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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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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说师父你很霸气。”

两人刚说完话,便看着山庄的方向,一辆陌生的马车,飞速地在道上驶来,带起一路的黄尘,花朵任命地抬袖捂住鼻子,等着那黄尘扑面而过。

长长的一声马嘶,那辆车,却是在面前停了下来,花朵转头,细细看向那马车车座上赶车的两人,身着太监衣服,不是……

“姑娘今日‘恩惠’,咱家日后必当回报。”

听着那熟悉的尖细声音,有些低低的柔媚,却又带着三分的邪气,花朵一愣,随即嘿嘿一笑,看着那车门紧闭的马车道:“谢千岁客气了,小意思,小意思,不用回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见谅,见谅。”

“呵,不得已?咱家倒是好奇了,姑娘这句不得已,是为了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比如说……”

花朵的脸上,笑容已经消失,此时,眉头已是皱起,听着车里的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咱家也乏了,就不和姑娘多说了,这便告辞了。”

车驾离去之时,暖风撩起窗帘,花朵似乎看到了,那一双墨蓝色的眼眸,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带着一抹让人浑身冰凉的笑意。

谢九歌的车驾刚走,花朵的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就看着,那花醉月的招摇至极的轻纱马车,向着这方驶来,人家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此时,对于花朵来说,恨不得得了一匹马在前面跑得飞快,好离那人远远的。

“徒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别挡了人家的道。”

可是步行哪里比得上马车的速度,不一会,人家的马车,就到了两人的面前。

花朵以为,那马车会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身边飞奔而过,可是,人家,就偏偏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低头,好好地酝酿了一番情绪,再抬头之时,她的脸上,只剩下冰冷,看着那轻纱羽帐里的白衣人,不语。

“娘子,为夫突然觉得与你太多自由也不好。”

低沉的话语,浅浅的妖柔,若地狱的曼珠沙华。

“你我已是陌路,花教主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花朵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硬着头皮看着纱帐里看不清表情的人。

“这段时日,娘子便好好去做你想做的事,时日一到,本座便亲自来接你,娘子莫要忘了。”

车里的人,对于花朵的无礼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谁是你娘子?!你莫要乱喊!”

花朵急了。

“娘子你再说一句?”

那车里传出来的话语,似乎,降了好几度,冷得人,心头发寒。

“你……你……”

花朵指着车里的人,硬是挤不出来一句来。

“今日娘子不乖,这账,为夫的会记着的,以后慢慢算。”

“你……你……”花朵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人,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人,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她现在很有冲动想上去将那碍事的纱帐扯下来看看那人还是不是他认识的花醉月,尼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了?

“走吧。”

花朵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马车已经绝尘而去,她就愣愣地看着那些轻纱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良久,转身,看着身旁的陆青凤道:“你,觉得,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花醉月他本人?我怎么觉得变了一个人似的?”

“师父就没想过,以前的那人,只有你一人才认识?”

第十三章

章节名:第十三章

漫漫繁华,有谁想得十里长安?

寂静的山道,只有车轮悠悠轮转之声,已是午时,天上日照正烈,晒得地上的野草都有些蔫蔫毫无生机,耷拉着脑袋,看着一点精神都无,破旧的马车上,身着青衣的俊俏公子,似乎也是精神懒懒,哈欠连连,偶尔甩甩手中的马鞭,那马车才又快了两步,朝着前面似乎没有尽头的山道走去。

一声口哨,有些突兀地在不远处的山林响起,正要懒洋洋地扬起的鞭子,微微顿住,青衣男子打了个呵欠,抬眼,看向前面遮挡了大部分视线的土坡,那里看似还了无人烟,此时,那片山坡,已是站满了人,手提砍刀,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山坡下面的那两徐徐驶来的马车。

“哎。”青衣男子摇头叹息一声,甩了一下手中马鞭,待整个马车都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才似不得已一般,将马车停住。

“请问,各位大虾有何指教?”

青衣男子瞧着二郎腿,枕着后脑勺,一脸不解地看着面前不下百人的大部队,似乎,他从来就不知道,世上还有叫做山贼的小虾,游走在各个深山老林里面,专门做打劫这项来钱的大咖业务。

“识相的就将身上和车上值钱的都孝敬爷爷们,爷爷高兴了就放过你们。”

一头包灰色布巾,身材还算壮实的矮子,很是得瑟地拍着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偶尔用手在身上一阵乱抓,仰着头颅,似乎是狗眼看人低。

“回孙子的话,爷爷没钱,饿了找你娘去。”

青衣人低眉俯视着站在车下的矮子,抖了抖衣袖,表示自己没钱。

“放屁!休要在老子面前扯淡!你他妈的身上的衣服都够老子家里吃一年的饭了,没钱老子祖宗都不信!”

