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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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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
李朵朵摇了摇头,便是跟了上去,再不看身后一眼。
待风静下来满地落粉扑了厚厚的一层,云醉月淡淡地瞟了一眼地上,便是将怀中刚买的桃花钗丢给树下的人,“照着这个样子打一对玉钗”。
“是,属下遵命。”
花柔将钗子收进袖中,看了一眼树上的人,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转身便是往着桃林外面走去了,如此强大的主上,没有她的保护,也可以将自己护得好好的,只要他自己想活下去。
“你就打算一辈子不见本君?还要等为夫恢复了之后亲自去将你抓回来?”
一切寂静之后,树上的人突然嗤笑一声,云醉月斜靠在树干上,眼神慵懒地瞟向远处,嘴角的笑意,越是邪肆了起来。
“为夫损耗太大,可是等不到那天,只要你还在这世上,本君就是翻了这片土地,也要将你找出,然后,一辈子,生生世世,都莫要再想离开本君的身边,何况,你已是和本君一样的存在,你又如何离得开本君,嗯?夫人,你若是太淘气,为夫可是要生气的。”
他要她,陪着他一直走到时间的尽头,他不想一人孤单。
水色身影一闪,树上的人已是落在了地上,所到之处,桃花纷飞,花香盈袖,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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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走到军营的门口,一抹黑影突然落下在云醉月的面前。
—》文》—“主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人》—“说。”
—》书》—“据探子来报,对方的人似乎有异动?”
—》屋》—“哦?说来听听。”
接过暗影递过来的文书,云醉月细细地读了一遍,便是微微挑起眉头,眼眸里,越是染起了嗜血的颜色,连身上的血都跟着奔腾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底的烦躁掩埋,敢来惹他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好过,生不如死,慢慢玩儿着,更好,这不是才有趣?
“走,随本王去营中走一趟,本王有要事要去众位将士商讨。”
将文书收于怀中,云醉月便是大步向着他离开了很久,很久的营帐,不知在座的各位,可是尽了兴?
他还没走到营帐之时,便是看着站在外面饮着酒的几位将军,微微挑眉,待走了上去,看着向着自己行礼的几人道:“尔等如何在这外面饮酒?难不曾本王赏赐的美人没伺候好你们?”
“属下恳请王爷恕罪,属下家中已有妻室,只想在外面喝点小酒便是,只要王爷能让属下跟随一起上战场杀敌,便是对属下的最大赏赐。”
一司徒南司徒大将军为首的五个人同时跪在地上,脸上满是坚决,世上,总有些男人,懂得去珍惜自己所拥有的那份幸福的,是以,欲望也非能控制所有的男人。
云醉月看了跪在地上的几人良久,闻着不远处传来的淫声浪语和女子嘤嘤的哭声,淡淡一笑,弯身将中间的司徒南扶起来,“你等起身,若是不喜本王当然也不强求,都随本王进营帐议事罢”。
“属下遵命!”
当几人进账之时,里面淫靡的画面便是完全落入几人的眼中,血脉喷张的画面,看得几个正常的男人,都瞬时红了脸,偏头再是不愿意多看一眼。
营账中间的厚实地毯上,全身光裸的女子,身上无一处完好,伺候着几个男人,呻吟的声音里满是痛苦,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睛,脸色卡白,面上痛苦连连,身下,早已是鲜血直流。
这样的场面,几个刚进来的男子看着也有些不忍,可是,也不该是他们该管的事情,随即便是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当女子睁着一双被眼泪模糊的眼睛看到站在不远处熟悉的水色衣衫的男子时,伸着手想要向那人求救,却是因为嘴里的东西说不出一句话出来,泪眼涟涟,好不惹人怜惜,那双早已哭肿的眼里,全然是祈求。
正在干着事情的几人,也终于从欢愉中醒过来,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账内的王爷均是一惊,急忙从女子身上抽离出来,慌慌张张地将裤子套上,便是满脸惶恐地跪在地上,“王爷……”
