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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帝的羔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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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关上房门,宋远桥就挣脱了阳顶天的怀抱:“你究竟想做什么?”别瞎想,这句话宋远桥发誓没有任何女子被色狼强迫时的惊怕在内,他只是疑惑这人为何要上演这么一出荒唐的戏码,而更荒唐的是其他两人还相信了。
突然空了的怀抱被空气侵占,有些冰凉。阳顶天放下了手,对宋远桥的问题语气淡淡:“你不是想救你儿子吗?”
“我是想救,但……”但不是用这种方法!
听出了宋远桥的未尽之语,阳顶天嗤笑一声,一双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宋远桥:“除了这个方法之外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便是你放弃胡青牛寻找他人,这是这点希望微乎其微;二,便是你入明教,胡青年就会帮你。这两条道有哪一条有现在这个方法简单而有效?”虽然当时他会开口说出那句话时连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张了张嘴,最终用力抿上,宋远桥沉默了。这人说的不错,这个方法虽然荒谬但是却是最有效的,只是,“背上龙阳之好的头衔,你就不怕找不到你的教主夫人?”和一个男人闹绯闻,说实话这感觉还真闹心。
耸耸肩,阳顶天又笑成那种带着三分散漫三分恶劣了:“你不就是我的教主夫人吗?”
瞪着眼前没脸没皮的男人,憋了半晌宋远桥才咬着牙从缝中挤出一个滚字:“到时候拆穿了你就不担心胡青牛对你的敬重之意降低?”一个教主,最怕的就是人心不属。
这还不简单:“那就别被拆穿呗。”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阳顶天再次靠近了宋远桥,伸手拉着人在椅子上坐下,“你就不好奇为何我会之前那副模样?”
甩了甩发现甩不开,宋远桥也就不再去关注自己被握住的手腕了,“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外乎就是练功出了岔子经脉逆行这类原因了。”
“你猜的不错。”肯定了宋远桥的话,阳顶天开始讲诉自己之前的遭遇。
明教可是一块肥肉,底下人更是龙蛇混杂,早就有人垂涎已久也计划许久,这次他们利用他闭关之时用假消息让他座下几个忠心之人离开,然后开始计划着怎样才能除去他。
其实本来这些跳梁小丑他还不看在眼里的,只是半途有人闯入时他正巧运气运行到一般,被人打断后气劲一下乱了起来才导致了经脉逆行身体和武功一起大缩水,最后只能现走为上,来找胡青牛治疗。只是那些人哪里可能让他活着?道上追杀他的人是前赴后继的,他也只能一路顺着去蝶谷的路一路躲了,然后就在半道上遇见了宋远桥。
“所以你就想用我当你的免费保镖护送你到蝶谷对吧。”他半点都不怀疑这人会这样做,明教可不奉行所谓的正义,阳顶天身为明教教主自然也不会太君子。
笑了笑没否认,阳顶天再开口就又是另一个话题了:“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是宋远桥。”
“在之前你不就已经猜到了吗?”在得知他是武当中人的时候,这人已经猜测到他是谁了吧,反倒是自己,在得知自己的暂时搭档竟是传说中的阳顶天后还挺惊讶的,虽然这惊讶很快就因为这三人凌乱的话而被冲散。
“也是在你用了武当招式后才想到的。”毕竟武当七子里面唯有宋远桥已有孩子,至于武当七子之外的人,那是不可能有这人这等功力的。“远桥,你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疏远我吧?”
被这么突然的温情寒碜的鸡皮疙瘩狂起,宋远桥皱眉瞥了阳顶天一眼:“好好说话。还有,我和你有交情吗?”暂时搭档,路走完就拆伙,难道这不是两人共同的默契吗?
“我是你孩子他爹,你说这交情深不深?”
“滚!占我便宜你很高兴?”
“很高兴。”
“那你的人生目标会不会定的太低了点?”占一个男人的便宜有什么可高兴的,要占那些什么神仙姐姐的便宜才值得骄傲嘛。——于是宋远桥筒子,这样的人生目标究竟哪里高端了?!
