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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监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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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些没什么根据的事情我想就不用跟他说了,”海蒂做出一副放松的样子,“阿尔瓦叔叔说过的,让我时常想着要多帮着父亲一些,毕竟父亲将我养大非常不容易。”
左一个阿尔瓦,右一个阿尔瓦,梅塞苔丝本就敏|感的神经收到了极大的刺激,在加上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带来的安全和私密,终于在海蒂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关心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她脱口说出来,“我曾是你父亲的未婚妻,我了解他,爱德蒙绝不会爱上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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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默默觉得海蒂也好坏有米有!!!!梅塞苔丝真的是。。。
话说自从麦子9月25号注册成为作者,现在后台的统计是 1883547字!!给麦子加油吧!!!努力在一个月内攒够剩下的!!!握拳!
☆、96·梅塞苔丝的自白
海蒂沉默了,显然“前未婚妻”已经完完全全踩在了她名为家庭底线的神经上;“您有些累了;我想,”电光火石间;海蒂决心再自作主张一次;她是一定要弄清楚莫尔塞夫伯爵夫人跟自家父亲的事情的,而没有比刺激一个已经情绪激动的夫人更快的办法了,“我以为您刚刚说过对于我母亲的尊重。”
提到海蒂的母亲,梅塞苔丝就像是没抽掉了全身的力气;即便她可以对自己否认阿尔瓦;但是基督山伯爵夫人的存在就是她心上的一根刺;海蒂更是她的爱德蒙也许早就忘了她的佐证。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梅塞苔丝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颓然地落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捏在一起。
“我想您大概需要一些白兰地。”海蒂起身打算叫仆人拿些嗅盐和白兰地来,但是梅塞苔丝突兀地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离开。
“我想你是一位可信任的小姐是不是?”梅塞苔丝的声音依旧沙哑,头纱下面的一点皮肤看起来异常惨白,“请不要离开,我也许需要些白兰地,不过我想摇铃叫人送来些就好。”
海蒂顺势坐下,仆人很快就来了,而这间房间的偶然打开也吸引了某个在房子里乱逛的绅士的目光。尤其是海蒂的身影,深深地镌刻在那位绅士的心上,为着自己爱慕的人,那位绅士违反了绅士礼节,打算偷偷进来给他心爱的小姐一个惊喜。却在门前停下了,里面传来了另一个让他熟悉到了灵魂里的声音——他认得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最近总是在不安、在哭泣,而无论他跟父亲说什么都没有用,最后父亲只得决定将他跟那个声音的主人一起送到郊外去住几天。阿尔贝当然认得出那个声音,那是他的母亲,莫尔塞夫伯爵夫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等到仆人拿着白兰地和嗅盐准备进入的时候,阿尔贝使了个眼色让他没有将门关严,仆人也到没什么奇怪的,莫尔塞夫伯爵夫人跟莫尔塞夫子爵的关系一向亲近,这在巴黎上流社会并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阿尔贝听的很清楚,他的母亲,他父亲的妻子,清清楚楚地对他爱慕的小姐说,“我曾是你父亲的未婚妻。”
说不上什么感觉,阿尔贝僵在了原地,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自己的躯壳中不安地颤动,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让他离开,似乎再往下听他就会听到无比可怕的东西。可是他还是没有移动,他想起家族纹章上的盾牌和燕子,突然间充满了勇气——既然他的祖先都是那样的勇敢,勇于面对无论是实际上的还是信仰上的危险,那么他可能够做到。
深吸一口气,阿尔贝全神贯注地听着里面两个人的对话。幸运地说,靠着仆人留下的缝隙,只要站在门口他就能听的相当清楚了。
“我需要你发誓不会将我今天对你说的透露给第三个人,以你死去的母亲的名义。”梅塞苔丝的第一句话就让海蒂觉得很不舒服,事实上并不是她求着一定要听的。可是好奇心和对于爱德蒙和阿尔瓦的关心还是占了上风,不情不愿地,她完成了誓言。
看到她起了誓,梅塞苔丝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母亲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遇到你的父亲的,最起码在我离开之前,你的父亲已经失去了自由,被关押在伊夫堡,作为一名不名誉的囚犯。”
海蒂暗地里吃了一惊,她想起凯瑟琳曾经对自己有过的暗示,爱德蒙跟阿尔瓦之间是有过一些“特殊经历”的,只是怎么特殊她却不是很明白。自家父亲曾是一名囚犯的事实并没有丝毫影响海蒂对于爱德蒙的敬爱,要知道她也是做过几年女奴的,即便她曾经是希腊的公主。
“那时候我们正要举办婚礼,卫兵就闯了进来,将他从神坛前带走了,要知道那时候他已经要开口说他的誓词了,我曾经千百遍的设想过那样的一个画面却从未想到会是那样一个结局。”梅塞苔丝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爱德蒙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带走了,我孤零零地陪着邓蒂斯先生回到了家。”
她听了听继续说,“那时候我们哪里有这样好的房子,邓蒂斯先生住在一件旅馆的二层,我则住在海边。一开始,我每天都去看望邓蒂斯先生,我们一起去找卫兵,去询问那些检察官和任何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最后终于有一个好心人在收了一个金法郎之后透露说爱德蒙犯了叛国罪。”
“咚”,因为过度的诧异,阿尔贝撞上了一边的门。索性海蒂的反应更为强烈,她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尖利,“您是在污蔑我家族的荣誉么?!我父亲不可能会是一个叛国者!”