几人都是常年在外征战的将领,几年的时间都没回过家和家里的媳妇儿温存过了,这一两年又因为战事吃紧,没时间找女人发泄欲望,今日得了机会,一时玩儿得来了兴致也就没有怎么注意节制,醒悟过来之时才看到地上的美艳女人已经被玩儿去了半条命,随即才明白自己是闯了大祸,一时间满心的恐惧,莫不是要因为女人的事情掉了脑袋没死在沙场上,那才是下去都没脸见祖宗的脸了。
凤王似乎根本就没有折怪他们的意思,淡淡道:“穿好衣物都回座上去。”
“末将遵命。”
几人一愣,互看了一眼,便是赶忙将散落在四下的衣物捡起来穿在身上,恭恭敬敬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待所有的人都救了坐,云醉月才低头,看着地上浑身肮脏不堪的人,将身上的斗篷接下,扔在没了半分力气的人身上,蹲下身,葱管般的手指甚是怜惜地抚上女子依旧不减艳丽的容颜,眼里满是怜惜道:“雁儿,幸苦了,回去休息去罢,本王还有事情要与各位将军商讨。”
一直等在外面的刘诗雁的贴身侍女听得里面的吩咐,便是给身后的两个丫鬟使了眼色,进去将人给扶了出来,顺便将盘里的湿帕交到主子手中擦干净了手,再将中间染了污迹的地毯都换了一遍才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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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敌袭
待一切都收拾好了,云醉月才将手里刚得来的紧急情报交到下面的人手中,帐子里的人都过目一遍,看过之后,众人均是满脸的震惊加凝重。舒悫鹉琻
“王爷,末将请命带五千将士前去连云谷埋伏,一举将偷袭的敌军拿下。”
司徒南看完手中的军情便是立马起身要求前去。
撑着头,似乎根本就不将这可能对龙城造成致命一击的预谋看在眼里,满眼慵懒的人靠在身后的软椅上,不疾不徐道:“既然司徒将军都主动请缨了,本王又如何敢不成全?五千对三万看似不易,小小连云谷却是足矣,你带领司徒家三千虎卫,加本王亲兵两千,务必要凯旋而归,本王和众位将士坐守龙城静候将军佳音。”
“末将领命,定不负王爷所托完成使命!”
听着座上之人的说法,下面的人,虽是面容冷静,但是,谁都听得出来,他话里的激动,军人的荣耀,便是战场立功,永垂青史。
五千的人手说来是少,但是,他司徒家的虎卫可不是吃软饭的,以一敌三不在话下,何况还有凤王那些在战场上震慑敌人的亲兵,别说是三万,五万都没问题,那些亲兵在战场上杀敌的狠快准,可是两国的将士都看在眼里的,对方同样训练有素的士兵,硬是如同大白菜一般,就被那些黑衣卫给一刀一刀了结,连多余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异常战事下来,云国死伤无数,黑衣卫这边竟然是死伤为零,不可不谓恐怖。
一夜之间,凤王的这些亲卫就有了“魔军”这样的称号,而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凤王,也被人扣上了“修罗王”的称号,在整个大陆扬名,那些本来蠢蠢欲动欲趁着两国之乱分得一些油水的小国,硬是就被这碧水国最为恐怖的人物震慑住了,小打小闹意思了几下便是乖乖各自回家,找妈去了。
若是没有凤王的这些亲卫出手,可想而知那日的对决必将是苦战一场。
自古以来便是强者为王,凤王虽是容貌姝丽,却是出了名的狠辣霸气,朝廷上以雷霆之势,将萧氏一族打压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战场上杀敌犹如修罗,人见人怕,这样的强者,这样的王者,如何不让人甘心追随?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一生,能攀上一个足矣让自己和家人自豪的制高点,跟随着这样的英雄,这样的王者,战场上酣畅淋漓地杀戮,扬国威,得功名,如何不是一件天大的荣耀之事?
看着领命归位的司徒将军,不少的人眼里全是羡慕,不禁有些怨怪了起来,当时自己为何就慢了一拍,现在后悔莫及。
自古一国要派军袭击敌国,情报都是绝对的保密,更别说这蓝苍国领军的主帅是号称“原上王者”的“鹰王”郝连城,在凤王之前,这人的名号就一直响彻各国,其战场行事也是以狠辣出名,治下也极为严厉,是绝对不会让本国的军情随便落入敌国的手中的。
这凤王却是不知用了如何的方法,轻易地就取得了对方如此的机密情报,不能说他手下人脉之广,其能力深不可测,眼前的事实就是,似乎那敌国的“鹰王”都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众人再次看向上座之人的眼神已是带上了些狂热的崇拜。
世上,笼络人心的最好方法不是金钱权力的收买,而是,以着独有的魄力和王者的气势,让下面的人甘心追随,血性的男儿女人,一旦热血沸腾了起来,便是会死心塌地地忠于自己的王者,至死不渝!
