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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犯罪心理]逐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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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转得飞快,回答自然慢了半拍:“手。”我伸出左手,好像一大块皮削掉了,这时才觉得疼痛难忍,“玻璃片划破了。”
“哪里来的玻璃片?”Reid紧追不舍。
“一个酒鬼要打我,我就用这个伤了他。”我委屈地回答。
“酒鬼?”Reid又问。
“是的,我刚醒来,他被我绊倒了。”头又疼起来,我歪着头向后倾。
“你睡着了?”Reid接着问。
“我被几伙混混揍了一顿,太累了。”我努努嘴,吸一口凉气,嘴角还疼着。
“混混?”Reid的语气很惊恐。
“嗯,他们抢走毒品之后?”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听见了警笛声。
“毒品?”他那边很安静,能听见他来回走的声音,“好了,我知道确切位置了。Hotch快到了,别挂电话。”
我听话地回应一声,望向前方突然出现的光明,全身上下哪里都疼,眼皮直打架。
我知道,我还没走出地狱。
勉强抬起眼皮,瞧着脚边的尸体,思量着……我一会儿该怎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坚决要做日更狗!【握拳
大家看这一章怎么样哈哈哈,刺激吧~文案加了点东西:布兰德——连环杀手预备役。
=。=是的主角是大boss,可惜是个苦逼boss,一辈子都杀不了人_(:з」∠)_是不是很带感~~
第43章 一波
43。
我蹲坐在墙角,把头埋在膝盖里,心中忐忑不安。
但等Hotch伸出手来把我抱在怀里,我就知道怎么做最好了。他按着我的脑袋不让看担架上的格林,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他的肩膀很可靠的感觉,我蹭着趴在上面。他一直像是在哄受惊的小兽,然后跟着上了救护车,在车尾处看医生给我处理伤口。
我低头拉着他的手,来表示“我很不安”。
被医疗人员按在担架上不能移动,他们不知道拿着什么在我后脑勺捣鼓。冰冷又坚硬的东西触到头骨,全身不由自主地发疯似的颤抖着,疼痛像电一样散射向全身。我顿时惊恐起来,大叫着抓住Hotch的大手:“Help,Help!”
可是他只抿嘴,捏着我的手,没有说话。
这就是我杀了格林的报应吗?我嘶吼着、拉扯着,即使全车都回荡着我的怒吼也没让我平静下来。我顾不得羞耻,满脑子都是想着被开瓢死掉的念头,抓狂地哭喊着:“我不要死!”好不容易逃出来,我怎么能死在这里。
“啊——格林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想不起其他,嚎啕着忏悔。强壮的护士强压着我,瞧见医生举起针管,屁股一痛。我动弹不得,只是这再次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身上涌起一股新的力量,尖叫着滑出担架摔下,额头先着地,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格林,你怎么在这儿?”我睁开眼就看见他的金色脑袋,头顶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眯着眼,瞧见他灿烂的笑。
“你终于醒了,快来。”他语气轻快地拽着我奔跑起来,光着脚踩在草地上,矫健得像一只森林里的小鹿。我不由快步跟上,这才发现格林浑身光溜溜,只在腰间系了一件白色衬衫,下面是结实有力的大腿,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看前面。”格林扭头对我笑,汗水顺着他的脸流下,在脖子上划出犹豫而特别的弧线。他奇怪地抹下汗,问,“怎么了。”
我咬着嘴唇,摇头。顺着他的指头,看见前面的景观,一时呆了。
格林哈哈大笑,好像就是料到我的反应,松开我的手蹦跳着冲向前面的水潭。我左手出现一股奇异不妙的空落感,焦急地要喊他,却张不开嘴,仿佛有千吨重量压在唇上。
我只能眼睁睁瞧着他,像条闪闪发光的银色剑鱼,一跃而起,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忽然谁拍着我的肩,说:“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漫不经心地语气让我全身冷汗直冒,猛地回头!
