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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监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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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向来,最初的原罪不过是邓格拉斯的妒忌心罢了,而弗尔南多和维尔福,也都是被邓格拉斯“连累”的不幸的可怜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再看到现在邓格拉斯可能脱罪的刺激,弗尔南多的嘴角挂上一个略带这些疯狂意味的笑,刚刚为邓格拉斯出庭作证的贝尔图乔他可是看清楚的了。尤其是既然刚刚是邓格拉斯请他出来作证的,那么贝尔图乔跟邓格拉斯的相同立场完全不需要证据。
想到邓格拉斯夫人为自己脱罪的理由,再想到自己查到的事情,弗尔南多才不会让真正的罪人逃开今天的审判。
“我当然不知道,哦,我可怜的孩子。”邓格拉斯夫人多少意识到有些不对,但是现在她骑虎难下,除了一条路走到黑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邓格拉斯拍了拍她的小臂以示安慰,转身就愤怒地开口,“我知道当年因为当年的事情你对我有很多不满,可是无论怎样不满你都不应当这样伤害埃尔米妮,”他接着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不过埃尔米妮是无辜的,她不过是无法控制一位母亲的心。”
邓格拉斯真的是这样想的么?当然不是!从他娶了这个女人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怎样的人,甚至在他们生下了邓格拉斯小姐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同过床。但是这并不影响现在邓格拉斯跟他夫人之间的相互配合,被蒙蔽和主动陷害这完全是来两回事,他们都不傻,没人想要被判有罪之后去监狱。
所以邓格拉斯必须帮助他的夫人坐实他们其实就是被蒙蔽了的,至于金钱。。。邓格拉斯想到他们还有一大笔嫁妆在邓格拉斯小姐那里,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邓格拉斯庆幸当初没有把所有能找到的钱都投进去。
“刚刚那位贝尔图乔似乎是一位诚实的人。。。”弗尔南多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贝尔图乔虽然是基督山伯爵阁下的管家,但是他已经用他的诚实表明了一切,别忘了,就是他揭露了维尔福夫人的事情,自己的夫人都能做到这样,想想看他对我可怜的埃尔米妮做的事情就更令人发指了。”邓格拉斯做戏做到最好,一旁的邓格拉斯夫人也连连点头。
“那么,这位诚实的人为什么不诚实到底呢?”弗尔南多仿佛完全不在意,“比如说。。。说出当年的那个孩子是谁?”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造成的效果是实打实的,谁也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当年联手陷害了基督山伯爵的几个人会相互之间还有这样深的牵扯。有几个老牌的贵族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基督山的脸,尝试从其中找到一些可能的蛛丝马迹——他们不相信巧合。
可是爱德蒙脸上的诧异实在是太真实了,再加上一边阿尔瓦跟海蒂苍白的脸色,怎么看他们都是倒霉被牵扯的无辜人。
“莫尔塞夫伯爵阁下,您何必强人所难呢?”贝尔图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都显得有些佝偻了,似乎对他将要说出的话极为不安。
“有什么强人所难的?”弗尔南多甚至大踏步地走了出来,他避开了能看到爱德蒙的视线,事实上除了让邓格拉斯不好过之外他别的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既然要说真相就索性一起说出来吧,隐瞒会是今天最不需要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法王看了看维尔福,后者已经几乎瘫在自己的椅子上了,“你认为呢?”
