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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镜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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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天堂,永生地狱。展昭提出离开的时候卢方就知道他们把篓子给捅大了,展昭脸皮薄,今晚是怎么都不可能留下来过夜了。白玉堂的脸那叫个黑啊……都赶得上包拯了。
  在白玉堂送展昭出门后,闵秀秀只是冲着四人郑重承诺,“一路走好,我会在每年的今天给你们烧香的。”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最后卢方被推选了出来,因为他是老大。在敲门前,卢方真的很后悔啊,为什么当初不听老婆的话呢。
  “玉堂啊……”卢方敲了敲门,“你之前让我们做的事,已经联系上了。”门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白玉堂总算是来开了门。
  “什么时间,约在哪里?”白玉堂出来之后已经平静了不少,虽然还是有点怨念,放跑了这次机会,但是以后时间还多得是。
  主要是回到了房间,一看到展昭留下的画,他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因为他确定,他得到展昭了。当然,获益最大的还是卢方他们。因为老五总算是不生气了。松了一口气的他们迅速把事情和白玉堂交代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收到展昭平安到家的短信已经是过了一段时间后的事情了,白玉堂看着那条短信,好像展昭就在他的眼前。
  他也简短地回复了展昭,还让他早点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没有提出下一步的计划,没有打电话给他。白玉堂不希望逼得太紧,今晚得给展昭一点时间让他冷静,让他接受两人之间的变化,展昭会希望他这么做的。
  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放在一边,白玉堂靠在床头欣赏着展昭的画。有的时候,白玉堂觉得自己真的很贪心,就像现在,他希望画里的自己身边能有展昭。
  只要一想到展昭,想见他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决堤般得不可遏制。白玉堂又看向了落地窗边那个用毯子,枕头,垫子做成的“猫窝”,从他的位置能够很好地看到这个猫窝。
  展昭很喜欢这个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落地窗前极好的采光,舒适的垫子,他可以舒服地看书,也是因为只要坐在那里,展昭只要抬头,就可以看到白玉堂。
  现在想想,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最高兴的一件事,莫过于我抬头看你的时候,你也在看着我微笑。
  满足。白玉堂只觉得快乐,满足之情即将冲破胸臆。白玉堂现在明白了,当他和展昭在墓室里看到寒冰中相拥的“展昭”和“白玉堂”时,他那复杂的情绪究竟包含了什么。
  那不仅仅是冲击,那不仅仅是悲伤,那不仅仅是悲喜交杂,当他把展昭抱入怀中,当展昭在他怀里闭上双眼,白玉堂终于明白了,那还是羡慕。
  那时的“白玉堂”拥有“展昭”,拥抱着展昭,而他和展昭只是好友,纵然他也抱着展昭,两人也只是相互扶持着,有什么在酝酿着,却在那两人的冲击下变得晦涩难明。
  而现在,白玉堂也有了展昭。不仅仅是千年前,现在也是。谁都不能把他们两个人分开。白玉堂真的很满足。
  展昭到家之后马上给白玉堂发了短信。等到他注意到自己的行为之后,展昭立刻冲进了浴室,把脸浸在了水中,借助水流降低脸上的热度。
  白玉堂的短信来得很快,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一个短短的“嗯”表示他知道了,还有一句“早点休息”。没有其他。
  展昭很感激白玉堂没有打电话给他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啊什么的,那样他会更加不知所措的。展昭可以发誓,如果这个时候白玉堂真的飞了个电话给他,他说不定会疯掉的。
  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展昭躺在沙发上,把刚拧干的湿毛巾盖在了脸上,然后捂着自己的脸大喊,“啊……”
  毛巾下,展昭的脸早已红成了一片,不管怎么冷却,这种热度始终无法退下。展昭捂着脸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展昭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不过他还是马上冲过去开了门。包拯正站在门外,笑得一脸灿烂,“展昭,三天没见了嘛,诶,你脸怎么那么红?”
  听到包拯这么说,展昭脸更红了,连忙让开位置让包拯可以进来。包拯在沙发上坐下,感慨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连夜打电话让我来这里?”
