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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空之境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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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确点来说,若是佩恩天道使出他的绝招,荒耶宗莲也不可能会活下来。但这个男人却将据点选在了雨隐村,而且基本上终日不出。若是佩恩想用神罗天征一类的大招,首先就会将晓的基地夷为平地。但是使用一般的忍术攻击那栋房子也没有用,也没有办法进入那栋房子,这才是荒耶宗莲的麻烦之处。只要他不从那房子里出来,任何人都对他没有办法。
据说那男人精通结界禁术,他就在据点周围下了只要是忍者就无法进入的结界。而这个小鬼,不仅轻而易举地进去,而且还将荒耶宗莲手下所有人都剿灭了?
难以置信。若真是如此,这小鬼绝对能够与在场任何一个S级叛忍相匹敌。就算是宇智波鼬想要杀他也很困难吧。
“所以呢,绝。你说出这个情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很明显啊,首领。现在的晓需要这种人的力量吧。”白绝嘻嘻笑道,不过那笑声在我听来却是十分刺耳。
“呜啊,没想到鼬前辈的弟弟这么厉害呐!”阿飞就在那里无意义地惊叹。这家伙……到底首领是怎么想的才会把这种家伙收进来啊。
首领没有说话,但看他的样子确实是在思考这种事情。我倒是无所谓,只要最后得到他的身体就可以了。不过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关于这件事情……我持反对态度,首领。”
……
赤砂之蝎突然将昏迷的佐助带到晓的基地,鼬说不吃惊是假的。
震惊之余,他除了想为什么蝎会碰到佐助之外,还想到佐助被带来这里的后果。
无关人员来到晓,除非是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得以留下加入晓外,剩下的就只有死亡这一条结局了。
赤砂之蝎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把佐助带到这里来!
鼬按捺下想要冲上去质问蝎的想法,本来以他的立场也没有权利去问他。于是担心弟弟的俊美青年也只能压抑自己焦急的心情,冷眼旁观事态发展。
但是当绝说佐助解决了连佩恩都想不到万全的方法解决的男人荒耶宗莲的时候,鼬的手指甲更是因为忍耐而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手掌中。但是这点痛和听到的消息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宇智波鼬只知道佩恩……不说绝对,但也有很大可能性考虑到佐助极大的利用价值而让佐助进入晓,就像当初派遣他、鬼鲛和蝎去寻找迪达拉加入晓一样。
不行。绝对不行。只有这点绝对不行。
虽然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佐助能够解决掉荒耶宗莲他很欣慰,那至少代表了佐助现在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但就算如此,那孩子——他最珍爱的弟弟也绝对不能走上他的老路,若是加入了晓,今后叛变的下场会很惨。佐助的归处应该在木叶,那个内里充斥着血腥黑暗但至少表面光辉灿烂的和平之村。只有在那个地方佐助的安全才会有保障,应该说只有在那里他才能保障佐助的安全。
——佐助……
黑发青年从开始到现在,仅仅只注视着那个少年昏迷的睡颜。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所以,鼬开口了。
“荒耶宗莲用他出色的结界术把他的一切都隐藏起来了。所以就算是解决了荒耶宗莲,也不代表他的实力能够过关。而且刚才绝也说了,宇智波佐助只是杀掉了荒耶宗莲的手下,至于本人则是不知所踪。如果荒耶宗莲还活着只是逃走了的话,就根本不能以此来定论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吧。”在提出反对意见后,鼬停顿了一会儿就流畅而冷淡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佩恩也如他所愿停顿许久,没有马上就此下定论。
“啊呀呀~所以说等佐助弟弟醒过来后向本人询问不就可以了吗?”这个时候突然发言的是阿飞,他跑到蝎身边端详着佐助道,“佐助弟弟刚才淋了雨吧?而且衣服上也有血,再不抱到房间里清洗一下的话会感冒的哦~”
