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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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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安危,是他的使命。
其余的八人,看着头领抽出刀来,眼里,无波无澜。
看着那人抬刀要往自己的左手砍去,一直站在一旁的花朵,却是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那刀背,却是因为力气太小,那刀刃已是割破了那人的皮肉,顿时鲜血直流,不过,也是死不了人的。
趴在“手术台”上似乎是研究够了那包扎法的人,抬头,看着捏着刀背的女子,微微挑了没投诉,眼中惊讶一闪而过,然后,便是趴在“手术台”上,撑着头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比一场戏还来的有趣,那一双一单眼皮的狭长眼眸里满是趣味。
“姑娘这是何意?”
褐衣男子有些不解地看着花朵,想不明白她为何要阻止,明明只是一个弱女子,刚才的出手,却是比江湖上的不少高手都不差,又快又准,疑惑之余,眼里便是满满的震惊,这偏僻山野,出了这么一个诡异的医者,其身份,倒是值得让人怀疑。
花朵捏着佩刀,看着另一头拿着刀把的手,使劲想要将刀给抢下来,那人却是不松。
“放手!”
听着花朵这般说话,那褐衣人才乖乖将手中的佩刀放开,那佩刀便是被花朵一扔,“哐啷”一声扔到一边去了。
“本姑娘现在不需要你自断左臂了,你家主子这命值多少钱,你便拿多少的钱来。”
要别人一只血淋淋的手臂,花朵突然觉得也挺无趣的,反正自己现在最缺的是银子,换成银子倒是来得实在,她就不相信了,这人敢说他家主子的命不值钱?
“姑娘,你……”
褐衣男子一手捂着伤口,看着花朵,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本姑娘做事凭喜好,谁也别想逼我,就这么简单。”
转身在水盆里将手都洗干净了,花朵扶着有些发酸的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满脸淡漠地看着前面的褐衣男子,今日若是不给这些人一点下马威,这天下的人都会以为,她花朵是好欺负的了。
“刚才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褐衣人当然是听得出花朵的意思,马上抱拳对花朵道歉。
“你们主子能不能挺过来那还得看他自己的,你们还是速速离去,找一张干净的床让他好生休养,前7日每日都要换纱布,用酒擦拭伤口周围,注意翻看一下伤口是否有红肿,若是有感染,便要马上用药,我想,这些都不用我来说了吧。”
最后一句,花朵转头,却是看着旁边的青衣男子道,这人,倒是有些趣味。
“多谢姑娘提醒。”
说着,褐衣人便是从怀里取出了十张银票,恭恭敬敬地递到花朵的手里,花朵看都不看就将银票给接下来了,站了一个多时辰,本就腰酸腿疼了,眼里也是有些疲倦,天上的太阳,倒是暖洋洋的,照得人有些发困,便是挥挥手,眼里是明显赶人的意思,“你们快带着人走吧”。
“打扰姑娘了。”
褐衣人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向着周围八人使了一个眼神,那几人便是小心地将“手术台”上的人搬下来,放在铺了厚厚谷草的牛车上,拉着牛车便是向着门外走去。
“在下陆青凤”,快到门口之时,那青衣人突然转身,看着坐在太师椅上有些昏昏欲睡的花朵,“以后可否有幸来向姑娘请教一番医术?”
假寐的人,眼睛睁开一丝缝,转头懒懒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刚才他说的那什么名字,她好似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嗯,好。”
他要来请教便来请教,她也没有什么想要藏着捏着的。
待听着那车轱辘的声音都好远了,正是坐在椅子上要死不活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精光大盛,将手里捏着的一把银票拿进眼里仔细看了一番,“瞪”的一下,眼睛里的瓦数便是陡然暴增,看着那上面的数字,越是不可置信了起来,一千两一千两一千两……
尼玛,总共有十张……一万两的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都是穷的叮当响的人,一下子手里就是有了这么多的钱,受不了,受不了,花朵脑子里刚才还在酝酿的睡意,这么一下子就给惊喜得没了,拿着手里的钱,一个劲地傻笑,赚了赚了,就那么简单地动了一下手就得了这么多的银子,简直是赚翻了。
“二婶……”
转过头正要将这喜讯告诉给屋子里的二婶,却是看到那紧闭的门窗,花朵一下子就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就那样冻结住了,良久,才低头,将手里的银票,揣在怀里,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就那样看着对面的黄果树……
这黄果树,花朵第一次这样专心地近距离观察,枝叶长得真是不错,可惜,好多叶子上都长虫了,刚才那青衣人倚在下面,身上可是有掉落不少的虫屎粑粑?是不是他也发现了,所以才转移了阵地?
