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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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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李朵朵有委婉地表达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几次想象征性地甩开他的手,那人却是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了竹屋的门口,才松开手看着她道:“你坐一会儿,我去煮饭。”

煮饭?!

李朵朵刚要伸手拉住他多问些什么,那人都已经旋身衣袂飘然地进了屋子去了。

“那个,你会做饭么?”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会做饭么?她是严重怀疑,心中正是好奇,在没有感觉到有丝毫危险的前提下,李朵朵还是忍不住,踩着猫步去偷看去了。

……

看他那烧柴的样子,嗯,先选一些干燥的树枝蓬松地架在灶膛里,然后在下面用火引燃,手法还行,这个她还没有意外,毕竟像他这种给皇后办事的人,在野外露宿也是时有的事情,这点生存的法则是必然要懂得的。

只是,接下来,她就不敢恭维了。

他以为,吃多少米就该放多少下去,于是,那布袋子里面的米洗也不洗,舀了两大碗,全部倒入了锅中,当他准备要去添水的时候,终是看不过去的李朵朵还是出手了,“大哥啊,你去烧火去,这煮饭的任务,我来,你先慢慢学着,以后想做再做不迟”。

于是,她不管那人的反应,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道具”,将里面的米全部舀了出来,在锅里添了两大瓢的水,然后抓了三把米去淘米去了。

谢九歌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是安静地坐在柴灶面前添柴去了。

当李朵朵将洗好的米倒进锅中之时,看了看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的灶屋,叹了口气,尼玛难道今天只能吃白稀饭?肉渣渣都没有点点?无肉不欢懂不懂?

不死心的她,就在谢九歌的眼前,开始对灶屋的一阵翻箱倒柜,最后,终于在一大柜子里看到了不少的存货,似乎这竹屋的主人打算在这里长期居住,里面倒是放了不少的干猪肉、干牛肉、羊肉之类的,然后就是一大坛子的盐,香料、干的山珍之类的多不胜数,反正全部都是些能长久存放的干货,无意之中她还从里面翻出了不少风干的瓜果,比如杏仁、杏干、地瓜干之类的。

“喏,尝尝,这无花果挺好吃的。”

就似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李朵朵毫不客气地将里面自己要的东西取出来搁在案板上放着,便是打开一包干无花果自己尝了一个,然后取出一颗走到面前直接塞到了谢九歌嘴里。

“你先看着锅里哈,看着冒白烟了就把锅盖打开用勺子搅几下免得粘锅,我出去摘点野菜。”

不愿意亏待了自己的宝贝胃的李朵朵,将一条大约有半斤的猪肉条放在旁边的小灶里的铁锅用水泡着,拿起挂在墙壁上的竹篮就出门去了。

待那人出去了,谢九歌默默地又往灶膛里添了些柴,才动了动嘴,缓慢地嚼着嘴里的东西,这里的所有东西每一年都会有心腹过来全部换一遍,当时,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过来真正地在这里生活。

只是,这里是他此生中觉得最干净

的地方,也许,有一天,他会过来生活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愿望就实现了。

嘴里的东西,的确是很好吃,京城里吃过那么多山珍海味,却是没有一个有嘴里的东西这般美味的。

刚才往这里走的时候,李朵朵就发现了长在屋子周围的不少野菜,荠菜、马齿苋、汗菜,然后是野生的枸杞嫩尖,再瞄眼向别处,天!椿树!……那上面自然是有她喜欢的椿芽……咔咔咔咔……无限得瑟。

因为这里常年少有人来走动过,以着一路的观察,也不像是有什么猛兽出没的痕迹,李朵朵便是安心地蹲在了屋子旁边摘起了那些长的肥肥胖胖的野菜,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是丰收慢慢的。

坐在灶屋里听着外面的女子跟发了大财似的一个劲地说“发了,发了……”坐在灶膛里的人终是忍不住嘴角扯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将满满一菜篮子的野菜在屋子前面的小水潭里洗干净了,李朵朵端着手里的战利品满心欢喜地走进灶房,满是胜利笑容地看着里面安静地烧着柴火的人道:“算你遇着姐姐有口福了,今日姐姐我给你来做你吃都没吃过的美味。”