“也好。就等到他醒来后再做结论。”佩恩思忖一会儿还是同意了阿飞的意见,却引来了角都的抱怨声:“早知道这样还让我等到这种时候,不知道又白白浪费了多少赚钱的时间!飞段,我们走。”
“我说角都,偶尔听听不也挺好的嘛,总是想着赚钱不供奉邪神大人的话小心邪神大人……”
“你的前半句话和后半句话完全不搭调。而且我对你所谓的邪神大人也完全没有兴趣。”
不死二人组率先退场,紧接着离开的是迪达拉和鬼鲛,其中鬼鲛在离开之前还颇有些担心地向驻足不动的鼬的方向看了一眼。
“蝎前辈就先把佐助弟弟安置在房间里吧,你觉得怎么样啊,鼬前辈?”阿飞将双手高举至头顶。
“哼。早这样不就好了。”蝎冷哼一声,准备重新迈开脚步将佐助抱至自己的房间。
“等一下,蝎。”鼬突然开口道,“佐助交给我。”
“哦?为什么?”红发少年微微颔首后撑起眼皮冷眼看向鼬,原本平淡的语气中却不自觉般渐染了数层冰霜:“宇智波鼬,你好像没有理由让我把他交给你吧。”
气氛一瞬间冷凝。黑发青年面无表情红发少年挑唇微笑,但周围的温度隐隐有下降的趋势。
最后是佩恩开口打破僵局:“鼬,既然他是你弟弟就由你来照顾,他醒来以后把他带到这里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仿佛松了口气般,鼬伸手从毫无动作的蝎手上接过昏迷的少年,意外有些偏轻的重量让他面色一沉。但青年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怀抱佐助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哼。真是让人不爽的家伙。”敛下长睫遮掩了于眸底一闪即逝的肃杀流光,蝎留下这一句话后便带着自己的绯流琥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一言不发的阿飞,佩恩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后便消失了身形。
而后过了许久,不同于之前轻快嗓音的沉闷语调从那人口中缓缓吐出:
“宇智波……佐助吗……”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大家没有抛弃我真是太好了QAQ
昨天终于爆RP写出来一章,不过这章更新完毕后就真的要等到十一才会更新了【跪
另外关于禁锢play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联想到这个话题上去的,不过这章是蝎自述,所以……亮点自寻ww
死皮赖脸地来球票票【扭动
☆、鼬之语·谁人心事
我把佐助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依然在沉睡着,脑袋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虽然看上去不是很明显,但摸起来可以感觉到他那看上去乖顺低垂下来的头发隐隐又有翘起来的趋势了,看样子是很久没剪了吧。
像这样近距离看着他的时间在这些年里倒是第一次。要是当初能够再仔细地瞧瞧他就好了,这样就算是以后失去了光明,我在黑暗里也仍然能够勾勒出他的样子。
呐,佐助……像这样能够仔细端详着你的日子,对我来说还剩下多少?
我把他抱到床上,抽出腰带,把那件染血的和服脱下。里面的单衣虽然干净,但摸起来也是湿漉漉的,由此可以看出他到底在雨里淋了多久。
但是我这里并没有适合佐助尺码的衣服……不,在那之前最好给他擦洗一下身体比较好。
“……嗯?”正准备从浴室里拿来毛巾,我突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以如今我的视力,我只有开启写轮眼才能够看清外界的一切——那似乎是一把小小的钥匙。
从形状来看不是宇智波宅的钥匙,也不会是我掉下的……是佐助拿着的东西吧。
但是为什么佐助会拿着它?看上去不像是佐助会拿的东西。是从荒耶宗莲手里夺过来的呢,还是从木叶带过来的?
“……”暂时还是不要多想了,先帮佐助要紧。我用热水浸湿了毛巾扭干后先开始擦拭佐助的头发,接着是上身——想了想还是没有换掉那件单衣,我在给佐助擦干身体后就给他披上了那件晓袍。让他躺下安静地休息,我则是在一边等待着他的醒来。
蝎把佐助带来晓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再加上只身闯入荒耶宗莲的据点并迫使荒耶宗莲下落不明,佩恩很明显已经对他产生了兴趣,把佐助带出去的可能性估计很小了,但也要尽力。如果实在不行就必须保证佐助的安全,至少要让他远离阿飞……宇智波斑,最好能让他待在我身边。
不知道像这样思考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看样子是醒了啊。松了口气正想走上前去,我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接近他。身为多年前灭了族又在不久前对自己的弟弟使用月读的糟糕哥哥,我有什么资格再去对他嘘寒问暖?
