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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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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红衣教主偏头,一脸不解地看向对面同样有些疑惑的玄衫男子,“你可知是何意?”

以着他对花朵的了解,这字眼,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大多都是她占着别人不懂的优势去骂人的……

“在下浅薄了,不知。”玄衫男子摇头。

花朵再是不纠结在这问题上,只闻得了这破教主几句话,饶是他如何掩饰,她是看出了个全部来。

“手,拿出来。”此时,话语里面,全部是命令。

“本座没病。”

醉月偏头,看着那江面故作镇定,手心却是捏出了一把冷汗出来。

“你兄弟说你有病!”花朵挑眉看着那人脸上全是不自然之色。

“他并非本座兄弟,他胡说八道,他居心叵测,是来骗钱的江湖骗子。”

“噗!”

正在喝茶的人,本是风雅非常的人,听着这句,便是再好的礼仪也给忘了,口中的茶水硬是将自己给呛了个够,扶着桌子一个劲地缓气。

良久,云天夜好了些了,抬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醉月,满脸的心伤之色,“你,你居然这么不相信为兄的?你知道你这样说,很是让为兄的心伤?你这又要让家中思子心切的老父怎办?”

“本座亲自将父母葬下的,难道兄台的意思是,生父十几年来下面寂寞了,上来诈尸的?”

醉月今日,在花朵面前,硬是死不承认和这云天夜有什么不“轨”的关系。

“你,你……”

花朵就看着那玄衫男子“你”了好几个都没有你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极其诡异,看不出是心伤还是什么来着,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两人,那肩膀耸动得厉害,似乎是在捂嘴,然后,弯腰似乎是在哭泣。

“你,没事吧。”

花朵看着那玄衫男子心伤成那样,终是有些不忍。

“没,没事,你们继续,我先,整理一下心情,想想如何回去给老夫交代。”

玄衫男子摆摆手,声音有些颤抖。

花朵无奈地看了那人一眼,有些同情,真是可怜,好不容易找回了弟弟,这弟弟居然是个白眼狼,这般冷漠,着实只有这魔教的教主才做得出来!

“手,拿出来,我说第二遍。”

此时,花朵的声音里,突然多了几分严肃。

“本座没病。”

那人坚持。

哗啦一声,花朵已是将面前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茶杯的碎片,散了一地,旁边正“哭”的厉害的人都被这突然的情况惊得止住了哭声,转头,不解地看着满脸怒气的花朵,这妮子这又是如何了?

“老娘说你有病就有病!怎么,还想造反了?”

看着这般满是怒气的花朵,醉月愣了一愣,她这话的意思……

“不敢。”

想着,便是将袖子里藏着的手拿起,乖乖地将手放在花朵面前。

这一举动,看得一旁的云天夜越是惊讶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只熟悉的手,花朵眼神有些微微黯然,抬手,摸上那冰冷的皮肤,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亭子里又是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花朵才是将那手甩开,一脸嫌弃道:“老娘今日心情不好,偏你给你医!”

说着,便是站起身来,看着旁边的玄衫人道:“身为兄长,就要做好教育弟弟的责任,不听话,给我狠狠地打屁股,打到他求饶为止!”

“好。”听着如此一番话语,云天夜只有愣愣地点头,硬是说不出半个字出来。

“另外,你这棋盘可是很贵?”花朵指着石桌上的棋盘问道。

“白玉棋盘,倒是在下最爱,走哪里都带着。”

玄衫人很是老实地答道。

“嗯,不错,不错。”

花朵伸手摸上那棋盘,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突然手抬着那棋盘一阵猛掀,“嘭”地一声,棋子哗啦啦落了一地,棋盘也碎成了整整四瓣……

看着那棋盘碎了个稀巴烂,花朵眼里,终是有了些满意,拍拍手,看着彻底愣住了的玄衫男子,指着醉月道:“这账,你记在他头上,弄死弄活随便你。”

做了坏事,花朵心中无限舒畅,转身,潇洒地离去。

亭中两人,看着那潇洒至极的背影,就那样,整个石化了。

“哎,穷人就是可怜啊,尼玛想发个火还得先算账。”

风中,只剩下一声,似乎很长的叹息。

------题外话------

明日烟面试~晚更~给大家说一下~

第六十六章 醉月受伤

午后的阳光,带着猫一般的慵懒,照在人身上,懒懒地想睡上一觉,明媚的阳光,衬得整个城镇,都带着低调的繁华雍容,绿柳扶摇,小河潺潺,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沿街小贩,叫卖连连,街坊幼童嬉笑打闹,一切都显得那般和谐。

花朵眯着眼睛,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突然觉得心头有些孤独得慌,自己就像一个无根的浮萍,漂啊漂,永远融入不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我到底是属于哪里的?”

