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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fate]圣杯具战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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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呸!既然参战了就别那么多说道!要依你这逻辑全体男性servant都该去集体自杀?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这婆娘柔弱了?割起人头来保证比你利落!”
“不准那么说阿错……”
“哦~我明白了,你该不会是看上了人家的servant吧?啧啧,倒是个痴情种子,可惜……眼光太差!”(海盗王自豪地看着身边的神官),“看看,这才叫美人!”
“你……= =|||||”
“……”
……
本来期待看到一场决斗的戈德里克囧然回头,转而问一脸菀尔的萨拉查道:“萨尔,你怎么来了?”
“戈德里克,”萨拉查收回了视线,表情也严肃下来,叹息一声,“听我一句话,退出吧!你赢不了的!”
“你是指……”戈德里克下意识地看了神官一眼,但萨拉查立刻摇了摇头,“不是他,比他危险得多!”
虽然薇薇安曾说过她对圣杯不感兴趣萨拉查也曾深信不疑,但在确认了梅林的身份后,萨拉查心里有些没底了:女神大人一向喜怒无常,在爱人、儿子和造物都卷进来之后,她会会做什么小蛇还真没把握!
戈德里克有些意外,静静地看了会儿萨拉查忧虑的银眸,忽然露出了一个有些伤感的笑容,紧紧地拥住了他:“萨尔,你觉得,我退出,能改变什么?”
萨拉查悚然一惊,手指已经微微有些打颤,果然,他听到了最令他恐惧的那句话:“萨尔,你永远不要忘记一件事:我已经死了……”
“别说了……”萨拉查轻声地祈求着,但戈德里克还在残忍地继续:“我死了一千多年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圣杯战争这个目的,我根本不会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在现今的阶段,圣杯战争是我存在的全部理由,因为有它,我才能与你重逢,才能这样抱着你!萨尔,我明白你让我退出的理由,你担心我会死在他人手下;但是别忘了,一旦我放弃了servant的身份,我在这个世界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24小时啊……”
“所以,对我而言,参加圣杯战争已经不是为了什么圣杯,而是为了……能够留在这里,留在你所在的世界,直到留不下去的那一天。”温柔的轻吻落在了萨拉查的额头和脸颊上,“或许因为servant的义务,我们不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但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能期待着与你的相遇,还可以这样拥抱你……虽然对于我们生死的界限不会那么绝对,然而这种每天都知道你随时可能出现的感觉,与生死两隔,是不同的!”
萨拉查的手指已经冷得像冰,银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的哀伤,但还顽强地咬着嘴唇:“戈德里克,我会救活你……就如你当年救活我一样!”
“我相信,”戈德里克的声音依然带着温和的安抚意味,“我会耐心地等着。但是我很贪心,在你成功之前,我还是想多看看你,哪怕只是偷来的几天……所以,别让我退出,即使这场戏不是那么精彩,甚至结局可能不太好,也请你耐心看到最后,可以吗?”
萨拉查想回答“但你不可能坚持到最后”,但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一直隐蔽在树林深处的邓布利多方向,忽然传来了几声枪响。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反应过来:lancer!
……这家伙,是何等严密地监视着、等待着邓布利多落单的机会啊!
萨拉查微微点了下头,戈德里克立刻幻影移形离开了。萨拉查则向两个紧张得四处张望的孩子走过去,把小猫往神情恍惚的玛蒂娜怀里一塞,一手拉住一个:“抓好!”
但玛蒂娜并没有回应他的指令,被他握住的纤细手腕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没有一丝力气,连刚刚放到她怀里的小黑猫都滚落到地上,吃痛地喵了一声,跳到旁边的树上对小姑娘吹胡子瞪眼睛起来。
萨拉查立刻扶住了玛蒂娜正在滑倒的身体,眉头一皱:“怎么了?”难道中了流弹?不应该啊……
“不对……”玛蒂娜的目光有些涣散,“怎么会这么早……才有两个servant出局啊……”
敏锐地感觉到情况不像自己想像得那么简单,萨拉查立刻发出了几个检测咒,但咒语爆出的火光一会强一会儿弱,五颜六色极不稳定。萨拉查当即立断一把捞住她转向了海盗王一行,但在习惯性地想要喊出“格林德沃先生”的瞬间,差点被杀的心理障碍还是让这个名字哽在了喉咙里:“喂……爱因兹贝伦小姐……状态很不好!”