王者,御人。
看着下面的人脸上全是信服之色,座上的人淡淡一笑,水色衣袖一甩,便是起身走到了大帐里的军师地图前面,眯着眼睛研究起了两国边境的地理情况。
“不知各位对于此事有何看法?”
连云谷是很少为人得知的一处存在,似乎原来只是连云山中的一个封闭峡谷,前不着龙城,后不连蓝苍,谷中景色自成一体。
只是在百年以前的一场地震之中,山河移位,峡谷前后封闭的地方才破开了一条大缝,连云山前后分离成两个独立的山体,本来作为蓝苍国和碧水国地界额山体,便是将两国连通了起来,只是,因为此谷有好几处天险之地,最忌行军,一旦遇埋伏便是有覆灭之险,又因里面有不少怪虫常常咬伤咬死偷偷过关的两国百姓,这里便是少有人涉足。
此次蓝苍国此举险招,无非是想利用连云谷的地理优势,让她的军队神速开进龙城之中,里面应和,两面夹击,给还沉浸在胜利喜悦的龙城致命一击,而这一局险招,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行军的神速和保密,郝连城行这一招也是有点博弈的意味,即使不成功,损失也不大,弊大于利,所以,即使是不可为,也要为之,人生何处无赌场,无怪乎两种结局,赢一种,输一种。
“王爷,末将请命前去军中整军待命,以应敌方突然发难。”
立战功的机会就在眼前,开始的机会被那司徒南给抢去了,现在再是错过机会那绝对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了。
“末将也请命前去守前方。”
座上一下子便是站起来了一半的人。
云氏王朝自开国百年之后便是一直和蓝苍国友好相处,但是两国边境小小摩擦不免,驻守边疆的人自然不是酒囊饭袋,这云国此次的目的,明眼人一眼便是看出来了。
云醉月点点头,看着众人道:“马邵、陆槐二位将军速去营中整军待命,罗闻带人于连云谷口接应,若有异样及时禀报,剩下的人守城。”
“本王不喜被动,胆敢犯我碧水国者,杀无赦!”
说着,上面的人已是带上了嗜血的笑容,身上的气势,分外震慑人心。
既然他蓝苍国这番寻事,那他不妨好好玩儿玩儿,将碧水国的疆土扩大些也好。
几人正在商量着如何主动出击之时,帐篷的帘子突然被人撩了起来,被唯一允许随意出入主帅帐篷的侍女花柔面色有些焦急地走了进来,瞬时将座上的商讨之事打断。
“主子,不好了,白虎和白狼都不见了。”
什么?两个神兽不见了此话一出,便是在一众人中炸开了锅,那两个家伙在沙场上跟着凤王一路不知道咬死了多少敌人,凶猛得很,可以当好几个士兵的兵力了,立了大大的功劳,今日一听说两个威武凛凛的大家伙不见了,众人第一时间即想到是否敌国偷了去,却是又觉得不像。
“无妨,它们自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由着它们去便是,玩儿够了就回来了。”
不似旁人满脸的惊惶,凤王脸上全是淡然,似乎对这突然的情况并不是怎么在意,那两个东西可非凡物,世上少有凡人能奈何他们。
听着主子这么说,花柔心里终是放心了些,却又犹豫了一瞬,眼里划过一抹担忧,继续说道:“奴婢刚才回来的时候,听军中将士说它们向着西边的方向去了,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它们误入那连云谷被毒虫咬上就麻烦了,请主上允许奴婢前去将它们找回。”
“连云谷?”
听到此地的名字,凤王蹙了眉头,微微思索了片刻,眼里也是划过一丝不解,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一众将士道:“接下来的事情各位自行商量。”
说完,人便是出了营帐去,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人,这王爷的意思是,要让他们自行决定行军路线?
……
走出营帐的人,静了心神,慢慢闭上双眸,良久,才缓缓睁开眼睛,眸色里有些星光点点,虽是没有看的太清楚,他却是看到了,模模糊糊的一些繁花盛景,别番美丽,看来,最近还是恢复了一些……
“主子?”
