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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小丑,放开那只魔术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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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无语。
不过显然被叫做索卡特的人时机抓的不太对,本来就不是太过亲密的关系,又正赶上了对方自以为的‘失恋’,口气自然好不到那里去。电话那头似乎是愣了半秒,然后便急急忙忙的说出了自己这次找对方的目的,生怕他不耐烦到一怒之下挂了电话,“雷普先生,我之前被几个宴请的客人缠住了,麻烦帮我解解围。”
对方的语速太快,而且吵吵嚷嚷的背景音显然也显示了事态发展的不妙,皱紧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一把吊儿郎当的青年声音响起,带着股恼羞成怒的意味,似乎是再说叫他等着,一准找人教训他什么的,因为离得有些远,到底没有听清。
不过这就已经足够得到凯尔罗的重视了,毕竟这人是他为了应付这次突然出现的带伴来参加的规定而租来的,当初又说好了会护他周全,待到宴会一结束便银货两讫各不相欠,却没想到竟然在自己家里出了岔子!
“站在那里别动,你现在在哪?”冷哼一声,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雷普家里撒野!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那边就急匆匆的报出了一个地名,凯尔罗想了想,才记起了那是他们家废弃已久的旧仓库,自从重新开辟了一个地下仓库后,过去的那个便锁上大门弃之不用了,几乎没什么人会到那里去,直到现在已经过了大约十来年了。
天知道索卡特怎么会走到那边去,不过凯尔罗还是急匆匆的向着对方的所在地赶去,毕竟是他带来的人,之前又签订了契约,实在没有置之不理的理由。念能力者大多跑得飞快,至少凯尔罗不到五分钟就横贯了小半个雷普家族,当然,是在他全速前进的前提下。
当凯尔罗跑到仓库附近,一眼便看见了大开的破旧铁门和毁掉了半边的墙壁,看起来比他想的要严重的多,眸色转深,几乎是下一秒,他便已经冲进了铁门,进到了仓库里面。
!
里面的情景实在不怎么乐观,跌坐在地上的黄毛青年瑟瑟发抖,一副见鬼的样子,凯尔罗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十老头里一家黑帮不争气的幺儿,二十八岁还没激发出念能力不说,还好吃懒做惯会招惹麻烦,可以说是这些黑帮太子爷们里的败类了。
地上零零散散的衣服残渣叫他有些在意,不过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站在角落里一脸空白呆滞的索卡特吓了一跳,一脚踹开挡道的黄毛渣滓,凯尔罗几步走到索卡特旁边,皱紧的眉头一点也没有舒展,“索卡特,你怎么了?”
“……唔?”眨巴了眨巴眼睛,少年方才回过了神来,那双灰蓝色的圆眼睛聚焦在凯尔罗的身上,带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难以名状的兴奋,激动地握紧双拳,深深的吸气。却原来这看起来干净清爽的红发少年,赫然就是半月前西索在红灯街里差一点春风一度的男。妓索卡特!
那天得幸于西索难得愉悦的心情,索卡特被开了精孔得到了念,不过由于到底是野路子出身又没有名师的指导,在加上本身的悟性不比西索快斗他们,是以埋头苦苦摸索了一个多星期,也不过叫自己的念量厚实了些罢了,念系特殊技更是完全不知道。
再之后他好歹收拾了些行李,便想着离开这片红灯区,毕竟他也不再是过去那个没钱没势也没力的孤儿,万般无奈只得向命运低头。如今的他虽然依旧身无长物,却已经有了以前所没有的神奇力量,虽然现在这种力量还不够强大,但索卡特的心态却已经开始发生转变,生出了新的希望以及离开这里的野心。
沿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却没想到竟会遇见贵人。一纸契约一个宴会,只要充当那人的男伴就能轻松的拿到足够他逍遥半辈子的戒尼,叫索卡特万分不解的同时,把这人视作常识死的冤大头。毕竟尺度更大的事情都干过,只是暂代男伴就能得到如此好的报酬,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所以哪怕凯尔罗的初衷是不愿背叛自己男神而租个人充门面,哪怕这个宴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些黑道巨头的下一代,索卡特仍旧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毫无疑问的,他们一进入会场,凯尔罗便去腻咕着自己的男神去了。而被对方留下来,长相清秀眼角却莫名带着股勾人风情的索卡特,自然便成了之前那个人渣眼中可以尝尝鲜的猎物。
追追躲躲,不知怎的几人便到了这废弃的仓库,索卡特就算再不济也是个念能力者,对付早就被掏空了身体的青年自然绰绰有余,不过他到底是个初学者,对付青年身边的几名手下到底还是吃力了些,是以到了最后,还是一个不慎,跑掉了一个报信的人。
索卡特知道如果他们再叫来念能力高手,自己必定是没有一点自保能力的,是以向凯尔罗求助已经迫在眉睫,只来得及急匆匆的打完电话,青年的帮手就已经到了。
苦苦熬了两分钟,索卡特再也坚持不下去,身上也轻轻重重的受了许多伤,正陷入一筹莫展的绝望之中,索卡特只觉得心里一股浓重的想要毁掉什么的蓬勃的胀满,脑子也晕乎乎的不知所以,等到他适应了这种晕眩,赫然发现眼前竟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洞,看起来像是一个粘稠的漩涡,搅拌着撕咬着,一口一口的吞掉了后赶来的那几个手下!
