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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 第一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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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
  随着马修的话的落音,森达的身影似乎化成了一道光影,瞬间出现在威克斯的面前。他尖锐的长指甲在镭射灯的照射下像是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反射着冰冷的光。
  在森达以为他可以将威克斯一击致命的时候,威克斯变成触手的双手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然后一使劲,森达就被威克斯狠狠地甩到了墙上。
  “咳……咳咳……”
  跌落到地上,森达捂着胸腔大声的狼狈的咳嗽起来。他明明不觉得哪里疼,可就好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咳嗽声从嘴里流泻而出,断断续续的,还伴着一道腥膻的味道。
  ——是血。
  只等着看好戏的马修终于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着急的跑到森达的身边蹲下,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胸腔里有些疼……”森达不确定的说着,事实上他确实没有感觉到任何负面的知觉。
  “勇敢的男孩儿,只要你答应带我去你的家乡看一看,我就可以放过你。”让人恶心的声音说出更加让人恶心的话语,森达看着威克斯摆出一副虚伪的诚信成功人士的模样,只想冷笑。“威克斯,能够主宰我的,只有我自己,而不是你;能够主宰我的家乡的,只能是政府,而不是安布雷拉,更不是你!”
  “你以为在美国,你还能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很抱歉,我想我得提醒你,我——,才是这儿的上帝!”威克斯的脸色很难看,他长长的表面有着恶心粘稠透明液体的触手缠上了森达的脖子,慢慢的,越缠越紧,“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家乡在哪里。”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森达依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他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力量正在流失。
  森达甚至觉得,死神终于降临,并且离开很近很近。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参加了死神举行的仪式过程而已。
  马修被威克斯的触手狠狠抽打的画面近在眼前,森达万分勉强的举起自己的手,用他长而尖锐的指节,直接割断威克斯的触手。
  “该死的家伙——”似乎只有怒吼才能掩盖受伤的疼痛,威克斯单膝跪在地上,双眼因为愤怒而有些发红。
  森达没有时间等他自己把气喘匀了,他不能让威克斯有反击的机会。
  趁着威克斯行动不便,森达快步向他逼近。伏低身子,他伸手捞起威克斯垂落在地上的触手,用尽全身力气,像扔铅饼一样,把威克斯狠狠地扔了出去。
  ——降落地点当然是离开这间屋子的唯一出口。
  验证指纹以及密码的仪器如愿以偿的坏掉了。电光在损坏的仪器表面流窜时发出“嗞嗞嗞”的声音,偶尔还会爆出几朵电光火花。
  森达和马修互相搀扶着往外走去,里昂和菲尔僵立在门外,呆掉了的样子。
  “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吗?!等着被安布雷拉的雇佣兵干掉吗?!”森达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脚,这些家伙简直应该扔到太平洋里喂鲨鱼!蠢得简直无可救药。
  耳边传来急促的纷乱的脚步声,森达无比清楚的知道,一定是安布雷拉的雇佣兵和保安们。
  他转头拉着马修跑了起来,甚至没忘记回头叫上里昂:“如果你还想搜集安布雷拉的罪证的话,最好跑起来。毕竟你得有命留着才能调查下去,不是么。”
  “就算没办法收集到安布雷拉的罪证,我也没想死。上帝,请您保佑我长命百岁。阿门。”
  利索的抱起似乎总是反应慢半拍的菲尔,里昂大步的跑了起来,像是身后有一只大黄狗追着他似的。
  追击的脚步声在不久之后被惨叫声替代,森达和马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那家伙干掉了他的手下?”
  “或许。威克斯董事长是个骄傲的男人,他是不会允许有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的。”
  “去他妈的。我才不管他是傲娇还是骄傲,总之我们得先离开这儿,然后才有空去讨论这些有趣的事情。”
  “说的也是。”
  …………
  马修认为,森达的大哥在另一个时空应该是十分厉害的人物。他的胶囊改变了森达——虽然说这样的改变并不算好,但他至少克服了森达自身的问题——就连对抗病毒血清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死亡肉体居然能够接受细胞再生重组,这样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想到这里,马修忽然有了疑问:“森达,你不想回到你的家吗?那里比这个鬼地方好得太多了,不是吗?”