酸痛感从肩膀传来,我心里呻吟着,发不出声音,因为脸上有个氧气罩。旁边还有人在交谈:
“镇定剂的剂量够他睡到明天早上,请先把病人信息填好。我们还要调来病例做进一步研究。”这声音很陌生。
“已经交给护士了,多谢您。”是Reid的嗓音,喑哑得几乎让我认不出来。
“这是医生的职责。”脚步声渐渐远去,医生走了。
Reid慢慢走近,我下意识合眼放缓呼吸。直到Reid抚摸我的额头,略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我才真正放松下来。这时才觉察到我还是太紧张了。他或许以为我还在睡,吻了我的头发,念了个单词,没听清。做完这些他又在原地站立许久,轻轻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该怎么和他解释格林和我一起被发现,而他却是被掐死的。只要检查一下伤痕,凶手是谁昭然若揭。上帝保佑FBI千万别把毒品和我联系起来……不然我真是百口莫辩了。从那个变态手里逃出来的经历太过离奇,我怎么解释他千方百计绑架我却没杀了我?Reid应该可以理解,但他会听吗?
也许病房门口就站着警卫,等待我醒来判我的罪。
我该怎么办?事实已经如此糟糕,我怎么还能活着?
格林死了……上帝啊,我真是个魔鬼,我竟然杀了自己的伙伴。
沉重的愧疚和罪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自虐地不停回忆着昨晚的细节。戒断反应折磨着格林,他花光了钱,没有办法去找了小混混要,然后抢。吸了毒品,药物开始起作用,精神亢奋。我把他拖进墙角,却忽略了他的反应,结果猝不及防被攻击,他想要上我。
强迫和色|情把我心里的炸弹点燃,一心一意就是想把他给杀了……
‘他就该死。’
‘不不,他只是被毒品控制了,这不是他的本意。’
‘瞧瞧吧,在你九死一生的时候他还在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搞到毒品。’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毒品有多么可怕。’
心中两种感情不停地互相碰撞、争吵,一时难断。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有人进来了。
“Dr。Reid,我刚刚看了病人的病例。”还是那个医生。
“有什么问题吗?”Reid的语气泄露了他的惊慌,接着是凳子划地板的声音,他站起来了。
“一个小问题。这里提到他曾经接受深入催眠,辅以广谱镇定剂。”医生停顿一下,像是要得到Reid的认同,“这是几年前的记录了。病人提前醒了过来,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对镇定剂产生了耐药性。而这次,我们抢救使用的镇定剂也恰好是广谱。”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我听不懂,但这不妨碍我知道这话题和我有关。可是两人都默契地停下来。过了大约有一分钟,才听见Reid干巴巴的声音:“药效会缩短多少?”
“我想病人正在听我们说话的吧。”医生话音刚落,我忍不住抖了下。
咬牙切齿睁开眼,瞧见Reid和一个医生打扮的白人面对面站着,他正扭过头,刚好和我的视线相接,目光灼灼像是要把我刺透。在这尴尬的时刻,医生笑着,问了我一些问题,拿笔记了一下告别了。
我只好装傻,无辜地瞧着Reid,张张嘴要说什么。
Reid大步踏过来,帮我摘掉呼吸罩换上一根管子,用胶布固定在我的鼻翼下。这些琐事做下来,他没说一句话,但面色没露出半点不耐。甚至做完之后又给我端了杯温水。一直侧躺着,前后垫的有硬邦邦的枕头,可能是怕压倒伤口。我接过杯子张嘴要喝,却撒到了脸上。Reid给我找了一根吸管。
终于喝到水了,身体感到一波波的畅快。
Reid首先开口了:“你还是怪我吗?”
我正暗自思索怎么把自己摘出去,听这话诧异地抬眼,正见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脚却一直不停地踏着。他很紧张。
莫名地松口气,我摇头,说:“要怪也该怪布莱克吧。”不知道她有多么愧疚伤心呢。
“现在还好吗?”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坐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温和地说,“能给我讲讲之后的事吗?”他很自责,并试图亲近我。
“也许。”我没有拒绝,同时意识到他的重点并不在案子上。难道……格林的死又有了什么转机?这念头一起,折磨的我不得安宁,最后受不住主动问Reid,“格林……他在哪儿?”不论怎样,我都要去见他最后一面。低头,我心怀沉重地等待他的回答。
Reid听见脸色很不好,皱着眉头回答:“他在隔壁。”
等等,怎么会在隔壁?
Reid自顾自说着:“他吸入毒品量太大,产生了呼吸抑制反应,昨晚送急救室抢救很长时间。”说完他低头看我,又补充句,“他吸毒时间并不长。你不知道吗?”
我顿觉手脚冰凉。想起上次我们狩猎,动手前一闪而过的白色,还有我下车看他吃的药。那根本就是毒品,而且类似于感冒的症状,全是戒断症状的表现。我竟然没有想到!