‘嘎吱嘎吱’的恐怖咀嚼声叫他心底发凉,颤抖着看向同样吓傻了的黄毛青年,心里砰砰直跳,直到一切结束,黑洞消失,眼前就只剩下一块破碎的布料,前来攻击他的那几个人,竟全都消失不见,连个渣渣都不剩了!
迷迷糊糊的被凯尔罗叫醒过神来,索卡特隐隐意识到了,自己体内所蕴含的可怕潜力,安奈住心里的恐惧以及一丝不合时宜的兴奋,索卡特愣愣的看着凯尔罗,咽了咽唾沫,断断续续的叙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连声音都有些发抖,“刚刚……那是什么?”
“……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大概是你的特殊技吧……”看妖怪似的看着索卡特,凯尔罗砸了砸嘴,如果真如这家伙自己所说,这念能力也太逆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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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感谢灯盏的地雷,忘掉之前有没有感谢过了,嘛嘛现在再来一遍_(:3」∠)_
话说绿豆蛙存稿用光光了,所以更新晚了╮(╯_╰)╭
还是会争取日更的,只不过裸。奔日更神马的太苦逼了,可能就没有固定的时间了?(。_。)
说一下重点描述的索卡特童鞋,哈哈,他在之后还是很有用处的说……╮( ̄▽ ̄〃)╭
☆、38
俯视着趴在地上哆嗦的黄毛;凯尔罗皱眉;刚刚他脑海里最先闪现的念头其实是杀人灭口,毕竟之前一瞬间索卡特所展现出来的念能力实在是太过诡异强悍;若是被宣扬出去;到底是个麻烦。
当然啦;如果有雷普家族的庇佑,倒是也生不出什么事端就是了;凯尔罗仔细想了想;也只得承认,依目前的情况看来,在对方有能力自保之前,雷普家族大概是要成为对方的避风港了。谁叫碍于十老头和四大地下势力还算平衡的现状,他并不想叫一个还颇有些身份的‘黑二代’的死亡破坏整个局面呢?当然;更加重要的是,把索卡特带来并且承诺保护的人到底是他不是别人。
是以就算他想要逃脱责任,也实在说不过去。
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再不理会地上吓瘫了的黄毛,凯尔罗拉着索卡特一路急行,向着会场而去,自然,他也没有忘记给会场里主持事务的雷普家族二把手通个电话,好叫自己二叔去提醒十老头派来的那些人,他们的人在雷普家族的地盘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不过出乎凯尔罗的预料,索卡特的适应能力十分的强大,之前还一副魂游天外的可怜相,不过这么一会儿,连沏杯茶的时间都没有,就基本上不受影响,一脸兴奋的更在他的身边了。凯尔罗抽空打量着这个纤瘦的少年,好像第一次认识对方一般,产生了浓重的好奇,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少年,竟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把那些恐怖诡异的记忆揉碎消化,生出不合时宜的意气风发?
是的,意气奋发,带着一股新生的希望以及少年人特有的冲劲儿,索卡特双拳紧握,内心激荡不已。他一直都明白,自己之所以落入出卖身体的境地,唯一欠缺的就是力量!
