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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空之境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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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温柔又不失活力的女声:“式君?还没有起床吗?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哦。”
——木叶村的人都热心过了头,这也是其毛病之一。
原本只想再睡上一天的佐助,在热情的老板娘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起来不情不愿地吃了一顿早餐后,又被以“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转转真是可惜了”为理由推出去参观木叶去了。
——木叶这个地方,真的没什么好逛的。就算是以前的木叶。
头顶哗啦掠过一片绵长的鸟鸣,佐助微微抬头望了望天空。在战争纷飞的年代还能这么宁静祥和的村子估计只有木叶了。
“式——”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有人在向他打招呼了。
不用多说,就是水门所带领的班——带土、琳和卡卡西。
虽然很想无视他们就这么走过去,但基于昨天带土的热心帮助,佐助还是微微点头表示回答。
“又是和服啊!式你这家伙,明明是个忍者吧?”
“我不想有人对我的装束评头论足。”佐助一指带土头上的防风镜,“照你这么说,你头上那个东西也很碍事。”
“……切、你这家伙!”
“带土——?打招呼应该打够了吧,还不快点过来。”正在墙壁缝隙里努力寻找妖精踪迹的水门抬起头。
“是是是!我知道了啦!”带土不满地抱怨着,“都跟你说了,水门老师!木叶啊,是不会有妖精这种东西存在的!老师你在木叶呆了这么久都没见过那东西……”
“以前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而且目击者不是有很多吗?这也是为了稳定民心应该做的事情啊。”水门挠挠头道,“比如说在晚上会有妖精飞到枕边,隔天醒来后,过去几天的记忆会变得想不起来之类的。”
“取走记忆的妖精?老师你是在讲童话故事吗?”琳也笑起来,卡卡西则是警惕地看了佐助一眼:“水门老师,麻烦不要暴露我们任务的内容。”
“——妖精的话,在木叶应该是存在的哟。大概。”
!!!!
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场四个人的视线不由得都聚集在了佐助身上。
“因为这里具备了那种气氛,木叶就像是与世隔绝一样,很少出现混乱的场面,而那些占有大部份地方的森林和山地,一旦迷路可能半天都出不来吧。空气里飘着甜甜的味道,时间像老太婆般缓慢前进着……其实这地方,说是乱世中的妖精之乡也不为过。”
那些话都是从橙子那里套来的。对这方面有很深造诣的橙子以前不止一次地跟他说,木叶一定是妖精的国度。
他也不止一次地怀疑,橙子的脑袋该不会有问题吧?
“说得这么清楚,难道你曾经来过木叶?”
——我以前是一直住在木叶的。
如此腹诽的佐助,在带土迫不及待地询问“那你有看到什么东西吗”的时候老老实实地摇头。
“说起来,水门老师。第一个发现妖精的人是谁啊?”琳开始提问。
“不清楚。但向三代大人反应这件事的是木叶忍者学校的校长……”
……
“玄雾皋月老师,想必您已经接到三代大人的通知了吧?”
那个叫做玄雾皋月的男人背对我们面向桌子坐着,他的桌子在窗边,灰色的阳光洒满室内。
水门老师话说完,他便应了声:“是的。”之后,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
椅子“刷”的一声转了过来,玄雾皋月正面对着我们。
这个“我们”里,也包含了式。尽管是我无视卡卡西的反对强行拉来的,但其中也有水门老师的默许。
“啊,你就是水门上忍吧?你看起来果然跟我听说的一样呢。你请坐,今天的谈话可能会有点长对吧?”说完,玄雾老师露出了微笑。
“是要谈关于妖精的事情吧?”
“是的。”
“那件事我帮不上忙,真的感到很抱歉,因为我自己对那件事的记忆也十分模糊。不但没法记得很清楚,也没办法去阻止她们。的确,我在现场,但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记忆出现了模糊?”
“是的。”
“对了,老师。对这两名互刺的学生,为什么周围的同学都没有去劝阻她们激烈的争论?”
“他们?……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太对一样。”
“这样啊。那我可以和他们谈谈吗?”