于是,常年没有动用过的灶房里传来了一阵炒菜的声音,给这个常年荒芜的小屋添了不少的人气。

荠菜炒肉,凉拌椿芽,凉拌枸杞尖,红烧牛肉,然后,炒菜的过程中,李朵朵顺便让谢九歌出去在水潭子里插了两条鲫鱼上来,用猪油过了之后熬了一锅香喷喷的鱼汤。

今日外面天光甚是明媚,李朵朵便是将炒好的肉菜全部放在了外面。

一人一碗瘦肉粥,亲自动手做出来的东西,本来味道也不错,饿了很久的两人,很快便是将几碟子的菜吃了个光光,然后还喝了一大碗的鱼汤。

虽然谢九歌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姿势都甚是优雅,比她李朵朵含蓄多了,但是,她还是知道,他吃得不比她少,那碗里的多半碗的牛肉,剩下的什么汤汤水水全部都是他解决了的,吃完之后,还很是淡定地接受了她的一件喝了一大碗的鱼汤。

刚刚吃饱喝足的两人,现在谁也没那个心思去收拾碗筷,两人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看起了远处的无限风光。

“谢九歌,你还是说说这大老远的把我弄来这里的目的吧?”

吃饱喝足,也该谈谈正事儿了,他不说,李朵朵也没有在这里和他耗着的意思,她本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打开天窗说亮话将一切说清楚最好。

“没有目的。”

只是单纯地想带她来这里而已。

“你没看见我还有宝宝要带么?那你几时带我回去?”

没有目的,那他带她过来干嘛?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站在对立的角度,她讨厌他也是应该的,不知为何,他还是想亲耳从她的口中得知。

“不讨厌。”

李朵朵转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他问这个干什么?

“恨,还是憎,还是厌恶?”

他现在,最不想的是从她的眼里看到厌恶,她眼里的鄙夷和厌恶,他最是受不了,他只希望,不知道他的过往的她,眼里看到的是干干净净的人,里里外外都干净,没有肮脏。

“你要听我的实话吗?”

刚说完这话的人,就看到对面的男子深蓝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颓然失落和刻进灵魂的忧伤,见着让人不免心觉怜惜,他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过往,她总觉得,他是经历了非常非常不好的童年。

“其实,我这人,要说真正讨厌,憎恨一个人还是不容易的,即使那人伤了我,我也懒得去恨,你听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吧。”

这世上,她还真的就没有真正憎恨过什么人,本来她是有可能憎恨一个叫做青龙的家伙,却是最后弄来弄去,一切都跟谜团似的搅得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是真相,那憎恨也就是模模糊糊的,最后,也就只是刻骨铭心地记住了青龙这么一个人而已,恨不起来,忘不掉。

说到讨厌,她也讨厌过花家的那个祖母花氏,自私自利,独裁固执,又没什么眼光,简直是她最讨厌的那类型人,最后还被这谢九歌利用来污了自己的清白,最终导致自己不得不离开醉

月,她是讨厌过,讨厌到连见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只是,睡了一个大觉起来,所有无关的人都抛之于脑后了,她天天就开开心心地照顾着宝宝,吃吃喝喝,顺便扎小人骂那死龟儿子的王八蛋凤王居然出墙!老子咒你娃不举!让你娃看得到吃不到!

于是,每日睡觉前,她李朵朵多了的那么点点闲余,就是在专门做了那小鸡鸡的布娃娃上,拿着自己的银针扎“棒棒”,“老子来个千针万针,看你娃还举!”

反正她现在好好地活着,醉月也找到了,她恨谁啊?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她欺负回去就好了,恨?这东西有个屁用!不该要的多余的东西,她背在心上做个负担干啥,吃多了撑得!

女子满脸淡然平静地欣赏着面前的风光,眼眸里一个劲地赞叹。

“为何不恨?”

他记得,她的身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有什么不该恨的?

“恨这东西多累啊?有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欺负回来便是。反正,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恨不起来人,累啊,懒得去恨,我这心眼可是小小的,装不下那么多。”

说到这谢九歌,其实,一直以来李朵朵也没觉得他有怎么欺负过自己,要说对他有什么感觉,其实是,没感觉,相比之下,她倒是觉得这个人比那恶心的皇后和萧丞相好不少,难道是长相的问题?

