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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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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要,将东西放下吧。”
花朵扫了一眼那些东西,看着和现代的还是有些相像的道具,勉强接受了。
将东西接下,一件件都放在第二盆酒里泡着,拿纱布将需要的用具都仔细地擦洗干净,这才点好油灯,将解剖刀,镊子,剪刀放在火上多烤了几下,放在浸了酒的干净纱布上。
那人看着她做了这一系列的动作,眼中满是好奇和惊叹。
花朵抬头看着并不打算离去的人道:“你可是懂这些?”
那人一怔,才回答道:“小的懂些,可是,小的只懂,懂……”
“要不你来当我副手,你那个和救活人的方法,其实也是大同小异,况且,我也只是叫你帮我递东西的,这些东西,在场的没有比你更加熟悉的了。”
“好的,只是递东西,小的的确比他们熟悉,姑娘吩咐便是。”
第三十章 算账
花朵将初步消毒了的类似于巾钳的用具将针的一端夹住,放在火上慢慢烤红。
“姑娘为何要做这些?”那送用具的人有些好奇地看着她道。
“消毒,刚才我都是在消毒,活人和死人不一样,伤口容易感染,空气中有我们不能看到的东西,它们会让伤口化脓,我这样做就是在最大限度地消灭那些东西,现在,我是在做缝线用的针。”
一旦她做起事来,便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此时,她虽然在答着那人的话,却是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认真地看着手中被烤得通红的针。
看着已是合适,抬眼看了一下,箱子中再是没有多余的类似巾钳或是鼠齿摄的东西,狠下心,便是左手将那烧红了的针捏住。
“哧”的一声,皮肉烧焦的声音便是传来,她硬是将那针给弯到了满意的弧度。
“姑娘,你这是……”
那仵作看着她那几根手指都被烧得起泡,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时间心里又是佩服又是震惊。
“你现在,速度用酒将整个手臂都洗干净,我要开始了。”花朵指着那一盆子干净的酒对那人说道。
“哦,好好。”
胸部的伤口,本来张力就大,此时,将纱布拿开以后,能清楚得看得到下面的肌肉结构。
有稍微大点的破裂血管,花朵就用泡过酒的棉线将血管结扎,小的毛细血管之类的,就用镊子烧红了将血管封闭。
一众的人,越是看着越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那门口的姑娘,用着极其熟练的手法打结将血止住,满脸认真地用着那弯针将引着针线将那豁开了的伤口缝好,一层一层,最后几乎在伤口处看不到一点缝线的痕迹,只有伤口一端留了一截线出来。
“敢问姑娘,你这种缝针的方法,叫什么名字?我是第一次见到。”
那仵作看着花朵这般熟练的手法,越是惊奇起来,饶是他见过很多的仵作,也没见着手法这般好的人。
“这叫内缝,将线缝在外面的那种是外缝,我这样,是为了美观,以后伤口长好了也看不出来缝线来。”
不出半刻钟的时间,花朵便是将前后的伤口都缝上了,然后用纱布仔细地包扎好。
待一切弄好之后,花朵检查了一下二叔的情况,还算尚可,这般严重的穿通伤,以后回家得好好养养,家中的伙食开好一点便是。
她从酒楼这里借了两床棉被,铺在外面二叔没有牵走的牛车上,让帮忙的小二哥和那仵作一起将尚在昏迷的二叔小心地抬了上去,盖好。
这才一抬脚的功夫,一转身,先前那白衣书生已是悠闲地倚在了酒楼门口,似是因为运动量过大,有些微微地喘气,额前的一缕头发也被微微沁出的汗水弄得有些湿。
左手拿着一包好了的药包,右手的折扇“哗啦”一声打开,状似优雅地给自己扇着凉风。
看着花朵转身回来了,马上将手中的药包递了过去,道:“姑娘要的药材在下忙你买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花朵将牛皮纸包打开,将其中的每一味药材都细细核实了一遍外观和气味,确定是自己所要的药材,这才放心地教了小二哥熬药的方法拿到厨房去帮忙熬好。
一旁的白衣书生,看着花朵的一系列动作,眼里全是一片的沉思和不解,再看看斜靠在软轿中一直注意着外面的人,嘴角终是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
“多谢帮忙。”
那人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花朵说话算话,毫不留恋地将怀中的血玉交到书生的手中。
“敢问姑娘,你这块血玉从何得来?”