“那是自然没问题的,那些孩子应该会配合。”
“那我先告辞了,只后可能还会来问你一些问题,到时候还请多指教。大家,我们走吧——式,你在看什么?”
就在此时,皋月突然一脸惊讶地看着水门老师。
“老师,他说的式是指我。”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式应声道。老师开朗地回答了一声:“啊。”
“没错,你从刚刚就一直都在吗!之前在木叶一直没见过你,是新的居住民吗?”
“这就不一定了,我打算参观一下木叶,如果有兴趣的话,真的在这里定居下来也不错。”
皋月一脸高兴地点点头,而且直盯着式不放。真是奇怪的男人。
“对了,老师。那个是——刀吗。”
这时候,式突然再次开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忘却录音的剧情,有关于佐助寻回记忆的故事。
我想找个机会让美琴妈妈和富岳爸爸出场=V=宇智波一家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子捏?
虽然晚了很久,但还是要对大家说一句:新年快乐!
☆、两仪式·前尘往事
“……那么,式,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
我静静地注视着挂在墙上的那把武|士刀。说实在话,在忍者办公室里出现了武士的东西确实十分违和,但是如果对象是玄雾皋月,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他自身就是用十分奇妙的违和感来保持微妙平衡感的人物,这么说起来有些拗口,但他给我的感觉也确实如此。
我默默地站起身跟在波风他们后面走出门。这时,玄雾老师帮我们打开了门,像是送客的管家般自然,波风便礼貌地回答了句:“谢谢。”
“不,帮不上你的忙我才觉得过意不去,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假日。”那是个带着点寂寞、有如空气般缥缈的笑容。
“——老师,你的笑容总是带有哀伤呢。”我突然脱口说出这句话。
“是吗?”玄雾老师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此回答。
“不过,我可从没有笑过喔——连一次都没有。”
……
离开教师办公室后,波风他们商量着决定先到校长那里再了解一些情况。穿过一楼的走廊后,我们来到了中庭。
我突然回想起了玄雾皋月的那张脸,它和记忆中那张难以忘怀的脸重叠了起来。啊啊……如果他再年长一点,应该也会长成这副模样吧。不过玄雾的脸比较没有瑕疵。
玄雾皋月这个人——跟黑桐干也简直没两样。不仅外表相似,连给人的感觉也像双胞胎一样。不,正因为多活了几岁,玄雾比较能让人感受到那股自然承受周遭环境的气质。
在我这种只会跟周遭发生摩擦的人看来,那种“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普通人,光是存在就足以令我震惊了。
“与其说很相似——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的我突然停下脚步,仿佛瞪着树木般凝视很远处的建筑物。
“波风,那里有什么东西对吧?看起来像是木造的建筑物。”
“啊,那个啊,那是器材室。是已经没在使用的很久之前建造的,预定在之后的放假期间会拆除完毕,怎么了吗?”
“我去看一下,你们先离开这里吧。”我翻动了自己和服的衣摆,向着森林的方向走去。
“喂、式,等一下!不是约好不可以擅自行动吗!”我听到宇智波带土叫喊着我的名字,估计是想要跟上来吧。不过已经被波风拦下来了。
我只知道,那里有个地方,我非去不可。
……
——这个仿佛与外界隔离的村子,的确是一个独立的异界。
我突然想起,以前曾有个男人在公寓做出无人能干扰的异界,那家伙真是绕了一大圈,明明只要像这学校或两仪宅邸一样,在土地周围盖起墙壁不让人进入,就能把那里从世界中分离出来。
没多久我便走到了这栋曾是忍具器材室的建筑面前,是古老的四层木造房屋。
在森林砍伐出的圆形广场上,器材室毫无声息地矗立着。
广场上长满杂草,感觉像是草原。至于器材室,则像临终前等待生涯最后一刻来临的老人。
踩着草地走进器材室一看,发现里面并没有像外观一样严重损毁。
嘎、嘎、嘎、吱。
……昆虫发出的声音,在校舍里也一样听得到。我停了下来,不再走在无人的走廊上。
“玄雾、皋月。”我再一次思考起刚刚那个老师的事。
他和黑桐干也很相像。要说相似的话的确很像,因为每个人脸部构成都相同,所以每个人看起来都很相似。
但是那却不只是外貌相似而已,连身旁的气氛都是一致的。
“……真的很像啊,那副模样。”但是,他们某部分有却决定性的差异存在。
是什么呢?我找不出答案。
明明已经快想到了,却就是差了临门一脚。明明知道却不了解,看来我也变得相当像正常人了。
记得还是在几年前——在刚觉醒的时候,完全没有我不了解的事。
因为不了解的事就是两仪式以及宇智波佐助所不知道的事,所以完全没有思考的必要。
但现在,两仪式以及宇智波佐助曾经经历过却不清楚的事,都被我当作知识体验着它。
遭遇事故前的两仪式以及宇智波佐助跟康复之后的我之间,那令人绝望的断崖看来是越来越不明显了。
想必是因为没有自我情感的的自己,藉由碰到这些未知的事物,已经逐渐累积起“我的记忆”了吧?
