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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fate]圣杯具战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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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现在的女人,越来越没有女人样了!”
“就是,打扮成这样,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半点温柔娴淑的样子?”
“瞧见了吗?这种男人婆,绝对不能娶啊!”
……
面对着一圈圈谴责和鄙夷的目光,戈德里克跪地宽面条泪:老子不是女人啊……
3 萨拉查归来
在群众的怒吼面前,戈德里克的辩解是苍白无力的。在生前就经常莫名其妙地成为众矢之的的狮祖大人面对着这一系列义愤填膺的声音,伤心而委屈地退却了。
夜泉老板娘俯下身和蔼地摸了摸汤姆的头:“孩子,你来,在你爸爸回来之前,你和你爷爷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间,保证那个凶恶的后娘不敢欺负你!”
汤姆擦擦眼泪,一边“感激”地点点头,一边用不太熟练的日语对她说:“谢谢您,夫人。”
与老板娘一同将邓布利多还有四个人的物品一齐拿到了新的房间,汤姆挂着完美的天使微笑向老板娘道了谢,关好门无声地松了口气,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床上依然有些虚弱的老人身上。
邓布利多忍俊不禁地看着他:“汤姆,如果刚才的骚乱是一场演出,我会夸奖你的演技。”
汤姆知道,早在夜泉老板娘满腔正义地告状时,邓布利多就已经看穿了他的一切小伎俩,挑挑眉也不为自己辩白,只是帮他倒了一杯热水,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支生死水向他示意了一下:“教授,父亲说您今晚需要好好休息,要我帮您加一点吗?”
“不用了,谢谢。”邓布利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继续着自己关心的话题,“刚才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向我求助,我会阻止戈迪的。”
“……不想打扰您。”汤姆敷衍地垂下眼,避开了他的视线,“我习惯自己解决问题,这是我自幼的生存方式。”
“汤姆,成熟是好事,不过你毕竟还没有成年,”邓布利多像个普通的长者一样,捧着杯子徐徐地吹着杯子上的水雾,“有时更多地倚靠些身边的长辈,并不是耻辱……还是,你觉得我们……不那么值得信任?”
“我并没有这么想!”汤姆几乎是立刻反射性地回答,快得有些心虚。他也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失策,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邓布利多顿了顿,暂时放开了这个话题:“汤姆,为什么到冬木来?”
汤姆低着头,固执地沉默着。
“这个时间的冬木,并不安全。”邓布利多深深地注视着他,“看样子斯莱特林先生向你说明了一切,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
“我知道。”汤姆抬起头坚定地望着邓布利多,“所以我一定要来!我……”他再次咬紧了嘴唇,“我好不容易才有一个父亲,我不想和他分开!”
邓布利多微微一怔,随即眼中就多了那么点感慨,轻轻笑了出来。这种纯然发自内心的笑容看得汤姆一愣:邓布利多可从来没有这么对他笑过!
“我一直担心你走上歧路,因为你好像从来无法理解什么是爱,”邓布利多笑着,一边轻咳了几声,抬手示意汤姆不需要过来搀扶,“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汤姆惊讶地连着眨了半天眼,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说起来……这种谈话是怎么开始的?
面前红褐色胡须的巫师闭着眼睛,笑容里似乎带了几分自嘲。顿了顿,他又问道:“汤姆,在你眼里,斯莱特林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汤姆神情肃穆地认真思考了很久,终于注视着邓布利多缓慢地开了口:“他是……我的父亲。”
邓布利多似乎没料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带着几分意外地看了汤姆一会儿,轻轻地笑了出来:“这样啊……”
重新闭上了眼睛,邓布利多躺回了枕上,视网膜上出现的却是自己那位英年早逝的父亲年轻帅气的身影。如果他活到今天,该是一副什么模样?
