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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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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受欺负’,宁昊天原本还算淡然和善的面孔登时威武起来,“谁敢让我宁昊天的儿子受欺负!”他这话说得极有震慑力,就差拍桌怒喝了。
被他爹气势震得缩缩脖子,宁致远紧接着言辞清晰,条理清楚,一板一眼的道:“致远也有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都要爹来保护吧?我最近还在练习枪法,我们还刻意晚上出去练枪,就是怕吵醒大家。”
宁昊天简直不能更欣慰,拍拍宁致远就道:“致远好样的,爹以你为傲。”
宁致远重重嗯了声,唇角弧度显出,脸上露出个酒窝。
他这酒窝与安逸尘的也甚是登对,两边脸都有,就是一个左边深点一个右边深点。
……
同宁昊天的话,宁致远全盘告诉安逸尘后,安逸尘就托着下巴,默默摇起头来。
可怜宁昊天聪明一世,如今竟糊涂一时。
他这儿子明显有事瞒着他,结果他听了几句巧语,就深信不疑了,这做父亲的也太不容易。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宁致远性质极高的拉起安逸尘就道:“逸尘,我想试试我最近学的功夫,你来同我切磋看看。”
“切磋?”安逸尘话声里带着疑惑,问道:“你确定?”
抬头挺胸,宁致远不停点头,“当然确定了!”
他这提议纯属讨打,闲着无事,安逸尘欣然应允。
走出房门,二人摆开阵势,揉了下鼻子,大喝一声,宁致远率先发动攻击,张开双臂就朝人扑过去。
有这么切磋的吗?安逸尘额角跳跳,身子忽而往右边侧去,接着伸腿,一个旋转扫过,只听得啪叽一声,宁致远扑在地上摔得结结实实。
“耍赖啊耍赖!”宁致远跳起来,恶狠狠的道:“重新来!”
安逸尘无奈,只得接着陪他过招,宁致远拳头力气不小,就是没有甚多技巧,他一着急,什么招式都忘了,纯粹就是蛮力打拼。
“下盘不稳,小心别人专打你的腿。”
指点一句,安逸尘抬手轻易便挡住了宁致远的手刀。
招式已老,宁致远忽的转身跳起,极尽强攻姿态。他这忽然变换了攻击,安逸尘一愣,不想伤他,就只好努力防御,宁致远却是发了狠,凶悍的要突破安逸尘的防守。
躲在远处的阿班和阿贵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怀里拿出个弹弓,对准了安逸尘的脚踝。
这是他们少爷吩咐的,说在切磋比斗的时候,一定要他们拿出百分之百的弹弓功夫制造障碍,不能伤人,但一定要助他获胜。
石子落地,刚好滚在安逸尘下一步要踩的位置,凑巧这时,宁致远又一次暴起,拳头攻击不停,像个相中猎物的豹子。
踩上石子,安逸尘忽然身形不稳,这个时机被眼尖的宁致远捉到,立刻往上一扑,把人扑倒。
后背着地,疼得安逸尘差点痛呼起来,偏偏这时宁致远的唇还从脸颊上擦过。
顿时这痛呼梗在喉咙里,脸刷的涨红。
“哎哟,我的腿,好疼!”赖在安逸尘身上,宁致远不起身,还故意哀嚎两句。
“卑鄙!”
安逸尘用力才把宁致远从他身上给推开,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他紧张的看着周围,生怕有人看见。
幸好做了坏事后,阿班阿贵两人就溜烟没了影,无人经过,他二人这暧昧的画面自然无人得知。
新娘被害
良辰吉日,迎亲送嫁。
新郎踢了轿门,静候新娘出来。
半响新娘都无回应,便再踢了一次,还是没有回应。媒婆觉得事有不对,撩起轿帘,发现妆容美艳、发饰瑰丽的新娘双目圆睁,嘴角留有血迹,竟惨死在花轿中,绣着鸳鸯的红盖头丢在一旁。
“啊!!!”
