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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空之境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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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怎么没死呢。”
“确实给你了……「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宇智波佐助突然说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只是「两仪式」。”
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令人感到陌生的名字。
“但是……能以「宇智波佐助」的身份再次见到你们,这样的经历以后也会成为不错的回忆呢。”眉眼浅浅划开清泓,宇智波佐助笑得虚无缥缈,就跟和这样的他初次见面的感觉一样。
“希望……另一个我也和未那相处得愉快。”
……
“爸爸,你回来了吗?”
听到门外的声响,黑衣少女从被子里撑起身体,啪嗒啪嗒跑到门前,正好与推开房门的黑发少年对视。
“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随即沉默下来。
脑海里响起宫真央对自己所说过的话,再联系眼前这个小女孩来看,宇智波佐助确定自己和这个时空的自己交换了。
女孩的年龄在十岁上下,一头秀发乌黑水亮。青色的双眸稚气未脱,却又闪烁着成人的理性。
从某种意义上,这个女孩带有魔性。
一站在她面前,任谁都会对他的将来充满期待,却又希望她永远保持这副样子——
“呐呐,你和爸爸长得很像哦。”女孩率先歪了歪头好奇地问道,“你是谁呢?”
“……宇智波佐助。”
“诶?居然和爸爸以前用的名字一模一样!难道你是爸爸的私生子?!”青色的眼眸瞬时放大,女孩愣了半响才颤抖着蠕启唇瓣,只是话里的内容流露出的更趋向于不满,“爸爸的孩子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才不需要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呢!”
“……我不是你爸爸的私生子,我是过去的宇智波佐助,和现在的你爸爸交换了而已。”意外的,佐助对这个女孩完完全全地讨厌不起来,反而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交换?这么说来的话,过去的这个时候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的吧?”女孩说着点了点头,像是之前那般激烈的言辞完全没有从她口中吐出一般,“这样说的话,真央阿姨就在你身边咯?”
“……”没有否认,佐助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这么说的话,你就是过去的爸爸了吧?”女孩眨了眨眼睛,“真看不出来。哦,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未那。以前的名字是宇智波未那,现在的名字是两仪未那。要叫我未那君哦,年幼的爸爸。”
!!
刚想说什么的少年在听到那个姓氏的时候突然脸色煞白,目光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孩子。
“……两仪……?”
“啊,年幼的爸爸你还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爸爸叫做两仪式呢。虽然是个很奇怪的名字,不过橙子阿姨说是个不错的搭配,而且我也挺喜欢两仪这个姓的。”未那十分高兴地拉着佐助的手进了屋,笑容就像向日葵一般,“怪不得看到你虽然很惊讶却很喜欢你,进来坐坐吧,我想听你讲讲关于爸爸的事情!”
闻言佐助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像是要调节自己的情绪一般,停顿了许久才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呢?”
“唔……我和爸爸相遇之前的事情吧。”未那歪了歪头,扳起手指来,“自从有记忆起爸爸就一直陪在我身边了,我虽然知道一些经常陪在爸爸身边的人,比如说橙子阿姨,蝎哥哥,迪达拉哥哥,还有和以前的爸爸好像有血缘关系的人,叫宇智波鼬吧?……之类的。可是爸爸从来都没有跟我说他的事情,所以我想听你说说。”未那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了天使般的笑容。
“……”佐助刚想开口,从周围突然出现的刺眼光芒让两人都不禁闭上双眼。光芒如昙花一现般闪过后,未那只觉得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头。
“……什么嘛,这么快啊。以前的爸爸还没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呢。”不经意间,抱怨滑出了小小的可爱嘴巴。
“嗯?未那想问什么问题啊?”青年抬手轻轻捏了把对方娇小的脸蛋,勾唇微笑:“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
“切,爸爸才不会回答我呢。现在除了橙子阿姨会过来,以前的那些人都没有见爸爸你和他们来往了啊!”未那扁扁嘴委屈地向青年撒娇:“我想看迪达拉哥哥做的粘土小鸟还有蝎哥哥做的玩偶……”
“那是因为,爸爸现在已经不方便和他们来往了啊。”青年摸了摸那头细黑的秀发,极尽温柔宠溺,“不过呢,这次用「宇智波佐助」的身份能再见到他们,也是不错的经历呢。”
“大概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连蛤|蟆都会被□□掉啊摔!