  实际上包拯这是在白问,多此一举,他自己都知道。看展昭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大概就能知道他和白玉堂发生了一些事情了。
  之前在路上,包拯还在担心展昭是怎么了,因为展昭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恍恍惚惚的。现在看到展昭了,包拯的好奇心就朝着他们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上面发展了。
  不过在那之前,展昭这种飘飘忽忽的样子还真是他从没见过的,公孙策大概也没见过展昭这个样子吧,包拯和展昭一样玩性很大,并且更喜欢恶作剧。
  “展昭啊,我想喝冰啤酒。”
  “哦”
  一会儿,一罐冰啤酒放在了茶几上。展昭并不嗜酒,冰箱里的酒是为了时常来串门的包拯和公孙策准备的。
  这么听话?包拯挑眉,继续说,“展昭啊,我嘴馋,要么你给我做些下酒菜?”
  “家里没什么食材了,我去买。”展昭拿起钱包就朝着门口走去。
  真这么听话?包拯都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他了,再不拦着展昭就要去超市了。正好包拯瞥到了展昭留在沙发上的手机,然后他的恶劣本性又发作了。
  包拯拿起手机对着展昭说,“展昭,你们家白玉堂来电话了。”
  展昭脚下一空,差点撞在了门上。他立刻跑了回来,抢过了自己的手机,可是上面根本就没有通话记录。
  被骗了!三个大字跳入脑海,展昭悲愤不已地瞪着正笑得抽搐不断捶打沙发的包拯,“包大哥!”现在展昭真的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包拯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仍由自己沉浸在欢乐里,“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展昭你这样子太有趣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难怪白玉堂那么喜欢逗你。”
  一听到白玉堂的名字,展昭就是一僵。展昭坐在白玉堂的对面,做了个深呼吸,下了巨大的决心,低头老实地和包拯交待,“我和玉堂在一起了。”
  展昭老老实实地等待着包拯的反应,可能是惊呼,可能是震撼,但是这一次他等到的只是沉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展昭睁开了一只眼,发现包拯一如既往地笑着。展昭傻傻地眨眼,他怎么觉得自己从开头傻到结尾呢?然后展昭干了件更傻的事情,“你好像不吃惊的样子。”
  “对啊,你和白玉堂才认识多久啊就处成这样了,你好相处也就算了,白玉堂的脾气可没那么好,但是偏偏对你那么好。观察你们这么久了你们两个会发展成这样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啊。”包拯早就以为他们在一起了,没想到现在才摊牌……包拯又开始想他们两个人“闪婚”是要多久之后呢?
  不过包拯唯一好奇的的就是,“我只是没想到,你第一个报备的人竟然是我,而不是公孙。”
  包拯的想法马上遭到了展昭一记白眼,“你傻啊,我给公孙报备,公孙会是什么态度你会不知道?”
  “……”估摸着公孙策也就是从工作中分个神抬头看你一眼,轻轻应声“哦”,然后又低头继续工作了。大爷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听懂啊,吱声好歹也吱得有意义一点好不好。
  和公孙较劲最后输的人是自己,包拯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也对,公孙肯定不会给你什么反应,你来找我是对的。”
  充分肯定了展昭的正确选择,包拯又开始评价了,“不过也奇怪了,白玉堂性格这么冷淡,也没见他做了什么,你这么迟钝,他竟然能把你给搞定了?你们两才认识一个月不到吧?”
  白玉堂性格冷淡?白玉堂什么都没做?那今天下午白玉堂说话的语调那些都代表了什么,他做得不是一点两点了。而且自己迟钝,那是怎么一回事?
  包拯用手支着头,一脸自信,“你这么怀疑地看着我做什么?白玉堂冷淡,你迟钝,我又没说错。我看人一看一个准,而且也有经验……”
  见包拯越说越夸张,展昭都担心不制止他他都能把自己的情场历史翻一遍了,“要不要我把公孙叫来,你当着他的面翻一遍你的历史?”
  一提到公孙策,包拯就蔫了,“我只是作为前辈给你们提建议而已。”
  “而作为前辈的你追了公孙四年都没把他追到手。”展昭毫不留情地反驳包拯的前辈地位。
  包拯愣住了,犹豫不决地挤出个理由,“那是因为公孙太迟钝了。”
  而展昭给予包拯的回击也立刻出现,“你刚说我也很迟钝来着。而且玉堂还冷淡没手段,负负得正吗这是?”