“如您所愿,陛下,我愿意寻找真相。”维尔福还能说什么,他早就被架在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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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麦子赶着把HP之遗弃完结了,下次再也不三开了蹲。。。嘤嘤嘤
☆、122·认罪的邓格拉斯
“说出来吧;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贝尔图乔,我相信你一向的诚实。”邓格拉斯虽然不知道弗尔南多到底知道些什么;但是跟维尔福刚刚的感觉一样;事情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而出了走到底他没有丝毫别的办法。
贝尔图乔身上集结了无数的目光,这个应该是管家的人却没有丝毫的胆怯;要是你仔细看的话你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兴奋,“我无意间知道了当年的一个秘密;”他的双手握拳;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有一个表哥,也是科西嘉人,我听到他曾经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接着,贝尔图乔将当年他为了哥哥报仇,潜伏起来旁观了维尔福的罪行之后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法庭里面安静极了,只不过当他结束了叙述之后维尔福说话了,“你所说的一切这个法庭里的很多人都能说,事实上每一位去参加了欧特伊别墅的宴会的人都能说出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维尔福的语气相当的平静。
贝尔图乔看都没看他,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那位表兄因为好奇终于将那个小箱子掘了出来,他打开了箱子,那里面是一个刚出生的男婴,出于好心,他收养了那个男孩,直到12岁的一天那个男孩突然失踪了。”虽然贝尔图乔恨贝尼代托恨得想要他的命,但是阿尔瓦是他救命的恩人,科西嘉人恩怨分明,既然阿尔瓦交代了不让他多说,他就不会多说。
“可是我还是认出来了,在很久之后的巴黎,我又再次见到了他。”贝尔图乔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满脸苍白的贝尼代托,他没有给对方任何可能打断他的机会,“贝尼代托,你还记得你的贝尔图乔叔叔么?”
贝尼代托这个名字像是惊雷一般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尤其是我维尔福夫人,她的脸已经白的如同鬼魂一样了——贝尼代托是她的丈夫和情人的私生子,也理论上就是她的儿子,她现在怀孕了,她的情人就是她的儿子。维尔福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僵硬了,她愣愣地看了看贝尼代托,之后又转向自己的丈夫。
维尔福无比痛恨自己坚韧的神经,到了现在这个状况他居然还没有昏过去!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事情被当众揭出来也就算了,给他带绿帽子的还是自己的私生子!这件事要不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维尔福可能还有心去计算一下这个孩子生出来到底是叫自己爷爷还是父亲,可是当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维尔福只想要拿着枪先打死那个该死的私生子,再吊死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容我提醒,贝尔图乔可是您带进来,难道您现在还有跟您的夫人否认您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么?”几乎所有人的惊诧并不包括弗尔南多,早就知道这一切的他甚至在这个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再走近了几步,“先生们,要是邓格拉斯先生跟他的夫人早就知道了当年的那个孩子是谁,那么他们所提出的关于法官阁下的指控恐怕就有些问题了,站在任何一个立场上看,法官阁下都不回去主动揭开当年的真相的那个人,毕竟这些人里最在乎自己前途的人就是他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弗尔南多已经不要脸了,他不在乎直言所有的一切,梅塞苔丝和阿尔贝临走前的眼神像是尖刀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刺穿着他的心,就算最后没有任何的实质性惩罚又怎么样?弗尔南多很明白,不说他这些年所奋斗的一切名声,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也许都将要失去了。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现在所想的一切都是怎么能让邓格拉斯和维尔福都跟自己一样不舒服。鉴于维尔福的“凄惨”状况——弗尔南多得对自己承认,自己的私生子偷情让自己的现任妻子怀孕了什么的,实在是悲惨得可以,所以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讲邓格拉斯拉下水。
