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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心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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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问过他他在使用能力的时候是维持怎样的情绪,艾瑞克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回答说他只是想让我高兴。……这个答案,呃,我不做评价。
在另一个一九六二年,三十岁的我遇见了三十三岁的艾瑞克,我们因为同一个敌人而结成同一阵营,也因此契机而成为挚友。
那时,我们为了得到对抗强大的变种人、外号“黑王”的塞巴斯蒂安?肖和他的变种人团伙,而寻找募集了不少变种人的伙伴,其中包括能变化形体来适应环境的黑人司机达尔文(这是他的名字兼外号)、可以释放红色能量波的阿历克斯?萨姆斯(他也是我后来的得意门生斯考特的父亲)、能发出各种声波的西恩?卡西迪、还有本来从事服务类行业的萨尔瓦多。
我们最先找到的是拥有“适应能力”的达尔文,这时候的达尔文还没有当上司机,因为他迥异于普通人的超能力,他被自己的双亲厌恶并遗弃,还是个少年的达尔文不得不早早地走上社会讨生活。
我寻找他们,并不是打算花钱养着他们。在我创办了X学院之后,我也曾经怀疑过自己办的这个学校,虽然我给了变种人孩子们一个能够不受普通人类歧视和伤害的坏境,但是也隔绝了他们和外界的联系,无法和普通人接触导致他们对人类的隔阂也越来越深,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造成变种人和普通人之间矛盾的原因之一。
而在当时,作为黑色人种,达尔文即使不被人发现是一个变种人也会受到社会的排斥。这点我无从解决,但是我用自己的存款资助了达尔文恢复学业,学识总能让一个人得到尊重。而且,我对上一辈子达尔文被黑王杀害的事情仍有深刻印象,他是一个好人,不应当落得这样的结局。达尔文欣然接受了我的邀请,加入了我方的变种人组织。
至此,我这边的变种人团体中已经有了我、艾瑞克、蕾文、汉克以及达尔文五人,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可是我的母亲还没有将那套后来成为了X学院(Xavier资优青少年学院)的威彻斯特宅邸赠送给我,所以我也无从创办学院,当然,我的年纪太小也是原因之一。按照上一辈子来的话,母亲要把那套房子给我也是得在我博士读出来之后,起码也得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而现在我提前了那么多年进入了牛津大学,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生什么变化。
至于母亲那边,我推荐给她的技术员汉
克深得她的喜爱,汉克的能力毋庸置疑,这为母亲的公司带来许多财富,而母亲关于世界的发展持有与我相同的意见:未来,是科技的时代。
也是因此,汉克得到的研究经费一直没少过,虽然可能没有政府那么财大气粗,但也不算小气了。汉克对现在的生活也表示满意。
关于汉克,上一辈子他为了能拥有普通人的外形,给自己注射了蕾文血液中提取的抗体结果却导致变异加强而致使自己蓝色外表的野兽形态。那时的汉克是一个孤僻的研究员,他为了自己与普通人的不同而自卑,但这一辈子在他少年时期我和蕾文就与他结识,我感觉汉克的性格中已经有了对自己变种人身份的自卑,我试图对他作出一点影响,但不知有没有用。上一辈子,汉克在成为“野兽”之后,反倒不再自卑,在后来的日子里还成为了变种人的领袖之一。
电影播放结束,我同艾瑞克起身回家,边走边交流关于电影的看法。
不起来的时候还没注意,这站起来以后我就感觉到……今天晚餐饮料喝多了,现在急需排泄,电影院我们不是第一次来,所以我俩就径直去了电影院后门那边的厕所。
刚走进厕所我就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起初我还没有辨认出来,然后进了一个隔间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隔壁的隔间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隔板完全挡不住隔壁传来的声音,直听的人面红耳赤,那边的两位大概是意识到了有观众打搅,所以也歇了下来。我赶紧上完厕所出来,拉上艾瑞克就走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才发现钥匙掉了,又和艾瑞克一起回去找。
“嘿,查尔斯!……艾瑞克。”
是约瑟夫,真巧。“晚上好,约瑟夫。”
艾瑞克虽然态度也很冷漠但还是尽了基本的礼数,“你好,约瑟夫。”
约瑟夫笑着走过来,可我看着他走路好像有点不自然,“查尔斯,看你的样子,是在找东西?”