本章叙述者为真央,不知道有没有筒子猜对……
忍法·二番卍禁·至强置换=家教里的十年火箭筒。
未来的佐助直接就是未来福音里人|妻式的样子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是蘑菇的问题;至于为什么没有干也式姐也会变成那样子,那肯定是因为那个洞被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填满了,但是式姐出于不知名原因舍弃了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而以两仪式的身份生活。至于为什么不是两仪织而是两仪式,因为剥开宇智波佐助的外壳以外她的名字叫做两仪式,跟性别没有关系。
这是我所设想的结局之一,最终结局未定。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把它补全,也许可以当做一个无责任番外以后同织和干也的番外一起放出来。
这个未来佐助的设定可以参考Fate里面的英灵卫宫(?)。我记得蘑菇有说红A经历的未来不是卫宫士郎三条线中任何一条线,在这里的这个佐助也是一样的。
未那……我的设定是对外成熟冷静带点毒舌,只有在面对papa的时候十分活泼,是个父控。因为她不是式姐生出来的是捡回来的,所以性格【咳咳
看在未那的份上就给我投个雷评个论点个收藏好不好QAQ
嗯,觉得雷的孩子们就去把作者狂殴一顿吧【跪
☆、两仪式·黑色漩涡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听到巨大的轰隆声响,前方的树丛间哗啦落下大篷大篷的黄沙。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两个人挥舞着拳头冲向对方的身影。
紧接着那两人便双双无力地从高空坠下。“嘭”的巨响后,树林深处传来属于我爱罗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声:“我的存在是不会消失的!绝对不会消失!我怎么能够就这样消失啊!”
“什么啊,结果是漩涡把我爱罗解决了吗。”未来的我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啊,袖手旁观吗。
“哼。果然还是这个你看上去比较顺眼一点。”身后突然传来了蝎的声音,我皱眉:“那个我到底在做什么,站在一边看戏吗。”
“差不多吧。宇智波佐助……你要是知道了未来的你变成了什么样子说不定会崩溃的。”宫真央在一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因为他们……把我从孤单的地狱中解救出来……并且承认我的存在,是我重要的伙伴……”那头漩涡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总而言之,我爱罗和漩涡鸣人都趴下了。
“要过去吗?”宫真央询问道。
“不用。”蝎抬头,只见两道身影从空中落下,正好挡在了倒在地上的我爱罗面前,“我可爱的砂隐村的后辈们过来了。”
一个背着巨大扇子的金发女孩和脸上画有奇怪花纹的男孩,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漩涡。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迈步走了过去,挡在了漩涡身前:“停战吧,再这样打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而且还说出了这种话。我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算了,不打了。”我爱罗虚弱的声音猛然打破逐渐凝重起来的气氛,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正在发生一种微妙的改变,直觉是渐渐趋向于和漩涡同样的气息了。
这家伙……漩涡鸣人,只要是和他打过一架的人都会被他同化吗?