书生仔仔细细地将手中的血玉看了个遍,眼中,震惊之色一闪而过。
“公子当初与我作交换的时候可没有说过要知道这玉的来处。”
花朵才没笨到告诉他这是捡的,要是在这一大堆的人面前说是捡的,尼玛光是失主就会站出来好几个,这亏本的生意谁做?
想知道玉是哪里来的?有本事去查,她花朵就不相信了,饶是这书生再厉害,他还能查出她是从田埂上抠出来的?
二叔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趁着现在等那吊命用的药之时,该算的账,也该清清了,你他妈的在老子面前抢簪子,亮刀子?看谁弄死谁!
自古江湖之事,除非闹得太凶,朝廷也是不管的,既然不犯法,老子也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谁比谁狠!
“穿蓝色衣服的瘦猴子,你他妈的有本事抢我二叔的簪子就给老子站出来!”
花朵直指向仍是站在那里看热闹的人,哼,当真以为老子是女人就不能拿你怎样了?
这账,今天就要一个一个来算!
花朵这么一说一指,楼里的一众人瞬时又将视线集中在了那大厅中唯一一个穿了蓝色棉质衣衫的瘦子。
被众人这么看着,饶是瘦子心理素质再是好,也被看得眼神有些闪烁,他本来以为,那汉子现在都嗝屁了,留了一个翻不了大浪的姑娘家,也翻不了什么浪出来的,随即没有走的打算,何况,他还要等到最后和大伙儿回去当家的给发银子呢,今天当然不能白跑了。
却是不想,这姑娘很是有点本事,当着一众的面将人给救了回来,他还没看完戏,就被她给揪着了。
“怎么,有本事当街强抢,没本事承认?”
花朵看着那人一直沉默不语,心头越是一把火越烧越旺,要不是这神经病连一根簪子都要抢,二叔也不会被那死婆娘给捅了一剑。
粗眉汉子看着花朵这么笃定地指着瘦子说是抢了人家的簪子,他也是注意到这龟儿子不是刚才派出去跟踪那汉子的吗?怎么就提前跑回来了,那庄稼汉子还在后面说是抢了他簪子。
没出息的龟儿子,今日是来绞杀魔教的,咋成了欺负小老百姓的混账了?
“我说刘七,你他妈的手脚什么时候这么不干净了?人家拿去救命的簪子你这龟儿子都要抢?你们流沙帮这么缺钱?”
第三十一章 老娘就是狠
那叫刘七的瘦子,看着那农家女子和粗眉汉子当众这么说自己,一时间也是面子挂不住,即使偷了,也要打定主意死不承认,情况实在太糟,以他在江湖走了这么多年混出来的经验,就不信跑不出去了。
想到这里,便底气十足地回道:“你们凭什么说我抢了簪子?你们谁看见了就那样乱说?”
“哦?没抢?”花朵嘴角勾起一抹十足的冷笑,“有本事将全身脱光?我就不信搜不出个簪子来!”
“哼!那要是搜不出来呢?”
那人倒是也有些胆子,和花朵硬是扛上了,袖子下的手微微一动,那藏在袖中的簪子便是落在了手中,待会儿趁着众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他要想办法将簪子藏在别人的身上或是桌子下面。
而一直密切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花朵,早就看到了他这种小动作,这手法有现代的惯偷好?她动起手来都比这死人厉害。
“搜不到我花朵将命给你!”
要是她花朵连这点公道都讨不回来,那她真就该下地去见那所谓的“阎王干爹”去了。
顿时,满屋子又是震惊,粗眉汉子听着花朵这么一说,更是确定了,肯定是那手脚不干净的刘七做的,心里也开始为花朵两人不平起来,这娃子挨千刀的,人家家里都那样了,还去抢簪子,缺德!落井下石!
“刘七,今日这事,我陈兵是管定了,你是无论如何都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别以为你平日是怎样一个人大伙不知道,只要你把人家的簪子还回去,我们今日也就不和你多做计较了,不然,休怪我九善堂不给你流沙帮这个面子了!”
“陈大哥说的对,刘七你小子真是做了这缺德的事儿,我们大伙儿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啊,是啊……”
于是,满屋子的讨伐之声,此起彼伏。
刘七再是镇定,手心也是微微冒了冷汗,一时间甚是后悔开始就没有跑路,可是,又真的不想放弃了那十两银子,十两哎,这得够他几个月的酒钱了,他舍得吗?