那矮子虽是腿短,却是一跳,人一下子就跳上了马车,手中明晃晃的刀就已经搁在了青衣人的脖子上。

在这深山里干那行当的,哪里看不出是好货还是赔钱货?这青衣人身上那衣服,一看就是上好的锦缎做成的,一件千两银子的都有,这样巨额的花销,若是寻常富贵人家哪里承担得起?他那破旧的马车根本就是打着的一个幌子而已,想逃过他马老二的眼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青衣人垂眼,看着那刀刃锋利的刀刀,撇了撇嘴,“这刀看着还挺快的,你可要好生拿着,别伤了无辜”。

“废话少说,想活命就将值钱的拿出来!”

矮子恶狠狠地看着青衣人。

“师父,他们要钱,徒儿没钱怎办?”

“没钱不知道用命来换?笨!穷则变,变则通,为师不是教过你吗?”

本是寂静的车厢,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懒懒柔柔的女声,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听得一众的“好汉”内心酥麻酥麻的,好不痒痒,纷纷转头,看向那一直紧闭的车门。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矮子一脚踢开堵在车门正中央的青衣男子,亲自将车门打开,想见见佳人芳容,待一打开……

“啊呀!鬼啊!”

矮子一个趔趄,人就从那车上栽了下去,两眼一翻,竟是吓晕过去了。

看着地上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的矮子,众人一惊,刚才因为这矮子挡住了众位绿林好汉的视线,根本没有别的人看清楚那车厢里到底有些什么,再一仔细看去时,这平凡普通的马车,在这大白天,都觉得让人心头发寒,阴气连连……

因为那车里的窗帘都是放下来的,众人只听“呵呵呵……”几声阴笑,里面光线很暗,看不清楚到底坐的是怎般的人物,只见那阴暗之中一张红得可怕地红唇,似乎在嚼着什么,偶尔,一抹血色,从嘴角缓缓滑落,滴答,一声,落进无边的黑暗,然后,那张唇,突然裂开,白森森的牙齿,就那样露了出来,似乎,是地狱里的女鬼,要马上出来吃人来的。

“妈呀!鬼呀!”

一阵人仰马翻,刚才还热闹连连的山道,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看着那一众人惊慌而逃的样子,站在车边的青衣男子,好奇地转过头往着车厢里瞧去,脸色卡白了一瞬,又马上恢复了血色,“师父,别吃太多樱桃”。

“徒儿,他们咋就走了?”

花朵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果汁,“噗”的一声将嘴里的果核吐出,刚好落在晕在车旁的矮子身上,又向嘴里扔了一颗樱桃,低头缓缓从车里走出来,看着那渺无人烟的山道,满脸的不解。

“哦,可能他们家母喊他们回家收衣服去了。”

陆青凤抬头,看了看那丝毫没有下雨征兆的晴朗天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花朵撇头,看了看那依旧躺在地上不起的矮子,满脸的嫌弃,“老娘就是看你娃长得太得趣了,也就嘿嘿笑了几声,也没必要自卑成这样吧?”

“不对,不对”,花朵想了想前因后果,转头,看着一旁的陆青凤道,“乖徒儿,刚才那些人是啥意思?嫌我长得太丑了?有碍观瞻?”

想起刚才那种盛况,花朵心头有些不爽了,她也没长得多丑吧?这山贼什么没见过,怎的见着她了就吓成这样?

“非也,师父实乃天仙之貌。”

“嘿嘿,你娃要是不怕雷劈,以后可以这么经常夸赞为师的”,说着,花朵绕过车身,走到那晕过去的矮子面前,蹲在他面前仔细地看了一番,这才抬头看着跟过来的人道,“你可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后天发育不佳,身高低于常人而已。”

陆青凤从小虽然对各类医学都有涉猎,可是,最喜欢,最擅长的,还是制毒和解毒,各种疑难杂症,若是来了兴趣,也会好好去研究一番,这矮子气色如常人,不似中毒,也看不出有什么病症在身,他有些不懂,面前的人要与自己讲些什么。

“……”花朵对着陆青凤翻了一个白眼,“他得了水痘啊”。

陆青凤弯腰,又将那矮子仔仔细细瞧了个清楚,眉头瞬时皱起,“师父说的是,天花?”

