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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红楼之环于九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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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丢下这个奴才,带着其他人转身就走。
环儿见他要走立马回过神来,追了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急忙道:“在下贾环,贾谊的贾,环于九重的环,不知兄台名讳?”
那人本想走的,不想却被环儿拉着了,他不想生事,也便一直忍着没有发作,不想这小东西居然敢得寸进尺。待听到环儿自报了名字,他怔了一下,便回过了身。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对方一遍,嘴角微翘地道:“秦泌,秦始皇的秦,泌水的泌。”说完,眼看着环儿重新呆愣住,摇头笑笑便走
了。
环儿说出自己名字的那刻,心里就在不停的抽打自己。人家千年王八万年的龟,那是越活越长寿,你怎么竟像只养了十年的猪一般,越养越蠢了呢?刚刚才踩了人家,不说好好道个歉,竟是如此唐突地就问了别人的名字,这下可好了,要被当成调戏良家的登徒子了!
环儿正懊恼着,谁知对方竟真得告诉了他名字,喜得一时间愣住了。待对方走了,才满脸通红的捂着脸,破天荒地自恋了一回:是不是因为天太黑的缘故,所以脸上抹得东西都看不出来,被他看到真面目了?所以他也蛮喜欢我的?哈哈哈哈!不可能啦。回家,回家,赶紧回家。被周鱼那个笨蛋传染了,一定是这样的,回家了就好了!没错,回家。想着,环儿便招呼了周鱼周卫俩个,满脸傻笑,脚步虚浮的回去了。剩下秦泌的那个奴才巴巴的在原地给人指指点点......
北静王府的外书房中,秦泌正双脚搭在书案上,支着脑袋懒懒地靠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北静王一进来见到这么一副场景,不由抽了抽嘴角,自觉的坐到一边,连捍卫自己家的主权都省了。多少年了,他每次想对这种情况抗议,最终都会完败收场,他老早就放弃了。因着书房里只有他们俩个人,水溶也懒得维持在外头的完美形象,大大咧咧的将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疲惫地问:“今天是吹得什么风儿,怎么没通知一声便跑过来了?”
秦泌依旧一副死狗样,瞥了他一眼道:“我过来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水溶连看都没力气看他了,所以完全没接收到他的眼色。这厮被义仁亲王叫去蹂躏了快三天了,今儿晚上才被放回来。如今身心疲惫,实在是没有跟他耍杠的精力,可有可无的应到:“行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吃了大蒜啊!火气那么大。不是说今天晚上逛灯会去了吗?我还特地把小豆儿借你了,怎地这么早就回来了。”
“哼!你还有脸说,你那颗宝贝豆豆害得我在街上丢人丢惨了,我不回来还留在那儿丢人?你那豆豆我给扔街上了,舍不得,你自个儿去捡回来!”
水溶听了头更疼了,又没法问他具体是什么事。这小子从小就是这副德性,他自己不说,你开口问也是白搭,只好等小豆儿回来再问了。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不想却看到秦泌拿着一盏和他的品味隔着天与地的喜鹊花灯在那儿细细赏玩。水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脸上略带惋惜及遗憾的表情,真是觉得长见识了。这下他忽然回光返照地精神百倍起来,不过是被奴役三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以看到天上飞着的乳猪才是最重要的。这小子今天到底是丢了这样的大脸面了,受刺激到了这程度,居然拿着这种他平时看见连踩都不屑踩的东西在手上。这不是受了刺激,是给人打傻了吧?