“当然,海蒂,爱德蒙怎么会是叛国者!”梅塞苔丝显得更加义愤填膺,“我了解爱德蒙,他是一个认真的、聪明的水手,老船长也很看重他,我们相爱了好几年了,我一直梦想着我们结婚的那一刻,可是一切都毁了,毁了。。。”
梅塞苔丝用手捂住脸,眼泪阴湿了头纱,之后顺着她保养良好的手指之间的缝隙流了出来。“我曾经无数次地恳求那位检察官重新审理爱德蒙的案子,可是他永远只是严肃着脸孔告诉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我恳求他最起码让我知道爱德蒙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去,但是他仍旧什么也不说。”
海蒂张了张嘴,看上去想要说些什么,毕竟梅塞苔丝刚刚自己说起了“伊夫堡”,但是她现在又说她并不清楚爱德蒙曾经关押的地点。但是她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怎么看梅塞苔丝现在也不像是为了对她说话而说话,似乎她只是想要这个人倾诉,这些话在她的心里已经积压得太久了。
“很快,邓蒂斯先生就开始有些恍惚了,有几次我去看望他的时候他都对我说爱德蒙是已经死了的,而他很快也就要离开了。我恳求他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同意,即便是弗尔南多帮我去劝说,邓蒂斯先生也丝毫不松口。再后来弗尔南多也离开了,爱德蒙也没再回来。”梅塞苔丝的哭声再也止不住了,她像是想起了当年的苦痛,“我的爱人,我的表哥都离我而去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那段时间我时常站在村口等待,等待着无论是谁,我只想要某个人回来。但是我等来的,却是邓蒂斯先生去世的消息,从那时起,我的世界便再也支撑不起来了。”
“莫尔塞夫伯爵。。。”海蒂的声音很轻,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提问有失风度,因为明显梅塞苔丝已经有些崩溃了,这样刺探别人的隐私并不符合礼仪,但是她也知道这是她明白当年发生的事情的最好的机会。
“他就是弗尔南多。”梅塞苔丝在抽噎的空隙回答。
海蒂突然间全明白了,爱德蒙的被捕,邓蒂斯先生的拒不合作,再到弗尔南多的离开和最后梅塞苔丝的选择。。。不用更多的解释她就明白,莫尔塞夫伯爵一家的历史恐怕都是假的,这也侧面说明了当初那个出卖了自己父亲的叛徒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了上流社会的一位贵族。
“您等了他多久?”自己的仇恨和对爱德蒙的关心在海蒂心里上下拉扯,最终还是后者占了上风。
“十八个月,足足十八个月!”梅塞苔丝又喝了些白兰地,多年情绪的发泄让她脑袋有些发软。
“十八个月,只是十八个月?!”海蒂突然间轻轻地笑了起来,她想起凯瑟琳对她说过的她跟卢卡斯大公的故事,想起她听到的关于爱德蒙和阿尔瓦之间一起复仇的故事,想起那隐约在伊夫堡岁月,“您没有什么可值得伤心的,毕竟,从一开始就是您先放弃了我的父亲不是么?”
