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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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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什么。”反应过来的陆青凤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差点就说漏嘴了。

“哦?这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他中了毒?”

“嗯,是的,我曾今在京城待过一阵子。”之后的事情,花朵不论怎么问,这秧鸡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是不多说一个字。

不知道云天夜到底是中得何种毒物,花朵也不敢随便给他乱用药,只得抱着被子自己去床下打地铺,将陆青凤赶到隔壁去让他自己去研究这毒药的成分去,反正这古代的毒药他是比她要清楚得多。

已经快七月时分,天气已经有些酷热,这古代又没有空调,到处都是热烘烘的,花朵实在是热得难受,迷迷糊糊之间便是抱着枕头往着醉月那里走,却是不想半路遇到了媚儿。

“哟,妹妹现在不在房里好好伺候王爷跑出来作甚?”那媚儿似乎刚从醉月房间的方向过来,看着一脸迷糊的花朵眼中满是讽刺。

“王爷都睡着了,自然就不用我伺候了,我又不陪睡,屋子里太热了出来透透气难道不可以么?”

“那妹妹还抱着枕头?我看这是想要去楼主的房间吧?姐姐就告诉你吧,我才伺候了楼主回来,楼主说了,谁也不要去打扰他休息了。”

媚儿鄙夷地看着花朵,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以为有点姿色就可以爬上楼主的床?瞧瞧现在这样子,蓬头散发的,要是叫那些恩客看着了莫不是要大吃一惊?

媚儿上下将花朵打量了个遍,却是不经意间看见那中衣已是遮不住的隆起的小腹,瞳孔瞬时收紧,这是……

“我靠,死鬼又偷吃!”

那媚儿都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就看到刚才还睡意朦胧的人,怒气冲冲地上去一脚踢开那金漆的门,然后,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天!她这么做无疑是找死,惊讶之余,媚儿便是满心的快意,等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被楼主一掌拍出来,可是等了良久都无甚动静,只因为站得有些远,只听得里面传来微微的人声,却是听不请清到底是在说些什么,正要往前细细去听,却是一个不防防被人在身后一拍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去,正是那神出鬼没的鸨妈!

“哎哟,我说妈妈啊,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好么?媚儿胆子小得很,可经不起吓。”

媚儿拍着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满脸责怪地看着突然出现问题的鸨妈。

“哎呀,我说媚儿宝贝啊,妈妈可是找了你好久呢,楼下刚刚王大官人又翻了你的牌子让你去接客呢,找了你这么大一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鸨妈也是被刚才媚儿脸上的惊吓给弄得心脏多扑腾了几下,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金漆大门,心中或多或少也明白了一些,这媚儿啊,可是个有想法的主,这些事情,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她也就不去多管了,若是以后这媚儿惹了事情,她这个鸨妈也是管不了,救不了的。

“妈妈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配?”

媚儿抬手抚上自己的脸,好歹她也是红极一时的京城美人,床上本事也是一绝,她就不相信天下有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

“媚儿啊,妈妈劝你一句,楼主那样的人不是你能高攀的。”

鸨妈暗中摇摇头,这媚儿虽然来了这楼里好几年,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楼主到底是怎样的人,虽说这楼主有时候一年都不来一次,她却是从来不敢忘记有这么一个楼主在,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出什么差错。

“什么叫高攀?我又不需要楼主娶我,我只是想伺候楼主陪在他身边这个想法就是高攀了?”

楼主那样的人,虽说面貌平凡,身上那种气质却是高贵极了,那一双眼眸更是魅惑至极,似乎连人心神都会吸引进去,这样有魅力的男人,谁不喜欢?

鸨妈看着这女子一脸憧憬的表情,暗暗摇了摇头,“媚儿宝贝,这王大官人可都等你好久了,还是先下去吧”。

“好吧。”媚儿有些心有不甘地看了那房门一眼这才随着鸨妈下楼去了。

金玉阁内,醉月正拿着书坐在软榻上仔细地看着,早已听着外面两人的对话,便是在花朵进来之前将手里的书悄悄地放在了一边,待房门被猛然踢开时,已是端坐在了软榻上,故作不解地看着来人。

“不知娘子这么晚了来找本座有何事?”

“你又偷吃!”

花朵气愤地走到醉月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一脸笃定地说到。

“哦?娘子有何证据证明为夫的‘偷吃’了?”

“刚才那媚儿就是证据!”

“除此之外呢?”