秦泌正看着灯上提的词,不想一回头便见到水溶那张神情诡异的脸,不由的抖了抖。无奈的把花灯放在桌上道:“这东西不是我的,不要那用你那张蠢脸看着我,会害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水溶听了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脸悲愤地走近就想把那花灯拿走。秦泌看他过来,速度更快的又把花灯拿走了。
水溶见了,自以为猜到了答案,笑得一脸奇怪地道:“好了,不抢你的宝贝,到底是哪家闺秀的东西?竟被你从水里捞出来。倒霉呦,居然惹上了你。”说完,还贼贼地笑了起来。
秦泌听了他的话也不理他,自言自语道:“确实是很倒霉......不过我可不会去找他,孩子从来就是最无辜的。我不会做那种事......”水溶这会子脑子有些迷糊,秦泌说得又不清不楚,因此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自是一味的笑自己的。
秦泌看着手中的灯,摇头失笑,手掌微动,花灯便熄灭了。灯一灭,花灯上的字就变得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只是灯上的诗却印在了别处,很隐秘,无人察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作者有话要说:贾谊是于董仲舒齐名的大才子来着。
那个,因为接下来爱情戏太频繁,偶卡文鸟!所以接下来不定期更新。(刻骨铭心的爱情啊?对俺来说too much挑战鸟!大家不用期待太大,偶会有压力。)九月份再上榜的话应该就能够保持日更了。
ps:花灯上那首词呢是纳兰性德的,本来想自己写一首的,但是哪里及得上纳兰大人的作品咧?所以就直接借来用了。
我在文中有交代这首词是环儿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有猫腻哦!你们有木有觉得。
攻受。小E … 2011/8/13 17:52:00
49、第 49 章 。。。
环儿回去之后一直到了收拾好躺在床上,那心都是飘飘荡荡,忽上忽下地,就是落不了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热了那么多天,难得凉爽了,换了平常,一沾上床榻立马就睡了,今晚上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眼睛,他皱眉的样子,甚至是离去是那略带无奈的微笑。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那是个男人诶,是跟他一样带把儿的男人诶,是公的,是雄的,不是女的诶!真是要了小命儿了,长这么大,除了王夫人,他就没栽在别得女人手里过。在他哥哥被各色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时,他往往都能保持冷静,他还一直为他在这方面的冷静自持而沾沾自喜着。现在是怎么了,难道说他没反应,不是因为他的理智,而是因为其实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绝对不是真的,这种事想起来就可怕。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竟是栽在了一个男人手上。不是说同性相斥吗?怎么可以因为想起一个男人,就心肝乱跳的?乱了!不正常了!没得救了!难不成是因为我害死了秦业他儿子,所以得到了报应?不对啊,那个男人长成那样,就是喜欢上了好像也不能算作是报应吧?是吧。环儿脑子里不停地循环反复地进行着喜欢上男人是对还是错的天人大战,嘴里却不自觉地咕咕哝哝地叨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良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下。
这里兰溪她们看他睡下了,便都放开胆子聊了起来。主子今天太反常了,往日出去逛逛都会顺手给她们带上一两样东西,今儿还是七夕,她们又出不去,都巴巴地等着主子的礼物。谁想他今儿竟是什么也没带,早早地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神情也不对的紧。那感觉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说生气了吧,又不是。整个人好似要飘起来了,有点儿像香芯前几日做的草莓双蜜奶糕,竟是带着点子甜甜的味道。
这几日她们忙着准备般出去,也着实累得慌,规矩便松了些。只因没人管着,一伙人杂七杂八的聊着,竟是说到了三更天,最后还是碧采一句“发春了”,惹得几个丫鬟们都追着她打,大伙儿才散了。
待次日环儿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立马下床,喝杯蜂蜜水开始锻炼,而是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瞎磨叽。思来想去,环儿觉得还是把昨晚上的事当作一场春梦好了,只是知道对方的名字,连人家住在哪儿,家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哪里就有什么了?而且自己家里头乌七八糟的事情还那么多,理都理不清,哪有功夫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男子汉大丈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才是人生首要大事,那些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事就不必想了。再说,昨夜那男子看上去就不是凡人,股子里自有一股俯视苍生的淡漠冷清。他这种无权无势的,就是想跟人家有什么,也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沦为笑柄罢了,人家或许看都看不上他。若是有缘,将来他功成名就,再得相见那又是另一番说法,如今就不要做这春秋大梦了。想着,环儿沸腾了一晚上的热血便冷了下来。