想想今后和他一起做任务,打一个地方就会有一个地方的家伙被漩涡同化,浑身散发着和那家伙一样的气息……
真是令人想也不敢想的恶心。
男生闻言,俯身搀起我爱罗搭上自己的肩头并跳上树梢,女孩也跟着一起消失在了这片树林里。
这场战斗,似乎就这样落下帷幕了。
……
三代目火影在与假冒风影的大蛇丸的战斗中牺牲,葬礼定在了两天后。与其他很多在激战中牺牲了的忍者们一起,在火影岩下方——忍者学校的顶楼进行。
看着周围的人们都是一脸哀伤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我仿佛和他们隔在两个世界一般。明明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那个老人最先来探望我,此后的生活中也一直在受他的照顾。可是为什么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心口,那里安安静静的,似乎连心跳也感觉不到。
雨渐渐停了下来,缓缓地,厚重的云层悄无声息地移开。天际之上,一点一点投落下丝丝缕缕的灿烂阳光。
人群渐渐散开了。地面上还残留着大大小小的水坑,路边到处都是在战斗中遭到了破坏的房屋建筑。
“宇智波君。”
回到宇智波宅的路上,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是浅上藤乃。
她似乎失明了,手中拿着拐杖,被宫真央搀扶着。周围倒是没有见到蝎的影子。
“我和真央还有蝎……蝎大人马上就要回到雨隐村了,在这之前,有一句话一直想要对你说。”
“哦?如果是恨我之类的话就算了。”我淡淡回答。
“你这家伙!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宫真央愤愤说道。
浅上缓缓摇了摇头,和与我战斗的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不同,此时的她仿佛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之中。就像是……沉溺在黑暗中的人触碰到了光芒从此迈出黑暗走向光明一般。
和我爱罗一样。
“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身上背负的罪孽已经无法消除,这个世界上也一定会有个人替你担负所有的罪孽与你一同前行。”浅上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宇智波君,答案就在你自己心中。如果不想堕落得更深的话……”
头顶上方的蓝色底面传来了阵阵欢快的鸣叫声,如此轻易便混淆了她未说完的话语。
——在说什么啊,这家伙。
看着那家伙在宫真央的搀扶下渐渐离去的身影,我突然捂着脸笑了出来。
“哈哈……梦想什么的……早就已经——”
“不存在了啊。”
「如果不能除掉你——那我只好消失了。」
我曾经认识一个叫做黑桐干也的人。
我第一眼就觉得很中意他,他连我这种人都有办法毫无隔阂般地对待。
我纯粹喜欢着,他那毫无心机的笑容。
要是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就好了,明明我就不想知道,世界上还有那种我得不到的温暖。
只是,那份温暖早就在再一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失去了再次触碰的机会。
无论是宇智波佐助还是两仪式,都没有任何选择幸福的余地,所谓命运便是无法挣脱的囚牢。
得不到的幸福,无法实现的梦想,这些我都不需要。
只要……一个人就好了。
……
那场中忍考试,印象中只有一个叫做奈良鹿丸的人升上了中忍。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橙子对我冷嘲热讽道:“佐助,看你断了一条手还没杀死浅上藤乃,结果最后连中忍都没当上。”
“当上中忍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么。”我瞪了她一眼,后者以举起双手敷衍了事:“是是~那你准备在木叶待到什么时候啊?”
“这是你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我只是觉得啊,现在的木叶已经没有再呆下去的价值了。佐助你留在木叶还能干些什么呢?做那些无聊的任务?你是宇智波一族的遗孤,又是大蛇丸盯上的对象。就连我想要这样潜进来和你聊聊天都不容易了。”橙子叹了口气故作无奈:“跟着我到处走走难道会出什么事吗?不会被大蛇丸找到也不会被木叶的忍者追踪,我还可以带你到我的故乡看看……”
她突然沉默了下来。正听着她瞎扯的我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出于好心,我还是问了一句:“橙子?怎么,你的故乡出什么问题了?”
“还是算了吧,我是不想回到那个伤心地的。”橙子突然点燃了一根烟,语气冷淡,“也没有办法回去。”
“你是不是又把眼镜取下来了?”
橙子这家伙个性相当奇怪,把眼镜做为人格转换的开关,戴着眼镜时语气十分婉柔,放下眼镜时会变成冷冷的语调。
“没有。佐助你有个哥哥吧?”
真是不正常。带着厌烦的语气,我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她:“是啊,是叫做「宇智波鼬」吧。”
这是属于「宇智波佐助」的记忆,虽然身为两仪式时我也有一个名为两仪要的兄长,但是因为我出生时拥有的双重人格,而把身为普通人的兄长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挤下去了。不过在宇智波佐助这里,情况似乎正好相反。那个叫做宇智波鼬的兄长是宇智波一族难得的天才,虽然橙子总是说宇智波佐助的天分也不差,不过在当时看来宇智波鼬过于耀眼的光芒倒是把宇智波佐助完全掩盖了。
“那个不确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而且你提起他的时候根本就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
“想象中的那样?”
