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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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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佑樘也不在意,快步的往书房走去。
  
  只见书房门大开,朱佑樘看到里面除了雍正之外,竟然还有一名身着降红色衣裳的男子,样貌竟然与雍正有七八成的相似。朱佑樘想到雍正的身世,便知道面前这人十有□便是那位闻名已久的,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了。
  
  此时,雍正也已经发现站在书房外的朱佑樘了。不过,他并没有如朱佑樘想象中的那般无视对方,甚至横眉冷对也未曾有过,只是举止平静,语气淡淡的上前请安:“奴才叩见陛下,恭迎陛下圣安。”
  
  东方不败也连忙起身请安。
  
  朱佑樘哪里会让雍正对着自己行礼呢,尤其是在他还底气不足的时候。所以他上前搀住了雍正,声音轻柔:“别多礼了。”因为东方不败在一旁若无人关系,朱佑樘也不敢说太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漏了嘴,说些不敢说的话,惹得雍正越发恼火起来。毕竟不知道东方不败有没有听说他和雍正的关系。
  
  雍正也不娇情,顺水推舟的就着朱佑樘的手站好。
  
  “陛下亲来西厂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不成?”雍正淡淡的问道。
  
  朱佑樘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蒋宗把一堆奏折送了上来,笑道:“雨督主,您也真会躲懒。这些奏折里面说的虽说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儿,可到了您的手里,您却看都不看一眼就送进宫来了。快快接回去,也算为陛下分忧了。”
  
  对着蒋宗的话,雍正也没什么可驳的。他点了点头,示意一旁听到朱佑樘来了,便赶过来的谭鲁子把奏折从蒋宗手里接了过去。
  
  朱佑樘见状,给了蒋宗一个赞赏的眼神。
  
  “是奴才的不对,倒教陛下特特儿的送过来。”雍正看在眼里,开了口:“陛下,这位是奴才的兄长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笑着上前,再次行了一礼,口中请罪:“陛下,属下本该在接管日月神教之后便要立时上京面圣的。可是因为是夺位得来的教主之位,一时教中有些不安稳,才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过,错了就是错了,还请陛下责罚。”
  
  “你既是有苦衷的,朕又怎么会责罚与你呢。”更确切的是,朱佑樘怎么会责罚雍正的兄弟呢。
  
  “请陛下不责之恩。”
  
  朱佑樘一时也吃不准雍正的心思,不知是否因为东方不败在这里,所以不愿在此落了朱佑樘的面子,雍正行事很是平淡,更看不出生气的迹象,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但朱佑樘总不就这么回宫吧。
  
  于是,他对着雍正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隐隐有着谄媚之意:“化田,难得你哥哥在此,你必是要整治一桌子酒席的为其接风洗尘的,可不介意朕也来蹭上一顿好酒好菜吧?”
  
  这理由合情合理,况且又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雍正索性便不拒绝了,只是话里还是要意思意思的:“西厂的厨子哪里比得上宫中御厨呢。既然陛下不弃,奴才便让他们挑拿手的做了送上来,望陛下不要嫌弃便是了。”
  
  “怎么会嫌弃呢。”朱佑樘极自然的执起雍正的双手,见雍正并未有挣脱的举动,朱佑樘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宫中一个简单的青菜都要用十来种调料烹制,送上来时根本就吃不到那青菜的清香,反而多了一股子肉味,真是让人腻歪的不行,还不如你们这么简简单单的倒还好些呢。”
  
  “那就好。”雍正听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可惜的是,朱佑樘没有察觉到那抹笑意的古怪……也许察觉到了?只是不愿意去拆穿罢了。
  
  ……也许还是当初就拆穿了比较好!
  
  朱佑樘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除了鸡鸭鱼肉这些例行的菜色之外,竟然还有五六盘的青菜。而且这五六盘的青菜尽数是放在自己的面前的……
  
  雍正就坐在朱佑樘的右手边。只见他夹了一大筷子的遏蓝菜到朱佑樘的碗里之后,淡淡的说道:“陛下不是说吃不惯宫里的青菜,里面尽是一股子肉味吗?想必陛下也不想吃肉的,所以奴才便让厨子整治了这几盘的青菜,陛下尽管吃罢是了,不管的话,奴才再叫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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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七十四章 。。。 
 