“你不用如此妄自菲薄的,我就觉得这样的目标很好。”因为他发现他有些喜欢上了看这男人脸上各种各样的情绪,那会让他心情舒畅。
“我从不妄自菲薄,但我也从不妄自尊大。”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一点他可是做的非常到位的。至于为何经过上两辈子的教训还不怀疑男人的居心?宋远桥表示虽然阳顶天这个名字出现的不多但他依旧记得这人是有老婆而且好像挺爱他老婆的,虽然他老婆很喜欢给他戴绿帽子。而且他们相识不过一个多月,他可不认为自己魅力大到足够让一个男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地步。
“其实你并不比任何女人差。”仔细看看,这个人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但却依旧很年轻。清俊的眉眼,分开来看并没达到精致的标准,但合在一起却奇异的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起的眼,当他笑的时候弯弯的若泛滥出细微的晨光,璀璨夺目。
“那还真谢、谢你谬赞了。”谢谢二字那是咬紧了牙关挤出来的,和阳顶天觉得宋远桥不错相反的是宋远桥对阳顶天的感觉,那是相当的不行!当初不由分说拉着他卷入麻烦不说,还当着他师父和胡青牛的面胡言乱语毁了他清誉,现在竟还拿着他和女人比较,这样他若还觉得这人不错的话那绝对是有什么地方被扭曲了。
“你我之间还需言谢吗?”
“……滚!”对上这种厚颜无耻的,除了这个字外他真的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只想赶紧的和这人一拍两散好图个清静。
但人算不如天算,很显然宋远桥的这个希望暂时是实现不了了,因为从胡青牛诊断的结果来看,青书的身体可以调整到正常人的水平但这需要时间,很长的时间,而且这长时间之中还必须都呆在蝶谷不能离远了胡青牛,这就代表着不放心自己孩子的宋远桥也必须留在蝶谷。
“师父,您先回武当吧。”青书他一个人看着就行,把张三丰拖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这一点张三丰也是知道的,这几日他早发现这里已经没他什么事情了,既然胡青牛已经答应救治青书那必定会救到底,再加上还有一个明教教主……想到这里,张三丰又忍不住叹息一声,看着宋远桥的目光依旧是那般慈祥宽容:“那为师便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你传信武当即可。还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阳顶天,张三丰的目光隐隐的透出几分释然,“这件事你不想让他人知道为师便帮你瞒着,你放心。”
“……谢师父。”所以师父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相信这种事情?而且你为什么就一个劲的认定了阳顶天的一面之词呢?我的话呢?你弟子的话呢?!你就完全无视了吗?!!
再次叹了口气,张三丰便离开了蝶谷。送走了张三丰,宋远桥就开始等着阳顶天离开,毕竟在他看来,阳顶天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教中还有人叛乱,自然该马上回去主持大局了。只是,他左等右等硬是没等到这一天,阳顶天就跟没事人似得在蝶谷住下了,还经常性的“逗”的青书哇哇大哭,让他操碎了心。
☆、第 64 章
“阳、顶、天!!”抢回了被某个恶劣的男人把玩着的儿子;宋远桥真的很想一巴掌把男人抽飞了;当然,他也曾经付诸于行动过;只是无奈身手不如对方抽不到;最后只得作罢。“想找玩具到别处找去,别来玩我儿子。”
被抢走了玩具的男人无辜耸肩:“你不肯给我玩。”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玩他儿子了。
凸!宋远桥几乎都能听见自己额头爆气起青筋的声音了,这个男人总有本事用一句话就挑起他全部的怒火:“我再说一遍:不管是我还是我儿子;都不是你玩具!”
“可是很有趣。”尤其是发现只要他逗弄一下孩子这人就会跳脚后就更有趣了,一个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多表情呢?而且转变如此之快还不带重复的;让他看了都啧啧称奇了。
……压下了心中一瞬间涌起的杀气;宋远桥默念清心咒无数次才努力让自己不暴走;他拍了拍被阳顶天逗的哭泣的儿子,直到自家儿子哭累了睡着,宋远桥才把儿子放下一把拽过男人强拉着出了房间。
“阳顶天,你难道不回明教总坛吗?”赶紧走吧,走了就万事大吉了。
望着那个只差没直接在脸上写上赶人的男人,阳顶天笑意更深了,他自是知道这人的想法的,只是他会如这人所愿吗?当然不了,他一向都喜欢如自己所愿。“回去做什么?”