“二姐。”
富贵和娟子两人,一直躲在附近观察着家里的情况,看着那几个怪人都走了,才拉着娟子走回来,一进家门,看着地上摆着的那些带血的纱布和衣衫,两人均是愣了愣。
“二姐!”
富贵一把丢开娟子向着院子中间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花朵跑去,脸上,有着明显的恐慌。
“嗯?”
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的人,听得熟悉的呼声,那好久都没有动了的眼珠,终是转了一下,转头,看着一脸焦急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富贵,“回来啦,事情都处理完了,富贵别怕”。
富贵瞧着地上的那些沾了血的东西,看着花朵仍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儿,那人不是受伤了么?我就给他缝了几针,快进去找爹他们吧。”
花朵拍拍富贵的肩膀,看着那始终紧闭的房门,眼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黯然。
“吱呀”一声,似乎是经不住岁月的轮转,那主屋的大门在打开得过程中痛苦地呻吟着,听得那声音,院子里的花朵三人都是看了过去。
二叔正皱着眉头,一边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一边慢慢将门慢慢打开,看着回来了的富贵和娟子两人,终是松了一口气,便是向着身后的人道了一句没事,几人这才从主屋里陆陆续续地出来。
“娟儿”,罗氏一出来便是心疼地跑来将娟子抱在怀中,然后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抱着娟子便是哭了起来,“吓死娘了,幸好你没事儿”。
刘氏也是拉着富贵,看着没什么问题才终是放松了一口气。
至始至终,似乎是不认识花朵一般,院子中的一家子人,谁也没有多看花朵一眼。
------题外话------
~本来以为回了家中事情该少些了,却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多得很~烟想调个时间都调不过来~郁闷~不行不行,得想想办法,看怎么高效率地利用时间~
第七十八章 身世
章节名:第七十八章 身世
众人都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似乎才记起了有花朵这么一个人。
“二丫,你没事吧?没事就进屋子里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灶屋里煮饭。”
罗氏看了花朵一眼,便是转身拉着娟子往灶屋里走去煮饭去了,她的那一眼,却是让花朵感觉到了明显的疏离,那之间的隔阂,只有花朵自己能体会出来。
“二婶,你……”
“你给我滚!”
花朵觉得,什么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免得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毕竟,内心深处,他们还是自己的家人,有了误会便要解释清楚,却是不想,话还没出口就被重重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那一巴掌,把一家子的人,都震惊住了,“二姐!”富贵担心地想上去保护花朵,却是被大丫一把给拉了回来,捂着他的嘴巴不准他说话,花大成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是往着灶屋的方向走去,去帮自己媳妇儿做点事情,今日这事情,其实他的脑子也是一片混乱,理不出个头绪来,索性便是不管了。
花氏早已在心里憋了一大股的气,先前的惊吓缓了过来,仗着自己有两个儿子在这里撑腰,她就不相信这二丫还能将天给翻了,心里的那股火肯定是要发泄的,看着花朵居然是一脸不思悔改的样子,便是一巴掌狠狠地招呼在了她的脸上,那力道之大,直接让人打了一个趔趄,嘴角瞬时也破了皮。
“娘,你别打二丫,要打就打我,是我这个爹没当好。”
狗子反应过来,一把拦住还要继续往着花朵脸上招呼的老娘,免得她再出手打二丫,今日这事情,他始终觉得,自己的责任有大半,若不是自己这个爹当得太窝囊了,二丫也不会变成那样,他一直以为,无论如何,二丫都是想着这个家里的,会理解他和她祖母的苦衷,却是不想,她心里的怨气居然那般重,那些混蛋拿刀威胁一家子人的命,她都不曾动容,失望是有的,自责却是多半。
“你给我滚开!今日你若是拦着我,以后就别叫我娘了!”