这簪子,逆天了也当不了十两的银子。
“好啊,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我抢了簪子,那你们来搜,只要你们搜得出来,我刘七今日就认栽!”
他豁出去了,让他在一众人面前脱光衣服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可是,让别人来搜的话,他却是可以顺道将簪子栽桩嫁祸那人身上。
“不用了!”
本来当时花朵指向那刘七的时候,众人于已是下意识地给中间留了一个道出来,那刘七打的什么鬼主意,花朵闭着眼睛都能猜个七七八八出来,小样,在老娘面前耍小动作,自己找罪受!
说着,手中一直没放回去的柳叶刀,骤然出手,直向那刘七右手手腕,少有的人反映过来之前,大堂之中已是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随即是“叮当”一声,一根造型古朴的梅花簪子便是落在了刘七的脚下。
大堂里,一时间众人均是倒抽一口气,人证物证俱在,这刘七,今日是怎么都摆脱不了干系了。
可是,这姑娘……
那刘七,更是惊恐地看着几乎整个刀身都没入了手腕的柳叶刀,那一刀,刚好插在他的桡骨与尺骨的缝隙间,不偏不倚。
他就看着,那本来平凡无奇的乡下野丫头,冷笑地向着他走来,“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刘七满眼惊恐地看着她,这人,这手法,简直是不简单,这江湖上,说是要找出第二个耍飞刀耍得这般绝妙的人,还真是难以找出第二个了。
“我是谁?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小李飞刀’是也。”
阿弥陀佛,李寻欢,借用一下你的名号啊,咱两其实挺有缘的,你姓李我也姓李。
花朵前世家中到爷爷那一辈世代行医,只可惜了她是个法医,最厉害的就是手上的刀工了。
“小李飞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觉得莫名其妙,这江湖啥时候出了这号人物?还是个乡下野丫头。
那刘七却是有些聪明趁着众人发愣之时,一个闪身,便是想从花朵身边唯一的空隙逃出去。
“逃?”反应神经比一般人灵敏了不少的花朵极快地伸出一脚。
“嘭”的一声,那刘七被这么突然伸出的脚一绊便是直接撞到了那门口的小腿高的门槛上。
顿时,鸡血鸭血横飞。
“哎哟!……”刘七捂着满嘴满鼻子的血,声音一声比一声惨……
却是还没有惨叫完,背上又是被人一阵猛踢……
“老娘叫你逃!老娘叫你跑!……”
花朵看着躺在牛车上昏迷不醒的人呢,心头越是一股难解的恨意,踏踏踏踏踏,老子就不信把你娃踏不平!
老子要将你踏成一马平川,再踏成吐鲁番盆地!
踩了十几脚,花朵还觉得不解气,瞟了一眼那贱手,心一横,趁着人被她都快踩晕了的当头,飞速将那柳叶刀一动,那人整个的手筋便是被切断,连带那桡动脉也被切断,一时间,鲜血横流如注。
门口又是一阵猪嚎……
“有本事抢东西?这就是你付出的代价!”
她花朵,才不要做善人!坚决不!不论在哪个时代,圣母玛利亚没有护花使者陪着的话就是个早进棺材的主!她就是要坏!凭什么其他人可以坏她就不可以了?
一时间,大堂内又是一阵鸦雀无声,如此狠辣的手法,要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看得出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干出来的。
“啧啧啧,真够狠!”
白衣书生以扇遮面,看着那地上的人捂着不断流血的右手,已是被折磨得要死不活,摇摇头,脸上全是虚假的同情与不忍,可是,那满眼的兴味与笑意将他整个给出卖了。
终是有人看不过去了,这姑娘,这也太狠了吧。
“你这女娃子,好歹你二叔现在看着也没事了,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心肠我看也够歹毒!”
“歹毒?我歹毒又如何?如果今日不是我在这里,你们觉得我二叔还能活着回去?怎么,今日你们这些胆小鬼也想来惹惹我这乡下野丫头?还是,你们觉得,这世上除了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名医,能医好这种伤?你们这么快就想绝了自己的后路?”
第三十二章 教主了不起啊
自古医者技术好的不少,骗钱的也多,却是不论怎样,只要是有点本事的,都还是会受到大家的尊重,特别是这种江湖上常常打打杀杀的人,谁会没有个大伤小伤的?
小伤还好,自己胡乱弄几下就撑过去了,大伤呢?你还能不靠着这些大夫?