唉……算了。无论自己怎么设想,他的身影,都已经永远定格在了那个对巫师而言太过年轻的岁月……
良久,他再次睁开眼睛,望着汤姆,带着几分痛下决心的郑重:“汤姆,你不会和斯莱特林先生长期分离的。下个学期,或者明年,他将成为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真的?”汤姆立刻腾地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太孩子气,微微露出几分窘迫。
邓布利多再次轻轻翘了下唇角,这个孩子露出如此真实的、天真的神情恐怕还是头一次。他不失时机地敲打了一句:“汤姆,你的恶作剧可给戈迪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下次不要这样的。退一万步,他还是斯莱特林先生的爱人,你这么做,斯莱特林先生也不会高兴。”
“……知道了教授,我以后会注意。”汤姆暗暗地翻了个白眼:还以为这老家伙从良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抓到个机会就要教训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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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走廊里,幽魂戈德里克还在飘荡。
不过,他飘荡的范围有一个真空地带,就是宾馆大门口的服务前台。因为……晚上刚刚给了他好一顿教训的夜泉老板娘正坐在那里出神,似乎……一看到他走近就又有横眉立目之势。戈德里克秉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以她为中心画了一个绝不涉足的圆。
咳,其实,戈德里克这个行为极无必要。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什么横眉立目之类完全是他心虚中的脑补,那位在椅子上坐得风情万种的美艳老板娘,早就睁着眼睛睡着了……
门外传来一声马嘶,夜泉因为熟睡而涣散的瞳孔立刻一收,在椅子上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看向门外,一眼瞟见马背上熟悉的身影,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立刻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哟,是远坂大佐啊,真不好意思,小店已经客满了~”
“啊……不是……”远坂信义在马背上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心道这saber也真会找地方,怎么就投宿到这冬木市最难缠的老板娘门下了?平时她就对自己忽冷忽热,稍有个不痛快直接一把椅子就能劈头扔出来,根本不在乎自己面对的是将佐还是皇室。今天晚上隔着一个她,事情恐怕还要难办!
但沟通还是得沟通,信义定了定神,在马背上对夜泉躬了躬身:“抱歉了,夜泉姑娘,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要住店,而是……”
“Saber!”早就不耐烦了信义的客套,阿提拉拎着信义的领子把他丢下了马,立刻提高嗓音一声大吼,“快点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夜泉呲牙咧嘴地捂住了耳朵:靠……至于喊那么大声么?她没好气地刚一抬头,瞧见阿提拉凶暴的脸,反射性地打了个冷战。阿提拉与她这一对眼,那双小眼睛也色迷迷地眯了起来:“美人!”提手挥鞭冲着夜泉一指:“master,这女人我要了!”
“丫呸!老娘是你要得起的吗?”夜泉立刻炸毛,刚要发作,忽然被一股大力一掼推到了客栈大门内,伴随着一声厉喝:“到屋里去,不要踏出门槛一步!”
夜泉眨眨眼,看了一眼似乎没有任何异样的门槛,再看一眼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自己面前的金发男人,耸耸肩:“男人,就是爱耍帅!”一面又打了个哈欠,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打架随意,老娘不管!不过大到门墙,小到花草,敢碰坏了一丝丝,都给我十倍赔偿!”
“……”/“……”戈德里克和远坂信义的头上都垂下了一大滴冷汗。
“呼……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家旅馆隔音效果这么好……”对静音咒全无觉察的夜泉托着腮看着戈德里克与阿提拉那惊险万状、难解难分的战斗,一手纸一手笔地准备着,打算随时记录旅馆损失,“哈欠……这剑耍的,真好看!比我们邻村的零陵儿那两把片刀好看多了!远坂大佐,你从哪挖出来这么一头憨牛?”
“……”远坂信义头上垂下了几条黑线:喂老板娘你不要太一语中的!
不过即使被囧得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目的性一贯很强的远坂也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冲天高高地放了一颗魔术礼弹,让它上升到言峰教会和远坂坻都看得见的高度,随即轻盈地一个翻身就跳上了旅馆的外墙。
——然后,被萨拉查布下的强劲魔法防御壁,腾地弹出了十来米远,倒在地上死活爬不起来了……
“喔?”夜泉揉了两下眼,眨了眨,用全新的目光打量起自家旅馆的外墙,“……酷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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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移形回到宾馆房间里的萨拉查发现自己扑了个空,心里不由得一悬:就算戈德里克和邓布利多出去战斗了,汤姆也该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才是!现在连这孩子也不见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在此时,他感觉到了魔法防御受到的冲击。拉开窗帘,萨拉查运起蛇眼向窗外望去,立刻就发现了战成一团的戈德里克和阿提拉。Master的能力使他立刻就读出了阿提拉的能力数据,眉头微微一皱:力量和耐力都与戈德里克势均力敌,虽然敏捷是弱点,却有座骑可以弥补……无论是对戈德里克还是对这个rider,这都是一场硬仗!