海蒂的声音像是一只利箭,将梅塞苔丝钉在了原地,她的抽噎的声音夏然而止,“不是的,我很努力的等了他,即便在我嫁给了弗尔南多之后我也曾经尽我的全力去寻找他,可能是我得到他在伊夫堡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他早就不在那里了。”梅塞苔丝急促地解释。
“您已经嫁人了,还需要我的父亲为您做什么呢?”海蒂有些可怜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夫人,选择了就必然要面对舍弃,难道这位夫人始终不明白么?她站起身,放下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想法国这边恐怕有些误传,我从来都只是我父亲的养女,换言之,您为我母亲的声誉的担忧我很感谢,不过这真的没必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很好。”
海蒂最后的话终于让梅塞苔丝彻底崩溃了,“你父亲也是这样想我的么?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海蒂没有多说,她沉默地打开门离开。
意外地,门外呆立的阿尔贝跟她打了个照面,但是现在的他们都没有什么别的心情。
“再见,海蒂。”等到海蒂错身离开的时候,她听到阿尔贝的声音,满含着痛苦,接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影从另一条走廊快速离开了。海蒂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带来一股尖锐的疼痛,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
房间里梅塞苔丝还在哭泣,完全不知道门外有一对年轻人刚刚对彼此做了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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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海蒂GJ有米有!!!!
默默米有人觉得阿尔贝果断是好青年么?喜欢自己喜欢的,在明白了之后又决定不再纠缠,但看着个人。。。麦子默默觉得他还是相当不错的。
以上关于梅塞苔丝的话统统来自麦子的理解,那啥,要是跟亲们的理解不太一样见谅哈,请温柔拍
☆、97·爱德蒙VS邓格拉斯夫人
走出了房间的海蒂强打着笑脸回到了会客厅;没一会儿阿尔瓦就回到了她的身边;刚刚他确实被一个别的人缠住了;也就空缺了这段时间。不过海蒂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倒是能看得出来;在小姑娘的要求下,阿尔瓦没待一会儿就带着她离开了。
几天后;一辆马车带着莫尔塞夫伯爵一家离开了巴黎,他们将在乡下度假一个月。
自从跟阿尔贝正式完成了道别;海蒂的心里反而被伤心充满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于阿尔贝的情感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浅显;无论她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单看阿尔贝这个人,海蒂还是很有好感的。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事情早就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也许是上一代人的命运;也许是他们自己的命运,总之他们无能为力。
海蒂的意外颓唐吸引了阿尔瓦大部分的注意力,因此他就没有注意到爱德蒙的早出晚归,在跟路易十九商量好了之后,爱德蒙终于准备出手了。
借助上次在欧特伊别墅跟邓格拉斯搭上的那个小贵族的帮忙,爱德蒙成功地将一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传递给了邓格拉斯,而下一步他就该去见见邓格拉斯夫人了。
进入一家戏院的包厢,爱德蒙不得不称赞邓格拉斯夫人的智慧——相比较于隐秘的场所,戏院这样的人来人往反而更值得信任,没等一会儿,门被打开了,邓格拉斯夫人穿着玫瑰色的长裙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
“日安,邓格拉斯夫人。”爱德蒙的脸上带上一个笑,“还请原谅我冒昧邀请您前来,实在是这件事情太重要了。”
邓格拉斯夫人少见的脸上没有笑,“基督山伯爵阁下,就是您给我写了这张字条么?”她从随身的手包中拿出一张不大的信笺,“请恕我直言,您上面所提到的恐怕已经足够成为诽谤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爱德蒙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您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您是说…当年的那个孩子…您有什么证据…”邓格拉斯夫人艰难地完成整个句子,她的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地抖动。