没有家的人,永远是孤独寂寞的。

花朵抬头仰望头顶湛蓝的天空,看着那慵懒地飘着的白云,眼里全是迷茫,看了良久,依然不是以前那个熟悉的天空,不免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意。

老爸,老妈,朵朵想你们,朵朵害怕了。

抬手摸着小腹,突然忆起,那里是还有一个让人充满期待和彷徨的小生命,眼里终是剩下了温柔,“宝贝,虽然你没有爹爹,娘亲一定努力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娘会让你成为这世界最幸福的娃娃”。

她花朵一定会努力,打造出独属于自己的天空,打造独属于自己的温暖家园。

想着肚子里的孩儿,花朵心情就好多了,猛地甩了甩头,脸上又是如花的笑靥,大踏步,向着美好的未来前进。

十里长街,长相平凡的布衣女子,悠然地在前面走着,身后,一身火红衣衫的俊美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引来众多路人围观。

“天,这谁家的公子,长得好生俊俏,我从来没见着这般神仙似的人儿呢。”

街旁卖菜的大妈,看着醉月,连连赞叹,连着被那买菜的顺走了一把葱都没见着。

路上的行人,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均是为着这看似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华贵红色衣衫的公子。

那人,却仿佛是没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似的,只是看着前面五步距离的人,眼眸里,有些痴狂疯癫,有些惶恐无助,有些温柔缱绻……

再是感知迟钝,花朵也是发觉了异样,却是装作不知,走了好久,看着周围人少了,才转身,看着身后的人,眉头深深地皱起。

两人就这样看了好久,花朵不语,兀自转身,向着旁边的赌坊走了进去。

依旧是喧闹纷杂的屋子,满室市井之味,这次,花朵因为身上有一两银子的本钱,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赚了足足十两的银子,趁着在赌坊的人发现之前就又偷偷地溜了出来。

身后,一直有一红衣的男子,在紧紧地跟随,这两个奇怪的组合,一直是路人,关注的焦点。

随便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包糖炒板栗,慢悠悠地边走边吃,欣赏着这古代的街市,走了一条,又一条的街,充分地享受了一把逛街狂人的乐趣。

“你打算跟多久?”

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巷,悠闲的步子终于停了下来,花朵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一辈子。”

天色已是黄昏,夕阳之下,那人一身火红,有些红艳得寂寞,三途河旁的地狱之花,从来都是孤独地开放,衬着一片血色天空。

“我不认识你。”

花朵看着他,淡淡地说到,一句话,便是彻底撇清了关系。

花朵其实只是纯粹的生气而已,生气,因为这人一半的责任,二叔受了那样严重的伤,除此,更多的原因在于,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醉月到底是怎样的身份。

她花朵,不想活在无知中。

转身,正是要离去,却是突然听得一声似乎是利刀入体的声音,离去的步子,就那样生生顿住了。

再转过身去之时,瞳孔,瞬时紧缩。

站着的人,似乎是因为躲闪不及,身后偷袭而来的长刀,直接从肩胛穿过,一滴一滴的血,顺着那锋利的刀刃下落,在地上开出一片妖冶的鲜红。

她以为,他的血,也是冰冷的,却原来,也是火热的。

“魔教之人,该杀。”

花朵惊讶地看着那背后给了醉月一刀的人,不是那知府里面的衙役刘行风是谁?本来平日看着还算面善,此时却是一脸的冰冷无情。

似乎醉月自己都被这突然出现的人给震住了,转头,不解地看着他,直到那利刀从他体中抽出再次向他砍来之时,他才偏头,一个闪身,落在几步开外。

站在醉月身后的花朵,就看着他肩背处的红色衣衫,氤氲出一片血红。

“本座与你无仇。”

醉月眉头微皱,看着前面提刀直指他的人,越是不解了起来。

“不共戴天!”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已是交手有十多招,刀影如电,红衣若风,根本看不清具体详情。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花朵,看着地上落下的一点点寒梅,心中,终是有些抽疼。

“住手!”