  展昭这句话实打实地戳中了他的痛处,他和公孙从二十好几闹到三十出头,怎么还是没个结果呢。
  “我是不是该跟白玉堂取个经呢……”包拯认真思考的结果就是展昭直接甩了个枕头过来,“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去骚扰玉堂啊!”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包拯觉得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展昭来找自己不就是为了报备吗?
  “告诉我怎么冷静下来啊,我现在一想到白玉堂就脸红心跳,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为什么问我。”
  “……你脸皮厚。”
  “屁,我只是脸黑。”
  “等等……”等脸黑的这个郁闷去了,包拯忽然注意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他来这里应该是为了展昭排忧解难的,但是人是来了,展昭也已经淡定很多了,包拯却怎么都想不出来自己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看你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啊,不能面对白玉堂这很正常,你们这才认识了多久,闪电相恋的后遗症。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问题不?”包拯很期待,但是现实很挫败。
  “没了啊,除了这个没其他的了。”展昭摇头,一脸复杂地看着包拯,这家伙难道希望自己身边麻烦不断?
  包拯自然是接收到这个信号了,他只是愤愤地喝了口酒,在心里骂上一句:
  “烧死你这个秀恩爱的!”

  ☆、第039章

  也不知道是出于昨晚说包拯脸黑的代价,今天展昭一进办公室就被公孙策给堵住了。公孙策的脸那叫个黑啊,硬是说展昭的第一手消息不是告诉他,反而是告诉包黑子。
  展昭怎么哄都没有办法,最后以资源去帮公孙代课作为今天的赔偿,这句话一出,公孙策立刻接受了展昭的致歉,可谓不是一般地好哄。
  比起做一名教育家,公孙策毕生的热情都是在研究上面,不是说在讲课的时候他会勉强应付,而是远远没有做研究时的自在。
  展昭则和公孙策不同,同样热衷于研究,但是展昭对于教导学生也不会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再加上他知道公孙策要今天要短程出差半天,帮他去上课无疑是个很正确的选择。
  有展昭帮自己担待着,公孙策自然是非常放心地去了,心情瞬间阴转晴,就连没必要跟着自己去的包拯要跟着自己去他也不在意。
  羡慕地目送公孙策走出办公室,展昭为自己悲哀的命运小小地感慨了一下,最后还是抱着教科书走进了教室。
  今天由展昭来讲课,高兴的不仅仅是逃脱了课堂任务的公孙策和可以名正言顺跟着公孙策出差的包拯,还有公孙策手下一批的学生。毕竟展助教又温柔又有耐心,真的是所有学生心目中的理想老师。
  展昭对于课堂的纪律要求还是比较严格的,所以每一次上课底下的学生除了一堂课大部分的时间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之外,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集中在老师身上最起码不会走神对吧?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看着自己的时候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展昭也并不想知道。
  原本,这节课堂应该和之前的课堂没有什么不同,偏偏这一次站在讲台上,展昭还是感觉到了一道让他不协调的视线。
  在学生自由讨论的间隙里,展昭总算是找到了那道视线的来源——那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人,展昭觉得他并不是学生。
  在这个大教室里,所有的学生都力争前排,努力靠近讲台,只有他,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最后一排,自成一体。这本来就足够引人注目了,而在这热火朝天的讨论时间里,那个人却依旧大胆地看着展昭,那目光,是兴趣盎然的,是热情的,在一群学生当中格外不协调。
  发现展昭在看自己,那个人也毫不在意地回视着展昭,坦然地面对展昭地打量。接下来的课堂里,展昭没办法不留意他。
  课堂时间一结束,学生就蜂拥而上围堵住了展昭。不能拒绝这些学生,展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走出了教室。
  这下可能追不上他了。展昭遗憾地想,但是想想又不能因此冷落了这群学生,也就很快重整精神。展昭怎么都没想到,在楼梯口那个男生竟然就站在那里,而且很明显是在等他。
  “你……”展昭惊讶地看着他,虽然很高兴能够再看到这个人,但是这也更让展昭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你好像不是我的学生。”
  “你好,展助教。我是宋千寻。”宋千寻落落大方地对展昭伸手,“我刚才旁听了你的课,真的有很大的收获。”
  宋千寻忽然的恭维让展昭有点茫然,但他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握完手之后宋千寻就非常自然地和展昭并排而行,原本展昭是打算上完课直接回家的,被史千寻这么跟着,两个人也就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
  在陌生人的面前,展昭并不是一个太多话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别人说一句,他会应一句。而这一路,宋千寻和他一直都在交谈着,因为宋千寻一直都积极地寻找着话题。
  从短时间的交流里,展昭吃惊地发现宋千寻对于历史有着非常细致的了解以及深刻的见解,他挑起的每个话题都是展昭有兴趣的,两个人都能够聊下去,甚至有几次他们还会针对一些文婷进行讨论和辩解。
  展昭不可思议地看着宋千寻,宋千寻所掌握的知识面很广,也很深刻,他完全没有必要来大学旁听什么课程,在展昭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研究者。宋千寻的身上有这样的气息。
  走得累了,两个人在石桌边坐下。虽然仍然觉得宋千寻有点奇怪,但是展昭真心地感慨道,“你对这些历史真的很有见解,尤其是北宋。看来你花了不少的功夫。”
  “我一直都认为真正的历史不仅仅是史书上记载下来的那些。当历史被一个人书写,就必然带上那个人的思想,是书写者眼中的历史。所以我会看很多书,正史也好,野史也罢,找出缺漏的历史在不同人的眼中在不同的视角里面拼凑出历史。”宋千寻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观点。
  展昭很欣赏宋千寻对历史记录的态度,他和公孙也是如此,“你有没有想过你找出的那部分历史,说不定是错的?”