“请坐,”爱德蒙好整无暇地说,“您知道上次我们在欧特伊别墅的聚会,哦,那天晚上大概有足够多的人身体不好,我的朋友委托我小小的调查一下,鉴于…哦,您也应当听到的那些流言。”
邓格拉斯夫人点点头,想起那天晚上因为她的不舒服、莫尔塞夫伯爵一家的提前离开以及瓦雷泽子爵的事情,巴黎上流社会有些风言风语,作为一个年轻人的监护人的朋友,爱德蒙的插手无可厚非。
“恰好我遇到了一些真正的本地人,他们告诉我关于欧特伊别墅很明显还有些别的什么故事,比如几十年前梅朗侯爵曾经把它租给了一位男爵夫人,再比如那段时间他的女婿经常性地到访,甚至他们还提到了一位医生,”爱德蒙甚至有些兴致勃勃了,“据说那位医生的身体本来很好的,只是在出诊了欧特伊别墅的几次之后就莫名其妙得疾病死了,当地人多少也会觉得那里不是很吉利。”
邓格拉斯夫人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她很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所以我就去了那个医生的家,当然现在住在那里的已经是另一户人家了,装作医生的亲戚,我进了那家的院子,猜猜看我看到的了什么?”爱德蒙的生意拉长。
邓格拉斯夫人努力回忆当初给自己接生顺便治疗维尔福的那位医生的脸,但是她很快就放弃了,事情已经过去太多年,那样一个人她早就记不清了。
爱德蒙也不以为意,“我发现那家的院子似乎是跟欧特伊别墅里面的花园一模一样的,同样的灌木同样的树,进过询问,我得知自从他们搬进来之后院子就没有更改过布局。”他顿了顿,看到邓格拉斯夫人的瞳孔突然睁大,“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们在欧特伊别墅听到的‘故事’,我拿着铁锨去了那棵树下,果然里面是一个箱子,而箱子里面…”他故意不说了。
是那个孩子!邓格拉斯夫人的嘴唇几乎被咬出了血——尽管她理智上知道那个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维尔福的悲痛表现和前几天他们的见面很好的保证了这一点,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尤其是在生下了邓格拉斯小姐之后在没有其他孩子的邓格拉斯夫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她都愿意去相信那个孩子仍旧在世的结局。
“我以为故弄玄虚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品德,”邓格拉斯夫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莱茵先生当时就说过,那不过是些阻拦那栋别墅卖出去的把戏。”
“哦,即便那个无辜的生命至今仍旧在世而他的父亲才是导致他死亡的原罪呢?”爱德蒙挑眉。
“您!这绝不可能!”邓格拉斯夫人瞪大了眼睛,虽然直到最后维尔福都没有娶她,但是她始终是坚信着他们之间是不同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夭折的孩子,那个孩子在出生后的意外死亡将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绑在一起,丧子之痛也后来成为他们分手的总要原因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在欧特伊别墅听说了那个故事后邓格拉斯夫人执意跟维尔福谈谈,当年那个孩子没有机会活下来,这才让她同意维尔福将那个孩子葬了,处于一位母亲的私心,她甚至没有再看那个孩子一眼。
这就是为什么她听到了欧特伊别墅的故事感觉到的只是慌乱,而不是愧疚。她的儿子是因为夭折而被掩埋,她所顾虑的全部就是当年的私情不能被公诸于众。可要是爱德蒙说的是真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邓格拉斯夫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几天跟维尔福见面的时候对方失魂落魄的脸。
不对,这位基督山伯爵已经是在骗她!
邓格拉斯夫人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脸上也就带出了一些轻蔑,她起身想要离开,但是被爱德蒙拦下来,“今天我接待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他要求我对一位即将生产的夫人说谎,我当然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那样做就告诉那些暴徒我是一位拿破仑党。上帝原谅我,我最后还是那样去做了。”爱德蒙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好像就是在单纯地朗读,只是邓格拉斯夫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说了谎,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我并不想知道那位夫人已经私下里为她的孩子起好了名字——安东尼奥,我想这是一份美妙的祝福。回到家之后我多少喝了些酒,并劝慰自己相信我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直到刚刚,仆人给我带来了来自那位夫人的邀请,似乎有人受伤了,我有些不祥的预感,于是我留下了这封信,要是…来不及了,愿上帝谅解我。”爱德蒙将手中陈旧的信笺放下,邓格拉斯夫人沉默地做回了原来的位置。