毕竟,自己也是最先惹人家的,那次青罗山庄估计他受内伤不轻,这么算来,算是两清了。

李朵朵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只是,对于人情世故上面,谁都不知道她这个小算盘是怎么打的,反正,她用着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与每个人相处,心中都有一杆秤,最后,谁也不欠谁的。

突然,李朵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头,神情诡异地看着对面的金发美人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

谢九歌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也没回答他什么,李朵朵一个起身,几步便是站在了他的对面,看着他的眼色越是诡异了起来,抬起纤纤素手便是摸上了满脸不解之色的人脖子那个喉结的位置所在,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的确有的。

然后,那只手迅速向下袭去,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摸上了一个“把”……李朵朵这两辈子,第一次这么邪恶,脸上的笑容,全是奸笑……

天神一般高贵美丽的人,脸上镇定的神情终于龟裂了,俊美的容颜上瞬时爬上一抹清楚的红晕,衬得一张脸艳丽了不少。

“你……在摸哪儿?”

男人,很是艰难地一把抓住女子作恶的手,满脸的尴尬。

“我在摸‘鸟’。”

女人很诚实地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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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假如给我三天

明明是个真男人,李朵朵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去当假太监?

站在男人的面前,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以前,她虽说谈不上讨厌他,却是真的喜欢不起来,甘心地去做别人手中的工具,任着别人的摆布,可悲,又可气。

索性来了一趟这个罕见的世外桃源,李朵朵也就不打算立即动身离开,反正娃娃有醉月和林大哥照顾着她也不会担心什么,索性就当是旅游一番,转换一下心情,只是……

她想起了她昏过去之时看到的最后一眼林大哥的情况,似乎是非常不妙。

“谢九歌,若是林大哥因你那一掌有什么不测,我会恨你,我会让你拿命来偿还,你可是听清楚了?”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是不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都是那个人陪在她的身边的?

“他对我是很重要,像我的亲人一般。”

“若是他因我那一掌丢了性命,又如何?”

“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要了你的命,无所不用其极。”

需要她李朵朵睚眦必报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会放过她锁定的目标,改用的狠辣手段一个不留地全用上。

“你能,陪我三天吗?”

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谢九歌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深邃的蓝色眸子,就那样干净澄澈地看着她。

“为何?”

李朵朵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陪我三天,我将我的命交给你随你处置,可好?”

这样,也可以算是还了她的债了,伤了她,伤了她看重的人,一并都还了,那么,此生无憾。

“你……”

怎么听着,感觉着,现在的谢九歌,平静的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哀伤,明明看来只是交易,却是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祈求,深蓝色的哀伤,只是沉浸在大海的深处,连天上的阳光,都会被这种蓝染了颜色,谁知道大海是否在哭泣?只有住在他心里的鱼儿清楚。

其实,李朵朵是个心软的人,现在她还不清楚林伟玉的情况,不知他是死是活,不知他是严重与否,所以,她还恨不起来这个人,她的一句人生哲理是,不能恨得不明不白,恨人,要有证据……一句话,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我去收拾碗筷去。”

不待李朵朵说些什么,谢九歌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然后再是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灶房去,然后,“哗啦哗啦”,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这个人,恨他好,还是不恨他好?李朵朵抬头,无语对苍天。

尼玛,要是将这里的碗筷都会光了,叫她去吃手抓饭啊?现在不是讨论恨不恨的问题,而是吃饭的大事。

叹了一口气,李朵朵将桌上剩余的餐盘端起来,便是跟着进了厨房,“给老娘一边去,看看我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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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光明媚之时,山中一片春意盎然,洗过了碗筷,李朵朵也没有什么休息的意思,反正是这家伙把自己给弄出来的,他就要做好这个东道主,带她好好去玩儿玩儿。

听着她的提议,一头金发的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便是带着她往着这山谷的东南方向而去,那里,是一片开得繁盛的桃花,桃花林里藏着清澈见底的山泉一眼,鸟语花香,真的是人间别致仙境。

只是,那林子的外面,有一处看着时间不长不久的坟墓。

“这是……”

当李朵朵看到墓碑上的那些英文字母时,神情愣了愣。

“pursueforfreedom。yuria……”

这里居然有英文的墓碑,难道是……李朵朵转头,满脸惊讶地看着这个人。

“她是我的生母,尤利娅”,谢九歌蹲下身来,轻轻地将墓碑上的枯叶杂草拂去,修长的指节,抚上“yuria”几字,眼中满是温柔,“我母亲本来也是西方的那边国家的贵族,却是为了和自己心仪的男子私奔,走向了去异国的路”。

“那她为何到了这里?”