“你不知道吗?”这句话像是锤子一样敲打着我的脑袋,一阵一阵地钝痛。是啊,我作为他最亲密的朋友,直到昨晚我才知道,而且把他的药性发作当成是侵犯差点杀死他。
但感谢上帝,格林并没有死。
我呆愣地摇头,听见Reid叹气:“你选择朋友是你的权利。”
我扯出一个笑,看进Reid的蓝眼睛里,坚定地说:“我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他。”格林的命,从昨晚开始就是我的了。
Reid终于笑起来,无奈地说:“那么等明天你去看望他一下吧。他躺到现在,都没有亲人去。”
格林的父亲……我在Reid面前不敢想太多,把阴暗的想法压下去,随即乖顺地点头。
Reid捏我的脸,我不禁丝丝吸气,嘴角的伤口还没好。他却反而噗嗤笑出来,我瞪他,才松开我的肉。
我觉得他有点欲言又止,但是我只能装傻。有很多东西,我都需要时间先在心里捋顺。编织谎言是个庞大的工程,最聪明的方法就是真话里掺假和说话说一半,屡试不爽。
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顺便思考些什么。
Reid面容很憔悴,我垂眼说累了。他盯着我“睡着”,才躺回对面的沙发里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注:昨天写的把致幻剂和兴奋剂效用搞混了,有时间再修。
我真失败【跪
CP死了你们不骂我竟然还叫好?好伤心_(:з」∠)_不过没关系,我会让格林变得冷酷炫!【握拳
这章发出来之后我会把前几章修修,不是伪更。
试试重的章节名能不能发出来。
第44章 又起
44。
也许是身体处于修复期,或者残存的镇定剂的功效,我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等醒来一问时间,我已经睡了整整10个小时。
全身没有熟睡过度的乏力感,反而精神充沛。这说明我的病情在好转。这令我心情一直挺好,Reid问了我原因之后啼笑皆非,倒是给了我一个拥抱和亲吻。之后他的脚步也轻快起来。
我望着窗外随风猛烈摇摆的茂盛树木,深吸口气。风里有湿气,我回头见Reid也看着窗外,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对我笑笑说:“要下雨了。”
这话不假。5分钟后天突然黑了,大雨倾盆而下,唰唰拍打着玻璃发出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疯狂敲打着。病房里很安静,我有点心惊胆战,觉得有人就要破窗而入。
Reid进来时打开灯,终于驱散了无处不在的黑暗,我暗暗松口气。他端着一杯咖啡喝着,另一只手里拿着文件,在灯光下快速浏览着。我靠坐在床头,身体微微前倾,有点好奇是什么。
Reid很敏锐,我盯了他超过4秒钟,他就抬头看向这里。我扯个笑容,问:“你在看什么?”
“一些案子。”他笼统地说着,显然并不想多谈。
“能给我一本书吗?”我只好这么要求,像是一开始就这个目的。
“当然。”他歪头打量我几秒钟,从包里掏出一本书,走过来说,“这个挺适合你的,Maeve推荐的。”
“正是我所需要的。”我说的是实话,所以语气也特别真诚,“帮我向Maeve问好。”我迫不及待打开目录,开始翻看。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虽然装作认真翻阅的样子,但是我还能感到Reid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得我浑身不舒服。我实在忍耐不住,重重合上书本,抬头问他:“有什么事吗?”
Reid愣怔着揉着太阳穴,含糊地回答:“唔,我怎么了?”
我观察他许久,才说:“没什么。你该去处理你的工作了。”他点头表示知道,动作略迟钝地转身回去,坐下。我卷着书页,提起勇气大声问:“你是不是太累了?”