“是的,我刚才和艾瑞克一起去看电影,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
“是大门的钥匙?”
“那倒不是,就算大门的钥匙弄丢了,蕾文那也还有一把。是一个盒子的钥匙,很小。”
约瑟夫点点头,然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把木制的钥匙来,“是这把吗?”
“是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太巧了。”
“是的,我也觉得太巧了。”
“你在哪捡到的?”我随意地问道,一边把失而复得的钥匙放好。这把钥匙弄丢了可不妙。
“电影院的
厕所里。”
电影院的厕所里?
“我一直在你隔壁呢。”约瑟夫勾起嘴角笑了笑,我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和衣衫有些凌乱,水红色的嘴唇还有些红肿,他碧蓝色的眸中也仍残留着激情消退后的余潮,总之一句话,看上去很色、情。虽然约瑟夫其实平时就看上去挺色、情的,但是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还带着一股糜烂淫、秽的味道。
“啊?”我大吃一惊。
“查尔斯……其实我……”
艾瑞克忽然上前一步,语气不善,“抱歉,不多说了,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说完就拉着我走了。
我被艾瑞克拉着走了几步,我回头,看到一个约瑟夫在原地耸了耸肩,旁边的阴影里走出一个男人,然后两人肩并肩走了,那气场怎么看怎么像……呃,就是那什么。
“等等,艾瑞克,先等一下。”
艾瑞克没有停下来,但是问道:“怎么?”
我略带惊悚地指着后面,“你看那边……我怎么觉得约瑟夫和那男的是一对?”
艾瑞克带着鄙夷的神色瞥了一眼,“别和那花花公子接触太多。那家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不置可否。
回到家了,艾瑞克又严肃地提点我让我离约瑟夫远点。
我想了一下,忍不住问,“你是讨厌喜欢男人的男人?”
艾瑞克皱起眉,“……不是。”
“我怎么觉得你更不待见约瑟夫了?”
艾瑞克的表情称得上是仗义执言,“我觉得那家伙对你图谋不轨。”
要是我在喝水的话,现在绝对一口水喷出来。
接着我们分头行动,我先去洗澡,而艾瑞克则去给我煮一杯睡前喝的牛奶——我还在为了身高而奋斗,虽然收效甚微,唯一的好处就是锻炼了艾瑞克的手艺。(……)
洗完澡穿着浴衣出来,我走出房间,走廊上没有开灯,但借着皎洁的月色我看到走廊的另一边站着一个人。
“艾瑞克?”看着不太像。是谁?……我走过去。
走近了些,我终于辨认出这人是谁。“约瑟夫?你怎么在这?”
“查尔斯。”约瑟夫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气氛变得诡谲微妙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什么?”现在我一看到约瑟夫就想到晚上在电影院的厕所里听到的呻吟声,脸上开始烧起来。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啊?”
约瑟夫的声音带着诱惑,“你没听错,我是在和你表白
。比起艾瑞克那块石头,我可风趣体贴多了。不觉得同我在一起更好吗?”
“我觉得艾瑞克就挺好的,他只是不擅长表达,其实艾瑞克比谁都要温柔体贴。”话说出口,我才发现有地方不对劲,“……不对,我从没有同艾瑞克在一起过啊。也不对,我说的一起不是你说的一起,我是指、我是指我和艾瑞克只是很好的朋友。”
“等等!约瑟夫,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了门。”
“我一直都在家了啊。”眼前的“约瑟夫”坏笑着靠过来,他环住我的肩膀把我带过去,然后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终于明白了真相,沉默了一会儿,才凉凉地说道:“蕾文,给我变回来。”
话音刚落,华衣美少年就变成了穿着白色连衣睡裙的小女孩,蕾文促狭地看着我,“哥哥你刚才还脸红!”
“那是……那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转换话题,“你这么晚不睡觉,还跑出来使坏。”
蕾文理直气壮:“艾瑞克喊得那么响把我吵醒了!”