“她们的船在海上失了事,撞了暗礁,带上的所有财物都沉入了海底,她和她爱的人,在海上漂了三天,不吃不喝,才遇上了一艘过往的船只,将他们救了下来。”

这才是他们厄运的开始。

“然后呢?”

似乎,李朵朵也感觉出来了,谢九歌的母亲,有着很凄惨的命运,那艘船,应当不是普通的船只吧,不然,她也不会来到这么远的东方。

“他们遇到的,都是世上的人渣,那些人,是专门把不同国家的人往来贩卖的人贩子”,似乎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谢九歌坐在坟墓的旁的草地上,看着李朵朵道,“你要不要坐下来,我慢慢给你讲她的故事?”

“好。”

……

沉淀了多少年的事情,再忆起,无悲无喜。

对于古代,李朵朵了解的不多,也是听说过有把奴隶贩卖这一行业的,有些达官贵人喜欢猎奇,最是喜欢那些长得妖异发色眸色异样的“异族人”,通常要价都是上万的银子,因为难得,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有价无市,可想而知,像是谢九歌母亲那样纯正血统的金发蓝眸的“异族”美人之难求。

这样的美人主动上了贼船,那还有不拿下的道理?所以,她开始了她最悲惨的命运,沦为奴隶,并被一再倒卖,卖到了碧水国的奴隶市场。

她能想象,像是她那样的异族人,因为言语不通,不知道在那里臭男人面前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只有贵贱高低的古代,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权,谁手上有权,谁手上有钱,他就是大爷。

谢九歌说,最后,尤利娅是被碧水国的一个商贾大家“蓝家”的老爷买了下来,然后,无意中生下来了他,因为长期遭受着非人的蹂躏,身子早已破败不堪,在生下他两年后就郁郁而终了,这个世界,也只有她这唯一的一个亲人,有着血脉联系的孩子,懂得她的苦,懂得她的哭。

谢九歌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个家里哪个人的孩子,因为他们这样的异族人,蓝眸金发,实在是太稀奇了,所以,那个老爷之后,他的那几个儿子也会经常来尝尝“鲜”,猎奇。

“你……是怎么过来的?”

李朵朵其实是个心软的人,刺猬一样的外壳下,是一颗很是柔软的心,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所她总是以着敌对的态度去面对那些想伤害自己的人,听着这样的故事,她其实,对于那个已经逝去的人,没有多大的感触,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而面前的这个人,他到底是过了怎样的一生?

她依稀记得,那日在街上,醉月看着他的眼神,就似看到了世上最肮脏的存在,满是厌恶,那样的眼神,她知道,让他无地自容……

她其实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以着他母亲那样的身份,他若是好过,也断然不会去做了那宫里最是地位卑贱,没有任何尊严的太监。

“我说了,你会觉得我脏么?”

谢九歌没有转头,只看到那一片片的粉红,被风带起飞向了远方。

“还是别说了,我觉得你干净就干净,走吧,我们去逛逛这里。”

李朵朵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向着谢九歌伸出了手,她不想去知道他的过往,其实,她都能想象。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情,现在,她看这人,心里觉得很矛盾,明明他是和她站在对立的一面的,为何,她现在就是一点都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他?

“谢九歌,你好好活下去,我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我要着也没意思,以后,你便莫要再去那权利的中心和那些人争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听着身边人的话,谢九歌只是笑笑不语。

有些时候,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及短暂的三天,人生啊,可长可短。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墓,娘,你看到了吗?这是孩儿这一生,都看在眼里,放在了心里的人,孩儿不是一个人呢,她和别人是不同的。

正往着桃林走的两人,突然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一惊,转身便是看到,黑麻麻的一片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往着这方来,那片黑色所到之处,绿草娇花瞬时全部枯萎,那片黑雾,就似烟雾一般,向着他们这方而来。

看着前面那片黑雾,谢九歌眉头瞬时蹙了起来,把身旁人腰身一揽便是向着谷口的方向而去。

被谢九歌抱在怀中向着外面飞速略去的李朵朵,转过头眯着眼看着那片黑雾,细看去,她似乎是看到了那片黑雾是由千万的细小的虫子组成,以着很快的速度向着他们的方向飞来,下面的草叶,全部经不住这些毒虫身上的毒气,都蔫了下来,一片枯黄。

“那是什么?”