“清理门户啊剿灭乱党啊什么的随便干什么都可以啊。”只要别待这边就好,就是回去纯睡觉吃饭都可以。
“这次叛乱者都已经系数清剿了。”换句话说,该做的他早已经做完,离开的理由也变得不必须起来。
而对宋远桥而言,这简直就是最大的噩耗了,这人留在这边气他也就算了,最难熬的是胡青牛每次看向他的目光,就跟小怪兽看凹凸曼似得让他浑身不自在,还有那一声声教主夫人,夫人泥妹夫!!更可恨的是胡青牛还是青书的主治大夫,纵使被那一声声夫人气的火冒三丈他也不能下手,还得好声好气的对他笑,这也太憋屈了。
说曹操曹操到,去山中采药的胡青年回来了,还没放下药篓子呢就恭恭敬敬来了一句:“属下见过教主,教主夫人。”
“……”为什么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胡青牛?为什么他不能劈了眼前这货?!为什么他一武当门人要被明教教徒称之为教主夫人他还必须得受着?!!
和宋远桥的抓狂做对比的是轻松惬意的阳顶天,尽管一开始那一句相好的也不过是没经过思考的脱口而出,但最近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决定对极了,让他享受到了最大化的乐趣。
“青书的身体怎么样了?”
“回教主,少爷这毛病是娘胎带来的急不得,只能慢慢调养。不过请教主、夫人放心,最多再过半载,少爷的身子便会和常人一般无二了,习武也不在话下。”这可是明教的少爷,不习武那还不成废人了么?他可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
要说住在蝶谷中唯一让他心情愉快的就是胡青牛的随诊报告了,听着自己儿子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悬在心中的那颗大石也就落下了。不过想来也是,一开始青书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的,一天之中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觉,最近被阳顶天逗哭后都能维持一段时间了,比之一开始要好很多。
就在这时,突的一声娇喝由远及近,话语之中矛头直奔着胡青牛而去,“胡青牛,你说你再也不会医治明教之外的人,那我便给自己下毒,看你出不出……教主?!”
来者是一名容貌美丽的女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身水绿色衣裙衬得人粉面桃花,那双杏眼此时睁的极大,闪烁着的是极端的惊讶。“属下见过教主。”
“难姑是来找青牛的?”
胡青年和王难姑既是同门师兄妹青梅竹马,又是结发夫妻。只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却让整个明教中人头疼,。一个擅医一个爱毒,这本也没什么,毕竟医毒本一家,但偏偏爱毒的王难姑自小就好强,硬要和胡青牛比个高低,但一次次都被胡青牛技高一筹比了下去。
这胡青年也是,明明极其爱妻,但脑子比较一根筋不知道婉转谦让一下,引得王难姑愈发不甘,这两人之间就这样隔三差五就要闹腾一回,一开始只是毒一下教外之人,但当胡青牛定下除教中人之外不再医治后,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王难姑竟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这不,这次就是想来比试一番的,谁料竟遇上了阳顶天。
抿唇犹豫了下,难姑的才点了点头。
“我知你和青牛之间喜欢比斗,这种闺房之趣我也不便插手,只是近半载我有事情要交给青牛。”
阳顶天的话外之意说的已经很明显了,你们夫妻怎么斗他都不管,但不准耽搁他的事情。尽管王难姑性子里争强好胜脾气又较为蛮横,但却是个合格的明教教徒,对于教主之命也绝无二话,想都不想就应承了下来。
“教主请放心,虽然我只是一介妇人,但也分得出轻重缓急,绝不会误了教主之事。”
“这就好,你们夫妻也许久未见,我们便不打扰你们了。”说罢,也不等宋远桥做出什么反应,阳顶天就拉着宋远桥进了里屋,独留下胡青年和王难姑这对独特而诡异的夫妻。
目送着自家教主回房,直到房门关闭后王难姑才一把扯过自家夫君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教主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王难姑,胡青年从来不知道隐瞒是何物,要不然两人也不可能斗那么多年都没个消停了:“教主受了伤,和夫人一起带着少爷来了蝶谷找我医治。”
“教主受伤了?!”掩唇惊呼一声,王难姑眼中闪过了愤然,“定是那群叛徒用卑鄙的方法害了教主,杀了还真是便宜他们了,早知道我就让他们试试我最新的毒药了。所幸夫人和少爷没事……夫人?!”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注意错了重点的王难姑猛的拔高了声音,那上扬的尾音异常的销魂。她一把揪起胡青牛的衣襟,双目圆睁:“什么夫人?什么少爷?”据她所知教主不是单身吗?哪里冒出来的夫人?纵使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教主成亲了,可也来不及制造出一个少爷吧?