地上横着的男人大概就是刚刚触动了防御壁的master。萨拉查很清楚,自己的防御壁只对master和servant有效,那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试图进入旅馆。而他进入旅馆只可能有一个目的:搜寻并杀死戈德里克的master邓布利多!
得知邓布利多和汤姆还在旅馆里,萨拉查松了一口气,不急不徐地走出房间下了楼梯。正在此时,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直接响了起来:“各位master和servant,我是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言峰璃正!下面我要代表圣堂教会通告一件事:saber和lancer违背不得在冬木之外开战的规定,在日本海上空进行战斗,引发海啸造成了恶劣影响。这种无视规则的行为我们不可姑息,现在我以监督者的身份发出讨伐令:暂停圣杯战争,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对saber和lancer主从进行讨伐,迫使其退出圣杯战争者,将从他们的主人手中获得全部尚未使用的令咒!此令即刻生效!”
清晰的声音渐渐从他的脑海中退去,只余一片静寂。萨拉查静静地站了几秒,再抬起头时,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从鼻孔中发出一丝冷笑,萨拉查手中的蛇杖杖首的宝石开始发出幽幽的绿光:本来懒得与他们计较了,没想到……这个圣堂教会,还真是不知死活!
4 深夜魔火
就算萨拉查现在的脾气已经比十几岁时要好了很多,遇到有人胆敢试图置他死地之时,他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银眼青年沉着脸慢慢地走下楼梯,周身已经毫不掩饰地放出了杀气,以至于住在夜泉老板娘隔壁的两个人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汤姆哪里见过这样的萨拉查?他带着几分怯意但还是很坚决地向着他走了过去:“……父亲?”
“啊……”萨拉查淡淡地应了一声,“汤姆,回房间去。”
“出了什么事?”汤姆紧张地抓住了萨拉查的衣袖,警惕地看向窗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旅馆之外的树枝上、墙头上,便都悄无声息地现出了高高低低的黑影,带着极强的敌意,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旅馆。
萨拉查安抚地拍了拍汤姆的后背,目光移向了邓布利多:“刚才的讨伐令,您也听到了吧?”
邓布利多回了他一个苦笑:“看上去,言峰教会的倾向很明显啊!”
“哼,教会……”萨拉查危险地眯了眯眼,“邓布利多,现在你该知道,当初你把圣堂教会的人带进霍格沃茨,是多么愚蠢的决定了吧?”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表示赞同,而是沉思片刻,道:“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日本方面圣堂教会的私自决定,他们大概与军方达成了某种默契,打算首先除掉来自英国的master和servant,杜绝圣杯落入敌对国家之手的可能。”
“随便他怎么想,我不关心。”萨拉查甩了下漆黑的长发,墨绿色的光泽在夜色中显出一股妖异之美,“不过已经挑衅到这种程度,我是没有那么好的涵养再继续忍下去了!”
忍无可忍的显然不止是萨拉查一个人,正在激战中的戈德里克和阿提拉也默契地停下了手上的剑,投向assassin的目光竟然是……同仇敌忾的?
“这帮鬼鬼祟祟的畜生!”阿提拉甩了一把汗,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喂,saber,我们先料理了这些碍眼的垃圾再痛痛快快地继续,如何?”
“我也这么想!”戈德里克说着,一道剑光就斩落了最近的一个风魔。
“哇哇哇!!!居然被你抢了先,气死我了!看我的!”阿提拉说着举起了手中的上帝之鞭,看鞭梢的电光,大有解放终极宝具的架势。远坂信义好容易能扶着树干站起来,这一眼看过去又吓得一个哆嗦坐在了地上:“Rider,住手!”
“少啰嗦!”阿提拉正要落鞭,鞭鞘却被一条锁链拉住了。一声男子气十足的娇斥响起:“稍等一下,Akira!”
阿提拉恼怒地回过头:“滚你妈的!”
间桐雪收回锁链,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此时的她与平日看上去大为不同,头发紧紧地束成了一个圆髻,垂下了两只鬼脸铃铛,一身素白的战斗劲装,整个人显得相当干练。但这一身很清雅的装束却因身边密密麻麻地飞舞着的刻印虫平添了几分诡谲感。
轻轻对阿提拉勾了一下半边唇角,间桐雪微眯的眼睛扫了一眼戈德里克:“Akira,请住手,我和assassin绝不会打扰你和saber的战斗,我们的对手……”她的目光移向了旅馆大门,“在里面!”