“您到底想要些什么?”她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无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邓格拉斯夫人,您的丈夫是一位成功的银行家,要知道,一位成功的银行家对于钱财总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看法,而恰巧,我手里有一大笔资金,我想要放在你丈夫的银行。”爱德蒙缓缓地说。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您并不需要经过我,”邓格拉斯夫人重新变得精明起来,“我丈夫欢迎任何一笔的投资…”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爱德蒙打断了,“…只要不是来自基督山伯爵!说老实话,我至今都不清楚为什么邓格拉斯先生对我有这样大的误解,只是一笔钱,稳赚不赔。”
邓格拉斯夫人换了个姿势,“我不相信您,因为您邀请我的‘不恰当的方式’,还有您后续对我说的话,我很难相信您。”
“您当然有您的选择,”爱德蒙的表现就像一位合格的绅士,“这封信会是代表着我的诚意的礼物,任何时候,如果您改变了主意,您知道能在什么地方找到我。”说完,他没有丝毫留恋地起身离开了,留下邓格拉斯夫人站在原地,捏紧了那张老旧的信笺。
几天后,爱德蒙在另一个茶会上接到了邓格拉斯夫人的邀请,显然回去后对邓格拉斯的试探印证了他对于基督山伯爵的反感,而爱德蒙提过的那个赚钱的生意邓格拉斯夫人也多少听说了一点,邓格拉斯志得意满地表示这绝对是“私密地第一手资料”,自从跟邓格拉斯结婚后,邓格拉斯夫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丈夫对什么事情这样笃定。
爱德蒙说过的几件事似乎都对得上了,邓格拉斯夫人终于决定释出善意,更不要说那封来自几十年前的信,还有上次基督山伯爵隐约地暗示都让这个年龄渐长的女士开始越加愧疚自己曾经的小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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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各种忙,新工作啥的,默默更新的麦子
☆、98·邓格拉斯夫人跟爱德蒙的交易
借助邓格拉斯夫人的帮忙;爱德蒙很快就将自己的这些钱换了个名字放了进去;邓格拉斯也到没有怀疑;毕竟他妻子很是有些门路的;而多得到些投资对他只有好处。
不仅如此,在仔细了解了这次邓格拉斯的生意之后;邓格拉斯夫人将她大部分的嫁妆也都偷偷投了进去,顺道还有维尔福家的一大笔钱——不知道怎么“邓格拉斯有门路赚大钱”的消息被维尔福夫人知道了;通过邓格拉斯夫人;维尔福夫人背着维尔福投资了家里能动用的一大部分钱。
因为资金的充裕;邓格拉斯的胆子愈加的大了,他拿出更多的钱来笼络那位小贵族,幻想着一个月后就能得到所有投资翻倍的消息。
这就是为什么邓格拉斯暂时没有精力去纠缠阿尔瓦,毕竟他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获取资金;而他现在拥有足够多的钱,阿尔瓦的事情当然可以往后放放。
时间飞快地过去,一个月后,邓格拉斯投资的这一大笔资金成功地翻了三倍。他的大部分投资者都笑眯眯地表示愿意继续跟他合作,但是邓格拉斯露出了一脸的为难,他少见地退回了所有投资者的资金,并抱歉地告诉这些人机会已经过去了,再往下做他也不能保证盈亏。
很快,甘心地、不甘心地都撤出了资金,只是邓格拉斯夫人等到了她丈夫真正的心思——根据同样的消息来源,下一个投资大概有五到十倍的回报,只是这笔回报需要限制上限,因此邓格拉斯必须保证消息不被走漏。
一开始,邓格拉斯不是不怀疑的,毕竟既然有这样好的赚钱的机会,为什么那位小贵族不自己独吞呢?
后来他才在对方隐晦的解释下明白旧贵族已经今非昔比了,要不是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也不会冒险将这个信息告诉给邓格拉斯。
出于商人谨慎的天性,邓格拉斯试探着建议对方还像上次一样运作,但是被对方很干脆地拒绝了。对于招募的资金还要设置上限这种举动邓格拉斯以前从未听过,可也就是这一点让他觉得整件事情还是有可信之处的——毕竟要是个骗局的话恐怕是不会这样限制的吧?