看着两人均是落在了地上的空隙,花朵以着风似的速度一下子便是冲到醉月面前,将人给挡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看着络腮胡子,“不准你碰他!”

“丫头,走开,此时与你无关,我不想伤及无辜。”

刘行风看着挡在醉月面前的花朵,眼里有一丝不耐烦。

“他是我相公,怎么不关我的事了?”花朵不依。

“你走开!”

刘行风有些火冒了。

“凭什么!?”

花朵说什么都是不让开,此时,那身后的醉月,突然伸手,将前面的人,搂入怀中,“娘子,这前面的位置,本来就是为夫的,乖,站在一边去,为夫的马上就会解决的”。

说完,便是将花朵轻轻送到身后,慢慢向着对面的人走去,脸上的笑容,妖娆嗜血,“本座倒是想问问,阁下如何得知本座身份?本座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从十五岁走上那个位置,在外人面前,从未取下过那枚面具,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早已入了地狱,只除了身边几人。

“玄冰诀二层寒冰掌,除了魔教教主能习得,世上何人还会?”在醉月想为花朵解毒用了玄冰诀时,刘行风便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未寻得机会点破玄机而已。

“寒冰掌?”

想了片刻,醉月眼中疑惑,瞬时散去,眼中了然。

“那便是再留不得你。”

淡淡的话语,全是嗜血的张狂,身影一闪,便是直向对面人而去。

刘行风提刀力道十足地劈下去,却是被两根纤长手指,轻易夹住,眼前之人,已是和刚才形同两人。

醉月抬手便是捏住将那不薄的刀刃一弯,那刀刃便是如脆木一般,断成了两截,强劲的后力顺着那刀身直达刘行风手上,顿时跟着一麻,“哐啷”一声,半截刀身落地。

当刘行风再是抬头之时,颈间已是多了一折断的刀刃,那尖锋已是进了皮肤半指,顿时鲜红的血,顺着带着丝丝寒气的剑刃滑落而下。

“凭着你那点本事,阁下还想要了本座的命?”

看着那人皱起了眉头,醉月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本没打算活着。”

刘行风同样淡然地看了回去。

“那本座就直接送你下去便好。”

说着,醉月便是要将手中的刀刃划下。

“等等。”

一旁的花朵突然站了出来,一把拉住醉月的手,看着刘行风,问道:“喂,我说,老哥,他哪里惹着你了?魔教的就不该活了?你偷袭人家就算正道了?”

她始终是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凭什么只要听着是魔教的就一定要将之杀尽?尼玛正道的又有几个好人,武林之中不失本来就是强者为尊么?

还是这些人羡慕嫉妒恨?

“丫头,我劝你离这魔头远些,莫要将来因他而丢了自己的性命,我与玄冰教之间的事情,本来纠葛颇深,一时半刻也是说不完的。”

看着眼前这个和曾经相识的女子长得有五分相像的人,刘行风的眼里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苦涩和思念来,十几年来,淡出江湖,还不是为了情一字,这世间,谁又能逃脱情一字束缚?

“哎,我的事情大叔你就别担心了,他就是我肚子里孩子他爹,你今日要是要了他的命你是要让我去当寡妇啊?你还嫌我的命途不够坎坷?”

索性也不忍心看着这死鬼受苦受难,他花朵就当个观世音菩萨将他收了也无妨,反正,作用大大的有,已是养眼,二是,孩子还是有个爹为好。

“你,你们……”刘行风看着两人,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和那看似平常实则不简单的林公子关系不浅,现在居然又和这教主,连孩子都有了。

“娘子,你……”连那醉月都是惊得“哐啷”一声,手中刀刃落了地上去。

“怎么?不愿意啊?”

花朵挑眉怒了,尼玛嫌弃?老娘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老娘孩子?