花氏一把推开拦着她的狗子,那心中的邪火也越来越大,指着花朵大骂:“你这个白眼狼!我花家好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祖母,我并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当时那样,我也有我的用意。”
花朵稳住身子,将嘴角的血迹擦干,转身,皱着眉头看着一脸怒气的祖母。
“用意?”花氏看着花朵,满脸的讽刺,转头看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儿子媳妇儿道,“你们听听她说什么,用意?我看她就是想接着那些人的手将我这一家子的人都灭了口!”
“娘,您别与这样的野种过意不去”,看着花氏快气得呼吸不过来了,刘氏急忙上去将人给扶住,贴心地抚着她的背,满脸恨意地瞟了花朵一眼,便是对着花氏说道,“有些人啊,就是不懂得知恩图报,连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她以为她是谁啊?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怨怪我们没有好好待她,这十几年来,她自己也摸着良心说句话,问问左邻右舍的去,看看我们到底亏了她没有!”
“什么野种不野种的?春花你少在这里乱说!”
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在那里煽风点火胡说八道,狗子就急了,恨不得马上找根针穿了线将她那喜欢说三道四的嘴巴给缝上。
正在大丫手里暗暗挣扎的富贵,听着亲娘的话,也是愣住了,抬头满是惊讶地看着花朵。
“春花乱说什么了?啊?”花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狗子,“今日都这样了你还要护着这白眼狼?你要我们一家子的人都死了你才开心?!”
“娘,你这都说些什么话啊?”
狗子脸上有些无奈,这都是说的什么话。
“哼!我就说,当初让你不要让那个来历不明的贱蹄子进门来,进门后才几个月就生了这么个小野种出来,你们搞得那些以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别人家的野种我花家养了这十七年你们我老婆子没看到?”
花氏看着狗子,指着花朵一口一个野种地骂道。
“娘,您别说了,朵儿她真是我跟羽儿的孩子。”
狗子生怕花朵听出些什么,急忙转头,看着花朵道:“朵儿,快回屋子去,今日这事情咱们都不说什么了,以后有什么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休想!”花氏转头,一脸狠色地看着花朵,“你这只白眼狼要是敢进我家的门,我老婆子这就打断你狗腿!”
“娘……”
“你给我闭嘴!”
今日这花氏是什么脾气都出来了,人真的来了气,这家里什么人的话,她都是听不进去的,男人死的早,这家里的一切都是由花氏说了算,以前没有人能忤逆她的意思,现在更加不行。
“大熊,去将族长请来,我老婆子今日就要让族长给我们作证,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赶出去!”
“祖母你……”
“还不快去?祖母的话你也不听了?”
大熊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刘氏给打断了,被刘氏那么几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出门去请族长去。
“娘,你不能啊,你今日将二丫赶出去了,你要她怎么活?大熊,回来!”
看着这般绝情的老娘,狗子急了,跟着要去将大熊给追回来。
“花东生,你今天要是敢出这家门一步,以后,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花氏抢先一步拦住狗子,看着他又撂了狠话。
“娘,你!”狗子看看花朵又看看自己老娘,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蹲在地上狠狠地抓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
“爹,你莫要为难了”,这老爹不论如何还是心疼着她这么一个女儿的,他心里的无奈何苦涩,花朵这次是真心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肩上的责任,不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即使今日他一句话都不为她说,她都不会有什么怨言,“今日到了这般田地了,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我出了这家门,也是有去处的,你知道有人会照顾我的”。
“照顾你?我呸!”刘春花满脸讽刺地看着花朵道,“你现在这样子你还有资格当林家的媳妇儿去?少做白日梦了!”
