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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岳]恋一世的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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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士,你找我有事?——突来的问话拉回了跑远的思绪,惯常的浅笑扬起在唇边——请你吃饭可以吗?
好啊,不过我要先去洗澡换件衣服噢~!——他没有犹豫的答应,出乎意料的干脆哪。
静立在窗前等待,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让雾气弥漫于眼前。
窗外,已经夜幕低垂,不远处的车龙缓慢前进着,有多少是赶着回家的呢……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那个房子了吧,不知道新住进来的房客是个怎么样的人物,也无所谓,想回去住了再认识也一样。
侑士,走吧~!——出乎意料地迅速呵,搂过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异议,不过似乎对烟很不满。
摁掉烟,坐进驾驶座,看着他熟谙地扣上安全带——不问我带你去哪里?不怕把你卖掉?
低头的他抬起视线,咧嘴一笑——记得五五分成噢!——狡黠的神色不带一丝怀疑,那还能说什么呢……
风从敞开的车窗吹入,抚着他湿漉的长发——关上窗,如果你不想以后头痛的话。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有反驳地关起了车窗——侑士,你真的是医生!
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果然依然会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说起话来都那腔调,好像老头噢~~
承蒙夸奖——不着声色地照单全收,他却不再像以往那样生闷气,撅了下嘴就撇开头去。
打开收音机,轻缓的音乐流泻在车厢内,相对无言的沉默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可是,谁也没有开口,任由这种气氛持续……
三 B
充实而不疲累的生活让人沉溺其中,直到慈郎出现在舞蹈教室门口,再想起当时留下“到时联系”的纸条,已是几天前的事了。
岳人!!——还没开口解释,就被慈郎东拉拉西扯扯地上下打量——太好了,你没事……
看着慈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不由得一阵内疚,不过,他从来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放松地扬起了笑容。
喂!慈郎,别睡!——眼见着慈郎向自己靠了过来,脑中直觉反应——又来了!但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话根本就没一点作用。
—桦地,把他扔上车。
—USU。
与记忆中重合的对话响起在耳边,抬头赫然发现了立在门边的人影,愣愣地看着桦地走近,任由他把慈郎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迹部什么也再没说,只是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到了惯有的骄傲,看到了些许的嘲讽,看到了……看不懂的东西。
—岳人老师,刚才那人是谁啊,好帅噢~~
—还有那个黄头发的也很可爱啊~~
—对啊对啊~~……
………………
学员们围上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却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今天就上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又是一天结束了,满足地扬起笑容,看着学员们散开。
耐心地解答完围到身边的人的问题,抬头却发现门边还围着一群孩子,中间那个高挑的身影,根本无须辨认就知道是谁。
侑士?你怎么来了?——当问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早就下意识地走到了他身边。
他还没开口回答,身边的孩子们就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当然是来找岳人老师约会啦~~~~
—哇~!真浪漫嗫!!!
你们够了没有啊!!越说越离谱了啊!!——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真是耽美小说看多了……
—哎呀,岳人老师害羞了!!
—我们还是不要做灯泡了吧~~~
你们还不走,想留下来加练是不是啊?!——知道这句话对他们绝对有用。
果然一帮人离开呈鸟兽四散,溜得不见踪影,紧绷的神经还没送下来,就在走廊尽头出现个“回马枪”——帅哥,好好照顾岳人老师噢~~!!!
你们!!——瞪着空荡荡的走廊,实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一口气憋了许久,才叹了出来——这帮家伙……
回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想起以前调侃过他,明明不近视还戴眼镜,难道是想给眼镜公司创收?笑意不禁就涌了上来,那一丁点的局促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侑士,你找我有事?
请你吃饭可以吗?——他挂着被很多人称之为“魅惑”的笑容,只是个人还是不喜欢这一种。
好啊,不过我要先去洗澡换件衣服噢~!——没有犹豫地给了他这样的回答。
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手指摞着头发,将其反梳于脑后,让细密的水柱拍打着脸庞。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确实有着措手不及,仓皇地从他面前逃离,而这次,可以心平气和地交谈了……
拧紧了笼头,扯过浴巾把自己裹个严实,擦干了身体换好衣服走出隔间。
对着镜子,擦揉着头发,伸出手抹去了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中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
扔开毛巾,做个深呼吸,让笑容扬起,吻了吻手指上的戒指,推开了浴室的门……
走近静立在窗边的颀长身影——侑士,走吧~!