格林德沃立刻停止了与远坂信义的磨牙,示意斯克林杰搀着他快步赶了过去。萨拉查已经扶着小姑娘在草地上躺下了,一抬头正与格林德沃撞了个对眼,一时间都有些尴尬,齐刷刷地在第一时间掉开了头。
“那个……小白蛇……我……”格林德沃刚才跟远坂信义贫嘴的口才仿佛一瞬间全没了,结结巴巴半天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明白。
“戈德里克那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同样如坐针毡的萨拉查也匆匆丢下一句话,一把抓住汤姆幻影移形离开了,留下海盗王一个人愁眉苦脸地对斯克林杰叹息道:“红毛,小白蛇好像挺记仇的,是吧……”
斯克林杰没空理他,一系列咒语发出紧张地检测着玛蒂娜的状况:“全身的法阵全部错乱了,支持心脏的法阵变化尤其严重……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无法维持人类的形态!”他咬紧牙关迅速地调整着玛蒂娜身体的法阵,但法阵崩溃的速度要比他的调整速度快得多,一时间,他无比想念那个将自己诅咒至死的法阵天才罗伊纳——如果是她的话,一定有办法吧?
“该死……”格林德沃恨骂了一句,“那个妖女在丫头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玛蒂娜微微张了张眼睛,无力的手指勉强搭上了格林德沃的手:“盖勒特叔叔……”
“我在这里!”格林德沃回握着玛蒂娜的手,可惜他的虚脱劲也还没过,握住玛蒂娜的手指也控制不住地打着颤。
“时间不多了,我没想到变化居然开始得这么早……”玛蒂娜急促地喘息着,“盖勒特叔叔,请……记住我的话……无论我变成什么形态……一定保存好我的身体,不要……交给任何人……”
“胡说什么!”格林德沃厉声喝道,“不过是法阵变化而已……你红毛叔叔是法阵高手,肯定有变法维持你的身体!你自己别胡思乱想!”
“不行的,盖勒特叔叔……你听我说……”玛蒂娜又深深地吸了口气,“爱因兹贝伦家的人偶,都会继承成为大圣杯核心的冬之圣女的记忆、基因和人格……在被造出的那一刻……就注定作为圣杯之容器。圣杯由我们全身的魔术回路组成,我的心脏就是圣杯的核心……战败的servant,灵魂由我们吸收……吸收的灵魂越多,我就需要关闭越多作为人类的机能部分……当吸收了六位servant的灵魂后,我的肉体就会作为圣杯诞生的容器而被破坏……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早……”
两个人愕然地听着这番话,这个真相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像。格林德沃的目光透射出少有的阴狠,几乎是咆哮着问:“丫头……这些……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益发虚弱的少女哀求地握着他的手,“盖勒特叔叔,如果告诉了你,你就不会答应爸爸的请求了……”
“TMD老子当然不会答应!这种拿小孩子的性命当祭品的狗屁圣杯战争就不该存在!”格林德沃暴怒地吼道,“银毛丫是疯了还是傻了……究竟在想什么啊?那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为了什么牢什子圣杯,连女儿的命都可以不要吗?早知道这样,老子就该把他踹出圣徒,拖上小白蛇、带着你到德姆斯特朗旧城,找个地方舒舒服服躲上一辈子,让这个圣杯战争永远缺人打不起来,谁也找不到你、杀不了你!”眼眶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格林德沃一向最受不了的一件事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保护下的孩子夭亡,“该死的……丫头你跟着他犯什么傻?明知道是死路还要往上走,你到底……你……”
“盖勒特叔叔……”玛蒂娜望着格林德沃眼角的泪光,唇边浮起一个轻柔的微笑,“你对我真好……所以,我希望你赢……我……只想实现盖勒特叔叔的愿望啊……”
“丫头——!”格林德沃的眼珠渗进了血色,声音已经岔了,却依然只能看着玛蒂娜的眼睑沉了下去,斯克林杰勾勒法阵的手指越来越快,鬓角已经渗出了汗,却依然阻止不了她的身形渐趋模糊。海盗王挣扎着想把小姑娘的身体抱在怀里,但是脱力的手竟然连这个动作也无法完成。
突然间,一声沉喝“趴下”炸响在他的耳边,格林德沃只觉得身体被猛地压倒在地,防御咒以他们为中心向四周扩张开来,几乎同时,滚烫鲜红的咸腥液体,大面积地溅在了他的脸上……
7 赫奇帕奇圣杯……
身上骤然一轻,紧接着便是暗器、刀剑、咒语互击的细碎声响,格林德沃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努力调整着视线适应着眼前的战斗。不过等他的动态视力跟上了神官的速度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他只模糊地辨认出被斯克林杰的手刃一划两半的隐约是个女子的身影。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风魔一族对你的恨意永远不会消散,好好体会这份怨毒的诅咒吧”,女子的身影化雾消散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一地的苦无、断成两截的风间长刀,以及纵横交错的、如荆棘般带着倒刺的银线……
格林德沃并没太在意这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死亡的assassin——敢招惹他家红毛的死了活该!但当他意识到在女子消失很久后自己身上的血迹还没消失时,瞳孔立时一缩:“红毛……是你的血?”