“林家的媳妇儿?”花朵淡淡地扫了一眼这死婆娘继母,尼玛狗嘴里从来就吐不出半根的象牙!“我何时说过我想当林家的媳妇儿了?”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花氏却是听着最后一句话有些不对,扶着刘春花的手臂看着花朵,眼里有些疑惑,这话,怎么越想,越有些像惊雷一般,让她脑子里有些混乱。
“我说,我已经为我肚里的孩儿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爹。”
今日不摊牌何时摊牌,这机会再是难得了。
“孩子?爹?”此话一出,连一旁的刘氏都惊呆了,看着花朵还没有什么明显状况的小腹,满脸的不置信。
“都这个时候了,我自然也没有骗你们的必要了。”
“你,你……”
花氏震惊地指着花朵,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连着狗子看着花朵的眼色,都是震惊不少,却是又想起那晚黄果树下二丫说的那一袭话,眼里又是心疼,这孩子啊,算了算了,这样也好,她也对那花醉月有意,让她这么离开,她好过也好,现在,这孩子连娃都怀上了,他也不指望那林家的再要履行承诺娶她了,林家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到了这步田地,他花家的也不能做对不起林家的事情来。
“哎!”狗子蹲在地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花朵问道,“那醉月知道你怀了孩子吗?”
作为这孩子的爹,他现在,最想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知道的。”
“那他怎么说?”
“他愿意当我孩子他爹。”
管他愿不愿意,先把老爹这一关过了再说。
“好,好。”
狗子现在也不知道心里是喜是忧,闻得花朵这么一说,又想起那晚上那人对花朵的悉心呵护,心里也是满意的,想来上次二丫出事时他也是当真是忙去了,若是能容得下别人的孩子,这样的男人,他狗子也放心了。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花氏听着这父女俩的对话,抓到了不少的东西出,看着这平日里她觉得最是老实的大儿子,眼里满是震惊和失望,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瞒着她?
野男人?花都听着这样的字眼,心头有些不喜,对着这封建的古代越是不喜了起来,这你情我愿的事情,管她屁事!
“二丫她是跟我说过此事……”
看着脸色极其不好的老娘,狗子也再不敢隐瞒什么了,只好如实将那日花朵给胡编乱造的故事讲给了在场的所有人听。
一时间,整个院子又是沉默了良久。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院子里响起,打破了暂时的沉默,“那贱蹄子生的种也不是个好货!你还帮着她来坏我家的名声?”
花氏这次却是没有再打花朵,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狗子脸上。
狗子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祖母,你何必与爹他过意不去,是我让他别说的,你把气往自己儿子身上撒是干什么?”
这尼玛死婆子,就知道甩耳光!
“你这外人站一边去!谁是你这个野种的祖母?谁是你这个白眼狼的爹?!我教训我儿子,你给我滚开!”
“我是野种我认了!总得让我知道个明白吧?我怎么就野种了?”
花朵看着花氏还要抬手打老爹,也是来了气,这花氏,她还真的和她对不上盘了!
“你自己说清楚,这贱种都这么问了你还要隐瞒到何时?”
花氏指着花朵对着狗子命令道,今日,这十几年前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倒腾出来。
“爹,您就别隐瞒了吧,我没什么的,只是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而已,今日都到这个地步了,我糊里糊涂地活了这十七年,现在也该让我清楚一切吧。”
花朵叹了一口气,索性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无用了,情况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懒得去挽回,这家,没有今天这事情,她还是会离开的,一方面,是为着爹和二婶他们的安全,在古川遇到的那些黑衣人给她敲了一个警钟,以后若真是遇上什么厉害人物了,这一家子的性命,她如何顾忌得了?与他们断绝了关系,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保护,无论他们是误会还是不会误会;二来,是肚里的孩儿,正是刚一个多月,孩子正是需要营养,这家里的伙食,实在是跟不上,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样眼中营养不良。
第七十九章 自立门户
章节名:第七十九章 自立门户
“二丫,你记住,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娘她都是一个好女人,上天将她带到我的面前,那也是我花东生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对于二丫的身世,众人怎么追问狗子都是闭口不语,脸色一下子就黯然了许多,只说了这句便在众人一脸的询问之色中转身往着主屋走去,坐在那高高的门槛上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脸上满是痛苦和苦涩。
刘氏看着这般样子的狗子,心里的五味瓶也是打翻了,满心的不舒服,那女人听说就跟了他不到三年的时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跟了他十多年却还是比不过那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这叫她如何不心酸?她就输在没有那女人一副狐狸精的样子,这十几年来,为了这个家,她付出的一点都不少,上面照顾婆婆,下面照顾孩子,一心一意,做牛做马,却还是赢不了一个男人的心。
“你喜欢那个狐狸精怎么就不跟着下去陪她啊?!都死了就好!”