媒婆失声惨叫起来,新郎惊恐的跌坐在地上,双腿抽搐着不断往后蹬,想要爬离这里。
看见这一幕,周围人的尖叫也可谓是此起彼伏。
……
“新娘年约二十,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衣衫整洁,无搏斗痕迹,无移动痕迹,嘴唇发紫,面色青黑,口里有微微苦杏仁味,系中毒死亡,毒物极有可能是□□或砷,具体还等解剖。”
原本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在已经是萧瑟寒凉,宴请来的宾客早已退席,围观的群众更是害怕沾染晦气,早早离去。
简单的查了下新娘的死因,安逸尘就让人先把新娘尸体带去捕房让专业的解剖。
花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顶检查到尾,别说线索了,就和大街上‘随便’碰见的花轿没什么区别。
“安探长,与新娘新郎有关的人此刻都在鄙人府里,有什么要过问的,就请问吧。”迎娶儿媳的罗老爷罗峰满面愁云,却还是强打起笑意安排前来调查案子的人。
“麻烦罗老爷了,请为我安排一间空屋。”
原本应该是把这些带去捕房,但是现在人都在罗府里,也就省了这些过场规矩。
宁致远这两天没什么生意,难得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正说要好好黏黏某人,或者练一下身手啊枪法什么的,结果捕房最近很忙,他一去捕房就被当作碍事的,只好乖乖在府里等安逸尘回来。
那头还没有忙过,听说又死人了?
这才传来的消息,气得宁致远猛地一拍桌!
最近魔王岭是要怎样?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的,人死了是一串一串的,什么鬼一天到晚的跑到魔王岭这里来放肆?
“今天你带人去迎娶云秋茗姑娘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专人记着笔录,安逸尘双臂放在桌案上,双手交叉摆着,比较随性的问着媒婆。
媒婆拍着胸口,回想着当时的画面,谨慎回道:“云姑娘其实不是我们桃花镇的人,她住在樱花镇,我去迎接她的时候,她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对的。”
魔王岭四大香镇之一的樱花镇,全镇上下最多的便是樱花,樱花花期短,所以这个镇里的花林种类繁多,并不像桃花镇这边花林多,结果一棵樱花树都没有。
“那坐上花轿后她有没有什么不同?比如说行为举动,或者说过什么话?还有走到路上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有的啦!什么都是好好的,云姑娘就和一般姑娘一样!”媒婆说着,那手里的小手绢是一挥一挥的,香粉的味道洒得到处都是。
记着笔录的小刘直接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子,安逸尘只好道:“那你下去吧,让另外一个人过来。”
媒婆就好似没听到一样,自顾自说起来,“安探长未有中意的对象,对吧?您天庭饱满,长相俊美,唇红齿白,眼含水光,这样的人一定是桃花缘不断,女人都爱,我这里有好些个好人家的姑娘,都未曾许配人家!安探长要不要看看?”
什么东西?安逸尘眼角狠狠一抽。
“安探长,宁少爷来了,说要见你。”
“快让他进来!”正好有人可以来挡住媒婆的多言,安逸尘第一次这么急切希望见到宁致远。
宁致远属于闲着无聊,心里念着想见安逸尘,于是找到了罗府。
“不,真的不用介绍了。”
实在是不想听了,干脆果断麻利的拒绝,结果这媒婆不依不饶的道:“安探长!你不要这么忙着拒绝啊,看看再说好不好?我这里少说有十家八家适合你!”
她直接从袖口里掏出个红色薄本,食指伸进涂着鲜艳口红的嘴里,沾起口水就津津有味翻起来。
“杨媒婆!你这是要干啥!”宁致远万万没想到这刚一进门就听到这个可怕事,这媒婆居然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要给自己的人找媳妇!问过他了吗?
“哎呀!”这位杨媒婆一脸欣喜,冲着宁致远奔过去,“宁少爷也没娶亲!可有中意的人?我这里好人家的姑娘不少!魔王岭四镇的人都有!”
宁致远气得不轻,“去去去!我有中意的人了!”他火得厉害,三下两下连推带攘的,把杨媒婆给推出了门。
小刘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安逸尘这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小霸王就是小霸王,果然还是有用的。
所幸杨媒婆出去后还是让下一个人进来,并没有太不靠谱。
这是个抬花轿的,问的问题与问媒婆的差不多,答的也就差不多,他们都没发现什么不对之处,一路走来为了赶吉时,更是片刻都未耽误。
罗家少爷罗少白眼眶通红,脚步虚浮,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罗老弟,你还好吗?”
出言的是坐在安逸尘旁边喝茶吃东西的宁致远,他挺同情罗少白的,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结果还没拜堂就没了,太惨。
罗少白苦着脸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
“现在我要问的东西可能会让你想起一些往事,罗少爷,你能行吗?或者说,你能坚持下来吗?”安逸尘很诚恳,看着罗少白,认真的征询意见。
罗少白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安逸尘的手腕,“你能抓住凶手吗?”