如果他强一些,再强一些,那么就没有人敢轻贱他,羞辱他,想到这里索卡特深吸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会场大门,随着凯尔罗的带领,迈步昂首走了进去。也许他还不算强大,但至少现在他已经开始掌握力量了不是吗,在那个改变他一生的‘恩客’,慷慨的赠与他‘神力’之后。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识的把西索‘洗白’了的索卡特怀着感激的心情,回味着自己强大到令人震颤的特殊技,虽然在凯尔罗的解释和自己的摸索下,也明白这个能力由他现在的体格和念来施展到底差了许多,但他却依旧故我。而与此同时,自从凯尔罗接了电话急匆匆的离开会场,身心舒畅的西索便不再自己一个人闷头玩扑克,而是瞬间危机感爆棚的死拖活拽着快斗,非要一起来玩什么抽鬼牌!
你来我往,快斗到底是个十分优秀的魔术师,即便他们说好了谁都不可以用念作弊,也依旧是赢多输少,看着对方越发鼓起的包子脸,一直有些郁郁的快斗,心情竟诡异的平衡了许多。
“不玩了!没意思!”把鬼牌扔在地上,西索耍赖般的率先结束了战局,打破了自己必输的局面,心虚的移开视线,不去看快斗呲牙咧嘴的样子。却没想到甫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前一后远远赶来的凯尔罗和他的男伴,不由得拉长尾音颇感讶异的‘哦’了一声。
因为离得过远再加上那少年又低着头,是以西索也没看清凯尔罗的男伴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不过只凭借着那副身形和火红的半长发顶,西索回忆着少年跪在他腿间的样子,心虚的同时敢肯定,这家伙就是半月前自己亟待发泄时找的那个男。妓!
啧!麻烦!
西索抿唇,隐晦的瞟了一眼快斗,在发现对方只是疑惑的看着索卡特,示意凯尔罗介绍的时候,方才松了口气。没有发现什么,误会什么就好,可是为什么看到快斗完全没有误会,他的心里反而有些怪怪的,别扭的难受?
西索撇了撇嘴,不再乱想,顺着快斗的视线看向索卡特……
“……恩?”几乎是西索看过去的下一秒,索卡特若有所感的抬起头来,西索看着那张十分具有即视感的少年脸孔,吃惊的瞠大了双眸。
随着那二人离他越来越近,西索深深的皱眉,瞠大的双眼也逐渐的眯了起来,随着时间的延续,连气息也变得有些凝重。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事情,是以毫无疑问,西索的这番表现自然引起了快斗的注意。带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诧异,他轻轻的撞了撞沉思的西索,问道:“怎么了?情报小哥有什么不对的吗?叫你这么奇怪的盯着他?”
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快斗也不纠结,直接向着走近的凯尔罗二人迎了过去,笑的揶揄,“怎么,不给好朋友介绍一下吗,你后面的是谁?”想着今天的宴会需要带‘伴’的规定,快斗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这个少年的身份,躲在凯尔罗的身后一副依赖信任的样子,再加上长的颇为清秀可爱,看起来十分乖巧可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快斗正想好好逗弄一下凯尔罗,却没想到对方一惊,竟手忙脚乱的给他解释了起来,“不……没什么……呼!我是说,这是索卡特,我们只是好朋友,你知道这种必须带女伴或男伴的规定实在是坑死爹,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耸了耸肩,凯尔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无所谓一些,带着些调侃,做了最后的暗示和挣扎,“其实说真的快斗,比起别人,我更想找你,可谁叫我们匆匆分别,没来的及留下地址,你的手机又不通……”
“你不提我都忘记了,之前的手机因为……唔……‘意外’坏掉了,我换了新的忘记通知你了。”快斗想起在订婚宴上自己和西索对打的时候,无辜阵亡的手机,不由得有些咂舌,这些日子各种事情各种来,到是把手机这茬给忙忘了。
只是快斗的这番表现在凯尔罗看来显然不能满意,对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试探就罢了,还暴露了忘记提醒他手机换号的事实!这真是……真是……真是太悲伤了,凯尔罗被快斗噎的心肝脾肺一起疼,终于咬牙咽下了自己上返的老血,在西索意识到什么不善瞪过来的目光下在心中忍痛放弃了自己的‘真爱’。
算哒,男神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还纠结什么,没得惹人厌烦。生性豁达的凯尔罗自然做不出狗皮膏药的行径,而且过去了这么久,说来虽然仍旧心酸,可到底也算是调整好了心态,没有那么纠结了。
快斗这厢十分哥俩好的拉着凯尔罗回到了角落里,看着面部表情仍旧有些不对的西索十分的纳闷,毕竟这种不带一丝变态感觉只是有些压抑危险的西索,实在太过吓人,“西索,你认识索卡特?”只是话音还未落,就听见索卡特倒吸凉气的声音,和一瞬间的惊呼,“啊!你是那个……”