看着静默地站在帐篷外面的人,花柔很是小心出声,有些不明白主子这样是在干什么,她发现,自从那次主子醒来以后,就变得奇怪了好多,不,应该是变得神秘了好多,作为一直照顾着他的人,她知道他还是保留着以前的很多习惯,却是又发现了他身上不少以前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似乎,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融合在了一起,所以,他的身上,多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变得,完整了?想到这里,花柔自嘲地笑了笑,骂自己想多了,主子这个样子,必然是因为夫人的事情受了刺激,肯定是这样的。
“随我去连云谷走一趟。”
云醉月看了她一眼,便是向着军营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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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之中,正在草地上和孩子玩耍的林伟玉,突然起身,抬头看向峡谷的另外一个方向,眉头微蹙。
天上的太阳已经西落,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会黑下来了。
“林大哥,怎么了?”坐在一旁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李朵朵敏锐地察觉到了林伟玉的变化,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山谷的另外一个方向,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朵朵,你一直在这谷里没出去过有所不知,蓝苍国已经和碧水国开战,今夜恐怕那边的人要通过这个峡谷突袭,我刚才感觉到了马蹄奔跑的震动,人数不下三万,我们必须赶快收拾东西去山里躲一躲。”
虽然他有一身武艺非凡,可是要让他在那几万的大军铁蹄下保护他们母子,他林伟玉再是张狂也是做不到的,他不是神,说完,不及李朵朵说话,他便是把地上的孩子抱到她的怀中,自己进屋子去收拾一些必要的东西去了。
“突袭么?”
李朵朵满是思量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看了看快暗下来的山谷,将怀里的宝宝放在一边,便是趴在地上听起通过地面震动传过来的很是微小的震动,眉头瞬时蹙了起来,果真是整齐的马蹄声,粗略估计人数不在少数。
她是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是碧水国的人过,自然这碧水国和蓝苍国要怎么闹矛盾于她无一毫一毛的事情,可是,现在是她不惹麻烦,麻烦要来惹她。
这蓝苍国的偷袭,必然是对外极其隐秘的,这山谷地势本就是天险,很多处地势狭隘只容几人通过,一旦是有埋伏那绝对有全军覆灭的危险,蓝苍国行这一招的险棋,必然是要在没有泄密的前提下,若是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有竹屋,必然会派人查探一番,而这里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来伪装,他们必然是能发现这里是长期住人的地方,发现里面的人不在,必然是知道他们过来才离开的,那么,就绝对不能留活口,至少,会被抓起来。
这两种结果都是李朵朵不愿意看到的,她可不想让宝宝受了惊吓,算算他们的速度,想必不久之后就会赶过来了,他们三个的速度自然是赶不上去告密的,那就只有藏了。
“妈妈,你在地上干什么呀?”
宝宝歪着脑袋,满是不解地看着满脸凝重神色的母亲,看了看地上,没发现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东西啊。
“妈妈在听大地的声音,大地妈妈可是很温柔的哦,会告诉你很多有趣的故事。”
李朵朵满是温柔地将地上的人抱入怀中,向着竹屋走去。
“大地的声音?那是什么呀?”
“妈妈待会儿再告诉你”,李朵朵故作神秘地看着宝宝,“宝宝乖,待会儿妈妈带你上山去摘果果,记得,上面有你看不见的山神爷爷在,不能大声说话吵醒了爷爷,爷爷就会很生气,以后再也不给宝宝吃果果了”。
“山神爷爷?山神爷爷是什么人啊?他在哪里啊?”
“山神爷爷呢,就是……”
带好不容易将“山神爷爷”的问题给宝宝说了个清楚,李朵朵已经是口干舌燥,正好,林伟玉也收拾好了东西,将一些必须的吃食、水和宝宝要吃的穿得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包交给李朵朵,自己便是用背带将宝宝给背在背上,盖上防风的毯子,三人便是向着山上出发。
“朵朵,把东西交给我来拿。”
怕是要在山里过夜,包裹里的那些吃食便是拿了不少,林伟玉便是要去将包裹拿过来自己拿,却是被李朵朵制止了,“林大哥,没事,我先背着,待会儿背不动了再说”,这些东西,到底还是比宝宝要轻一些,她能多一会儿就多拿一会儿。