“对啊”,花朵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的人道,“快起来吧,刚才的话可是听清楚了?你得了天花,就不要再回你家了,莫要害了一家子和别人的性命,若是挺过了,算你命大,将自己现在穿的这些衣物拿去烧了,以后多做好事,给自己积德”。

“你,你凭什么说我得了天花?”

早已醒来的矮子,坐起身来,一脸惊恐地看着那长相平凡的女子。

“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要害的是你一家人,又不是我的。”

花朵转身,向着车上走去,这人要信不信,她要来抢劫,她好心提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不不,小的相信了,相信了”,看着那女子根本不似是说谎的样子,矮子一慌,急忙跪在了地上,“请问,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救,救小的一命”。

“不救”,花朵自己身怀孩子,又不知这身子的体质如何,哪里敢去救人?她可没这么好心,世人生死,各自把握便好,于是转身对着外面的陆青凤道,“秧鸡,走了”。

马车没走几步,却又是被藏在山坡后面的山贼团团围住。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就更不能放你们走了!”

陆青凤看着一脸凶相的众人,微微挑了眉头,“在下不才,不知各位兄台所说为何事?”

“哼,少给我装不懂!今日若是放了你们走,我们那一村子的人都完了。”

碧水国因着百年前的那一场大的瘟疫,国人死伤无数,当时虽然医者无数,却是都无能为力,天灾人祸,人都是渺小的,当时的统治者,便是定下了这样的一个条例:“若是再有瘟疫发生,隔离圈杀。”

是以,只要有地方上报有人得了瘟疫,那么,那一个村子,或是镇里的人,便要被隔离起来,感染者,杀无赦,待瘟疫控制了,正常人三年不得出村或是出镇,由于统治者一般采取的是消极的应对措施,缺少医药供给,隔离区的人,大多都是病死八成以上。

碧水国对于这种发现瘟疫又不上报的村子,惩罚也是相当严厉的,管事这,一律斩首。

这样的条例,身为碧水国的陆青凤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对于花朵来说,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哦?难不成你们村子得天花的,不止这一人?”

摸着下巴,看着那全都是平民打扮的人,陆青凤眼眸里全是深思。

“你等也是快死之人,我等就告诉你又何妨,是又如何?”

“阁下就不怕终有一天,纸包不住火,官家的人就会知道,那时候,你等还能活命?”

看着这些人,陆青凤眼里,无半点的怜惜。

“能活一时便是一时,兄弟们,给我上!”

已经坐在了车里的花朵,就看着那些人,向着马车的方向冲来,而跪在马车旁的矮子,却是成了众人首要攻击的目标,被人一箭穿心,瞪着老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皱着眉头,花朵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淡漠不语。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答应留下来帮我等治病,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病源都死了,你们又何须害怕再犯病?”

花朵嘲讽地说道。

“该杀的我们都杀完了,可是,犯病的还是接二连三,你们以为我们愿意杀人?谁不是自己的兄弟亲人?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都完了。”

为首的一高壮小伙子,满脸气愤地看着花朵。

“所以,就堕落到要出来当山贼,还是,逃离?此等不义之人,我花朵,绝对不救!你们若是不怕死,尽管再向前一步!”

放下帘子,花朵便是吩咐陆青凤离去。

第十四章

敢在意堂堂的王爷面前称作是祖宗和二大爷,这需要不知多大的胆子才行,虽是这个王爷当得有些窝囊,却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大不敬的话语,好奇之余,云天夜倒是想见见到底是和番的人物有这等胆色,便是吩咐那小厮将人给请进王府。

“祖宗,和二大爷?”云天夜皱着眉头看着花园中的那片花海,心中有些不解,想了一会儿,硬是想不出来何人会说出这般的话语,便是转头问着身旁的无名道,“你可能猜出是谁有这般大的胆子?”

