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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我爱关谷神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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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被天天跟着吗?东方不败的想象力家浪漫细胞实在是匮乏。他除了会带关谷到酒楼的包厢,到楼顶晒月亮,到河边散步,他还能去哪啊。随便瞅瞅方向就知道了,那还用得着轻功啊!在济南城待这么久,都没见他换个样,真是……。令人看着就无力啊。
  “你急什么”,关谷斜了东方不败一眼,都问了一路了,还不消停,早知道一个字自己都不说了,“说了道京城后再告诉你,你要是再问,我就,就,不理你了。”红馨说这个方法管用,试试?
  果然,教主大人一听关谷说不理自己了,马上委委屈屈的缩在一旁,也不吭声,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关谷。被盯得受不了了,关谷终于炸毛了:“不许看了。”
  “为什么不许看,你不让我说,还不让我看,太霸道了。”好委屈的声音啊。
  关谷也说不出为什么,每次东方不败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没穿衣服一样。(关谷君,乃真相了,教主他老人家就是想扒了你的衣服的)而且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跳总是很快,脸也感觉烧烧的,反正一切都不正常了。
  “反正就是不许看。”关谷底气不足的吼道。耳朵根红红的。
  东方不败见了大喜,这还是不是说明关谷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嘿嘿,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白费。呵呵呵。
  这边东方不败二人是甜甜蜜蜜的,那边的任我行可是快焦头烂额了。
  “你说什么,崖底没有找到东方不败的尸体?”任我行把手中的账本扔在桌子上,怒火冲天的问,“你们就不会到附近去问问?本座养你们有何用?”东方不败必须除掉,否
  则后患无穷。
  “你,派几个人到附近的村庄搜查搜查。你,继续去崖底看看,就是找到他的衣服也给本座带回来。”
  “是,属下遵命。”跪着的几人接了令,迅速起身出去了。任我行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任盈盈心疼的说道,“爹爹,东方叔…。。不败,会不会已经被野兽吃掉了。”
  “盈盈,你不知道那东方不败的能耐,既然崖底找不到他,十有八、九他是逃出生天了。这个东方不败一定不能留,为父年纪大了,也是担心等为父去了,那东方不败回来找你的麻烦,那样,为父在九泉之下吧也不会安生的。”
  “爹爹”,任盈盈心酸的看着任我行,都有白头发了,“爹爹,您不会有事的,女儿舍不得您。”
  “放心,你爹我还等着抱我的小外孙那。”任我行见女儿伤心,故意开玩笑取笑道。
  任盈盈一听,顿时红了脸,“爹,您说什么哪?”
  “怎么,盈盈觉得爹说的不对,呵呵。你啊,赶紧给爹抱一个大胖外孙,爹就好了。婚事,准备的如何了?”
  “令狐大哥说让我好好歇着,婚事他在负责着。”提到令狐冲,任盈盈的脸上多了一份女儿家的娇羞,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着。
  任我行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这令狐冲看起来也是个不错的。至于江湖上的那些传言,谁年轻的时候没个错那!
  “你啊,明日就要出嫁了,回去好好准备吧,别在这陪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爹您不老,一点也不老。在盈盈心里,您是最年轻的。”见任我行笑的开心,任盈盈舒了一口气,道:“那爹,我先回去了,您也别太累了。”
  “嗯,去吧。”
  看着任盈盈出去了,任我行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这账目,杭州的商行就是这样的收益吗?日月神教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不行,这个数是在是少。
  “来人啊,传苏景过来。”
  任盈盈大婚前夕,任我行的书房亮了一夜的灯。次日,苏景携着苏灵儿回了杭州,“整顿”神教的产业。
  “童堂主,童堂主,醒醒,醒醒。”黑木崖地牢,一个黑衣人悄声唤着童百熊。
  童百熊艰难的睁开眼睛,沙哑的问道:“你是谁?”
  “教主派我来救你。”
  “教主?!”童百熊的眼睛攸的一亮“教主没死?!”
  “没有,桑三娘也被我们的人就出去了,安排在神教山下的客栈里,那是神教暗中的产业,任我行不知道。你快随我出去。”那人匆忙的解下童百熊身上的铐链,便带着他往外走。
  跟紧那个黑衣人,童百熊又问道:“三娘没死?”