被揪住的胡青年半点脾气都没有,在他眼里,自家夫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没错的,尽管揪衣襟这种事情和对错真的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刚刚你不是已经见过夫人了吗?”
“刚刚……”蹙眉细细回想,可是无论王难姑怎么想都没办法在记忆之中找到有关于半点教主夫人的信息,难道才短短几个瞬息的时间她已经忘记了?她的记忆力什么时候衰退到这种地步了?
不忍见自家夫人继续皱眉,胡青年很好心的深层次解释了一番:“就是宋远桥宋大侠。”
“宋远桥?这个名字听耳熟的我应该听说过的,宋远桥宋远桥,那不是?!”猛然一惊,王难姑受到了惊吓一般直瞪着自己夫君寻求答案,“是我想的那个宋远桥?武当宋远桥?!”
“正是。”
“……你没搞错?宋远桥是男人。”
胡青年还真细细回想了一遍,不过他想的不是自己有没有搞错这回事,而是自己刚刚的话中有没有哪里表述错误才造成自家夫人以为自己会搞错这等重要之事。只是思前想后的,胡青牛还是没找到自己哪里表述不当了,“我记得我说的是宋大侠而非宋女侠。”所以他一开始就没说过教主夫人是女人吧?
“……”所以说她的惊吓点不是称呼有没有犯错而是教主夫人是男人这种事情好不好!!“胡青牛,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教主说的,宋大侠是他相好的,那不就是教主夫人了吗?”而且之后他称呼宋大侠为教主夫人的时候,无论是教主还是宋大侠都没反对,这不正是默认了吗?
“教主亲口说的?”
“亲口说的。”
“你也没觉得奇怪?”
“是有些。”
闻言,王难姑心口一松,幸好幸好,她还以为自家夫君另立独行到听见男人和男人的绯闻都不动于色的地步呢,所幸夫君三观还有救。只是下一秒,王难姑就明白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因为自家夫君脑子里就根本没有三观这个词儿。
“我很奇怪,为什么教主夫人要搬出来不肯和教主睡一起?夫妇不该同床共枕的吗?”
“……”望着自个儿正儿八经问着自己问题的夫君,王难姑默默扭头泪流满面,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她家夫君是个实实在在的呆子——重点关注错了啊有木有!!
世上最呆的呆子就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呆,最无敌的也是,所以胡青牛半点都没呆子的自觉,依旧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家夫人寻求答案:“虽然他们一开始的确住在同一间屋子过,但张真人走后教主夫人就立即搬了出来,这是为什么?”
“嗯?”胡青牛的话引起了王难姑的主意,教主的这种行为不正是表明了一切只是假象吗?幸好,她家教主再怎么狂荡不羁也没做出和男人成亲这种荒唐事出来。想到这里,再看看半点都没有怀疑的胡青牛,王难姑忍不住戳了戳胡青牛的额头,“你啊,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教主和宋远桥分房睡不正表明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吗?”
☆、第 65 章
虽然坚持自家夫人的话永远没有错这个原则;但胡青牛表示他自己的原则也是要坚持的;比如眼见为实。“可是教主真的很喜爱夫人啊。”
对胡青牛那句喜爱完全不信任,王难姑只是一脸无可奈何:“你怎么还叫夫人?”
“不叫夫人叫什么?教主说了;宋大侠是他相好的;少爷就是他儿子。”
“教主还替人养儿子?”怒铁不成钢,在王难姑看来,自家教主相貌好武功好学识好什么都好到一塌糊涂;理应娶个温柔贤淑美丽无双的妻子,怎么能和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丧妻有子的鳏夫扯上关系?这简直就是糟蹋。“那个宋远桥也太不要脸了。”竟然玷污她的教主!