“回主子的话,小的,也不清楚。”无名也是一脸的不解,想当时,他听着那小厮来报的话时都是大吃一惊,王爷是怎样的身份,就算是那个女人,也不敢随便在他面前这般说话。

“对了,那边情况如何?他可有答复?本王可没有时间与他来磨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云天夜再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到时候人来了自然就知道是谁了,现在乱猜也无甚意义。

“回主子的话……”

无名抬头向着四周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无人,这才低头,悄悄地在云天夜耳边说着什么。

“哦?”对于听到的消息,云天夜似乎有些不信,满脸的不解,抬头,看向那一直没有人影的花园门口,眉头紧皱,“他舍得?最近他可有什么动静?”

“未曾有什么动静。”

“呵,他倒是胆子大,不怕本王真的下了杀手?或是,那人……”

正是说着,刚才离去的小厮,又是急匆匆地一个人走了回来,园中的云天夜微微挑了眉头。

“怎么还没将本王的‘祖宗’和‘二大爷’请进来?莫不是他们还要本王亲自出去迎接?”

“回王爷的话,那两位,说,王爷对,对,祖宗和二大爷不敬,就,就离开了,说是,让王爷好生去那‘万花楼’自个享受去。”

跪在地上的人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想着今日铁定是犯了太岁,怎么就遇上了两个胆大包天的人物,还敢在意堂堂的王爷面前自称祖宗!那二大爷王爷有没有他不知道,可是,那祖宗,绝对是说出来骂人的,要是今日王爷迁怒于他,那他小命休矣。

可是他等了良久,却是不见座上的人回话,好奇之余便是悄悄抬头,却见那位满脸的深思之色,“好了,你下去吧”。

“主子……”

“本王刚才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近日也读了不少她的资料,想来想去也只有她有这样的胆子了,这‘万花楼’倒是必须去一番了,反正本王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着这时机去享受享受那温柔乡?”

起身,便是向着园子外面走去,还未走出几步,便是见一容颜清丽的妇人,领着两个丫鬟端着一碗药向着这方走来。

“无名叩见王妃娘娘。”

见着那穿着高贵的女子走来,无名立马向她恭敬地行礼。

“起吧”,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便是向着云天夜福身行礼,声音带上了几分娇媚,“臣妾见过王爷”。

“王妃请起”,看着面前的女子,云天夜眼中满是温柔,伸手将女子虚扶起来,抬眼见着婢女小冬手上端的一碗药香四溢的药碗,微微眯了眼睛,“劳烦王妃如此贤惠,每日准时督促本王用药”。

“王爷身体本就有恙,若是臣妾再不多上心一些如何放心得下?”

女子看着她他,满脸温柔的笑意。

云天夜只是淡淡一笑,从冬儿手中接过药碗,一口气便是将药给喝了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将手中的空碗展示给眼前的几个女人看,笑道:“这下爱妃可是满意了吧?待会儿本王有事要出门一趟,这就先去准备了,今晚爱妃就不用等本王回来一起用膳了。”

放下药碗,云天夜很是温柔地将女子拥入怀中,便是大步离去,再不回头,只留女子满是留恋的眼神,直到那人消失了踪影。

“王妃?”

端着药碗的女子,看了看王爷消失的地方,走到女子面前。

“没事,走吧”,走了几步,女子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冬儿道,“对了,今晚姑姑那里我就不去了,你去帮我给她回一声话,说是我身子不舒服,想休息一下,隔日再去请罪便是”。

“奴婢遵命。”

再看了一眼前面,女子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气。

已是向着书房走去的人,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待进了书房,无名便是守在外面,再是无人能打扰了,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瞬时消失,几步便是走到那盆树叶枯黄的万年青盆栽之旁,对着盆子便是一阵猛烈的干呕,呕得眼角都有些发红了,才终是将胃里的大部分药水吐了出来。

寂静的书房里,只剩强烈的喘息之声,背靠墙壁坐着的人,看着那墙上的画纸上的美貌妇人,眼眸满是黯然,良久,手抚上半面容颜,笑得绝望心碎。

……

今日满大街都是莫名其妙的谓之“传单”的纸张满天飞,说是樟树路的“万花楼”来了一位才貌双绝的女子,能吹得一手好笛子,又能唱的一首好的曲子,今日晚间首次登台演出,听得是一位绝色无双的女子,已是有不少的王孙公子提前地就订好了前面的坐席,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一览佳人芳容,若真是容色倾城,能一度**,自然更是愿意为之一掷千金也不再话下。