  “没有,只是暂时没了气息,后来被暗卫就下来了”
  童百熊闻言,彻底放心了心,这下,任我行看你还如何嚣张。
  次日,五岳各派,与少林,武当,等坐在了日月神教的大殿里,等着新人的到来。日月神教这大殿真不愧魔教的称呼,到处是凌厉的黑色,邪气十足。只今日因为成婚在此的缘故,挂满了红色的绸缎,倒是让人觉得舒服多了。
  林平之有些兴奋地看着这大殿,这可是日月神教,传说中的日月神教。不过在他转头看到身边的人时,就兴奋不起来了。这个岳不群,怎么这么烦人啊。缠了自己几日了,走哪他跟到哪?真是……意志坚定啊!算了,自己还是把辟邪剑谱给他吧,嗯,就说自己很相信他这个朋友,所以有一件祖传的衣服想要送给他,因为家中长辈曾说过这件衣服可是比他们的命还要珍贵的。岳不群终于得偿所愿了,呼~~~~~~~~~~
  坐在林平之的身边,岳不群十分高兴,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正待要开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任教主到。”
  大殿中的人立马都看向门外,只见一个身着紫色衣衫边绣金线的中年男人走进大殿,站在殿中,道:“今日各位能来参加小女的婚事,任某这里真是蓬荜生辉。任某在这儿也不多说了,小女马上就来了,各位,请便。酒水饭菜都传上来,让我们的客人尽兴。”
  “是,教主。”
  言罢,一群侍女鱼贯而出,在众人的桌前摆好饭菜,一切都忙完,那花轿才到了这大殿。众人等着这新人拜完天地,才动起筷子,吃喝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人,在任我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那任我行面色大变,匆忙出去了。
  众人都觉得不对,想要离开,却被制止,这时才发现日月神教这大殿被围了起来。一时之间,脸色都变得铁青。
  天门道人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怒喝道:“任我行你这厮要做什么,想要一举杀了我名门正派吗?果真是魔教,净使些上不得台面阴毒计谋。”
  他话音一落,只听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道:“任教主暴毙,现在你们都有嫌疑想要活命的就不要再开口说话。”
  大殿之内顿时一片哗然,任我行死了?怎么会这样?
  


☆、峰回路转

  自从昨日传来任我行暴毙的消息后,各派之人就被困在了日月神教大殿中。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些门派仗着人多势众想要闯出去,去没想到浑身的内力竟用不上,这时大家伙才知道这是中了这魔教的诡计了。众人是后悔不跌,原以为这日月神教如此光明正大的邀请他们前来,是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儿的,没想到!魔教就是魔教,这般无耻行径也做得出来。
  “左盟主,你说怎么办?我青城派本不欲前来,是你左盟主说什么魔教此番是想向我名门正派低头,我们拒绝了不妥。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左盟主总得给我们大家伙一个交代吧。”
  “就是啊,左盟主不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吧?!”
  “左冷禅,我等可都指着你那。”不戒和尚眼角挑着,半是恭维半是讽刺的说道。
  要说余沧海这话一出,可是挑起了大家伙的怨气。当初在嵩山商议此事的时候,很多门派都不同意前来。自古正邪不两立,这名门正派跟一个魔教混在一起算个什么事儿!可这左冷禅却力排众议,无奈,众人才在嵩山逗留了了几日,最后见华山,泰山这些大门派都去了,形势逼人,不得已,才决定前来。眼看这今日,命都要留在这儿了,一时之间,怨气直冲左冷禅。
  “余掌门说的是。左盟主既然肯定我等前来不会有事,那必然是做好准备的,左盟主,岳某猜得没错吧?”岳不群笑着,询问的看向左冷禅。
  只见那左冷禅勉勉强强一笑,道:“那是自然。还请大家放心,左某人定会护诸位周全。”
  左冷禅身后的弟子见自家掌门被众人如此逼迫,心中愤恨,大声道:“谁知道这是不是有些人跟这魔教之人勾结做出的龌龊事儿,毕竟这魔教的副教主可是江湖中传闻的向问天啊。”
  他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大变,都想起前段时间江湖中传言,青城派余沧海与魔教向问天勾结,陷害这魔教一事。虽说传言不可皆信,但这传言也不可能是空穴来潮的。余沧海见所有人都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怒道:“我青城派虽不是什么大门派,但也不屑与这魔教勾结。那魔教为了洗脱罪名,有什么不会做的。”
  就在这时,从殿后传来一声不屑的哼声:“余掌门这话好生奇怪,我神教如何会做那等龌龊之事,这都是那东方不败弄出来的!”出来那人正是一直未曾出现的向问天。他面带喜色的走到殿内,向殿内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昨日之事,是我神教唐突了。但这任教主,为人所害乃是我教大事,有什么得罪的还请诸位见谅。”
  “你这魔头不必多说,做了就是做了,我
  等内力皆不能用,这就是你日月神教的待客之道?”人群中站出来以灰袍男子,见他身旁还有一个戴着纱帽的绿衣女子,有眼力的都认出他就是那华山派如今的大弟子劳德诺。
  东方不败派他与夫人绿裳前来,是想看看这任我行究竟想做些什么,没想到倒是看了一场好戏。这二人可没有中那封锁内力之毒。早在大殿里传来那药物的味道之时,二人就发现了不对,早早的服下了解药。
  “这位可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劳德诺?久闻您的夫人左大小姐美貌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向问天说着,笑眯眯的看着劳德诺。众人一听此话,皆望向劳德诺。武林中人皆知左大小姐为救其父在与刺客打斗中被毁容,见过的人都说可惜,如斯美人竟就这样毁了,可见是再也无法恢复了。如今向问天说这左大小姐昔日美貌,实在是……唉!