“嗯,没了”,花朵仔细地看着软榻上的人,衣衫都是整齐得很,脖子上,脸上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出轨的印记,想着莫不是听信了那媚儿的谗言冤枉了忠臣?“那个,以后,不准别的女人近身三步之内”。

“嗯,那娘子可还有别的事情?”

听着这醉月似乎是在赶人的声音,花朵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看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就原谅你,不过,你要补偿我”。

“哦?如何补偿?”软榻上的人淡淡一笑,起身向着后面的檀木床走去,将头上碧色的发簪取下,一头黑若墨泼的发丝,便是披散下来,看得身后的花朵,直了眼睛。

脱脱脱!某个色女在心中疯狂呐喊,就差摇着旗帜大声呐喊了,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人站在床前,将身上的外衣,一件一件地脱下,却是,止于中衣……

“啪!”

手中的枕头,砸在地板上,几乎震得花朵灵魂快出窍,心神不稳。

坐在床上的人,眉眼含笑地看着屋子里弯腰捡着枕头的人,“娘子怎么不说话?”

“嗯嗯,那个,我要跟你睡,以后天天跟你睡!免得你出墙!”

待稳了心神,花朵抬起头来,义正言辞地看着床上的人。

“好啊。”

不知,到底是谁,达到了目的,谁,又落了谁的圈套,彻底沦陷……

花朵终是心满意足地抱着身体微凉的冰块睡去,那人身上散发的凉意,驱走了这夏日的燥热。

待听得身边的人均匀的呼吸声,醉月睁开眼睛,手轻轻抚上花朵微微隆起的小腹,微微眯了眼睛。

第二十二章 带刺的玫瑰

“谢总管,本宫让你去办的事情如何了?”

太液池中,满池水汽氤氲,玉肤冰肌的女人,芙蓉面柳腰身,国色倾城,那样的面容,丝毫不输于京城正是盛名的美人,甚至更甚,单是一回眸的倾城,就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折腰,只是,这双眼眸不同于妓子的勾人魅惑,有着不容人忤逆的威严,高贵不可侵犯。

水边站着的谢九歌,手中拿着浴巾,静静地看着水中的女人那一男人为之疯狂的~体,看着她撩起池中玉液缓缓向着身上撒去,盈盈的水珠,顺着凝脂玉肤滑落,魅惑撩人,深蓝的眼眸里,却是无波无澜,一入久经千年的死水。

“回禀娘娘,陈大人已于返乡途中,遇上山贼抢劫不幸身亡。”

柔媚尖细的声音,带着三分的邪气,就似轻柔的羽毛,轻轻地在心上撩拨,撩拨得人有些心痒难耐。

“哼,这老不死的早就该归西了!居然说本宫后宫掌权,要皇上废了本宫!”

想着那敢与自己作对的人如今落得曝尸荒野的下场,女人也就稍稍息了怒气,转头眉眼含笑地看着站在浴池边的人道:“谢总管长途奔波也幸苦了,要不本宫就赏你下来与本宫一起洗鸳鸯浴如何?”

“为娘娘分忧是奴才的本职。”

谢九歌只是微微弯身施礼,却是不移半步。

似乎是早就料到池子边的人的反应,女人虽是有些失望,却也不生气,转过身子来好不掩饰地倚在池子边看着对面的人下身调笑道:“男人这个坎你这么多年来都放不下?本宫与了你那么多的美妾供你取乐,你还没找回男人的自尊?”

对面的人低着头,再是不看池中一眼,女人根本就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听他道:“娘娘就莫要取笑奴才了,这朝中,何人不在私下里嘲笑奴才,分明就是个假男人,还娶那么多妾回家误了她们终生。”

“谁敢说你!本宫马上就治她的罪去!”女人的眼里,瞬时就闪过一抹杀机。

“多谢皇后娘娘厚爱,只是,这样只能管得住口,却管不住心又有何意义?奴才自知自己本分。”

女人看着站着的男人,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就依你,只是以后若是谁说得太过分了,你也莫要太仁慈了变好,朝中的那些人,不给他们点颜色根本不会将你当回事”。

“奴才谨遵娘娘教诲。”

洗得久了,水里的女子也觉得无趣,低头看着水中倾城的容颜,脸上带上了丝丝自豪的笑颜,只是,无意间瞥见水波荡漾之间印出的眉角,那代表着年华逝去的皱纹,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啪!”的一声,续了长长指甲的柔荑,猛地将那一平静的水镜打破,乱了红颜。