现在并不是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林伟玉便也不多说什么,拉着李朵朵的手往着山上进发,但愿那些人不会收山,以为他们是去了城里更好,“朵朵,小心些”。
……
待夕阳全部落了山,夜雾落下,整个山坡都笼罩在了一片雾色和黑暗之中。
李朵朵和林伟玉两人所说不错,两人前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已是有一只先遣部队到达了他们的住所之处,看到那坐落在溪水之边的雅致竹屋,所有人均是一愣,为首的几人互视几眼,立马从马上下来,进屋子去搜索去了。
“禀头,里面没人,灶膛里面的火才刚扑灭不久,里面的人应该才走不久。”
为首的人思索了一瞬,看了一下前面笔直的峡谷,然后看着站在面前的士兵道:“你速速回去将情况禀报给主子。”
“是。”
得了令,那人立即打马往回走去。
“前面的,往谷口的方向去,剩下的跟我上山搜。”
这里的人收拾东西走人,必然是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声音,看里面一些贵重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拿想必走得仓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了机会去告密,不然他们这里的人都会完了。
为首的人观察了一下大概的地形,这里的山势不怎么陡峭,山谷也是地势平坦,算是这连云谷的壶地,没山洪之忧,也无滑坡之险,倒是一处隐世的绝佳之地,刚才在屋中搜出了小孩的衣物,想必带着孩子,必然也不会选太难走的山路。
看着竹屋背后不远处的山坡,为首的人给剩下的一百来人打了个眼色便是下了马向山上追去。
蓝苍国的大部队很快也跟了上来,只是,在遇到这坐落在溪水边上很是雅致的竹屋时,也停了下来。
薄暮黄昏,也丝毫遮掩不住黑色纱帽之下的夺目金色,在火把的映照之下,容颜绝色的蓝眸男子,看着那竹屋的精致格局,眼里满是欣赏,想来住在这里的也非凡人,若非隐士,也不是普通百姓,“你们说在里面发现了些画卷,都拿来给本座瞧瞧”。
“属下遵命。”
得了令,立即有人将屋子里面搜出来的画卷拿出来一一展开给马上的人看。
倾城绝色的美人,和满是灵气的小娃娃,瞬时便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画上,画的莫非就是女子和看似不到一岁半的娃娃在一起的生活场景,有女子垂着眉眼满是温柔地给孩子喂奶的,有给孩子洗澡的、喂饭的,然后,是女子倚着桃树,似乎是看着执着画笔的人,笑靥如花,爱恋么?只有将一个人刻在了心里,才能画出这样活灵活现的画来。
马上的人看着那一双倾城的狭长凤眸,怔愣了良久。
拈花一笑醉倾城,好久不见的眼眸,如何这里有?
第九章 逃
“这座山,可是能通向龙城?”
让人收了画卷,谢九歌看了一眼前面笔直的峡谷,转眼便是看向了竹屋后面不远处的山峦,人应该是从这上面走的,以着他们带着孩子的速度,断然是不会选择走峡谷下面的。舒悫鹉琻
“回将军,据地图来看,沿着山脊走应当能够通往龙城。”
“如此甚好,那我们便走山上好了。”
说着,谢九歌已经打马打算往着山上走去,却是被另外一人拦了下来。
“喂,你要去哪里?那山里到处都是怪虫毒蛇,你是想害死我们这么多人不成?”
络腮胡子的人瞪着这金发的异国人,脸上是明显的不豫之色,这谢九歌本来就是碧水国的叛臣,才归顺了这么短的时间王爷就将如此大任交到他的手中,这早就让身为蓝苍国本土将帅的人不满了,谁知道这个异国人会不会什么时候反咬主人一口?既然叛得了碧水国,有一天也能背叛他蓝苍国。
“虽说此次行军隐蔽,贵在神速,但是连云谷地势复杂,好几处都是生死险要之门,若是那处有敌军埋伏,岂不是要全军葬送在敌人手中?”
谢九歌将马停下,专门与这大胡子的鲁莽之人解释道。
“无知小儿,少胡扯!他碧水国这边说不定都还在为着不久前的胜利庆贺呢,如何会得知我们要从这里经过的消息,难道是你泄露的不成?”
这一上山,不说有些重要的弓弩等装备不好往上面搬去,也会拖慢行军的速度,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竹屋,这络腮胡子的男人倒是很是忌惮,若是这里的人前去告了秘让龙城的人知道了早做了防备那么此一一役就失了先机,再要攻其不备就难上加难了,到时候撤退都是个问题,而若是以着现在的行军速度,在半夜之时就能很快到达龙城,说不定还能赶上这里有可能前去告密的人呢。
“左大人,本座受命为这五万人的统帅,本将军的命令,你是要违抗不成?”
谢九歌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挡在面前的人,面上全是不悦之色。
“哼,你个没打过仗的懂个屁!若是跟着你这么玩儿,黄花菜都凉了!何况那山上毒虫甚多,你是要让兄弟们送死去么?还没打仗人就交给你往毒虫口里送了大半!”
在那络腮胡子的人眼里,这人就是在乱指挥,搞偷袭哪里有专门往山上跑的?他懂不懂什么叫做打仗?