 
  事实证明;把那五六盘的名色青菜吃完;用以讨雍正欢心还是有些用处的。最起码在眼看着天时渐晚之后;雍正亲口提出了要换朱佑樘回宫的建议。
  
  朱佑樘求之不得;欣然应允。
  
  上了马车,朱佑樘看着想要骑马坠在后方跟着的雍正;笑道:“化田何必如此讲究,不如随朕一起到车里头来;便是要护着朕,这般倒更便宜些不是吗?”别看他说时那般自在,其实心中可是忐忑不安得紧。
  
  偏生雍正听了;非但没有反驳了去,反而只沉吟了片刻,便下了马来,稳步走到马车前头,然后抬着头,眼神清冷的看着站在车上的朱佑樘。
  
  朱佑樘没曾想对方真就过来了,又见对方直直的看着他,不由得微一愣神。索性他很快又回转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来,意要搀着对方上车。不过,当雍正果真抓着自己的手上车时,朱佑樘又傻了眼了。
  
  “陛下,快些进去吧。时候已经不走了,总不能拖到宵禁的时辰吧。”雍正轻轻的蹙了蹙眉,很快又松开。
  
  “那……那咱们就进去吧。”朱佑樘回过神来,拉着雍正进了车内。
  
  马车开出了西厂,往着皇宫的方向晃晃悠悠的向前走着。马车内朱佑樘看着雍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半晌才道:“胤禛,你可是气我?”
  
  “……陛下何出此言?”雍正看着把自己当做易碎物品一般对待的朱佑樘,不由得叹了口气:“陛下,今儿个是奴才想差了,您莫要与奴才计较才是。”
  
  “你还说不生气?到现如今,只你我二人在这马车里,你还唤我陛下,还自称做奴才,不是气我可算是什么呢?”
  
  “奴……罢了。”雍正果然不再自称奴才,“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儿罢了。此番见了阿秀,想到以后他也是不可能有子嗣的了,不免有些忧虑……佑樘,我、我想娶亲了。”
  
  雍正的话说了出来,便沉默不语了。而朱佑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气氛一直很凝重。就在这种气氛下,马车到了皇宫,在乾清宫前停了下来。
  
  先送了朱佑樘进了寝宫,看着默然无语的朱佑樘,雍正的心有种不可言语的失落。其实东方家并没有子嗣的问题,雍正想要的不过是对方的一个态度。
  
  毕竟,在东方不败出现之前,雍正就未曾有过子嗣的打算。如今,东方不败和马进良凑成了一对,也不足以让雍正有想要娶亲为东方家传宗接代的冲动。
  
  可是,朱佑樘的态度模棱两可,让雍正在心中叹息一声,算是彻底的死心了。
  
  把朱佑樘送进了南书房,就在雍正想要走的时候,却被朱佑樘拉住了手。
  
  朱佑樘先是冷声一句,让伺候在南书房的太监宫们们都退了出去,接着又用带着一丝悲凄的声音道:“胤禛,别娶妻,好吗?”
  
  朱佑樘虽然表了态,不过,雍正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了一句:“为什么?”
  
  出乎雍正意料的是,朱佑樘不再顾忌着皇帝的身份,一把冲到雍正的怀里,就仿佛多年之前,那个幼小的少年,在得到雨化田的爱护之后,最喜欢做的事情一般,窝在对方的怀里,然后霹雳啪啦的说了一堆的话:“我不管,我就是不喜欢你成亲。我知道你怨我忽视了你,可是我第一次当爹,难免就有些心慌意乱的,你怎么能因为这个而怨我呢?”
  
  “怨望这个词太沉重,我承受不起的。”雍正蹦出这么一个词来。当年,雍正的后宫,最忌讳的,就是怨望这个词。
  
  “不是你怨望,而是我怨望。即使你怨我恨我,我也不会允许你娶妻纳妾的。”朱佑樘突然发狠道:“当初你让我娶妻,我娶了。现在你要娶妻,我却不会让的。你就随了我这一次不行吗?”说着话时,朱佑樘的脸却埋在雍正的胸膛,让人看不到他的脸。
  
  不过,雍正却敏锐的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了湿意,竟是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一直垂在身旁的一双手举了起来,一只搭在了朱佑樘的背后,一只放在了朱佑樘的头发上,轻轻的抚着:“我答应你,我不娶妻。”
  