根据这个判断,邓格拉斯先是狡猾地说服了所有人撤资,之后跟着自己的夫人暗中筹集足够多的资金。不仅仅是他身价的全部,甚至还有邓格拉斯夫人的大部分嫁妆,要不是邓格拉斯夫人多少还有些理智,他们为欧琴妮准备的嫁妆都打算投进去的。
可即便是这样,跟那位小贵族所要求的金额还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两夫妻一咬牙,都分别去联系自己认为可靠的人联系借钱。
邓格拉斯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莫尔塞夫伯爵,虽然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私人联系,但是他跟那位莫尔塞夫伯爵本人一样都清楚对方的底细,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邓格拉斯并不担心对方会出卖他。
而邓格拉斯夫人的首选则是维尔福,同样因为有所牵连,她有信心维尔福就算拒绝了也绝不会泄漏分毫,尤其是她手里还有爱德蒙给她的那封信,虽然她至今都怀疑那封信的真实性,不过要是那真的是真的,她还是需要做最后的确认。
等到两夫妻晚上回家见面的时候,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邓格拉斯是因为扑了个空,莫尔塞夫伯爵一家已经离开巴黎出去度假了,而邓格拉斯夫人则是因为路上又遇到了基督山伯爵。
跟维尔福的见面显然不是那样的顺利,这位大法官比起他的夫人来明显更加的谨慎,即便邓格拉斯夫人将上次维尔福夫人背着他投资并挣了三倍的钱这样的事情都说了出去,维尔福仍旧没有松口——他倒是看得很明白,圣。梅朗侯爵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就算他将一切都留给瓦朗蒂娜,将来他也是有办法从他的女儿身上谋取这笔财产的。即然有了一定万无一失的来源,维尔福想不到他还需要利用什么去冒险。
失望之余邓格拉斯夫人拿出了从爱德蒙那里得到的信,并再三逼问那天晚上的实情。心情激荡之下,维尔福也只得对邓格拉斯夫人承认那个孩子原本还是活着的,并不像她所知道的那样生下来就夭折的。不过维尔福同样再三保证那个孩子一直还活着,而邓格拉斯夫人结合了欧也妮别墅中的见闻显然拼凑出了更多维尔福不愿意说出口的真相。
“你杀了那个孩子,你是一个杀人犯!”邓格拉斯夫人几乎是口不择言了,那可是她生下来的孩子啊!虽然她明白在那样的情况下出生的私生子绝对是一大丑闻,可是比起遗弃,将他寄养在某个平民人家或者是福利院都是可以的。维尔福那样做的唯一原因就是恐惧,因为不论是寄养还是托孤,也许都会留下记录,而维尔福为了他自己,是一点险也不肯冒的。
“你得讲讲理,埃尔米妮,”维尔福也提高了声音,“我们都没明白无论是我们谁都承担不了后果不是么?你才是他的母亲,难道你就没想过去看看那个孩子的尸体?承认吧,你不过也是逃避了自己的责任,要说凶手,谁会比谁差!”
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邓格拉斯夫人彻底跟维尔福掰了,要说她知不知道自己也有错误,恐怕答案是“是的”,只是人多多少少都会在面对自己的错误的时候下意识地躲避,而维尔福就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接口。
带着对维尔福的憎恨,邓格拉斯夫人被爱德蒙派来的人拦下了,再一次见到基督山伯爵,邓格拉斯夫人没有了上次的尖刺,她甚至接受了对方一杯白兰地的好意,之后借钱的事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也许是因为正是基督山伯爵告诉了她当年的那个孩子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刚刚跟昔日旧情人撕破脸的惆怅,总之邓格拉斯夫人奇异的从爱德蒙那里借到了足够大的一笔钱,数量大到他们即可找人做了公正。
当然精明的邓格拉斯夫人不会承诺几倍奉还,只是本金而已,在她看来,只要凑足了资金,赚到的那些钱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的。
有了这样的联系,邓格拉斯夫人觉得跟基督山伯爵亲密了不少,要不是因为她听说了这几天上流社会的传言,也许这位基督山伯爵成为她新的入幕之宾也不错。
因此邓格拉斯夫人提前做了询问,当然她也不是说的那样清晰,她只是隐晦地询问了瓦雷泽子爵的健康。
爱德蒙倒是很上道,他直接表示说阿尔瓦只是有些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几天就好了。他更加表示阿尔瓦身体不好的时候他跟海蒂都很担心,甚至“我们都不太吃得下东西”。
作为一个足够敏|感的贵族夫人,邓格拉斯夫人很快就接收到了对方话里的潜台词,虽然她也很惊异基督山伯爵这种接近于公开的承认自己的伴侣是个男人,但是她一向跟喜欢那种性情中人,基督山伯爵这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反而更投了她的脾气。
也正因为此,邓格拉斯夫人将寻访一个故人的孩子的事情拜托给了基督山伯爵,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们都知道邓格拉斯夫人想要找的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带着对旧情人的绝望和愤恨,邓格拉斯夫人回到了家,虽然资金她是借到了,可是对于另一个男人的仇恨让她的脸色当然不好。
不过邓格拉斯可没有那样多的想头,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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