孽障!”
仿佛褪去了全身力气,太后虚软的摆摆手,神色颓唐苦涩,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岁。
秦嬷嬷松开已经吐着舌头翻白眼的小燕子,退回了人群中。
太后无力的倚着晴儿,脸色惨白,双目无神,低声说道:“皇帝,让他出宫建府吧,哀家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传旨,荣亲王永琪忤逆长辈,即刻出宫建府,不得有误。”
乾隆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搀扶着太后,母子俩在宫人们的簇拥下缓步走出了景阳宫。
永珏畅快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瞬间觉得一轮小太阳在心中冉冉升起。
皇伯父,爷从来没觉得您如此英明过!
皇玛嬷,单凭您一句话就把老五隐形太子之位废掉的气派,爷以后就跟您混了!
“走吧,永珏,去五叔那儿吃顿好的,”弘昼亲切的揽着儿子,絮絮叨叨开了,“瞧瞧你这爪子,平白无故流了一大摊血,可吓死五叔了,今晚得好好补补,叫你五婶给你炖上七八个猪蹄,吃不完兜回去。”
弘瞻腆着脸凑过来:“五哥,你不能忘了弟弟啊,嫂子小厨房炖的猪蹄那可是京城一绝,弟弟惦记老久了。”
往日不吃穷别人不罢休的小气鬼和亲王竟然大手一挥:“算你一个。”
足可见弘昼对永琪和小燕子的深恶痛绝。
永珏笑了笑:“五叔,六叔,侄儿有几句话想跟五弟说说。”
“哦?”弘昼从善如流的放开他,兴致勃勃的观望,他好奇死自家儿子那张酷肖先帝爷的毒嘴里能吐出什么毒液来?
永珏走到如获至宝一般紧紧拥住小燕子不撒手的永琪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嘴角微微一挑:“哥哥在这儿先恭喜五弟了,这紫禁城外风景独好,以后你们小两口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这会儿就先别急着搂啊抱啊的,好歹等日后落了再玩儿闺房情趣呐,这大庭广众的,到处一片狼藉,门口还有血呢,多不吉利!”
弘昼弘瞻两兄弟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暗叹某人嘴巴之毒乾隆一朝无人能及。
‘以后有的是时间欣赏宫外风景’,可不就是讽刺永琪只能做个闲散亲王,一辈子都进不了皇宫了吗?
还有那‘日落后的闺房情趣’就差摆明了骂他白日宣。淫给爱新觉罗家丢人现眼嘛!
那什么‘不吉利’更是给两人戴上了无耻薄情的帽子!
骂得好!
痛快!
爷听得浑身舒坦,今晚定能多吃两碗饭!
“永珏,你不要欺人太甚。”永琪还没从自己被老佛爷弃如敝履,被皇父放弃的打击里走出来,有气无力的回道。
“欺人太甚?”永珏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我还以为老五你不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呢!”
“这福晋宁可独上黄泉路也不愿与你再做夫妻的滋味如何啊?这亲眼看着自己儿子一点一点咽了气的滋味又如何啊?这被皇父放弃赶出宫门的滋味一定很痛快吧?”
永珏牙关咬的愈发紧,狞笑道:“这就是爷当年的感受!终于叫你体会到了!这就是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在上面看着呢!”
“你?!”永琪恨恨的瞪他,满心怒火不知如何发泄。
见他哑口无言,永珏不禁痛快的哈哈大笑起来,复而阴冷的盯着他,恶劣的嘲讽:“不尊长辈之令,是为不孝;不顾血脉安危,是为不慈;不管侍妾奴婢的死活,是为不仁;不问你侧福晋的情况,是为不义。”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畜生尚知何为孝道,更何况以孝治天下的大清?”
“真不知我爱新觉罗家是做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种不孝不慈,不仁不义,目无君父,忤逆长辈,禽兽不如的东西来!”
永琪顿时傻了,瘫坐在地,愣愣的望着小燕子,半天没有反应。
弘昼听得热血沸腾,原来他儿子不装傻卖乖,不做透明阿哥的时候竟是如此威仪赫赫,那凤眼里闪烁的寒光,好像当年的汗阿玛……
不过,该打点的事还是得吩咐的。
摆起亲王的架势,弘昼干咳一声:“我这侄儿是想起了过世的福晋,情绪太激动,你们……”
侍卫们听谨郡王骂人听得正爽快呢,天知道他们最近被那杂毛鸟折腾的多惨,恨不得王爷多骂两句,以解心头的火气,哪还会给皇帝透漏小道消息?