我——把胸口的空洞,逐渐用无聊的现实还有琐碎的细微感情填满。
虽然还是没有活着的实感,但刚觉醒那阵子的虚无感已经消失了。
——总有一天,当我胸口的洞穴不再存在,或许我也能看到跟一般人没什么差别的梦吧!
“真是个渺小的希望啊,织。”我对自己低语着,我知道不会有回答。
“不,那是个拙劣的希望。”
——但是,却有人回答了我。
唧、唧、唧——虫在鸣叫着。
有东西轻轻碰到我的后颈。
“——!!”
我的意识逐渐远去,身在这里的记忆开始消失。眼前所看到的景色,像是被橡皮擦擦去般渐渐模糊。
……真是太逊了,明明知道这里就是昆虫巢穴所以才前来,我却——
“这家伙。”感到不愉快的我伸出手腕把手伸到脖子后面,感觉到确实抓住什么东西。
手中握到的触感发现它是比手掌还要大一点的人型。
我把手里的玩意儿就这样直接握碎,它发出了“唧”的一声。
接着,逐渐远离的意识回来了。我缩回伸到脖子后面的手,并紧盯那双手看。
手掌上只有一滩白色的液体,而这滩黏稠的液体滴到了地板上。在握碎的瞬间,它就变成这副模样。
我没有看过妖精,所以我无法判断这是否就是波风他们所说的妖精。
“……真恶心。”我把手上的黏液给甩掉,但这堆明明很黏却不会附着皮肤的不可思议液体,竟然很轻松地全部离开我手中。已经听不到虫的声音了。
……因为太不愉快才顺手把妖精捏碎,看来是个失败的举动。原本聚集许多妖精的气息,现在连一只的感觉都没有。
是看到同伴被杀所以逃跑了?还是妖精的主人看见我抓到妖精,所以要它们全都撤退?
不论如何,线索已经从这栋校舍里消失了。
……
佐助照着来时所走的路回到走廊上,波风带着他的学生应该是离开了没错,但他却发现了某个意想不到的人在等着他。
——旗木卡卡西。
和长大后的他性格截然不同,年少时虽仍戴着面罩但从时刻皱紧的眉头中便可观察出少年不苟言笑的天性。之前就一直对他怀有敌意的卡卡西如今却没有离开?
佐助没有多想,只当对方脑袋突然抽了筋,他不发一语地走到卡卡西身边。
“……式?你不去了吗?”卡卡西突然说了句对佐助而言十分奇怪的话。
“不去?不去哪里?”
