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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的庄园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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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不是跟你老师走了吗?”微醺的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林静棋身子一偏,靠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恪伦身上,“有点冷,借靠一下。”
    恪伦没好气的翻 个白眼,亏他一得到消息就到处找寻他,如果不是大祭司的指点,估计他这会儿还在皇城里面团团转呢。
    “女皇陛下找你去说什么了?看你这样子好像昨晚喝了一晚的酒,你不是不喜欢喝酒的吗?”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喝酒,我只是不喜欢烂醉罢了。不过这样的风景这样的心情,喝点小酒感觉还挺不错的,我这里还有,你要不要尝尝?”
    笑嘻嘻的顺着恪伦的肩膀滑下,懒洋洋的半躺半靠在恪伦曲起的腿上。手一翻,一瓶还未开封的美酒被粗鲁的塞到恪伦怀里,林静棋又摸出一瓶,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了一半。
    “出什么事了?”恪伦右手抬起,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摸上静棋的头顶,轻轻的用手指给他梳理被风吹得有些纷乱的发。
    林静棋没有回答,只将脸在恪伦腿上磨蹭了几下,闭上眼假寐。
    恪伦也不再追问,将酒收起来,一边揉着林静棋的发顶,一边跟他报备这些天自己的去向。顺便讲了讲这几天周围发生的一些趣事。在恪伦轻柔的声音催眠下,林静棋蜷缩了身子,使劲往恪伦身上靠了靠,彻底的睡了过去。
    恪伦慢慢的停下了讲述,一双眼静静的注视着静棋的睡脸,神飞九天外去了。
    远处,一抹欣长的身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呆呆的站在原地注视着依靠在一起的两人,久久不能动弹,直到一双手按上他的肩,才恍然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标题好装逼,挠~~~~

    上啥也别上树

    “星夜你怎么站在这里?”
    星夜回头,正好对上大祭司的眼,勉强拉了拉唇角,复又转回头去瞄了眼前方的树林,不发一言往旁边离去。
    大祭司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狭长的眼掠过前方相依相偎的两人:“今日你难得出来,陪我走走。”说罢也不等星夜同意与否,当先朝另一面走去。
    精灵皇城之外有条河,水流轻缓,是精灵们最喜欢游玩的地方。
    大祭司拉着星夜随意选了块大石坐下,半天未曾言语。
    “大祭司,你为何会选择留下?”
    用树枝拨弄着河水,溅起点点水花,星夜半垂着头,未曾尽数束起的发丝在微风吹拂下飞扬,半遮半掩了他的脸颊。
    “因为这里有我爱的人,有我想守护的东西。”大祭司这会儿的表情和平日间那种张扬着的随性大为迥异,“人的一生要做出很多选择,如何去选,怎样选才不会后悔,这都是门学问,但是说到底,不过唯心而已。”
    为人解惑的大祭司从侧面看上去多了几分出尘的感觉,但眉眼间洋溢着的满足和幸福又是那样的醒目,让人想忽视都难。
    星夜虽不太懂得大祭司言下之意,但他是少数几个知道大祭司的过去的人,所以这番请教倒是真心实意的。
    大祭司在成为大祭司之前,是精灵族中出名的游侠,一生酷爱挖宝,只要听到哪里有遗迹什么的出现,必定是第一批冲过去的人之一。但是在某次不告而别与人去上古遗迹淘宝之后,他所爱的人在他回来之前竟然已嫁为人妇,这份打击对于当时正春风得意的他来说不啻于是晴天霹雳。没人知道他将自己关在小黑屋中到底想了些什么,只知道出来之后,他当众封存了最重视的游侠徽章和弓箭,毅然决然的接过了上任大祭司的衣钵,成为神祭司之下的三位大祭司之一。
    “星夜,精灵族从上古精灵开始,便尊崇着一个真理——执着,果敢,坚毅的生活,并真诚的面对自己。万年的存续,现在的精灵族或许丢掉了很多古老的传承,但是有一点还是被坚定的延续下来,这就是正视自我。不管是万年前出尘离世的上古精灵,还是现在称霸大路勇猛的精灵族,这一点从来没被抛弃过。而你,我的孩子,你可曾真正的正视过自我?”