秦泌的事情他是暂时不想了,现在有个更要命的问题急需解决:他到底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啊?要是喜欢男人这么办,以后子嗣咧,上哪儿找去?断了香火的话,太爷第一个便会掐死他,太爷的曾孙子还指望他呢!一想到这个,环儿便急了,恨不得立马找个女人来验证一下。他屋里倒是有一堆的女人,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总不能像他哥哥那样无耻,连身边的都不放过吧!打住,这么血气方刚的事还是暂时放一放,先把今天的晨练做了吧!不然一会儿等太阳出来了,紫气耗尽,他也就不用练了。想着,便忙忙地下床,到院子里对着太阳练呼吸吐纳去了。
环儿每日的时间都排得满满地,其实认真说起来,也确实没有什么时间够他一直纠结着某人的。只是偶尔休息一下时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某人的脸,一个月没见,那个人的面容不仅没有渐渐变得模糊,相反的却越来越清晰了。环儿每每想起来,就不由地面带微笑,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柔软下来,倒是让那些有幸看到他这一面的人对他改观不少,比如凤姐儿、迎春两个。
虽然对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怀有思念,但并不是那种见不到面便心身皆损的思念。而是带着一种安心宁静的纯洁,如同溺水的人漂泊了许久,寂寞了许久,虽然还没看到陆地,可是却得到了到达陆地的方法,可以不在那么绝望的漂流。严格来说,那个人奇妙的对他来说便像是他心念沉沦的救赎一般,不需要见到他,不,环儿其实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见到他本人。他觉得只要想到那天晚上见到的他,想到那座月色烟花下的鹊仙桥以及那满布河上的彩色花灯就已经足够了。见到真人的话太奢侈了,也有可能让这种感觉幻灭,所以还是不要见到比较好,这样会比较开心。环儿现在也闹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到底是喜欢还是其他。环儿有时觉得那个人根本不存在,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虚幻。只是在自己觉得快撑不住的时候,想象出来的能给自己安慰的存在。因为对现实完全不怀有多余期望,所以环儿的这份心情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熟识他的人,如代儒等也就没有想太多,他们反倒认为他现在这样比较好,孩子就是要有孩子的样子,一天到晚心事重重的跟个老头似的才不正常。大家也只当这小财迷最近又捡到什么宝贝了,也乐得看他笑眯眯的小狐狸般可爱模样。
花了一个月时间,环儿好不容易把这事放开了,连带有关男女之间深刻的性别关系他都没研究下去。这天晚上睡在何老那儿的时候,一场梦又把这个严肃的问题给勾了起来。
他刚睡下不久,便看到自己睡在家里那张雕花大床上。那感觉很奇怪,好似知道自己在睡觉,可是又觉得蛮清醒的。开口叫人,兰溪她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喊都没人应。正疑惑着,突然见到有个人从被子里头滑了出来,环儿被唬了一跳,差点儿便从床上栽下来。撑着床沿,环儿壮着胆子问了好几声“是谁?”,可是对方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随着环儿的问话,那裹着的被子渐渐的落了下来,露出里头光滑洁白的肩背。环儿当场傻眼了,直愣愣地看着对方转过身来,慢慢向他逼近,在离他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地展开一个极具诱惑的笑。环儿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秦泌。他眼睁睁地看着秦泌一点点靠近,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那一霎那,好似一串巨大的爆竹突然被点燃了,环儿如同野兽一般扑倒了对方......
第二日早上起来,环儿捏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春梦,居然是在何老家里做的,就算这事是发生在太爷家他都不会这么悔恨。这件事一直被他列为人生的一大耻辱,一旦想起来就恨不得毁灭世界的那种。
医馆里的人都起得非同一般地早,环儿发现自己昨晚做了春梦时,面对那摊子□裸的证据还没反应过来要毁尸灭迹,“辣嘴巴”杜仲便领着人进来给他收拾东西了。他一句“等一下”都没喊出来,便被杜仲抓了个正着。随后这消息就像传染病似的,自己长了脚飞遍了医馆的每一个角落。
这天一整天,每个看到他的长辈都要眼色暧昧的在他身上晃两圈,接着调侃他几句。他师傅相当干脆的对着他感慨道:“总算长大了......"说完,还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平时看到他就一脸崇拜,绝不敢放肆的药童门这日统统化身为被压在五指山下几百年的孙猴子,有朝一日突然发现自己自由了,居然变本加厉地实践着“顽劣不堪”这四个字。
就连路过水池时,厨房里的掌勺娘子碰见他,都来了一句:“少爷,一会儿给您做一碗酒酿蛋补补吧!”补你个毛球,那玩意儿是女人初次行经用的,大婶!