  “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事情要一件一件来,我们就是不能心急。”宋千寻很坚定地说道,这让展昭很赞赏,这样的态度,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获得的,更多的是绕了不少的远路,困在不同的死角多次后才能有的坚定。
  展昭安静地看着宋千寻,因为他隐约觉得接下来宋千寻可能会说些什么,那是他在犹豫的。听者的沉默是对言者的犹豫最有效的冲击。
  果然,等不了多久,宋千寻就开口了,“展助教,听说前不久你和公孙教授去了一趟开封,在郊外的山上发现了一座古墓。”
  “嗯,这个新闻早就被传开了的。”宋千寻一开口,展昭就提高了警惕,只不过脸上仍然不动声色。
  “嗯,我看到官方的消息是说你们并没有找到什么能证明墓主身份的东西?”宋千寻继续试探。
  展昭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是的,我们在墓室里面发现了两具空棺,很可惜没能知道墓主是谁。”
  “那可真是遗憾……”宋千寻观察了展昭一会儿,这才感慨。一时之间,两人之间仿佛一瞬间没了话题,两人之前的相谈甚欢仿佛只是过眼云烟。
  没有交谈,展昭和宋千寻只是不尴不尬地坐着,宋千寻若有所思,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展昭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宋千寻也没有察觉。
  过了一会儿,宋千寻回过神来,站起了身,“展助教,不好意思今天打搅你了。和你聊天是件享受的事情,期待下次可以再见面。”
  礼貌地和展昭道了个别,宋千寻走出了学校,走上了那辆早早等在一边的车子。宋千寻诧异地发现庞言也在里面,“庞老板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你来这里打听,就跟着来了。”宋千寻坐定之后庞言给他递了杯水,“有从公孙教授那里打听到什么吗?”
  宋千寻摇摇头,“公孙策不在,展昭表现得很自然。我看不出来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现还有多余的墓室。”
  “啧,这就麻烦了,我们除了刀剑什么都没得到,我就不相信第二间墓室里面没有东西。”庞言烦躁地说道。宋千寻也没有回答。
  丫头跟展昭提起的那批人就是庞言派去的,他们沿着那条通道进入了第三间墓室,虽然发现了门,但是却怎么都打不开。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第三间墓室的门从外面是很容易打开的,也只有从第二间墓室进入第三间墓室,墓室里的人才能打开那扇门,反着来是不行的。
  这个结果让庞言并不满意,但是现在山上的墓已经被开封市保护了起来,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再进去。
  车里的气氛冷了下来,在庞言没有注意的时候,宋千寻翻了个白眼,开始嘀咕,为什么他要经历这种原本在说话却突然冷下来陷入尴尬的场面两次?