“嗯哼!”打断少年未尽的话,西索被这声惊呼醒过了神来,哼笑着双手叉腰转移话题,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额头一瞬间泛起的细汗,和莫名有些躲闪的视线,在当下是多么的显眼,“念掌握的不错,小果实倒是很有天分哦~”
“真的吗?”少年惊喜的脸都泛起了薄红,果然被转移了话题,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就见西索状似无所谓的和快斗解释,语气心虚的叫人不忍直视,“我们很久之前碰到过哦,人家帮小果实开了念~”一句话否认了他当初‘红杏出墙’的事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呢~”
而快斗本来也没误会什么,是以听了解释之后便无所谓的点点头揭过不提,只是看向西索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果实控’‘又来玩养成’之类的嫌弃表情。叫西索头疼欲裂,也不知从何下口。
懊恼的哼笑了一声,西索突然想到什么,看着走出了凯尔罗背影的索卡特,充满感激兴奋看过来的目光,有些迟疑,“嗯哼~所以小果实的名字就是索卡特吗~”皱起眉头,他仔细的思索了半响,才有些不确定的打量了频繁点头的索卡特一眼,抬手向后拢了拢头发,显得有些别扭,“小果实的肚脐上是不是有道三角形的疤,不大却很深的样子?”
西索仔细想了想,也记不清上次匆匆一面时这少年的肚脐上有没有疤了,毕竟那个时候索卡特身上的伤痕太多了未免注意不到肚脐处的伤口,再来也是实在没什么心情,是以西索还真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是不是他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弟弟。
西索皱紧了眉头,只觉得麻烦接踵而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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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嘤~~~绿豆蛙回来啦啦啦_(:3」∠)_
☆、39
其实真要说起来,红灯街里初遇的那一次;索卡特化了浓妆;整个人的五官都变得与之前大不一样;西索又哪里能够分辨的出来,这少年竟然和自己的母亲有七八分的相像。是以当初即便少年脱掉了衣服,他也没有特意去注意他肚脐上是否有伤疤的理由,毕竟那个时候的索卡特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
眼神闪烁了一下;西索垂下了眼皮,即便觉得这世界小的有些可笑;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与自己的亲缘关系确实成立。与只继承了母亲的发色瞳色以及间歇性狂躁症的自己不同;那个父不详所谓弟弟,简直就是他母亲的翻版,只除了那个他最头痛的狂躁症。
是以刚刚两人甫一照面,西索便有了这么一种隐约的明悟,这个贫民区的男。妓,十有便是自己分离了整整十二年的,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当然了,对于西索来说,就算是明了如此亲密的关系,也着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就是了,西索低沉的哼笑了一声眯起了眼睛,看向索卡特的目光里除了刚开始的些微尴尬和之后的复杂,没有一丝所谓亲情的痕迹。
毕竟谁都知道,对于经历过流星街洗礼的人来说,亲情的价值,大概还比不过一块发霉的面包亦或是半瓶脏污的矿泉水吧。
所以这个弟弟对于他的意义,西索耸了耸肩,淡定的表示,也不过是一个可以洗脱自己‘偷吃’嫌疑的借口罢了。不过对于索卡特来说却显然不是这样,之前西索状似平常的那句问话给他所带来的震撼是无疑是不可估量的,他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响,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眼睛。
索卡特的眼睛本来就长的极大,如今再一瞪,看起来就像是要掉出来一样,不过现在的他可没有功夫去理会这些,只余下满脑子乱窜的诸如‘卧槽,小时候遇见的那个鬼畜’之类的恐怖妄念。
没人知道,索卡特记事极早,大约只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记忆,只不过那个时候因为太小,他对于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搞不清楚,直到长大之后,才逐渐的理清楚一切。不过对于索卡特来说,有西索存在的记忆似乎都不怎么美好,不挡风也不避雨的破旧木屋,歇斯底里总是发脾气的母亲,小肚子空空如也总是挨饿的自己,和每次见到都一身血笑的恐怖的哥哥。这些零碎的记忆组成了他幼童事情的记忆,从爬行着缓慢移动到蹒跚着跌跌撞撞,在他一岁多的时候终结。
西索被抓走的时候索卡特大概一岁多些,才刚会走不久,那个时候他的记忆已经变得比较稳定,是以对于西索送给他的那份临别赠礼,他可谓是记忆犹新。
索卡特犹记得当初,家里突然闯入了一群人高马大的凶匪,要捉他的哥哥,而那个本就视他们兄弟二人为累赘的母亲也不过下意识的抵抗了一下,在发现无果之后便果断的做出了选择,用大哥换取他们两个的存活。