刘春花气也是来了,转身便是再不理这一众的人,进屋子怄气去了,看着脸色极其不好的刘氏,大丫也是有些担心,便是拉着一心想要为花朵说话的富贵进屋子去。
“大姐你放开我!”
富贵死命地挣扎,想从大丫的手里挣脱出来,却是被大丫一巴掌便是招呼在身上。
“你还想学着她把爹娘气死?给我滚回屋子去。”大丫边说着边不管不顾地将人给拖了进去,“嘭!”的一声便关上了门再不理外面的情况。
“爹,不管怎样,你还是我花朵的爹,你对于我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虽然我花朵不是男儿,可是,我敢说,我并不比男儿差,他日得了富贵,必当回报!”
只要他的那一句话就行了,她花朵也不再多强求什么,对着狗子一下子便是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狗子抬头,看着恭恭敬敬地跪在院子中的二丫,眼里,慈爱之余,便是浓浓的苦涩,只是静静地看着花朵不语。
“族长来了!族长来了!”
没一会儿的时间,大熊便是拉着族长走进了院子。
族长早已经在路上听了大熊将狗子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心中有了大概的了解。
花氏看着族长来了,急忙上前去将人给迎了过来,“族长啊,你总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这一家子的人都活不下去了,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这白眼狼,我这家里再是容不下她了”。
“哎,花姐子,你要冷静,大熊将刚才的情况都跟我说了一下,当时情况紧急,二丫她的确是没有处理好,她还年轻,你就暂时不与她计较了,让狗子好好教教她便好,何必要将人赶出去啊?她一个女娃子家家的,这被赶出去还怎么活?”
族长在路上早已想好了说辞,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宜和不宜分,一家子的人,怎么可以说赶出去就赶出去了?
“族长,我愿意从这个家分出去。”不待花氏说话,花朵便是站起来一步抢先说到,脸上全是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你个不懂事的女娃子家家在这里下搀和什么?狗子,还不快将你闺女带进屋子去!”
这族长本来以为这二丫是个挺懂事的女娃的,上次他在怨鬼道口子上看着她一人为家里背了那一大背篓的鱼,觉得这孩子挺有孝心的,却是不想这花家连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村里不少的人开始有关于她的风言风语,那时候他也没对这花朵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可是,这次,大熊将事情的经过一说了,饶是他一个外人,听着都觉得寒心,心中以前对花朵的好印象一下子便是消散了个彻底,现在好心帮着她说话她还不知好歹在这里瞎掺合,族长一下子便是来了气。
“老弟啊,莫要和这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怄气去”,花氏狠狠地剜了一眼花朵,转头好言好语地看着族长说到,“大熊都将情况和你说了吧?你说我老婆子凭什么再留这么一个白眼狼在家里?吃了十几年的白食不说,还不知恩图报!”
“我说二丫你当时在想些什么?这一大家子的人命你以为是儿戏?你也不小了,怎么这样不懂事啊?”族长也是开始为花氏一家子打抱不平了,看着花朵便是厉声质问。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花朵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这家里的一件事情,今日我也是铁了心要离开这个家,还请族长成全!”
这族长果然还是有着独属于老一辈的威严,那厉声的质问,倒也能将一般的人给镇住,可惜了,他面对着的是,满身都是神秘和秘密的花朵,生死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何况是这样的小情况。
族长听着花朵这么一说,更是来气了,今日好心想来帮帮这孩子的,她倒是一点都不知好歹!
“你这孩子!”族长指着花朵,再是说不出来一句话,“哎!”那声重重的叹息里满是无奈。
“她都这么说了,那我花家更是不会再留着她了,老弟,你也莫要再帮着她说什么话了,我老婆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容忍这么一个白眼狼在家里的,今日她都能这样,以后遇着什么事情了还不要了我们的命!”
“但是,姐子啊,这二丫娘又早死了,你们这家里是分不出来什么东西给她的,你叫她就这么出去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你不是断了她的生路吗?”
要看着花朵往着死路上走,族长终是有些于心不忍,暂时将对花朵的不满跑开,耐心地劝着这狗子家的当家祖母,她若是消了气,这事情也是有回圜的余地的。
“哼,遮雨的地方?”花氏一脸鄙夷地看了花朵一眼,“人家有本事,早就在外面勾了一个野男人,老弟你还怕她没有遮雨的地方?你以为她现在这么着急想离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着和那个野男人私奔!”