  里昂防备的盯着马修,连同他怀里的菲尔也是一脸抗拒:“嘿,森达,这个黑人是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森达却觉得他的烦恼还是没有减少。
  这边有一个满肚子疑问的“森达太太”,那边还有两个满肚子疑问更加多的男人和男孩儿……
  这世界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一些?
  摆摆手,森达让左右两边的伙计们都安静下来,才有气无力的说着:“里昂,菲尔,给你们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呃,我的太太马修·迪森——当然,是美国法律承认的,我的太太。马修,里昂是我这一段时间的搭档,而菲尔,唔……他大概是我们的儿子?”
  “菲尔?儿子?!”马修震惊了。不是因为那孩子的名字,而是他根本没想过他能有一个儿子!
  心底的感觉一瞬间微妙起来,马修盯着菲尔明显绷紧了的小脸仔细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觉得这个小孩子长得确实挺可爱的。伸出手想要抱抱菲尔,马修的心里也是极为不安的。“菲,菲尔?”
  害怕的往里昂的怀里缩了缩,天知道,在菲尔的眼里严肃异常的僵尸脸马修叔叔,跟格林童话里的大灰狼一样恐怖。“不要……”
  眼看着马修越靠越近,菲尔竟然挣开了里昂的怀抱,扑到森达的身上,声音哽咽的说:“爸爸,我不要他做的妈妈!他好可怕!”
  “……”
  “……”
  “……”
  森达相信,没有人会比他这个“父亲”更加倒霉了。白白得了一个儿子,性格却又乖张得很。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管教。
  捂着额头长叹一声,森达还没有想好他该说什么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就听见了一声又一声的呼吸声。清晰,而沉重短促的,呼吸声。
  猛地站了起来,在发现马修和里昂的反应也一样的时候森达就明白了,他听见的声音根本就不是幻觉。
  也就是说,在这个位于安布雷拉基地地下三层的废弃淋浴间里,很不幸运的,藏着丧尸。
  不自觉的露出嘴里的獠牙,森达泛着红光的眼睛盯着他面前的衣柜,声音是从那后面传来的。
  里昂和马修紧紧的贴在他的身边,最小的菲尔被藏在靠墙的衣柜里,只留着一条细缝供他呼吸。
  无数的念头在这个关键时刻涌进森达的脑海,森达抓紧时间想着该怎么对付这些丧尸才是最佳的处理方式。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安布雷拉基地里为数不多的没有被人工智能所监视的房间。这个房间因为通水问题而被废弃了很久,在避开人工智能的监视以及众多安布雷拉工作人员的情况下,他们好不容易进到了这里。现在出去,不太实际。
  但是,如果和丧尸发生正面冲突,打斗的声音或者枪声一定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可如果想要避开丧尸的攻击,恐怕困难指数只高不低……
  有一个想法在森达的脑海中渐渐成形,他比划了一个手势,是马修和里昂都明白的,让他们原地待命的意思。
  虽然有些疑惑和不放心,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的感情积累让两人都选择了相信森达。他们收回拿出的武器,静静退到一边。
  像是喝醉了,整张脸都破烂的不成样子的丧尸晃晃悠悠的从衣柜后面走了出来。他的眼神浑浊无神,只有在看见安然的站在他面前的两三个“美味食物”时,才有了一些污浊的亮光。
  森达静静的等着丧尸对他发起攻击,他在赌,赌一赌这个丧尸是不是他想要的人。
  完全兴奋起来的丧尸向他面前的森达跑了过去,在他的双手掐上森达的肩头时,森达的獠牙已经埋入了他的身体里。
  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才是被咬的那个,那个丧尸的表情看起来竟然奇怪的有些……单纯。
  双手在丧尸的身上游移抚摸,森达装作没有看见马修与里昂惊愕的眼神,继续吮吸那个丧尸体内粘稠的几乎凝固的血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心满意足的松开了丧尸,任它瘫倒在地上。
  擦掉嘴角的血液,顺便吐掉嘴里残余的血液,森达砸吧砸吧嘴,嫌弃的说:“说实话,那家伙的味道可真不怎么样。”
  “你到底在干什么?”里昂惊异不定的问,“你难道也变成了丧尸?”
