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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小丑,放开那只魔术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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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是时候实施了。这般想着;西索微微敛目,毫无节操的把表情憋的更加哀怨,突然毫无征兆的背过身去,蜷缩着窝在了桌布上,露出了整个光。裸的后背。
“!”
!!!!
艾玛卧槽!
快斗蹭的一下爬了起来,也顾不上浑身散了架般的疼痛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挑战他的极限。
在他眼前,那个间歇症神经病的西索就那么乖巧的蜷缩在一旁,整个身体都显得的小了许多,那上面纵横交错的数道划痕,盘踞了整个后背,十分的刺眼。而那些上翻露骨的深刻痕迹们,有的地方凝固了有的地方还在趟血,间或几丝刺目的白,竟是□的骨头!一幕幕叫快斗呆愣当场,惊悚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确显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快斗有些不知所措,他隐约记得昨晚升到极致时的放纵,和被欢。愉逼到绝境时想要撕毁破坏一切的妄念,这些妄念支配着他,叫他挥舞着双手,夹杂着念力,就这么破坏了开来。这般想来,难道他当时用上念力撕裂的,竟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吗?
快斗看着可怜巴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闷气,身体也一耸一耸的西索,虽然自觉了解对方绝对不会做出抽泣这种完全不靠谱的事情,但这副刺眼的景象确实带给他了极大的震撼,连他本来想要愤怒的质问都暂时丢到了脑后。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了心里上的震惊,快斗闭上了嘴巴,把原先想说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只默默地垂下眼去,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裤,忍着浑身刺骨的酸麻疼痛小心的穿上。
所以说西索昨晚发疯的时候竟然没有撕毁他的衣服,而是十分正常的脱了下来,已经足够叫他惊讶的了,却没想到更叫他惊讶的是,他从来也没意识到的,自己竟然的破坏力。
尽量把衣服穿得整齐些,虽然从结果看来,这一点他做得并不好,但快斗仍旧觉得安全感直线上升,一瞬间站的笔挺有了底气。拍了拍身上仍旧存在的细小褶皱,快斗抬眼看向西索,却发现对方还是那副委屈万分的可怜模样,耸动着肩膀背对着他,红白相间的刺目色彩竟透出了一股脆弱的美感,欺骗性十足。
快斗尴尬的咧了咧嘴角,脑海里突然闪现的是昨晚半睡半醒之间,靠在西索肩头瞥见的那一抹鲜红,叫他眼神闪烁的同时,完全无法做出任何的狡辩。
没错,这些就是他干的,连他自己都回忆了起来,绝对的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怏怏的挪到西索颈边,快斗有些犹豫的蹲下。身来,带着淡淡的愧疚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西索脊背上唯一完好的一小块肌肤,生怕弄疼了他。那副小心翼翼的小模样,完全忘记了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而眼前这个装可怜的家伙,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一切发生的根本,才是这场无妄之灾的始作俑者。
这还真是……喜大普奔啊捂脸!
“西索,那个,是我昨晚有些没控制好力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快斗低声下气的道着歉,隐隐的怪异感从心底升起,不过眼前西索的这副惨遭凌。辱的小模样叫他一个激灵,又把那怪异压了下去,直叫他错失了找回‘理智’的唯一途径,越陷越深。
不过对比与快斗的殷勤,此时的西索‘冷艳高贵’的不为所动,叫快斗忍不住稍稍加了点力气,再次点了点西索的后背,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他刚刚那一番自以为真诚的道歉,叫深明白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的西索把脸埋进掌心,用力耸动着肩膀,一个不小心差点没有憋住,笑出了声来。
这就是他的小黑啊,噗,怎么会这么可爱!
感慨的在心间叹息,西索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刷在掌心,没人看见那双暗沉眼眸里浓郁的占有欲,和那双灰蓝色眼睛里从未出现过的淡淡宠溺。
没错,西索其实就是在装可怜!