  “真的吗?”朱佑樘并没有抬起头,还是埋在雍正的胸前,似乎在享受着雍正难得的温柔。不过,雍正知道并不是这样,毕竟朱佑樘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一丝也不敢放松。
  
  “我骗你做什么。”要知道,雍正最耻做那女儿之态,这个试探的法子,还是东方不败逼着他做出来的。所以,当雍正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哪里还肯像个女子一般的欲擒故纵呢,当即就把事儿说出来了。不过,雍正并没有把东方不败供出来。
  
  朱佑樘也不傻,之前因为着急雍正,难免就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如今听到雍正回心转意,便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就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雍正之前说的话,和他之后的话明显与他的本性不太相合。再一联想到东方不败的突然出现与雍正的突兀也正是在东方不败出现之后发生的,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当然,朱佑樘并没有想过要报复什么的。毕竟如果不是东方不败,小心眼的雍正也不会听到自己的心声,也不会这么容易的解开一半的心结了。至于剩下的一半,显然就要靠自己平日里的行动来表现了。
  
  朱佑樘顿觉心满意足,还寻思着要给东方不败一些好处来表扬一下他。不过,也要下一些拌子才行。
  
  要知道,他刚才急得差点就要抛下江山不做皇帝不要皇后更不要子嗣,就这么跟着雍正走了呢。
  
  索性他没说。
  
  要知道,雍正是个有原则的人,最是看不上那些没有责任心,遇到不顺心的事,动不动就要抛弃一切的人。但凡有点责任心,也该知道以天下为重的道理。
  
  所以说,朱佑樘确实很难做人!
  
  朱佑樘抬起头,任由雍正看到自己满脸的泪水加鼻涕,然后装做很是倔将的样子,用袖子一把把脸给擦了个干净。
  
  当然,他小瞧了雍正的洁癖。眼泪也就罢了,这鼻涕实在是超出了雍正心里所能承受的范围。虽然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雍正仍是难免觉得恶心。只是想到自己的试探让朱佑樘很是伤了阵心,这才忍着想呕吐的欲望,笑了笑。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而胸前的那股子凉意,也让雍正周身的不舒爽。
  
  雍正有心想把这衣服换下来,但又怕这种如同嫌弃一般的举动会再次伤害到朱佑樘的心,只能默默的忍了下来。
  
  朱佑樘这回倒是乖觉,看了雍正的脸色,再看了一眼雍正的胸前,不由得谄媚的笑了笑:“我这儿虽没你的衣服,但前儿个有一个新来的绣娘不小心把我的一件常服给改小,现在想来正好你穿得下,便把这身儿衣服换下来吧。”
  
  还没说完,朱佑樘就要上手帮着雍正把衣服脱了。
  
  雍正把朱佑樘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给扯了下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朱佑樘,直把他看得后脊发寒。
  
  不过,雍正最终也没说旁的,“衣服呢?”一句话便打发了朱佑樘屁颠屁颠的去取衣服了。
  
  雍正冷眼看着朱佑樘也没出南书房的门,只开了另一扇进了专门给皇帝休息的内室的门去了。在等着朱佑樘的时候,雍正也有些不耐胸前的脏污,把腰带给解了开来,又把胸膛给露了出来。
  
  不一会儿出来的朱佑樘看到雍正衣裳半褪的模样,差点儿就喷出鼻血来了。索性他与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因此该有的自制力总有一些的,这才不至于落得一个‘血溅三尺’的下场。
  
  朱佑樘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雍正一伸手就想把衣服从朱佑樘的手上接过来,却被对方闪了过去
  
  “不如我帮你换吧?”相处了这么久,朱佑樘的脸皮也真是厚上了不少。
  
  雍正冷笑一声,道:“若真由你帮我换了,我可还能安然出宫?”显然是严词拒绝了。雍正也不是傻子,宫中专门帮皇帝量体裁衣的绣娘们竟然会做了一件比皇帝身量要小些的衣服出来,而且要正合自己的身材,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的。而且那衣服不是重新改大就罢了,还放在了南书房处……
  
  雍正想,如果此事在朱佑樘的寝宫,他是否又能再拿出一件来。
  
  一把将衣服抢了过来,背过身子把衣服换了上去。虽然难免被朱佑樘灼热的视线看得略有些不自在,但雍正毕竟是男人,倒没在意那么多。
  
  衣服果然很是合身,而且压根就不是朱佑樘日常穿的常服的样式,因为皇帝所穿的常服,也照样要绣上龙纹的。而这身衣服,却是宝蓝色的丝绸料子为底,却并没有绣着花纹,为的就是符合雍正喜爱素淡的心思。
  