他回过头搂过我的肩膀,心中尽管小小咯噔了一下,眉头却是因为他指尖的烟而皱起。
看着他摁掉烟,坐进驾驶座,低头扣上安全带。
不问我带你去哪里?不怕把你卖掉?——抬头望着脸带兴味的他,咧嘴一笑——记得五五分成噢!——看着他无奈地摸摸挺直的鼻梁,笑意不禁更深。
风从敞开的车窗吹入,吹乱了额前的头发,只是懒得去整理,却不料听到他说——关上窗,如果你不想以后头痛的话。
侑士,你真的是医生!——没有什么异议地关上窗,笑容却泄出唇角——说起话来都那腔调,好像老头噢~~
承蒙夸奖——看着他不改的浅笑,实在很没劲哎,还不如看车外的风景呢!
轻缓的音乐声飘扬在车厢内,这种安静在以前的我们中间很少发生,不过,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呢——闭上眼,枕着椅背,享受着陌生却不讨厌的气氛……
5
5、四 。。。
四 A
车,停在熟悉的大宅门口,他,表情却恍若隔世。
确实呵,他有十年没来了……
把钥匙扔给上前的下人,推着有些恍惚的他走进别墅,直到那个房间——推开门后是一时无法适应的漆黑,手下的肩膀透露着轻颤——他,在害怕吗?
Surprise!——突然的叫声从左侧传来,拿着蛋糕的慈郎身后跟着丸井,烛光所及的范围中看不清其他人。
岳人!生日快乐!这是文太特制的蛋糕噢!——慈郎特有的糯软嗓音中满是骄傲,只是身边的寿星似乎还不在状态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失神的人拉回了现实。
谢谢……——迟疑而带着颤抖的声线,实在不像平常的他,惊喜变成惊吓了,他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小了呢……
快点许愿!吹蜡烛!!——慈郎催促着,他依言吹灭了蜡烛,黑暗瞬时被光亮取代。
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强光,而被迫闭上,几秒钟后再次睁眼,才发现周围的人多得完全出乎意料——不会是把当年国中网球界的相关人物都请来了吧……
乘着切蛋糕的时候,退离人群,碰上迹部的视线,举杯向他示意——人带来了,任务也算完成了吧。
隐在柱后的阴影里,掩着嘴轻轻打个呵欠——昨晚急诊,基本没睡呢……要不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好了。
提起的脚步却被他微笑下的无所适从挡住——几乎每个到场的人,都礼貌地走到寿星面前表达了祝福,他并不喜欢应对这种场面,一直如此吗……
提起眼镜,捏了捏眉间,强打起精神,看不下去了,就好人做到底吧——不介意我和‘寿星’单独谈谈吧。——话甫出口,就收到他感激的眼神,走去露台的步伐简直就快跑起来了。
递一杯饮料给喘着大气的他,看上去比打场球还累——我以为你会发飚呢。
他没好气地瞅了过来,喝口饮料后抱怨——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又给我喝无酒精饮料。
呵呵~~抱歉。——语调中没有丝毫歉意的成分存在,确实是长大了,只不过有些脾性怎么也改不了的。
我还比你大一个多月唉!——他的声调不禁提了几分,干透的红发随着晚风飘动,晶亮的眼眸美得有些不真实,缓缓举起酒杯——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他语滞的表情一点也没破坏美感,不过强夺酒杯、一饮而尽的行为就不怎么有礼了。末了,还不忘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谢谢——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其实,什么都不该的不是吗……放下空了的右手,直起身离开——今晚有点冷,别呆太久噢。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低下头,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还是天才吗,真像个傻瓜!