有了“万花楼”的大力宣传,此位名为“好多花”的女子,便是一夜之间就几乎是家户喻晓,还未出场,已是声名鹊起。

还未到酉时,万花楼中已是人群爆满,座无虚席。

当云天夜走进那万花楼时,听着那满屋子的人都在喊着什么“好多花”,又看了看刚才门口的侍者发的什么“传单”,上面写着“此乃国色‘好多花’,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绝对亮瞎阁下狗眼!敬请期待今晚‘好多花’一曲倾城”。

扯了扯嘴角,眉头黑线一根根落下,云天夜看了看这妓院中间还没有人影的舞台,抬步便是上了二楼的一处视野最是广阔的一处包间坐下,仔细地打量这楼下座上的众人,似是在找什么人,找了好一会儿,待楼里的侍者送来了上好的龙井给他沏上,都未曾发现想要看到的人。

“本王就真不信了,你还真舍得她这般胡作非为,还是在这等地方。”

找了好久,却是当真未曾在下面的坐席上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沉思之余,便是满脸的不解。

“主子……”这是,从外面回来的无名,已是回来了,将那人的情况一一告诉与他。

抬头,云天夜看着对面那一窗户紧闭的包间,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本王这次却是猜对了”。

这厢,众多的人已是等得不耐烦,吵着要那叫着“好多花”的有着奇怪名字的美人上台,鸨妈几次安抚不得,只好去后面请教那“好多花”的意思。

“那个‘好多花’姑娘啊,你能不能快点啊,这楼下的客人可都在等着呢。”

鸨妈扭着屁股进屋子时,那位长相倾城的女子,正是对着铜镜画着眉,被这突然而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刚好将眉角给画歪,那模糊的铜镜里,印出的精致容颜上,那一败笔,似乎是一大败笔,破坏了那种天下无双的美感,女子有些生气地将手中的眉笔仍在梳妆台上,转头看着着急闯进来的鸨妈,皱起了眉头,“妈妈,你急什么?这戌时都还没到,我这妆也未画好,如何能出去见客?现在不掉足了他们的胃口,说出去就出去,待会儿怎么叫他们为我一掷千金?”

“可是外面客人都等得不耐烦了,我也不好回复啊,要不你先下去给大伙儿的说说?”这女子只是在这楼里挂名的,想走就走,她是奈何不了她什么的,又长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比这万花楼有史以来任何的花魁都漂亮了好多倍去,那眼睛一勾,都不知道要勾去多少男人的心去,这样突然而来的摇钱树,身为这“万花楼”的鸨妈,她如何敢去得罪?

“哎,我说妈妈啊,你在这楼里也待了不少的时间了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现在能出去吗?既然是想来见我容颜和曲子的人,这一时半刻都等不得,你直接给他们说可以回家了,我花,那个‘好多花’也不稀罕!”

容颜倾城的女子,眼里是丝毫不容拒绝的强势,那鸨妈想了一下,也觉得说的有道理,只好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刚走到门口,又似想起了什么,转身道:“那个,姑娘啊,我说,你,能不能将这名字改改,妈妈我怎么喊着怎么别扭,这,哪家的女子会取这样奇怪的名字啊?”

“好多花”,这名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两个字,奇葩!估计楼中不少的人也是冲着这奇怪的名字来的。

“哎,妈妈啊,我也没办法,我家里人要给我取这名字我也没法,我自小家里便是贫穷,爹爹希望家里发财,‘好多花’便是‘好多发’的意思,意为多多发财,这本就是我本名,虽然我为生计所迫堕落红尘,可也至少要将父母唯一剩下的赐予我的东西带着吧?”

“好多花”越说,神色也是无限的凄然,看得鸨妈一阵于心不忍,不禁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楼里的女子,哪个又是真正愿意做这勾当啊?连她自己也不是,遂也不提了,便是关了门出去安抚楼下那些狗男人的情绪去了。

第十五章 演出

章节名:第十五章 演出

待外面再没有人声,陆青凤才从内室出来,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梨木圆桌上看着坐在梳妆台面前的人,面上满是得瑟道:“如何?本神医做的人皮面具不错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看得出来。”

“的确不错,想不到我这种丑女也能过一把美人瘾,看迷不死一大片的臭男人。”

花朵嘿嘿嘿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那一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不是她的,短暂的美貌,却是还是能让满足她一时的虚荣感,硬是对着铜镜瞧来瞧去,好不臭美。

“但是,这东西,我也不能保证没有人看不出来,到时候若是被人看出来了,小朵朵,不,师父你可别怪我便好。”

世上没有完美的晃眼,再好的借口,总有被人戳破的一天。

“没事,到时候跑快点就好了”,花朵转头,看着陆青凤,一脸的无所谓,“我只要那人能上钩就好了,有些事情,我必须当面问他”。

“师父就确定那人不会拿你如何?”