不过没有想到母亲居然会成功,现在想来还真是疑点颇多,不过当初他们确是真的侥幸逃过了一劫,再之后母亲便带着他离开家,东躲的在许多城市落过脚,才最终安顿在了现在这个城市的贫民区。
不过对于索卡特来说,之后的那些稳定根本无法与之前的记忆相提并论,因为记忆力他面对的,是生死的瞬间。
那份陈年的记忆有些模糊,大抵是大哥的抵抗和凶匪的镇压,然后便是突然激动起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的西索,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根棱状的细铁棍,浑身哆嗦着刺向那几个壮汉。然而也就是这时,由于突然显现的狂暴症,叫大哥神经混乱的同时没有控制好方向,铁棍一个不慎,便刺透了躲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自己。
索卡特的记忆也就到这里,之后他便晕厥过去,而就是那个总是不负责任的母亲东拼西凑了好多药材,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堪堪救活了自己,叫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感激,所以哪怕日后母亲如何的胡闹、犯病,他都没有叫过委屈,因为他总还记得,如果没有那个女人,自己早已经死透的下场。
索卡特从回忆里出来,有些胸闷的呼了口气,他虽然不知道那次的犯病其实是西索第一次爆发狂躁症,其实西索虽然带着这种狂躁症的基因,但却一直没有爆发,然而那一次意外,却生生把他的狂躁症,从隐性的状态,直接给刺激了出来。
但因他和母亲生活了太久,却很明白自己家族的遗传病到底有多难熬,所以肚脐的那道疤痕说真的其实也怨不到西索的身上。本就没有怨恨,再加上那西索如今给他的强大新力量,索卡特如今兴奋还来不及呢,又哪里有功夫自怨自艾。
他打量着西索的神色,在发现对方完全没有相认之后便果断的咽下了剩下的话,毕竟对于他来说一个十几年没有见到过的所谓兄长,生长在贫民区的索卡特表示,他也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相认的。没有西索他也成功长到了这么大,以后的生活也全赖自己,他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是以对于西索,也不过是一份感激罢了。
……
因着这次的突发意外,为了不叫索卡特被恼羞成怒的‘黑N代’给毁成渣,凯尔罗自然承担了对方在变得有足够自保能力之前的安全工作,并提供了自己可以掌控的部分雷普家族作为避风港,来安顿这个被自己带来并涉了险的少年。
他虽然能看出索卡特和西索之间隐晦的气氛,却也没有想到他们二人竟然是兄弟,毕竟除了头发和瞳孔的颜色以外,这两人绝对没有一丝的相似。是以对快斗放手的凯尔罗不再纠结,告知对方自己短期内不会再回卡普拉市,便一门心思的打算留在雷普家族里陪着索卡特,直到对方在他的教导下更快的掌握自己的力量,从而成为雷普家族的助力。
是的,其实最后的那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关键,不然凯尔罗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时间在这个毫无背景的少年身上呢。
不提自从留在雷普家族之后凯尔罗和索卡特是如何的订立计划修习念的,但说快斗和西索,却是在宴会结束之后,立刻火速的离开了雷普家族,根本未做停留。当然,他们不是归心似箭的回了墨菲亚家的主宅,西索更是‘无情’的表示自己对于那个‘老头子’半点没有想念,就这么临时买了通往塔特市的飞行船船票,毫无留恋的前往了天空竞技场。
然而这一切的起源只不过是由于西索的临时起意,想要去松松筋骨外加挖掘有趣的小果实罢了,当然,他天空竞技场里三个月的缓冲期快要到了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了。
没错,西索这家伙自从两个多月前不慎把自己觊觎着本来打算养熟了再吃的小果实用扑克牌戳成了蜂窝煤之后,便一时抑郁的离开了天空竞技场,去找好基友小伊玩去了。是以在不久前突然接到了天空竞技场负责人给自己打来电话时,才恍然自己三个月的期限竟是马上就要到了,负责人脾气很好的问他是否要约战,西索也不过是稍作沉吟,便下了回天空竞技场备战的决定。
本来这对于他来说倒也无所谓,只不过看着身边的小果实时刻散发的美味气息,西索还是安奈不住的想要在天空竞技场里和快斗好好的打一架,毕竟那里到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格斗场,在那啃苹果神马的,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次选择的飞行船速度不快,只慢悠悠的飘在天上,毕竟虽说距离三个月只有短短的两个星期不到,但对于西索这种随时处于最佳战斗状态的格斗狂人来说,又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品尝大苹果,只是和一个选手在二百层以上打一架,实在是不需要太多的准备时间。是以为期三天的行程对他来说,也确实很不怎么紧迫就是了。
悠闲的盘坐在房间的地上码扑克塔,西索甚至舒服的哼起了歌!