最后我们让寿星表演个节目如何?——不知道是谁提出的建议,把刚回到大厅的他再次推为焦点。
他耸耸肩,爽快地跳到了中间,音乐声中起舞的矫健身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散落的红发随着身体舞动,伸展的肢体动作用最直接的方式传达着艺术的魅力,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他在人前起舞吧,以前的每一次都错过,实在是很讽刺的事情。
围成圈的人群空出了场地,那是别人无法进入的世界,属于他的舞蹈天地——他的神情是那样地投入与陶醉,不受任何干扰地舞着,不在乎旁观者,只是单纯而简单地喜欢着,因为喜欢而跳着——反观自己,早已没有这种热情,或者说,全身心投入的感觉,真的有过吗?
一曲终了,掌声在一阵静默后响起,他给自己的26岁生日画上了圆满的句号——12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灰姑娘失去了魔法赋予的盛装,而那些不切实际的遐想也该归于原点——十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的。
只是……
侑士!——熟悉的声音唤住了离开的脚步,这次,又是什么?……
四 B
眼睛,在车停下的那一刻睁开,车窗外的景色让人不知作何反应。
当机的脑袋,在下车几秒后恢复运转,想要问他,为什么要来迹部家。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推着肩膀走进了别墅。
有些恍惚地环顾着经过的场景,脑袋中突然间冒出很多画面,纷繁得抓不住重点,直至他推开那个房门……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藏匿于心底的恐惧如泉涌而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下意识地后退,身后传来的温暖使得直觉反应想要抓住。
Surprise!——突然的叫声止住了动作,左侧的一片区域被烛光照亮,是慈郎和文太?!
岳人!生日快乐!这是文太特制的蛋糕噢!——慈郎的声音仿佛隔着什么,听得不甚清楚,只是直直地盯着那烛光,害怕它会消失,一切又陷入黑暗。
肩上传来的轻拍,拉回了不知飞到哪里的思绪,动了动嘴唇,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谢谢……
快点许愿!吹蜡烛!!——深深吸口气,闭着眼睛吹灭了那些蜡烛,不想直面那随之而来的黑暗。
直到被慈郎拉扯,才睁开眼发现取代烛光的是满室的明亮,还有出乎意料多的人……
刀被递到手上,在慈郎的催促中,在蛋糕上切下了第一刀,随即响起了一阵掌声,而我,只是想逃。
生日,一直是刻意去忘记的日子,没想到却以这样的方式被提起。说是惊喜,不如说惊吓更为合适。
下意识地回望身后,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心底涌上的失落,难以名状。本已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只是,在有他的地方,还是不自觉地想要依赖呵……
表达祝福的人接连而来,尽管都是当年国中网球界的人,但是,早已与网球无关的我,对着他们,总是感觉疏离的。
告诉自己,要成熟地处理这些,攥紧了左手,微笑地回应着每一个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不介意我和‘寿星’单独谈谈吧。——熟悉的声音犹如天籁,恍惚间,不自觉地将感激地目光投向了他。
匆忙地走去露台,很大程度上是气恼自己的不由自主,趴在栏杆上大口地喘气,在心里不住地咒骂自己——为什么就是拒绝不了,为什么就是不自觉地要去靠近,为什么……
我以为你会发飚呢——一杯饮料出现在手边,伴着他戏谑的调侃。
是啊,十年前不懂人情世故的我,确实会不顾场合甩手走人的,只是,现在的我,不是十六岁……
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喝了口饮料,不禁哧鼻——又给我喝无酒精饮料!
呵呵~~抱歉。——完全没有一点歉意成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永远把我当孩子的家伙!
尽管早就有了这样的认知,也放弃了要求平等的奢求,只是,那油然而生的无奈和悲哀却无法压制,忿忿地挤出一句自己都知道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话——我还比你大一个月唉!
他勾起唇角,缓缓举起手中的酒杯——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风吹动了他的蓝黑色头发,隔着镜片看不清他的眼眸,倚着栏杆的颀长身材尽显优雅——我们的差距大概就跟天和地差不多远。
小孩就小孩好了,抢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挑衅地扬扬手中的酒杯——谢谢!
他没有想象中可能出现的反应,只是将手插进了裤袋,起步离开——今晚有点冷,别呆太久噢~~
身边突然空旷了,感觉风似乎真的变冷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干脆默不作声。
低头,玻璃高脚杯里留有红色的残迹,竟然,觉得刺目。
踱入大厅,看到了靠在墙边的他,不易察觉地打着呵欠,很累吗?