那孩子最后会走到这种地步,不都是我造成的吗?
佐助果然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吧,眼神还是茫然的。刚刚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多大伤害,和服上的血应该是杀人的时候溅上去的吧。
……杀人。
虽然知道成为忍者后必须接受也最难接受的事情就是杀人,尤其是对于木叶的忍者而言。我无法否认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染了无数鲜血,但是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佐助杀人的这一事实。
——那个孩子,怎么可以杀人。
——他杀掉的第一个人,居然不是我。
大概就是抱有这样可笑的想法吧。
手上突然感觉到冰冷的触感,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把那把钥匙攥在了手里。索性就拿它当做借口,我得以有个理由去靠近他。
我该高兴吗?在那孩子发现我的存在的时候,他的眼中居然没有出现抵触的情绪。与其说是毫无感情,倒不如形容为空洞的双眸,全然没有了我记忆中清澈、充满生机的模样。
那一瞬间我甚至质疑着,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我的弟弟吗。除了外貌与我相似外,他有哪一点与我的弟弟佐助相同?但是在亲手毁掉他的世界,又亲眼看到他从我赐给他的恶梦中醒来后那副早已与从前不同的模样,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否认这个被我毁掉的孩子是我弟弟。
幸好,后来听到蝎和阿飞进来后争吵那副赌气的模样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在欣喜之余我意识到,佐助已经醒过来了,也就是说,他马上要去面对首领了。
我出声将蝎和阿飞赶出我的房间——蝎会对佐助的事情如此上心是我意料之外的,再想到不久前在佐助的左手臂上看到的那个无比刺眼的蝎子图案,我开始担心起蝎对佐助的意图。
“佐助。整理一下和我出去见首领。”不过现在要想的是如何把佐助从被窝里拉出来。这孩子自从用被子把脸蒙住以后就再也没露出来,听到我这么说话后还把被子卷成一团。
“佐助。”稍微提高了一下音调,我也没有伸手去抢。不仅仅是因为如今处境的尴尬,大概还有这样的佐助确实很可爱的想法。
佐助……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样的你对我没有憎恨?
……
大概是终于认识到就算躲在被子里也无法解决问题,佐助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不情不愿地把被子掀开。鼬无言地拾起被佐助解开的晓袍披上,并走到门口站住,似乎是在向他示意跟上来。
从鼬的房间走到佩恩所在的那个大洞穴需要花上一段时间。两个人就这么相继无言地并肩走着,气氛虽沉默但也十分和谐,至少不知情的人看来绝对想不到这对看似恩爱的兄弟,实际上不久前哥哥还把弟弟往死里揍过。
“呐,我说。”沉默之中竟是佐助先开了口,清冷的音调一如既往,“灭族的人不是你吧。”
?!!!
“……没有足够的实力就试图用这样的借口自欺欺人吗,我愚蠢的弟弟啊。”
“随你怎么说。”似乎是对鼬的言语产生了些许不适,佐助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微垂眼帘,“如果真的是你杀害了宇智波一族的话,你应该也是与我相同的存在才对。但是我在你身上完全就没有感觉到那种气息。”
“……”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跟记忆中宇智波鼬的感觉别无二致。之前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少年口中吐出的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话语,“所以,不管你与我之前有多少深仇大恨,至少现在的我对杀了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就算你不杀了我,我也会杀了你的。”
“就算你这么说,你现在对我一点杀意都没有吧。而且,不管你做什么事对我来说都没有用。”猛地停下脚步,佐助接着平静说道:“你也明白的吧,现在的我完全就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宇智波佐助。所以呢,就请不要把你的意愿强行加与别人身上如何?”
!!!!
“佐——”
“这具身体仍然认你为兄长,不管我是否承认,现在的这个我确实被冠以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我敬你为兄长,但我对兄弟残杀的戏码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你已经是世上唯一一个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了吧,既然这样就好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黑眸里不加掩饰地流露抗拒感,少年目色清冷吐字干脆:“我现在啊,就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确认,就更没有闲心去关心你口里的憎恨!”