“你哥哥——宇智波鼬,可是当年灭掉你全族的人!是你的仇人啊!按照常理来看,你不是应该恨死他了吗?”
“哦。我应该恨他吗。”
“你这家伙根本就是缺乏常人应该有的知识啊!”橙子靠过来死命地揉我头发,“你不是应该把杀了他作为你的人生目标然后不断地变强复仇吗?”
“我没有必要那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真是奇怪的家伙,“把他杀了以后我还能干什么,把他杀掉我有什么好处。而且他值不值得我杀掉还是个问题。一切都要等到我遇见他的时候再下决定。”
“哈!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小家伙。聊天就到这里了,我先走了~”说着,橙子就如往常一样走向窗口准备离开,就在那一瞬间,我开口了:“橙子你有兄弟姐妹之类的人吗?”
果然她不会是那种会随意问问题的家伙。
“哦,有啊。有个妹妹。”她停住了脚步,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流露,“不过早就断绝关系了。现在的状况大概跟你和你哥哥差不多吧。”
说完,她就消失了。
……
时间刚过晚上十点,我没有再睡下去,而是选择了外出散步。
风很冷,夜的黑暗如刀锋般锐利。
街道原本应该还处在相当活跃的时间段里,但今夜却像是让人不禁怀疑钟表慢了一个小时般的阴郁。
在草木都沉睡的深夜里,我一个人走在巷弄中。
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我停了下来蹲下身子,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片。
——一把钥匙。
银色的铁冰冷,用力握紧会觉到痛楚。是谁遗落在这里的东西?
这时候,从附近的巷子里传出了像是殴打的声音。我从小巷的入口处走了进去。
三个人、不,加上倒在地上的家伙一共是四个人。
“喂。”我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打起招呼来。
“找老子们有何指教。”其中一个男人问道,我没有回答。
“老子问有何指教。耳朵聋了吗,你?”他走了过来,我直接把他踢翻在地。
余下的两个人也朝我冲了过来,不过都很弱。很快就被我打倒了。
“切,笨脑袋硬得像个石头。”我将方才弄乱的和服衣襟整理好,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纤细的脸庞和瘦弱的身躯。头发是红色的,由于是卷发并没有扎好。年龄约摸十六、七岁上下。目光游走不定的眼睛很细,再加上女性的打扮让人从远处看来无疑会错认为是女性。
结果是个男人啊。
我伸手从皮制夹克的口袋中取出那把钥匙,向他扔过去:“丢的东西。是你的吧。”
说完后我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不过他却叫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冷冷地注视着他。虽说是站起来,但却没法稳稳地站住,像是好不容易似的扶着墙壁作出了站着的模样。
“什么事。我这儿可没有其它的失物了。”
“喂,你不是打算就这么离开吧。”
哈?我抬眼打量周围的环境后再次看向他:“放心吧,那边那个家伙的眼睛已经不行了,不过这种程度还死不了。是等着第一个醒来的家伙做点什么,还是现在就清理一下?”
他像是表示同意般的点了点头,我接着问道:“是吗。不过这种情形要叫人来吗。”
“……不行。”他拒绝道,“……总、总而言之,能带我到没人的地方去吗!”
“你是要我把你藏起来吗?那是不可能的哟。”我说道,“村子里可没有这种地方,要是有也只有自己家了。”
“就是不能回去我才说的啊!难道要我躲到你家里去吗,笨蛋!”
“好啊。真好应付呢。”我爽快地答应了他,并朝他走过去,却见那家伙突然跪坐在地上,口里喃喃着说:
“……我,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完。
这就是被蘑菇说成是女孩子的小巴~(蘑菇原话:小巴本来就是女孩子!)