  森达好笑的摇摇头,“里昂,我忘了告诉你,我早在两年前就感染了病毒,如果我要变成丧尸,早就变异了。”
  “那你刚才……?”里昂看着地上的丧尸,想问的话就跟写在脸上一样。
  “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你相信我对你无害,并且我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那就对了。”森达没有时间跟里昂讲太多,他现在只等着验收他的成果。
  几乎了解了森达所有秘密的马修自然不会像里昂一样贸然的质疑森达,他走到森达的身边,低声问着:“为什么要吸这个人的血?”
  “我需要让这个家伙感染我的DNA。大哥告诉我,只要还是处子的人感染上我的DNA,那个人就会成为我的奴隶。”
  “你这么肯定这个人还是处男?”马修有些好奇,森达到底是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处男的。
  森达微微一笑,屈指戳了戳他自己的太阳穴:“用脑子想。”
  和马修一起撇撇嘴,里昂最讨厌的就是森达的欲擒故纵。
  虽然是这么想,但骨子里同样骄傲的两个人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认输,他们还是先想想看吧。
  笑眯眯的看着马修和里昂开始折磨他们的脑细胞,森达走到靠墙的衣柜前头,打开柜门,将就要快哭出来的菲尔从里面抱了出来,“我亲爱的宝贝,你怎么了?”
  “爹地,那个人好恐怖……”搂着森达的脖子,菲尔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可爱极了。
  森达点点菲尔的鼻子,只是笑,却什么也不说。这件事情就让这个孩子自己幻想去吧。想象力也是很可贵的,不是么。
  走回那个丧尸的身边,森达观察着它的身体的变化,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果然是处男啊。Lucky。”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家伙是处男的?”里昂暴躁的抓乱了他漂亮的栗色短发,他真的想不出森达到底是怎么猜到的。
  马修挫败的看了里昂一眼,却也不得不承认:“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森达抿嘴笑笑,高贵又雍容:“其实很简单……”
成功
  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完结了。
  想看凯雷和袁思安的番外的,举个手,不想看的,在看见那些章节的时候,小心购买。
  如果想看其他人的番外,可以适当的提一提。
  **
  注意举手发言的积极性,你们想让叔跟项羽一样为了你们的评论含恨而终么==,你们忍心么。
  真的,忍心,么?!
  **
  特此公布:结局将会以番外的方式公布哦哦哦哦哦哦
  ……………………………
  “其实很简单……”森达看着倒在地上仿若死去般的丧尸,语气旖旎,像是风中回旋的情人的呢喃。
  “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安布雷拉的人工智能被称为世界第一的人工智能系统,比如红后。如果这家伙是很早之前就出现的,那么它没有理由不对外头的那些,对它来说十分可口的食物作出行动,一旦它有所行动,人工智能没有理由不发现它这个病毒感染体。相反,如果这家伙是最近才出现的,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它是丧尸中的婴儿,它还很懵懂,所以它‘乖乖的’呆在这个被人遗忘的房间里,没有被人发现。”
  话说到这里,马修有些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它感染了病毒。为了不被安布雷拉里的保安或者生化研究人员发现,它躲到了这里。是这样吗?”
  “是的,你说的没错。”森达肯定的说着。
  马修皱了皱眉,追问:“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呃,他是处男的?”
  “这个问题嘛……”森达低低的笑了一声,“呵,我只是赌上了我今天的幸运指数而已。我观察了它的五官,线条还很柔和,年龄应该不大,再者,他的肌肉不像是在安布雷拉呆久了的样子。要知道,在安布雷拉工作的男人,都有一身让人羡慕的肌肉。”
  “原来是这样啊……”里昂摸着下巴,夜色里,他碧蓝的眼眸璀璨耀眼,“不过森达,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嗯……你现在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是吸血鬼吧,嗯?菲尔。”
  赖在森达怀里不肯挪窝的菲尔用力地点了点头,尖尖的小下巴撞在森达的胸口上,疼得他想骂人。
  “嗯!父亲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和吸血鬼一样帅气!但我相信父亲一定不是坏的吸血鬼,上帝说过,人有好有坏,父亲就算是吸血鬼,也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最慈善的吸血鬼!”
  “……”森达哭笑不得,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该谢谢他的养子菲尔给了他这么高的评价,“这件事情说起来真的很复杂。里昂,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一定会好好的详细的告诉你。不过,现在先让我们看看这家伙怎么样,好么?”