没有再管此时宇智波鼬脸上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佐助迅速转身向已经不远的目的地走去。
没有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佐助也无暇顾及他是否会跟上来,只是对刚才滔滔不绝的自己感到惊讶和厌恶。
该死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对宇智波鼬说出那种话来,自己与他之间除了从前一起生活过的八年记忆外还有什么?就算有什么深刻的羁绊也是以前的宇智波佐助该操心的事情,和现在这个被强行冠以宇智波佐助之名的自己丝毫没有关系!
但是事实是,他已经对宇智波鼬说出了平常的他绝对不会对他人吐出的话语,连不久前也是一样,就算鼬甚至对他动了杀心他也一点也不想对鼬动手。面对宇智波鼬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身体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这具身体会做出「保护漩涡鸣人」的行为,难道对待宇智波鼬也是……会做出「亲近宇智波鼬」的行为吗?
既然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宇智波佐助根本就无法杀掉宇智波鼬,这已经成为了这具身体的本能。
走到一处空地后,佐助四处环顾不出意外地发现一堆摆设奇特的石块。他只是走去用力一推,便见地面赫然移出一个洞口。
沿着陡直的阶梯向下行走,忍鞋踏在石头上的声音在四周过度的寂静和压抑中显得尤为刺耳。终于迈下阶梯的最后一层,伴着壁灯的光亮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长串看似没有尽头的石廊。
“切。还真是麻烦啊。”不满地抱怨出声,佐助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此时也没有再与他交谈的心思,于是少年继续迈步向前行走。
而身后那人只是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长不短。
也许只走过五六分钟的路程,然而在佐助的感觉中时间好似被横向拉长几百几千倍令人难熬。终于在来到一片开阔地带后,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强行让他的注意力从宇智波鼬的身上转移开。
“你来了啊,宇智波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 想歪的人都给我面壁去!鼬哥虽然是个渣但也不会玩囚禁play的说!
【2014。9。30 修错字】
☆、迪达拉·高楼黑影
「综上所述——迪达拉前辈,这位就是晓的新成员宇智波佐助,不过和我一样还是替补成员啦~因为角都前辈说现在暂时腾不开佐助弟弟的房间,就暂时让年龄相近的前辈和佐助弟弟先挤在一起了~前辈要好好照顾佐助弟弟哟~」
「我坚决拒绝!说起来既然这家伙是宇智波鼬的弟弟,为什么不让宇智波鼬去照顾他啊!嗯!我可是很忙的!嗯!」
“我拒绝了。因为我暂时不想看到他的脸。”
趴在我床上的宇智波佐助把脸埋在枕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家伙是不久前由阿飞领过来的,而且周围居然没有宇智波鼬的身影。但是当阿飞跟我说宇智波佐助要在我这里住下后,我立刻就用C1把他炸跑了。宇智波佐助倒是毫不客气,趁着我揍阿飞的时候直接进了我房间往床上一趴。
“宇智波鼬那家伙确实很讨厌,嗯。”我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发现了我的重点不应该在这里,“不对!宇智波佐助,这好歹是我的房间!你给我客气点!嗯!”
“你房间里的泥土雕塑我是不会碰的,我只要这张床就可以了。”
“什么叫泥土雕塑啊,嗯!那是我的艺术品,艺术品!”
宇智波佐助没有再说话,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懒得再对我开口了。我也懒得再和他扯闲话,坐到床上直截了当地问道:“喂,宇智波佐助。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闻言,他慢悠悠地从枕头上抬起脸看了我一眼后,又把头埋了下去。
……这是在鄙视我吗?!这绝对是在鄙视我吧,嗯!!
“就是问了几个问题罢了。”他的声音突然闷闷地传来。
“嗯?”
“是你杀掉了荒耶宗莲吗?你是怎么进入荒耶宗莲的结界的?就是这样的问题。”
“你杀掉他了吧。不过你是怎么进去的?”