下面进入矛盾螺旋剧情,被我跳剧情跳得不像样子了,后面最精彩的打斗戏全被我跳过去了【跪……观看请注意!唯一的看点就是鼬哥,可以说下一卷是鼬哥主场,至于空境的大BOSS荒耶宗莲……他一出场把式姐打倒了二出场被式姐砍翻了,可谓是我见过的除了阳炎kuroha之外最快被打倒的BOSS= =
※矛盾螺旋里荒耶宗莲的那座小川公寓我改动得比较大,再加上这卷进展得很快所以有什么BUG就请无视掉吧【跪
☆、臙条巴·同居生活
那天晚上把我带回自己家的小鬼叫做宇智波佐助。
说是家也不靠谱,因为宇智波一族有着自己的生活住处,就在木叶最偏僻的一角。那一片大地方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地盘,不过似乎从几年前开始就成了无人踏入的领域了。
眼前这个小鬼,据说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末裔了。也就是说,就算年龄比我还要小,他也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忍者。
也是……杀过人的。
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个普通人,杀了人就会被抓起来,也许会被关在牢里一辈子,也许会立刻判死刑。更何况……我杀掉的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事情忍者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战场上丢掉性命。
“这里有很多房间,随便选一个就是你的了。”宇智波领着我随意地指了指,“那间是我的,不过我也不介意你进去。”
“我没事可不会闯进别人的房间。”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瞪了他一眼,选了一间看上去比较顺眼的门走了进去。
“……”然后,我沉默了。
哒哒哒地冲到他的房间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喂!!宇智波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个房间里都是灰尘还结满了蜘蛛网啊!!这种房间怎么能睡觉!”
“啊?哪个?”脱下皮夹克躺到了床上的宇智波懒懒地撑起身子,视线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哦,那是我的兄长的房间,很多年没人用过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来这里睡好了。”
“我说,你平常都不打扫的吗。”
“打扫?那些房间又没有人用。照顾好自己不就行了么。”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从来就只打扫客间和卧室吗?不……看他的样子怕是从来都没有打扫过吧!?
“啊啊,你这家伙平常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啊!”
“……我说臙条,你很吵耶。早知道就不把你带回来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彻底闭上了嘴。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也对这么啰嗦的自己感到惊讶。
——明明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
算了,现在就是想收拾房间也来不及了。就在宇智波的房间里将就一晚吧。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难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宇智波的床很大,估计挤下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我看他并没有把床位让出来的习惯,再加上他是主人我是客,我也很识相地准备就这样睡地板。
“……衣柜里应该有被子之类的东西。”在我刚刚躺下的时候,宇智波突然这么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立即坐了起来,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一床被子,看样子是专门用来打地铺的,“我说宇智波,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啊。”
“啊啊。……好像是因为以前的我喜欢跑到兄长房间里睡觉,所以母亲专门准备的。”身后传来了宇智波翻身的声音,似乎是在很苦恼地思索些什么。
“兄长啊……原来宇智波你还有哥哥?”
“嗯……”他应答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样子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抱着被子在地上摊开然后躺上去,对着满室的黑暗,我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
……
咔哒一声,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吧。
时间差不多有十点了吧。我把自己工作得疲累不堪的身体扔到床铺上,也不过是几分钟之前的事。从浅浅的睡眠中被惊醒,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响动只有那一次。
隔扇被打开了。是与隔壁房间相连的隔扇。四方形的光,射入没有灯光的我的房间。
是母亲吧?我半睁着眼睛望向那边。
……每到这里总是在想着。
这种光景,没有看到就好了。
打开隔扇的是母亲。在逆光中,只能看出她是站在那里的。对于我来说,隔壁房间的惨状比起那身影要更为触目。
倒伏在廉价的矮饭桌上的,是父亲的身影。
本应是茶色的矮饭桌被染成了赤红色,倒伏在上面的父亲仍然向铺席上流着鲜红的血。看起来,竟恍如坏掉的自来水管。
「巴,死吧。」
始终站在那边的身影说道。
知道那身影正是母亲,是自己的胸部被刺到的那一刻。
母亲用菜刀一次又一次地刺我的胸部,最后把刀子送进了我的咽喉。
“……!!!”