还没来得及寻求答案,就听到有人喊——最后我们让寿星表演个节目如何?
扯扯嘴角,耸耸肩,跳到了场中央,随着音乐自然地舞动起身体。舞蹈早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成了一种本能。跳舞的时候,世界只剩下音乐和我而已——自从可以选择开始,我就只跳独舞。
曾经很多次希望他看着自己舞蹈,却每一次都错过。单纯想给别人看的舞蹈,是无法真正影响别人的,只有发自内心,感动着自己的舞蹈,才能够感动别人的——花了很久,才领悟了这个道理。现在,我只为自己而舞,因爱而舞。
收住脚步,摆出结束的Pose,闭着眼睛调整呼吸,习惯地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听到了掌声。
睡意朦胧的慈郎扯着文太走过来,说时间晚了,就留宿这里吧。
直觉地想要拒绝,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眼神下意识地搜寻那个身影——他揉着太阳穴,正向门边走去。
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显现,急切地唤住了走远的人——侑士!
6
6、五 。。。
五 A
侑士会送我回去的!——突然被挽住手臂,不得不说有点错讹,他的表情却是异常地理所当然。
那就这样吧,都回去睡觉去,嗯啊~——迹部说着,拉起手冢就往楼上走,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反应——不过,其他人倒是真的没有任何异议,也跟着踏上楼梯。
路上小心噢~~——半梦不醒的慈郎还不忘从丸井怀里探出脑袋叮嘱一句,这孩子和他的感情还是一贯地好哪。
我来开车——他夺下了手中的钥匙,不容置否地打开了驾驶座边的车门,还不忘催促着——上车啦!
你不会想要开车才非要回去的吧……——慢吞吞地爬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怀疑地瞅着他。
他倒是很熟练地发动了车,压根拒绝接收怀疑的视线,直接用行动说话,真是不可爱。
你住哪里?——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句,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是应该我问这个问题吗?
我可不想因为车祸上社会新闻——他停了一下,状似想到了些什么,转过脸,很认真地说——娱乐版也不要!
你是说我出车祸会上娱乐版?呵呵~~——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又不是什么演艺明星,怎么会上娱乐版。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昨天看到的——他的笑容暧昧得可以,不得不开始回想……是那件事啊——那是因为对方是模特,又不是我的关系。
他目视着前方,做个鬼脸,明显表示不接受这样的说辞,也就懒得再解释,转回之前的话题——是我要送你回家吧,岳人宝贝~~
听到这个称呼,他一愣,随即立刻腾出一只手擦着另一只手臂——肉麻死了!你这只大色狼!!大概就是太滥交,所以弄到体力不济,也不怕精尽人亡……
他嘴里噼里啪啦冒出一长段话,恶毒得够呛,要是别人听到,还不被气炸掉,只不过,为什么觉得温暖呢,许久没有体会到的感觉了……
忽然觉得困了,可以放松一下吗——岳人,你好吵……
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眼皮变得好重,黑幕似乎越来越厚重,逐渐地逼近、覆盖、吞噬……
惊醒的时候,对上的是一片鲜红,下意识地远离,撞到椅后背的同时,也把伏在身前的他吓了一跳,拿着解开的安全带一时不知所措。
抱歉,吓到你了——恍惚间直觉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换来他释怀的笑容——我还在想怎么把你搬下车呢!
下车?——意识逐渐地回笼,窗外车库的场景似乎很眼熟——这里是?
你没告诉我你住哪里啊,所以我就只能开回我住的地方喽!——他耸耸肩,表情甚为无辜,本来也不能责怪他些什么——这里不会是**公寓吧?
他诧异的表情明确地写着“你怎么知道”,如他所愿地说出了答案——我也住这里。
这也太巧了吧——走在身旁的他似乎一直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直到踏上电梯还在嘀咕着,看来还是把自己的惊讶放在心里就好了,免得火上浇油。
可是,当两支手指同时指向17的时候,再不惊讶那就是不可能的了——每层楼不过只有两家住户而已。
你不会是我那个“幽灵”房东吧……——他面色不善地指了过来,提醒了一件已经被忘得差不多的事——不久之前,中介说已经把那间房租出去了。
你又知道不是住你隔壁?——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接了过去——隔壁那家我早去拜访过了好不好……顺便还附赠个白眼。
只得摸摸鼻子,算是自讨没趣了吧——那不跟你亲爱的房东打声招呼?