她花朵就不相信了,为了这么个贱人抢劫犯,这些人会跟她过意不去。
老娘一技在身,就是要得瑟!不然,谁都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这世人啊,不少的,都是贱皮子!家中两个凶婆娘是,那村长是,这里的人都是……
白衣书生赞赏地看了花朵两眼,眼角一勾,满脸笑意地看着一众的人道:“姑娘这手艺,大伙儿还别说,当真那陆青凤来了也不一定能比得上她呢,这江湖上的事儿,谁能预知福祸?众位就打算为了这么个抢劫百姓钱财的人儿得罪了姑娘绝了自己的后路?还是,众位觉得姑娘为自己的家人报仇不该?有仇报仇,有债还债,这个众位可以做人家一个姑娘就不可以了?”
被这么一说,整个大厅,就没有人敢出来再说一句花朵的不是了。
“公子说的有理,血债血偿,应该的,应该的。”
“是啊,血债血偿……”
而花朵没注意到的是,她这么一转身的功夫,那门槛上挂着的刘七,趁着她松脚的时间,已是向着外面爬去了。
然后,站起来惊慌地向着外面逃去。
却是在经过那看似一直没啥动静的轿子时,一股强大的内力隔着千重纱帐以游龙之势奔涌而出,直击那人。
刘七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重重地滚落到五米之外的花丛里,压坏了一片的白色蔷薇,“扑”的一口鲜血喷出,两眼一翻,倒地身亡。
一切发生,只在瞬息之间。
这一突然来的变化,将一众的人,视线重新引到了那软轿中的人身上,却是隔着千重羽纱,只见那一身的绯红若血,和面上隐隐覆着的半面银色凤形面具。
大堂的气氛,一瞬间紧张了起来,这人,不是那手段狠戾的姑娘,是让武林惧怕的魔教教主,对他的形容,已经不是用狠戾了,而是,魔!
要不是刚才花朵两人这么一个插曲,楼里的人哪能将这等的人物忽略了去?
其实,也是轿中的人故意敛去了自己那强大的气场而已,他要看的,可不是那一众的杂物,是一个人,只是那一个人而已。
“吵了本座小憩,该死。”
轿中的人,有些慵懒地侧躺在软榻之上,淡淡的一句话,便是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就像是在和人闲聊,今日这天气啊,有点不好。
这尼玛哪里是走火入魔了?说话不带口吃,人也不傻,内力强大依旧,他妈的哪个死龟儿子这么坑爹说是人家走火入魔了?这不是让大伙儿的过来送死么?
玄冰教的厉害,早在百年前大家就领教过其中的厉害了,现在就是全场子的人都上,也没有半分的胜算。
本来之前嚷嚷着要将这魔教教主“捉拿归案”的江湖正义之士,现在硬是吭不出半点声来,各自摸出了藏在身上桌下的武器,一备这魔头的突然发难。
一旁的花朵,也是早就感觉出了这大堂内的紧张气氛,这教主,看来是个不好惹的主啊。
可是,为啥现在才说吵?尼玛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要说吵,也是她花朵吵的最凶,骂人得最厉害!怎么就只管那倒霉的瘦猴子了?难道还是杀鸡儆猴?有必要么?
你牛逼,够狠!比她花朵还狠!佩服!佩服死了!
不过,牛逼又咋样?该讨回来的,她花朵照样讨!至多不过一死,别以为她花朵稀罕活在这鬼地方!
转头,“喂喂喂,那穿白衣服的,拿扇子正在扇风的,就说得你,别看别人了”。
“额,姑娘找我有事?”
他现在是满脸的不解了,教主正要发威呢,这当头她怎么出来打岔?那人可是疯起来六亲不认的,不,连他自己都不认。
“你能不能送佛送到西,再答应我个事儿?”
“什么事?姑娘请说,我能帮到的一定帮忙。”小丫头,真是有胆量呢,以前果然是没有仔细了解你么?装得那么像,将所有人都骗过去了,今日不出这事儿,你还打算深藏不漏?
花朵冷冷地看了一眼轿子中的人,这才道:“待会儿我若是出了个什么意外,请你帮我将我二叔送到花家村去一下好么,花大狗子的家,村里不少人都知道的。”
“额,丫头,你,……”书生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轿子中的人,眼里,不知为何有了些担心,却是不知在为谁而担心。
今日的事儿,一切都,太诡异了!他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地,快受不了了。
“废话少说,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花朵烦了,她还有正事儿要做的,这家伙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大男人,爽快点行不?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儿啊,你的家人会担心的……”
书生无奈地妥协,却是被一句,“管你屁事!”给堵了回去。
这丫头,连性格都是深藏不漏?
