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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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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子受宠若惊了一把,所见非虚,虽是听说那公子出了远门采购药材去了没见着面有些遗憾,心头却还是高兴的,自家闺女啊,看来是有了好的归处了,他这个当爹的也放心了。
花朵听得老爹这般说话,却只是淡淡反应。
农忙时节已是过了,地头也不需要有那么多人去忙,狗子便让花朵在家里好生休息着,不要她再下地了。
平日里没什么事情,除了帮二叔查看伤情,催着婶子喝她买回来的生子秘方,便是一个人走到那怨鬼道的黄葛树下发呆。
那里倒是经常碰着那村子里的神算子萧婆婆,两人这么几说几说,就熟了起来,后来花朵跟着老爹去捕鱼回来也会多留几条鱼给这萧婆婆送去。
除了隔三差五就碰着了这萧婆婆,另外一个她没想到的就是那林秀才,这段时日,倒是经常看着他在路上乱晃,晃着晃着,就也晃到了这黄葛树下。
“朵朵,又来这里散步来了?”
林秀才见着这么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这人就瘦了好大一圈,眼中往日的神采也是不见了,心中暗自心疼得紧,却又想不出该如何做。
“是啊,这边风景很是不错,我喜欢。”
花朵倚着那巨大的树干坐着,手里捏着一片老叶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眼神却是游离的。
“在下可否有幸,文人小说下载与你一同观赏美景?”
不待她回答,林秀才便是一拂衣摆,很是自然地坐在了花朵的旁边。
“好啊。”
这便是他们见面就会出现的对话,剩下的就全是沉默。
花朵的变化,罗氏很早就察觉出来了,几次把她拉到身边想问个清楚,她都是什么都不说,只说自己最近觉得身子有些疲累,所以才没甚精神,罗氏听来却只是将信将疑。
花朵其实也没有骗她,最近身子的确是觉得有些乏了,老是想打瞌睡,坐在哪里都犯困,人就更没什么精神了。
这日,在那硬木板上睡得不踏实的花朵夜间一直做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噩梦,梦里那些长相凶恶的厉鬼硬是缠着她不放,说是要来索命的,吓得她再是没了半点的睡意,一大早便是起来了,却是突觉一阵干呕,呕了些酸水出来,心头难受得紧,所幸,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还睡着,没有将他们吵醒。
便是到井便洗漱好了,帮着比大家都起得早的二婶烧火去。
“婶儿,我来帮你烧火吧。”
“朵儿,你咋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罗氏正在菜板上切洗好了的红薯,有些惊讶地看着往日喜欢睡懒觉的二丫今日居然早起了。
“我做噩梦呢,吓得一身冷汗,睡不著了,起来帮婶儿你做点事情,待会儿困了再去睡也无妨。”
花朵边说着边打着哈欠,眼皮子却是一点要打架的意思都没有,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进去。
“原来是做了噩梦了,没事儿,二丫不怕,梦而已。”听着花朵没事,罗氏便是专心地将手上的红薯切成块待会儿水开了好下下去。
花朵看着二婶转了身过去,借着那灶的遮挡,将左手的袖子提了起来暗中摸了一把脉,那脸色一下子就精彩了好多,嘴角跟着抽了几抽,“我擦!中弹了!”
“啥?中,中啥?”正在专心地“哆哆哆”地切着红薯的罗氏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转头不解地看向她。
“哦哦哦,没事儿没事儿”,花朵这才惊得,幸好婶子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顺手又将手中的玉米杆子折断扔到灶膛里,那火一下子就又燃起了好大,“我说这玉米杆子晒得干,好烧,一进去就燃起来了”。
**呀,**呀……
“这当然,堆在外面晒了好久呢。”
看着盖着锅盖的大铁锅已经开始冒着白气了,罗氏将锅盖揭开,将切好的红薯块都倒进去了,又盖了锅盖继续煮着。
“婶儿,我问你一个问题哈。”
那灶膛的火苗闪动之间,花朵的脸也跟着明暗交换,看不清那脸上的神情。
“嗯?什么问题啊?”
罗氏正弯腰从橱柜里把玉米面提出来放在灶房里唯一的一张小桌子上,听得花朵这般问话,有些奇怪地转头看着她,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说话怪怪的?
“你怀上娟子的时候,辛不辛苦啊?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
罗氏一愣,“你说怀娟子那时候啊?”