Reid举起咖啡杯示意,笑道:“有它就可以了。”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毫无异样。
我听着噪音一样的雨声竟然也看了5页,再想继续下去,身体就受不了了,眼睛酸痛头晕得很。放下笔,我发现Reid眉头紧锁,好像遇上什么难题,那张纸被他捏在手里久久没有翻动。眼睛倒是快速地转着,好像在寻找有用的信息。
雨声这时像催眠曲,搞得我昏昏欲睡。手夹在书本里,笔突然失手掉下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猛地抬头,正对上Reid疑惑的眼光。我只好指指床下,他微笑着摇头,走过来。
疲倦突如其来,我身体渐渐往下滑。好像有两个我,里面一个瞧着这一切,而外面的一个太过疲倦,就想早早沉入梦乡。等我呼吸均匀地侧躺着睡着,还能感觉Reid摸我头的动作。我想回应他,却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好作罢。
我是被吵醒的。睁开眼正听见一个陌生女人在说:“急诊室的病人醒了。”
我懒懒的不想动弹,转着眼珠子瞧见Reid看过来,他摆摆手走过来,说:“正好你也醒了,我们去看格林吧。”我没说话,手递给他。
Reid把我拉起来,病房温度调得很适宜不觉得冷,他坚持给我裹了一件他的外套,才领着我出门。果然一股冷空气袭来,身边走过一位行色匆匆的护士。冰凉的气流贴着脸,精神立马抖擞了。
我跟着Reid进去,快速盘算着怎么消格林的火气。愣愣走近病床,格林正在喝水。这喝水不像是我那种把水咽进胃里,而是护士用水沾湿棉签润他的唇来解渴。他咬着棉签不松口。
在场的人都笑了,气氛很好。但我笑不出来。
格林看见我急忙吐掉棉签,对我大笑:“你怎么这副打扮?是去了一趟沙漠吗?”他捶打着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慢慢止住了才发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笑……格林脸色苍白,眉眼间却自有他的一番活力。他尴尬地摸脑袋,小声说:“你这伤怎么搞的?”
他总是这样,即使事发躺在病床上,他都能这么坦然地反问你怎么了?我赌气地坐他床边,压到了他的手。他默不作声地抽出来,给我让出空位,亮晶晶的蓝眼睛瞧着我。
是我无理取闹了。我无奈地摊手,回答:“被绑架了,逃出来碰见了你。”我轻描淡写地说着。
他傻笑着揉自己的脑袋,说:“不就是被开了瓢嘛,至于这么哭丧着脸?”他捏我的鼻子,又哈哈笑起来。
本来还在酝酿的悲伤情绪就这么被搅得一塌糊涂,我撑不住也”噗嗤“笑了。我和他对笑着,就像两个傻子。
这就是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原因。格林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好像什么事在他眼里,都轻松易解、没有烦恼。
我抵住他的头,心中出现一股暖流。谁都会做错事,格林为了毒品闯了祸,差点死掉。这代价太高,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他和我一样经历许多,却不同于我表面的寡言难以接近,仍然拥有着迷人的微笑,感染着其他人。就算是多么清楚他是哪种人,我也会偶尔被他迷惑。
他的怪癖也好,习惯也好。我喜欢,就足够了。
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搭档。
格林和我交握着手,紧紧的。
直到Reid出言提醒,我们才笑着分开,下床看他吃药。
Reid搂住我,叹口气,见我瞧他,他抿嘴沉思着说:“我不会再拦着你和他见面了。”我面对那柔和的目光,鼻子酸酸的,连忙扑进他怀里。Reid就是Reid,他永远只会为我着想。
‘我不该质疑他对我的关爱以及信任。’
可能是我和格林的友情感染了Reid,至少他不会反对我见格林了。我不能强求Reid能够坦然接受格林,这段时间过的还是比较欢快。
绑架我的案件因为罪犯逃窜,所以我还是避免不了被审问。
这是第一次来到BAU的审讯室。
审问人竟然是Hotch,他严肃的脸让我觉得摸上去估计也是硬邦邦的。我竭力想一些逗乐的事放松心情,这是格林教给我的法子,用作减压很有效。
你瞧,两个杀手预备役凑在一起,谈的就是怎么对付“条子”。格林经常这么称呼Reid他们,我觉得挺新鲜,但不喜欢。因为我一厢情愿认为我和Reid可不是绝对对立的。
Hotch请我坐下,他面无表情,这样能摆脱别人窥探他的内心。这可不好对付。
我不再笑,对着一面墙挥挥手,我知道Reid在那边看着。
Hotch一本正经地翻开资料,开始宣读案子的进展。我正襟危坐,细细听着,以免漏下什么。他用词简略,很快读过,接着抬头看我。
我坦然和他对视。
Hotch盯我两秒钟,移开视线低头说:“你的供词有很多地方模糊不清。你说事发当天下午你们的车开进湖里,然后他把你救了上来?”