戈德里克表情一凛:“休想!”挥剑就要拦住间桐雪的去路,但阿提拉的剑立刻绞住了他:“且慢,在与我分出胜负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
“这里不需要你,戈德里克!”清泠的嗓音响起,幽深的大门之内,渐渐现出了萨拉查的身影,唇边的阴影中隐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笑意,“我回来了!”
“哦,萨尔,你太棒了!我爱你!”戈德里克心中的一块大石立刻落了地,冲萨拉查抛了一个飞吻便兴高采烈地回过头,情绪高昂地重新举起剑挥了挥,“那么匈奴王,我们继续!”
“正合朕意!”阿提拉显然也很高兴,把铁剑舞得嗖嗖带风,用尽力气劈了过去,“看剑!”
萨拉查的出现让间桐雪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该死……这个怪物怎么会在这里?失算了……”
但是人已到了,怎么能不战而退?间桐雪看了看周围密布的风魔一族,重新充满了信心:就算他能杀死servant又如何?毕竟数量方面assassin们有压倒性的优势,纵然你有三头六臂,毕竟只是一个人,没有对军对城宝具,是无法战胜assassin之人海战术的。
“给我上!”间桐雪指着夜泉旅馆,冷声对assassin下令道,“踏平旅馆,屠杀殆尽,一个不留!”
“喂……”一直在柜台背后看戏兼算帐的夜泉老板娘坐不住了,跳起来指着间桐雪就开始破口大骂,“特么的你也太狠了!什么叫一个不留?老娘可没惹你吧?小店的其他客人可没惹你吧?诅咒你家八辈祖宗八辈孙子,诅咒你家再也生不出一个象样的巫师来!”
“……”汤姆异样地看着老板娘,“原来您知道巫师……”
“当然知道,”夜泉自豪地说,“我们夜泉家族就出过巫师!”
间桐雪的命令也彻底激怒了萨拉查,他迅速调整了防御壁,一时间,只见一道绿光闪过,整个旅馆仿佛都被笼在了实体的半圆形罩壁之中。
远坂信义吃过这防御壁的苦头,瞳孔一缩,立刻出言提醒道:“当心防御壁!”
他说得有些晚,冲在最前面的两个assassin已经被防御壁捕捉到了。经过强化的魔法咒壁似乎对敌方的伤害显然比方才大了不少,两个重伤的assassin立刻失去了战斗力,灵体化休养去了。
“啧……”间桐雪盯着咒壁皱了皱眉,提高声音喝骂道,“只会躲在屏障背后的胆小鬼,你以为这样就安全了么?作梦!”说话间,她的手向着宾馆的方向一扬,一直盘旋在她周围的虫群就如黑雾一般,径直向旅馆大门扑了过去。
间桐雪的估计没有错误,虫体确实不在魔法四壁的防御范围之内,先头的几只探路虫很顺利地就进入了罩壁之内。萨拉查脸色微微一变,试图再次调整防御壁时,大队的虫群已经漫天席地地直扑过来。
“哇!!!!”夜泉老板娘之前的威风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尖叫着缩到了萨拉查背后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袍角,“救命啊!!!!虫子!我最怕虫子了!!巫师先生,救救我们,拜托了!”
汤姆额角上迸起一道青筋:“放开我父亲!!!”说着冲上去一把将夜泉老板娘掀了下来甩到背后,冲着虫群放了一记火焰熊熊。邓布利多也没有怠慢,一个风咒将虫群推后了几丈的距离,又将汤姆护在了自己手臂之下,轻声说:“汤姆,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念咒,明白吗?”
汤姆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一张小脸有点发白。毕竟他还没上三年级,无论之前他在霍格沃茨是多么优秀的学生,这都是他头一次面临真正的危险。
三个数字之后,风咒挟着火龙一齐扑向了再次试图袭卷而来的虫群,虫体燃爆的噼啪声和焦臭酸气一时间弥漫了整个庭院。
“都退后!”终于完成了法阵的调节,萨拉查睁开了森然灼人的金眸,一声令下,周身卷起的魔力将身后的三个人都向后推出了一段距离。咒壁再次发生了变化,整个半球表面仿佛都燃烧着灼灼的绿色火焰,进入防御壁内的虫瞬间都化作了细密的灰烬。
“女人,”萨拉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大门,唇边漾着一丝冷笑,“你确定,想看我出来?”