  指指躺在地上的丧尸,森达想,除了他可能没有第二个人注意到这家伙已经有醒来的迹象了吧。
  废弃的淋浴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从窗户透进来的几缕月光落在“死去”的丧尸身上,十分清冷。
  死去大概有十分钟之久的丧尸的手指尖有了微微的颤动,它的指甲与森达有了一样的变化,都变得尖锐锋利而纤长。
  姿态僵硬的从地上站起来,丧尸的目光不再浑浊,它的眼珠子像是从冰冻库里刚拿出来的似的,带着零下七度的森冷以及彻骨的血腥,定定的看着森达,张开嘴轻而坚定的对森达说:“伯爵大人。”
  “……啊……嗯。”要说起来,这种感觉还真是别扭啊。森达暗自腹诽着。
  眼前的景象让菲尔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看着森达:“父亲,怪兽成了您的奴隶了吗?太棒了!”
  里昂拍拍菲尔的小脑袋,揶揄的说:“别被你父亲给骗了,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点儿小把戏,你将来会比他更厉害。”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里昂叔叔从不骗人。”
  ……
  马修看了里昂和菲尔一眼,只觉得他们和森达站在一起的画面和谐的很刺眼。
  面无表情的强硬的抱过森达手中的菲尔,马修没有看他快要哭下来的样子,也没有看那又一次变异过后的丧尸和里昂,只是对森达慢慢的说:“已经成功了,你准备怎么做?”
  从尴尬的境地里脱身而出的森达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不是听说丧尸不死么?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如让这家伙开路,顺便看看能不能多收获一些免费的‘不死’士兵。”转头看着目光森冷的丧尸,森达煞有介事的附上友好的一笑,“嘿,亲爱的,我可以叫你鲍勃么?”
  卑微的低下头,有了思维能力的丧尸低声回答:“按你的吩咐,伯爵大人。”
  “很好。”拍拍鲍勃的脑袋,森达满意的笑笑。
  转过身,他带着众人往外走去,堂而皇之的,没有任何遮掩。
  ——想要看看,真的想看看,到底是安布雷拉的雇佣兵厉害,还是他这集结了血族基因和丧尸基因的怪胎手下厉害。
  啧,挺有趣的,不是么?
  打开门,众人走出没多远,就和在基地里到处寻找他们的踪影的雇佣兵团队碰上了。
  在森达的命令下,鲍勃站到了众人的最前头。他龇牙咧嘴的样子看起来倒不是虚张声势,就连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呵气声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双腿打颤的感觉。
  彷佛没有发现危险在逼近,雇佣兵团队的成员们蜂拥而上。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火力武器,枪口不约而同的对准鲍勃,看那架势,似乎有把他打成一个筛子的打算。
  鲍勃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他静静地看着那些雇佣兵们离他越来越近,他面无表情的感受着子弹没入他胸口的感觉,等雇佣兵们离他的距离不足两米的时候,他往前跨出半步,挥出左手,长而锋利的指甲将领头的三名雇佣兵的脑袋齐齐切了下来。
  伤口平整的,像是专业的外科医生的杰作——堪称完美的切割伤口。
  “鲍勃干得不错。”马修站在原地,讽刺的看着那些雇佣兵,在离他不足三米的地方,停滞不前。
  里昂和菲尔也欢欣鼓舞的挥舞着他们的拳头,嘴里叫囔着:“帅呆了鲍勃!加油干,鲍勃!”
  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三人的表情作态,森达微微垂下眼帘,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去:“走吧。这里交给鲍勃就足够了。我们得先离开这儿,等会要是被威克斯发现,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容易脱身了。”
  打了个寒颤,里昂和菲尔似乎都想起了那扇门打开的那瞬间的惊魂一瞥,“喔……不……我们确实得赶紧离开这儿……”
  低声喃喃着,他们在心里划着十字,便跟上森达的脚步,匆匆离去。
  余光瞥了鲍勃一眼,森达略带着遗憾的领着马修三人往另一个方向跑开。他们现在的处境根本不安全,如果不能及早离开这里,恐怕等着他们的,只会是更可怕的对手,以及更让人捉摸不透的陷阱。
  ‘现在就要牺牲掉鲍勃么……’森达这么想着,难免有些可惜,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奴隶呢,就这样放弃好么?