“在大大的苹果树下~我发现了你哟~”
“咳咳咳!”西索唱歌的时候快斗正在喝水,所以毫无心理准备的苦逼少年就这么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呛了个彻底!打断了还想继续唱的西索,快斗缓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声音,虽然由于呛咳还有些沙哑,但到底尚可入耳了。
妈蛋居然有人把歌唱成这样,快斗理解不能的揭过不提,轻轻的放下水杯,正襟危坐,“西索,我刚才研究了一下飞行船的路线,它应该会在卡普拉市停顿补给半天,我想下去一趟回学校看看。”暗中算计了一番时间,快斗自我感觉只是说几句话就走的话,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的,我们的黑羽快斗同学终于在时隔半个多月的现在,想起了自己的学生身份,并且悲哀的发现自己是被西索连夜掳走的,在手机摔坏了的情况下,不仅和学校请假什么的是完全不可能,更有甚者,就算学校发现了他这个人的失踪而给他打电话……
呵!呵!报废的电话君告诉你: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_╰)╭
“可以哟,人家的时间还很充裕,所以去哪里都无所谓哟~”不过听到快斗的问话,西索也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便接着码起了扑克牌,心情依旧很好的样子,“如果小黑想要在卡普拉多呆几天也无所谓,人家都可以奉陪的哦~”
快斗正一脑门的官司苦思冥想着怎么向那个难搞的校长找借口,毕竟他的大本营还在卡普拉,没办法完美的做到卷铺盖逃跑,是以趁着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去做些解释,还是十分必要的。愁闷的唉声叹气,快斗却没想到这次西索竟然没有做一点为难,而是十分开明的同意了他的请求。
“你同意了?”这么好说话?虽然一脸的疑惑,但快斗收拾行李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便‘撕拉’一声打开了行李包的拉锁,往里面狂塞东西。
“不然呢?”西索笑眯眯的反问,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毕竟那个提出疑问的黑羽快斗,实在是腾不出功夫来理会他,在这种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会到站的关键时刻。西索耸了耸肩,得不到回应自然也没必要继续追问,便优哉游哉的继续码着自己的扑克塔,然后等待着最后那毁灭的一刻来临。
飞行船很快就到了卡普拉的境内,待缓慢停下降落,快斗率先蹦了下去,回头看向西索笑的得意,“西索在卡普拉有住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知道……”几个不错的旅馆……快斗当然没有说完他想要说的话,因为西索的好说话难得愉悦的心情在下一秒消失殆尽,懊恼的直想抽自己快了一步的嘴。因为几乎是下一刻,他就看见西索狗皮膏药一般贴上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扭着腰‘撒娇’,“才不要去别的地方,然家当然是要一直一直跟着小黑咯~”
没有反驳余地的决定了之后几日的归属问题,西索笑的得意,他怎么能离开小黑太远呢,不然若是在这片他熟悉的地方被别人撬走可要如何是好,毕竟他可还记得,那个雷普家族的小儿子,可就是在这里和快斗熟悉的。
快斗不知道西索在想什么,也习惯成自然的懒得多做理会,而是急匆匆的赶往学校,只不过他却不知道,在抓耳挠腮面对校长的时候,得到的确实一个和他想象完全不同的答案,“是黑羽同学啊,你姑婆说你被逼着回家相亲去了,所以那个就是最后的结果吗?”校长一脸八卦的看向西索,笑的暧昧。
快斗听着和他想象完全不同的回话,愣愣的看着校长,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喂喂!你不是号称史上最难搞的校长吗我说,怎么如今竟然这么好说话!难道我们以前都使错了力气,你只是比较萌八卦而已吗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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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赶榜赶的好想shi~~~_(:3」∠)_
☆、40
“所以校长;我姑婆到底是谁啊?”快斗虚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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