  出乎意料的是,那劳德诺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温柔的看着左大小姐,道:“静儿在我心里自然是美貌无双的。向副教主谬赞了。不过”,劳德诺话锋一转,凌厉的眼光射向向问天“向副教主既说是你教唐突了,可是有了凶手的线索?”
  “就是,向问天你这厮不要转移话题,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放我等出去。”人群中耐不住性子的都开始叫起来:“赶紧给我们一个交代。”
  “诸位,诸位安静一下,向某出现在此就是为了给众位一个交代的,实在是这行凶之人,向某,无法替众位…。。”向问天顿了下来,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这些话足够底下众人猜想了,难道这下毒之人在他们之中?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众人把眼光又转向向问天。
  “不知向副教主这是何意?”衡山派的莫大向前一步问道。
  向问天冲着人群笑了笑,才回头道:“把人带上来。”
  左冷禅见向问天这么做,心里顿时警觉起来。这向问天要做什么,怎么跟计划的不一样?原来这左冷禅在之前与各派的商议中感到自己的威严大不如从前,不说这各派之人不再象从前那样听他的,就连这议事之时都是说走就走毫不顾忌他这个盟主的面子。五岳并派,现在不是好时机,但是被人如此对待,左冷禅是怒极。所以打算故技重施,由他在众人危急之时,强施内力拖住向问天,其他人趁机离开,然后他再“侥幸逃脱”。要说这左冷禅耍计谋的水平还真是差劲,一个相同的计策用两次,真是不痛快。向问天哪是什么磊落之人,他既杀了任我行,之前左冷禅合谋,如今心愿得偿,自然是不会放着这个知情之人活着。正好左冷禅给他送来了这个机会,不用?太可惜了!
  众人见殿后带进来一个身材瘦小正发着抖的小厮,心中纳罕,行凶的是此人?
  就在众人暗中纳闷之时,只见那向问天和蔼的扶起那个小厮,道:“你看到了什么,说出来,记住,一个字都不许漏下。”
  “小的,小的,看到…。。看到那…。。那个人在…。;在后院跟一个黑衣人说话。小的,只听到了什么书…。。书房的,还有,贺礼,还…。还递给,那个人一个小…。。小瓶子。说是…。说是,贺礼”
  那小厮说完冒着汗就倒在了地上,众人见他指的人竟然是左冷禅,俱是惊惧不已。鹤唳,那不是江湖中有名的见血封喉的毒药吗?那个小厮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可是知道的。此毒,就是江湖人称杀人神医的平一指也说无药可解的。这左冷禅藏得这么深,这次要不是日月神教找的了这个小厮,他们这些人不是都要折在这里吗?好狠毒的心啊。怪不得他说有准备,要是没准备,他能在这跟着他们这些人一起死吗?
  “左冷禅,你好狠毒的心啊!还说我青城派勾结魔教,我看你左冷禅才是最龌龊的那个吧。今日要是没有这向副教主,你是要把我们都置于死地啊!”
  左冷禅听到这儿,是完全明白了。这个向问天,没想到竟是要毁了自己啊!只恨自己没有发现还把他当成无害之人啊!