说起刚怀上的时候,当然是喜悦极了,不光是她,大成也很是高兴,那种激动的心情到现在都还记得。
“呵呵,那孩子在我肚子里可是让我受了好些罪呢,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好的,连着生她都是折腾了好久才不情不愿地给我出来呢,从头到尾可都是让我吃了好一番苦头。”
说着,却是眉宇之间尽是幸福与喜悦,整个人全身上下都焕发着母性的光辉,看得花朵一阵发愣。
“朵儿,你今日怎么想起了问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了”,花朵顿了顿,继续说道,“婶子对娟儿可真好”。
花朵说着,倒是真的羡慕了起来,暗中摸了摸那还没什么反应的肚子,脸色有些卡白,却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尼玛什么鬼穿越?所有步骤都给省了就直接当了娘?老娘前世还是个黄花闺女呢,男女情事都没经历过这就怀了种?不公平啊!
看着花朵那一脸的黯然,罗氏心疼得紧,这孩子这句话的意思,她自然是懂的,哪个孩子不希望有亲娘疼着亲爹宠着的?
“朵儿,别想多了,这家里,你婶子和二叔都会把你当亲闺女一样疼着。”
“嗯。”花朵有些鼻音地应了一声,便沉默地烧着火了。
一早上下来,再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再说了。
饭桌上,花氏看着最近这二丫话少了不少,自己故意跟她抬杠她也是不再针锋相对了,也就懒得再去挑她的刺,想着可能是这娃子是怕了她这个当家主母了,便是心中也好过多了,看着家中的不少事情也觉得顺多了。
几人碗里的玉米糊糊才刚喝了几口,就被院子那柴门的人声给打断了。
“快开门!快开门!官差办案!”
听得官差两字,众人均是惊了一惊,这大早上的官差来他们家干甚?
还是花大成反应快,急忙放了手中的碗筷出去开院子那柴门去了,看着那三位身穿红底黑边衙役服,腰间别刀,一脸不近人情的衙役,后面还跟着村长的二儿子花二宝在,满脸疑惑道:“几位官大哥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那为首的满脸络腮胡子,长得也高壮的衙役一把推开花大成,领着身后的人就往着众人吃饭的地来了。
站在那主屋的门槛外面,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在花朵和大丫身上,将那花二宝拉到面前,指着两人道:“是哪个?”
“是她!”花二宝一脸愤恨地指着花朵道,那神情,就跟她欠了他祖宗八辈子的债一般。
那衙役将花朵上下打量了个遍,良久,才从怀里取出一张有些泛黄的宣纸,小心打开,露出上面几行字迹清秀的小篆,伸手拿到花朵面前,一脸鄙夷地啐道:“多大的女娃子就学会出来骗人了?没有本事还敢借鬼神之名给人乱开药方子,这药方子是你开的?”
花朵扫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迹,看了一眼那几乎想立马把她吃了的瘦猴子,皱眉承认道:“是我开的?可有什么问题?”
这是她爷爷教给她的方子,祖上多年行医总结下来的,她自然是相信没什么问题才敢给人开的,这瘦猴子带着官差来她家这是什么意思?
“问题?人家老子都给你这毒方子给医死了你说有什么问题?”那络腮胡子的衙役似乎很是为那花二宝感到气愤,看着花朵的眼神也跟着是怒火万丈。
“医死了?”花朵瞬时满脸的震惊,“不可能!”
花朵相信,自家祖传的那些方子绝对是没问题的,这村长前断时日人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以着她的推算,不该这么快的。
还有,这村长死了,怎么村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少在那里狡辩!跟我去衙门走一趟,你自己去跟我家大人说去!”
那衙役再是不给花朵机会多说什么,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人拖起来,这么一拉,连带翻了花朵坐着的凳子,上了枷锁便是要往着外面拖去。
饭桌上的花氏早已被这几个凶悍的衙役吓得面色一阵发白,手脚直抖,哪里还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官差大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跟着过来的花大成想上去将二丫给拉住,却是被另外一个衙役给直接推开了,“走开!别妨碍我们办案,不然连你一起抓!”
花大成被那人那么大力一推,整个人便是摔在了地上,那还未彻底好全的伤处也碰到地上,瞬时疼得脸色一阵发白。
“你推我二叔干啥!你他妈的要死啊!没见着他身上有伤啊?!”