“不,不是……”

醉月急忙摇头,他总觉得,一切,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那还站着敢什么?走啊,你两这一身的血,是嫌血多了想多放放?有什么会去慢慢说。”

第六十七章 老娘宠你

怕两人身上的伤引得太多人的关注,花朵只好将人带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客栈暂时去处理一下伤口,顺道让那小店的小二出去买了些伤药和缝伤口的针线、酒之类的,一番七七八八下来,倒是将她好不容易赌回来的银子给花了7成出去,剩下3两的碎银子,只够雇佣一辆马车舒舒服服地坐回花家村去。

那刘行风身上的伤倒还好,只是在脖子的伤处简单地包扎一下就好了,严重地却是醉月。

“刘大哥,我现在要给醉月疗伤,这期间,还请莫要打扰,待会儿该说清楚的,我自然会问个清楚”,花朵看着刘行风,一脸的严肃,眼里,还是有些怨怪的,那一刀刺下去,不痛才怪,不严重绝对是假的,只是,她不能告诉这人而已,“我想刘大哥也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吧?”

听着花朵的话,刘行风淡淡地扫了一眼两人,将桌上的刀拿起,人便是向着门外走去了,从外面将门关好,抱着怀中的刀当门神去了,楼下食客三三两两,偶尔有抬头看见这穿着一身衙役服饰的官差,眼里露出几丝疑惑,不知道这人是办什么差事的。

看着屋子里再是没了外人,花朵这才将醉月拉向里间,指着那还算干净的床铺对着醉月命令道:“将衣衫脱了,上去!”

“好。”醉月今日是一点都不敢违逆了花朵的意思,生怕再是在头上扣了几顶大罪下来便是永无翻身之地了,花朵说什么都是只敢乖乖照做。

于是,纤长素手,轻解罗裳,一层层纱衣,绫罗慢慢滑落在地上,黑发如瀑,露出下面白皙的肩背,光洁如玉,也不乏健硕,除了左肩背部出一食指长的仍在缓缓地流血的伤口有些破坏了这份完美,却真是如曼珠沙华般寂寞的冶艳,又有冰莲般的清高孤傲,有些像是这两种的矛盾混合体。

谪仙般的人,将上身的衣衫脱了个尽,左背处一片血色妖娆,像是满是刺的玫瑰,残忍的美丽。

青莲一般的人,坐在床边,看着五步之处,鼻血落地三尺长的女子,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微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娘子,我好了,你没事吧?”

正是看得两眼发直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鼻子似乎是湿了,抬手一抹,擦!又是鼻血!

“没,没事”,花朵一脸尴尬地将鼻子上的鼻血擦个干净,转身从外面将一盆开水端了进来,将泡在里面的纱布拿出来拧干,也坐到了床边,对着面前的人吩咐道,“转身”。

美色美色美色,美色在前,一定要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当花朵仔细看着那左肩背上的伤口之时,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那一刀好是刁钻,差不到几厘米,就是心脏所在之处,还好醉月发现得及时,避开得早,伤了周围的几处中小血管。

从开始到现在,这人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声呼痛都未曾说过。

“明明很痛,你又如何要苦苦撑着?”

花朵用开水烫过的纱布将那伤处按住,看着前面背对着她的人说道。

“不痛。”

那声音,依旧是低沉磁性,听不出来半点痛苦。

“这样还不痛?”

花朵听着醉月这话,心头不知为何,有些不喜了起来,手下的纱布,按得有些使劲了起来。

“不会。”

“你若说一句痛出来,我花朵从此刻开始,护你一辈子,你若是不痛,那我便是不需要待在你身边。”

看着前面的人正要回头,花朵抬起空闲的左手,及时将人给制止住了,手下的皮肤,凉的不似正常人。

“别回头,我花朵也不是说大话之人,你道一句是或是不是就行了。”

“痛。”

话语之中,却是满是复杂。

“那好,花醉月,你听好了,接下来,你将会更痛,我要你记住,这就是你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代价。”

认真起来的花朵,脸上再是无了一丝的玩笑之意,下了床,将准备好的针线取来,用小钳子夹住,弄成一个微微的弧度,才穿了线,将手和这些道具都放在酒里泡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拿出来。

醉月早是知道了花朵要干什么,就坐在床上,再是不动,感觉到身后的人也是坐在了床上,放在膝上的两手,暗暗地握住。

“我开始了,你这伤口有些大,我必须给你缝上才能更好的愈合。”

“好。”

其实,在清醒的人身上缝针,花朵也是第一次,心头也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她知道,皮肉穿针之苦,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

她却是真是只是想惩罚一下醉月,明明是一教之主,却是躲不开那一刀,说什么她花朵都是不相信的。

一想到这里,也是有一些生气的,便是毫不犹豫地下手开始了第一针……

花朵终是知道,这人,真的会痛,她下第一针之时,那身子就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是又马上停止了,接下来的每一针,都会感到手下,冰冷的皮肤,微微的颤抖。