  “向问天,这是在你魔教的地盘,你随便拉一个人出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又如何能服众。诸位,左某绝不是那种阴狠的小人,这魔教之人的话,如此之多的不合理,诸位,他们可是魔教啊!”此时不辩解,还等到什么时候,眼看这一生的经营就要毁于一旦。左冷禅狠狠攥紧双手,急急上前为自己辩解。
  左冷禅这话一出,那有些慌乱的各派人士皆是一怔,随即想到,向问天是魔教之人,这难免不是,魔教的诡计!众人面色不善的看着向问天希望他给个解释。
  这时,那刚刚一直静坐的少林方丈方证大师,捋了捋胡子,扬声道:“左施主说的是,向施主这话难免又一面之词的嫌疑,还请向施主能给我等一个可以信服的证据。我等此时虽内力不济,但这一搏之力还是有的,老衲还是希望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动武毕竟是下下之策!”
  众人见方证大师开了口,心里算是定了下来,都看向向问天,等着他拿出证据。
  向问天听了方证那暗带威胁的话,没有恼,只是笑了笑,道:“向某手下的人今日凌晨抓到了一个潜到日月神教的小贼,说是五岳剑派的人,还请诸位看看这人究竟是谁。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众人只见几
  个日月神教的弟子走到殿后,不一会儿就带上来一个浑身黑衣的人。那人一被带上来,就见那个刚刚瘫在地上的小厮大叫起来:“是他就是他,我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就是他。”说着,还害怕的往后退,他不知道那人做了什么,但是想到任教主死时那狰狞的面容,他就不寒而栗。听这些人的话,他想到这个人就是杀了任教主的凶手,他不禁又往后推了退。
  “他是嵩山派的大弟子狄修,我见过他,在议事厅的时候。”这时人群中有人惊叫。这话一出,更多的人认出了狄修,顿时大殿一片混乱。
  狄修心里也是懊恼之极,向问天与他师父合谋一事他是知道的,所才会在把鹤唳送给向问天之后,听从他的话,为了避免嫌疑(因为左冷禅明面上并没有带他前来),就呆在了向问天的院子里,没想到刚一进院,就被人打昏,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看到这情形,也知道向问天这是要陷害他的师傅了。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左冷禅,狄修发现左冷禅正向自己这里看,黑黑的眸子里不见半点情绪,但狄修知道,师傅这是怒极了。想到这次就是侥幸逃脱了,师傅也容不下自己了,还有,夫人孩子,如果向问天询问自己,那自己就……打定了主意,狄修反而不惊慌了,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
  “左施主,这人可是你嵩山派的弟子。”方证大师皱着眉头问道:“老衲并没见你有带他前来,他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难道真是向施主说的那样?”
  “他却是我嵩山派的大弟子。”事到如今,不承认也不行了,但左冷禅知道狄修肯定不会供出自己,等到自己这次逃脱了,向问天,左某人跟你势不两立。
  “左某确实没有带他前来,他是怎么来的左某也不知。”左冷禅说着,转向狄修,怒道:“逆徒,你怎么会来这里,为师不是让你呆在嵩山吗?”
  狄修抬头,决绝的看着左冷禅道:“师傅,这魔教杀了我父母,此仇不报,徒儿恨意难平。”说罢,扫视了殿内众人一遍,又瞪向向问天道:“魔教之人就是魔教之人,如此不入流的小手段还拿出来现眼。那任我行是我杀的,向副教主你不早想登上这教主之位了吗。怎么,任我行死了,你不高兴?”