本来一屋子紧张的氛围,又是被那似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的一句话给打破。
“哟哟哟哟哟,戴个面具穿一身红要男不男要女不女就了不起了?还弄点纱纱罩在轿子外面搞神秘?魔教教主?我呸!唱戏的还不如!”
一时间,乌鸦呱呱呱,从众人头顶飞过,这丫头,这是疯了,就算她医技再好,可人家魔头也是不管的啊,果然是江湖走的少,没经验。
这女娃,铁定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就会血溅当场,哎,可惜了,众人惋惜。
白衣书生也是被花朵这么一句吓得不轻,我说丫头啊,你今日就到这里吧,闹也闹了,还何必去老虎背上拔毛,拔痛了老虎要咬人啊。
不就是想报仇吗?等私下里我抽空把那一剑给你插回来不就得了?几次想上前将人给拖走,却是被轿子中那人强大的内力给震了回去。
只能在一旁捉急,捉急啊,捉急!
第三十三章 本座乃唱戏的
低低的浅笑,从软轿中传出,如雪山上寒冰化成的水,带着丝丝的寒凉,却又有一丝浅淡的妖娆邪魅。
“本座还真是个唱戏的戏子呢,姑娘有所不知,演戏的时候,本座还就喜欢这身打扮,够神秘,够霸气,还能惊艳全场,如何不好?你再看看这纱帐,多飘逸,不是刚好和本座的身份相配吗?”
额,这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些熟悉?不对,不熟悉,绝对不熟悉。
花朵愣住了,这教主,脑子不对,绝对不对……
正常的不该是这样吗?“哼,你倒是有胆子骂本座,找死!”
或是,“你倒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本座说话的人,本座欣赏”,然后,狗血剧情。
然后,她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血债血偿,把那个死婆娘的一剑之仇报了,再拍拍屁股走人,情况最坏,大家合不上拍,她身死人亡。
可是,现在,话本子对不上,严重脱节,她硬是没想好怎么应对了。
不待她仔细想去,那人又是淡淡的,有些暧昧的声音传来:“至于本座是男是女,姑娘可以进来,亲身体验一下便是,本座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是不是有病?”花朵迟疑了片刻说到。
“姑娘果然是当之无愧的名医,脉都不用把就知道本座有病,要不要再来帮本座把把脉确定一下是什么病?”
那人声音中有些淡淡的惊讶,一听就是装的……
花朵似乎看到软轿中的人隔着那碍事儿的纱纱,在对着她笑?
是不是这人,真的是哪根筋没搭对?
“不用把脉了,直接下诊断,你有精神病!”
花朵终于翻了白眼,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对,这尼玛哪里是个魔教教主该有的范儿?
“精神病?好诊断,姑娘可是有治疗的良方?本座也觉得近日病的有些严重,遍寻名医而不得治。”
那人认真地想了片刻,便是点头赞道。
“……”
“啪!”白衣书生手中的金骨扇骤然落了地,手却是还保持着拿扇子的动作,整个人就那样僵住了。
这一屋子的人,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全都是在一瞬间成了木头人,江湖传言,到底是不是真?这教主,到底有没有走火入魔?现在,怎么看怎么不对,是不是精神真的有什么问题?
红衣终是看不下去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居然敢在教主面前一再放肆,简直是找死!
“你这野丫头好大胆子,敢对教主出言不逊!再不滚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杀了!”
说着,手中的剑已是直指花朵,誓要她再敢多说一句就要将她直接给了结了。
这丫头开始骂她她也忍了,现在,居然连教主都骂,这个,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花朵甚是无聊地掏掏耳朵,女人,是你自己要来撞针尖的,扎死活该,你以为我花朵会放过你?你算哪根葱?就算是根葱老子也几脚给你丫的踩成葱酱子!
她今日就要看看,这精神病教主病成啥样了。
“你不是要良方么?总要先付点定金,我瞧着心情好了就救你一命。”
“哦?定金?钱,还是……”
轿中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的人。
“我要她!”花朵说着,便是指向那个同样拿剑指着她的女人,“我要她,随我处置,血债血偿!”
“你找死!”
红云满脸怒气地看着花朵,她好大的胆子!