猛地从床上坐起,带起了受伤的身体丝丝的疼痛。等我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房间的时候,洁白的床铺上已经空了。
“……什么啊,这么早就走了吗。”
习惯性地抱怨了一句却突然惊觉身为忍者他应该是有任务要做,我便理解了他的不告而别。如果呆在宇智波的领地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既然他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那我就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了。
抱着一种算是报答他的想法,我撩起袖子准备趁着今天把整个宇智波宅收拾一番。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宇智波他哥哥的房间——我可不想一直在宇智波的房间里打地铺。
在宇智波的屋子里跑来跑去,在感叹这个房子宽阔的同时我找到了必要的打扫工具,在原来的那个家里我一直都是扮演着这样的角色,父亲酗酒嗜赌并且从几年前就没有固定工作了,母亲一边承受着父亲的打骂一边工作,但是却没有一技傍身。最后,连我只是走在外面,就被别人边骂着滚开边丢石头。
来自周围的反感逐日升级,但是我并不感到愤怒。因为父亲所做的事情就是事实。我想差别待遇也好侮蔑也好都是理所当然的反应。该憎恶的不是这个社会而是父亲。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不能把父母作为发泄愤怒的对象。
我,在那时起开始憎厌一切。包围着我的种种障碍,真的是非常麻烦。
去做什么,或是怎样地努力,反正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无论跑得再怎么快,有家庭这个麻烦存在的话,将来什么的也就注定了。
我毫无疑问地,放弃了与那个时代的抗争。
由于去追求社会上理所当然的那种正常生活我吃尽了苦。接受了,自己的人生也不过就是这么一种东西,拥有了这种观念的我,也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幸。
与幼时的我一样。用所谓明智来取代幻想,我决定要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活下去。
所以,打扫房间还有做饭什么的,对于臙条巴来说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拉开了宇智波哥哥房间的门,其实除却那些厚厚的灰尘还有蜘蛛网以外,总体上来说是一个简单整洁的房间的,可以看出来他哥哥一定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一张在屋子正中央的床,深蓝色的罩单上落满灰尘,一个老式的衣柜立在角落里,还有一张满是灰尘的桌子和椅子。这些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全部家具了。
我首先打开了衣柜,首先看到的就是贴在衣柜门后的那张照片。站在中间的那个小家伙一定就是宇智波,而旁边那个人就是他哥哥吧,长得挺帅的。不过原来宇智波这小鬼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衣柜里倒是满满当当的,各种衣服和忍具收拾得整整齐齐,缠脚用的绷带都卷成团一个挨一个放在某个抽屉的一边,衣服都是高领的,背面有个大大的团扇标志。这样的衣服倒是没在宇智波的衣柜里见到过,那一个柜子里全是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和服和好几件红色的皮革夹克,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的和服能有那么多花样。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试着触摸那些衣服,满手灰尘。
这么说起来的话,宇智波的哥哥也……去世了吗?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对于曾经宇智波的惨案还是略有所耳闻的,只知道只剩下了宇智波那一个孩子,至于是谁动的手那就是忍者的事情了。
从被灭族以来他都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吗?在一个人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里,没有家人的陪伴,没有人替他做饭,没有人陪他说话,寂静的深夜里就坐在这里……小孩子应该是怕黑的吧?
……不行,要是再想下去这一天的时间就耗在这里了。我及时收回了思绪,开始了我今天的任务。
……
太阳就要落下去了,黑暗从窗外蔓延进来,不知不觉夜幕快要降临。
我正呆在厨房里。就在这时,传来玄关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臙条?你还在啊。”是宇智波回来了。我在毛巾上擦干了手:“你这小鬼,就不知道进来前要说「我回来了」吗?”
“啊?啊啊。之前都是一个人的就没这习惯,下次会注意的。”宇智波在玄关脱了鞋后走了进来,那双眼睛在看到客房的时候微微睁大了一点,“什么嘛……臙条,这是你做的吗。”
他话里的主语自然是这被我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宇智波宅了,我颇有些得意地说:“怎么样?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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