见着二叔脸色不对的花朵,想要上去查看一下情况,却是被那络腮胡子的人死拽着不放,一时间也是火冒了起来,转头看着刚才推了二叔一掌的衙役骂道。
那衙役也没想着这农家汉子身上会有伤,看着那人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生怕自己那掌给推出了什么事情回去不好交差,听得花朵那般激动的声音也不好说什么。
罗氏也是吓得马上跑出去将人给扶起来,焦急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摔着哪里了没有?是不是摔着伤处了?你告诉我啊,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罗梅生怕这么大力一摔,自家相公的伤口又给摔裂开了。
“没,没事”,花大成缓了一口气,见着一旁的大哥也给挡在了屋子里面出不来,便又是抬眼看着那络腮胡子的衙役道,“官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家二丫她个女娃子家经不得你那几下子动粗。她真的是懂医理的,你看,我身上这么重的伤都是她给治好的,她不会乱给人开药方子”。
说着,花大成便是一下将衣领拉下来,露出右胸处的还未愈合全的剑伤给几人看。
“是啊,我也在吃朵儿给开的调理方子,喝了这么久的药人都好好的,反而是气色好了不少,如若她乱开方子,肯定我也不会现在还好好的啊,我也用她的方子用的时日不比村长他少啊。”
【“文】罗氏也急忙为何花朵说话。
【“人】“我家二丫真的不会乱给人开方子还害了人家性命的。”
【“书】狗子站在一边,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担心。
【“屋】“他两都是你医治的?”听得几人这么一说,那络腮胡子的汉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转头问着花朵道。
“是的,我开的药,二叔他是受了一剑穿胸的剑伤,我给缝上后用了些药,二婶是因为没有生育,我给开的是生子的秘方。”
花朵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看着这人淡淡地说到。
“生子的?那真的有效吗?”络腮胡子一听是生子的,顿时感兴趣了起来,看着罗氏好奇地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现在人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罗氏说着,却是一脸的羞赧之色,低着头手里抓着花大成的衣角,越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废话什么啊?没见着我二叔伤的这么重吗?他哪有精力跟二婶去同房?他不要命了?要走就走!”
花朵不想再在这里拖拖拉拉的了,生怕这些衙役再把家里的人怎样,抬眼看着那屋子里坐着闷不吭声一脸看戏表情的继母三人,眼里越是不耐了起来。
这尼玛待着这里有何用,公堂质证?她去去又何妨?
“嘿!你这女娃子倒是泼辣,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就一点都不怕这人命官司?”络腮胡子看着花朵一脸的蛮横和不耐烦,顿时唬起了脸。
花朵一点都不为这汉子的凶煞表情所惧,淡然道:“是不是我那方子的问题都还不好说,我现在怕啥?”
见着花朵这般说话,顿时那络腮胡子面上就带上了些欣赏,竖起大拇指道:“有胆识,只要你不搞阴的老哥我也不为难你个妹娃子,反正人家大老远的跑到县衙来鸣冤告的就是你给人家开得方子有问题,我们也是赶了一天的路才走道你们这偏僻的穷地方来,你自己就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吧。”
“二婶,你快扶着二叔进屋子去休息一会儿吧,记得每日继续给他熬些鱼汤喝”,转头,花朵又看向老爹道,“爹,你别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先跟他们去走一趟”。
“呜呜……”
一旁早已被吓住了的娟子,看着自家二姐就要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差带走了,人一下子就吓得哭了起来。
“二姐……”
富贵站在娟子的身边,满脸担忧地看着花朵。
“没事的,富贵别担心,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好好照顾爹和二叔他们,我相信,终有一天,我家富贵会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说完,花朵便是转头就向着外面走去了。
“二姐,我一定会努力的……呜呜……”说着,富贵便也跟着娟子两人哭了起来,抬起袖子,那眼泪擦都擦不干净。
罗氏跟着抹起了泪。
几个大人和小孩,都跟着出了门,硬是舍不得让那官差将人带走。
花家今日家中一大早上这么大的动静,隔壁的邻居也跟着被惊动了,纷纷开了院门出来看是怎么么回事儿。
一出门,就看着身被枷锁的花朵,身后跟着几个身穿衙役服饰的高壮男人,还有个是村长家的二儿子,跟游街似的从村子的这头走到那头。
“这是咋回事儿啊?看着这样子好像是狗子家的二丫犯了事儿了。”
“怎么村长家的二娃子也跟着走了?”