“是吗?”艾瑞克的声音想了起来,他顺着阶梯走上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可怕气场。
“那你现在可以去睡觉了。”艾瑞克冷冷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故意不让老万亲到教授的XDDD
☆、class 22
每天都要上演的闹剧终于散场,时间已经不早了,总不能一直斗到早上,两人暂且收兵止戈,但从他们交战的最后一个眼神可以看出这两人绝对是准备改日再战。
对艾瑞克和蕾文,我都无可奈何。他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的存在。
但是……看他们闹矛盾我却一点都不着急,哈哈,生活的乐趣就在于此,不是吗?
所谓的羁绊就是在相互的接触中逐渐建立起来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双方一起经历的。
“查尔斯,”艾瑞克目送蕾文离开,转身,把装着牛奶的玻璃杯递给我,“喝了牛奶就去睡觉吧。”
我接过杯子,牛奶的温度透过玻璃杯暖着手心。
我俩进屋,“好的,你去洗澡吧。我喝了牛奶先去睡了。”我仰起头咕噜咕噜将牛奶喝完,艾瑞克还站在我面前没去洗澡,“嗯?”
艾瑞克微微弯起嘴角,长而稀疏的睫毛低垂,眼神比月光更柔和,他朝我伸出手,我下意识躲了躲,艾瑞克的大拇指指腹在我的唇上轻轻揩了一下,“奶胡子。”
我往后仰了仰,心上漏跳了一拍,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艾、艾瑞克。”
这、这太奇、奇怪了,我、我都一个老人家了,居然还能这么自然地接受一个年纪是我小辈的孩子的这种亲昵行为……就算这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艾瑞克,也太奇怪了吧?
我不自然地轻轻推开艾瑞克的手,伸出舌头被唇上的奶渍舔掉,“好了,你快去干正事。”
艾瑞克眼睛一亮,露出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的表情,“查尔斯你天天喝牛奶怎么都没怎么长高呢?”
身高是我心中永远的伤!我瞬间愤怒了,“好了,你也就是根晾衣杆!”
“我的小少爷,”艾瑞克轻笑出声,显得非常愉悦,“牛奶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了,至少有一个很好的效果。”
“什么?”
艾瑞克又趁我不注意掐我的脸蛋,“一身皮子都变得又白又嫩的。”
“……”我悲愤,艾瑞克真是太过分了!
夜色沉沉,睡意渐浓,灿烂繁星织成华美的绣帏,流一席皓月银辉,滑至人间。阳台上的含羞草已低垂入梦,金雀花也坠着翠色的枝叶,萌黄色的小小花儿在风中微颤,抖落一地星辉。
我坐在暖橙色的灯雾中打了个哈欠,准备上床睡觉,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艾瑞克的声音传出来,“查尔斯!我忘记拿睡衣了!帮我递一下睡衣!”
真是麻烦的家伙……“好的
,等一下!”我从衣柜里拿了艾瑞克的睡衣(没错,就是我的衣柜,艾瑞克已经长期盘踞我的房间了),打着哈欠慢慢踱到浴室门口扣了扣门,“拿来了,开门吧!”
“我眼睛好像被迷住了,走不过去。门没关,你直接进来吧。”
我就推门进去,“我是给你放在洗手台上还是…………艾瑞克!!!你怎么帘子都不拉!”青年矫健的身体突然映入眼中,一下子把我的瞌睡虫全惊走了,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量着艾瑞克□的身体,宽阔健猛的骨架、线条流畅的肌肉以及某个部位……这可不能怪我!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比较那个部位吧?
还真是……又输了。
艾瑞克把埋在毛巾里的脸抬起来,沾着水珠的眼睛很难受地眨着,泪眼朦胧的,“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我给你把睡衣放在洗手台上了。”我说着把他的睡衣放在洗手台上,又忍不住多嘴,“下回记得锁门,而且别不拉帘子。是我还好,要是蕾文不小心进来怎么办?”
“蕾文怎么会不小心进你房间的浴室?”