那位银行家不是最在意他的金钱不过的么?弗尔南多一边这样想一边快速回忆自己查到的内容,要真是把真相揭出来,邓格拉斯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失去所有的财产,牢狱之灾恐怕也是避免不了的了。
就像是上帝也在帮助弗尔南多一样,在那么多的可能的证人中,偏偏是邓格拉斯自己将原本跟所有事情毫无关系的贝尔图乔拉了进来,这样一来,贝尔图乔的身份就是坐实了的,而无论邓格拉斯夫妇说了什么,在别人的眼中都不如贝尔图乔一个人的话来的有说服力。
弗尔南多无比享受这一刻,就仿佛他多享受一会儿就能抵消他的失去的痛一般。
维尔福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这已经是这个老狐狸的条件反射了,在任何一个情境之下都不放弃是一个有心向上爬的政客所要具备的最基本的素养。衬着所有人都每太注意的间隙,维尔福夫人向着贝尼代托的方向移动。
邓格拉斯张口结舌,刚刚他言之凿凿的确认现在成了他最大的束缚,无论如何他都无法解释明明他带来的证人只知道当年的那个孩子是谁的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带着些疑惑,邓格拉斯下意识地怀疑了邓格拉斯夫人,这个女人的记录实在是太差了。
很不巧,这样的怀疑在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无比明显,马上,刚才还有些同情邓格拉斯夫妇的贵族们觉得跟跟吃了腐败的奶酪一般恶心。没有人会在明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同情心之后不感到浑身难受的,而在邓格拉斯夫妇本来人缘就算不上很好的现在,这一点更是被无限放大。
“我有罪,”出声的是维尔福,他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来,显得有些模糊,“邓格拉斯夫人找到我,说服我陷害基督山伯爵,因为当年的事情,我对她是有所愧疚的。虽然我很犹豫,但是在她的再三恳求之下我还是同意了。”维尔福知道,现在将真相说出来会是最好的时间,因为同情心的转移和自己的示弱,现在他所要做的全部就是说出真相。尽最大的可能保住他所能保住的一切,维尔福到现在为止都还很清醒。私生子怎么样?维尔福夫人的背叛又怎么样?这一切跟他自己的得失比起来完全不够看。
“那么,你为什么最终会同意这场陷害?”路易十九问。
“因为邓格拉斯夫人对我说他们因为投资失败赔进去了一大笔钱,如果他们能将基督山伯爵的审判成功,就会得到一大笔赔偿,他们相信那笔赔偿会比他们失去的还要多。”维尔福将最初的实话完全说了出来。
“卑鄙。”法庭中不少的新贵族都鄙视地看着邓格拉斯夫妇,尤其是他们中的一些人想到有些时候看到的邓格拉斯夫人眼中的鄙视就更是气愤。说实话,随着新贵族的进一步扩大,老贵族们利用手腕把他们中的一些人坑了的不在少数,只是无论从权利上还是从证据上他们都没有什么把柄。
所以这口气新贵族们也只能忍下去,只是忍下去并不代表不存在,当这口怨气积攒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注定会威胁法王的统治。这就是路易十九的聪明之处了,他明白单靠他的说服是没可能让那些老牌贵族们让步的,借助这一次的公审,最起码再给基督山伯爵翻案这件事上,会极大地安抚新贵族们的情绪。
路易十九当然知道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但是他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索性还是没有问题的。
“邓格拉斯先生,你跟你的夫人有什么可说的么?或者你们还有什么新的证据可以拿出来?”收回自己的思绪,路易十九对目前的进展还是相当满意的。
邓格拉斯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想解释解释,也想再找些别的办法搪塞过去,可是他对上了弗尔南多有些疯狂的视线,又看见了自己夫人的萎靡。邓格拉斯终于对自己承认,他们这次恐怕是没有办法的了。“是的,是的。。。这是陷害。。。”他的声音几乎低到看不见,到了现在这一步,除了承认他们还能做什么呢?生生地耗下去也不会再出现什么转机的机会了。
“那么,我是否可以认定你跟你的夫人,哦,还有维尔福一起策划了这次陷害,你们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基督山的财产?”法王说的很清楚,今天的公审必须有一个确实的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今天他们所能得到的第一个结论了。
邓格拉斯不说话了,他满嘴苦涩地看向自己的夫人。邓格拉斯夫人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应该恨谁,事实上直到现在,她都还没从自己的儿子就是维尔福夫人的情人这一点上挣脱出来,受到巨大冲击的并不只是维尔福,要知道母亲是女人的天性,从她知道当年那个孩子还活着开始,她就没有停止憧憬关于那个孩子的一切。可是事实太残酷了,乱|伦是会被判下地狱的。
所以邓格拉斯夫人浑身冰凉,尤其她想到从一开始她就是鼓励维尔福夫人去找一个情人的,只是她从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她的儿子。迟缓地点头,邓格拉斯夫人现在只想结束这所有的一切。
法王似乎是满意了,维尔福的事情可以一会再说,可就在他能宣布这个结果之前,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你为什么骗我!”