“嗜血蛊,闻血肉而动,不成白骨不罢休。”

一边向着前方略去,谢九歌一边眼色严肃地跟她讲解着,这个东西,他不敢小觑。

这些虫子,根本就挡住了他们别的路,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谷口的方向,那里,明明就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人或是东西在等着他们,他们却是不能不去,那个幕后的人,到底想对付的是谁?

按道理来讲,这处地方既然谢九歌这么宝贝,就应该是少有人知道。

------题外话------

烟今天思绪很乱,脑子不清醒,明日补改,少更

第十五章 被抓

听着谢九歌那么说,李朵朵不用去多想立马就卡白了一张脸,这种毒虫,她只知道一些古代的大墓里会有人拿来用,却是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通常那些墓主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死后为了防止陵墓被盗墓贼破坏,便是会在墓里养这些恐怖的虫子。舒悫鹉琻

这种虫子,没有活物的时候会一直沉眠,只是,一旦闻到了属于人身上特有的血肉之气便是会被惊醒,成千上万的虫子都会向着目标物而去,直到那活物成了骨架这才罢休,重新陷入沉眠等待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这种东西,她只是在小的时候听爷爷他们讲故事听过,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今日见着,不震惊绝对是假的。

那时候,她还调皮地问,遇到这种可怕的虫子该怎么办?

爷爷语重心长地看着她说道:“丫头,遇到这种东西,赶快跑,跑不过便往水里躲。”

她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接触“音杀”了,以为“音杀”可以控制天下所有的活物,外公却告诉他,世上总有些活物是不被谱写在“音杀”的曲子里面的,因为,李家的老祖宗也不是什么都见到过的。

“往有水的地方去!”

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如果他们这样下去,迟早会成为虫子的口中餐,以着放毒虫的人心计来看,那谷口等着他们的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家伙,想到这里的李朵朵也难免紧张了起来,抓着谢九歌衣衫的手,没一会儿便是出了不少的冷汗。

现在看来,那幕后的人根本就是想要他们的命。

山林里的风,本来是暖入人心,此时,她却是从里面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出来,带着一丝丝死亡的肃杀和冰冷,那些桃花树上栖息的鸟类,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扑啦啦”几声全部从林子里飞了起来逃到了远方。

一身穿有些似孝服的白一短褐的青年,看了一眼远处正向着自己这方跑来的两人,转头,身形如轻燕一般从山崖之上接着长在上面的古松几个跳跃便是轻巧地落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落在崖下一坐在敞篷软轿的白衣白发的男人面前。

那人的眸色,是妖异的银色,眼眸狭长,微微眯起,带着一股天然的肃杀冰冷,眸色之中,看不出丝毫的人情来,全然是冰冷无情。

一头带着些许银色的发丝,很是柔顺地披散在身后,暖风过处,偶尔带起几丝,优雅地于风中舞动。

白发白眉,却是又有一张不输于二十岁青年的年轻容颜,刀削一般的冷峻面容,俊美得教天地失色。

他的身上,也是一身的素白。

“谷主,他们往着这里来了。”

谷口之处,早已有不下百数身着短衫的人执着刀剑和弓矢的人站在那里等着往外面而来的两人。

白发白眉,却又长相年轻的男人,坐在软轿中,抬眼扫过那谷口的方向,眼中全是冰冷,手中的折扇一收,凉薄的唇间吐出一带着深深寒意的字眼,“杀!”

一周的人,顿时满弓对着那远远向着这里来的目标,只要他们进了射程之内,必然等待他们的是数不尽的箭雨。

尽管谢九歌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在往前飞奔而去,但是,李朵朵还是看到了那些小虫子在往着他们这边的方向越来越接近,原本美丽无比的地方,此时却是失了大半的如画美丽。

听了李朵朵的话,边往着前面飞去的人,边注意着周边是否有什么水潭之内的,刚才桃花林下的那处他们已经错过了,现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处水潭也就是东南方向的那处瀑布之下的地方了,看着近,跑起来却是觉得好远,好远。

那谷口的方向,自然是不能去的,那风力传来的杀气,谢九歌又何尝没有感觉到,便是又提了气,不顾胸膛里血气翻涌,加快了速度往着那大水潭略去。

正在脑海里翻着对策的李朵朵,突然脸上落下一滴似乎是水珠的东西,本以为是下雨了,抬手将脸上的“水珠”拂去,却是看到,指尖的血色嫣红,眸色瞬时一惊,猛然抬头看向那嘴角已是溢出了一抹血色的人。

“你怎么了?”

