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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一个王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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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亲从普林斯家族带走。凝碧珠是最好的净化魔药载体。在现在这个鲛人已经绝迹的时代,凝碧珠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是深海人鱼的眼睛也替代不了鲛人的凝碧珠。
我翻出母亲给我的项链,许多年前我就发现其中有一个是后来添加上去的一组空间魔纹,里面寄存了普林斯家族最珍贵的魔药材料。从里面仅存一对凝碧珠,我无比心痛的拿走一颗,而后用双面镜联系斯内普。
斯内普显得很心烦意乱,为了防止被毒舌扫射的体无完肤,我飞快的告诉他我有凝碧珠,对于这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斯内普很是欣喜,他即刻过来领我从他蜘蛛尾巷的房子里的壁炉到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的状况很不好,他石化了自己的手臂,却不得不每隔几分钟再补上一个石化咒。净化药剂很复杂,我为斯内普打下手。邓布利多看到我时相当的惊讶,随即他用十分诡异的音调开始发出笑声,镜片不停地反光。
喝下一剂金色的净化魔药后,邓布利多状况开始好转,但是诅咒只是被暂时压制在他的右手上,此时他的右手干枯的如同烧焦的树枝一般。邓布利多倚靠在靠背椅上向我们道谢。我连忙摇头道不用,看他明显是有话要与斯内普有话说,我就很有自觉的离开。
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到霍格沃茨了,这座城堡一如既往的威严庄重。漫步在城堡中,学生们都已经宵禁了,城堡显得静谧。不过肯定是会有不老老实实上床睡觉的学生,比如说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这颗头。
哈利波特拉下隐身衣,惊喜万分地说道:“拉斐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根本不想见到你好不好?!我叹了口气说道:“格兰杰先生,似乎已经宵禁了。”哈利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就满脸通红。他支支吾吾面红耳赤的想要解释:“其实我叫做哈利,哈利波特……”
“的确,救世主波特,多么的大名鼎鼎,你是打着让拉斐尔作为你头号粉丝的主意才这么介绍的吗?很不幸,波特先生认为他如此光辉万丈的头衔,即使是在宵禁过后也可以保护他不受扣分或是逃脱黑魔王的魔咒。”一个低沉丝滑的嗓音从我身后响起,又听到斯内普严厉的说道:“格兰芬多扣20分。到费尔奇那里劳动服务1个月。”也不管哈利那个愤怒的小眼神,斯内普直接把我拉走。
蛇王气场全开,一路上吓走无数小动物。他拉我的手这次格外用力,还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到了他的办公室,斯内普放开我,眼神示意着壁炉。我看出他情绪格外不好,也许他已经知道哈利魂器的本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能照他所希望的抓起一把飞路粉,去蜘蛛尾巷。
我们一起回到那所破旧压抑的住所。我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最后只好说句晚安。拉开房门出去时,我似乎听到了斯内普回了一句。
我在房子外站了一会儿,本想离开,可心里又放不下他。虽说斯莱特林习惯有私人空间,可作为朋友或是一个关爱后辈的叔叔,我还是希望斯内普不要把事情都闷在心里。他从小就属于缺爱人群,因此如同溺水的人抓浮木一样的将莉莉波特作为他人生的阳光。就算是赎罪,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也已经足够,他不应该承受更多。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去。亲爱的侄子,叔叔我来了。
我推开门,发现斯内普坐在沙发上,头埋在双手间。老旧的沙发,昏暗的灯光,欲熄的烛火,这个房子里的一切就如同他的精神世界摇摇欲坠。斯内普抬头,双眼通红,见到我他握紧双手,有些恼怒,用他变得沙哑的嗓音质问我:“你回来干什么”
这时候为什么还要这么倔强。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原以为他会嘲讽我的无礼,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咬了咬下嘴唇,伸手搂住了他。斯内普睁大眼睛,甚至瞳孔都有些涣散。我突然发现心里对这个万年黑脸的老混蛋有的只有怜惜和柔软。