还有景阳宫的奴才们,都是向着索绰罗氏的,巴不得谨郡王骂的越狠越好。
众人立刻拍拍胸脯,保证绝不外漏。
在和亲王府吃了朱赫过世以来最痛快的一顿饭,和永璧永瑸他们闲聊,把脚架在桌子上嗑瓜子,东吐一片,西吐一片,最后惹得吴扎库氏拎着扫帚把几个儿子打了一顿。
永珏揣着四个香喷喷的猪蹄回府了。
刚进门,就迎头撞上了一脸焦急往出走的哈姬兰。
“怎么了?”
“大阿哥出痘了!”哈姬兰急的哭了出来。
永珏脸色一黑,身子晃了晃,他熬过来了,那他可怜的孩子呢?
熟不知哈姬兰此时也是悔青了肠子,早就应该把牛痘这东西捣鼓出来的,她怎么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永珏深吸一口气,镇定的下令:“立刻封院,所有人不准靠近书房,请太医院来消毒,把书房及前院额尔赫住的地方全部打扫干净,吃的用的穿的一概销毁。从现在开始,府里一应事务均由侧福晋打理,爷带着额尔赫住去别庄住,彻底封住前院。”
哈姬兰上前一步:“我也去。”
“去什么去,给爷好好看家,”永珏喝道,“你连水痘都没出过瞎折腾什么?”
戴权突然跪下,道:“王爷,奴才出过痘,奴才愿意随您照顾大阿哥。”
绵忻乳母郑氏和几个丫鬟也表示愿意跟随。
“那好,你们几个随爷走,哈姬兰,小顺子,好生照看府里。”永珏雷厉风行的吩咐完,舀出披风裹住长子,这就踏上了马车。
到了别庄,信得过的大夫已经到了,望闻问切开药下方,那八方不动的镇定架势比好些宫中太医都沉着冷静。
安置好额尔赫,永珏自己也喝药换衣服,按照大夫的吩咐,到处消毒,开窗通风,给已经开始发热的儿子烈酒降温,额尔赫烧得哼哼唧唧,似是想说话,不过才四个月大谁也听不懂。
永珏抱着儿子一遍一遍的唱小时候哈姬兰给他唱的童谣,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直到额尔赫热度降下来,开始出疹,永珏才松了口气。
阴沉着脸看完手里递进来的条子,即使知道乾隆有多无情的永珏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次额尔赫得天花,一半是天灾,一半是人祸。
王府花匠家的小儿子出痘了,花匠急急忙忙溜出府去探望,又害怕扣工钱,半夜赶回来,白天干活,天花病毒就粘在他身上,不巧额尔赫屋里的小丫鬟那天想摘些花摆在屋子里,和花匠说了几句话,就把病毒传染给了额尔赫。
最让永珏无法释怀的是,那花匠的妹妹在厨房工作,她明明知道侄儿得了天花,有可能传染给府中人,却愣是一声没吭。
哈姬兰一调查才发现,这个女人是朱赫怀孕时内务府分配来的人手,明面上是太后放在郡王府的棋子,暗地里却是粘杆处的暗探。
这下永珏自然是明白了,这名暗探把消息上报,得到了按兵不动的回答,这才不做声。
而下达这种命令的人,不作他想,只可能是手握粘杆处的乾隆皇帝。
永珏恨得咬碎一口牙齿,一拳砸碎了凳子。
忍……
他必须忍下去……
直至黎明到来的那一天……
爱新觉罗·弘历,我与你血脉亲缘就此断绝!
不把你毁尽名声从龙椅上拽下来,我爱新觉罗·永珏誓不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
永珏骂永琪那段是从《还珠之雍正来了》里摘录修改的。
原文:“都是你这个畜生,不尊圣训,不顾礼仪廉耻,才生生弄死了你的孩儿!不尊长辈之令,是为不孝;不顾血脉性命,是为不慈;不理会奴才们的死活,是为不仁;不问你朝夕相处的侧福晋境况,是为不义。天乎天乎!”胤禛猛的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种嘲讽的笑意:“我爱新觉罗家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教出你这种不孝不慈,不仁不义,畜生不如的东西来!”
ps:阴暗了一把……疯儿傻儿快来了,我要酝酿一下。
最后,永珏骂永琪那段写的阿绯心情舒爽,仰天大笑有木有O(∩_∩)O~
☆、含香公主
二十五年春天来得格外早,就像永珏明媚的心情。
似乎是二十四年的除夕带走了他一年的霉运,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来。
二阿哥绵恒满月时,侍妾宁氏爆出了一个月身孕的消息,元宵节宫宴上,十二月娶过门的侧福晋瓜尔佳氏晕倒在慈宁宫里,太医一诊脉,好家伙,也怀上了。
算上在永珏二十一岁寿宴上闻到鱼腥味吐了个一塌糊涂的格格韩氏,谨郡王府里一下子就添了三个孕妇,就算这些女人对永珏来说更具有政治意义,也让某人开心的一蹦三尺高。
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加体现一个男人的能力吗?