“哗啦!”一声,女人从水里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男子,眼中全是妖娆魅惑,却是一个不妨,脚下一滑,眼看着人就要向着后面的玉阶倒去,却是惊叫还没出声,就被一双手托住了腰身,稳稳地重新站在了地上,女人嘴角一勾,转身对着身后的人一推,便是跟着那人双双滚进了水里,伴着女人恶作剧成功的笑意。

好不容易才抱着女人重新站起来,谢九歌身上,已是衣衫全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矫健的身体曲线,女人抬手,将男人头上碍眼的太监帽去掉,将那一头发丝打开,金瀑耀眼,好似天上高贵的神祗,让人觉得高贵不容亵渎,这样的男人,也是她的。

女人呵呵一笑,着迷般地看着容颜俊美不凡的人,抬手,将面前人领间的衣服拉下,露出壮实的胸膛,将脸贴在那里,听着那里传来的生命的鼓动,眼眸有些黯然道:“若是本宫早些看到你,你就不会受了那样的罪,永远都当不成真正的男人。”

男人只是稳稳地搂着女子的腰身,深蓝色的眸子,看着那飘着花瓣的浴池,水波荡漾,任由着女人在身上爱抚亲吻,无限挑逗。

再是倾城绝色,若是没有半点的反应也是没趣,挑逗了一会儿,女人也觉得无了半点的趣味,便是附在男人的耳边悄声道:“那边就劳九歌你费心了,本宫可不希望在我孩儿登基时还听着他活着的消息,待那几件事情都做完了,本宫便给你三月的假,你在府中好生休息一段时日。”

“奴才明白。”

“明白便好”,女人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的嘴角,便是转身满意地离开,“明日本宫的侄女要来宫里陪本宫用餐,待会儿你顺道去御膳房让他们明日多做几道菜”。

妖娆的笑声,渐渐消失在室内,待那人的步子都离去了好远,池子中的人,才从水里走出来,“来人!”

“奴才在。”

“拿一套衣服来。”

本是沾了水的金色发丝,无风自动,飞扬之间,水汽氤氲散去,跟那衣衫一起,片刻便是干了,两个贴身的侍者恭恭敬敬地将他的中衣和外衫脱去,另外穿上干净的衣衫,只是,看着那水中的黑色纱帽,两人有些犹疑。

“无妨,明日便让制衣局的再做一顶新的。”

广袖飞扬之间,男人已是到了门外,看都不再看身后的浴池一眼,只是,纯净的金色发丝,在月色下,有些耀眼,周围巡逻的侍卫,路过的宫女太监,却是无人敢抬头多看一眼。

“你去告诉王妃,那‘花儿’姑娘,是咱家旧识便好,谨记,要巧妙地告诉她,不能说的太直白。”

“小的遵命。”

走过那种满了从海外移植过来的玫瑰的花园,纤长素手,轻易地折了一朵下来,手却是被那上面的刺,扎伤了,流了血,似乎根本就不甚在意,谢九歌就拿着那朵玫瑰,向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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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云天夜是用了怎样的法子,第二日醒来回去中午就将原来喝的那些药材暗中差人送了过来,花朵便是和陆青凤两人关在屋子里研究了一上午的药材。

“这皇后倒是自信,她难道就不怕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解了她这毒方子?”

有了陆青凤的帮忙,花朵很快便是将方子的成分配了出来,其中有一味药材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听陆青凤说好像叫什么“三生草”,寻常医者,少有知道这一味药材的,也没人知道它到底有如何的作用,为千羽谷谷主偶然在谷中一处峭壁上发现,心血来潮,配出了一副怪方子来,在这种药方子里,这一味药是最主要的药引,表面上看似都无甚毒,全是补药,却因为加了这一味不是药的药,寻常人喝下去后,毒由内生,长年累月便会毒侵五脏,体衰而亡,算是毒药里面比较温和的一类毒了,却是无解。

“王爷在很早之前就暗中派人去千羽谷求医,只可惜千圣老人只配了这怪方子,却没有解药。”

看着坐在桌边认真地听着他说话的花朵,陆青凤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再是没了平日的嘻哈笑意,全是沉重之色。

“毒由内生?这药倒是神奇。”

花朵很是赞叹地拿起那被熬得快没了正常形状的草草,眼里满是好奇,又转头问陆青凤道:“这草是单独起效,还是只有才这副方子里才有效?”