我点头,直截了当地回答:“是的。”
“他为什么救你?”Hotch开门见山地问。
果然。我故意作思索状,不确定地说:“我当时攥住他的脚踝,可能是他丢不下我,只好把我带了上去。”
Hotch在我话刚落就又追问:“但他可以把你扔在湖边,或者再丢进水里。”
我毫不惊慌,回道:“也许他没力气了。还不想我被你们找到。”
Hotch步步紧逼:“把你带去瑞兹更加麻烦。”瑞兹是那条黑街的名字。
我感到了Hotch的强势和逼迫,他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些其他的。他知道我隐瞒了什么……不对不对,我没有说错话,但是是哪里出了错误呢?但是不会是审讯室之前,他刚开始还仅仅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细细想着,摇着头。
Hotch静静地审视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是一个无辜者,什么都不知道。他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该有什么反应呢?我缺少了一种态度。
啊哈,想出来了。
我霍的站起来,望着Hotch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怀疑我吗?难道我不是受害人?”遇到逼问,正常人会怀疑自己被质疑了,感到委屈不解。而不是我之前的镇定。
Hotch这才放缓了语气,说:“当然不。”
‘我过了一关。’
作者有话要说:
酷炫CP写成逗比真是太让人忧伤了……
BAU会侧写,布兰德在其他组员面前不露马脚简直不科学_(:з」∠)_
抱歉大家评论都没回,快开学最近很忙。
只要想着“作者君把回评论的时间都用在码字上了”是不是感觉被治愈了呢?
我会坚持做日更狗的,=w=汪汪!
第45章 谎话
45。
我暗暗庆幸,但仍然不敢露出丝毫情绪。手指摩挲着,迟疑地问:“你确定吗?”再次得到Hotch的肯定回答,我才重新坐下,双手放在桌子上握住。
Hotch泰然自若地翻一页文件,上面夹的有照片。我瞥一眼,有点好奇是谁的。
他的提问很快给了我解答:“接着你出现在瑞兹,不明犯罪嫌疑人就丢下你跑了。”我轻轻点头,他瞟我一眼,接着念,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之前试图杀掉你,却反而把你救了。你不觉得这不合常理吗?”
‘对变态来讲什么常理?’
我心里反驳,却不由想到Hotch作为行为分析组的老大,怎么可能不清楚?
‘他在套我的话。’如果我就这么回答他,恐怕下一句就是“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变态”。这可不是用“拿错书柜上的书”的理由能够轻松应付的,他不是Reid。
心里默默念着提醒自己。我盯着他的眼睛,摊手说:“我不知道,他或许挺奇怪。”可惜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Hotch把文件翻转着推到我面前,说:“你认识他吗?”
照片上是个40岁上下的白人,男性,卷曲的深棕短发、肿泡小眼酒糟鼻子,短脖子,中等身材,是个走在大街上不会引起注意的人。我想了想,随即摇头回答:“没见过。”
Hotch收回,冷冷地陈述说:“昨晚瑞兹出现黑帮斗殴,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死者是黑人帮派的头头,一击毙命;另一个就是他了,无业游民,正在接受戒除酒精治疗,住在瑞兹附近的旅馆内。”
哦,看来他把戒酒的药都换成酒喝了。我摸摸鼻子,瞬间就想到那天晚上的醉鬼。
Hotch瞧我不吭声,继续说:“我们根据你所说的信息,发现你当时也在场。”
我恍然大悟,大喊:“原来是他。”说完有些不适地皱眉,补充道,“他要打我,我反抗。然后他拿出枪,结果却打死了别人。”
“这是你之前的说辞。”他瞥眼文件,眉头从一分钟前就没舒展开,“我们在案发当场几米外发现了你的血迹,应该是你的伤口。”
我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脑袋,触到绷带反射性地收回手,歪头看他:“所以?”他的口气很不客气。
“所以我认为你隐瞒了什么。”他直视我的眼睛,好像要传给我一种压力,“事实上,是你攻击了他。然后他反抗,却打偏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我再次从椅子里弹起。让他失望了,我没有畏惧反而爆发了,怒气冲冲地说,“是他先攻击我的!我有罪吗?”
“有区别,没罪。”Hotch一板一眼地回答,平静道,“但是你的做法很危险,他有枪。”
“我以为这时审讯室而不是青少年教育中心。”身体落回椅子里,我揉着太阳穴,无力地说。
“不用愧疚,冲动在所难免。”他眼神好像柔和起来,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是你确实隐瞒了事实。我们需要开诚布公。”声音依旧像是寒冬的冷风,是我神经太紧张了。
“你是对的。”当然不可能。
Hotch默默地点头,正要说什么,有人敲门,然后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Rossi。他微笑着,对我们依次友好示意。Hotch拿着文件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出去关上了门。
他们有什么要商量的?要半途换人?因为Hotch对我释放了善意吗?