环儿这一天就是过的这么悲催,想要逃走吧,他师傅就故意似的,想要一整天压着他在医馆里看诊,美其名曰:“人手不够,你这半吊子能有机会实践,偷着笑吧!”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太阳落山,等何老出去探亲去了,他才有机会偷偷溜走。
攻受。小E … 2011/8/13 17:52:00
50、第 50 章 。。。
环儿站到贾府大门前时才觉得安全了,那张红了一天的脸蛋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如今他住在外院,已经不必想以前一样每日到内院晨昏定省,王夫人又不喜欢看到他,也不要他每日在面前晃荡。让他搬出内院就是在告诉他,自己自觉一点儿,不要在我的地盘讨人嫌的意思。
唯一不足的是现在他时常要去给他爹请安。他爹自己的事情多,以前住在内院的时候,他去请安的次数也少,所以也没什么感觉。可是如今和他爹一起住在外头,请安的次数便多了起来。好在他爹自他搬出来也没怎么为难他,平时也不多管他。有了什么好的,一时想起他来,倒是也会让人送一份给他。环儿第一次收到他爹让人送过来的鲜果时,还恍惚了一下,似乎回到了小时候般的感觉让他迷糊了好久。清醒过来后,也只有感叹自己想太多了,晃晃脑袋也不敢把这当回事。只是,以后他这里香芯几个做了什么好的,吃的,用的,环儿也不由地让人送一份给他爹,每次他爹都会把东西收下,可是也不会应此多说些什么,更不会为此就对他和颜悦色起来。环儿也没当回事儿,只当是实践那句老话“远亲不如近临”了。
总得来说,搬出内院好处还是很多的,对环儿来说自由的时间多了,烦心事少了。自己个儿独门独户的,对兰溪几个来说也是很自在的,至少每日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只要门一关就是她们的天下了,不管做什么都方便许多。这里头最开心的要属香芯了,这丫头终于如愿以偿的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厨房,现在她每日就泡在厨房里研究新食谱,连睡觉也恨不得就睡在厨房里头,整个人似乎都坠入了另一个世界。要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没经她允许敢踏进厨房一步,这个小疯子甚至会拿刀起具砍人的。惹得想要进厨房偷吃的一堆小丫头在外头拌嘴,几个大丫鬟见了,也抱着肚子笑倒在门槛处,真是无限欢乐!
环儿正往自己院子方向走着,冷不防碰见薛蟠从东北过道那儿过来。环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只因这条路遇上他老子的可能性太高了,所以薛大哥并宝玉俩个就是半夜有急事要通过这条路,都一定会绕道走的。今天是哪条筋搭错了,竟跑到这边来了?
正想着,薛蟠也看见环儿了,拍着手笑着走了过来,亲热地搂着他的肩道:“好好好,总算逮着
了一个。”
环儿觉得奇怪,看着他一头雾水地道:“薛大哥说得是什么事?什么逮着一个了。”
薛蟠听他问这个,放开了他,脸色其臭地道:“别提了!还不是你那好哥哥闹的。他一人惹祸,害得各人都得跟着受罪。我这表兄做的,别的不敢说,哪回有好事不想着他了,有了好东西还巴巴的找他一起用。也不知道是哪里对不起他了,他挨打,我也要跟着一块儿受罪。嘿!我还倒想起来了,你不跟我一样倒霉么!”说着,一脸看着同道中人的样子看着环儿。
环儿听他的话说得太直白,也实在不好应的,跟着笑笑也便混过去了。
只听薛蟠接着道:“你宝姐姐在家时候,便老爱说我是惯常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往日我还不信,今儿可算是信了。上回给他害的,家里头还闹了一场了。如今我可又犯贱了!听见晚上有一场好酒会,就一根筋的想着带他一道去见识见识。谁知是白好心了,还没见着他人呢,却被二门的婆子挡了下来,可见我是讨了人嫌了!”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值得恶心的东西,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
环儿听他说了怎么多,早已知道他的意思了,但是还是故作懵懂的问道:“那跟刚才薛大哥说得逮着一个有什么关系?”
薛蟠一听,才想起来自己叫住环儿干嘛来的,忙回道:“哎呦!我都给这些破事儿弄迷糊了,忘了正事。我刚从二门那儿过来就看见你了,正正好,你住在外院也没人管着。走,今晚哥哥带你去见见市面。”说着,便拉着环儿一道走了。
这要换了往常,环儿绝对不会跟着他去胡闹的。可是他现在正被昨晚那个春梦困扰着,正愁没个地方疏解疏解,弄清楚自己的性向。如今听薛蟠说要带他出去,虽猜到是要去什么地方,却也不怎么抵触,总好过让他回去找自己的丫鬟试验吧!女人这种东西,就是随意抱抱都有可能抱出问题的,何况他屋里那些,他是从没当作女人看的,要是抱出个女人来算什么?