  “现在烦躁这个也没什么用。”宋千寻在庞言冷静下来之后建议道,“现在比起暂时没进展的事情还不如专注最近的事情。”被宋千寻提醒了一下,庞言才让司机离开。
  在宋千寻离开之后,展昭也没有久留。一个人低着头走着,展昭还是在思考宋千寻的出现。刚才宋千寻和他的对话里,展昭能看出来宋千寻是想要打听些什么。
  他似乎对展白墓非常感兴趣,虽然也有不少人来问过展昭,偏偏宋千寻的出现让展昭觉得他好像想知道更多。
  这边展昭陷入思考中,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三个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展昭思考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抬头看前面,所以说一般展昭决定低头思考的时候公孙策和包拯中的一个肯定会走在他旁边,或者是其他人,反正展昭平时是不会在走路的时候思考的,因为这往往会导致他不看前面,撞到柱子撞到人的几率大涨。
  比如说现在,展昭就差点撞上一个女生。当展昭注意到有个踩着高跟鞋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时,他已经差不多撞上去了,值得庆幸的是对方很快就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展昭连忙和对方道歉,对方看起来很年轻,展昭以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学生。
  “我没事,没想到你思考的时候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也不应该突然跳出来的。你好,我是丁月华。”丁月华落落大方地伸手。
  展昭眨眨眼,没有什么戒备地握了上去。同时,他还在想,难道今天注定是交友日?已经有两个人突然跑到他面前要和他握手了。上一个先走了,那这一个呢?
  白玉堂听蒋平说丁月华回来了的时候很高兴,这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花了那么短的时间就从不知道哪里回来了。但是当蒋平说丁月华直接杀去大学找展昭的时候,白玉堂直接把手上的文件夹给丢出去了。
  “玉堂,这是重要文件啊!”蒋平连忙扑过去解救那一大份的资料,回过头来才发现白玉堂离开了办公室。
  “这小子……”蒋平恨得牙痒痒地,“又把他的工作扔给我了?”石头剪刀布输了就是这个结果吗……
  白玉堂想都没想就直接赶到了展昭的办公室,还没有推开门,白玉堂就已经听到了展昭说话的声音,还有丁月华的笑声。
  隔着一扇门,展昭正感慨着把那几张照片还给丁月华,“丁小姐,虽然我能大致对你照片里的东西进行一定的判断,但是我毕竟不是学习文物鉴定出身的,我的本职还是考古,所以你可能需要一个更加专业的人来帮忙了。”
  虽然展昭真的很想去看一下照片上记载的实物,但是毕竟他不想耽误到别人的事情,所以他非常真诚地给丁月华提供建议。
  “没关系的,这些东西事先已经被非常专业的鉴定师鉴定过了。”丁月华很大度地说道,完全不在意自己说的话让展昭差点撞上了桌子。
  明明刚遇到的时候丁月华的开场白就是让他帮忙看一下这些藏品的,“既然这些都已经被鉴定过了,丁小姐拿这些照片给我是做什么?”展昭问道。
  “接近你啊。”丁月华笑得爽朗,完全没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已经眼前发黑,“比起其他的理由我觉得拿这些照片引诱你是很方便的,你看,效果也很明显。”
  有那么一瞬间展昭想要去找专业里的某个老教授,他貌似对看风水啊算命之类的很在行,说不定能帮他看看他最近怎么会那么背。
  “而且可以了解一下你啊。”丁月华真的是越说越高兴,甚至朝着展昭凑了凑身子,“展昭,你真的是很好相处呢……”
  “那还真是抱歉,再好相处都是我家的猫。”在门外听到丁月华不怀好意的声音时白玉堂就知道丁月华这女人老毛病又来了,所以他连忙冲进去接住了因为被吓到而后仰的展昭。
  不过似乎在白玉堂出现之后展昭更惊讶了。而丁月华收起了爽朗的笑脸,翻了个白眼,“白玉堂,真的是越来越后悔认识你了。”
  “很荣幸。”白玉堂面无表情地挨着展昭坐下,“你来这里找他做什么?”白玉堂坐下的时候展昭还没有从震惊里恢复过来。
  “我听说你找了个小男友,很感兴趣啊。我刚下飞机就决定来看看他了。”丁月华苦闷地说道,“白玉堂,我得说你全身上下唯一好的就是眼光。”
  “你们两个认识啊?”展昭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两人之间这种似乎针锋相对但是却熟稔的气氛很明确地告诉展昭他们的熟识。
  “生意伙伴。”白玉堂言简意赅。
  “天生不对盘。”丁月华也翻了个白眼,跟着补充。
  “我想我懂了。”展昭了然地点头,注意到白玉堂想要解释,展昭摇摇头,他又不傻,不会误会些什么,白玉堂立刻放轻松了。