  雍正穿着这件大小正合适的衣服,心中也有感动。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虽然关着窗,但也察觉到外面已是没有阳光了,南书房里面一片昏暗。正巧就有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然后细声细气的问道:“陛下,可要掌灯。”
  
  朱佑樘在心里正转着旖旎的心思呢,哪里愿意让人进来,却听到雍正已是自儿个作主把人放了进来,又说了一句要回西厂了。
  
  朱佑樘登时就急了,想着要把雍正留下来方好。却没曾想雍正却是自己近了前来,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晚点儿从密室过来,你在寝宫等我便好。”
  
  朱佑樘嘴上的笑意立时就扩了起来,一副满面春风的模样,看着进来掌灯的小太监也是分外顺眼。尤其是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雍正转身走开的时候,虽然面上很是正常,但是耳朵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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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十五章 。。。 
 
 
  换了一身衣服出了宫;回到西厂。一路上知道的人也不敢多问多看;倒是免去了雍正的窘迫。
  
  不过;却有一人与雍正的关系太好了;向来最是不喜欢雍正板着张脸,如今看到;哪里肯顾忌着雍正的威严而不去调侃对方呢。
  
  只见他坐在雍正的房间里面喝着茶,看到雍正推门而入;禁不住挑了挑眉,语气也是极为轻佻:“不过是送个人的功夫,竟然连衣服都换上了?那个小皇帝也太不顶用了吧;就这么点的时间,便完事了?”
  
  “别胡说八道,我那身朝服是被水波了,这才换了一身新衣服的。”总不能说是被朱佑樘的眼泪鼻涕弄脏的吧?雍正还是很爱护皇帝陛下的面子的。
  
  打量了雍正一会儿后,东方不败喝着茶水,温不经心的问道:“呆会儿还要进宫?”
  
  雍正心中很是不自在,面上越发严肃起来,“谁说的。”
  
  “你向来是个视责任如命的人。我也听进良说起过,你处理起事情来很是认真,时常半夜才肯去休息,便是病了也不肯听劝的。可是今儿个你从皇宫回来,却不是直截了当奔书房,而是回了房间。我虽不会随便乱动你房间里的东西,但大概的看了一下布置和格局,便觉得那个书架摆的太过严实了些,很有些不妥。”
  
  东方不败边说,边看着雍正的人色,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有被冒犯的感觉,而是有些担心的看向书架之后,才笑着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过是诳你的,哪有可能只是看看就知道哪儿有密室的。如今看你的反应,我总算是知道你那密室藏在哪儿了。”
  
  “无端端的,你查我密室做什么?”雍正才不相信东方不败会无缘无故的就要来诈自己的密室,要知道,只要他问,雍正必是会说的。无关亲密,只是东方不败暂时都没有背叛自己的理由。更何况他这个太重视亲情了,再加上有马进良在他的身边,所以雍正还是很愿意相信东方不败的。
  
  因为对于马进良的个性,雍正很了解。虽然他已经与东方不败在一起了,可是雍正与他相处的太久,如果东方不败真的有害他之心,马进良也不会看着不管的。
  
  “当年东方家家业未败之前,父亲就喜欢在书房的书架后头布置密室。可我见你的书房时常用以迎客,是不怕旁人看的,便寻思着那密室必定是在你房间里罢了。”东方家家大业大,有几个密室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不过,说到密室,东方不败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雍正不明所以,但他知道对方突地来京,必是有话要与自己说的,而且这事并不方便在纸不传递。
  
  想到东方不败一进西厂,看到自己脸色不对,竟只顾着追问自己,为自己分忧,连正事都顾不上谈……
  
  雍正也觉得有些欠妥,有些惭愧。如今,自己与朱佑樘之间的事情已算是暂时的尘埃落定,雍正赶忙问道:“阿秀,你此番进京,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与我说的?”
  
  东方不败沉着脸,点了点头,说道:“我与进良的事儿定下来之后,便领着他去了我们东方家的故居。因着我们家在苏州城外,那被火烧毁后的废墟甚至与当年一模一样。我曾发过誓,不报完家仇,绝不再回东方家,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东方不败盯着雍正的眼睛,异常的认真。
  
  “为什么?”
  