环儿跟着薛蟠一径到了有名的花柳街,却没在街上停留。薛蟠在前头骑着马,带他闪身进了一旁的桐花胡同,驻马在一个普通的民居住处停了下来。环儿见了只觉地奇怪,在这里停下是要干嘛?
他满腹疑问的跟了薛蟠进去,进到里头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香花彩廊,珠帘碧卷,布局装饰无一丝庸俗之感,清新雅致之气扑面而来。见此环儿更觉惊疑了,这么个地方薛蟠是怎么找到的?不,应该说凭他,能来这种地方吗?虽然心中惊疑,但环儿面上却不显,依旧步履如常。
进了屋子,环儿便见几个相熟人家的少爷都已经等在里头了。这些人自身有多少本事倒是两说,可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家中嫡子,冯家的冯紫英,卫家的卫若兰,石家的石光珠,王家王熙凤的哥哥王仁,陈家的大公子陈也骏等。
环儿看到这些人,心中便有些不自在,虽都是相熟人家的孩子,但这些人都是嫡出,他一个庶出的,平日也没什么机会于他们相聚,本就不熟,如今在这种地方相见,心中却是有几分尴尬。
薛蟠一看到他们,便上前寒暄去了。环儿听了一会儿,才知道这地方是冯紫英找的,今天便是他做的东道请了大伙儿来。不一会儿薛蟠便回来,引着环儿一个个见过了,彼此见了礼。待几个清秀的丫鬟摆上酒来,方依次坐定。
几杯酒下肚,一个叫云儿的妓女便领了一票如花似玉的窈窕美人上来。在场的几个比较矜持的如卫若兰等都没有动,但如薛蟠之流的,见了那几个美人出来早就忍不住了,纷纷挑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姑娘一把揽到怀里,调笑无忌。剩下的姑娘见此,自动自发的坐的了其他没有动的公子身边。环儿身边也坐了一个十几岁,脸颊边各有两个酒窝,笑起来发甜的美人。不一会儿众人便都是美人在怀,美酒盈杯了。
大伙儿说了一会子话,又玩了一回酒令,王仁几个便憋不住了,身子猴在一旁的美人身上,还一耸一耸的。他们到底还是知道一点儿廉耻,没当着在座诸人的面发作,携了身旁的美人到备好的客房去了。
剩下的这些人,环儿明显的感觉的到他们和那些只有下半身的纨绔是不一样的。虽也与身边的女人嬉戏玩闹,但他们的眼神或多或少的带着清明。而且他们之间似乎自有默契,环儿知道自己再呆下去就太多余了,便也假装羞涩的带着身边的女子去了客房。
进了客房,环儿便放开了那姑娘,用内力憋得满面通红。手脚慌乱的,似乎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低着头,偶尔抬首怯怯地瞥那姑娘一眼,活像个情窦初开的青瓜蛋子。
那姑娘到底年轻,见他这样也不由的红了脸,过去拉了他到床上坐下,略带羞涩的问他:“你......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环儿见问,脸色更红了,头埋得低低的,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那姑娘见了,不由的大笑了出来,看了看环儿又只好忍了,怕这小东西恼羞成怒了。她慢慢地靠近了环儿,在他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用那甜腻的声音诱惑道:“不怕,姐姐来教你!”
环儿想说他本来就不怕,他今天来就是想来看看自己对女人有没有反应的,别来这些虚的,麻烦你快点动真格的。
他在心里催促着,面前的姑娘似乎听到了他的心里话一般。缓缓地将手顺着他的胸口摸了进去,摸着摸着,脸色便露出了一丝惊诧。忍不住在他露出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看着那立刻变得红肿与旁边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肌肤,忍不住调笑道:“小公子,看不出来你的身子不错哦!”环儿听了她这的话,一瞬间全身都红了。这回不是装得,是真得红透了。
那姑娘见了他的反应,看着他,便如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双眼都冒光了。那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解了他的衣服,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向下,握住了环儿的命根子,坏心眼的玩弄着。这会子不用再继续验证下去了,环儿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女人是有反应的。不仅有反应,而且这反应还挺强烈的,没看到小环儿早已是一柱擎天了吗?