他瞪大了猫眼,最终禁不住笑了起来,一直地笑着,笑到直不起腰——只好任他挂在手臂上,单手翻出钥匙,把他拽进门去,扔到沙发上。
他继续蜷在沙发上笑着,把眼泪都笑了出来——我去洗澡,你慢笑——关上卧室门,还能听到他的笑声,这件事,一点也不好笑啊……
冷水顺着头顶而下,开到最大的水柱冲击到皮肤上,有着针刺般的疼痛,却依然盖不掉心里的挣扎——无法再催眠自己了吗?
原本以为埋葬的情感,早已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觉醒,依然被他的一颦一笑牵动,不自觉地想要将他拥在怀里。可是,他身边的位置已经不可能属于自己了不是吗,除了走开,没有别的方式了吧……
任由身体逐渐地变冷,直到心理建设完成,才擦干了身体,从抽屉里翻出了另一套外出服套上。
迈出房门,沙发上的人儿已经睡熟,返回房间拿出毯子盖在他身上——岳人,再见……
五 B
侑士会送我回去的!——攀上他的手臂,身高差距还是明显地有点让人丧气,不过却也熟悉得仿佛从未远离。
迹部一如既往地下达了命令般的指示,只不过拉起手冢的手势温情得有些刺目。慈郎叮嘱的话语驱散了不耐,笑着挥手让他快点去睡吧。
走到车边,看着他掏出钥匙,忽然想起了之前他打呵欠的样子,下意识地伸手夺了过来——我来开车!
坐进驾驶座发现他还杵在那里,果然是累傻了吧?只好再探出头去招呼——上车啦!
你不会想要开车才非要回去的吧……——他慢吞吞地坐进副驾驶座,扣着安全带的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透过来的眼神却透着显而易见的怀疑。
虽然知道他很大程度上是在调侃,但还是会有那么点介怀,干脆把注意力放在开车上,眼不见为净!
车子发动起来开出一段路,才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住哪里?
他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轻笑出声——不是应该我问这个问题吗?
我可不想因为车祸上社会新闻——直觉地说完这句后,脑海中不知怎么浮现出那副俊男美女相拥而吻的景象,出口的话语不自觉地刻薄了起来——娱乐版也不要!
你是说我出车祸会上娱乐版?呵呵~~——他的语调上扬了不少,笑声似乎也轻快了许多——不是什么演艺明星,怎么会上娱乐版。
心底涌上的苦涩难以形容,却还是可以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事实上就是这样,我昨天看到的。
那是因为对方是模特,又不是我的关系。——不强硬但直接的否认,让我不得不扯出个鬼脸,唯恐泄露真实的情绪。
是我要送你回家吧,岳人宝贝~~——突转的语调和称呼让我差点失手打偏了方向,就势腾出一只手做了个搓手臂的动作,口不择言地蹦出一串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语。
说了一长串好不容易缓上气,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乘着红灯的档口侧过脸去看到,却对上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我惊得立刻转回来不敢再看,继续讽刺他。
岳人,你好吵……——低缓的一句话带着不想去深究的情绪,止不住话语的脱口而出,却不敢再去看他的表情,真的是……
没有得到丝毫反应的独角戏终究是很快说累了,小心地瞥过去看他,才发现竟然是睡着了,紧绷的情绪在刹那放松,随之涌上的是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刚才失神状态下已经直觉地把车开到了回住所的方向,于是也就没纠结地准备把那里作为目的地了。
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开始发愁该怎么把这身高体重都在我之上的人弄上去,实在不行就只能把他叫醒了。
想着先解开安全带再说,就感觉他整个人想后一撞,吓得我一时愣住,动弹不得。
伸过来的手揉上了头发,温和的语调中带着安抚——抱歉,吓到你了。
如此熟悉的动作让心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忙习惯性地扬起笑容——我还在想怎么把你搬下车呢!