“说不定。”
“好吧。我以后注意。”
走出水雾蒸腾的浴室,一坐到床上我又开始犯困,钻进被子里没多久意识就开始昏沉起来,隔着门传来的浴室水声渐渐远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似梦似醒之间,一股奇异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溢出,抓也不住,四处游蹿,若有还无的酥麻之感在四肢百骸间升腾起。
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敏感,这种感觉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直教人心痒难耐。
这个空间神秘而迷幻,云雾缭绕,不知今夕何夕,时光漫长而寂寞,甜美而奇异的梦境路过,仿佛有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轻触即离,轻盈的羽毛在身上柔柔拂过,愉悦、羞耻、疯狂都从隐秘的遥远处被勾出,沐浴着朦胧的灵魂。
神秘的、无法描绘的力量在血脉中流连,时而是轻柔的小溪叮咚流淌,时而是凶猛的激流倏尔冲刷,时而是可怕的漩涡沦陷一切。
这若即若离令人几欲发狂。四周云层壁垒层层堆砌,不断膨胀,太阳坠落在黑暗的深渊。
感官的美妙体验化作纷繁丝线缠绕而上,将我一圈圈包裹起来,越是挣扎便缠得越紧。不逃离,便沉沦。
炽热的印记烙下,引一条道路,我的方向为人掌握,他叫我去哪,我便去哪,然而去往哪儿尚未可知。
汹涌澎湃的浪头终于过去,恬静重归心灵,只剩潮汐仍在,带着余韵漾开……
迷迷糊糊醒来,神清气爽,一睁开眼就看到艾瑞克入眠时也无比严肃的脸,动了一□体,我立即感觉到了身体令人尴尬的变化。
我吓得不敢再动,保持姿势躺着,夹紧双腿。在心中反复默念,保佑艾瑞克能晚点晚点再晚点醒来,好让我的反应有时间慢慢消退下去。
我总觉得四肢有有些软,隐隐约约的,我记得昨晚我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的人做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这个梦如此大胆,余悸仍在我的意识中激荡着。
既有羞耻,又有渴望。
这还真是……真是……唉,我都一个老人家了,我不是该清心寡欲了吗?怎么我还会做这种春、梦?而且内容那么……怎么说呢,我都不好开口提。
我该淡定些的,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又不是真的第一次经历的少年……冷静。查尔斯。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
可是艾瑞克就在旁边,我总不好旁若无人地办事吧?那就等会儿,等会让他自己下去。
我闭上眼睛开始背诵祷告词,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稍微减弱了一些,缓了一口气。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艾瑞克蓝眼睛,浩淼苍郁的蓝。
“查尔斯,早上好。”
“……早上好。”
敏锐的艾瑞克立即发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查尔斯,脸好红,是生病了吗?”
我连忙打断他,“不不,没、没有,你不用担心,我好得很。”
艾瑞克可不轻易放过我这套说辞,“别乱来!查尔斯,有不舒服就说出来,别像个小孩一样。”
我硬着头皮死不承认,“我真的没事……”
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可以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骗人!”
“我没骗人!我真没事!”
“别嘴硬了,查尔斯,你拿镜子照一照就会发现自己的脸又多红了,太不正常了,你必须得看医生。”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没事!艾瑞克!你让我一个人躺一下就好了……别!别动我!不要碰我!艾瑞克!艾瑞克!……哦,不……”
艾瑞克的眼睛里带着诧异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又转为好笑,“我们都是男孩,你害羞什么?”
我抿着嘴拒绝开口。
“难道你以前都没有过……不会吧?”
我立马狠狠瞪他一眼,怎么可能没有过!当然有过!咳,虽然那是上辈子的事了……“我自己来,你别动我。”
艾瑞克戏谑道,促狭之色一
闪而过,“你刚才说躺一下就好该不会是想憋回去吧?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不要你管。”
艾瑞克动了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的手就滑到了我的脆弱部位,我赶紧侧过身,抓住他的手,艾瑞克也跟着侧过身,一手环过我的肩膀将我半抱在怀里,他贴在我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在耳畔的肌肤上痒痒的,“我来教你。”
理智告诉我我该拒绝,这太……太挑战我的底线了,太羞耻了!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是……身为一个拥有正常生理功能的男性,我实在无力抵抗下半身带来的刺激,给予者来自于我最好的兄弟更加深了这份刺激。自己触摸自己的感觉与别人完全不同,艾瑞克的手并不细腻,他的手指带着老趼,粗粝地摩挲过契形带,擦过最脆弱的部位,时轻时重地揉捻,带起一阵阵肌肤的战栗和一波波几乎将我湮没的浪潮。
到后面我已经意识不清,被这折磨人的欲、望折磨地都溢出了眼泪,非常没出息地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艾瑞克抱着我,一边给我解决问题一边亲吻我,他湿润的吻滑过我的颈侧、耳垂,轻轻落在我的眼睛上,又点过我的嘴唇。
意识恍惚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如同平静的湖面上穿过大雾穿来的声音,虔诚而又充满诱惑:“我的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aze的地雷~!90°鞠躬!
