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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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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如果西厂不能出头,那才有鬼了!
雍正虽然知道明宪宗朱见深,以及他的贵妃万贞儿的故事,但也是以反面教材的方式认识的。只是这个教材中却不会告诉他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不过,雍正却不打算让他们二人自然死亡了。因为雨化田虽然明面上是为万贞儿办事的,但其本人还是有着一丝忠君的思想,因此,暗地里保护下了朱祐樘,也就是未来的皇帝明孝宗。
所以,他与朱祐樘的关系,很是良好。
后来有一天,朱见深的贴身太监张敏感其梳头时,听朱见深有感而发道:“朕眼看就要老了,却还没有儿子。”张敏一听,心中一动,连忙伏地道,“陛下已经有儿子了。”
那一天,朱见深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被藏得好好的,一直没有被万贞儿发现的第三子,朱佑樘。
当天,召集众臣,说出真相。次日,颂诏天下,立朱佑樘为皇太子,并封其母纪氏为淑妃。
这一切太过于雷厉风行,万贞儿压根就来不及阻止,便成了定局。万贞儿嫉恨之下,想起自己早夭的儿子,便让纪氏在宫中暴亡,而揭露这一切的张敏也随即吞金自杀。
就在万贞儿要对朱佑樘下素养手之际,朱见深的母亲周太后担心万贵妃会对太子下毒手,便亲自将孙子抱养在自己的仁寿宫内,这才使得太子安全地生活在宫中。
等到自己掌握了权势,再让万贞儿因病而逝,再让朱见深伤心而死,扶着朱祐樘登了基,真可谓是万事大吉了。
那时的自己便不用特意讨好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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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正在雍正暗恃着以后怎么让万贞儿死得干净俐落,不着痕迹些的时候,便见一只狮子狗儿摇着尾巴进了万贞儿的寝宫。
雍正向来是个爱狗的,一时之间,看着这可爱的小东西,竟然是看住了。
这只狗儿,拥有雨化田记忆的雍正自是知道的。
因着这身灰色的毛发,万贞儿特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灰蒙儿。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名字,但是因着安在狗儿的身上,倒也无事。
这狗儿虽是给万贞儿在这深宫之中打发时间用的,却配了一个宫女侍候着。
只是这只狗儿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走路时很是有些腿软的模样,而且神态之间,也不似以往的憨态可掬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心肝宝贝开心果怎么这么没精神啊?你是怎么侍候的?”万贞儿说到后面,很是有些厉声质问的意思。然后便见她轻巧的把狗儿给抱了起来,一脸心疼的抚着它的向子。
这一声‘心肝宝贝开心果’一出,让雍正的眼皮子跳了一跳。虽知那万贞儿一向如此,只要是能哄得她开心的,不管是人是狗,便是心肝宝贝开心果的一通混叫。
可是,把自己给狗相比,便是雍正再喜欢狗,也是不能理解的。
只是,雍正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份还太低,还要靠着万贞儿对自己的提拨,所以,便只能将这些话儿当没听到,不做计较了。
毕竟,雍正其他事儿尚不必说,单这忍耐力一项,便不是常人能与之相比的。
当年,为了自家皇阿玛说了他是喜怒不定的性子,赐下字来,让他戒急用忍。他便生生的改了原本尚算活泼的性子,变成了冰山一般的模样。
又有一次,因为自家皇阿玛的一句称赞,而后便是大热天也要穿得的整整齐齐,到了最后,便让自已的身子再也受不得热。
这忍耐力,可见一般。