“我相信我的直觉,若是我愿意同他做一笔交易,他一定愿意。”

花朵一脸的笃定,对着陆青凤神秘一笑,不再多语。

原本灯火辉煌的大厅,突然熄灭了所有的灯火,只余场中央舞台上面的灯火,依旧燃烧,将下面小小的舞台照亮,本来喧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们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台子上,场子周围,慢慢飘起几缕白烟,不似人间烟火,随着场子周围做的最近的贵客强烈的呛咳声,一抹白衣倩影,缓缓走入台上,轻甩衣袖,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小女子‘好多花’,见过各位客官,今日初次登台献唱,若有不足之处,还请各位客官多多包涵。”

柔柔细细的声音,听得人心酥酥麻麻,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缓缓抬眼,扫向周围座上,顿时引来一片抽气之声,只一双精致妩媚的眉眼,就这般勾人,若是那面上遮住的轻纱撤出,这将是一位怎样倾城的女子?

“今日一见姑娘,果真是倾国倾城,只是,姑娘这般倾城多才的人物,怎生取,嗯,‘好多花’这样奇怪的名字?”

本是倾城美人,却是有着这样一奇怪的名字,就如水晶虾饺上突然多了一坨苍蝇屎,一碗燕窝上多了一片烂菜叶,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倒了胃口,在场的人,不禁觉得名不副实,名本俗气得可以,那人却是非凡人。

“本是家中多余,老父这般取法,奴家也奈何不得,只是,奴家这离家一去,就只有这名字是真正属于自己,难道各位客官会因为奴家名字奇怪而嫌弃奴家,还是,让奴家将原来额名字改掉?”

场中的烟雾,有些浓了起来,台上的人,一双湿润润的眼睛,有些凄然地看着场下,看着看着,便是泪眼婆娑,一双倾城的眼眸微微眯住,泪落成河,仿佛是一块无暇的美玉,无奈落入了尘埃,感叹身世凄然。

天下正常男儿,哪个舍得看着美人在自己面前垂泪,美人凄然一瞥,早已让在场的不少人揪了心,看得于心不忍,“姑娘莫须听那人胡话,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不代表什么,我等只是欣赏姑娘这一人”。

“对,‘好多花’姑娘,我王敬才支持你,为你一掷千金在所不惜!可不像是某些人,拿不出钱来哄美人开心就拿名字来说事,妄为男儿!”

一个长得圆滚滚的公子哥从场中站起来,满是讽刺地看着刚才那个说花朵名字的年轻公子。

“你休得挑拨离间,本公子可没说‘好多花’姑娘的什么不是,只是好奇而已,姑娘才貌双全,本公子早就心仪!”

“哼,你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家,人家本来已是身世凄惨,你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去揭伤疤,你居心何在?”

那胖子为了在台上的美人面前赢得一个好的印象,硬是不放过那人了,看着一众人责备的眼神,那人气得脸色铁青,“本公子向来就是惜花之人,如何舍得伤了美人自尊,今日本公子就不与你多做争执,待会儿真金白银,谁是真心一见分晓!”

听着场子外的人一口一个“好多花”,台上的人,轻纱下,早已弯了嘴角,对着台下一福身道:“承蒙几位厚爱,奴家感激不尽,必当将奴家所学倾情献唱,若是满意,只望各位公子以后多多来楼里捧场,奴家就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只要是姑娘站在这台子上,我王敬才必当来捧场!”

“奴家在此就多谢公子了。”花朵对着那胖子微微福身,抬头,看着他浅浅一笑,眉眼之间尽是妖娆妩媚,看得那人直接愣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刚才与自己斗嘴那公子,眸子里满是得意之色。

场子周围没了争吵,又是一片寂静无声,都在等着台子上的人的献曲,却见那倾城美人转身,烟雾缭绕之间,轻甩衣袖,向着台后走去,只听“还请给位稍等片刻,奴家去台后准备一下”。

“姑娘尽管去准备,就是等一天我都等得。”

那胖子满是笑意地看着台上的人消失了身影,完全把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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