“……”虽然不明白自家夫人究竟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但胡青年明智的没有反驳;只是很认真的表述了一下他的观点;“我觉得很好,比起那个柳姑娘,我更喜欢宋大侠。”
这一次难得的王难姑没有和胡青牛唱反调,因为她也同样不喜欢胡青牛口中那个柳姑娘,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就是一条狗都要比那女人好。”
胡青牛点头附议,自然而然的接下了一句:“可是教主不能和狗当相好的。”
“……”被自家夫君这么天然的话给噎住了,王难姑默默地看着自家夫君半晌缓不过气,她一直以为她已经很了解自家夫君了,可今天才明白,原来她所谓的了解有多么浅显,浅显到让她觉得,或许她和夫君之间的比斗该暂时放一放,先让他们夫妻间重新了解一下再说。
“总之,无论是宋远桥也好,那个女人也好,都不是什么夫人,他们都配不上教主。”
闻言,胡青牛看向王难姑的眼中带上了几分隐约的犹豫,过了片刻,才犹疑开口:“难姑,我觉得你还是称宋大侠为夫人为好。”
“为什么?那个宋远桥还拿乔不成?”一个大男人竟甘心被当个女人对待,切!王难姑心底愈发鄙视了起来。
胡青牛摇了摇头否定了王难姑的猜测,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宋大侠别说拿乔了,就是声音都没冷硬半点,和和气气的很好相处,只是,“教主会不高兴的。”
王难姑挑起了秀眉望着自家夫君,她现在依旧很不理解自家夫君究竟为何会对教主喜欢一个男人这种荒谬的事情根深蒂固的坚持着,难不成夫君还真以为教主会爱上宋远桥不成?
“教主说的?”
再次摇了摇头,胡青牛开口:“教主并没这么说,只是我是这样觉得的。”当然他也没这样做过,因为他觉得教主很喜欢他称宋大侠为夫人,每当那个时候,教主总会笑的很开心,虽然宋大侠的脸色会变得很奇怪。
“你觉得?”王难姑嗤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转身进入了屋子留给自家夫君一个窈窕背影。——她家夫君啊,就是太容易被表象迷惑了,把教主的玩笑都当了真,她可不会和青牛一样傻兮兮的就去相信这种事情的。
王难姑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可很快的她就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某个人的想当然,她以为所谓的教主夫人不过是一场比较盛大的玩笑罢了,可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个调戏着男人的人是谁?绝对不会是她那英明生物武功盖世的教主大人!!
是的,就是调戏,虽然连当事人都没这么觉得,但以女人的角度来看教主的行为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什么言语暧昧什么搂搂抱抱啊,教主大人可完全不知道收敛,非要等到被他调戏的那人忍无可忍时才笑着任由宋远桥怒言怒语,那满脸享受的样子简直让她不忍目睹。就这样重复近一个月,王难姑不得不承认自家夫君这次是对的,教主的确很喜爱宋远桥。
青山绿水风光如画,蝶谷是个清幽而美丽的地方,呆在蝶谷之内,宋远桥最喜欢的就是每日抱着青书坐在离木屋有一段距离的某条小溪边享受清风拂面的感觉,尤其当这个时候还没有某人打扰时他就更喜欢了,只是他没想到今日会有“来客”。
“你……”王难姑是跟着宋远桥来的,她觉得她有必要和这个人好好谈一谈,在教主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只是事到临头她却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好,总不能一上来就问:你和教主到底是不是相好的?
宋远桥也没催促,只是坐在青石上轻拍着怀中婴孩望着远处等待着,他知道这个女人有话要说,这一个多月来,王难姑看他的目光都能把他看出花儿来了。
过了许久,在王难姑终于稍稍理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之后,终于能够顺利说出第一句话:“我能问问宋大侠是如何和教主相识的吗?”一个是武当之中备受尊敬的大师兄,所谓的名门正派;一个是明教教主,被归位邪魔歪道。这两人究竟如何会纠缠到一起的?
如何相识?宋远桥低首凝视着青书,笑意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温润儒雅,“并没什么特殊的,只是碰巧罢了。”
虽然这个回答跟没有回答一个样,但王难姑还算是暂时接受了,继续提出她第二个问题:“你们独处了一个多月?”
“嗯。”
“朝夕相处没有别人?”
“嗯。”
“你还帮了教主?”