“——就是那个,器材室。”
……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佐助斜眼看着卡卡西突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跟远处的器材室。
——诶诶。原来如此,终于理解了呢。
“旗木,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下午四点左右——?!!”刚刚说完时间的卡卡西惊讶地停止了声音,因为现在时间根据楼上的钟显示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能呆站在这里一小时,你还真是闲啊。不过如果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那倒也是无所谓。”
卡卡西的手腕微微颤抖,默默把手指放上了自己的面罩。他的表情看来一脸不可思议,只是呆呆凝望着空中。
恐怕,卡卡西已经完全不记得从和波风水门一起看着佐助离开到他回来之间做了些什么。
“该不会……难道这就是……”少年有些纤弱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但那不是并因为害怕,纯粹是因为愤怒所造成的。
对于自尊心集合体的旗木卡卡西来说,在自己不知道时被人将了一军,这种事除了称作屈辱外不作他想。
“不用我说吧,你被妖精拿走记忆了。”佐助冷眼瞅着难得出现感情波动的旗木卡卡西。
反身的动作没有丁点多余,素黑和服荡开在风中煞是飘逸倜傥,冷色音调出言干脆利落:“你还是快点去找波风吧,没准他会给你们制定什么行动计划。我就不奉陪了。”
现在夕阳西下,忍者学校的学生们也都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三三两两的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也是从那些孩子们脸上的表情看来,佐助才有了一种现在正处于战争时期的现实感。
果然即使是木叶,在忍者大战时期,也不会毫无防备。现在的少年忍者脸上都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肃杀、犹豫、迷茫、惆怅、失望。没有人会知晓自己的未来,也许下一次的战场上就会有自己的尸体等待着被清扫。
佐助无所事事地往学校大门走去,正想着要不要去那家带土推荐的一乐拉面解决今天的晚饭问题,然而一个温柔熟悉到让他不禁落泪的声音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耳中:
“欢迎回来,鼬君。今天在学校感觉如何?”
!!!!
啊啊……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宇智波佐助猛地转过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写到一半去追AZ了,被斯雷因迷得死去活来几个月没从AZ坑里爬出来,结果本文还没完结手欠又去开了个坑【跪
我对不起你们QAQ对到现在仍然坚持等待的筒子们热泪盈眶!!
啊对了据说火影又开始连载了泥萌看了没?据说最新一话里佐助对他女儿下手了耶……
——AB这货就不能消停会么靠!!
PS:本文会和我的另一篇文《'综'Aldnoah/Extra Fate》(简称AEF)一起更新。AEF篇幅比这个短,大概10w字左右,介于我最近迷斯雷因还没出来,所以可能更那边更的比较勤,请见谅QAQ
☆、美琴语·似曾相识
今天也如同往常一样的,在鼬君放学的时候去接他回家。
眼看着西边天上的晚霞渐渐地隐去,黄昏在松涛和海风中悄悄地降落下来。我不禁牵挂着因为战争现在商讨战事的富岳。他这几天真的很累,谁也不知道忍者大战什么时候结束,而我们还是否会有活着见到和平的那一天。
如果我们不行的话,至少也要让孩子们活下去。
富岳很看重鼬君,而那孩子也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他可以说是宇智波一族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天才之一,资质甚至在止水之上。我很高兴宇智波有了能够振兴一族的最佳人选,却又担心着鼬君是否有那个精力在将来继承宇智波族族长之位。
毕竟,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的那种超脱常人的冷静与沉着,注定了他要比别人想得更多。
不过,他现在也还只是个孩子呢。不管怎么说,孩子总是需要父母的关心与宠爱的。即使身在宇智波家,鼬君也有被关爱的权力不是吗?
“欢迎回来,鼬君。今天在学校感觉如何?”
“母亲大人。今天也平安无事。”
哎哎,偶尔也是希望鼬君能够向我撒撒娇啦。
如果鼬君能有一个弟弟的话,是不是脸上的表情就会生动一点呢?毕竟,小孩子总是会给人带来希望的呢。
“是吗。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纳豆和三色丸子哦。”
“那真是太好了,母亲大人。”
果然还是小孩子。一旦提到自己最喜欢的食物,鼬君的脸上还是会露出笑容的嘛。这样想着,我拉着鼬君的手,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
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如黑绢般绮丽的头发,长度刚刚好能垂到肩膀。有着与其说绮丽不如形容为凛冽的相貌,让人分不清楚性别——然而,我却总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
但是比起那些特征来,最为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锐利却静谧的眼光与细细的眉。似乎总在注视着某些看不到的东西一般。
那个人穿着和服伫立在我面前,身着朴素和服上衣的立姿与他的削肩十分适合。总而言之,是一位足以称得上美丽的人。
不过,他应该不是木叶的人吧?看样子也不像是忍者的样子。那个人到这里来是为了干什么呢?
“您好,请问……”
“宇智波……美琴?”