  东方不败并没有正面回答雍正的问题,只是在怀中掏出一件小物件,放在了桌子上:“爹娘房间的地底下有一处密室,竟是完好的。我在那密室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雍正听得心中恍恍,定睛一看,那个小物件,正是一块玉雕旋龟。雍正凤眼一瞪,狠狠的盯着那个旋龟。
  
  “若我们早些归去,就可能早点发现这块玉了。”听完东方不败的总结,雍正把玉从桌上捡了起来,捧在手上细细的端详了半晌:“看来,我会到组织里去,并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们东方家本来就与那个组织有关系?”
  
  “最起码,那个组织,一个普通的帮众,是不可能拥有一块玉旋龟的吧?”东方不败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是觉得复杂的很:“我深觉有异,又联想到当年童大哥为什么会突然跑到那郊外去,便去试探了一番。”
  
  “如何?”雍正口中问着,但是心中已是隐隐有了答案。
  
  果然,就听到东方不败说道:“童大哥说,当年他是因着有任务才会去那苏州的。而且,托了他任务的,便是任我行。”
  
  “是什么任务?”雍正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东方不败也不在意什么教中事务,不得外传的话,直言不讳道:“是去杀人。不过,这个人跟日月神教并没有什么关系,任我行让童大哥去杀他时,童大哥也有些疑惑。不过,童大哥这个人行事方面说好听点是行事豪爽,说不好听点就是粗枝大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问什么,把话事儿抛在脑后了。”
  
  “那人住在苏州?”“是的。”东方不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人叫顾宗青,是个读书人,压根就不会武功。可是任我行却派了童大哥去杀他,而不是随意一个在苏州的教众……”东方不败脸色越发沉重:“童大哥杀了顾宗青之后,就有黑影亲过。当时他以为是顾宗青的同党,毕竟他也不会相信任我行会让他来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便跟了上去。这一跟,就到了苏州城外,东方家的宅子。”
  
  “然后就见到了昏迷的你,把你带回了日月神教,是吗?”雍正揉了揉额头,觉得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阿叶,我很担心。东方家与那个组织的牵扯必然很深,可是我们两个却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以为任我行死后,那个组织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警惕了许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他们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东方不败只觉得一团谜题闹得他心神不定。
  
  “稍安勿躁。”雍正敏感的发觉了东方不败的烦躁,也顾不上纠结这些年来自己在组织里的事情,只赶忙安抚对方:“那个组织很是神秘,动机也确实让人有些猜不透。不过,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该冷静方是,这般安不下心来,很容易就钻了牛角尖的。”
  
  “你说的对。”东方不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果然头脑也跟着清醒了许多。“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但确确实实是组织让我们平安长大的。如今的我们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你明白就好。”
  
  雍正说完这句话,却见到东方不败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笑道:“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嗯。”雍正不觉有异,点了点头。
  
  不过,东方不败步出房门之后,突然蹦出来一句:“你快点进宫去吧,不然的话,小皇帝可要等着急了。”东方不败说完,就想闪开走人,却看到雍正呆愣的站在那里,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便又继续说了几句:“说起来,小皇帝应该不是我的弟妹吧?而应该是弟婿?”
  
  ‘砰!’的一声响,是雍正把手边的茶杯砸到东方不败随手关上的房门时发出的声响,接着,又是茶杯裂开后又摔到地上后清脆的声响。
  
  雍正不知道是气恼的还是羞恼的缘故,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这时,密室传来了声音。雍正转过头,正好看到书架的位子被机关的作用力给移开,朱佑樘从那机关口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欣喜和担忧。“胤禛,我在宫里等了许久都未见你来,有些担心便过来了……你,没事吧?”
  