那侍候灰蒙儿的宫女连忙跪了下来,神情哀凄。许是知道自己侍候不好这个比他们这些奴才还精贵的小主儿,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是,人对生存总有一种本能在里面。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虽希望虽小,也还是要在万贞儿的面前据理力争一番的。
“今儿个一早,陈公公便送来了一大块的牛肉,做小主儿的早膳。但吃了之后没多久,小主儿便拼命的拉起了肚子来……”
宫女这边正在说着,还没说完呢,万贞儿便听得怪叫了起来:“你这作死的东西,怎么不早说。”便要把那心肝宝贝开心果给放下。
就在这时,便听得那狗儿的肚子一阵哗啦啦的响动,一股臭气也随之从万贞儿的身上飘来。
万贞儿顿时花容失色,被吓得尖叫了起来:“来人啊,快备热水。”然后又一脸恼怒的喊道:“把这作死的东西带出去,打死为止。”同时也没忘这宫女口中的陈公公。“把那个今儿个送牛肉的陈公公也一并拉出去打死了事。”
万贞儿看着身上的那块东西,连忙将衣服脱了下来。虽说只有衣服沾到,可是万贞儿却是觉得衣服下的肌肤也是难受的要命。
雍正毕竟不是真正的雨化田,见万贞儿脱了衣裳,便忙不着痕迹的低下了头。只当是怕被万贞儿的怒气泼着,做那低眉顺眼状。
灰蒙儿呜呜一声,叫焦躁难耐的万贞儿听见了,顿时便怒目看向这只狗儿。一抬脚,把灰蒙儿踢了开去。
索性万贞儿养尊处优几十年,哪有干过什么重活,所以,这一脚也谈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让灰蒙儿越发难受的趴了下来罢了。
万贞儿嫌恶的看了一眼那病恹恹的灰蒙儿,冷冷的道:“这狗儿也留不得了,且把它一起带下去吧。”
这只向来与雨化田同等的心肝宝贝开心果眼见就要这么被抱下去了,雍正忙道:“且慢。”
雍正也知这狗儿生病,实不能怪狗儿,便道:“娘娘,畜生无知,何需如此钻牛角尖呢?不如把它扔出宫去,便也罢了。”
“哦?”万贞儿闻言,似笑非笑。“看不出你雨公公还是个爱狗之人。也罢,便给你又如何。”
对于雍正给只狗求情,却不给人求情却是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的。
雍正求这不得,闻言便想把灰蒙儿抱起来。可是想到它如今正在拉肚子,那伸出的手儿便停住了。
万贞儿看了,不觉有些好笑。“思思,你帮着我的心肝宝贝开心果把这只小畜生带回西厂去吧。”
“奴婢遵命。”答话的,是一名样貌平慵,看着便极老实的宫女儿。
那叫思思的宫女,上前一步,抱起了正病得难受,因而直呜呜的灰蒙儿抱起。
雍正见状,便要告辞出宫。此刻,热水已是送了过来,那万贞儿正想着要搓上好几层的皮才能觉得舒服些呢,又哪里有空理会雍正呢。便见她点了点头,让雍正下去了。
雍正带着思思回了西厂,正好继学勇刚刚执行了任务回来,见到自家督公身后跟着名宫女,很是有些傻眼的模样。
雍正一见他那傻傻的模样,便知其心中正想着什么心思。便冷哼一声,有心要惩治他一番,便道:“学勇,把这位宫女手中的狗儿抱过去。”
继学勇本能的应了一声,上得前去,便被一股臭气冲进了鼻子里,脑子便瞬间清醒了。
这、这督主什么品味啊?找了个宫女便也罢了,可长得不好看,也不讨喜,还浑身散发出一股恶臭,这实在是……
见到继学勇那扭曲的表情,雍正冷冷的说:“那恶臭是灰蒙儿拉肚子拉出来的。你快快接过灰蒙儿,随我回西厂,找个兽医给灰蒙儿看病吧。”
继学勇闻眼,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那宫女身上有好几处,被这只狗儿的东西给弄脏了。
继学勇恍然大悟。我说呢,督公怎么可能看上这么个宫女呢。
可是在雍正的催促声中,继学勇咬着牙抱过了灰蒙儿。雍正请了宫女思思回宫后,便一马当先,进了西厂。
可怜那继学勇,本是个粗莽之人,如今竟要抱着这么个精贵玩意儿,而且这精贵玩意还随时会给他一些‘赏赐’。再加上他本就嗅觉灵敏,如今这股臭味在他身上时,更是比旁人更加难耐了几分。
那继学勇顿时便苦着张脸。
偏偏雍正的话,他不能不听。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哭丧着脸的抱着灰蒙儿,与雍正一起回了西厂。
期间,果不出所料,灰蒙儿又着拉了一次肚子,神情也是越发的颓废了。雍正见了,叹了一口气,伸手便要接过,没料到继学勇却是把手一缩,身子一退,让了过去。
“督主,这只狗还是让我抱着吧。”继学勇可不想看到雍正被拉了一身。
雍正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叫过向他行礼的其中一名锦衣卫,道:“你到外面找个能给狗儿治病的大夫来。快点。”
“是!”