话说……我尽全力写甜了!=口=!筒子们,够甜不?_(:3」∠)_
我已经把节操拍死,结果还是只写出这样的TAT~这不会被举报吧?那么清水了的说。
——《let me show you the way》by Natasha Thomas
听着这首歌写出来的…v…
ps:筒子们知不知道jj的手机网址改了?前缀wap改成m了。
☆、class 23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下。
我们绝口不提那天早晨的事,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意外,是青春期旺盛精力的不小心泄露,不必太放在心上,要自然,要淡定,不要老是记着那件事。
但是,人大概就是这样,我越是想要忘掉这件事就记得越是清楚,我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艾瑞克的手抚过时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的感觉,记得自己不堪入耳的呻吟,记得满床糜烂的气味,我记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和艾瑞克在一起的时候,这些记忆就会自己跳出来一遍一遍地放,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坦然处之。
那时的快感有多少,事后我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就有多少。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请谅解我已经无措到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我的心情了。我现在都不敢待在家里了。
第三天晚上,在饭桌上我又一次随便喝了几口汤就以吃饱为借口匆匆逃离回去房间,这下,艾瑞克终于忍不住先打破僵局,我坐在书桌边假装正经地看书,一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我就知道是艾瑞克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时,我紧张得挺直脊背,眼睛都不敢乱瞟一下,紧紧盯着一个单词瞧,艾瑞克一步一步走到我旁边,“查尔斯,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
我低下脸,深呼吸,再抬起头和艾瑞克对视,扯起嘴角,强迫自己摆出一个自以为从容自然的笑容,“没有啊。”
艾瑞克深深望着我的眼睛,然后笃定地说,“你有。”
我咬紧牙关,“没。”
艾瑞克沉默了一会儿,露出很悲伤的表情,他蹲下来,与我平视,他叹了一口气,说:“查尔斯,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我没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悲伤的色彩在艾瑞克蓝色的眸中越染越重,弄的我心头也乱糟糟的,像海绵吸了水,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我垂下眼睑,错开艾瑞克的眼神,“我……我很抱歉,艾瑞克。”
艾瑞克又说,“你讨厌我。”
指甲刮过黑板,我惊起,“我没有!”
艾瑞克重复着已说过的台词,“你有。查尔斯,你讨厌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的视线焦灼在一起,“查尔斯,那天的事情你很讨厌是不是?”
“我只是、只是有点被吓到了……”
艾瑞克露出受伤的神情,“你就是觉得很恶心,为什么这样呢,我觉得朋友之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什么不好意思……我是说我并没有想吓到你。”
“不,我……”
“让我先说完,查尔斯。”艾瑞克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怯弱,“查尔斯,我很抱歉很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是我欠考虑了。但是,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你……你大可忘了那天的事情,我不求你还能像从前那样与我亲密无间,但至少不要讨厌我,不,至少不要再躲着我了,好吗?只是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搬出去住……”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艾瑞克会如此低声下气,这样的姿态令我心酸。
我赶紧打断他的话,“不!这样不行!艾瑞克,不要说这样子的话,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一点从未改变,以后也不会改变。”
艾瑞克的神情看上去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似乎也很失望,仿佛有什么希望落空了,他微微弯了弯嘴角,“是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
虽说两个人已经敞开来谈过了,但是芥蒂不是那么快就能消散的,这需要时间的治愈,是一个不算漫长也不算短暂的过程。
但情况总算好了些,至少这几天我不必再半夜饿得爬起来去厨房翻找食物,虽然前几日去翻找食物时都不必多找,我总能发现一份放好在那的吃的。
下课的时候碰见了约瑟夫,我灵光一闪,这家伙感情经验丰富,我大可以找他谈谈。
约瑟夫得知我找他聊天立即摆出一副“贵客临门,不甚荣幸”的神态,“嗯哼?找我聊天?查尔斯……”他神色一转,又露出遗憾而为难的表情,“我觉得今天的天气不太适合示爱。”
我心头顿起一股恶念,“别开玩笑了!我是真有事想和你谈。”
“开个玩笑而已,”约瑟夫耸了耸肩,“好吧,你要和我说什么?关于艾瑞克?”