  朱佑樘会这么问,显然是在密室里听到东方不败的话了。
  
  虽然和雍正是两情相悦,但是能得到雍正的亲人的默认,朱佑樘还是很高兴的。看着昏暗的烛光下的雍正,只觉得对方越发的俊美动人。
  
  “……没事。”雍正叹了口气,算是认命了。他走上前去,把机关密道口给关上后,极其自然的用手揽上朱佑樘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就是雍正,即使是调情,即使是处于下方,也不会扭捏做态。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他们两个都气喘吁吁时才停了下来。
  
  “还不快点,你明天不想上朝了吗?”雍正低声说道,手上也不停,把朱佑樘的腰带给解了下来。
  
  须知道,东方不败的话确实是让雍正有些不自在的。可是雍正也知道,自从他和雨化田的灵魂及记忆相融合之后,朱佑樘就是他看着长大的了。
  
  在下方时,虽然很有快感,但是初初进去时的那种痛苦,以及被□时的那种落不到底的心情,雍正不愿意让这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尝试。
  
  所以,就算再怎么有不忿的心情在这里,可是,在下面就在下面吧。谁叫面前这个人不是旁的什么人,而是朱佑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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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七十六章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八月。
  
  八月的天气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雍正本就是个怕热的性子;如今这时候;正是他最难耐的时候。
  
  因为个性严谨的关系,雍正平日在西厂里虽然穿着轻薄的长衫;但一旦进宫,虽然朱佑樘说过;可是穿着便装,他也依然穿着厚重的坐蟒朝服来面圣。
  
  深知雍正性子的朱佑樘虽略劝了几句,见对方果然口中应着是;但却仍然我行我素之后,也只能吩咐宫人在雍正来时,在殿堂内多摆几座冰盆罢了。
  
  东方不败早就带着马进良回去黑木崖了。毕竟那个组织再怎么让他担忧,东方不败也已经是一教之主了,总不能因噎废食,只顾着想法子对付那个组织,而把日月神教抛到一边吧。
  
  足利彩子嫁到靖王府也有一个月了,靖王妃钱氏并不是一个善妒的人,但是这段时间朱见信对她的冷落,以及足利彩子对她似有若无的冷嘲热讽,却让她很不高兴。
  
  虽然朱见信曾经对钱氏解释过,他会这么宠爱足利彩子,主要是因为她是日本幕府大将军的妹妹的关系,但是钱氏每次看到足利彩子那张年轻貌美的脸蛋,婀娜多姿又曼妙的身材,以及她所代表的一份势力,就让钱氏知道,对方是她的劲敌。
  
  ——如果不把对方打垮,那么,靖王妃这个位子,很可能就在未来的某一天会被她拱手让给这个女人了!
  
  不过,因为钱氏的王妃身份,以及从小到大的教养问题,她无法做到去像那些狐媚子一样在朱见信的面前勾引对方。正好,朱见信这段日子以来对足利彩子的独宠,也让靖王府的其她妾室们,以及那家世能与靖王正妃伦美的侧妃郑氏。
  
  所以,钱氏拉拢她们。而郑氏,与钱氏的端庄大方不同,最是个温柔小意的性子,再加上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对自己自视甚高,所以也不理睬钱氏的拉拢,更看不上底下的那些妾室们,便自己出马了。
  
  郑氏与钱氏不同,钱氏不但是正室,朱见信对她,还有一种信任,那种信任,让他可以放心的把后院交给她。而郑氏,朱见信喜欢的就是她那温柔小意的性子,自己在想什么对方都知道,然后会想办法为自己办到,讨自己的欢心。相信,每个男人都会愿意有这么一个妾的。
  
  是的,郑氏在朱见信眼里就是妾室。
  
  不过,朱见信也没错,侧妃,本就算是妾,只不过是贵妾罢了,又怎么能和正室相比呢。
  
  不过,郑氏并不知道这一点,反而洋洋自得于自己在朱见信身上下的功夫很是了得,能得到对方的青眼。
  
  郑氏算不上漂亮,顶多只能算得上清秀。她卧躺在雕花香檀木贵妃榻上,手上执着一本书,因为是正午已过的关系,天气并没有那么让人烦躁,而且因为身后的丫环举着扇子为郑氏带来一丝清凉,让她忍不住昏昏欲睡。
  
  “玉妃娘娘,彩妃到花园里散步了。”郑氏住的宜春苑里跑进来一名小丫环。她甫一进屋,尚顾不上请安,便员员喳喳的把郑氏要她打听的事儿说了出来。
  
  玉妃是郑氏的封号,在靖王府,靖王妃只能是靖王的正妃,可是侧妃可以有两个,自然不能都侧妃娘娘的叫着,若是得意的,便会由王爷请旨,让皇帝亲赐封号,若不得意的,自然会是由王爷随意为其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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