见那名侍卫去找兽医了,雍正便让继学勇带着灰蒙儿到了自己房间的隔壁,让继学勇把它抱到床上,趴着。
继学勇暗自咋舌。
本以为喜欢狗儿的都是女人,没想到自家督主竟然也喜欢这种小东西。而且还把它安排住到了自己的隔壁,病了还请医问药的……
继学勇发现,自己深深的嫉妒了!
这一天真真是兵荒马乱了一阵,等到大夫来给灰蒙儿看了病,让它吃了药后睡去,已经是戌时了。
雍正托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晚膳,洗了澡后,便早早的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花开如似扔了一个地雷~~~
凑巧手上有一章存稿,索性便把它给发了吧。
虽然字数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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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一早醒来,处理完西厂堆积已久的一干事务之后,雍正很是难得的迎来了放松的时间。
这堆事务已是处理了整整五天,雍正又不是个偷懒的性子,可他偏偏又不是雨化田本人,所以,虽然有着记忆,但毕竟还是有些吃力的。不过,幸好雍正之前是个皇帝,虽然清朝和明朝政见不一样,但雍正也算是有一些经验的了。
马进良适时的端上一杯茶来,让雍正喝上一口,解解乏。
“督主,昨儿个传来消息,说是太子回来了。您是否要去看看?”马进良突然说道。
朱佑樘?
想到这个未来的皇帝,雍正知道,自己确实该和他打好关系的。
“太子现在在哪儿?”
“这个时辰,怕是在书房批奏折呢。”
雍正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抬步离开了房间。
朱佑樘是朱见深唯一的儿子,也是万贞儿最恨的一个人。当年,朱佑樘得了张敏的看护这才能在这深宫之中,不被万贞儿发现,而存活了下来。
后来张敏死了,母妃纪氏也去了,那时的朱佑樘也才六岁。虽说因为是朱见深唯一的儿子,所以被封为了太子,但是后宫是万贵妃的天下,朱佑樘又哪有可能在万贵妃的魔掌下存活下来?
索性,便是由当年还未掌权的雨化田暗中保护着,这才让他在万贞儿的手上逢凶化吉,遇险为安,然后被周太后接进了自己的仁寿宫内养着,顺顺利利的活到了如今的十八岁。
所以,在书房内批阅着自家父皇发下来的奏折的朱佑樘,在看到从密室暗道中出来的雍正时,很是惊喜了一番。
“化田,你怎么来了?”朱佑樘的语气之间,对着雍正很是亲热。
雍正却很是恍惚了一下。
面前的朱佑樘长得很是俊美,剑眉星目,体型修长。可是,这一切却不是雍正恍惚的原因。而是因为朱佑樘的样貌,很像一个人。
不过,雍正却不是个会沉浸于过去的人。更何况,便是再像,朱佑樘也不会是那个人的。只是,在对朱佑樘说话时,雍正却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温和。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雍正恭敬的给朱佑樘见了礼。
朱佑樘忙上前把雍正给扶住,笑道:“我昨儿个才回来,本还想着你要避嫌,怕要过上几天才会来看我呢。没想到今天便来了。”然后对着雍正上下打量一番,“本想着你是去边关,回来之后怕是会瘦些黑些,如今一看,却是一点都没变。”
雍正虽不喜与人接触,但一看到朱佑樘这张与那个人仿佛的脸,便将心中的那点排斥给淡了去。
“太子殿下说笑了。奴才虽是去的边关,但是又不可能只奴才自己一个人去。进良和学勇他们虽然都是些男子,但毕竟是奴才的下属,对着奴才很是尽心。更何况奴才大小也是个西厂的厂公,只要在驿站内指挥便好,哪里需要奴才自己亲自去办事呢。”
听雍正提到马进良和继学勇,朱佑樘的眼神不自觉的黯了黯。不过,因为雍正是低着头回话的,是以并没看到这一情节。
“说起来,奴才出了宫,去了边关之后,太子便出去了?”雍正试探的问道:“也不知道太子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朱佑樘哈哈大笑一声,“你去是不知道啊。你一出宫,父皇便让我出了宫去江南一带查处贪官。江南一带有万家的人在,而万家也是跟那群贪官连成一气的。索性父皇也知自己只有我一个儿子了,便是对万贵妃再有感情,也没有连着她家一起宠爱的,便让我把那些子贪官都给办了。不过万家……”
说到这里,朱佑樘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有万贵妃在,我还是不能就这么办了他们的。”
“太子且稍安勿躁。”雍正安抚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朱佑樘强笑了一会,又想起了一件事来。“再来就是,父皇把京畿内的五处皇庄都交给了我,你帮我想想,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皇庄?”雍正也是一惊。雍正回想了一下明朝的皇庄并不单是皇帝一个人的庄田,而是包括皇帝本身、后妃、皇太子及在京诸王的庄田,也就是说,是皇帝及其妻、子的庄田。因此,皇子若分封后离京去了封地,在封地取得的田地,就不算是皇庄了。
那么,朱见深把京城内的五处皇庄都给了朱佑樘的是何?