他承认昨晚的一切全都是他刻意的设计,每一次都选择最折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逼迫着那个少年到达忍耐的极限,然后念力不俗武力也十分高的快斗少年理所应当的,便会做出反抗,并且那反击恐怕绝不会轻巧。而与此同时,西索绝佳的运动神经与感知系统则控制着他的身体,在每一个攻击的瞬间调整身体到达最容易受伤的角度方位,带着迫不及待的大大笑弧,喘息着,等待着,被对方狠狠的撕裂。
疼痛带给他了别样的刺激,叫他的动作更加迅猛,同样的,快斗也被逼迫的更加厉害,理所当然的,他的攻击也跟着会越发的狠厉,所以直到一切结束,西索的整个后背、半个胸膛以及左侧的肩窝,早已经鲜血淋漓的惨不忍睹了。
西索感受着身上的伤痛,得意的裂开嘴角,笑眯了眼睛。
没错,这些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一早算准了快斗醒来一定会找他算账,而急于确定关系得到伴侣的西索却想要把一切纠结的时间缩短再缩短,那么他唯一能选择的路便只有装可怜这一条了。天知道他抑制着给自己糊一身 ‘轻薄的假相’的反射动作有多难,但是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他也只能好好的忍上一忍了。没办法,谁叫已经渐渐摸清楚黑羽快斗秉性的他深刻的明白,只有利用对方不知为何爆满的同情心和愧疚感,才是他的最终大杀器。
西索得意洋洋的在心里狠狠的夸奖自己,却不知道快斗哪里是他想的那般,只不过西索把对比的参照物定为了自己和旅团的那帮没天良的‘渣滓’,相对而言,各方面都正常的多的黑羽快斗,自然就显得‘善良美好’了。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而此时的快斗真的是如西索所料的那般被自己心里的愧疚压垮了,连贞操被吃都顾不上在乎了吗?也不尽然,愧疚是有一部分,但更多的却是刚刚,他得不到回应突然不知所措的掰过西索脸时,看见的那一幕,震撼他心的那一幕。
紧抿着的薄唇,削尖的下巴,细长水润的凤目,还有一头凌乱的红发……快斗愣愣的看着眼前绝美妖艳的的男子,突然觉得心跳的节奏有些混乱。
他一定是被突然大变样的西索吓到了,所以才会心跳加快,才不是……才不是别的什么不靠谱的原因。暗自给自己打气,自认为坚定了信念的黑羽快斗更加坚定的忽视了一夜之前,他才刚刚经受的种种,掩饰的用力推了一把西索。
“嗯~”一声变调的呻.吟从蜷缩男子的唇角溢出,西索恨不得享受的眯起双眼扭动起身躯,却在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的时候果断的隐忍住,硬是挤出了一个忍痛的表情,哀怨的看向快斗。接收良好的黑羽快斗动作蓦的一僵,在那双仿佛带着妖气的勾魂凤目下缓缓的放下手来,捂着急速跳动的小心脏默默流泪。
混蛋,美人计是犯规的,这绝逼是犯规的!
深受其苦的快斗烦躁的扒扒头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更是理所当然的忽略了,那个看起来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妖孽家伙,不仅把他吃干抹净,还是一个念能力高过他的绝对强者的这一事实,傻傻的掉进了对方设好的圈套,被摸清楚他本性的西索吃定了。
“要不你先穿上衣服,回去我帮你上药?”弱弱的想到一个办法,快斗催着西索回卧房,倒时候关上门来给他好好抹药治伤,也总好过在这没人烟没伤药的地方干耗着啊。摸摸鼻子,快斗捡起被西索揉搓着扔到一边的长裤,心虚的递了过去。
别问他为什么递的是长裤,妈蛋他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任何像是内裤的东西!!!
“嗯哼,也只好先这样了~”西索接过长裤,状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低下头穿了起来。在快斗火辣辣的视线下十分自然的提起裤腰,把疲软的分.身塞了进去,瞬间拉上了拉链,行云流水毫无停顿的动作赤.裸裸的昭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那就是这货绝逼不穿内裤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地步,尼玛居然自然而然的叫他升起了一种错觉,那就是西索的字典里本来就不该有内裤这个名词,光腚穿裤子的西索……才是真绝色……
所以说啊,小黑你真是太有趣了,而这么有趣的小黑,人家又怎么可能放弃呢!西索系好裤带,抖开了地上团作一团的衬衫,在快斗微张着嘴的震惊傻样下淡定的穿上,看着对方的目光有一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淡淡宠溺,那个他二十七年的生命里从来也没有接受过或是给予过的莫名情感。
斜斜的披上西装上衣,不顾对方看着衣冠不整自己的火急火燎,西索抬起一只手抓了抓头发,露出了一个逛街的额头。扭过头去,看着身后有尴尬咧嘴的黑羽快斗,风。骚的拉大了衣领,眯起一只眼睛,对着快斗飞出了一枚轻吻,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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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猫爪扔了一个手榴弹!!!绿豆蛙小妖精好鸡冻,所以决定躺平任调戏_(:3」∠)_
嘤~好吧,伦家是在空手套白狼(。_。)
☆、33
穿过一大片森林;当然,这对念能力极强的西索和快斗来说也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事情,接着挤进一条小道,须臾便到了一开始被西索劫走的地方。
因为时间太早,整个墨菲亚家族醒着的人并不多,只一波值夜的下属守在几个隐蔽的地点;以防外界闯入的敌人给这里造成任何的损失,毕竟他们可没有揍敌客家族强大到叫人不忍直视的看门巨兽‘三毛’;也只好人为的代替了。
至于效果如何……
呵!呵!