人们的目光被吸引住了,接着他们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维尔福夫人站到了贝尼代托的身边,她的受伤拿着一把尖利地小刀,就对着贝尼代托的心口。因为愤怒,维尔福夫人拿着小刀的手不住地颤动,可是刀尖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目标。
贝尼代托浑身僵硬,看上去想躲又不敢躲,所有人都意识到维尔福夫人显然已经有些精神失常了,而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敢更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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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哦~
☆、123·贝尼代托之死
“你为什么骗我?”维尔福夫人似乎完全不在乎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或者从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既是她的情人又是她的“儿子”开始;她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您在说什么,我骗了您什么?”跟维尔福夫人相同;贝尼代托同样不好过;向来都是他骗别人的份儿,眼下却是他被这一连串的事情装了进去。自己原本应该就是上等人的,自己的父亲是位法官;母亲也是贵族,即便是私生子;但是像他一样即便是私生子扔活得像任何一个贵族一样的有的是;为什么他偏偏就是这个例外?
贝尼代托这样想着;也怨恨地看向维尔福,要是没有他今天多余的审判,一切都会没问题的,他会娶了瓦朗蒂娜,得到所有的财产,反正他本来就是维尔福的儿子,得到维尔福的全部财产本来就是应当的。
至于瓦朗蒂娜其实是他同父异母的亲人这件事贝尼代托才不在乎,连他的养母都是他伙同别人一起烧死的,还能指望他在意什么?!
只是这些想法都不是现在,维尔福夫人虽然是个弱女子,但是她手里那把锋利的小刀可不是。没有人比贝尼代托更清楚那把小刀是多么的锋利,因为原本那把刀就是他送给她的。在耳鬓厮磨的间隙,贝尼代托也曾开着玩笑说起过要是有一天他对不起她,那么就请她用着这把刀插·进他的胸膛。
不过那只是玩笑不是么?贝尼代托是真的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面对这一切,尤其是那把刀是那个“领袖”转赠给他的,他实验的时候更是轻易地刺穿了足足三层的厚牛皮。
贝尼代托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可不能跟牛皮比,因此对维尔福夫人说话的声音也就特别客气,“亲爱的夫人,您先冷静下来,手一直这样举着,不累么?”
情人似乎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让维尔福夫人的神色有些动摇,她喃喃地说着些什么,但是似乎又完全听不清。贝尼代托地低声劝着些什么,一时间法庭里面只有男人跟女人模糊不清的低语,乍一听还以为是情人在幽会。
“咳咳。”维尔福因为这一连串的刺激,再加上眼前的情形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面的腥甜,他不受控制地咳嗽了几声,嘴角带出了些鲜血。
也就是这几声咳嗽把维尔福夫人猛得唤醒了,她先是恐惧地看了维尔福一样,之后又因为看到了对方嘴角的红色而感到狂喜。
转过头,维尔福夫人似乎下定了决心,“贝尼代托,你爱我么?”她问得极其缠绵。
贝尼代托仍旧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在他的角度看,维尔福夫人只是看了看维尔福,然后她的手不在抖了,似乎也有放下去的趋势。所以贝尼代托决心按照刚才的计划安抚,他顺着维尔福夫人往下说,“当然,我爱您。”
“你也爱我们的孩子?”维尔福夫人继续。
“是的,我当然也爱我们的孩子。”贝尼代托回答。
“那么,”维尔福夫人抬起头,还是那种迷茫的神情,“你愿意永远跟我们在一起么?”
贝尼代托一愣,本能地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维尔福夫人没有跟他丝毫思考下去的机会,“你刚刚都是骗我的么?”她的情绪眼看又要激动起来。
“我愿意永远跟你们在一起。”贝尼代托不会让自己刚刚的努力白费,他压制住自己有些不安的心,顺着维尔福夫人的节奏回答。
“那就太好了!”维尔福夫人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脸上露出一个心满意足地笑。
就在贝尼代托打算再说些什么让她把刀放下的时候维尔福夫人的手猛得一缩,然后“噗”地捅进了贝尼代托的左胸。贝尼代托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但是匕首还是刺进了他心脏偏一点的地方。
“你这个贱女人!”贝尼代托利用最后的一下将维尔福夫人猛得拨开,整个人斜靠在附近的位子上不住地喘气。维尔福夫人被他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没能把匕首j□j。
“保护陛下。”无数的卫兵将他们围了起来,贝尼代托也好,维尔福也罢,都没有路易十九来得重要。
维尔福夫人像是真的疯了,她发丝散乱,“你不是爱我们么,跟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之后她又转向维尔福,“你难道没有开始觉得胸闷么?我告诉你,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女儿,你的岳父,你们所有人都已经中了毒了,你们都要死的,你们都会死的!”