——?!!
用不甚确定的语气叫出了我的名字,那个人的脸上出现了可以称之为疑惑的表情。
惊愕、疑惑、恍然、怀念。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也莫名地涌现出一种泛着淡淡疼痛的喜悦。
“是的,我是宇智波美琴。”
“……那么,两仪式。”他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平淡,仿佛刚才出现在他脸上的种种变化都是错觉一般。
——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的名字,绝对不是两仪式。应该是某一个我所熟知的,呼之欲出的名字。
那个名字应该是——“宇智波……”
“这是,你的孩子吗。”毫无预兆地,他开口问道。
……
“是的。这孩子的名字是宇智波鼬。鼬君?”在母亲的声音下,男孩微微一欠身,礼貌地问候道:“初次见面,式桑。”
良久没有得到回复。宇智波鼬不解地抬头,正对上少年睁大的双眼,那凝黑的眸中所凝聚的深度让他下意识退了一步。
“鼬君?怎么了吗?”美琴察觉到自家孩子有些不怎么正常的退缩,不由得关心地问了一句。
“……”
“宇智波、鼬。”佐助静静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并无太大区别只是更为稚嫩的脸,默然无语。他低垂下眼睛,努力克制着不使那种突如其来的厌恶与憎恨明显地表现在脸上。
刚才在看见鼬的那一瞬间,于心底不由自主而产生的莫名愤恨传达到中枢神经,令佐助不禁一怔,诧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已经一步一步走向后退的男孩,伸手一把握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身体提了起来,换来了男孩用力的挣扎和张大的双眼。
“鼬君?!!等、请等一下!你想要对鼬君干什么?!”
耳边传来美琴骤然提高的声线,佐助却至若寡闻,只是看着不断挣扎的男孩,眸色渐深,手下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
“你在做什么……放……放开我,请放开……我!”
“诶诶,居然连这孩子都不放过。那个东西,还真是麻烦啊。”
难以忍受的窒息感突然脱离了身体,鼬眨了眨眼,涣散的瞳孔中又恢复了焦距。在他面前,那个刚才试图掐死他的少年突然松开了手,用一脸嫌恶的表情甩掉了粘在手上的白色液体。
“……这个是?血液、吗?”美琴在呆愣了一瞬间后,很快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皱起了姣好的眉,联想到最近在木叶里最近兴起的关于妖精的传闻,给出了自己的猜测,“被式君捏死的妖精的血液?”
这么说来,刚才少年反常的举动只是为了杀死不知什么时候附身在鼬身上的妖精。在得出这个结论后,美琴莫名其妙地感觉松了口气。
“不能说是血液,是像蝴蝶翅膀上鳞粉之类的玩意。因为若是体|液的话,那些人也会察觉不对吧。……还有,那个叫玄雾的老师脖子上也有。见面时虽然不知那是啥,但回想起来,他的脖子上的确也有。”
佐助自言自语着,美琴却在他的话里察觉到了某个人的名字:“玄雾?是指玄雾皋月老师吗?”
佐助不可置否地点头算作回应,他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今天晚上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不要踏出家门一步。”话毕便转身离去。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美琴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少年若有若无的轻喃——啊啊,也许是听错了吧。因为那个少年怎么可能是——
——“好久不见,母亲大人。”
……
“佐助君,你觉得夺走记忆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道,因为又不是我干的。还有,大晚上的跑到我这里来是闲得慌吗?波风。”
晚上,佐助回到自己住的旅店,从内嵌的衣橱里拿出旅店准备的单色浴衣,转身走进浴室。然后刚刚开始沐浴的少年在哗啦啦的水声里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敲门声。
这种时候会有谁来找他这个陌生人啊?于是佐助继续洗澡,不打算理会。
敲门声持续了半响后消失不见。
——果然是敲错门了。
擦干身子穿好浴衣,开始拿毛巾擦头发的少年转动把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于是,一出来就看到了某位金色头发的忍者坐在自己床上,脸上一副蠢到不能再蠢的笑容。
这之后,便触发了以上对话。
“……十二月开始有信件寄到那个班学生的手中,而信件内容是‘连本人都已经忘记的秘密’。同时间,学校里也开始流传妖精的故事。这些妖精似乎会跑到枕边夺取记忆。在放假前的D班教室里,两名学生吵架后用刀互刺对方,吵架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信件。连续一个月,四班的学生不断收到自己也不知道的记忆,精神状态已经麻痹到无视同学吵架了。在跟四班的学生们谈过之后,我了解到那真的是到有人自杀也不奇怪的情况。”
不过水门对佐助的冷淡并没有太在意,嘀嘀咕咕地整理起目前为止收集的情报。
“佐助君也遇到了妖精,卡卡西也有一小时的记忆空白……那段时间卡卡西会做了什么呢,有一个小时的话。做什么事都有可能。”
“喂、波风。”这时候,佐助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一样,他开口问道:“连本人都忘记的记忆,要怎样才能查出来呢?”