当花朵好不容易将后面的伤口处理好了,来到前面,却是看到醉月已是满脸的的冷汗,脸色已是有些发白,本来,受了这贯通一剑,他还能挺到现在,着实不易。

“现在我来不及配止痛药,你坚持一下。”

“娘子,我好痛。”

乖乖地坐在床上的人,看着花朵,有些虚弱地看着花朵说到。

“痛你当时为何不躲?活该。”

花朵没好气地看了醉月一眼。

“因为娘子你不要我了。”

其实他的确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凭着本能本是能躲开的,却是到了一半,看着那决绝而去的身影,终是放弃了,就那样让那一刀穿过,他在世间,如今最大的牵挂,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人,没了她,他就真觉得,一切都是毫无意义了。

“你隐瞒那么多,我那是生气。”

花朵狡辩道。

“那我以后不隐瞒你了可好,娘子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与你可好?”

“好,你若是乖,我奖励你糖葫芦吃。”

刚一说完,手中针线已是动了起来,面前的人再是没了半句话说得出来。

好不容易将前后的伤都缝好了,花朵也是紧张的出了满头的大汗,待弄完,饶是醉月这般强悍的人物,也是有些虚弱地躺了下来,喝了店小二送上来的药,便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悄悄将被子里的人手拿出来,再次仔细地把了脉,经脉瘀滞,又强行去冲破,损伤得厉害,这人,是不想要命了吗?

“花醉月,你听着,因着你那一句跟一辈子,我便是相信了你,你的这些‘病’,我会想法帮你治好,不管你是魔教教主,还是别的什么,即使为天下唾弃不容,我花朵也会尽全力宠你,护你。”

将被子盖好,叹了口气,花朵便是悄悄地走了出去,心中郁卒,尼玛,好不容易感性一次,真别扭了还。

只剩床上之人,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刘大哥,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只有一句想告诉你,我不准你们伤他。”

出了房门,花朵看着一直站在门边的刘行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丫头,今日得了你一个人情,我便是不找他麻烦,但是以后若是遇上,我定会号召天下正义之士,共同诛之。”

“他杀了你全家,还是抢了你媳妇儿?”

花朵挑眉看着这面无表情的人,依着今日醉月的表情,她着实是看不出来这冤大头是怎么找上来的。

“我与魔教的恩怨,丫头你还是少管为好。”

刘行风不愿多说,转身便是向着楼下走去。

看着楼下如风般离去的人,花朵眸子微眯,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花朵没放弃的人,谁也别想伤害,这天下人敢与我作对,杀!”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颜,抬手摸上小腹之处,“嘿,人不疯狂枉少年,孩儿,跟着娘亲一起疯狂可好?”不然,多没意思?

家里有个男人让她宠着,多幸福。

“我该如何去保护自己和他呢?”

什么事情,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只是个农家女子的花朵,其实现在一点资本都没有,没钱,没权,没势。

醉月养伤的这三日,花朵便是一人在想着以后发财求权的法子,顺便让店家小二去告诉那知府,让他知道两人的去处,好将什么山珍海味、银子啊什么的送到这里来,还一再嘱咐,别送错了地方。

那知府倒是听话,真的每日三餐都差人将上好的饭菜送了过来,虽然不是真的什么山珍海味,却是鸡汤、排骨样样都有,还送了三十两的银子说来说是让当做零花的,花朵也不多说什么,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人家要送,她不收岂不是不懂礼貌?

三日的时间,醉月坐在床上跟个大爷似的,看得花朵都有些羡慕嫉妒恨了起来。

今日天色已经很晚了,那县衙的人才将食盒给送来,却是一个陌生人。

“上午送饭的大叔怎么没来?”