法庭上的所有人似乎都被她吓住了,尤其是维尔福,他猛地站了起来,不过自己嘴角的鲜血,“你说什么,你做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做么?剧毒,完全没有解药的毒药,我亲手下到了你们的早餐里。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今天早上只有我跟我的小爱德华什么都没吃么?哈哈,你的那个岳父的饭,甚至是你的好女儿亲手端过过去的!虽然时间有点晚,但是你已经开始吐血了不是吗?所有你的东西都会是我的小爱德华的,你们今天都要死,哈哈哈哈哈!”维尔福夫人像是完全疯了一样,她的手痉挛地抓向自己的肚子,“我不是我的孩子,这是恶魔!只有恶魔才会被这样的父母寄生。。。”后面的已经没有人能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了。
路易十九让卫兵将医生请过来,不管维尔福夫人怎么说,维尔福还是要考虑的。医生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给法官做了检查,期间强迫自己忽略他射·向维尔福夫人满是怨毒的目光。
“陛下,除非真是什么我没见过的毒药,否则法官阁下完全是健康的。”过了没一会儿医生就大声宣布了自己的结论。
“那他为什么会吐血?”路易十九问出了所有人都感兴趣的问题。
“只是因为气急了。”医生很专业的回答,之后又补了一句,“即便真是什么我没有见过的毒药,可是陛下,一般的剧毒都是即刻发作的,这种毒药要是这么久都没有发作,那恐怕。。。”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过没有造成伤害并不代表维尔福夫人的行为就可以被原谅,“我宣布以谋杀罪将她逮捕,你们有什么意见么?”仍旧是路易十九,这次没有人都任何的意义。
“你们会下地狱的!”维尔福夫人仍旧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力气变得很大,足足上去了三个卫兵才蜘蛛了她,“你们都会下地狱的,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着被押着离开,整个法庭因为她的笑声变得有些诡异。
“妈妈。。。”医生看完了维尔福就去看了贝尼代托,只是很可惜,那把匕首实在是太深了,即便并没有稳稳地扎在心脏上,一旦抽出来,贝尼代托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知道了这一点的贝尼代托抿了抿自己因为失血而惨白的唇,几乎听不清地喊出了这样一个称呼。
但是别人听不清不代表邓格拉斯夫人听不清,对当年那个孩子的愧疚,因为自己的“劝导”而可能引发的私情,还有后来的一系列j□j,邓格拉斯夫人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贝尼代托身上。此时这声几乎听不见的妈妈像是惊雷一般敲在她的心上,邓格拉斯夫人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不注意自己的仪态,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快速移动到贝尼代托身边,“孩子,我的孩子。”她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了下来,虽然她自己都说不上她的眼泪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流的。
邓格拉斯夫人想伸手摸摸贝尼代托,但是又不敢,无数的情绪积压在这个昔日贵妇的心里,完全找不到出口。
“妈妈,我快要死了,你能摸摸我的脸么?”贝尼代托出的气眼看比进的气都要少了,他的声音抖了起来,两只眼睛可怜地看向邓格拉斯夫人。那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夫人小姐们都被打动了,她们完全忘记了贝尼代托其实是一个何等残酷的人,他甚至刚刚在她们眼前为了保全自己出卖了怀着自己孩子的情人!