斯内普浑身僵硬,这让我想到了受惊了的小动物,像是小黑狗什么的。我忍不住微笑,将他拉的更近,用手轻抚他的背脊,柔声说道:“别太勉强自己。”
斯内普没有推开我,只是任我抱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揽上了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埋进我的肩窝。我想低头看他,却被他抱得很紧,无法做到只能作罢。他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我感到脖子上有热热的东西,不仅仅是他的呼吸,还有他的泪水。
现在,我是多么的痛恨伏地魔,也痛恨着邓布利多。前者是扼杀了斯内普前半生的阳光,在他本来就以伤痕累累的心里割上最沉重的一刀。至于后者,则是找到了那个伤疤,不停地向里面撒盐。他将哈利波特当做莉莉生命的延续,为那个前半辈子最恨的人和前半辈子最爱的人的爱情结晶奉献上自己最多的时间。斯内普打心里不喜欢哈利波特,却时时刻刻注意着这个鲁莽的男孩的一举一动,第一时间营救那个小子却从未得到应有的感激。
为了弥补对莉莉波特犯下的错误,斯内普不顾危险做着双面间谍,却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在食死徒中,他是低贱的混血;凤凰社中,他却不被信任,斯莱特林的出身,曾经食死徒的污点,一直让他备受争议;而作为教师,他被学生们讨厌,这里面的确有一部分他自己的原因,但事实上他以一个教师的出发点去关心学生,可是得不到回报。
每一次看到他脸色惨白的过来吃饭,我总觉得心里好像是被一只手揪紧,感觉难受的都不能呼吸,现在我似乎可以理解这种感情的性质了。现在的我有一种想要亲吻他的冲动,想要他跟我离开英国,管他什么黑魔王凤凰社,还有那个莉莉波特,我对她居然有一种嫉妒的感觉,为什么她能够得到这个痴情可靠的男人最宝贵的感情。
但是,我很清楚的明白我不能,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上,我都知道我不能告诉他我爱上他了,在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障碍,来自拉文克劳的特质告诉我这件事还得徐徐图之。再说,如果我真的得到这个幸运的机会向他示爱,那么对爱丽丝也是一种不公平。
我闭着眼睛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将斯内普搂得更紧了。他很瘦,我好几年前就知道了,可是看看和真的搂起来又是两回事情。我的手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骨架、他的肌肉,抚摸着他的脊背,希望能够带给他一些支持的力量。他的身上有着药草的清香,温热的身体被我圈在怀里,我吻了吻他的头顶,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1。凝碧珠设定来自沧月大的镜系列,将就将就吧。。。2。作者旅游去了。19号回来。咱们19号再见、3。据说有章节看不见?!下面再发一次。 离上次在伦敦遇见救世主已经有两个月了,麻瓜界局势变得更加的混乱。伦敦发生了惊天爆炸案,连地铁都被炸飞。电视里对死伤人数模糊处理,只是告诫人们要谨慎外出。 在魔法界,随着黑魔王公开的复出,民众惶惶不可终日。斯内普为我的房子加持了不少魔咒,他似乎遗忘了我自己也很精通魔咒,只是没有他这么熟练罢了。他每次来的时候都脸色苍白,好几次都似乎才受过钻心咒的折磨。我用家里仅有的药材,做了些缓和剂。他来时,我会在茶水里添加一些。他知道,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我的目光让我更不懂到他。 到了11月的某天,斯内普过来和我一起吃晚饭,他带了一对双面镜。我向他抱怨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斯内普嘴角勾起小小的笑容,用他一贯的讽刺口吻说道:“我只是怕某只巨怪……”他还没说完,空气中突然出现一小团火焰,慢慢变成一只凤凰。是校长的福克斯。斯内普取下凤凰带来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凌乱的“help”。斯内普向我扬扬手中的另一面镜子,就抓住凤凰尾羽匆匆离去。 邓布利多也会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我略一思忖,大概是校长中了诅咒,我知道一种魔药可以暂缓黑魔法的诅咒,斯内普没理由不知道。但是他现在配置不出,因为最重要的配料被母亲从普林斯家族带走。凝碧珠是最好的净化魔药载体。在现在这个鲛人已经绝迹的时代,凝碧珠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是深海人鱼的眼睛也替代不了鲛人的凝碧珠。 我翻出母亲给我的项链,许多年前我就发现其中有一个是后来添加上去的一组空间魔纹,里面寄存了普林斯家族最珍贵的魔药材料。从里面仅存一对凝碧珠,我无比心痛的拿走一颗,而后用双面镜联系斯内普。 