一家传一家,便是一家一家的人从屋子里面跑出来,跟赶集似的,好奇地不远不近地跟着花朵几人,第一次在村子里看着衙门的人,觉得稀奇极了。
“乡亲们都快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就是这个坏女人为了骗钱乱开药方子把我爹给医死了,我把她给告上了县衙去。”
村子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那花二宝转身便是大着嗓门向着大家说道。
“哎呀,真的假的哦?村长怎么就出事了?这啥时候的事情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疑惑不已,这村长又是怎么回事儿?前些日子那陈家的儿子才莫名其妙地死了怎么还没过多久这村长也去了?
“我爹他人还躺在县衙那里棺材都还没进呢,我骗你们作甚?都是这个女人!”花二宝指着花朵满脸的怨恨,“就是她那天当着大家开的那个方子害了我爹的命!大夫说那方子根本就毒药,是她把我爹给毒死的!”
“天!这二丫怎么这般的胆大?太可怕了!”何大嘴捂着胸口一阵后怕,幸好当日没去问这二丫要什么劳什子的生子秘方,不然的话她就成了那个替死鬼了,“我就说嘛,你个女娃子家家,书都没摸过,哪里懂医啊,我看她说什么遇到神仙啊也是鬼扯,就是想来骗大家钱的!这种不折手段的女人,活该被抓!”
其他的人也是听得一阵唏嘘,便是开始骂起了花朵。
“蛇蝎女人!我看你卖的鱼都是有毒的!”
赵家的三媳妇儿最是看不惯这种为了钱财害了人命的贱人,她自己的亲爹便是被那些个庸医给医死了的,越是想着,越是为着那花二宝感到气愤,从地上捡起一个鹅蛋大的石头便走上去趁着几人不查往花朵身上使劲砸去。
花朵被这么一下子砸在右手臂上,骨头都砸得生疼,一时也气了起来。
“死女人!老子卖的鱼有毒你怎么还好好活在这里?你怎么还不去死?”
“敢骂人?打死她这个厉鬼变的坏女人!还有理了?”
经她这么一开头,不少的人纷纷从地上捡起石子往花朵身上砸去,花朵现在一夕之间又是从被怨鬼附身了的可怜女人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枷锁锁着两手,也无法护着脸和头,已经尽量躲着了,那头上和脸上还是挨了好几个石子。
“我们二丫开的方子才不会害人呢,我都喝了这么久的药都没事,你们别打她!”
罗氏和狗子两人赶忙上去制止,却是被几个乡亲给推倒在了地上,对花朵扔石子扔得更凶,场面顿时一片混乱,惊得几个衙役急忙喝声制止。
“谁他妈的再敢来捣乱老子连他一起抓!”
络腮胡子横眉一瞪,吓得后面的那些人再也不敢上来了,这才没好气地转身往着前面走去。
这乡野之人哪里敢去惹这些官老爷,被这么一吼,便是再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了,看着花朵的身影却仍是满是怒气。
闻得声讯的林秀才从村子的最南边赶上来时,正巧见着花朵头上顶着两个大包,脸上还有些青紫,身上还被着枷锁,那人只是对他嘿嘿笑了两声,说了声再见,就那样被几个官差带走了。
刚才那阵骚动他也是老远就看到了,将狗子和罗氏两人从人群里拉起来,转身,皱着眉头冷眼扫了一圈那些闹事的人,良久,手中折扇突然“哗啦”一声打开,脸上绽放出一抹满是邪气的笑容,“诸位今日对她所作所为,在下定会清清楚楚地记住的,来日得了功名,会一家,一家地回报的,不会让诸位等得太久”。
众人哪里想着这常年都见不着人的秀才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这才想起这林家好似跟这花家有婚约关系,林秀才刚才那般话语下来,着实将一众的人吓住了,若是这秀才以后做了大官,这二丫就是大官夫人,他们这番得罪,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众人生怕这秀才就这样记住了自己的长相,纷纷转身离开了。
看着了林秀才这么个救星,罗氏激动地拉住他的袖子直哭道:“玉儿啊,你可得救救我家朵儿,她肯定是被人诬陷了的,这药方子她也给我开了的,我吃了这么久都没事,我家大成那么重的伤你不是说也是她救活的吗?那村长又没收他的银子,朵儿害他作甚啊。”
林秀才听着罗氏这么一说也是皱紧了眉头,觉得这事也太过蹊跷了,花朵怎样的医术,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说她医死了人他绝对是不信的。
而这村长死的又是这般扑朔迷离,村里的人都没听着消息,越想越觉得个中疑点重重,怎么看怎么又问题。
“花叔,婶儿你们先回去等消息,我这就回家准备一下去县衙打探一下情况,朵朵的事情我会帮着处理,你们暂时无须担心。”