    大祭司的眼神是睿智而锋利的,微笑的表情一针见血的言语,将习惯于隐藏心事的星夜逼得面红耳赤。
    拍拍星夜的肩,大祭司顺势一撑站了起来:“你好好想想吧,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别去考虑其他的问题,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自然有上一辈自己解决,你要做的就是活得自由自在,活得真实而满足。”
    目送大祭司离去,星夜紧锁眉头撑着腮对着河水发呆。大祭司说的那些道理其实他也明白,之前在父亲面前修行的时候,父亲也曾有提点,可是他一直没能跳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魔障,害了别人也苦了自己。
    “要不要去争取呢?”苦恼且有些畏缩的揉揉眉心,星夜心里十分忐忑。
    “哥,你要争取什么?”轻柔的声音在星夜身后处响起,甜糯得有些腻人,未几,单薄少年紧贴着星夜坐下,偏着头眼神欣喜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着痕迹的借调整坐姿之机从星河臂弯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星夜选择了半侧对的方式跟星河交谈。
    落寞在星河的脸上一闪而过,不过他极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很快一抹更加灿烂的笑容浮了上来。
    “哥,是不是你去帮我向母亲求的情?母亲准许我回皇城了,而且还说以后让我跟着你。”星河的语气跟表情都充满着单纯的喜悦,眼神清澈纯净,满溢着对星夜的信任和仰慕。
    若是放在以前,星夜必定对这样的弟弟疼入心扉,但现在么,在知道星河单纯外表下掩藏的狠毒和心计之后,他着实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对待他了。
    “没,我一直在神殿那里修行,母亲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儿。”星夜正视着弟弟的眼,平静淡定的否认。
    星河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眼里也开始泛起氤氲:“哥,你怎么了?是讨厌我了?”
    “星河,你长大了,不能再这样黏着哥。”
    “不,是哥讨厌我了,觉得我烦了是不是?还是,你那位新伴侣要求你别接近我?他自己就能跟人家又搂又抱的,为何不准我跟着哥哥你?”气急败坏的将一切罪行归在立交桥身上,星河的面容开始扭曲,眼神也掩不住一丝疯狂在深处跳动。
    “与他无关,星河,这件事与他无关”星夜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揽住了弟弟肩,“听我说星河,我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直到他或我离开这个世界为止。”
    “可是他身边还有那个该死的鸟人!”星河红了眼,泫然欲泣又疯癫如魔。
    “我想,之所以恪伦能留在他身边,全是因为我的缘故,如果我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思,早一点坚定的告诉他我喜欢他,结果必然不是现在这样。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恪伦给予他的是我一直都吝于给予的,我很后悔但我依旧不想放弃,哪怕是要和人分享他的感情他的一切,我也甘之如饴。”
    将弟弟拉进怀里使劲抱了抱,星夜在他耳边低语:“抱歉星河,抱歉,我无法像你爱我一般的去爱你,对于你,我从来就只有兄弟之情,别逼我,别让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
    拍拍星河的背,星夜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去的方向正是林静棋他们所在的方向。
    在他身后,半伏在大石上的星河整张脸扭曲狰狞宛如恶魔附身,那双猩红的眸子比嗜血的精灵还要显得邪恶阴冷。
    星夜跃上枝头,靠着林静棋的左手边坐了下来,自动自发的将他手上握着的那瓶酒抢了过来并一饮而尽。
    “怎么了?”保持蜷缩在恪伦身上的姿势没有动弹,静棋半是慵懒半是迷蒙的打量星夜。
    “接下来的日子可能有点辛苦,你们最好做些心理准备。”没头没脑的,星夜直勾勾的说了这么一句。
    林静棋和恪伦对视,片刻后两人的目光一同投向星夜:“你跟你弟弟摊牌了?”