我惊奇:“你怎么知道是关于艾瑞克的事情?”
约瑟夫哈哈大笑几声,“小王子,你平时都一本正经,对谁都彬彬有礼,只有和你家那只大型犬有关的事情才会让你像现在这样方寸大乱。”
“大型犬?”
“哈哈,不觉得像吗?特别是一声不响跟在你后头走的样子。”
不像!一点都不像!明明是一只坏脾气的野猫!怎么养都养不听话的那种!
约瑟夫试探着问道,“你和艾瑞克怎么了?艾瑞克终于对你下手了?”
下手什
么的……我很想控制住,但脸还是腾地一下子红了,“别乱说。”
约瑟夫:“……啧、啧、啧。”
我窘迫地不知如何自置。
约瑟夫露出好笑的表情,“忽然觉得艾瑞克真可怜……”
我:“为什么?”
约瑟夫还没回答,艾瑞克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凉凉的,听上去有点可怕,“你们在聊什么?”
约瑟夫撇了撇嘴,“喏,你家的狗狗来找主人了,快点领回去吧。不然可是会殃及无辜的。”
我只得将艾瑞克又领了回去,啊不,是用艾瑞克一起回家。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结果约瑟夫不是还是什么都没说到么?我连苦恼都还没来得及倒呢。真是的。
这事虽然就此揭过,可是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我晚上睡觉少了一个暖源,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开始几天有点不习惯罢了。唉。
我刚习惯一个人睡的时候,艾瑞克有天说要晚上来和我聊天,我们就又睡在一张床上了,之后天气冷了起来……艾瑞克就又把窝转移到我房间来了。
当然,我们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事。
艾瑞克每天晚上给我煮一杯牛奶,喝了以后不到五分钟我就可以安然入睡,这真是件好事。
——
时间慢慢滑过,这一年围绕着我的毕业论文和毕业答辩准备展开,上一辈子,我十六岁完成高中学业,进入英国牛津大学深造,最后取得基因、生物以及心理学的博士学位。
当然学问是永无止境的,重学一遍总会有新的发现。但是我觉得将时间都搭在学业上似乎有些得不偿失,首要之急应当是有关变种人的事业。
秋天的某日,我收到了来自美国的信,寄信人写着汉克的名字,他在信里提到他无意中找到了一个变种人——阿历克斯?萨姆斯,正是我们寻找多时的人,这时的亚历克斯并没有因为妹妹的缘故实施暴力而进入监狱,汉克在一个图书馆遇见的阿历克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汉克招揽了他,又壮大了我方的变种人集团。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蕾文和艾瑞克的关系不仅仅没有缓和,近来甚至越闹越僵。不知道为什么,蕾文最近和我也闹起别扭来了,我说的她也听不进去了。前一秒还是晴天,下一秒就可以给你乌云密布。以前那个用一块草莓蛋糕就能哄住的小女孩也长大了啊。
《
br》 我深刻地认为这时候我就该拿出我所学的心理学知识出来,所谓的叛逆期就是青少年正处于心理成长的“过渡期”,其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日益增强,迫切希望摆脱成人的监护。他们反对成人把自己当“小孩”,而以成人自居。为了表现自己的 “非凡”,就对任何事物都倾向于批判的态度。正是由于他们感到或担心外界忽视了自己的独立存在,才产生了叛逆心理,从而用各种手段、方法来确立“自我”与外界的平等地位。呃……我觉得我应当没出现什么教育失误才是啊,真是怪了。
今天早饭的时候,蕾文在饭桌上的脸色,她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阴阳怪气地说:“哥哥你是半夜去偷吃辣椒了吗?”
我没听懂,艾瑞克似乎很得意地瞧了她一眼,蕾文简直要气炸了。
这两个家伙在打什么暗号呢?
养一只女儿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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