斯内普显得很心烦意乱,为了防止被毒舌扫射的体无完肤,我飞快的告诉他我有凝碧珠,对于这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斯内普很是欣喜,他即刻过来领我从他蜘蛛尾巷的房子里的壁炉到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的状况很不好,他石化了自己的手臂,却不得不每隔几分钟再补上一个石化咒。净化药剂很复杂,我为斯内普打下手。邓布利多看到我时相当的惊讶,随即他用十分诡异的音调开始发出笑声,镜片不停地反光。 喝下一剂金色的净化魔药后,邓布利多状况开始好转,但是诅咒只是被暂时压制在他的右手上,此时他的右手干枯的如同烧焦的树枝一般。邓布利多倚靠在靠背椅上向我们道谢。我连忙摇头道不用,看他明显是有话要与斯内普有话说,我就很有自觉的离开。 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到霍格沃茨了,这座城堡一如既往的威严庄重。漫步在城堡中,学生们都已经宵禁了,城堡显得静谧。不过肯定是会有不老老实实上床睡觉的学生,比如说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这颗头。 哈利?波特拉下隐身衣,惊喜万分地说道:“拉斐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根本不想见到你好不好?!我叹了口气说道:“格兰杰先生,似乎已经宵禁了。”哈利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就满脸通红。他支支吾吾面红耳赤的想要解释:“其实我叫做哈利,哈利?波特……” “的确,救世主波特,多么的大名鼎鼎,你是打着让拉斐尔作为你头号粉丝的主意才这么介绍的吗?很不幸,波特先生认为他如此光辉万丈的头衔,即使是在宵禁过后也可以保护他不受扣分或是逃脱黑魔王的魔咒。”一个低沉丝滑的嗓音从我身后响起,又听到斯内普严厉的说道:“格兰芬多扣20分。到费尔奇那里劳动服务1个月。”也不管哈利那个愤怒的小眼神,斯内普直接把我拉走。 蛇王气场全开,一路上吓走无数小动物。他拉我的手这次格外用力,还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到了他的办公室,斯内普放开我,眼神示意着壁炉。我看出他情绪格外不好,也许他已经知道哈利魂器的本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能照他所希望的抓起一把飞路粉,去蜘蛛尾巷。 我们一起回到那所破旧压抑的住所。我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最后只好说句晚安。拉开房门出去时,我似乎听到了斯内普回了一句。 我在房子外站了一会儿,本想离开,可心里又放不下他。虽说斯莱特林习惯有私人空间,可作为朋友或是一个关爱后辈的叔叔,我还是希望斯内普不要把事情都闷在心里。他从小就属于缺爱人群,因此如同溺水的人抓浮木一样的将莉莉?波特作为他人生的阳光。就算是赎罪,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也已经足够,他不应该承受更多。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去。亲爱的侄子,叔叔我来了。 我推开门,发现斯内普坐在沙发上,头埋在双手间。老旧的沙发,昏暗的灯光,欲熄的烛火,这个房子里的一切就如同他的精神世界摇摇欲坠。斯内普抬头,双眼通红,见到我他握紧双手,有些恼怒,用他变得沙哑的嗓音质问我:“你回来干什么?” 这时候为什么还要这么倔强。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原以为他会嘲讽我的无礼,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咬了咬下嘴唇,伸手搂住了他。斯内普睁大眼睛,甚至瞳孔都有些涣散。我突然发现心里对这个万年黑脸的老混蛋有的只有怜惜和柔软。 斯内普浑身僵硬,这让我想到了受惊了的小动物,像是小黑狗什么的。我忍不住微笑,将他拉的更近,用手轻抚他的背脊,柔声说道:“别太勉强自己。” 斯内普没有推开我,只是任我抱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揽上了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埋进我的肩窝。我想低头看他,却被他抱得很紧,无法做到只能作罢。他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我感到脖子上有热热的东西,不仅仅是他的呼吸,还有他的泪水。 现在,我是多么的痛恨伏地魔,也痛恨着邓布利多。前者是扼杀了斯内普前半生的阳光,在他本来就以伤痕累累的心里割上最沉重的一刀。至于后者,则是找到了那个伤疤,不停地向里面撒盐。他将哈利?波特当做莉莉生命的延续,为那个前半辈子最恨的人和前半辈子最爱的人的爱情结晶奉献上自己最多的时间。斯内普打心里不喜欢哈利?