“被他自己带进来的。我原本是在木叶和臙条……臙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自始至终都吐字简洁干练的清冷嗓音此时不知为何竟会带些迟疑无措,接下来宇智波佐助的行为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从怀里粗鲁地扯出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后就一直注视着它。我看清了那似乎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钥匙,自然也就无法理解他这样做的意图。
“是吗……那家伙死了啊。”语气中泛起未知黯然,宇智波佐助重新躺回床上用手捂住眼睛喃喃,“那个笨蛋。”
“喂,我说!那个臙条是谁啊!”对他这样的反应我莫名地觉得不爽。
“一个死人。……或者说只是荒耶宗莲那男人心血来潮制作的一个人偶而已。”口里说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话,宇智波佐助两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手中却一直紧握那把钥匙,久久没有放开。
“要是我也不记得你的话,你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活过的痕迹了吧,臙条?”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停顿了一会儿他再次开口道,“不过你放心,看在你做过的番茄鸡蛋和木鱼饭团的份上,我不会忘记你的。”
“被你用这种方式记住的人还不如被你忘记呢。嗯。”我冷冷地讽刺一句。
“那么,看在你为我提供了还算舒服的床的份上,我不会忘记你的。”他说完又满脸困惑地看着我,“……你叫什么来着?”
“迪达拉!!嗯!!”这家伙简直是要气死我!!
经过一番激烈吵架后,至少这个房间里先前僵硬的气氛有了些许缓和。宇智波佐助继续在床上趴着,我则是坐在地板上做着我的泥土雕塑……呸,是艺术品。
“呐,迪达拉。你有女人吗?”
“哈?你在开玩笑吗?”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他盘着腿坐在床上,毫无预兆地问起这种事情。
我愤愤地把手里的粘土小鸟捏扁了:“那种毫无艺术感的女人我才不想要呢。嗯。”
“也是。不过你啊,明明长着一副很受欢迎的样子呢。”
“你用毫无感情的声音来称赞,我可是一点也不高兴。嗯。而且我也吃过女人的苦头。”我不由得想起了土影老爷子的孙女黑土,那家伙真是要把我给烦死了。
“……哎,什么什么?”很有兴趣似的,宇智波佐助的脸向着坐在地板上的我凑过来,“这样说的话,你是同性恋吗,迪达拉?”
“为什么没有女人你就会觉得我是同性恋?到底得是多么没常识啊,你这家伙!嗯!”我可不记得我对哪个男人有过好感,当然女人也是一样,“这样说的话,你也是一样的吧?难道你有女人吗?”
“那倒没有。嗯……所以才想问你啊。”他用一种理所当然到让我只想炸掉他的语气说道,“不过看样子你的对象就只有可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泥土雕塑了吧。”
“都说了不是泥土雕塑!”
宇智波佐助一边冷静地侮辱着我,一边扑通一下倒在床上。
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的脸,然后,这家伙像是很难启齿一般开了口:“……算了,这也不是我能去说的事情。”
然后这家伙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神展开要不要这么快啊!嗯!!
虽然是这么想的,我看了看窗外,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早点休息也不算是件糟糕的事情。
我把灯关掉,伴着室内陷入黑暗,我也渐渐闭上眼睛。
……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
床边的时钟走动着。钟上的两根针都指向了十二点。
“喂,宇智波佐助。你去哪里?”
仍然闭着眼睛,我向从床上起身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发问。
“散步。”简洁明了的回答。
“晚上散步?这是你的习惯吗?嗯。”
“啊。我去杀人了。”
!!!!