抱着她的人,胸膛也开始起伏得厉害起来,脸色更是卡白一片,没有丝毫的血色。

以着李朵朵的体重,跑这么一点的距离,断然是不会让他累成这样,剩下唯一的可能,他,受了严重的内伤,为什么她开始没有发现?他怎么会受内伤?李朵朵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明白。

“没事。”

那人只是看着前面的方向,眉头深深地蹙起,并没有低头看她一眼,眸色里,早是对于全身经脉传来的痛处的隐忍,唇间的血,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抹血色顺着他那一张嫣红的嘴角滑落而下,一滴,一滴湿了颈间白色的里衣,偶尔落下,染红了李朵朵的衣襟。

“你放我下来。”

看着抱着自己的人马上就快不行了,李朵朵终是不忍心,丢下她,他应该好过一些。

“放下你,我也……活不成的,你莫要说话。”

此时,他一面要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散乱内力,又要勉强将那些散乱的内力利用起来拿去逃命,话不成句。

虽然,他已经很努力了,那速度还是降了下来,身后的那一团黑雾,也离得他们越来越近。

若是以着这样的速度,还没有走到水潭那边,就已经葬身在了虫腹了。

李朵朵再看了一眼身后依旧与他们有些距离的毒虫,毫不犹豫地拿出一直放在怀里用来自卫的竹箫,静下心思来感觉控制这些虫子的独有频率,现在,她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尽管不知道是否能成功。

音杀本质就在于,用隐藏于声音之中的特有的那段能影响生物行为的频率去控制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李朵朵她吹出的曲子也不是随便乱吹的,这都是他们李家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特有的曲谱,靠着独特的吹奏之法将之吹出来的,常人即使是记清楚了曲谱也是无法达到控制别的生物的目的。

而在这些曲谱里面,不同的物种都有不同的曲谱去控制,吹奏之法也是有成千上万种,李朵朵为了学习这门技术,硬是从五岁开始就学了十几年才显现出成效来,而且,学习很多东西,也是要靠天赋的,即使是有些生物不为她李朵朵熟悉,她也能通过自己的一些感觉,慢慢地摸索出来。

时而尖利刺耳,时而又悠扬婉转的箫声被这空旷的山谷放大,听着这箫声的白发人,瞬时皱了眉头,对着身下软轿一拍,人便是飞身而上落在了一旁高崖的古松之上,视线向着那箫声的来源处锁去。

被一身华服衣衫的男子抱在怀里飞速地向着东南方向离谷口不远处的瀑布逃去的女子,正拿着一只竹箫,吹着很是奇怪的曲子,都已经在了生死的边缘,他可不相信她是在自娱自乐,唯一的可能……

不同的生物,只要是种属接近,就总会有相似的曲谱的,将心里的恐惧暂时压下的李朵朵,急忙将几种类似的频率都用上,睁大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虫子的动向,却是始终摸不准,选了好几次,那些虫子只是烦躁地在原地逗留了一会儿又立马追了上来。

然后,山谷里,就出现了这么一种场景,黑压压一片的黑雾,停一会儿追一会儿,慢慢地向着慢下来了的两人靠近。

抱着李朵朵向着水潭略去的谢九歌,此时体力已是明显地降了下来,步履已是满了下来,最后,都直接是用走的了。

吹了一下看着那虫子不动了,李朵朵连忙将箫拿下来看着他道:“放我下来,我们一起跑过去!”

然后马上又立马吹起来,将追过来的虫子控制住。

会意过来的人,立马将她放在地上,两人一前一后地向着水潭的方向跑去。

坐在山崖之上遥遥地向着这方看着的白发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银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欣赏,凉薄的唇,淡淡开口道了声“有趣”。

以音来控制这等稀奇的蛊虫,他倒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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