这就不是他们的担忧和着急就能改变的了,该庆幸知道地下四大势力的人并不多吗;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哪怕这些个家族手下的能人异士并不少。一路畅通无阻连个怪异的眼神都没有得到的快斗西索二人组十分顺利的到达了主宅里西索的大卧室;而这个时候距离他们出发也才堪堪过了半个小时而已。
环顾巨大的卧室和品味怪异的陈设,快斗感慨的同时,突然对家先生升起了一股崇高的敬意,若这里完完全全展现了西索真实的品味的话,那么看起来十分正常除了和这里一摸一样的骚。包kingsize大床再无其他可以诟病地方的西索家,只能说全是管家先生的功劳了吧。
“药膏在柜子的最里面,大概是红色瓶子的那个,唔……人家记不清了~”西索边脱衣服边给快斗指明方位,只不过从来不惧受伤疼痛的西索显然没有想到,亦或是想到了也没有在意。就这么一会儿,那些本就没有完全干涸的伤口竟已粘连在了衬衫上,雪白的衬衫上道道的红痕,十分的刺目。
不过这时的快斗正踮着脚尖翻找药物,自然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欣赏这些,而对于西索来说,这种疼痛度堪比挠痒痒的伤势,怎么都不需要他去在意吧。╮(╯_╰)╭
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的西索十分平常心的抚上衬衫,漫不经心的用力一撕,整片布料连着嫩肉便被一起扯了下来。毫无疑问,这样做的后果也不过是伤上加伤,叫自己的后背看起来更加可怜而已。
不过显然西索并不知道,他这般对疼痛视若无睹,甚至可以拿来当做享受的作态,却一下子惹怒了快斗,“你干嘛!还嫌伤的不够!”刚刚翻到了唯一的红瓶子,快斗急匆匆的回来,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如此刺激他的一幕。
本来伤势就够严重的了,本人不注意就罢了,反而还瞎添乱!
完全无法接收到快斗满含怨念的瞪视,西索足足愣了半分钟,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正在扮可怜,习惯成自然的叫他一时间像平常一般忽视了自己的伤势,反而被快斗一下子逮了个正着。西索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检讨自己的不入戏,不由得赶忙端正态度,乖乖的背过身去,叫快斗给他上药。
心虚的看着自己造成的痕迹,快斗挤出一大堆的膏药,小心的在伤口上涂抹,却突然看着宽阔的脊背冒出了一个疑问,“西索,我记得……当初还在你家的时候,你后背上似乎是有一个巨大的蜘蛛刺青来着吧。”想起那几晚同塌而眠时西索裸睡的样子,那么大一个醒目的刺青,他确定自己不会看错,若不是之前看见的时候正处于被贯穿意识朦胧之际,之后又发生诸多事情不能得空,快斗早就问出来了,当然,现在也不晚就是了。
“嗯哼,那是幻影旅团的标记哟~”西索无所谓的耸肩,遭到了快斗轻柔的镇压,然后便是更加小心的涂抹药膏,“每个团员身上都有一只带着数字的十二脚蜘蛛,我们可以靠这个辨认彼此。”难得认真并仔细的向快斗解释,却没想到遭到了快斗的避之唯恐不及。
“你和我说这些干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想到接触的那几个幻影旅团的成员,快斗禁不住脚底冒起一股凉气,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大概没有谁想要招惹那帮家伙吧,及时那个人的实力足以媲美那个审美障碍的旅团团长,就像没有人愿意招惹果实控的疯子西索一样。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快斗凉凉的斜了一眼西索,内心哀叹,自从被这家伙盯上开始,他的人生便脱离了轨道,林林总总的好不可怜,说出来都是泪啊。
“那是因为小黑比库洛洛还要重要哟,虽然那个人是我垂涎已久的大果实,可是人家心里最爱的还是小黑啊~”笑眯眯的说出甜言蜜语,不过这幅样子大概也只会被认作又开始发病,习惯性的说些表面暧昧实际上暗藏约战玄机的话吧。
不过显然经历过夜间的剧烈运动的快斗并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天真的以为这是西索习惯性的语言套路,而是不知怎的想起了西索精壮的身躯在自己身上浮动的画面,再配上如今说的‘爱’,直叫快斗抿紧了嘴唇,发觉自己不明原因的热了起来。
不过西索并没有给快斗太多纠结的时间,他像是因为什么而特意的为快斗介绍自己和幻影旅团的关系,半响之后便在手中聚集念力,形成了一层念力薄膜,接着边在自己的后背处比划着向快斗示意,自己平常就是这么过关的。“这就是你的念吗?那你平常的那副小丑妆,也是这么来的?”