“算是吧。”
“那……”顿了顿,王难姑有些吞吞吐吐的,脸上也闪过看挣扎,好似犹豫着接下来的话是否该问出口,几次三番后,才坚定了神色,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气势,双目紧盯着宋远桥一字一句问的极其缓慢而清晰。
“那么,你和教主在那个石洞之中发生的事情也是真的了?”天知道当她听说这事情的时候有多惊骇,什么坦诚相见相拥而眠,在这两个词之下她脑子里忍不住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宵图:绵绵雨夜,患难之下滋生出暧昧情愫的两人似被那雨打树叶的声音蛊惑,自此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一夜纠缠鱼水之欢,直待天明抵死缠绵。
只要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满腔沸腾的热血。教主自掌教以来所关心在意的皆是教中公务,对于男女之事那是不屑一顾的,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一旦释放,其精力充沛可想而知。整整一夜、整整一夜……这四个字缠绕在王难姑的脑子里不眠不休,让王难姑十分艰难才控制住让自己不会流鼻血。
“凸!”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人记得这事?什么石洞之中发生的事情?石洞之中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暗暗磨着牙,宋远桥从齿缝之中艰难挤出了他的解释,“我和你们教主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只可惜,脑补的力量是强大的,在早就把石洞之中剧情补的满满的王难姑看来,宋远桥这种反应就是被说中了事实之后的恼羞成怒啊,这代表了什么?这不正代表了她所猜测的一切都是事实了吗?这真是太、太……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王难姑只能激动到双颊泛红一脸迷离的盯着宋远桥,声音轻飘飘到恍惚。
“斗胆问一句,教主的技术应该还合格吧?”
“……=口=”谁来把这女人拖走!!
“诶?您别走啊,夫人、夫人——,我知道教主持久力肯定合格,但技术的话实在不好说,但若是不行夫人您也没怒,多实践实践就会好的,夫人——”
*
宋远桥这段日子过的愈发艰难了起来,本就有个没正经的阳顶天整日里捉弄他,现在又来了个喜欢追着他问问题还是一些诡异到极点的问题的王难姑,水深火热都不足以说明他现在的状况,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把青书的身体治好然后远离这是非之地,从此和这些人老死不相见。
终于,在宋远桥差点就开始掰着手指算日子的时候,半年地狱般的黑暗日子终于熬到了头,在胡青牛的一声特赦般的肯定之中,宋远桥激动的几乎喜极而泣。终于、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回武当过他的清静日子了!
也不需要收拾什么,反正他来这里的时候就几套衣服而已,回去自然也是轻装上阵了。客客套套的用公式化的语言和三人告辞,也不等谁说什么,宋远桥就抱着自家儿子飘然远去了,别说他不知感激,实在是这半年多的日子够他受了,把他对胡青牛他们的感激全部消耗殆尽,现在只剩下急欲升天的迫切。
谷内,目送着宋远桥离去的背影,王难姑的目光有些复杂,幽幽的落在了阳顶天的身上,语气迟疑:“教主,不留下他吗?”纵使她再怎么不屑于人情世故也知道,宋远桥是武当张三丰的大弟子,不出意外也是未来的武当掌门人,若教主现在不留下,那往后就更难留了。
留?阳顶天收回了目光垂眸低笑,自然是要留的,只是不急,网收的太急鱼儿反而会顺着水流逃走,对于那个人,最好的收网方法只有温水煮青蛙了,要知道,这半年来他经常逗个青书可不是白白在浪费时间的,小孩子的记忆有时候可不能小瞧。
至于现在?“我先回光明顶。”他也该为明教多吸收一些新鲜的血液为他分担事务,这样他就有时间去忙他的私事了。
“是。”虽然不是很清楚教主的打算,但王难姑和胡青牛还是恭顺的送走了阳顶天,顿时,蝶谷之内有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竟让人觉得有些冷清。
☆、第 66 章
另一边;宋远桥自是不知道阳顶天的想法的,他只是在离开蝶谷后觉得天朗气清;看什么都是极其好的;就连路边的青草闻上去都是香的,直到自家已经会开口说话的儿子咧着嘴朝着他喊了一声“羊爹爹。”;他那完美的心情才彻底支离破碎。
“青书,乖;你只要记得爹爹就好了啊。”至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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