    星夜点头,跟着便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我打算这几天跟你来个形影不离。”
    林静棋黑面,直接一脚踹过去:“滚。”星夜灵巧的翻身躲过,跟着又坐回原处。放下了心结和包袱的他看上去眉眼要明亮许多,不过一想到星河的性子,他又有些担忧。
    “静棋,我跟你说正经的,这两天你千万别一个人行动。不管去哪里,一定得让我或是恪伦陪着。我很抱歉将你们俩拖进这潭浑水,但我不后悔这样做,其实,我早就该做这个决定了。”
    静棋离开恪伦身体坐了起来,刚好和星夜面对面。
    “你的决定?”
    星夜伸出手抚摸林静棋的脸颊,修长略冷的手指在他下颌边游移。
    “我不愿意就此放弃你。让恪伦趁虚而入已经是我平生最大的遗憾了,我决不允许你的未来没有我的存在。”
    是誓言也是告白,总之这话让林静棋红了脸颊让恪伦翻了白眼,好歹也算是一种成功吧。
    既然话说明白了,星夜也不客气,将自己的打算一一讲给两人听,并征求他们的意见以求能更好的实施自己的计划。
    “星夜,我敢保证,小师傅一定会将你剥皮剔骨的。”眼里充满幸灾乐祸的愉悦,林静棋重重的拍上星夜的肩膀,“所以我决定了,等这里的事情一了,你亲自送你弟过去并加以看管,我则和恪伦去他们那里逛逛。”
    “为什么?”星夜挑眉质问。
    “因为我还不想那么早死,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赶回去给你收尸的,你就放心安息吧。”林静棋说得沉痛悲切,就像是星夜此刻即将断气一般,让一旁看戏的恪伦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星夜哭笑不得,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万分怀念当初自己在静棋面前比大爷还大爷的生活,不过若真让他选择的话,他还是宁愿选择这样的静棋,至少很真实很自在,让他很情不自禁。
    久违的唇齿再次相抵,林静棋不自觉的伸出舌想舔舔自个儿有些干涩的唇却正中目标的贴上了星夜的舌,僵了不到两秒,星夜手臂一收,让自己的气息完全的侵入林静棋的口中。
    恪伦本是斜靠在树干上的,眼瞧这两人竟丝毫不避讳他直接就黏上了,心中一股邪火上涌,从背后将林静棋紧紧抱住,埋头密密啃噬静棋的脖颈。
    被一前一后两种不同的气息同时侵袭,林静棋呜咽一声,开始挣扎,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又是在并不平稳的树桠上,不多时就彻底的被两只非人类攀比着吃干抹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无能啊无能,河蟹啊河蟹

    尽在你眼中

    “该死的两个家伙,青天白日的也不管是不是有伤风化!哎呦我的腰诶。”一边走一边揉着自个儿劳损过度的细腰,林静棋口中碎碎念叨。
    刚过了转角,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白色人影,嗖嗖嗖的直飙冷气。
    “星河?你干嘛站在这里,你哥到神殿去了。”扶着墙,林静棋表情平静的面对来意不善的星河。
    往前逼进一步,星河和林静棋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那么远。
    “我是来找你的。你身上有哥哥的味道,还有那个鸟人的,看来你玩得很高兴。”
    贴着林静棋的脸颊,星河在他耳边低语,那么漂亮的脸却说着很不相符的话。
    “林静棋,你以为你这样的人能留住星夜吗?他只是对你感到好奇罢了,等新鲜感一过,你会比路边的杂草还不如。”
    “那又怎样?”好笑的偏头避开星河的呼吸,林静棋侧转身靠在墙上,“两个人在一起本就是缘分使然,缘起则聚缘灭则散,这些是强求不来的。在一起的时候我珍惜并呵护,分开了我怀念但不执著,杂草也罢珍宝也罢,并不是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星河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林静棋比他想象中的无欲无求多了。当年那个翼人可不是这样,他不过轻轻的挑拨了两句,就达到了想要的效果,相比起来,这个林静棋还想象难以下嘴的硬骨头。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星夜?我警告你,你是斗不过我的。”星河的薄唇微微上翘,柔美的脸露出邪佞的表情,林静棋静静的看着他一声未吭。