“单吃牛羊均是无碍,只在这方子里才有这等功效。”

“这千圣老人,真是吃多了撑的才会弄出这些坑爹的玩意儿出来。”

花朵嫌弃地将手中的草叶子仍在桌上,撑着头坐在桌边也是苦恼了起来,这尼玛毒素由体内生,还不知道产生的毒素有哪些,这尼玛太难整了,难怪连这陆青凤都束手无策,这云天夜据说又连续喝了这药至少五年以上,五脏六腑可能都已经有不同程度的受损了,即使将毒素全部清理完,根基也都动摇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花朵抓着头烦躁不已,却是看得旁边的陆青凤满脸的幸灾乐祸,“师父既然答应了人家,可不要食言哦”。

“少废话!”

花朵白了那人一眼,便是拿起纱巾出去散心去了,那醉月死鬼她一醒来就不见了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趁着她睡着的时间就跑到什么地方去偷家鸡摸野狗去了。

“哎哟,师父这是要出门去?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京城的大美人,小心遇到色狼,要不要徒弟陪着你去?”

“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帮你师父我想法子,别来烦老娘,不然老娘拔了你猪皮!”

花朵想事情的时候最不喜欢旁边有人打扰了,几步便是出了门去不理会身后的人。

“我想了三年呢,都没想出来。”听得楼下“踏踏”的声音消失不见,陆青凤伸手从桌上将那跟他熟悉地不行的草拿起来,看了良久。

江湖上少有人知道,这享有盛名的江湖神医,其实曾经在宫廷当过御医,只是不知何种原因,后来辞了官,再无踪影,那时候,他还不叫陆青凤。

花朵刚走到门口,便是被不知从何处出来的刘煜飞给吓了一大跳。

“早啊。”身着精致黑衫的年轻男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着花朵道。

花朵抬头看着已是日上三竿,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问道:“你刚刚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上面啊”,刘煜飞指着楼顶,哈欠连连,“和一个冷美人打了大半夜的架才睡没多久的时间呢”。

“?”花朵听着这句话听得莫名其妙的。

“你都知道我的存在,难道还不知道身边隐藏着一位大美人在?”刘煜飞倚着一旁的柱子懒懒地说着话。

“大,大美人?”花朵愣了好一瞬,才明白了些,看了一眼了无人烟的大街,也不再多问。

“哎哎,吃了早饭没,咱们一起去吃这京城出了名的早茶去如何?”

“不去。”这都什么时间了,还早茶,花朵白了一眼那人,极其无语地向着前面热闹的街巷走去。

“算了,那本公子就舍命陪君子,不吃早茶了,陪陪没人去逛街也无妨。”某人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

“我说,我逛个街你不至于也跟着吧?”

花朵现在极其无语。

“本公子无聊啊。”

“你自己去找些有聊的事情去做啊。”

“跟着你就很有聊啊。”

“……泼皮!无赖!”

“多谢夸奖。”

只是,两人走得还没多远,聊得还没有多欢,就被突然出现的五个真正的泼皮和无赖给围住了。

“想不到咱们哥几个还真的就遇到了这京城的第一美人,今日是赚了好大一笔,艳福来了。”

手中拿着大棍子的街头混混,看着带着面纱的花朵,脸上全是猥琐的笑容。

“这不,我说的不错吧,这么快就遇到了色狼了,还说不要我这个护花使者来保护。”刘煜飞只是愣了一下,便是满是得意地看着花朵。

第二十三章 行医救人

花朵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围过来的几个混混,转头对着刘煜飞说到:“你走到圈子外面去,站远些,别拖我后腿。”

“你在跟我说话?”刘煜飞以为自己是耳朵出问题了,这个时候这人还有时间和自己开玩笑?满脸惊讶地看着花朵,有些不可置信。

“难道我还跟别人说话?”花朵不耐烦地瞟了面前的人一眼,“你自己不走待会儿被殃及活该啊。”

“我走,我走。”他这才看清花朵不是在开什么玩笑,急忙一个闪身便是出了包围圈,站得老远。

“我说大美人啊,平日里哥哥们也没什么银子能见上你一面,今日既然碰上了可要好好陪陪哥哥们,不然哥哥们可舍不得放你离开。”

一旁被无视了好久的混混们,见着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也没心思多管刚才那人是怎么出圈子的,上去便是要将花朵拉住,花朵冷笑一声,灵巧地一个旋身,便是躲过几人的猪手。

“哥哥们要奴家怎么陪呢?”

柔柔软软的声音,腻死人了。

“大美人你跟我们走自然就知道了。”

一人要上来将花朵拉住,花朵淡淡一笑,抬袖对着几人一挥,一片淡黄色的药灰扑面而来,还没反应过来的几人,就两眼一翻,软在了地上。

“不仅脑子像猪长得也像猪,我呸!”