波特,却时时刻刻注意着这个鲁莽的男孩的一举一动,第一时间营救那个小子却从未得到应有的感激。 为了弥补对莉莉?波特犯下的错误,斯内普不顾危险做着双面间谍,却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在食死徒中,他是低贱的混血;凤凰社中,他却不被信任,斯莱特林的出身,曾经食死徒的污点,一直让他备受争议;而作为教师,他被学生们讨厌,这里面的确有一部分他自己的原因,但事实上他以一个教师的出发点去关心学生,可是得不到回报。 每一次看到他脸色惨白的过来吃饭,我总觉得心里好像是被一只手揪紧,感觉难受的都不能呼吸,现在我似乎可以理解这种感情的性质了。现在的我有一种想要亲吻他的冲动,想要他跟我离开英国,管他什么黑魔王凤凰社,还有那个莉莉?波特,我对她居然有一种嫉妒的感觉,为什么她能够得到这个痴情可靠的男人最宝贵的感情。 但是,我很清楚的明白我不能,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上,我都知道我不能告诉他我爱上他了,在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障碍,来自拉文克劳的特质告诉我这件事还得徐徐图之。再说,如果我真的得到这个幸运的机会向他示爱,那么对爱丽丝也是一种不公平。 我闭着眼睛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将斯内普搂得更紧了。他很瘦,我好几年前就知道了,可是看看和真的搂起来又是两回事情。我的手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骨架、他的肌肉,抚摸着他的脊背,希望能够带给他一些支持的力量。他的身上有着药草的清香,温热的身体被我圈在怀里,我吻了吻他的头顶,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Chapter7
幸好今天是休息日,可以让我在自己家沙发上发呆。要是在医院里,恐怕是要出事故了。
昨天晚上,斯内普后来睡着了,我就帮他脱了外衣,让他睡在卧室,然后我就回家了。昨天搂住他亲吻他的勇气全被我丢到马桶里冲掉,现在我就好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过着可耻的单恋生活。想到那只油腻腻的老蝙蝠,我居然在脸红!
我□着把脸埋进沙发,脑子里却不合时宜浮现出斯内普那纤细的腰身。原来我的内心是这么的邪恶,居然对我的侄子起了邪念。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对爱丽丝有好感,却总觉得相处间缺少了让我坐立不安的思念、脸红心跳的欲望、欲见不得的渴望。闻了闻衣服上残留的斯内普牌药香,我决定这身衣服暂时珍藏。
到了下午,我躺在扶手椅上看书。一个意想不到的来客打破了我恍惚状态的看书时间。
邓布利多相当的有礼貌的敲门进入,彬彬有礼的向我问好。我十分好奇为何邓布利多会找到这里,很快邓布利多为我解惑。托马斯加入了凤凰社后却把我的地址告诉了邓布利多,这令我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邓布利多向我表达了他的谢意,老人的眼神依旧犀利一如往昔,只是面色憔悴。
“拉斐尔,我亲爱的孩子。很感谢你的无私,将如此珍贵的材料拿出救我。”我为邓布利多倒上一杯水,“您是巫师界最受尊敬的导师,西弗勒斯和我都敬爱您。”只是你亏欠了西弗勒斯良多,我在心里加上一句。
老人放下茶杯,静默了一会儿。他举起他的右手,焦黑干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确切的说,还有一年左右。”
听了我的话后,邓布利多苦笑,“西弗勒斯的事……老实说,我担不起他的尊敬。既然昨天拉斐尔你与西弗勒斯一起出现,那你对他的过去应该有些了解。”
我皱着眉,不确定的问道:“你是指预言,还是有关波特夫人的事?”
“因为预言的关系,西弗勒斯一直在自我放逐,而这几年来,他却好了许多。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健康方面。”感觉有点被撞破心思,我有些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
“我原以为西弗勒斯依旧深爱着莉莉……”
“容我提醒一句,校长先生。你确信那是爱吗?就我个人拙见,那只是寄托,西弗勒斯对波特夫人只是……”我有些尖刻的打断他,邓布利多的话令我有些气急,西弗勒斯的那个初恋情人占据了我今天的大部分时间,她是我现今最大的障碍。
邓布利多明了地笑笑:“拉斐尔,有件事情我想我可以不经意的透露一点点信息。昨天,西弗勒斯因为一点小原因,释放了他的守护神。西弗勒斯的守护神不再是牡鹿,她已经变了,朦胧的白光中我似乎看到了翅膀。”
梅林的裤子!你不会是想说天使吧。一方面,我为此惊喜诧异;而另一方面,我又无比纠结。西弗勒斯的守护神是一只小天使?!我感觉草泥马袭击了我,他们践踏着我的心灵。
“西弗勒斯正为凤凰社工作,同时他也作为间谍到食死徒一方,为我们提供消息。你知道,这很危险。”我点了点头,老人目光突然变得犀利,刺透人心:“你愿意帮助他吗?”