就像是临行前交代事情一样,宇智波佐助下一秒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啧!该死的!”我从地板上跳起来——那家伙把床占了以后我就只能睡地板了——在他的脚步声还没有远去之前冲了出去。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如果就这么让他出去也不能让人省心。阿飞说什么好好照顾之类的鬼话,说白了也有让我监视他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恐怕还没能得到首领的信任。
我跟着他到了雨隐村的街上。他应该也发现了我就在他后面,也没指出来,就这么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依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的街上,即使走在这样的深夜中也能遇到人。但是我可没有闲心去关注他们在干什么,那个身影所前往的方向似乎并不让人放心。
没记错的话,最近雨隐村里经常有发生年轻的女性毫无理由地跳楼自杀的事情,而且跳的都是同一座楼。毕竟雨隐村里都是高大的建筑,不过有名的除了首领用来俯瞰整个雨隐村的那座塔外,就只有一座被称为巫条的建筑物了。
据说村民们还因此希望首领能够为他们解决这件事情……毕竟他在雨隐村里自称为神明大人。不过那都和我没关系。关键是宇智波佐助大半夜来这里干什么,不会也是为了跳楼吧。
大街上并立的楼群,恍如怪人徘徊的影绘世界。
在最深处最为高大的影子,是一幢十分高大,外形如梯子般的建筑物。看来恍如细长的、一直延伸到云层的塔。
——「巫条」。
一直行走着的宇智波佐助终于在那座大楼前停下了脚步,他的头微微低垂着,似乎是在打量什么东西。
有什么鲜红的东西从他的脚边流淌过来。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管他的反应就跑到了他的身边。
一具尸体,大概是刚刚从那座楼上跳下来的女人的身体。血液还没有干掉,手足都是扭曲的,面部已经凄惨得让人恶心的地步了。
宇智波佐助就好像根本就没看到我一样,他缓缓抬起头,好像是在注视着大楼顶端,似乎那里还有人存在。
我用左眼的微型望远镜,也确实看到了一个站在建筑物上的影子……准确点来说是浮着。
那个影子就在上空飞行着,简直就和鬼魂一样。
“有够无聊的,嗯。那家伙就是罪魁祸首吗。”我嘀咕着,准备从粘土袋子里掏出粘土制作大鸟飞上去给那个影子致命一击,却突然被宇智波佐助拦了下来。
“回去吧。”
“哈?!你在说什么啊,嗯!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不把那家伙解决掉就说不过去了吧。嗯!”
“你看到了几个影子?”
?!!!!
“不是只有一个吗,嗯……难道说还有其他的?”
“果然看不到啊。”宇智波佐助漠然后退半步独留一句话后转身便走:“你是杀不死她的。除非找到她的本体。”
“哈?!”大声提出质疑,但我也明白那个影子绝不会是什么普通的东西。暗自抱怨一声后,我还是跟着宇智波佐助的脚步踏上返回的路。
离开前我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影子还没有消失,仍然在上空飞行。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久没用迪达拉的视角写了。。其实我尤其喜欢佐助和迪达拉斗嘴啊(笑)。
俯瞰风景的剧情开始啦啦~
☆、两仪式·初次交锋
「你来了啊,宇智波佐助。」
「……」
「我叫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荒耶宗莲……那个男人是你杀死的吗?」
「不,毁了他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不希望以后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在烦,所以才想要杀了他……不,我不是想杀他,只是受不了『有』他的存在而已。」
「……所以,他死了吗?」
「把他砍伤之后我就没管他了。我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应该是死了吧。」
「然后就把他的手下全部解决掉了啊,真是有够残忍的小鬼。」黑色的东西在说话。
「喂喂,这小鬼可没有动真格。你不是也看到了吗,那些人被他砍了一刀以后虽然流着血但是还活着哦,都是些轻伤,但放着不管就会危及生命的呢。那些人应该是活生生地被疼死了或者是失血过多而死吧。」白色的东西这样说着。
「怎么样啊,首领?我觉得佐助弟弟可以加入晓哦~不过还是要看佐助弟弟的意愿呢~佐助弟弟,怎么样?愿意加入晓吗?——啊,鼬前辈!不要这么看着我啊,这种事情应该由佐助弟弟自己来决定才对啊!管得太多的哥哥可是会被嫌弃的哦!」这是带着面具的男人的声音。
「……加入你们的组织的话,能够杀人吗?」
「可以。只要你想的话,想杀多少人都可以。」这是站在高处的男人的答案。
「那么我做。随便使用吧。反正我已经没有其他的目的了。」
「呜啊!太好了!佐助弟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晓的成员之一了!不过暂时还是候补成员……我叫阿飞,那个是首领佩恩。不出意外的话我就是你的搭档了,要叫我前辈哦~~」
「……」
想想看,那应该是我对这个即将在此度过接下来的几年的组织最初的记忆了。
……
“……跳楼……我说,佐助你有在听吗!嗯!”
“啊?没听到。抱歉。”
我盘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迪达拉——我目前的室友在地板上一边制作他的泥土雕塑一边跟我扯闲话。
“跳楼自杀的话,那不应该是事故吗。”
“要是事故就好了!嗯!”他瞪起眼睛,“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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