“啊……”斯克林杰的回答显然透露着对自己表现的极大不满:刚刚忙于救助玛蒂娜,收手迟了一步,释放防御咒也慢了一拍,导致那些做工特殊的银线有数条拖过了后颈,扯开了几道狰狞的伤口,“是我疏忽了,我没料到除那个女人外还会有其他的漏网之鱼……看上去assassin的master并没有出动全部的属下,周围或许还会有埋伏!不要耽搁了,我们现在就离开!”
格林德沃点了下头,目光却还在他血流如注的伤口上打着转:“好说,你先处理一下那几个口子!”
斯克林杰随手抛了几个治疗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作微微一滞,表情也变了一下,不过立刻就释然了:“先放着吧!诅咒伤,解除起来有点麻烦!”
他的细微动作没有逃过格林德沃的眼睛,格林德沃眼皮一跳,立刻明白事实绝对不会如他说的仅仅是“有点麻烦”而已。但鉴于“立刻离开”显然是最佳选择,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示意斯克林杰过来扶他一把,但神官的神情却猛地一凛,飞身上前一步几乎是抢下了格林德沃,迅速退出了好几丈远,警惕地打量着海盗王刚才所站的位置。
“怎么了?”格林德沃疑惑地回过头,立时眼睛也瞪得老大:
在玛蒂娜方才卧倒的地方已经看不到小姑娘如雪之精灵一般可爱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散发着邪恶、恐怖气息的黑雾。很显然,刚刚那触手般的黑雾差一点就卷住了格林德沃,即使被神官一抢落空,依然没有收回,在原地蠢蠢欲动地盘旋着,侍机寻找着新的猎物。树上的小黑猫“喵”地一声尖叫,没命地奔逃起来,黑雾的触手在它背后紧追不舍,还好在最后一刻它逃脱了黑雾的追捕,直接冲到树林里投奔他家图腾神殿下去了。
黑雾再一次伸向了距他最近的远坂信义,远坂信义早已吓呆,顾不得什么敌友,直接闪身躲到了神官身后。还好那两位一时也没有与他计较,都如临大敌地盯着那团黑雾,神官手中的圣血箭已经搭上了弓弦……
此时,在树林深处的戈德里克一行,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之前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战斗——盖勒特虽说找到了落单的邓布利多,但到底还是重伤未愈连枪都握不稳,邓布利多仅是徒手就夺下了他的武器。当戈德里克幻影移形到现场的时候,邓布利多正将盖勒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与橡树之间,满脸泪痕:“盖勒特,够了……算我求你,再等我几天,战争的结束后我一定会去找你,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胸中内伤带来的剧痛让盖勒特的喘息都带着几分颤抖,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却依然渗出几分嘲讽:“阿尔……你还是不明白……”他再次发出了几声呛咳,唇边吐出了一股血沫,邓布利多慌忙放开了他,让他枕在了自己膝头。费力地凝视着邓布利多的脸,盖勒特的目光渐渐被凄凉和绝望所取代,“我要的,就是你‘这几天’啊!”
戈德里克怔怔地望着盖勒特眼角渐渐渗出的泪水,静静地站住了,甚至萨拉查和汤姆随后赶来时,他都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去打扰:“最后的时间,就让他们两个人……”
但萨拉查轻轻一笑,竖起手指压住了他的嘴唇:“他还有救!”便越过了他移步走了过去,戈德里克顿了顿,也认命地跟了出来。
意识到萨拉查的到来,盖勒特的身体一震,脸上的神情陡然痛苦了几分,本能地又想隐起自己的身形,但萨拉查的一声长叹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啊……到这个时候,还要躲着我吗?”