我有些不明就里,邓布利多拿出一块石头,放在桌子上。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居然是一块魔法水晶,虽然里面没有魔力。我原以为这种东西早就消耗殆尽,即使在梅林时代,每一块魔法水晶都是珍贵物品,仅用于镶嵌法杖。现在的时代,即使有这种东西,那也只有在最古老的魔法阵里找得到它。
“我希望你能在西弗勒斯最危急的时候救他一命。这是霍格沃茨基石上的一小块魔法水晶。霍格沃茨的魔法阵极其的强大,如果向里面输送一点魔力,就能将你带到霍格沃茨。我猜测最终的决战将在霍格沃茨举行,因为一些不可预计的因素,我想这是到届时的霍格沃茨最快捷最安全的方法。”邓布利多用成竹在胸的目光看着我,他知道我不会拒绝。
我同意他的提议,说道:“我很乐意,同样的,我也需要您的帮助。”老人侧头倾听,我向他描述了我策划已久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计划在斯内普被纳吉尼咬后将他偷出来,偷出来的工具就成了我最大的问题。原本我是想用秘银打造一个传送法阵。只是这样的话,我需要用无数的秘银在尖叫棚屋刻画法阵,并且在最后有可能被伏地魔发现法阵而功亏一篑。
而现在邓布利多送来了魔法水晶,我及时调整了我的计划,要求邓布利多帮忙把水晶的一部分镶嵌于普林斯家族的密藏项链上,从而建立起水晶A部分、项链B部分和霍格沃茨的三角传送关系。
邓布利多捣鼓了一会儿就按我的要求完成了项链。我该怎么说呢?果然强大,相比于把魔法水晶从霍格沃茨弄下来的难度,这活队邓布利多来说不过是小case罢了。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用最安全的传送方式来打破斯内普本应死亡的命运。水晶和项链是同一等级,支持双向传送;到霍格沃茨却不行了,但是我对此也十分的满意,比较这样的水晶传送比幻影显形安全快捷并且舒适,没有旋转、挤压之类的附带功能;同时它又不像门钥匙可以被追踪,我完全不用担心别的人搜寻斯内普的踪迹。
我和斯内普都没有再提起上次的事情,我将那条项链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了他,并且亲手为她戴上那条项链。这是第一个我们一起过的平安夜,我没有去法国,他也没有去马尔福庄园。其实我本来想搞点小浪漫来着的,但是看到斯内普苍白的脸色,我就不和时宜的想到那个蛇脸皮包,什么小心思都没了。大概就是那种“皮包未灭,何以家为”的感觉。
圣诞后,我去了德国,跟爱丽丝分手。她是个豁达的女人,她说她真的很遗憾,但是大家还是可以做朋友。我欣然接受。
之后的日子里,我开始了对攻击魔咒的系统性复习,决定重拾技艺,以防不备。事实证明,戴伦医生是个睿智的拉文克劳。
时间进入1997年,随着食死徒的猖狂,越来越多的麻瓜无辜死亡,甚至有一次我去上班的路上都遭到袭击。
三名食死徒打算袭击泰晤士河上一座繁忙的桥梁,他们用魔法松动桥拉索上的铆钉,令大桥垮塌。正值早上上班时间,不少汽车和来往的行人都在桥上。要是桥梁断裂,势必会有数以百计的麻瓜死亡。
当时我正叼着三明治快步走在桥上,为了防止交通拥堵,我一向出门较早。见到这样的情况,我天人交战一番,最后还是努力咽下早餐,拔出魔杖,用幻影显形到斜拉式铁索桥的拱形桥顶上。食死徒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巫师,一开始我用了一个昏迷咒成功偷袭了其中一名食死徒。另外两人迅速反应过来,成打的钻心咒向我扔来。
我一个非战斗人员看到这样的场面,顿时后悔了冒充格兰芬多的机会,我连忙趴□子,用很难看的姿势躲过袭击,顺便用打向两人一个光滑咒,令弧形的桥面变得光滑,两名食死徒一个踉跄。
我趁机跑过去背起他们被我击倒的同伴,向两人中的瘦小巫师冲去,扔给他一个石化咒。高大的食死徒虽然站立不稳但却训练有素,不忘记赠送给我一个钻心咒,挡箭牌很好的发挥了他的作用。瘦小巫师动作很灵活,躲过了我的咒语,见状,我将挡箭牌扔向他。那巫师条件反射的接住了他的同伴,我趁机一个昏迷咒将他击倒。
另一个食死徒发现情况不妙便想幻影显形离开,我扔向他一个束缚咒,没想到这个咒语给食死徒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幻影显形出了问题,让他发生了分体,上半身成功离开,下半身却留在原地。
我转身给另外两个食死徒一人一个遗忘咒,又折断了他们的魔杖。突然我听到幻影显形特有的爆鸣声,不论是凤凰社还是食死徒都不是我想碰见的,我忙拉起毛衣捂脸幻影显形离去。
我回家梳洗了一下,就直接幻影到医院,护士小姐们都十分奇怪,怎么没看见戴伦医生进入厕所就出来了?!