他花了几十秒找回神志,询问起这里的所在,耸耸肩告诉他——你没告诉我你住哪里啊,所以我就只能开回我住的地方喽!
这里不会是**公寓吧?——他说的话诧异到了我,难道他已经天才到从地下车库就能判断出楼盘的所在了?
我也住这里。——如果这是玩笑的话,真的一点也不好笑……不得不说到现在这个状态,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跟他保持距离,以控制心底那趋于失控的念想。
内心挣扎着走进电梯,去摁楼层的时候发现同时伸过来的手指的时候,我回头看到了他同样讶异的表情——你不会是我那个“幽灵”房东吧……
你又知道不是住你隔壁?——他的语调中带着的是无奈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情况的,可是我却知道事实就是这样——隔壁那家我早去拜访过了好不好……
那不跟你亲爱的房东打声招呼?——他托了托眼镜,扬起的笑容一贯的温和而……疏离……
面对着戴上面具的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只好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无措,笑得弯下腰闭上眼,任由他把我拉进了房间。
我去洗澡,你慢笑——缩在沙发上听着他说完话走进了那间从未推开过的房间,慢慢睁开眼看到落地窗倒映着自己的容颜,模糊地看不清表情,却清楚地知道笑得肆意的面容下是止不住的悲伤蔓延……
7
7、六 。。。
六 A
醒来的时候头脑有片刻的空白,环顾了下周围才想起这是办公室的休息室——今天本来是补假的,却还是回到了医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有多尽职呢。
身上的衬衣混杂着多种味道,想也没想地直接脱了下来,才发现口袋里塞着一张卡片——昨晚的女人留下的吧,长得什么样子根本记不得了,就记得那一头红发……
红发?!见鬼,昨天真喝多了,竟然破了这个忌讳……懊恼地抓下头发,把卡片扔进了垃圾桶,伸开双臂直挺挺地倒回床上。
铃声从地上传来,侧身捞起了手机,来电显示的号码熟悉得让人想叹气——老妈又来碎碎念了——认命地摁下接听键,心不在焉地接受言语轰炸。
半个多小时后,那边满意地收了线,而这边——宿醉的症状似乎又严重了不少,头痛欲裂哪。翻出抽屉里常备的药片,挑了几片吞下,继续窝回床上……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如既往地忙碌,依然没有回家,但只有自己知道,这和之前相比,理由已经截然不同——以前是不想回,现在是不能回。
没想到会有有家回不得的一天呵,是不是该庆祝一下这种意外惊喜呢?
现在还真是痛恨情感不受理智控制这回事——越是不想去想的东西,越是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不知道那小家伙会怎么猜想有家不回的理由……
没有他的音信,倒是老妈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要求周末回去参加她的寿筵,三令五申——严禁缺席!
想也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样的状况,这种宴会,他应该不会出现吧……
心底的那一丝期盼被理智完全地掩埋,与其抱着希望然后失望,还不如现实一点,一开始就不要奢望的好。天才比普通人高明的地方,其实只在于知道不可为,而不去为之。
周末“应召”回家参加老妈的寿筵,果然如意料中那样,就是一场“鸿门宴”——满屋子所谓的年轻才俊、名门闺秀——敢情真当这是相亲大会不成?
逢场作戏这种事,早已就轻架熟,只不过看到几个熟悉的人,还真是颇为意外——没想到迹部大少爷也会大驾光临呵?
伯母的寿筵怎么可能缺席呢,嗯啊~~——一如既往地华丽,浑然天成地高贵,天生的王者吗?呵呵~~~
怎么看都像相亲!——尅д饧一锏挂彩侵甭实每梢裕挥镏械冢故撬肀叩姆锴溉坏匦πΓ巡磺椴辉傅膶‘户搂到一边——这对,也太光明正大了吧,太幸福可是连上天都会嫉妒的呢……
慈郎照例趴在桦地身上睡得一塌糊涂,日吉则和泷站在一边不知聊着些什么,还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再也完整不了……
慈郎哥哥~~——清亮的嗓音很像他的,惊讶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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