“Master……”盖勒特喃喃地念了一声,放弃般地闭上了眼睛,“我……”
“你又要说什么?对不起我?无颜见我?不配称我为master?”萨拉查的声音明显带着埋怨的意味,将手覆在了他的胸前,重新开启了被盖勒特单方面关闭的魔力连接。
“不……不要……”盖勒特颤抖着握住了萨拉查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但又被萨拉查坚决地掰开了,他的话语也严厉起来,“够了,格林德沃先生,你确实对不起我!你肆意糟蹋的是我耗尽魔力才拉回来的生命!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一点,就别再逃避自己的责任!我收回先前的话,从现在起到圣杯战争结束,不要再随便离开我!我要求你像一个称职的servant一样,承担起保护者的义务!”
“……我……”魔力源源不断地顺着连接的法阵输导进了盖勒特的身体,未得到及时医治的伤势迅速地恢复着,那具宛若垂死般的身体很快重新焕发出生机,盖勒特目光复杂地凝望着萨拉查略显阴沉的脸: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肯放弃自己这个一无裨益、只会惹来无数麻烦的servant啊?
“格林德沃先生,那种诚挚付出而得不到回应的痛苦,我以为你会比别人更了解!”萨拉查背过了身,“所以,那晚在出云我呼唤了大半个森林却得不到回答、或是在性命垂危之时却等不到你的情况,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了!”
“是……master!”深深的愧疚涌上了盖勒特的心头,他在萨拉查身后单膝跪倒,良久一动未动。
“至于你和邓布利多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动手之前,先搞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萨拉查皱着眉头再次看了他们一眼,“邓布利多,这句话,对你同样适用!这是我最后一次忠告,以后……你们看着办吧!”
邓布利多的心同样抽紧了:他何尝不明白盖勒特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他要的,是自己能将他在心中列在首位,超越原则,超越正义,超越和平,超越责任,超越世上的一切……“只是这几天”,何等轻松的一个说法,然而这实质上又是个何等任性又何等奢侈的要求?他不怕死,但是,如果他能放弃一切理想、信念、责任、义务而答应了这种要求,他就不是邓布利多!
盖勒特可以因为个人的意愿把世界掀个天翻地覆,但是,他做不到!
正要开口辩驳,树林背后突然腾起的黑雾猛地吸引了在场全体生物的注意力。汤姆手中的小蛇拼命地挣脱出身体飞快地爬走了,树林外的小黑猫则一头扎进萨拉查的怀里就再也不肯出来。
戈德里克与萨拉查交换了一个异样的眼神,都从对方眼中读到了一个信息:魂器!
“不对……”萨拉查闭眼感觉着,喃喃道,“怎么会有斯莱特林的气息?不行,我必须去看看!”
“等等……我也去!”戈德里克跟着他匆匆跑出了树林。
身体恢复大半的盖勒特站起身,深深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目光中已经带上了疲惫和倦怠的意味。他并没有再一次将枪口对准邓布利多,只是追着萨拉查的方向离开了。
邓布利多只觉浑身一冷,仿佛被兜头浸入了冰水之中,之前无论盖勒特用何等仇恨的目光打量着他,他都不曾有过这样深刻的刺痛感。但是此时他也无暇想太多,只是上前静静拉住了一时掉队的小汤姆,幻影移形追了过去。
“确实是斯莱特林的气息没错……”萨拉查呆呆地看着那团似乎因为他的出现而渐趋平缓的黑雾,“但是……这个世界上,不该有其他的斯莱特林了啊……”
“是不是你家莫芬或者汤姆……”戈德里克努力思索着各种可能,但被萨拉查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灵魂很完整,这种缺损、不祥的感觉,绝不可能是他们!”
黑雾渐渐开始消散了,与他们隔雾而立的斯克林杰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圣血箭。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雾气中心有个金色的物体轻轻一闪,随着雾气渐薄而显得越发清晰。格林德沃失口叫了出来:“……圣杯?”
所有人的眼睛都骤然一亮,纷纷集中在了那个金色的发光体上:没错,在玛蒂娜曾经躺卧的位置,现在只有一只小小的金色的双耳杯,算不得十分精致,但也颇具中世纪风格,杯壁上,一只金色的獾正展露着有些腹黑的微笑……
戈德里克呆了呆,轻轻用胳膊碰了碰同样一脸……高深莫测的萨拉查:“喂……萨尔,那不是你小时候给赫尔加做的杯子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8 女神出关
戈德里克碰碰萨拉查:“那不是你小时候给赫尔加做的杯子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萨拉查的表情也一片空白:“你问我,我问谁?”