看着晕在了地上的几人,花朵挨个挨个给狠狠踩了几脚,踩了一圈,又觉得不解气,抬脚又是几个狠踩,每一脚都是踩在人家的命根子上。

“哎呀!”

“哎哟!”

“……”

呼痛声音此起彼伏,五个流氓又是直接给痛晕了过去,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花朵这才解了气,弹弹衣袖转身潇洒离去。

“哎,等等我。”

刘煜飞看着地上的五人,有些同情了起来,刚才那几脚忒狠了,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吗?

自从来到了这古代,花朵还真没有正儿八经地逛过这古代的街市,今日得了空,便是打算抓住机会好好逛逛,走了还没到一条街,就是什么栗子、糖人儿、水晶糕买了好多零食,当然,付钱的都是那个小飞儿小跟班,提东西的也是他咯,谁让你跟着?若是他有什么怨言,花朵便是拿这句话来堵他。

因为脸上有面纱罩着,虽然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在这里,但是,还是少了不少的好奇眼光,就没了吃多了撑着的人来找她的麻烦。

“我说妹子啊,你这到底是要逛到什么时候啊?这都买了不少的东西了,就回去吧,该用午膳了,你就不饿吗?”

刘煜飞抱着好几袋子的吃食在怀里,跟在花朵后面逛了一条又一条的街,早就是腿疼腰酸不耐烦,前面的妹子人家却是一脸无事,大有再战三百个回合的意思。

“我这不正吃着么?”

花朵向着他晃了晃手中的装着板栗的袋子,转眼间又是瞧着街旁小摊上卖手势的小摊子去了,迅速又凑了过去,再是不理快被太阳烤成人干的某家少爷。

“你你你……哎……”某人只得叹口气,打算趁着她在挑选簪子这么个功夫坐在柳树下乘凉片刻,心中郁卒,这女人怎么逛街这般厉害,要是这体力能用在做活儿上面早就和男人平起平坐了。

热闹的街道,却是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打破了这古代街巷平静的繁华,“快走开别来影响我做生意!没钱就不要来找我医治,你以为我不养家?要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们这样要医病又不给钱我还吃饭不?”

“大夫!我求求你,你帮我看看我儿子吧,我家就这一个孩子,若是他就这么去了我们这两老口怎么活啊?钱等们有了一定还给你,求你先帮我家阿顺看看吧,呜呜……”

正在挑着那些做工精美的簪子的花朵,抬头,有些疑惑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是见一挂着“百草堂”的药房前,一中年男子正带着两小哥将门口的一花白了头发的农妇往着外面推,力道之大,那妇人硬是被推一个趔趄,一个不稳,人便是摔在了地上,扶着最先着地的右手,满脸的痛苦之色。

医馆前面,有一架破旧的板车,上面铺了些谷草,躺着一面带不正常的红晕,咳嗽不停的小伙子,一个同样花白了头发的老人家在旁边照顾着他,看着被推倒在地上的妇人,急着要起来去扶她,“娘!”

“老婆子,你没事吧?”老汉看着被推倒在地上的妇人,急忙上去将人给扶起来,老泪纵横,拉着老妇人检查着有没有摔着哪里,“有没有摔着哪里啊?”

“没,没事,没事”,妇人只是艰难地摇摇头,又是转头看向那站在那里一脸冷漠的大夫,满脸的祈求,老泪禁不住落下,湿了大片的衣襟,“吴大夫,您就可怜可怜老婆子我吧,救救我家阿顺,我们一定将银子凑齐来还给你的”。

“我们‘百草堂’也已经赊了你们不下3两的银子了,要治病可以,先把前面欠的银子还了我就治,老夫现在还有不少的人要治,没时间和你们这些赖账的人耗着。”

说完,那中年人看都不再看门外的人一眼就转身回铺子去了。

“我的儿啊!为娘的对不起你啊,都怪为娘的,没钱给你治病。”看着再无救治的希望,老妇人扑到儿子面前,大声哭了起来,看得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同情连连。

“哎,老婆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向左邻右舍的借点钱。”

老汉儿满脸苦涩地拍拍老妇人的肩膀,也是兀自抹着眼泪。

“哎,这吴大夫都算是这京城里最好的大夫了,他都看不了,别的人就更没法了,这家子还真是可怜。”围观的人,看着哭成一团的仨人,不禁摇头叹息。

“这‘百草堂’是这京城最好的医馆,就是诊金收得太多,一般的人哪里看得起?老人家,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是啊,我看你家孩子也像是得了痨病,要医好哪里有那么容易,这钱都要花好多,还是回去吧。”