“这个无法保证,但我会尽全力。”安逸尘摇头。
办案这种事,不能说一定抓到凶手,更无法立下保证,比如说几日几日之内的。
罗少白沉默了,松开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的手,过了许久,才缓缓点点头。
“云姑娘,是一个怎样的人?”
宁致远端着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罗少白也诧异的抬头看他,他二人都没想到,这一开口就是如此问题,简直堪比在他人心间挖个坑。
平复了下心情,罗少白缓缓说道:“秋茗,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女孩子家会的她都会,而且她调香的功夫也极为不错……”
罗少白说了很多很多,在他心中,云秋茗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会刺绣、会缝补、会调香,而且温柔贤淑。碧波清潭,踏春游湖时,他对她一见钟情,从此过后便展开了追求,罗少白是个机灵人,对云秋茗做的事极为讨女孩欢心,心意相通过后,这感情就缠缠绵绵,虽如此,但两人依旧恪守着底线。
云秋茗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姐姐,姐姐云秋英早年丧夫,育有一子,夫家亲戚作怪,云秋英带着儿子愤然回了娘家,一心只求儿子健康长大。
云家是书香门第,看不起父亲是茶商的罗少白,若不是熬不住女儿的哀求,他们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同意倒是同意了,可他们都不来参加喜宴,俨然是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与他们再也无关。
这拜完天地就得拜高堂,可这高堂,只有罗老爷一人。
听完这些事,安逸尘叹了声,“那云姑娘她可与什么人结了仇?”
“没有!秋茗那么善良,她是不会和任何人结仇的!”罗少白肯定得十分坚决。
安逸尘了然笑笑,转转眼眸问道:“那么,罗少爷,你呢?”
罗少白哑然,眼神也不再那么坚定,嘴唇嗫嚅着,有些吞吞吐吐,“应该也是没有的,除非和父亲有关,毕竟家里世代经商的,和别人结仇,在所难免。”
他说的是大实话,经商的人出门在外难免因银钱问题和人结了仇,或者这仇结在何处,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也大有人在。
罗老爷罗峰的说法和他儿子差不多。
“安探长,你问了这么多,可有什么线索?”
“了解每一个问题是我们必须做的,这样才能抓住凶手给被害者瞑目。”
提起‘瞑目’,罗峰长叹,他那尚未过门的儿媳妇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闭上,眼看就是洞房花烛夜,却硬生生的被害,实在是冤得很。
“一切都拜托安探长了!请一定要抓住凶手,还我儿媳妇一个公道!”
“我一定尽力。”
【推理浮云,逻辑早死,求轻拍】
办案
整整两个时辰,安逸尘都用来询问和这事有关的人。
有的人他问得多,有的人他问得少,还有的问题他问得无聊,让一向听他话,觉得他不会说废话的宁致远都打哈欠。
“凶手是谁?”
“还不知道。”
宁致远瞪大眼珠子,惊诧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是问了一上午吗?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联想到那个少女失踪案,其间的关节脉络细节,当时的宁致远可崇拜安逸尘了,相比之下,宁致远觉得这个案子比之前那个简单多了。
“哪有什么线索!”代为回话的是一直记笔录的小刘,他捶着因不停书写而酸麻的手臂,抱怨道:“宁少爷,你不知道,破个案子哪有这么容易?我们最不希望的就是发生这些事了。”
虽然身负仇恨,自认这心理还有些扭曲,但作为一个还算正直的人来说,安逸尘不想做什么破案高手,他只希望周围能没有一个案子发生。
不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光是为破有些案子耗费的心神就足以让他去思考完善复仇大计了。
辞别了罗老爷和罗少爷,出了罗府,安逸尘接过小刘手里的笔录,修长手指划过一页页纸张,细细看了起来。小刘记录得很详细,无论是重点还是一些连他都没怎么在意的小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再看一遍也能发现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一些要点。
三人走在大街上,宁致远左看右看,想要找个话题聊聊,偏偏安逸尘看得认真,他不好打扰,只得帮他看路,正看着,就哎了声,“小心石子。”
“致远,你怎么还在这里?”安逸尘看向他,一脸惊奇。临近午时,也是时候吃饭了,换做以前宁致远早就饿得去找饭吃了。
宁致远不回反问:“你要去哪?”
“去新娘子来的路看看,顺便去趟樱花镇。”
小刘忙接道:“捕房的人已经检查了一次,什么都没发现,探长是第二次去检查,看有没有遗漏的。”
“我也要去!”