戈德里克困惑地抓了抓头发,露出一个比平日更为白痴的表情:“难道……这就是圣杯?”
萨拉查无力扶额:“大概……吧……”
——我无所不能的薇薇安陛下啊!有魔鬼之称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四岁以前的作品,居然被冠名“圣……杯”而且被一群人打破头拼死拼活地争抢……恕我驽钝,这个世界我完全不能理解啊!
戈德里克好奇地端详着依然闪烁着灿烂光华的金杯:“萨尔,你可从来没告诉过我它还能许愿!”
萨拉查额角暴起一条青筋:“因为它根本就不能许愿!”他有些别扭地转开了头,“三四岁的孩子能做出多复杂的东西?赫尔加当时只提了一个防腐的要求就够我苦恼的了……所以那个杯子除了保鲜,没有任何作用!”
“……是么?”戈德里克遗憾地盯着杯子,似乎还想走过去看得更仔细一些,但萨拉查一把拖住了他:“别动,这个杯子既然已经被做成了魂器,必然会附加保护。现在肉眼能看出的5X级黑魔法就不下三十条,还有些我认不出来,大概是这千年中发展形成的新咒语……总之,想活命就别去碰它!”
“果然你是对的,萨尔,”戈德里克不无沉痛地叹了口气,“这个圣杯战争……根本就是个圈套!”
“但还有些事我无法理解……”萨拉查沉思着向杯子发出一系列检测咒语,“一个是斯莱特林气息的来源……如果说是我幼年气息的残留,未免太强烈了些。而且……看,它上面还被施放过门钥匙的咒语,但因为经过使用已经失效了,然而杯子上并未沾染任何人的气息!那么……到底是谁使用了它?”
他们讨论的声音并不大,所以暂时实力为0的格林德沃并没有听到这番讨论。他焦急地盯着那只金杯催促着神官:“红毛,先放开我,去把那个杯子夺过来!不管怎么说……那是丫头的……遗体啊!怎么能够让她……让她……”
“盖勒特,你冷静一下,”斯克林杰紧锁双眉,仔细打量着杯上依然隐隐散发着的黑气,“这个金杯上带有复杂的黑魔法,但爱因兹贝伦小姐的属性很纯净,感觉完全不同……绝对不可能是圣杯!”
“你说什么?”远坂信义震惊地抬起了头,“你的意思是……圣杯被人掉包了?”
“我不清楚,照正常的逻辑推理,只有这一个可能。”斯克林杰回答得很严谨,“但我不认为谁有能力在我完全无法发觉的情况下替换圣杯,即使斯莱特林也做不到!”
“该死……那么真正的圣杯到底在哪里?”格林德沃咬紧了牙,盯着金杯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金杯就那么平放在草地上,触手可及,但谁也没有贸然去触碰。刚才不祥的黑雾已经在大家心中投下了强烈的阴影,仿佛人群中间的那只小杯根本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终于,邓布利多向前走了一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戈德里克失口惊叫一声:“大叔,当心!”立刻张开手臂拦在了他的面前,“别碰,那上面的黑魔法会杀了你!”
“无所谓的,”邓布利多一脸决然地打量着那只小小的金杯,唇边浮着一抹淡淡的了悟的笑,“我想我明白圣杯战争的意思了,要实现愿望,必须有付出生命为祭的觉悟!既然如此,我……愿意!”
“愚蠢!”萨拉查冷冷地作出了评价,毫不留情地转过了头,“戈德里克,话已说到,他再坚持下去就与你无关了。一心求死的人,不如成全了他!”
戈德里克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但被萨拉查一分神,邓布利多已经先一步将金杯召至手中。黑气立刻缠上了他的手指,一瞬间,他的整个右手都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萎干下去,而他的瞳孔也瞬间发散开来,眼珠颤抖着,脸上一时间竟露出了惊恐与憎恶交加的情感。
戈德里克大惊失色,化出格莱芬多之剑就斩向那个看似无比脆弱的金杯。但那些防御属性的黑魔法是如此强大,居然生生地把他的剑崩了回去!