当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用热毛巾捂着酸痛的手臂,斯内普却来到了我家。斯内普告诉我分体的巫师后来被救了回去,他是大了我三界的一名斯莱特林,向伏地魔禀报了这件事。恐怕我有危险了。
斯内普出奇的没有讽刺我,他建议我去法国,呆在那里,等待结果。我虽然舍不得他,但我明白我帮不到他什么,留在英国恐怕还要给他添麻烦,让他分心照顾一个拖油瓶。
很快,我递交了辞呈。三天后,我踏上了去往法国的航班。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没错。就是我,那个差点死在内蒙的女人回来了。。。我会说我得了阿米巴在医院躺倒了吗?!天!好幸运!
☆、Chapter8
来到法国,我拿着介绍信到了当时来过考察的Pitie…salpetriere医院。这家医院号称欧洲最大的医院,对于神经病学有着享誉世界的成就。我花了一天时间对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使用一些违法的魔咒将我的短期申根签证换成了长期留居签证,再加上我的父亲拿到法国绿卡许多年,算是半个法国人,我很轻松的成为了Pitie…salpetriere医院的一员。
在英国,正是食死徒与凤凰社的战争如火如萘的时刻,法国也不平静。一些小的贵族倒向了伏地魔阵营,但大部分法国贵族在不为所动和犹豫张望之间徘徊。法国魔法部关闭了一切与英国的交流。无论是飞路网还是门钥匙,至少明面上是全部停止了。
即使这样,依旧有许多消息传到法国,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死亡,西弗勒斯斯内普接任霍格沃茨的校长,哈利波特的失踪……
在离开英国将近两个月后,圣诞节的晚上,我没有忍住,通过魔法阵到了斯内普身边。我对他的思念超过我的预期,看的出他也是想念我的。只是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出这种心思,他不是善于表达的人,而我,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救他,能让他逃出尖叫棚屋的情况下,也不想让一些事情干扰本来的事件进行秩序。
我们在地窖享用了圣诞晚餐。在烛火的照射下,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劲,面颊更显消瘦,留下一大片阴翳。伏地魔的疯狂众所周知,我本来就意料到他过的不会很好,即使有着心理准备,但真的亲眼见到时,我却感到一阵心酸。
我向他啰啰嗦嗦讲述在法国的生活,斯内普只是安静的听着,我们都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我讲着讲着看到他好像是有几天没刮的胡子,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暗青色的胡茬让他看起来相当的憔悴落拓,斯内普一定又熬夜做魔药了。头发倒是没有很油腻,看得出清洗过,我打趣道:“怎么?是打算换个风格让自己看起来跟男人吗?”
斯内普白了我一眼,说道:“要是你晚来一会儿,我的下巴恐怕就要被割下来了。”我有点尴尬,因为定位的问题,我从魔法阵出来直接倒在斯内普身上,也多亏他没有在刮胡子。我提议为他刮胡子,斯内普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在当完啰嗦的老妈子之后,你又要客串理发师了吗?”我笑笑,推着他去浴室。
浴室里的味道很好闻,跟他身上的草药清香一样。斯内普坐在镜子前面,我为他洗脸,抹上泡沫,用刀仔细的为他剃须。他一直看着我,害得我有些不好意思。黑玛瑙一样的眼睛不再空洞,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事实上,我喜欢他这样只看着我。
我用温水擦拭完他的下巴后,告诉他大功告成。斯内普闭了闭眼睛,鼻音浓厚的应了一声。他张口跟我说话:“别再回英国了。呆在法国。”他声音依旧低沉富有磁性,额前的头发垂下了几缕,挡住了他的眼睛。
我伸手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轻声对他说道:“照顾好自己,西弗勒斯。记得要吃饭,早上别只喝咖啡,不要熬夜做魔药。”斯内普闷笑两声,我惊诧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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