“不捣乱,不妨碍办案?”
“当然了!”宁致远重重拍着胸脯。
事已至此,说什么话也没用,安逸尘认命的让宁致远跟在他后面。
宁致远乖乖点头,如小鸡啄米。
死者云秋茗是樱花镇的人,桃花镇捕房是无权过问樱花镇捕房的事,不过这大活人死在了桃花镇这边,于情于理这案子就该由桃花镇办理。
安逸尘去樱花镇一是顺路查看线索,二便是去樱花镇捕房,找周探长,商量这个案子的归属问题。
“安探长!宁少爷!等等啊!”杨媒婆一扫面上之前恐惧,此刻又打扮得花枝招展,那香粉的气味隔得老远都闻得见。
小刘一脸‘天塌’的样子看着她。
咽咽唾沫,宁致远二话不说的挡在安逸尘面前,道:“什,什么事!”
“哎呀!宁少爷你心急什么?我会给你介绍漂亮的姑娘,你不用担心安探长会抢你的。”呵呵笑着,杨媒婆手里的小手绢飞到了宁致远的脸上。
宁致远彻底无语了。
“杨媒婆,你是有什么事吗?”
“啊?”杨媒婆一愣,反应过来,立刻又挥着小手绢扫到安逸尘脸上,“我当然是来带路的啊,免得安探长不知道我们经过了哪些地方。”
抬花轿的那四个汉子早就把他们的路线说得一清二楚,而且还带着巡捕走了一次的,可以说,沿途若有什么线索也差不多都被发现了,完全不需要杨媒婆这么多此一举。
“不用了,谢谢。”
“要用要用!安探长,你可不能拒绝啊。这姻缘的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有些时候看对眼了,一下就中了!”
别人拒绝的话全然当做没听见,杨媒婆蹭了过来。
她虽然话多,总是惦记着要给远尘二人还有小刘说门亲事,但也不是很不靠谱,至少她是走在花轿前面的人,会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事。其次她是女人,比较关心新娘子。
从桃花镇走往樱花镇,路途不远也不算近,三个大男人走一遭身体是不会觉得累的,只是杨媒婆说得他们心累。
四人穿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她指着某块具有标志性的大石头叫唤起来。
“哎哎哎,就是走到这的时候看到了云姑娘她家姐的儿子在这边玩,之后云姑娘还羞涩的问我什么时候能到罗府呢!”
“你之前怎么不说?”安逸尘气得不轻,胸口起伏,出气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
“之前人家忘了。”杨媒婆也尴尬的笑了笑,扯着小手绢遮住半张脸,露出涂着玫红眼影的眼睛,嗲笑着,“年龄大了,忘性也大,安探长还请多包涵呐!”
安逸尘脸一黑,原本柔和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里面的寒芒肉眼可见,宁致远见状立刻拍拍他的后背,完了还给他捋捋围巾,揉揉胸口,帮忙顺气。
小刘忍着怒火拨开周围乱草,详细看了看,并无什么线索,他冲着安逸尘摇头。
拍下宁致远这不安分乱摸胸口的手,安逸尘敛起愤愤然,淡淡道:“……走。”
王媒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笑笑,跟了上去。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回忆,杨媒婆还真是想起了不少东西,不过这些大多都没什么用处,最关键的那个还是之前在林子那边想起的。
经过巨石时云秋茗还能条理清晰的问话,这就说明了,云秋茗的死亡,是在经过了那块巨石后发生的。
就在安逸尘和小刘被杨媒婆时不时的一句‘想起来了’给都气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四人终于是走到了樱花镇。
刚进镇子,杨媒婆就遇见了两个年轻人,然后凑了过去。
“王公子,柳公子,上次给你们说的那两个姑娘,意下如何啊?”
“我们快去找周探长。”
见杨媒婆离开他们三人,安逸尘立刻拉住宁致远疾步快走,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他这耳朵就快被这位媒婆给唠叨出了茧子,宁致远也不知道给他舒了多少次不稳的气息。
周探长上次去为宁昊天贺寿时也去过。
见到安逸尘,他是有点不畅快,可这宁少爷也在,而且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过就是一个案子的归属权,他们樱花镇的人还懒得去破,让给桃花镇那边也没多大问题。
“听闻安探长破案一向快捷,不知这次几日能破啊?”