说着,他便是转身急匆匆地回家去了。
------题外话------
谢谢“花正红叶正绿”亲的提点,烟回头看了几遍,也觉得不能铺得太多了免得把亲们给绕乱了,一个一个慢慢来~前面的稿子就先废了,熬夜从晚上重写,一直到今天凌晨六点~—。—!累啊~我上传章节就睡觉去了~祈祷自己码字速度快点啊~笨蛋风染烟~猪~比猪还慢~
第五十五章 秀才相陪
花家村本是由古川县管辖,地处碧水国中州最南边,周围群山环绕,本就地狱偏僻,平日里少有外人来访,离那县上步行都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中间还要翻一座山。
走了大半天的时间,却还见不到个头,本来体弱的花朵就已经是腿软脚酸了,这已经快是初夏,天上日照也是越见强烈,没一会儿人就汗水淋漓,头晕眼花了。
那络腮胡子的衙头对她倒也客气,看着她身子弱,多时还照顾着她是一个女人家,走一炷香的时间还会让停下歇一会儿脚,这么走走停停,行程就拖下来了许多。
“我说大哥啊,你们好歹也骑马过来啊”,花朵腿已经软的不行了,跟灌了铅似的拖都拖不动,索性就赖在地上不起来了,“这都走到大中午的时间了,我早饭都没给吃好,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走这么长的路?”
手又卡在那枷锁上吊着,难受得很。
“我说你个没出啥门的女娃子家家就不懂了吧,你以为我们不想骑马赶过来?中间要翻那座云雾山,那路陡得很,马匹哪里上得去?”
络腮胡子指着远处一座看似高耸入云的山道。
花朵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过去,立马脸色白了一片,那山尖上一片白的,她现在穿这身上去就是铁定成冰棍,这是要故意谋杀?
“不会是要从那山顶上翻下去吧?”
这么高的山,尼玛要她的命啊?
络腮胡子听着花朵这般没见识的话,顿时被逗乐了,嘿嘿一笑,“你这妹子说话真逗,那么高的地方,寻常人家哪里敢随便上去,我们只是从半山腰的地方绕过去,我看你长到现在都还没进过县城吧?”
“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哪里像大哥你们一样走的地方那么多?自然没你们有见识了。”花朵翻个白眼道。
“我是在县衙当差的,有案子了就会到处跑,见的地方能不多?”
络腮胡子听着花朵这般说,心中很是受用,对花朵说话也越是客气了起来,本来他也是个大爷们儿,平日里不屑于为难一个弱女子,见着这姑娘说话也不拐弯抹角,性子也算直爽,去缉她时人也镇静得很,一点都不慌乱,比起不少的爷们儿来都不差,心头对她也是有些欣赏了起来。
眼见着花朵的嘴壳子都干得翘了起来,心头不忍,便是解下了腰间的水囊拔了塞子递了过去,“妹子,喝些水吧,这路还长着,你要挺住,等翻了那山老哥我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匹马给你坐着”。
看着有水递过来,花朵抿了抿嘴,也不客气,立马接了过来,“谢谢大哥,我还当真是渴了”。
被那枷锁套着,有些不方便,却还是喝了几口,人顿时就觉得跟得了雨露的蔫苗子一般,慢慢变得有些活力了起来。
看着花朵这般一副可怜的样子,络腮胡子突然就想着了家中那也是瘦弱的娇妻,重重地叹了口气,又从腰间上取下一把钥匙,直接将套着花朵的枷锁给取了下来,这一举动,连着旁边的4名官差都惊住了。
“老哥,你这是……”花朵不解地看着那人。
“我看你一个女娃子家家的戴着也痛苦,我先给你取下来,快到县衙的时候再给你套上得了”,说着,转头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道,“我们这几兄弟都会点拳脚功夫,还怕你个弱女子跑了不成?”
花朵感激地对着那人一笑道:“是啊,我哪里跑得过大哥你们,你们都这般仗义了,妹子就肯定不会做那忘恩负义的事情让你们回去不好交差,若是妹子这次得以洗冤,大哥信得过妹子的话,以后有什么大病小病的来找我一定帮忙。”
“哈哈哈,妹子这直爽性情,大哥我欣赏,若是你这次真的是被冤枉的,大哥我还真想让你帮个忙呢”,说着转头狠狠地盯了那缩在一旁不说话的花二宝道,“要是这小子诬陷了你,大哥第一次站出来收拾了他”。
听得当差的这么一说,那花二宝被吓得身子一阵发抖,满脸惧怕地看着那络腮胡子辩道:“大,大哥,官差大哥,我哪里敢随便诬陷人?我爹前天就真的是喝了她开的方子后出事的,家里那么多人都看着呢,我可没说谎,而且,这二丫本来就有问题,书都没摸过哪里会懂药了?本来在那里撞了鬼还说自己是遇到了神仙,骗着我爹让用她的方子,还说以前的大夫开的方子是催命的,我看她才是来催命的厉鬼!”