    被林静棋看得很不自在,星河偏了偏头:“你要是现在离开他,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如若不然,想想你那个不怎么牢固的庄园吧。”
    说完星河噙着笑步履轻快的离去,留下林静棋沉着脸目光深沉的盯着他的背影。
    “静棋,刚才星河过来找你了?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从星河离去的方向跑来一人,正是满脸焦急的恪伦。见到林静棋半靠在墙上,他顿时脸青唇白的拉过林静棋仔细检查。
    “那家伙怎么你了?你倒是说话啊?该死,我不过是去找老师要点东西,这家伙竟然就趁机找过来了。”恪伦急得跳脚,可是林静棋却依旧不知在想什么,根本不理睬他,末了他干脆心一横,将小林童鞋打横抱起往自己老师那里跑。
    “你干什么?”猛然一惊回过神的林静棋挣扎着下了地,扯着恪伦的胳膊羞窘的低吼。
    见他还有力气挣扎吼人,恪伦这心也算放了一半下来,立时很委屈的解释:“我问你半天你都不说话,我还以为那家伙怎么你了,所以想带你去老师那里瞧瞧。”
    闻言林静棋的脸更是红得一塌糊涂,这幸好自己回神得早,如若不然,脸可就丢大了。
    “走了走了,回去再跟你说。”扯着恪伦往回走,林静棋边走边问,“恪伦,你要是跟星河交上手,胜负如何?”
    恪伦想了想才谨慎的开口回答:“没真交过手,不过星河这家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实际上却是个高手,而且他天生具有空间天赋,能在一定范围内瞬移,所以基本上他是立于不败之地的。至于其他方面,我好像听谁说过,他还是精灵族里十分稀少的擅长暗杀的好手,这可能跟他的空间天赋也有关系。”
    林静棋皱眉颔首轻叹不已:“这样说来,他还真的不好对付了?”
    顿住脚步,恪伦挠挠后脑勺,有些不确定的说:“倒也不见得,我忘记在哪里听说的了,好像他这类的精灵有个很大的缺陷,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就能很轻易的控制住他。当然了,你是知道的,精灵不能随意被杀死,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无止境的追杀。”
    若有所思的拉着恪伦回了房间,林静棋一直呆呆的坐在窗前咬手指头。
    恪伦没有去打搅他,虽想去老师那里问问情况,可又怕星河再次趁虚而入,再说了,老师常年居住在精灵皇城,怕就算知道星河的弱点也不会真的告诉他。
    天色刚暗的时候,林静棋突地站起身朝外走。
    “你去哪里?”恪伦伸手没拦住,只听到林静棋匆匆嚷了一句说要去找神祭司。因为神殿不是他们能随意进入的,所以恪伦也没跟上去,只出了门站在阳台上看着林静棋跑到结界外的精灵侍卫处指手画脚的讲了几句话,然后那侍卫就独自进了结界,没多会儿,又转出来带着林静棋一起进去。
    静棋回来的时候基本天都快亮了,可这丫一脸的兴奋状,让恪伦忍不住追问。
    “嘘,天机不可泄露,你以后就知道了。”林静棋一脸的神秘,非是他不信任恪伦,只是他答应了某人不告诉任何人他接下来的计划,所以对不住了,恪伦童鞋~~
    接下来的几天,林静棋很老实的拉着恪伦作陪去街上买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后就待在屋里等星夜,他们这次来精灵帝国的正事儿都办完了,只等星夜出来就离开。
    “静棋,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先去我家?”恪伦不死心的想劝说林静棋跟他走,可小林童鞋很坚定的拒绝了,还反过来诱惑他。
    “恪伦,你就跟我一起回庄园吧,你不是很想看我怎样对付星河么?我保证你回去后一定会看得很过瘾的。”
    恪伦咬着下唇有些哀怨的睇向林静棋。
    “不了,老师让我送点东西回族里,我必须先去办正事儿。那说好了,等我把那事儿办完就来接你,然后去我们族里逛逛好不好?”