这话问得未免太不友善,安逸尘不答,只笑了笑。
“破案哪能要期限?这案子啊得慢慢破,一点一滴的,太快了,是会闹出冤假错案的!”宁致远一本正经,表情无比的肃穆。
闻言,站在一旁的小刘差点笑出声来。
脸红了白,白了黑,黑了青,周探长僵坐在椅子上,那才叫个色彩缤纷。
宁致远大概是真不知道,这位周探长去年就因为急功近利办了个冤假错案,还差点把冤枉的人给枪毙了,要不是上面有人,把这事压了,他还当什么探长?做个站街的探员巡警都是天大的优待了。
纤长光滑的食指背放在鼻端下,安逸尘好不容易忍住笑干咳一声,客客气气笑道:“致远话说得虽糙,理却是这么一个理,我们这就不打扰周探长办公了。”安逸尘起身说了告退,带着两人离去,他唇角的弧度保持得极好,让周探长有火也无处发,只得强撑笑容。
出了樱花镇捕房门,宁致远看着这两个肩膀耸动明显憋笑的两人,一脸的莫名其妙。
小刘凑近他耳畔,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番,顿时宁致远狂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推理浮云,逻辑早死,求轻拍】
樱花镇
“探长,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这边宁致远还在捧腹大笑,那边小刘只好开始思考下一步做什么了。
拍了两下宁致远,见他又笑又拍的,安逸尘只好抬手堵住他狂笑不止的嘴,止住这噪音,才向小刘说道:“我现在还要去云府,你回捕房先让人去之前那块巨石周围好好搜查。”
小刘精神奕奕的重重嗯了声,心中一块大石落下,颇有一种终于摆脱麻烦的感觉。
……
“哥哥!安大哥!”
听见这个声音,宁致远心里就是一紧,这一路上,外人不断,刚刚把该赶走的都赶走了,结果这碍事的又来了?
宁佩珊见找着了他二人,高兴得不行,立刻舞着手跑过来,由于跑得太快,到了两人面前气还有点不顺畅,抓着宁致远袖子,她长长舒了口气。
“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擦去头上的汗,她本想直接用手掌充作扇,忽然想起自己为了表现得淑女点,身上带的有,于是放开被捏得皱巴巴的袖子,从身上背着的小包里摸出把小扇子扇了扇。
“在樱花镇都能遇见你,还真是见鬼了。”宁致远不爽,挠了把头发,小声的嘟囔了句。
“哥,你在说什么?能大声点好吗?”宁佩珊没听清楚,把耳朵凑了过来。
宁致远心里不舒服,阴险的伸出手想要扯他妹妹耳朵,可怜宁佩珊还毫无知觉,一脸不解,哎哎哎连连哎了三声,安逸尘眼疾手快把宁佩珊拉过来,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斜眼冷哼,宁致远不说话了。
“安大哥,你有事吗?”
这话问错人了吧?安逸尘无奈问道:“不是,你刚不是说找我们吗?什么事?”
“哦对。”宁佩珊终于想起正事来,“我听人说这个案子可能是和魔王有关。”
眼神一凛,安逸尘冷道:“谁说的?”
宁佩珊被他冷寒的气势刺得缩了缩脖子,“这个案子发生过后,镇上的人都这么说,说好些年前也有一个类似的,当时还发现魔王的衣服了呢……我听着都慎得慌,所以去捕房找你们,结果说你们不在,去了樱花镇,所以我就来这里了。”
宁致远白她一眼,抬手就敲上头,“我看你就只是想玩吧!”
宁佩珊顿时不依了,芊芊手指怒指于他,严肃道:“哪有想玩!我明明是为了安大哥办案好!在给他提供线索!”
“就你”?宁致远一脸不屑,“如果是魔王来了,第一个被吓哭的就是你吧。”
宁佩珊哼着,右脚前伸一步,把折扇合拢,接着啪的声,折扇特帅气的打开,放在下巴处,她靠近宁致远几分,得意道:“我宁佩珊就是个女魔头!魔王见了我啊,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
听她这么说,宁致远自然觉得不对,忍不住道:“也不知道是谁说你与我和爹两个样,什么秀美大方,什么活脱脱的大家闺秀,我看那是被你的外表欺骗了,你在外面就知道装淑女!本质就是只麻雀!叽叽喳喳!”(大家闺秀的描述出自第三章父与子)
“我是麻雀?那你是什么?麻雀她哥,□□雀?”