  “向叔叔,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得?”任盈盈本来在新房里欢欢喜喜的等着令狐冲回房,却没想到,令狐冲没等来,却等来了爹爹被人所害暴毙的消息。便跌跌撞撞,悲痛异常的跑到任我行的书房,就见任我行已经被盖了白布放在一边。她上前去揭开那白布,见自己爹爹死的如此凄惨,便嚎啕大哭起来。后来令狐冲来安慰她,说是
  向叔叔好像已经找到了凶手,正在大殿对质,让自己安心。谁知等了许久,竟不见向问天回来,她一着急,不顾令狐冲的劝阻,就跑到了大殿,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盈盈,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向问天惊讶的看着任盈盈,心道真麻烦,嘴上却还是安抚道:“向叔叔对任教主怎么样,盈盈你还不知道吗?来人,扶圣姑坐下”
  任盈盈想到了向问天冒死救了自己的父亲,也明白是错怪向问天了,擦了擦眼泪道:“向叔叔是盈盈莽撞了。”
  “哼,你这个圣姑倒真是天真,以为那向问天是真对那任我行忠心吗?”狄修不屑的看了任盈盈一眼,又道:“向问天没想到,你这个奸人倒挺会拉拢人的。诸位,我师父是无辜的,一切都是狄修所做,狄修在此以死谢罪,还请诸位不要再为难我师父了。”说罢,竟从口中溢出鲜血,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死了。
  左冷禅一见狄修死了,心里一喜,自己这是逃过了,但嫌疑还没完全洗清。于是,他就上前,悲痛的抱起狄修道:“左某愿卸下这盟主之位,还请诸位能允许左某带我这弟子回去安葬。”
  这一幕发生的极快,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狄修就死了,没了人证,左冷禅又自愿卸去盟主之位,各派之人又都只得点头同意了。
  向问天一见,左冷禅这是洗脱嫌疑了?不行,就这么让他走了,肯定后患无穷,想着,他急忙开口道:“左盟主还没说清为何会与这狄修在后院相见?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殿外传来娇俏的笑声打断。
  众人看向门外,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了进来,红润的脸蛋,明亮的大眼睛,不美,但也是可爱极了。
  “我在殿外看了许久了,你这人真是无趣,明明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还要纠缠不休,我看啊,那个小厮说的话,估计就是你叫他说的,谁都没看见这个叫左冷禅见那个狄修,怎么偏就这个人见到了。你是想陷害这个左冷禅吧。”小姑娘吃吃的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说。
  先问天一见面色大变:“蓝凤凰?!你怎么会来。”
  “我?我当然是来见东方不败的啊。不过听说东方不败死了?我可不信,那个妖怪,我先死了他都不会死!”
  “什么死不死的,你个丫头,在那蛮荒之地都学了些什么。”只见那蓝凤凰后面走出一个美艳的妇人,戳了戳她的脑袋,面带宠溺的说道。正是许久没见的蓝玲。蓝凤凰嘻嘻的笑了笑,飞快的吐了吐舌头,就乖乖地呆在一边没动了。
  蓝玲见蓝凤凰不闹了,转头看向
  向问天道:“我道是谁当上了这教主,原来是神教的叛徒向问天啊。不要以为教主失踪了,你就可以在这兴风作浪了。诸位的毒已经解了,可以自行离开了,这是我神教内的事,还请诸位不要插、手。”
  蓝玲这话音一落,众人试着运了一下功,发现内力恢复了,就一一告辞离开了。虽然也有人想趁机灭了这日月神教,但有蓝凤凰这个用蛊用毒的高手在,还有她身边这个不知来路的女子,再加上确实是寡不敌众,也就都道过谢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大殿里只剩下了蓝凤凰等人,只见那蓝凤凰拿出一个圆润的蓝莹莹的珠子,对它说了一句去吧,那个珠子就快速地飞到向问天身上,不见了。
  向问天又惊又惧,他知道这是蛊虫,却没想到自己连闪开的机会都没有,恨恨的看着蓝凤凰,他道:“你要做什么。”
  而一旁的任盈盈则是焦急的跑上去道:“向叔叔,你怎么了,那个妖女往你身上扔了什么。”任盈盈见向问天脸色大变,知道蓝凤凰是往他的身上扔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毕竟五毒教教主蓝凤凰擅使毒用蛊,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妖女?!”蓝玲眯着眼睛看了任盈盈一眼,“我看你才是吧,蠢货。”说罢,迅速地丢了一块石子射向任盈盈,任盈盈没防备,被点了睡穴,晃了晃身子,就倒在了地上。
  蓝凤凰见状,笑眯眯的看着蓝玲,道:“娘,我觉得妖女这个称呼挺好的。”
  “你是娘生的,娘不喜欢,你就不许用。”蓝玲瞪大眼睛,威胁道。
  “哼,。”蓝凤凰不满的撅了撅嘴,头扭到一边不理蓝玲了。
  向问天见着二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忽略了,有些愤恨的道:“蓝凤凰,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蓝凤凰仰起头,仔细的想了想才道:“我不喜欢你,东方不败还欠我十个洛阳烧饼,所以我想让他当教主。那个蛊不会让你死的,顶多会让你觉得运功之时丹田有些疼罢了。你把这日月神教给东方不败守好了,等我找他回来了,就给你解了这蛊。”
  说完,蓝凤凰就跟蓝玲转身不带一片云彩的,飞走了。独留向问天在后面气的差点吐血。就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就把自己苦心布下的局给破坏了,如今自己得罪了如此多的正道人士,以后还能当好这日月神教的教主吗?杀了任我行又有什么用!
  蓝凤凰,我向问天与你势不两立!