花朵沉默不语,在一众人的眼里,便算是默认了。
对于这样的消息,族长是惊诧万分,这,二丫不是和那林家的孩子又婚约在身吗?连吉日都挑好了,这……
“这,真的还是假的?”
族长转头,看着花朵有些不可置信。
“可以这么说。”
这花氏也说的对,她现在急急忙忙地离开,还真是为了去怨鬼道投奔那只厉鬼,至于是不是私奔,这问题,值得探讨。
“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刚才我们这一家子的人也听着了,我老婆子可能有诬赖她什么,这样的女娃子,败坏风俗,我花家还敢要她?”
看着花朵居然脸上一点羞愧之色都没有就直接承认了,看得花氏更是心里一万个不舒服,不要脸就是不要脸!
“哎,我就是败坏风俗,我知道自己再没脸待在这个家里了,我求求你们,要分就赶快分,这天都快黑了,我还要赶着去投奔我那野男人呢,要什么手续就快点办吧。”
尼玛,什么黑锅尽管往老子身上扣,老娘背得起!看着这一家子的人说来说去,花朵也是烦了起来。
“你,你……”族长也是一大把的年纪了,哪里看过这么,这么……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花朵了,“不知羞耻!好,你这样败坏我花家村风俗的人,我老头子也是坚决留不得你!”
说着,老族长便是气得颤颤巍巍地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一下子便是扔到花朵的脚面前,将印泥放在还没有拆掉的“临时手术台”上,“你在这上面印了手印,以后就再不是狗子家的人了,至于他家里的财产,你一分都得不到”。
不知羞耻?花朵听着这样的字眼暗暗皱了眉头,这自由恋爱怎么就不知羞耻了?算了算了,不与你计较!弯腰毫不犹豫地将地上有些泛黄的纸张拿起来,大略地扫了一眼上面写的文字,毫不犹豫地将手印印了上去。
“好了,从此以后,我与这个家,再是无一点的瓜葛,告辞。”
花朵将手里的纸张交予族长,抬眼,将院子中的人都看了一遍,转身之际,正好看着从灶房里走出来的二叔一家,二婶与她的视线一对上,便是低头不愿意再看她一眼了。
“娟儿,走,进去帮娘烧火,晚上一大家子的人都还要吃饭了。”
罗氏拉着娟子便是又回了灶屋去了。
“二叔,婶儿那身子只要调理好了怀上孩子不是什么问题。”
看着二婶儿和娟子都进了屋子,花朵才转头,看着没有离开的二叔。
“谢谢你,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花大成看着一脸真诚的花朵,眼里全是复杂之色,想说什么,却终是闭了口。
“爹,我走了,你放心,我会过得好好的,他对我很好,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嗯,好,好。”
狗子看着那往着院门口走去的人,捂着脸,满是苦涩,终是哭出了声来。
怨鬼道上,黄尘漫漫,花朵立在那块半截身子都陷入了泥土的石碑旁,转身,看着身后生活了接近两个多月的家。
“我花朵对天发誓!从此以后,这天下,我为王!犯我者,杀!我花朵一定会过得好好的!比谁都好!”
不知何时,怨鬼林的旁的一颗老槐树上,一抹白衣飘飘的身影,正是卧在那横斜的枝干上小憩,闻着声音,睁开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熟悉声音,眸色幽深。
“醉月死鬼,帮我个忙,让你那些鬼子鬼孙给我盖间房。”
听着女人的话,男鬼淡淡挑眉。
“好啊。”
第一章 闹情绪
章节名:第一章 闹情绪
天色,很快便是暗了下来,大水潭子旁边的竹林变得更是幽暗了下来,晚风拂过,竹叶便是传来一阵沙沙摇曳的响声,却是让这片世界变得更加寂静起来,此时“有声胜无声”。
花朵光着脚丫坐在水汽氤氲的水潭旁边无聊地踩水,一会儿又看看背后的竹林,生怕里面蹦出一个什么可怕的鬼影子出来,那心里的绒毛毛也是一根一根地长出来,没多久,那脑子里的弦就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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