虽然还是很疑惑西索为什么在他面前撤掉了伪装,但快斗已经不想再继续追问有关纹身的任何事情了,毕竟这到底已经算是极为私密的事情了,就算西索毫不在意的讲给了快斗听,他也是不愿意在对方的内心世界走的太远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升起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再追问下去,他很有可能深陷进什么不可挣脱的泥沼中,而这大约不会是他所期待的。
所以趋利避害般,果断转移话题成了快斗最好的选择,西索似乎也接受了他的新话题,依旧心情很好的解答,“是的哟~喏!”说着在脸上覆上念,那个妖孽诡异的妆容便又出现了,手在半长发上抓了几把,平时的小丑西索便又呈现在了快斗的面前,叫他不由得啧啧两声,显然对西索的自带‘化妆’技能的念能力颇为称奇,“所以你这念能力算是变化出质感的皮附在身上?”摸上脸上的妆容,皮肤般的触感叫快斗不由得好奇心旺盛,作势要揭下来,然而念膜甫一离开西索的肌肤,变突然消失殆尽,那副妆容也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叫快斗手指一颤,又收了回来。
“不可以揭哟,揭开的话就会消失哟!”西索眯起了眼睛,毫不在意的解说着自己的念能力,“所以它才叫做‘轻薄的假象’啊~”镜花水月般,‘触’之即碎的假象罢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倒是出奇的好用,不管是虚假的蜘蛛纹身,还是最爱的小丑妆容,亦或是战斗时止血加速愈合的绝佳功效,都叫他满意到了极点。不过他这回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正在装可怜,没有傻乎乎的把最后一个用途也说了出来,不然谁知道这个看起来还算冷静的少年会做出什么事来。
“唔。”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快斗只是觉得西索还有些未尽的话没有说,不过却并不影响他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再缠上纱布,很快就会痊愈了。”小心的缠绕上纱布,把西索裹了个严严实实。
歪歪扭扭的绷带并不美观,不过已经是快斗的超常发挥了,毕竟虽然他是个‘心灵手巧’的魔术师,可包扎伤口这种事情,他做的还真不多,应急情况下能做到这种成果,已经是个奇迹了。
搞定了一切,快斗累出了满头的细汗,外面的天也跟着大亮了,几乎算是一宿没睡,和成功把对方吃干抹净以至于神采奕奕毫无困意的西索不同,快斗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更别说虽然西索在后山给他做过清理,但却没有任何的药物,来涂抹显然承受不住对方的巨大而有些红肿破皮的初次‘受地’,早已经酸麻胀痛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西索?”忍着不适感,快斗还没忘记慰问一下被他伤了的西索。
“嗯哼,好多了哟,全赖小黑呢。”西索展现出自己发自内心的愉悦,勾魂一笑,顺带妖孽的舔上唇招牌动作,气场全开简直不要太强大。不过快斗此时此刻的心思显然不在欣赏美色之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给自己尴尬的地方上药。
□被布料摩挲带起的酥酥疼痛折磨的苦不堪言,刚开始光顾着照顾西索倒是也基本不显,可是一闲下来,就有些受不了了,正好经西索坚定,这药还不错,快斗便起了自己用的年念头,不过却没想到遭到了当机立断的拒绝,“不可以哟!如果不舒服的话人家可以去帮你拿些专门的药膏。”就是不可以用这个。
西索眼明手快的一把抢过红瓶子,朝着窗外一丢,就听见刺耳的‘啪嗒’声从窗外响起,明白知道二层的高度加上脆弱的玻璃材质意味着什么,快斗闭上眼睛深呼吸,终究没有忍住自己勃发的怒气,“西索你在干嘛!不说你还要再上几次药,难道你忘了……忘了我昨天……那里受了多重的伤吗……”
西索站起身来,一把揽过了快斗的肩头,别别扭扭的欲言又止,半天才扭着腰解释了一句,“小黑,不是人家不给你用,这个药真的不行哟~”还是七年前初初来到墨菲亚主宅时备的药膏,已经早就过期了好吧,若是给小黑用在那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看着依旧不满,攥着拳头压抑着怒火的快斗,西索第一次恼恨自己娘胎里带出来的臭毛病,那个如何也治不好的间歇性狂躁的遗传病。