“左大人若是不满意,断然可以带着你那几千的人马走下面,本座不拦着,个人好自为之便是。”
谢九歌淡淡地看了眼前这人一眼,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便是往着山上的小路而去,余下的人纷纷跟着往上面走。
“你!”那左姓的络腮胡子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便是对着身后的人大声道,“左家军跟着我走!”
这么好的立功机会这人不要他可要抓紧机会,他就不信,以着王爷的计策还有算差了的,随即带着1万的人脱离了大部队往着峡谷而去。
他却不知,这鹰王郝连城却是将这一切都算在了里面的,以着这左雄飞的性格,一定是急于立功,又呆板行事,会选择峡谷下面的这条路,而谢九歌在皇宫之中见惯了尔虞我诈,必然会多留一个心计,给自己留条后路,以着他小心谨慎的作风,最后必然会是选山上的路,虽然毒虫多了些,可是与遇上敌军的埋伏那损失相比就小了很多。
用兵在于“诡道”,郝连城“原上鹰王”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其用人行军之策,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外人即使猜出了他的意图,一未必猜得透他的用兵之法,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他永远可以做到,让你防不胜防。
所以那左雄飞带着人离去谢九歌作为五万大军的主帅也没有制止的意思,若是成了,一万大军打头阵,也会拖不少的时间,若是不成,还有四万保存实力,这就是郝连城的赌注,即使是输,也不会输得太惨。
只是,这么多人刚上山不久,时不时传来一声哀嚎之声或是马匹的嘶鸣受惊之声,不少的人因为惊动了山林里隐藏的毒蛇,着了道。
好在军中有随行的军医身上带着解蛇毒的膏药,只要毒性不猛烈,及时将蛇毒清理出来敷上膏药,受伤的人还是能成为战力的。
天上虽然有月色朗照,山林却是一片黑暗,有些地方高大的老树那茂密的枝叶完全将外面的月光挡去了,下面漆黑一片,有人想点火把却是被谢九歌给制止了,若是点上火把,那么,这山林行军的目的不就白费了吗?
那左雄飞一万的大军,无非就是郝连城耍的一个障眼法,专门用来迷惑那深不可测的凤王的,就看那凤王会不会着了道,这个,连谢九歌都猜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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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去哪儿啊?”
被小毯子搭着的宝宝,有些胖胖的小手撩起挡住自己视线的“小帐篷”,眼中满是好奇地看着跟在身旁的妈咪。
“妈妈带宝宝去城里玩儿啊,乖宝宝,快躲进你的‘小屋子’里面,睡会儿觉觉,待会儿到了妈妈就叫你。”
“嘻嘻,宝宝喜欢,好玩儿。”
虽然周围很黑很让人怕怕,可是有妈妈和师父在,宝宝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给了自家妈咪一个大大的笑容便是又躲进自己的小世界了,小毯子一撘下来,那里面就是娃娃自己的秘密世界,宝宝很是喜欢这样的世界。
看着娃娃没有闹,两人也稍微有些放松下来了,现在,他们最怕的就是孩子哭闹,这山林里,说话稍微大了一些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何况是孩子的哭声,若是有人前来专门搜他们,一听便知这处的方向,那样很容易将将自己暴露出来了。
有节律的颠簸就似摇篮一般,很快便是将娃娃给摇睡着了。
“朵朵,小心些,这林子里毒蛇很多,莫要靠近那些草丛和杂树。”
虽说是带了伤药在身上,林伟玉还是有些不放心,有些蛇毒,即使厉害如她李朵朵也配不出来及时解毒的药方来的,带在身上的解毒膏药也只能解一些常规的蛇毒而已,而据他所知这里的山林,毒蛇的种数远不下百种。
好在李朵朵和林伟玉熟悉这山林的情况,提前在身上挂了雄黄包,只要不主动去招惹,还是少有毒蛇会主动攻击他们的。
“林大哥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等等。”
正往前面走着的林伟玉突然停下了步子,满眼警惕地看着身后,然后迅速拉着李朵朵躲入暗处,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指示,便是接着月色向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看去。
远处,有不少晃动的人影。
“啊!”
突然传来一声闷哼,似乎是有人被毒蛇咬了,旁边的几人急忙上去解救,暗骂声不断,“他妈的,这山上怎么毒蛇这么多?”
这才上来多久,百来的人士,就伤了三十多个,要不是腿被咬了要不就是手被咬了,毒性大大小小的都有,一下子直接殒命的就有好几个,连救治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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