寒风散去,绿意渐渐凸显的三月里,回部首领阿里和卓带着侄子图尔都,女儿含香,及众多回族武士、回兵、车队、马队、骆驼队、鼓乐队、美女队……浩浩荡荡的向北京城前进。
霍占集叛乱平定,作为败军首领,阿里和卓是来面圣求和平的。
阿里和卓到达京城的那一日,皇帝又抽风了,接见一个败军首领,他居然带着皇子阿哥、宗室王爷、文武大臣们在大殿前亲自迎接。
乾隆的注意力顿时被那个坐在车轿里,穿着红色的维族衣服,头戴白色羽绒的头饰,丝巾蒙着嘴巴和鼻子,衣袂飘飘,目不斜视,美的仿佛画卷一般的女子吸引了。
“臣阿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保和殿前想起了整齐划一的声音。
乾隆很有气势的迎接上前:“阿里和卓不要行大札,远道而来,辛苦了!”
阿里和卓故作从容的介绍旁边那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人:“这是小女含香。”当然,你得忽视他那在皇帝和女儿之间来回转的眼睛。
永珏站在皇子列最后一个,连才七岁多的十二阿哥都排在前面,两人足足差了70厘米,看上去极为滑稽,他却面不改色,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定的站在那儿,让偷偷关注永珏的鄂容安心里拍手叫好。
諴亲王世子弘畅悄悄捅他:“哎,我怎么觉得皇上笑的怪怪的?”
永珏挑眉,声音压得更低,耳语似的:“就像看到百花楼云依姑娘的老头子?”
弘畅表情剧烈的扭曲了一下,声音都颤了:“英贤,你是故意的吧?”这家伙就是怀着叫他在这么庄重的场合笑出声的心思吧混蛋!
某人一脸无辜的浅笑:“什么?”背后甚至冒出了一片金光。
弘畅明智的闭嘴了,他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介意站在一群小萝卜头后面,什么爱新觉罗家最宽厚的男人,是最会演戏的男人吧?
当晚,乾隆怀着一颗砰砰跳的少男心,在皇家大戏台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迎宾会,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戏台下面,许多桌子,已经坐得满满的。
这场盛会,宫里上自太后,下至妃嫔公主,几乎全部参加了。
乾隆、阿里和卓、带着亲王大臣坐在正中间的场地上,太后带着皇后、令妃、和其他妃嫔们坐一桌,男女席用一排茂盛的灌木挡住了。
虽然是忙碌的备嫁中,晴儿依然得了恩典,坐在太后身边,最近钮祜禄氏愈发离不得她了。
也对,乌珠穆沁亲王的儿子已经带着大批聘礼从草原出发,估计下个月就到了。
戏台上,乾隆点了一出热热闹闹的“大闹天宫”,孙悟空正在戏台上翻翻滚滚。锣鼓喧嚣的响着。阿里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戏码,不住拍手叫好。大家跟着鼓掌,掌声雷动。
戏子们领了赏退下去。
阿里和卓站了起来,对乾隆说:“皇上,下面是小女献给皇上的舞蹈了!是我们回部的民族舞蹈,粗俗简陋,不成敬意,请皇上随意看看!”
一想到下午见到的那位清丽绝艳的美人,乾隆顿时兴奋了。
这时,乐队换了回人。极具民族特色的回族音乐骤然响起,大家都感到颇为新奇,饶有兴致的盯着台子。
台上,许多孔武有力的男性,裸着胳臂,穿着红色背心,随着鼓声,舞出场来。
鼓声隆隆,舞者满台飞跃,充满了“力”的感觉,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然后,含香被几个武士抬着出场。一色白衣,依然用白纱半掩着面孔,到了台中央,含香翩然落地,在众多男舞者的烘托下,随着音乐,婀娜多姿的舞了起来。
鼓声乐声号角声,充满异国情调,含香袅袅娜娜,舞动得好看极了。
白纱飘飘似雪,在众多男性中,更有女性特有的妩媚,显得出类拔萃,翩然若仙,不少定力差些的官员竟看直了眼。
永珏可没空看这些粗壮的男人躶。体,也不想欣赏那位八成要成为新宠妃的美女,立刻把目光转向大臣席位。
正巧,富察明瑞赤。裸裸的探究眼神也瞄了过来。
永珏失笑,看来他俩都是一个心思啊。
冲他轻佻的眨眨眼,做了‘晚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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