周围的人看着三人也是可怜,看着他们的穿着想必也是家里不容易,没必要花这么多钱治疗一个绝症。

就在众人劝说之间,一身着鹅黄衣衫,脸上覆了面纱的女子,已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向着那破旧板车上的人走去,周围注意到了她的人,纷纷好奇地看着这个女子,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

“大叔大妈,让我来看看小哥的病。”

两个老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一看就知不出二十的年轻女子,眼里有些不可置信,“姑娘,你懂医术?”

“是啊,懂不少呢。”这么多人面前,花朵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二字是怎么写的。

顿时,人群中便是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不少的人满脸不信地看着这太过年轻的女子,自古医者是以资历论辈,这女子再怎么厉害,也没有人家见多识广的吴大夫?

“这……”老妇人抱着右臂,看着身边的老头子,脸上震惊之余,还是有些不信。

“反正你儿子都是要死了的,为何不让我来试试呢?”花朵低头,仔细地看着板车上的小伙子的气色,看着他说到,“你说是不?”

虽是隔着面纱,车板上的人,还是看得出来,这女子肯定是一位美得不得了的人物,被那一双倾城的眼眸看着,瞬时一张脸更红了不少,再是不敢与身边的人直视,偏头看向一旁的父母道:“姑娘说的也对,爹,娘,你们何不让姑娘试试,说不定能将孩儿治好呢,治不好也是孩儿的命。”

小伙子刚说完,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一旁的老妇人赶忙上去伸出左手在小伙子背上顺着气,满是心疼,“好,好,就听你的,听你的,那就麻烦姑娘了”,老妇人一脸感激地看着花朵。

“无事无事,你儿子就是个小病,能医治,只是在这之前,大妈你还是让我来看看你的手吧。”

“什么?姑娘,你,你说我儿子是,是小病?能医治?”在花朵之前,那老妇人早已是一脸激动地拉着花朵,脸上全是不敢置信,连那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姑娘是没见过世面啊?这吴大夫都给医治了这么久的病,她居然说是小病?到底懂不懂医术?”

“本姑娘见过世面没有关你们毛线的事情,不信的人就别看,要好远给我滚好远!”想不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一下子爆出这么泼的话语来,一时间又是惊呆了一众的人。

“喂,小跟班,快帮姐姐去楼里将姐姐的银针拿过来,姐姐要救人。”

“好啊,这个忙肯定得帮的。”

说完话,刘煜飞便是向着万花楼那里走去了。

花朵再是不理会周围用着奇怪眼神看着她的围观人群,低头检查着老妇人的右手。

“姑娘,老妇没事的,你先看看我儿子吧……”

“别动,大娘你想让你儿子看到你因为他而让右手都废了吗?”

看着妇人要乱动,花朵故意拿话来吓她。

“什么?娘你的手怎么了?”车上躺着的人,满是担心地看着老妇人。

“就是刚才摔了一下,有些痛而已没事的。”老妇人强装笑颜地看着板车上的儿子,却也不敢再乱动。

“你这处关节脱位了,我要给你接回去,待会儿有些疼,你忍着点。”

花朵一手握着老妇人的腕部,屈肘到90度,让肱二头肌松弛,另一手握肘部,慢慢向外牵引,轻度外展之后逐渐将上臂向外旋,然后内收使肘部沿胸壁近中线,再慢慢内旋上臂,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下来,近处的人只听到“咔”的一声轻微响声,伴着老妇人的一阵闷哼,那只原本活动不了的手臂,一下子就好了。

“先不要动这只手臂,回去后在腋下垫上一个棉垫,用布巾固定在胸前,半月之后再做肩部的运动,切忌不可太过用力外展外旋,免得再脱位了。”

“老婆子,你没事吧?”一旁的老汉儿急忙上去询问。

“娘,您现在怎么样了?”“板车上的也是紧张地看着脸色有了些缓和的妇人。

”好了,好了,不疼了,真的好了,刚才明明我手都动不了的。“老妇人拉着老汉的手,满脸的惊喜。

”大娘,你先不要动你右手,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啊,现在你们先别打扰我,我给你们儿子看看了解一下情况才好对症下药。“

”哦,好的,姑娘,真是太感谢你了。“听着花朵这么一说,妇人便是跟着老汉儿安安静静地站在了一边,免得打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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