“这个嘛……可能是用催眠忍术引出大脑深处的记忆吧?”
“你知道记忆的四大机能吗?”
“……啊?”
“是铭记、保存、播放、再认。”佐助自顾自地说着,“跟录像带一样,把录下的影像贴上卷标记录。将它们小心保存起来,要看的时候用录放机再生。确认再生的内容跟以前相同,只要其中一个功能故障,头脑就无法正常运作了。”
“……所以说,录像带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水门揉乱了那一头金发,嘴里还毫无闲暇般仿若自言自语:“不过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就算本人忘记了,但只要头脑正常,记忆就一定会存在脑子的某处。因为头脑不会忘掉曾记录过的东西,所以只能当作是妖精将它夺走了。”
……采集忘却记忆的妖精。虽然佐助曾经说这其中带有恶意,但水门实在感觉不到恶意的存在。因为连本人都忘掉的记忆就算要被夺走,本人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将那些记忆写成信件送来,反而像是带有善意的行动吧?这种行为就像是提醒你:您忘记这件事了,下次请别忘了喔!
“夺走记忆也可能是为了隐瞒某种证据,但是,让人看见自己遗忘的记忆,这件事究竟有什么意义呢?”然后,佐助的疑问化成言语说了出来。
水门则是靠在椅子上——佐助一出来就把他踹到了椅子上坐着,自己则毫不客气地霸占了整张床——答道:“应该是在告发罪过吧?通知对方,你以前曾经犯过这种罪喔……之类的。”
“连续一个月都告发不同的罪吗?那已经不算告发了,而是像小孩恶作剧一样。”不过,提起妖精就会想到小孩,说不定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哦对了,佐助君,我希望你告诉我一件事。”坐在椅子上的水门,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那个…想要看到妖精的话,该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确实有想过掐死幼年鼬的,不过被式硬生生的克制住了,正好她又看到鼬的脖子上面有妖精,就顺手捏死了它。
美琴对式有种熟悉感,果然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吧。
四代感觉捏起来好好玩呀……
修一下BUG。——2015。6。3
☆、两仪式·逢魔时刻
那家伙说过:“回忆明明就可以像影片般被记录下来,为什么还能够把它遗忘呢。”
我回答:“因为大家都随意遗忘记忆啊!”
那家伙说:“你一定还记得,只不过想不起来了而已,跟无法记录的我不同,人们的记忆是不会丧失的。”
我回答说:“如果想不起来,就等于是失去了。”
那家伙说:“所谓的忘记乃是记忆劣化而已。回忆是不会失去、只会日渐褪色的废弃物。你不觉得可惜吗?人们竟然让永恒的东西生了锈。”
我无法回答。
“不是永恒这回事,就是一种永恒。”那家伙说:“不回归永恒是不行的,因为感叹会再度重生。就算你能彻底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在你的身上。”
我说:“永恒这种东西,是谁决定的?”
那家伙回答:“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寻找它。”
——我这样想……对于连思考都做不到的那家伙而言,解答并非自己求得,而只能在他人身上寻找。
……
“那个…想要看到妖精的话,该怎么做呢?”
……看来被妖精夺走记忆这件事。真的让波风相当好奇。不过,说实在我也不知道看见妖精的方法。
“谁知道,反正对波风来说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很想找到,就去感觉比较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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