废太子,立其为王?不可能。因为若要立其为王,那根本不可能把京城内的五处皇庄给朱佑樘,而应该是其它地方的皇庄。
那另一种可能性便越发的明显了。
“看来,皇上是有意要让太子殿下您早日继位了。”雍正感叹道。
“怎么会?”朱佑樘虽隐隐有所察觉,却一直不敢相信。在他看来朱见深尚是春秋鼎盛之年,自己虽是朱见深唯一的儿子,却被万贵妃深深的厌恶着。便是有万贵妃在,他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能在朱见深的手上接过皇位的。
而且朱见深现在看着,身子也算是好的,再活几十年虽说不太可能,但再活上十来年也许还是可以的。
若自己此时掌握的权力太大……
朱佑樘担心自己会被自己的父皇猜忌。
想到这个可能性,朱佑樘立时便被自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显然,雍正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虽然历史上万贞儿便是在这一两年内死的,而朱见深也在万贞儿死后不过几个月便因伤心过度而同去了。但这始终只是历史。
而雍正自己,便身处在这历史之中,险些看不清真相了。
要知道,刚刚雍正会认为朱见深是想让位给朱佑樘,便是建立在朱见深快死的原因之上。可是朱见深并不会知道,自己会因为万贞儿的死而哀毁于度啊。
既然朱见深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那他又是为何要这么快就把权力交给朱佑樘的?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万贞儿。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人的主意。比如说,朱见深自己。
若是朱见深自己的话,倒还好些。朱佑樘是他唯一的儿子,朱见深对他的猜忌很该小些。而若是万贞儿搞的鬼的话,那可能性只有一个。
先让朱见深把手上的权力慢慢的交一些给朱佑樘,让朱佑樘的权力大起来,胃口便也会大起来,野心也会大起来。
在这个时候,万贞儿便会想办法让朱见深看见自己儿子的野心,以及他手上那不可忽视的权力!