  “伯爵大人,请您尽快离开这里,鲍勃稍后就会跟上去。”
  阻拦着雇佣兵们妄图继续前行的举动,鲍勃回过头咬字清晰的森达的背影说着。他的身体是不死的丧尸的身体,他可以忽略掉子弹射穿他的疼痛,他也可以忽略掉匕首刺进他的心脏的痛楚,唯独不能忽略的,只剩下心中叫嚣不停的忠诚,声声不息。
  脚下的步伐没有任何停顿,森达直到跑过过道转角处,才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对他,也像是对鲍勃说:“就算你能活下来,恐怕也找不到我了……”
  我迟早是要回去,回到我的家乡,我的家人身边去。
  进入电梯破坏了电梯内的监视器,马修返身出来,想要跟大家一起走安全通道。
  回过神来的森达立刻拦下他,低声说:“还是坐电梯比较安全。安全通道的监视器恐怕不比电梯里的少。你能想到的,威克斯肯定也能想到,我们坐电梯说不定会比走安全通道来得好。”
  “说的也是,我居然忘了安全通道也在人工智能的监视下。”马修没有为他的疏忽做任何遮掩,他坦诚的样子,让森达有种心动的感觉。
  果然还是这样的男人最真实。他眯起眼睛,眼底的笑意浅浅。
  乘坐电梯回到地面上,荒芜的沙漠景观映入眼帘,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注意到作为遮掩建筑物的民宅旁的空地上停着两架直升机,森达回头对里昂和马修大声吼了起来,他可不希望他的声音被狂风呼啸的声音给盖了下去,“你们俩去检查一下直升机是否可以使用!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立刻离开这儿!”
  “放心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将菲尔交给森达,马修了然的点了头,和里昂一起顶着卷着黄沙的狂风,步履艰难的朝直升飞机迈进。
  圈着菲尔站在原地,森达看着马修和里昂在沙幕中若隐若现模糊不清的背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却在看在安布雷拉基地周围的庞大的丧尸数量时,哑口无言。
  记得不久前,他也在伊萨克斯那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只不过到了今天,伊萨克斯早就成了回忆里才有的人,那么鲜明。
  “似乎很多事情都变了啊……”好像连他都老了好几岁。森达莫名觉得沧桑。
  紧紧的拥抱着森达,菲尔感觉他的父亲好像很难过的样子,“爸爸,不要哭。”
  错愕的看了菲尔一眼,森达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呵呵,爸爸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哭了吗?”
  “唔……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菲尔疑惑的看着森达,又有些不懂了,“可是爸爸刚才看起来就好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森达笑眯眯的戳了戳菲尔的脑门,愉悦的说道:“你看错了。爸爸怎么可能会哭。爸爸不会哭。”
  难过和哭是完全不一样的,菲尔。
  等你长成了一个男子汉,你就会知道,哭已经成为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能哭……能哭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看着菲尔茫然又清澈的眼神,森达衷心的恳求上帝,请上帝让死去的菲尔·莎隆,得到最深刻的救赎。
  “嘿——森达!”里昂的声音远远传来,“快过来!这两架直升机都没有问题,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马修说他听见了动静,地下有动静!”
  发觉自己最近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皱眉,森达愈加烦闷。他跪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果不其然,骚扰声愈来愈近,愈加清晰。
  果断的抱起菲尔以最近的速度感到马修和里昂的身边,森达率先坐了上去,“马修,你上来,这架直升机就交给你了。”
  “当然,我可没忘记考直升机驾驶资格的时候,我的成绩可是最优秀的。”绷紧的吓人的严峻面孔说着自夸自擂的话,这样的马修就连菲尔见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爸爸,马修叔叔说的笑话好好笑。”
  “……”这不是笑话!
  任是马修的脸皮再厚再弹打不穿,他也扯不下面子,和一个幼稚的孩子争辩。
  就当是踩到狗屎遇人不淑好了……
  拉起操纵杆,马修在直升飞机直直上升的时候,这么想着。
  俯首看着地面上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多的黑点,森达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总算摆脱那些家伙了。”
  “这样就算是安全了吗?”里昂问着。
  歪过头看着窗外的浮云,森达有些无聊的说:“如果你觉得这样不算的话,那你可以考虑回去下面和那些家伙多呆一会儿……”
  “好吧好吧,我亲爱的森达,请你忘记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吧。”里昂几乎要缴械投降,他才不想回到那个到处都会有丧尸冒出来的地方。
  菲尔看了看里昂搞笑的样子,又看了看他亲爱的爸爸,好奇的问道:“爸爸,鲍勃在哪儿?”