邓格拉斯夫人更是首当其冲,她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贝尼代托的脸上,“我亲爱的宝贝,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一只保养得当的白皙的手在另一张虽然苍白但却十分英俊的侧脸上抚·摸,有些小姐们不忍再看,只是这样她们也避免了下面血·腥的一幕。就在邓格拉斯夫人的手移动到贝尼代托的唇边的时候,那个原本虚弱的男人像是爆发出了生命最后的力量,他猛地张开嘴,死死地咬住了邓格拉斯夫人的手。
邓格拉斯夫人发出了一声完全不像是人类的嚎叫,之后尝试将手抽出来。可是贝尼代托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无法摆脱。就在这时,邓格拉斯夫人猛然看到了插在她的儿子胸口的匕首,像是被恶魔诱·惑了一般,邓格拉斯夫人用另一只手干净利落地把那把匕首抽了出来,之后尖叫着刺向了贝尼代托。
一下、两下,终于贝尼代托眼睛里的光消失了,邓格拉斯夫人从血肉模糊中拿出了自己的一只手,他们的身上都沾满了不知道源自于谁的鲜血,贝尼代托将自己的生命“还”给了当初给予他生命的女人,由那个女人亲手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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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麦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124·路易十九的审判
法庭上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刚刚亲自见证了血·腥的一幕;更是因为这对亲生母子相残的不可被饶恕的罪孽。
“异端!”一位西班牙来巴黎游学的神父猛得站起来高喊,无论是贝尼代托跟维尔福夫人的“乱·伦”还是刚刚邓格拉斯夫人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残杀;都让这位神职人员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尤其想到贝尼代托的生命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跟另一位有妇之夫偷·情的产物,这声“异端”具体指向了谁不言而喻。
“陛下,我请求您将这个邪恶的女人送到宗教裁判所;我相信我做看到的一切,这个女人绝对是地狱里出来专门引人犯罪的恶魔!”这位西班牙的神父一边大声地高喊;一边不住地在胸前画着十字。不算当年维尔福他们三人对基督山伯爵的陷害;今天发起的公审是因为邓格拉斯夫人的贪心;贝尼代托是她的原罪,而这个原罪又玷·污了自己亲生父亲的荣誉——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上帝的公允的了。
“陛下,我请求您!全能的上帝会做出最公正的判罚!”没等路易十九说话,神父又大声补充。
虽然将邓格拉斯夫人送到宗教裁判所的提议很诱人,但是法王并不打算这样去做。不说教皇所属势力在革命的动荡中所受的影响,现在的欧洲大陆上也大概只有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某些地方经常性地光顾宗教裁判所了。“先生们,鉴于刚刚邓格拉斯夫人在众人面前对莱茵先生的杀害,我以全知的上帝赋予我的神圣权利判决她流放到塔利恩岛,终身不得解禁,你们对此有异议么?”
法王摆明了不打算将邓格拉斯夫人交给西班牙人,那位神父也就被机灵一点的周围人拉着坐了下来。对于邓格拉斯夫人刚刚所做的一切,不让她上断头台就是已经是给那些老贵族们面子了。毕竟曾经邓格拉斯夫人的父亲也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虽然他的女儿做错了事,但是惩罚过了也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
卫兵们将亲手杀了自己儿子的邓格拉斯夫人拉了起来,她料子很好的裙子上满是血污,人已经有点傻了,不知道是因为贝尼代托的死还是因为她亲手做下了这一切的事实。“我会等着你的。”在她将要被拉出法庭之前她猛地抬头看向维尔福,“我会在地狱等着你的,我亲爱的。”带着些甜蜜的口吻说着最恶毒不过的诅咒。
邓格拉斯夫人甚至没有挣扎,亲手杀死贝尼代托似乎也让她身体中的一部分跟着死了,现在的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流放的命运。
“陛下,我想邓格拉斯先生跟法官阁下您就别再怪罪了吧,”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显得有些阴冷的法庭突然传出了一个温润的声音,爱德蒙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声音才能让自己的目的最大化,“邓格拉斯夫人和维尔福夫人,哦,愿上帝保佑她们,已经为这件事付出了很多,我想我本人可以不再追究邓格拉斯先生和维尔福先生,乃至弗尔南多。。。”他沉默了一下,“我想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可以不去追究了。毕竟现在我无罪释放,而我的家人都还在我身边。我想,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感谢上帝了。”
以退为进,爱德蒙很清楚刚刚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已经将最初的焦点模糊了,尤其是维尔福夫人跟邓格拉斯夫人的凄惨下场多少让大家在心理上有了偏差,这时候如果有人趁机说些什么,可能邓格拉斯、弗尔南多和维尔福就会逃脱掉最后的惩罚。人就是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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