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环儿便不想再和面前的姑娘扯皮下去,他可没有到妓院玩一夜情的习惯,染了病回去怎么办?铁定会在医馆大夫的名录里被记录下来,载入史册的,下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那可比梦遗更丢脸!想着,环儿便抓住了她的手,以最快的速度捞着衣服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姐姐,我还是害怕!等下回我不害怕了再来好了,姐姐你可得等着我!”
那姑娘眼看着他跑出去,傻眼了,待他跑远了,才回过神来喊道:“诶!傻小子,快回来,怕得什么呀?真是!”虽这么喊着,但是人却没追出去。她想到刚才那孩子纯真的样子,坐在床边上不由的怔了。
这里环儿一路衣裳不整的跑出来,到了前头喝酒的花厅,看到花厅里头只有冯紫英和那个妓女头头云儿两个,他们正抱在一块儿说着话。环儿见了,忙停了下来。
冯紫英听到后头响动,回过身来,便见到一个发髻凌乱,雪肌半露,面带桃红,眉目精致,风华倾城的少年立于灯下。屋子里的气氛一瞬间凝滞了,环儿没察觉到,自顾自地问:“冯大哥,其他人呢?到哪儿去了?”
冯紫英傻呆呆地也不知道开口,倒是云儿先回过神来,道:“卫公子他们家中有事,先回去了。令表兄几个还在客房里,奴家料着是没那么快出来的。三爷要不要过先喝杯酒,好等他们出来。”
环儿听说,忙摇头道:“不必了,家中管得严,还需早些回去。今日多谢冯大哥款待!一会儿薛大哥回来了,还得劳烦冯大哥告诉一声,我先回去了。”说完,环儿便忙忙的告辞走了,自是没看到冯紫英看他走了,想要留下他而伸出的手。
环儿出了门,飞快的整理好衣裳,叫上小厮们便出了门。回去的路上,他不由的思考着,今日这些人的聚会是为了什么。环儿觉得这里头透着奇怪,可是手头上又没什么灵通的消息,也不知这些大少爷相聚到底是为那般。走了的陈也骏几个尤其的可疑,既是家里有事,那还来干什么,就为了和几个纨绔一道喝几杯酒?环儿越想越不对,当初闻听林姑父死的时候,那种不详的感觉又冒了出来。他也不敢深想,他的灵感常常蛮灵验的。既是感觉不好,那就是凭他现在的程度,没能力接触到的事。就是想出答案来,也绝对没好处。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就像那天晚上,医馆来的那两兄弟的事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最安全,也最省心。想着,环儿便加快了回家的速度,他现在还难受着,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才是正道。
攻受。小E … 2011/8/13 17:52:00
51、第 51 章 。。。
虽然昨晚上跟着薛蟠出去混了,但是第二天该出门到何老哪里报到时,他还是没耽搁。其实他今天上医馆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去露个面。关键是前几日他托医馆采购的药师们帮他带的土蜂蜜和四川的金川雪梨到了,他得过去把东西取回来。
东西带回来后,环儿便直接将大部分材料都给了香芯,另外又给她配了一副药材,让她把这些药材,混着土蜂蜜和雪梨一块儿做成果酱。等做好了除了自己用的,剩下的都给林姐姐那儿送去。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给林姐姐准备的,她每到了春秋换季,身上就七病八灾的,环儿早想给她看看了,只是以前没那个条件。那些个材料分布在云贵川地,实在难寻,就是寻到了,也难运回来,就像那金川的雪梨,若不是托了何家的药队,他自己可没那本事把东西弄回来。如今有条件了,环儿当然是紧着给她调养。
这剩下的土蜂蜜和雪梨环儿也让人取了一部分抱起来,这些东西就是鲜着,用来炖了吃,对林姐姐的身子也是极好。自从宝玉挨打,环儿也好些日子没去瞧过林姐姐了,刚好趁着送东西的名头进去瞧瞧她。
到了潇湘馆,却没见着林姐姐,只有紫鹃将他迎了进去,笑着对他道:“三爷来的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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