而这个时候,但凡朱见深还有一点身为皇帝的自觉,便可知自己这个儿子是想要反了自己,是想要自己做皇帝了。
那个时候,朱见深必不会容下自己这个唯一的独生子了。
而朱佑樘手上的权力也都是朱见深给的,朱见深要想要回去,也很容易,到那时……朱佑樘怕就要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自己的父皇给废了。
若是就这么废了倒也罢了。
怕就怕万贞儿这个蛇蝎毒妇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而是要赶尽杀绝。
“太子别慌。”雍正淡淡的开口,那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很是奇异的安抚住了朱佑樘那颗惊惶失措的内心。
朱佑樘看向矮了自己一个头的雍正,眼神中有着自己也没曾察觉出的信任。
索性,雍正当年对着康熙时,很是会察言观色,所以很容易便看到了。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开口:“奴才先去探探万贵妃的口风。等奴才有了底,到时候抵挡起来,也会胸有成竹些的。”
朱佑樘松了一口气,执起了雍正的手。
雨化田虽然初进宫时,只是一个小太监,很有干过一些粗活的时候。但是因其样貌秀美,很被贵人们看重,很快便得了万贞儿的亲睐,调到了自己的身边。而雨化田并不需要干些什么粗重的活计,只需讨得万贵妃的欢心,是以,日子并不难过。
接下来,雨化田又当上了西厂的厂公,有了一帮手下,更是养得白白嫩嫩,秀丽非常。
而他那双手,也是因为保养的极好,而柔柔滑滑的,比一般女子的手,更加纤白许多。
朱佑樘一执起那双手,碰到那如丝滑般的触感,顿时什么话都忘记说了。
可朱佑樘忘记了,雍正却不会。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怎么了?”雍正蹙着眉头,小声喊道。
朱佑樘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所想,很是脸红了一番:“没什么……”然后很快正色道:“一切就拜托化田了。”
“太子且放心,雨化田必不会辜负了太子殿下的厚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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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虽然雍正之前对着朱佑樘说的很是信誓旦旦,但是真要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要怎么开口问万贞儿,而不引起她的怀疑,便是一个问题。
雍正自密室暗道内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沉默的坐了许久,直到马进良在门外敲起了门来。
“督主,不好了。刚刚慈宁宫来了话,说是万贵妃突然病了。”
雍正猛得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马进良满头大汗:“只听得慈宁宫派来的人说,贵妃娘娘突然捂住胸口,直喊痛,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雍正眼底闪过一丝凉意。
很好,不用自己出手了。
“我即刻去慈宁宫,你且在西厂等我的消息,以防不测。”
“是!”马进良应声,便见雍正已是远远而去了。
雍正三步并作两步,强作沉稳的来到了万贵妃所在的慈宁宫。只见里头人来人往的,但脸上却挂着或哀伤,或快意,或平淡的表情来。众生百态,就这么被描绘在这小小的慈宁宫中。
忽而,便听到一阵哭声响起,然后就是一声高喊:“万贵妃娘娘已然仙逝了……”
随后,那些忙里忙外的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只在那儿一哭了事。
雍正也略为调整了一下表情,只快步走到万贵妃的寝宫,便叫朱见深正伏在万贵妃的床边痛哭起来。“爱妃,你怎生走的这么早,却是留下朕一个人。”
“陛下,请节哀。”雍正用着叹息般的语气说道。
朱见深向后一望,虽是泪眼朦胧,但勉强还是能看清那穿着月白色的坐蟒朝服的年轻男子,正是万贵妃极为宠信的雨化田。
“你来了?”朱见深恍恍惚惚的问道。
“却是奴才来迟了。”雍正一副神色黯然的模样。“贵妃娘娘对奴才一向器重,我却是连娘娘一面都落不到看的……”说着说着,语气便带了几分哽咽。
“你也是个有心的,也不枉贞儿一向看重于你了。”朱见深擦掉了眼泪,细细的看了一眼雍正。
这一看,却是一惊。
之前,他虽知道雨化田是个极漂亮的男人,却也仅限于知道而已。只因为旁人说着万贵妃娘娘如今宠信着一个漂亮的男人,如此而已。