没办法,一会去找老头子要吧,虽然不想理会那人,可他到底还知道,墨菲亚家族最好的药物,全都在那家伙的手里。西索紧了紧臂弯,趁着快斗郁闷失神的时候,占足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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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_(:3」∠)_二爷用地雷炸了我大总部!!!好开森,这是要包养蠢作者的前奏咩,已躺平~~
☆、34
其实按理说快斗既然已经那么困顿;去大厅里吃什么早餐实在没什么必要;不过因为西索带着不为人知的险恶用心;是以还是半拖半拽着快斗去往了餐厅。
主宅和西索家里不同。那边若不是库洛洛突发奇想的要去盗墓;基本上是没什么人的,不说西索这脾气除了小伊再难有关系亲近的人,再加上这家伙没有妻子没有固定情人更没有子嗣;更别提就连西索本人也鲜少踏足这个用餐的真正地方,往往出门在外随意解决了。是以偌大的餐厅里大多时候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而墨菲亚家族的主宅则不然;跟在西索的后面走进这个堪比小礼堂的所谓‘餐厅’;快斗饶是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惊了一跳。
地方很大,物什摆设也很有底蕴;只不过用餐的地方却只有一条长桌,虽然面积也不小了,却总有一股可怜巴巴的味道。稀稀拉拉的摆着几把椅子,一看就是家族凋零人员不丰的样子。
主位上垂首看报的是一个四十几许的长者,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金发灰眸轮廓很深,是个很有韵味的男人。他左手边坐了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黑发灰眸,轮廓和那长者又几分相似,虽然年轻却带着一股杀伐果断的狠厉气息,虽不成熟,却已经得了长者的几分真传,正挑剔的看着快斗,眼里飞速略过一抹鄙夷。
青年的下首坐了个金发的小姑娘,十几岁的样子,撑着下巴自顾自嚼着口香糖,不时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在颇为寂静的餐厅里十分显眼。
再之后便是长者左手边空着的一个椅子,看起来是为西索准备的。
西索揽着快斗的肩膀,大步扭到了椅子旁,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小姑娘见鬼一般的目光下大喇喇的一抻快斗,直叫对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才十分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对着侍立一旁的佣人说道:“这里再加一把椅子哟~在我的旁边!”
小姑娘的眼睛立时瞪的更圆,西索却熟视无睹的继续加深刺激,只见他两手下滑,环住了快斗的腰肢,然后再对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巴轻轻一磕,落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这才侧过头去,对着仍旧不紧不慢翻着报纸的长者抛了个媚眼,理直气壮的索要起来,“嗯哼~老苹果,我知道你那里有治疗外伤的药膏,记得留最好的给人家哦~”说完伸出食指抹了抹唇,像是回味什么般的哼笑一声,内容并不露骨,却叫在场的几人全部明了。
快斗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觉得那一男一女的目光有些刺眼,不由得在心里暗恼,就算西索这一身伤是他的不是,可到底最吃亏的还是他吧,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带着他来这里是要干嘛,公然出柜吗,那可不可以不要拉上他。
他还不想这么早见家长的说,尤其是家长还是这个西索的,他就更不想见了。叫他安安静静的呆在卧室里不行吗?到现在还不明白被叫来做什么的快斗深深的郁卒了,难到他跋山涉水——好吧,没有这么费力——的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被对方吃干抹净的吗!