  微一愣怔,森达尽量让他的语气听起来如常:“鲍勃很快就会来找菲尔。只要菲尔听话。”
  “当然!菲尔会很听话!”骄傲的挺胸,菲尔正儿八经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爱。
  拍拍菲尔的脑袋,森达没有说话。他定定的看着马修光秃秃的后脑勺,心情忽然愉悦起来。
  这样……已经很好了吧……
  如果是现在这样,能够这样回去,已经很好了……吧。
  “袁先生,以下是凯雷所长的紧急通知:死猴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和你大哥去监狱里度蜜月了!你快点回来劝劝你大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冲动起来了!!”
  FM0717的话让森达的神色顿时大变:“不是说没事儿了吗?!凯雷,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让袁思安发火的事情?啊?!”
  “袁先生,凯雷所长正在启动能量储备库里的备用能量,请您做好返程准备……”
  不等里昂和菲尔问出为什么森达跟疯子似的自言自语,不等马修问清森达话中包含的深意,只见一道白光凭空出现,它渐渐扩大,包裹住了整个直升机。
  被光所笼罩住的一切,最终——消失不见。
  “威克斯董事长,直升机……直升机不见了!”
  在安布雷拉的卫星控制中心,有人将最新的卫星报告交给了威克斯,表情惊异。
  接过报告,威克斯的眉头紧蹙,语气中尽是难以置信的意味,“消失了吗……”
凯雷与袁思安的故事1
  凯雷与袁思安的故事1。。。
  中国还未改革开放以前,袁家因为战乱早就举家去了日本。在日本北海道扎根数十年之久,有了些家底的袁家最终却因为与当地反华人民的误会,被打击到了永无翻身之日的地步。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为了躲避偏激群众的追赶,袁家兄弟慌不择路的上了一辆前往中国香港的渔船,以偷渡的方式,踏上了回国的路。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五号,凌晨两点的风冷冽刺骨。此时在中国香港坚尼地招商码头停靠了一辆渔船,渔船上陆陆续续的走下几个衣不蔽体或衣衫破旧的人,他们在码头上互相告别,与相熟的人结伴走向未知的未来。
  香港有着不夜城的美称,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附近的街道上也实在是看不到半个人影了。
  顶着寒风沿着街道走了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袁家兄弟终于看见了一辆叮当车。他们冻裂的嘴唇微微上翘,低落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些好的变化。
  “小猴子,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袁思安拉着弟弟袁思远的手,绷紧的脸难得柔和。他说话的声音清脆如玉,尽管穿着有些落魄,但也不影响他斯文俊秀的外表形象。
  袁思远掏出口袋里的港币开始数了起来,这是他在渔船上的时候,用一条金项链与一块名表和渔船的贪心老板换来的。“不多了,只有几千元……”
  袁思安皱了皱眉头,又怕被弟弟发现他的忧心,一转眼脸上居然换上了一抹笑,“没有关系,香港的物价不高,坐个叮当车也就两元,够的。”
  “你总是骗我。”袁思远不屑的撇撇嘴,将钱分作两份,一半塞给袁思安,一半放进贴身衣服的口袋里,“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香港是什么地方。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工作。”
  袁思安内疚的看着袁思远冻得有着不正常的红晕的脸,轻轻的说:“如果没有发现这些事情,你现在应该是在摩登的大楼里工作,而不是为了生计发愁。”
  “你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好不好?!”袁思远恶声恶气的说着,脸却不自在的撇到另一边,生怕被人看见他眼里的湿润,和通红的耳根。
  兄弟俩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坐上行进速度缓慢的叮当车,沿途观察着外面的街景,在一片看起来像是歌舞伎町之类的地方,毫不犹豫的下了车。
  下车的时候,司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他或许是在奇怪,为什么这年头的男孩子连去当牛郎也可以这么毫不掩饰。
  其实袁家兄弟并不知道,他们下车的地方,是香港有名的,也是一般民众唯恐避之不及的红灯区。在这片区域里,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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