花朵从对方手里接过食盒,看着那人,眼里有一丝疑惑。

“他今晚家里有事脱不开身,让小的把饭给姑娘送来,小的就不打扰姑娘了,这就先回去了。”

那年轻小伙子向着花朵施了一个礼转身便是快速离去了,看着那人穿着的一身有些不合体的衙役服饰,花朵暗暗皱了眉头,看着手中的食盒,抿嘴不语,转身,进了屋子,将门从里面插好,转过背来却是看到平日都是躺在床上的人,此时披了一件衣衫,正坐在外间的桌子旁。

花朵眼珠子瞬时跟着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将食盒放在桌上,把里面的饭菜一一拿了出来,扑鼻的菜香,勾得人食欲大动,顺手从汤罐里舀了一勺汤出来,看着面前的人,笑得有些阴险,“死鬼,来喝汤”。

“好啊,娘子果然体贴。”

醉月淡淡一笑,就要张嘴将那一勺子的汤给喝下去,却是到嘴边的时候,那拿着勺子的手一下就移开了,“谁是你娘子?少给老娘乱喊!这一勺就不给你了”,手向着旁边一甩,那一勺子的汤水,就洒了一地。

“待到尘埃落地时,便是明媒正娶日,可懂?”

花朵笑笑,自己从汤罐里舀了一勺子出来,往着嘴里送去,却是在半路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我懂,娘子这一勺,就无须喝了”。

房顶之上,微微的打斗之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外面有几人?”

花朵没有内力,听不出来到底有几人,只得转头问着醉月。

“明里与影打斗的有一人,暗处九人。”

“武功咋样?”

“不低”,醉月说着,一把将花朵横抱在怀里,“娘子,我们还是逃吧”。

。。

第六十八章 音杀

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县城外面,鸟鸣声声的山间道上,一辆外观朴素至极的马车,正是慢悠悠地向前走着,车铃声声清脆,打破了黄昏入暮的寂寞。

用羊油保养得很好的手,轻轻挑开遮去了不少光线的车帘,云天夜撑着头,看着外面起了山岚雾霭的的群山,“这大好河山,果真是谁都放不下吗?”

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只是,其中千丝万缕的情感,却是分不清。

随着一声受惊的马嘶,车子的突然停止,让云天夜的身子也跟着微微向着前倾了一下,突来的状况,打破了他欣赏美景的心情,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的帘幕。

“无名,何事?”

“回主子,是林家四公子。”

听着这名字,云天夜淡淡挑了眉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不知阁下找本王何事?”

这人面前,他无须隐瞒身份。

“小生只是想问问,王爷这么急匆匆地离去,又是为了何事?小生还想给王爷好好送行一番呢。”

林秀才有些遗憾惋惜地看了那一直未曾撩起的车帘,眸色里,闪过一丝杀机。

“多谢好意,只是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得回京城复命,四少这番盛情,小王只有辜负了。”

“小生倒是好奇了,本是说来这一带游玩的,王爷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去复命的?”

林秀才“哗啦”一声打开手中的金骨折扇,笑得邪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车厢。

云天夜只是笑了一笑,似乎觉得有些累了,便是惬意地躺在身下的软榻上,从前面的小几下面取出一副新的棋盘和棋子,自己与自己下起了棋来。

看着车里的人一直不回答,林秀才眼里,本来隐藏极深的暴戾之气尽显,周身的杀气,让赶车的无名都瞬时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全身都戒备了起来。

“我说过不准将她牵扯进来。”

“本王何时说过跟你有约了?”

手中白棋落下,云天夜不急不慢地说到,似乎是根本就没将林秀才的话挂在心上。

听着车里的人的话,林秀才一怔,良久,才是手拿折扇半遮面,脸上全是邪气的笑容,“好,好,王爷做事果然不同,在下佩服”。

云天夜对着手下的棋子似乎是着了迷一般,开始深思每一步路的走法,车外的人再是说什么,都似乎是没有听清,眉间却是早已染上了倦意,似乎连手上的棋子,都快捏不稳,只疲倦地想要永远睡去,使劲摇了摇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却是越发有些黑了起来。

眼眸里终是染上了狂躁,恨不得让这天下的人都马上死在自己的脚下,那种恨意,他无论如何都抹不去,忘不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马上就从怀里拿出一小白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褐色的丹药,迅速吃下去,人便是倒在软榻上,缓了好久,那阵眩晕才过去。

听得车内微微的动静,林秀才开始眼里有些疑惑,却是看着那赶车的侍卫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心中便是了然,果然传言不假,也难怪这将死之人会到这里来了,想到这里,他倒是觉得,这人可怜的紧了。

“王爷理当庆幸那毒童并没有要了她的命,不然,你的所有算盘,都将落空”,看着那车里的人似乎是痛苦得很,林秀才心里便是好受了不少,眼里,也是带上了七分的狠戾,“小生在这里告诉你吧,不论对于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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