朱见深向来不放在心上。只因为他心上只有着万贞儿。万贞儿这个名字,便仿如一道魔咒,把他的心神都牢牢的绑死在了里面。更何况,那雨化田不过是个太监罢了。纵是个男子,也是个残缺的男子,很是不用放在心上的。
如今一见,方知漂亮二字太过于敷衍,压根儿就配不上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
只见他眼角划过一滴泪珠儿,在白皙的脸上落下。晶莹剔透,煞是好看。一时之间,朱见深竟是有些年要了。
“奴才一向得贵妃娘娘宠爱,很是得了贵妃娘娘的提携,却一直心存愧疚,一直没能报答贵妃娘娘。如今,好不容易自边关得了一批宝藏回了京,以为以后可以大展鸿图,用以回报贵妃娘娘对奴才一向的看重,没曾想却……”
说着说着,竟是作势要哭了起来。
朱见深见状,赶忙拦了下来:“你且别哭了。贞儿向来喜欢你,看到你哭,还不得心疼得不行了。”
雍正听罢,暗自心惊。莫不是朱见深看不得万贵妃喜欢别人,如今便要秋后算帐不成。如此一想,心中便有些担忧,面上也不由得带出一些难看来。
幸而朱见深只以为雍正是为了万贞儿的死而难过,却也示曾他想。
朱见深忽地执起雍正的手来,叹道:“贞儿向来与朕说过,你是个能为的。如今贞儿去了,朕也不愿冷落了你,你便随了朕,为朕做事,也算全了贞儿对你的爱护之情了。”
“……”情节太过于大起大落,雍正一时之间也是言语不能。半晌,方见他回过神来,跪倒在地。只手被朱见深捉着,实在挣脱不开,便也只能不伦不类的谢了陛下的圣恩。
一时,又有人唤了一声:“太子来了。”
便见那朱佑樘跨步进了寝殿,正正好看到雍正跪在地上,手被自家父皇捉着的模样。
朱佑樘对着雍正向来有着心思,只是一直没接触过这些情情爱爱的,没能察觉出来自己那点小心思罢了。可是尔今见到朱见深捉住雍正的手,心中便很是不舒服。
偏偏他是个聪明的,对着雨化田自己也早有自觉,对他的心思与旁人不同。如今见着这种事,哪里会想不通自己别雍正的那些心思呢。
当即,脸上便有些难看了。
可朱佑樘能在皇宫之中生存下来,虽有雨化田和周太后看顾的缘故,可是他若是个不成器的,便是别人再怎么看顾也是没用的。
于是,朱佑樘也就能不动声色的很快转了脸色,只摆着一副哀凄的模样,对着朱见深说道:“父皇。万贵妃娘娘虽然已是仙逝,但必不愿意看到父皇心里难受的。父皇可要节哀啊。”
实际上,朱见深都有些忘了万贞儿了。见朱佑樘提起,心中的哀意便又回来了。只一转身,又伏在了万贞儿的床前,痛哭起来。
雍正见了,很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皇帝,也着实有些孩子气了。
而一旁的朱佑樘看到雍正一眼不错的盯着自家父皇看,心中便有些醋意起来:“化田,你已然看过万贵妃娘娘了吗?”
“回太子的话。”雍正低眉顺眼状:“奴才也不过刚来一会儿,尚来不及见着贵妃娘娘仙容。”
“那你还不快些去看看?要知道,贵妃娘娘生前可是最疼爱你的。你到现在还未见她一面,很是有些说不过去的。”朱佑樘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妥。自己虽是吃醋,也没得拿自己喜欢的人来做栈子的。可是话已然出口,总是收不回来的。
雍正却是觉得理所当然。只觉得朱佑樘怕是一进寝宫,便见着朱见深握住自己的手,便担心起自己会否转到朱见深的手下罢了。此举,也不过是在敲打自己。
这也不过是上位者的多疑罢了。
便是自己当年,也不正是如此吗?
此时此刻,总该表表忠心才是:“谢太子提点。”说罢,雍正便向朱佑樘略一施礼,然后便向朱见深请了愿:“陛下,还请陛下全了奴才的心愿,垂怜让奴才见见贵妃娘娘的仙容吧。”
朱佑樘的脸虽挂上去的,但心里却是担心雍正生气的。虽说雍正现在的表现并无不妥之处,可是朱佑樘心里有雍正,便不愿雍正将气闷在心里,到后来,若是闷坏了,惹出了病,自己不知该有多心疼了。
朱佑樘自知了自己对雍正的心思后,便想时时刻刻与雍正伴在一起的。见雍正已是见过万贵妃的仙容后,便道:“父皇,雨公公向来得万贵妃娘娘的看重,必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儿臣想着把他讨了过来,也算是全了儿臣与贵妃娘娘的一点母子之情。”
岂料,朱见深却用哭调说道:“你却是来迟一步了。朕看着化田合眼缘,已是将他留下了。好了,你也快来看看你贵妃娘娘,便去处理政务吧。”
朱佑樘闻言,如遭雷劈一般。
突又想到自己进来之时,朱见深握住雍正的手时,眼中闪过的那丝意动,顿时便有些坐立不安了。偏偏面前这个是自已的父皇。
天地君亲师,朱见深便占了两个。
朱佑樘不好驳话,只得依言上前见过万贵妃后,告辞而去。
只是,临走时看向雍正时,眼中似有千言万语。雍正虽看着暗暗纳罕,却也并未说什么。只道是朱佑樘有事要交代自己罢了。
于是,便心下打定主意,待会找准时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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