    林静棋笑嘻嘻的用给小狗捋毛的姿势安抚着“受伤”的恪伦,对于恪伦看不到即将上演的好戏他表示了相当的遗憾,当然,这欠抽的表现让恪伦童鞋“爆发”了,后果是静棋小盆友所不能承受之重。
    世界树的左边密林中有着一汪天然湖泊,水温宜人,林静棋估计这本是眼温泉,不过因为外界实在有些阴冷所以水温比起其他地方的温泉要低上很多。
    和恪伦一人顶一块毛巾惬意的躺在其中,泉水中有一群群游弋的小鱼儿,这些鱼不仅不怕人,反而老往人身上凑。静棋以前世的经验猜测,这种鱼儿估计就是那种可以吸食人体新陈代谢的死皮,并能把残留在人体表皮毛孔中的垃圾和细菌吸出的温泉鱼。这种鱼的吸食行为能使人体变的通透,避免细菌、病毒在人体内日积月累的沉积而给人带来的疾病,同时使人体充分吸收温泉中的矿物成份,达到祛病的目的。
    和林静棋同浴不是第一次,但这样静谧亲昵的并排躺着假寐还真是恪伦的初体验,于是躺了一会儿后,他侧身看着身边闭着眼脸色红润的林静棋傻笑。
    “怎么了?”没睁眼,林静棋微翘着嘴角询问那道无法忽视的目光的主人。
    恪伦没说话,伸出手指摩挲着林静棋的手臂。静棋不堪这如蝶翼拂过般的轻扰,低笑着想躲开作乱的手指。
    “别动。”
    “嗯?怎么了?”抬手取下头上覆着的毛巾,林静棋偏头,正好堵上某人迎上的唇。
    恪伦的唇和星夜不同。星夜唇薄且温度略低,不辗转舔舐基本无法达到正常温度。而恪伦的唇较厚温度较高,有一种难言的温热的淡甜滋味,含着他的唇就像含着棒棒糖一样,让人难以舍口。
    轻轻的摩挲浅浅的品尝,恪伦浅尝辄止的缩回身体,让林静棋有种被珍爱的感觉,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他总觉得这样的感受应该是女人才会有的,但不可否认,被这样对待让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喜滋滋的。
    星夜跟恪伦真是两种极端的矛盾体,外表纤细敏感的精灵有着狂风暴雨般的热切,而平素大而化之动作粗野的翼人在对待心爱之人时却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
    难以分清哪种感觉更好,总之林静棋很懂得满足,我爱的人也爱我,人生所求不过如此了。不过静棋还是有点淡淡的遗憾,如果,如果他能反攻成功该更美好吧!
    恪伦见静棋惬意的眯眼直叹,忍不住胸腔震颤蹦出一串低笑,复又俯身上前。
    林静棋本就在感叹中,见这人老是逗弄自己,心里也不禁冒出一点恶作剧的念头。待恪伦俯身过来,他直接手臂一拢将恪伦拉近吻上,而手则顺着恪伦的背脊下滑,来到某处恶意的作乱。恪伦一惊,睁眼的同时左手一把摁住那只调皮的手。
    “静棋你要做什么?”
    近距离的看恪伦,静棋发现恪伦的眼极为漂亮,虽是诡异的全瞳却很清澈,自己的影子满满的镶在其中,不漏一丝一点。
    含着恪伦的唇,静棋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几个字,恪伦先是眼瞳一缩而后一抹狂喜浮上,再也无法压抑的开始了“战斗”。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反攻恪伦呢……我又邪恶了

    蠢蠢欲动

    躺在柔软的床上,林静棋开始展开深刻的批评和自我批评。
    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可干,于是那啥运动好像多了些,身体每天都摆脱不了酸痛症状,再这样下去他铁定未老先衰。这都没啥,最主要的是,貌似这几天站岗的精灵侍卫们看他的眼光都不对了,虽说精灵的听力空前灵敏,但他们每晚都记得设置了隔音魔法阵的啊,难不成是这些侍卫们自己在YY?