  


☆、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京城还真是繁华啊!”关谷眼花缭乱的看着周围街道熙熙攘攘的小贩,各种各样的吃食,让他这个魂穿的“舶来人”讶异不已。他一直以为古代的人应该都是足不出户,就是有集市也不会多热闹,今儿个可是长了见识了。这集市上不仅人多,而且很明显的有一些女扮男装的姑娘们,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现在亲身经历,真是稀奇啊!
  “你在看什么那,京城的别院已经收拾好了,快走吧!”东方不败说着,就拉起关谷要走。那边几个,没瞎的都能看出是女子,这莲弟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都没自己长得好看,莲弟眼光真差!“你再不走,我就不管你了。”
  “好了好了,这就走。哎,东方,你说这京城有没有糖葫芦啊。”好奇的看着东方不败,关谷想,以前人都说老北京的糖葫芦最正宗,现在他来的北京够老了吧,正宗的冰糖葫芦,想想就流口水。
  东方不败斜了关谷一眼,道:“怎么没有,你要想吃,一会儿我派人去给你买,现在,你得跟我一起去别院,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来京城到底想干什么。”看你盯着人家漂亮姑娘看的傻样,敢告诉我是来找媳妇儿的我就,就……干什么啊!怎么也威胁不了他啊。东方不败有些泄气,使劲拉着关谷,要不是人多,他就想直接抱着人飞了。
  这边东方不败跟关谷在街上悠闲地瞎逛,红馨她们可是累惨了!
  “红馨姐,为什么教主不让我们请人来收拾啊,这院子也太大了,就我们三个得忙到什么时候啊!”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雪辰一手拿着鸡毛掸子,一手端起水杯生猛的灌了一大口,然后仰着头靠在椅子上喘气。
  “你慢点喝,别呛着自己了,我们还得帮你顺气。”红馨白了雪辰一眼,“教主说了,为防被人发现踪迹,一切都要自己动手。”其实还不是因为大家伙在济南那会儿打扰教主跟公子的亲密接触了,有必要这么小气嘛!红馨早看出来了,教主对公子有意思,公子极其迟钝,压根没发觉。亏自己以前还以为是公子拿下了那个妖孽教主,现在看来,被拿下的早晚是公子。
  “紫鸢,你说教主天天对我家公子献殷勤,他不累吗?”红馨挑挑眉,又道:“要不我们帮他一帮?”
  “你是说……”紫鸢眼中一亮。说实在的,教主还真是可怜,明明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杨总管还是不开窍,急煞了她们这些围观的人。教主这心情一不好,他们就倒霉,看看这院子就知道了,有半个黑木崖那么大的院子,先不管教主是什么时候置的,这么大个地方,居然让他们三
  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来收拾,太不近人情了吧!亏得杨总管还相信了他那一套说辞,什么任我行正在派人找他,什么现在暴露了不好…。切!还不是因为自己想单独跟杨总管待一块,并趁机报复他们在济南时的蜡烛行为那。可是,幽会的时候亮一点不是很好么?
  “雪辰那里有药对吧?”紫鸢有些阴险的笑着,跟红馨一起看向雪辰。
  “你们两个要干嘛,不…。。不要过来,啊,哈哈哈,哦嘿嘿。红馨姐,紫鸢姐,你们干什么啊,痒死了,快住手。”雪辰抱着肚子一边躲着两人的魔爪,一边有些崩溃的问。
  “不干嘛!小雪辰你把那瓶药放哪了?”红馨把手伸进雪辰的衣襟里,上下左右探了个便,疑惑的问道。
  “什么药啊,红馨姐,我只带了那个药,是教主让我拿着的,不能给你们。”雪辰撅嘴,“你们又偷看我的包袱了,哼。”
  “教主让你拿的?!”两人惊讶的看着雪辰,然后奇怪的对视了一眼,教主不会是,跟她们想到一块了吧?不对,她们想的是让杨总管收了教主,教主这是等不下去了?准备霸王硬上弓?
  “那教主有没有说,拿来干什么?什么时候用?”紫鸢扒着雪辰的胳膊,脸色有点扭曲的问。
  “紫鸢姐,你傻了吧?”雪辰同情的摸了摸紫鸢的额头,“你忘了教主曾经说过,暗卫要求第一条就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不许有异议。我们都是暗卫出来的,教主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问那么多干嘛。又不关我的事啊。”
  好吧,是我傻了。紫鸢默默的与红馨一起退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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