  丁月华感兴趣地看到白玉堂一惊一乍的样子,“说真的展昭,我认识白玉堂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你真厉害。我很欣赏你,白玉堂,你拜托我的事情,看在展昭的面子上说不定我可以考虑帮你们。”
  “帮我们?”展昭好奇地偏偏头,看向白玉堂。
  “她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在收藏界很混得开,会帮得到我们。”白玉堂凑到展昭耳边轻声说,而且丁月华最方便的地方就是,是朋友她就会帮忙,不会去追问起因结果,只要她信得过你。
  “那就拜托丁小姐了。”展昭立刻道谢。
  丁月华挑眉,她欣赏的就是展昭这种礼貌的人,不过原则的事情是不能破坏的,“不过在帮你们之前,白玉堂,你知道我一向是崇尚公平交易。”
  白玉堂正打算说不管什么都可以随便开口的时候,丁月华又说,“在你们需要我帮忙之前,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第040章

  等展昭差不多从这混乱的一天里恢复过来时,对面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丁月华其人,还真的是名不副实。
  原本一听到她这个名字,展昭还会以为她是个安静的女孩子,没想到是相当的风风火火。展昭眨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才对白玉堂说,“玉堂,丁小姐还真是……来去匆匆啊。”
  对丁月华这种来去如风的情况白玉堂已经习惯得不得了了,哪一次丁月华不是直接闯进来然后又风一般地离去。
  展昭倒是被丁月华这种来去如风的情况吓到了,瞪大了眼睛,傻傻地怎么都没有回过神,看上去傻乎乎的特别可爱。
  想都没想白玉堂的手就上去了,捏捏展昭脸颊两边的肉,那触感真的是想让令人满意。白玉堂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欺负展昭了。
  而展昭显然还没回过神来,都没在意那双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只是看着白玉堂,“那啥……玉堂啊,刚刚我走了会儿神,我只听到丁小姐请我们帮忙来着?”
  “啊?”白玉堂有点茫然,只来得及在展昭扑上来的时候接住他,然后展昭就抓着他的手开始抽,“不对啊我只是走了会儿神,她怎么人就走了?要帮什么?什么时候帮全部都没有听到啊……我难道走神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原来是被丁月华的来无影去无踪给吓得啊……白玉堂无奈地摇头,连忙安抚展昭受伤的神经,“没,你只是走神了一会儿,什么事情都没有。”
  真的吗?展昭不怎么确定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点点头,再三和展昭保证他真的没有错过太多东西,“时间不紧,不过是在外地,地点我知道。问题是丁月华拜托的事情没一件是轻松的。”一想起他们家和丁家合作的那几次,丁月华每次给他们带来的都是大工程。
  一看白玉堂的脸色展昭就大概知道了丁月华不简单,这也让他更加好奇了,“丁小姐到底是……?”
  直到展昭发问,白玉堂才想起来他还没跟展昭解释过丁月华,反正今天一天的正常过程都被丁月华给彻底打乱了。
  “我不是说她在收藏界比较有手段吗?”展昭保持着认真听讲的态度,连连点头,白玉堂也就顺着说了下去,“实际上她每隔一个月就会组织一场拍卖会,消息只会在熟悉的圈子里流通,虽然性格很差劲,但是拍卖会还是很成功的。”
  喂……你这样子根本没资格说别人性格差吧?展昭不屑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倒是很坦诚地回视展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资格说别人性格差。
  “那她这次来想要让我帮忙的应该就是拍卖会的事情吧?”仔细联想的话展昭能够帮上忙的应该也就是拍卖会的事情了,“这么说起来她之前也给我看过一些拍卖品……”
  “应该就是这方面的,不过丁月华主动提出的话,这件事情可能就不怎么好办了。”虽说感觉是如此,但是白玉堂也没办法给展昭提出什么有用的见解,也就只好给展昭打个预防针了。
  展昭也似有若无地感觉到了,“如果答应了的话那就要出门一段时间,得和公孙报备一下。”
  听展昭这么一说,白玉堂才注意到今天公孙策没有在学校。这个事实换个角度来想的话,用闵秀秀的教导就是两人相处的难得的机会。反正工作什么的蒋平他们会处理的。
  “那你下午还要上课吗?”白玉堂问展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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