一声果断的枪鸣,鲜血喷溅,邓布利多的身体猛地一震,捂着右手栽倒在地。黑气的蔓延从枪伤处戛然而止,他的眼珠渐渐有了些集中,但口中还在喃喃地问:“为什么……唯有我的愿望……不予实现……”
染血的金杯划了个抛物线,落在了人圈之外,黑气又如方才一样消失了,杯子静静地躺在草丛里,看去是如此无害。
邓布利多尚未睁开眼睛,已经被人提着脖子拎了起来,一个掌掴招呼在他的脸上,他的口中已经有了血腥味。幻象消失了,他昏昏沉沉地转动着眼珠,盖勒特愤怒的蓝眸正狠狠地盯着他:“看来你对你的性命也不是那么看重啊,阿尔!”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苦笑,无力地垂下了眼睑:“盖勒特,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尽人事听天命,事到如今,我的性命,你可以拿去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不是在向你乞讨!”盖勒特怒火中烧地把邓布利多掼在了地上,“别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你自己已经放弃的、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在乎?我要的是属于我的、阿尔的灵魂,不是邓布利多的躯壳!”
“靠……丢死人了!”格林德沃忍无可忍地把脸埋在了斯克林杰肩膀上,有气无力道,“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傻小子!眼光烂不说,台词也一样白烂!诶,红毛,帮我个忙,去把那小子打昏,等会儿找到丫头一起扛走,别放他在外面乱跑!格林德沃的名声都要叫他败完了!”
斯克林杰当然不会把这番胡言乱语当真,倒是远坂信义刚刚一直在紧张地盯着邓布利多焦枯的手,听到格林德沃这么一点,才猛地注意到盖勒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头黑线地看看他,又看看海盗王,又看看戈德里克,表情错乱了好一阵儿,才蹲地嘀咕了一句:“第三帝国的复制人技术已经这么成熟了吗……”
“你丫才复制人你全家都复制人!”格林德沃一脸狰狞,“已经出局的小鬼还在这儿赖着作甚?你干爹跟你说啥忘光啦?没事赶紧滚回家免得小命丢到外头没人给你收尸!”
远坂信义被雷了个哆嗦,一个没稳住把自己绊了个跟头,坐在地上欲哭无泪:“Rider……真不是我干爹!”
另一边,萨拉查叹息一声,把盖勒特从邓布利多身上掀了下来,避免了两人有碍观瞻的姿势持续太长时间,并适时地点了他一句:“想清楚了吗?”
盖勒特微微一怔,萨拉查露出一个略微无奈的表情:“千钧一发之际,你的第一反应是杀他,还是救他?”
盯着他那一脸难以置信的崩溃状态,萨拉查心里一阵无力:唉,明明是比自己年长几十岁的男人,怎么这点事就是想不通呢?
“喔喔~乖儿媳,你家呆瓜servant还没教育明白吗?”银铃般的笑声忽然打破了沉寂,萨拉查的肩膀忽然被一只丰满的手臂搂了过去,按在……丰满已经不足以形容的胸前用力地揉搓着,“听说你被人欺负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家小孩?说说看,是帅哥就算了,不是帅哥的话婆婆帮你揍他!”
“……”被那句“乖儿媳”劈了个焦头烂额,格林德沃囧然看着那个银发黑肤的大美女:可以这么称呼小白蛇的……黄毛他娘?丫的……这是哪一辈的妖怪啊?
虽然雷得哆嗦,但也没影响到他对对方实力的判断,格林德沃几乎立刻断定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加上斯克林杰也不行,于是下意识地摸了把脸:似乎自己的卖相……还不错?
邓布利多:……德拉库尔夫人什么时候成了格莱芬多的母亲?
“老……老妈!!!!”戈德里克盯着突然出现的黑皮大美女,呆呆地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崩溃,“你……你……”
他明白萨拉查所说的“比大神官更大的危险”是什么了……萨尔,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这个变态也在啊?
“哟,儿子你也在呀~”薇薇安笑眯眯地放开了已经被闷得上不来气的蛇宝宝,另一只手拽着自家儿子的耳朵就拎了过去,“一千多年不见儿子你还是这么笨啊!完全没长进嘛!”
“喂……疼死了!”戈德里克惨叫一声,捂着自己快被抻长的耳朵从薇薇安手中逃了出来,薇薇安看看空落落的手臂遗憾地耸了耸肩:“真是的,跟老妈一点不亲,看我家儿媳多乖!唉……我怎么就没生个女儿呢?”
“你怎么会在这儿?”戈德里克无视着围观众掉了一地的下巴,脸红脖子粗地问。
薇薇安笑眯眯地顺着萨拉查的头发,一如萨拉查刚才抚摩那只小黑猫:“当然是来参加圣杯战争呀!”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凌空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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