愤怒的快斗想到这里,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不想我在这儿干。你就不要乱动。”西索用下巴做轴,在快斗肩膀上转了半个圈,对着对方白嫩的脖颈喷着热气,说出来的话却叫快斗一个僵硬,再不敢乱动了,“对哟,这样才乖~”奖励似的舔了舔对方的耳垂,西索满意的闷笑了起来,结束了一大清早开始的装可怜行径,毕竟已经过了最为愤怒的时段,他可不信现在的快斗还会有那种不顾一切放手一搏的心力,他自然也放松了许多,不在伪装。
在心里庆祝自己的大获全胜,西索紧了紧手臂里肌肉紧绷线条完美的精瘦腰肢,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个宝。不过他倒也不是非想要抱着快斗用餐,毕竟总得给小孩一点适应的时间吧。这般想着,正赶上佣人搬来了椅子,西索便又腻咕了一小会儿,便十分大方的松开了手,示意快斗坐到旁边。
得了自由的快斗自然是迫不及待的离开这片充斥着暧昧的小小地方,只不过与此同时突然冒头的一点点可惜却叫他摸不着头脑,不再多想,微侧了身子坐在椅子上,难以启齿地方的刺痛虽然轻微,却仍旧叫他苦不堪言。
偷眼看了看主座上的长者,这应该就是西索提过多次的墨菲亚家主了吧。不过这人看起来可不是个能被称作老头子的年纪,但再想想,外界被称为十老头的家伙,也并不都是七老八十的白胡子爷爷,也就不怎么怪异了。不过和他想的正好相反,西索名义上的父亲似乎对自己儿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并没有什么表示,因为和他相比,旁边的那张大嘴的一男一女反而要更加惊讶一些。
“好了,都吃饭吧。”见人来齐了也都就坐,普尔斯放下报纸,淡淡的说了一句,连一丝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留给快斗,只是看了一眼西索,然后十分淡定的拿起刀叉,切割起了自己面前的小牛排。当然,普尔斯家主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哪怕他看起来依旧淡定睿智带着股成熟的魅力,内心深处的脆弱灵魂也早已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的不肖子孙,默默地老泪纵横了。
要知道他本来看上的是揍敌客家的长子,那个一看就乖巧听话的好孩子,然而就在他满心盼望着,自己的儿子能在好榜样的带领下和他重新变得亲密起来,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把自家儿子截胡了!
这谁能受得了,但普尔斯痛定思痛,总算还明白自己就算受不了也得咬着牙受,毕竟西索这孩子从小就叛逆,那件事情之后更是在流星街这种地方呆了整整五年,三观更是扭曲的没法要了,是以找到西索之后修复关系尚嫌不够,哪里会无端端的给自己儿子找不快,把他越推越远呢!
普尔斯想到这里,十分优雅的叉起一块小牛排,食不下咽的吞了下去,心中却盘算着快斗对于西索的重要性,若是叛逆自己之前的提议而临时找来的代替品,他便会完全无压力的作壁上观,直等着这少年或是被西索厌烦了赶走,或是直接死在床上,拉走埋掉。
可若是西索真的动了心投入了感情……
那他就得从长计议了!
敏锐的感官隐晦的观察着那两人的相处,在看到西索把自己前面的海鲜粥推到快斗手边,并催促着快斗进食的时候,普尔斯的整颗心都跌落到了谷底。
自己的儿子他多少还是了解些的,虽然那家伙总是摆着一副扭曲的笑脸,可这么长时间,他怎么也能从那副小丑妆下看出些门道,更何况现在的西索可是什么妆都没化,普尔斯自然明白,这次的西索,是动了真心。
不提西索的真心能价值几何,现在的普尔斯也只能捏捏鼻子,认下了这个不知如何出现又会存在多久的‘儿媳妇’。
“雷普家族主办的这次黑道宴会,西索是准备带身边的人去了吗?”刚刚吞下一枚苦果,普尔斯外表冷静的擦了擦嘴角,在心中叹了口气,果断的把话题转到了半月后的各大家族宴会之上。算了,既然西索终于同意了代表墨菲亚参加宴会,哪怕他带的男伴不是自己中意的揍敌客家长子,他也算是知足了。
要知道若是细想,这可算是西索终于认可家族的表现呢,心里美滋滋的普尔斯完全忘记了西索是何方神圣,哪里又能够以正常的三观去推测呢,什么认可不认可的,他也只不过是无聊之中的打发时间罢了。真要说起来,整个墨菲亚家族,估计他也不过是认可天空竞技场这一个地方吧。
“唔,是的哟!”左手拄着腮,西索侧着头看快斗喝粥的样子,哪怕已经得到了不下五个白眼,依旧甘之如饴。当然了,盯着自家小黑用餐并不影响他偶尔听听自家老头子的发言,并趁着心情舒畅时抽空回答个一两句。
“这位……小友怎么称呼?”普尔斯有些纠结的暂定了这么一个别扭的称呼,转头问向仍旧和海鲜粥作斗争的快斗少年。“叫我黑羽快斗就好。”虽然奇怪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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