这一番话下来听得络腮胡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尽在鬼扯,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要说人家是鬼,你以为你小子是道士,有一双阴阳眼啊?”
看着络腮胡子一脸不信的样子,花二宝急了,“真的,大哥,我不骗你们,我们村子所有人都知道的,你去问就是了,这女人真的是在我们村子西边的那怨鬼道上惹了厉鬼上身,连身子都给破了,晕了两天醒来人就跟着变了性子,以前的她,哪里听说过懂医术的?”
这番话下来,听得几个当差的都是奇了起来,看着花朵的眼神越是好奇了起来。
“我说妹子啊,这小子说的真的假的?”
“大哥你可别听这人在这里神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厉鬼附身了?我要有那本事,还能被你们锁在这里?”
“这也倒是”,络腮胡子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马上眼中疑惑更多,“那你一个姑娘家又怎么会懂医术了那小子不是说你连学堂都没上过吗?我看你那字迹,倒是不像是没有读过书的”。
“没进过学堂也不代表就不会写字开药方子把?我娘不会自己教我么?”
花朵眼珠子转了一圈,看着几人说道。
“你娘也会医术?”
“是啊,官大哥有所不知,我娘并非古川人士,当年是为了逃难才来了这里遇上了我爹,她本是大家之女,从小便是读过不少的书,自然也教了我不少的学问,祖上以前也是行医的,她从小便是让我背了不少的口诀,教受我药理,说是以后我自己有个病痛好歹也能有用,哎”,花朵说到这里,眼神也跟着黯然了下来,狠下心来暗中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顿时大滴大滴的眼泪便是豆子般地蹦了出来,“可是,我还没长大我娘她就去了,留下我一人,后娘她又不喜欢我,我在那怨鬼道被人玷污了身子,祖母现在也一个心思想赶我出去,村子里面的人也怕我……”
说着,头埋在两腿上,越是抽泣得厉害了。
这身子的那位神秘娘亲,的确是连狗子都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花朵那日听着花氏在说这生母当时的穿着,想来也当是大家闺秀,不然,一般人家的姑娘可是穿不出来的。
把她现在这巨大的变化归咎到一个永远不能开口的人身上是再好不过了,没有什么重要信物的情况下,她就不相信了这古代的官差还能开棺验尸提取dna去比对,不然的话,这娘亲的身份就永远是个迷。
一番话下来,听得几个大男人都是心头起了同情心,络腮胡子本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不免感慨起来这姑娘的身世坎坷,命途多舛,想着以后,估计就再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去了,这一辈子啊,就真的毁了,难免可惜,拍拍花朵的肩膀安慰道:“妹子,老哥懂得你受的那些冤屈,想开一些,这日子啊还得过下去,放心,毁了衙门,老哥能帮着你的地方一定帮着你。”
“谢谢大哥。”花朵被感动得“哭”得更是厉害了起来。
这一番话下来,其他几个衙役看着她的面色也和善了不少,接下来的路程,几人更是有意放慢了脚步,隔了半柱香的时间便休息一会儿,好让花朵赶路不那么累。
“咕噜噜”,花朵抬头,看了一下那天上的太阳,估摸着大概下午两点过了,抬手一脸菜色地摸着肚子,早上没喝上半碗的玉米糊糊,这处现在唱空城计唱得厉害,一时间心中也跟着无限怨念,这古代的日子不好过啊,为何寻常人家一日就早晚两顿,这尼玛久了是要饿死人的啊。
现在,要是有个大饼在面前多好……
正是想着,一个硬硬的馒头便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抬头,看着那个递过来的人,却是这几个官差里面最是沉默不语被叫做老刘的人,那人身上的衙役服穿得最是随意,腰上的腰带随便打个结就了事,不似其他人那般穿得规矩,脸看着有些国字,长得还算端正,只是下巴长了好长的胡茬,一看就是久未打理,比那络腮胡子看着还粗犷不少。
这人从头到尾就是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花朵本来还以为自己到死都是没机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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