她贴身伺候了教主这么多年,算是宫中侍女之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跟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野丫头想比,孰轻孰重一看就知,教主才不会将她交出去,这乡下野丫头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连她都感觉出来了,教主今日,隐隐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具体的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
正要在花朵身上发泄着怒气的人,硬是被这句话生生打住,怔愣了一瞬,有些不相信地转头,看着那人。
“教主?”红云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
这时候,大堂中的人,嘴都已经成了“o”字形,这教主果然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好歹这粉衣女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资格有资格,一看就跟了这人这么多年,正常人,哪里会就这样答应了这什么都不是的乡下丫头?
轿子中的人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不以为然地一笑,补充道:“红云不听命行事,乱了规矩,该罚。”
绝情的话语,没有半点回圜的余地。
刚才还不置信的粉衣女子,瞬时卡白了一张脸,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红云知错,以后一定谨记教训,不再擅做主张,请教主恕罪”。
轿子中的人,却是对她的求饶,沉默不语,只是有些趣味地看着花朵要怎样做。
她想不明白,明明以前她杀人教主从来没说过什么,怎么这次就一个乡下汉子,教主就真的较真了?以前的教主,从来不会是这样的,今日,真的,很奇怪,难道……
红云猛然抬头,看着面前不远处站着的瘦弱的,长得至多算是清秀的乡下女子,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人教主是绝对看不上的,而且,教中自古以来就有古训,教主夫人的位置,只能是那家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而花朵哪里会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嘿嘿两声渗人的冷笑,弯身,很是优雅地将她手中的利剑拿过来,看了两遍,点头赞道:“好剑,好剑,真是好剑。”
“你,想干什么?”红云的身子轻轻一颤,那本来冰冷无情的脸上,终是有些惧怕。
“我要干什么?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刚才说了要血债血偿?”
花朵很是轻松地用指尖弹了弹那剑身,“硁硁”几声,感觉还真是把好剑,可惜,终究是没有龙泉剑那样的名剑厉害。
轿子中的人没有出声,那便已经是再没有回圜的余地了,红云抬眼看着那人,扯出一抹微微的苦笑,眼里,终是落寞了几分,低头,任凭处置。
“红云乱了规矩,惹了教主不开心,甘愿受罚。”
眼前女子那眼中明显的爱恋和落寞花朵都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也不禁有些同情了起来,自古痴情多女子,却往往落得红颜祸乱,身死魂灭的下场。
可惜,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抬手,手中利剑,毫不犹豫地刺入那女子的右肩,经脉具断。
女子一声闷哼,生生接下了那一剑,看着花朵,眼里有丝微的诧异,“你为何不杀了我?”
“你右手欠下的血债,自然右手来还。”何况,一了百了可比痛苦地活着更幸福,她花朵为何要成全她?
“哐啷!”一声,有些嫌弃地将手中的剑扔下。
第三十四章 祖母发飙
酒楼的小二哥及时地将药给熬好了送到花朵手中,她便是再没时间去理会别人,一勺一勺地将药喂了二叔喝下。
二叔这伤,若是没些上好的药材吊着,营养再跟不上,铁定会留下病根子,伤了肺,以后什么重活都干不了,不仅是毁了这么一个上好的人,这家中所有的担子,也几乎就落在了她爹狗子一人身上。
不知道回家那祖母会怎样说,这事,铁定是要怪到她的头上,也是,若不是她,二叔哪里会想到来这种坑爹的地方?差点丢了性命。
现在家中又是欠债,捉襟见肘,根本就拿不出什么钱来买些好东西给二叔补身子,更别说买药治病了。
手中本来唯一值钱的,能当不少银子的血玉也给了别人。
一想到这里,饶是花朵也不免扯出了一抹难看的苦笑,看来,也只有自己豁出去了。
将碗还给了酒楼,再将剩下的药渣子一起放到车上,一切收拾妥当,今日那什么秧苗啊,药材啊,就不买了吧,等将二叔平安带回家去再说。
“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无药可医了。”
今日,她再是没有心情和这精神病教主玩儿了,她自己还有一屁股的烂债没有解决,没那闲工夫和外人瞎扯,何况,那女人还不是他的手下,要说责任,他也得担一半。
然后,众人便看着那似乎是已经走入绝地的女子赶着牛车,再不回头,往着家的方向走去。
“无药可救了么?”
苍白的手,将羽纱挑起,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嘴里的呢喃,如轻羽落地的轻柔,有一丝淡淡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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