手放在桌下,缓缓收紧。心烦意乱……我知道他们在外面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得转移注意力。这么告诫自己,我转而观察桌子上面的花纹、脚底地板和鞋子碰撞的声响、和猜测那面墙外面,Reid是怎么看着我的。
他肯定脱掉了外套,放在整齐的桌子上。穿着今早换的白衬衫,进来时好像挺热,也许是空调坏了,他该捋着袖子。当然,手上少不了一杯咖啡。这一点Maeve和他真像。Maeve经常来一个项目,就要忙碌通宵,也是拿咖啡当水喝。这都是Maeve和我在网络上聊的。她前几天还热情地建议我再次开展生物学方面的小实验。她肯定还不知道她的小布兰德在消失的几天里和死神斗争过。这就是Reid和她的不同。
Reid总怀着自责的心情想要独自承担照顾我的责任,且很为避免Maeve仓促中的惊慌和担心而满意自己的决定;Maeve则是坚持我应该同时被她和Reid同时关爱,增加我们之间的感情。
想到这里我不由轻笑出声。
不知道一直感情和谐的两人是否为此吵过架。哦,想想两位博士吵架的场面吧,肯定飞满了学术词汇,无辜的旁观者要为此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正愉悦地想着,有人敲了两声,接着推门而入。我抬眼一瞧,果然是Rossi,一个意大利裔的自负老男人。当然,这不是Reid说的,他从不背后讨论别人。
是我观察得来的结论。他除了永远彬彬有礼,还洁癖——我曾和BAU小组一起打棒球,满身臭汗,他就拒绝我的接近,甚至不屑于掩饰——或者说讲究。哦,这应该不算坏话吧。
我站起来,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挺别扭的成人“Hollo”方式,一沾即走,自顾自坐下。
Rossi依旧笑呵呵的,打开文件说:“我先替Hotch来问问题。”
我懒懒地点头,果然他微不可查地皱眉了。心里偷笑,自负的人最受不了别人轻慢于他。我可不是针对他,只是他们必然发现了一些问题,有了对付我的方案。我必须占据领先地位。
Rossi再次微笑,丢下文件交握着双手,诚恳地注视着我,说:“我们接着说。”
“当然。”我轻松地回答,压抑住想要语言攻击他的欲望。‘不能太过,他们会看出来。’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们当时的详细情况吗?”他低沉着嗓音问。
“我烧糊涂了,一直睡到晚上。刚醒来那醉鬼就踩到我的脚,酒瓶打碎了。”我回忆着,慢慢说着,“他要打我。我用碎玻璃划伤了他,流了很多血。他大叫着退回墙角,然后举起手枪,却打死了路人。”我早就准备好这一段,但还是速度放慢,像是很困难才想起来。
“很具体。”Rossi简练地评价,接着问,“据你的血迹测试,你当时挨着墙躺着,死者怎么会踩到你?”他用手比划着和我解释。
我想都不想反驳:“醉鬼走路歪歪扭扭,这也不奇怪吧。”
“哦——原来如此。”Rossi拉长声音,有点阴阳怪气。
我又露馅了?‘不,他是故意的。’
“你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还要隐瞒呢?”他又问。
“我不想被认为是残忍的人。”我瞥眼那面墙,搅着手指头说。Reid在那边看着,我要安他的心。他肯定非常忐忑。
“明白了。”Rossi点头,也瞟眼那边。
‘他是什么意思?不不,别想太多,集中注意力!’
Rossi翻开文件,手指有节律地敲打着桌面,“嗒嗒嗒”、“嗒嗒嗒”。声音在审讯室清晰可闻,我手托着下巴,无聊地望着他弹跳的手指头。
“进行下一个问题。你说犯罪嫌疑人把你丢在瑞兹——这个黑市街,临走前在你的口袋塞了白粉。”他抑扬顿挫地读着,好像在演话剧,“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呢?”我摆手,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为了害死我。”说完我才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抿住了嘴。
“还有别的吗?”他问。
我摇头。多说多错。为了不受他影响,我开始研究起Rossi的西装和领带,做工精良,看起来很舒适的样子。
但是他并没再继续问问题,而是细细翻看着文件,好像没有做准备工作。我有点焦躁,不耐烦地瞥他一眼,紧紧收回拳头,攥住。
我打量他背后的墙壁,却有什么钻入我的耳朵“咚咚咚”、“咚咚咚”,我回神一瞧,才发觉是Rossi敲桌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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