间桐雪的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迎面越来越强大的魔压即使隔着咒壁他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萨拉查的一只脚踏出咒圈,恐怖的魔力让阿提拉都暂时停下了手上的攻势,惊疑不定地看向萨拉查的方向。银眼青年手中的蛇杖向地上猛地一击,一条绿色的火焰巨蛇已经向着间桐雪直扑过来。
间桐雪猝不及防,只能调用身边最后的刻印虫暂时抵挡了一下,掉头便跑。绿色的火蛇逆行着吞掉了全部的刻印虫,又继续在她背后紧紧咬住穷追不舍。
“魔鬼之焰……”邓布利多凝视着如同有生命一般的火焰巨蛇,喃喃地说。汤姆的眼睛则兴奋得发亮,紧紧地锁定着萨拉查复杂的手势,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火蛇就眼看就要追上了间桐雪,千钧一发之际,高大的五代风魔小太郎及时扑了过来,一把抢下了他的master,就地一个土遁消失了,消失的同时还没忘记对其他的assassin下了撤退的命令。萨拉查丝毫没有客气,蛇杖再度向地上重重一击,大面积的阿瓦达索命咒如焰火般四散迸烈,将未及离开的全部assassin都击成了一片黑雾。
“……酷!”夜泉老板娘呆呆地赞美了一句,不过下一秒她的眼神就变得一片茫然——邓布利多的一忘皆空捕捉了她,并在她的头无力地垂落之后,把她飘浮到前台之后摆了个打瞌睡的姿势,对一脸莫名其妙的汤姆解释说:“魔法的世界,麻瓜还是不知道太多为好,这对他们是一种保护!”
汤姆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尚未消散的火蛇身上。因为萨拉查暂时合着眼不知道在感觉什么,没有对它进行进一步的操纵,绿色的火蛇只是盘踞在旅馆之外,金色的眼睛不知为何自发地盯住了坐倒在地上的远坂信义,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冷汗涔涔。
大约过了几分钟,萨拉查的眼睛终于睁开了,蛇杖一挥,魔鬼之焰的巨蛇居然破空而去,在天空中分成了两条,奔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坠落了。
汤姆看看远去的火蛇,好奇地走上前,摇了摇萨拉查的衣袖:“父亲,它们……去哪里了?”
萨拉查此时气已消了大半,双眼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银色,淡淡地看了汤姆一眼,伸手帮他擦了擦略微蹭上灰尘的脸蛋,随口应道:“啊,我只定位了讨伐令发出的地点、还有那个女人的气息重新出现的位置,至于到底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别人还好,远坂信义可坐不住了:讨伐令发自言峰教堂,自己的好友此时只怕已经凶多吉少;而间桐雪逃跑的方向……鉴于她最近一直借口“不想见家里那死老头”赖在远坂坻不走,被火蛇毁掉的,十有八九是自己的老家啊!
5 注定卡壳的H……
“Rider!走!”远坂信义勉强扶墙站了起来,“家里出事了!”
阿提拉正打得兴起,根本懒得理他。倒是萨拉查幻影移形到他的眼前,冷冷地用蛇杖抵住了他的喉咙,吓得他再不敢动一动。
“你的命暂时寄存在我杖上!”萨拉查用看一只蚂蚁的眼神看着远坂信义,“去告诉那些觊觎我们手上令咒的白痴,我的名字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还有谁不怕死,尽管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远坂信义本能地用力点头,结果喉咙一下子撞在萨拉查的杖尖上,被灼出一个焦黑的伤痕,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萨拉查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回手抛了一个治疗咒,治好了他的喉咙和摔伤,转身扬长而去:“带着你的servant快滚!”
远坂信义半晌才回过神来,颤抖着不成句地叫道:“Ri……rider!”
戈德里克眼见萨拉查已经带着汤姆和邓布利多回了房间,心里也有些痒痒起来,暂时跳出了战圈:“匈奴王先辈,圣杯战争还刚刚开始,我们来日方长。今天看样子你的master已经到了极限,再打下去恐怕也难以尽兴,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如何?我以骑士的荣誉保证,无论你何时出现,我都不会拒绝你的请战!”
阿提拉回过头不满地看了信义一眼,后者趁热打铁地补充了一句:“家里出事了,阿错可能有危险!”
“嗯?”这句话成功转移了阿提拉的注意力,“朕的女人怎么了?”
远坂信义简单地把刚才的情势叙述了一下,阿提拉成功炸毛:“怎么现在才来秉报?还不快走!”