两兄妹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一个说你就是胆小害怕,还追了这么远,另一个更干脆了,咬紧牙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樱花镇的百姓们不认识这两人,自然不会像桃花镇的百姓那样懂得对宁家小霸王‘非礼勿视’,他们觉得这两人挺有趣的,一个劲的行侧目礼。
作为一个没有摻合这兄妹之间,却无辜遭受各种视线打量的安逸尘终究还是怒了。
“你们两个要么现在立刻回家,要么安安静静的跟着我去云府,不许多话!”
提住两人衣领,他语气阴森得很,两人甚至有种不答应就会被杀死的错觉。
识时务者为俊杰,两兄妹异口同声应道:“是!”
云府坐落在樱花镇后山,据说环境清幽,适合修身养性,也的确符合他们书香门第的味道,不过要去云府,还得穿过一片茂密竹林。
关于竹林的故事也不少,像什么青色大头鬼啊,还有会移动的竹子,成片成片的诡异阵法。
想着魔王的传说,宁佩珊抖着,拉紧了前面人的衣摆,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
看着又皱了的衣摆,宁致远立刻嘲笑起来。
两兄妹吵在一起,不过碍于某人,这次他们刻意压制了声音,吵架都很小声,直接互相扯着耳朵叫骂。
周围没人,安逸尘也懒得去招呼他们,吵就吵吧。
“你才嫁不出去!”
吵架中,宁致远一句‘嫁不出去’直接戳中了宁佩珊的痛处,狠狠推了一把宁致远,宁佩珊不知道是不是哭着跑走了。
嫁什么嫁?他是娶的好不好!暗骂一句,宁致远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搂住安逸尘。
“佩珊是你妹妹,话怎么能这么说,她是个女孩子,这么一个人走在林子里未免太危险,快去把她找回来。”安逸尘说着就要去找宁佩珊。
“她自己都说了,自己是女魔头,什么魔王见她绕道,她才不怕的好吗!”做了个鬼脸,宁致远毫不顾忌什么的把下巴搁在安逸尘肩头上。
安逸尘不自在的别过了头,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得声尖叫。
“是佩珊的声音……”宁致远脸一白,两人忙循声追去。
要说宁佩珊也挺倒霉的,刚刚和自家哥哥闹了矛盾,一个冲动跑出去,结果走在茂密的竹林里,看着周围一层不变竹子,感觉喉咙被人掐住了,只能发出‘赫赫’的呼吸声。
嗖的一声,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从脚底掠过。
宁佩珊瞳孔深缩,嘴巴张大尖叫起来。
……
等两人找到宁佩珊的时候,都齐齐怔了下。
那个抱着宁佩珊,手还在宁佩珊脸上的是谁?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抱我妹妹!”粗鲁的挽起袖子,宁致远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抓住那人,二话不说一拳就挥了过去。
那人穿着白色长袍马褂,看似没什么身手,加上没防备,一拳就被撂倒了。
等人都被打翻的时候,宁佩珊才反应过来,忙着挡住她哥哥,“哥!你干什么啊!”推开宁致远,她心疼的扶起躺在地上的人,“你没事吧?”
文世轩?看清这人的脸宁致远觉得自己受到惊吓了。
文世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复之前玉树临风,一边擦着嘴角,一边狠狠瞪着宁致远。
“瞪什么瞪?谁让你抱我妹妹的了?”
原本还有一点尴尬和抱歉,但随着文世轩瞪来的眼神烟消云散,宁致远毫不客气的回瞪过去,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打回来啊!软蛋!”
文世轩当着宁佩珊的面不好同宁致远开骂,只气得说不出话来。
宁佩珊没想那么多,护着文世轩,指着她哥哥就怒道:“我告诉你!轩哥哥才不是软蛋!人家饱读诗书,涵养好得很!像你这样的痞子自然会羡慕嫉妒恨!”
“我羡慕嫉妒恨?”宁致远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大笑道:“我要是跟他一样,我不如死了得了!”
安逸尘站在一旁听得头疼,左右看看,找了块石头坐下,他也没心情去云府了,就等他们慢慢吵完吧。
这两兄妹平时意见相同没什么分歧,还能看出个哥哥妹妹的样,一旦意见不同,又都不肯退让半步的时候,那这争到天黑都有可能。
文世轩被那么夸着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巴巴笑着挺起胸膛。
他在大街上看着坐在黄包车上急急往镇外赶的宁佩珊,没多想什么就也跟着坐上了黄包车,到了樱花镇,宁佩珊找到了她哥哥和安逸尘,他自是不好上前,本说回去算了,结果看到这三人面色凝重的往某处走去,他也有些好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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