“……?”被晾在原地的戈德里克茫然了一阵,无辜地摊了下手,径自回旅馆去找萨拉查了。
在他们消失之后,一直灵体化隐藏在树上的梅林歪着头现了身,荡着两只□的脚丫瞅着渐渐安静下来的旅馆:啊啊~又想多了!
还以为会有什么需要自己摆平的情况,看来是自己过虑了。原来小蛇宝宝这么厉害,怪不得薇薇安那么宠他~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小蛇宝宝,戈迪自己也不弱,薇薇安还在担心什么?还笑眯眯地以“我的笨儿子和乖儿媳就交给亲爱的你来照顾喽!一定要小心喔,要是哪一个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切碎了你把左手缝到右胳膊肘上”相威胁……他们哪里用得着自己照顾?
不想带着自己就直说啊!
满心哀怨的绿眼睛大法师昂起头遥望着高天原的方向:薇薇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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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lancer那家伙就这么不识好歹地自己跑路了?”戈德里克搂着好容易能见一面的爱人,一脸义愤,“不要想了。萨尔,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他再出什么事,都是他自己的责任,与你无关!”
“话是这么说……”萨拉查一脸疲惫地躺在戈德里克的臂弯里瞌着眼睛,“但我还是希望他能聪明一点尽早回来找我,不然……在这次的讨伐令发布之后,他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萨~尔~”戈德里克扳过他的头,泄愤般地吻着他的嘴唇,一直吻得他气喘吁吁地软倒在枕上,“知道吗?我已经嫉妒得要发狂了!为什么你总是对他那么好!他可是我的敌人!那家伙甚至还在我肩上开了个洞!”他抓起萨拉查的手按在自己结实的肩膀上,“就在这里!”
孩子一般气鼓鼓的表情看得萨拉查忍不住笑了出来,指尖安抚地摩娑着那个曾经是伤口的位置:“有什么好嫉妒?他除了脸,还有哪里与你有什么可比性?而且……”略微迷离的银色眼睛划过了戈德里克的脸庞,萨拉查的唇边挂上一缕狡黠的笑意,“认真理论的话,我难道不是你的敌人?”
似笑非笑的银眸和刚才被吻得微微湿润的薄唇立刻让戈德里克欲罢不能,他猛地搂住了萨拉查翻了个身,整个人俯在他的身上:“好啊,萨尔!那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我的敌~人~是不是?”
一丝晕红浮上了萨拉查的脸庞,他略微挣动了一下,把视线挪到了一边。戈德里克没费多大力气就制住了他的动作,蔚蓝色的眼眸充满笑意地凝视着爱人的脸颊,萨拉查依然固执地躲避着他的视线,耳根的红晕却越来越重了。他明白,这是萨拉查特有的表达默许的方式,眼中的笑意更重了几分:即使成为伴侣已经六年有余,每一次床笫之间,他的小白蛇依然会脸红。他家母上大人的话果然没错,古蛇族的确是既害羞又敏感的种族!
戈德里克轻轻地把头俯了下去,金色的发丝掠过了萨拉查的耳畔,那轮廓精致的耳轮立刻轻轻地动了动,然后……
“当当当!”房门被礼貌地敲响,萨拉查反射性地一个激灵从戈德里克怀里脱了出来。戈德里克眼角抽了抽,没好气地问:“谁?”
“是我,母亲大人。”礼貌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回应道,“父亲睡了吗?”
“睡……”戈德里克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萨拉查果断地甩了一个封喉锁舌,萨拉查披上睡袍一个咒语甩开了门:“汤姆,这么晚了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夜泉夫人刚刚煮了夜宵,作为对父亲保护了旅馆的谢礼。”汤姆托着一只食盒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他们床头,又认真地望着萨拉查略微疲惫的脸庞,“父亲,您看上去不太好,需要我帮您揉揉肩膀吗?”
“不用了,”萨拉查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望着汤姆,“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嗯,父亲晚安。您的眼睛都有血丝了,一定也要早点休息哦!”汤姆说着,很出乎萨拉查意料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略微羞怯地笑了笑,转身跑了出去。
汤姆刚刚出了门,戈德里克就给自己解了咒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咆哮:“迟早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揍这小鬼一顿!”
萨拉查正打着一个哈欠,听了这话,立刻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戈德里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戈德里克想到傍晚的遭遇,恨恨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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