    拥着被子,林静棋懒洋洋的边打盹边想,阳光透过木格子窗照在他身上,晕染了一圈金黄。星夜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就是那个比他更像精灵的男子闲适惬意的模样。
    这两天他待在神殿的冥想室里,如果不是昨夜去父亲那里的路上听到侍卫们的私聊,他还不知道这两日静棋和恪伦日夜都在一起。
    其实说不知道是假,那日在林间与静棋缠绵后,他心里早明白日后这三人行的模式是注定了的,但是明白是一回事,真实的感受到心爱之人被分享又是一回事。况且在星河的事情被挑明之后,他还没和静棋好好的谈过,不知静棋心里对他究竟是怎样一种看法。患得患失这种情绪,第一次出现在星夜的身上。
    来到床边席地而坐,下巴搁在床垫边,星夜温柔安静的看着林静棋迷糊的睡颜。就这么看着,躁动的心奇迹般的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静棋感觉到有人在靠近,那种来自林间的清新气息,是星夜独特的标志,嘴角弯起,他无声的微笑着。期待中的温柔抚摸和热切亲吻并没到来,等了一会儿后,静棋终于忍不住睁开眼。
    对上的是翡翠般晶莹的眸子,那里面藏着绵绵的温柔爱意,藏着这个男人说不出口的所有心思,还有一份沉重的歉意和不安。
    抬手抚上星夜的发,感受柔细的发丝在指尖缠绕的亲昵,静棋很无厘头的想起一句话来: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他从未怀疑过星夜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一直不曾明白自己和他心里那人的分量比重。也明白不该去和逝去的人较劲,古人不是说过么,活人一辈子都争不过死人的,是他魔障了而已。至于星河,说实话,那孩子从没被他放在心上过,因为他能感觉到星夜的心中对于弟弟星河是完完全全的兄弟之情,有呵护有疼爱有宠溺唯独没有珍而藏之的爱情。
    终究还是心软了,本打算待回家之后才给他一个痛快的,但现在一看到那双最先吸引了他的眸子后,静棋叹息着放弃了自己对星夜的惩罚。也或许是他也存了一分歉意吧,莫名其妙的就接受了恪伦,这对一直没将恪伦放在对等位置上的星夜来说,不啻于是最严重的打击。
    有时候林静棋在夜里入睡前也曾问自己,这般轻易的接受来自别人的感情,到底是因为自己太过缺乏爱情还是因为自己真的是“水性杨花”?然而这问题无解,因为除了星夜和恪伦外,他没觉得还有人能入了他的眼。
    接受星夜是因为相爱相吸引,接受恪伦是因为被怜被陪伴,准确来说,若不是星夜的彷徨,也不会给自己和恪伦发展成今天这样子的可趁之机。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林静棋放下了心理包袱,也不去管别人如何看待他们,人活着是为了自己和亲人朋友,而不是为了不相干的人的眼光。
    坐起身滑下床,和星夜并排靠着,静棋将头仰靠在床垫上,沙哑着还处于似醒非醒状态的嗓子问星夜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父亲说我可以离开了,还说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好,你回去就能收到。”顿了顿,星夜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追问静棋他父亲给了他什么东西。
    “佛曰不可说,反正回去之后你就知道了,现在么,嘘,隔墙有耳。”静棋很坏心的发现,吊人胃口真的是一种享受,看着这两人一脸便秘的模样,他就感到万分的惬意。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吧,今晚是精灵族一季一次的丰收晚宴,好几个分支都会来参加。”星夜将林静棋转了半个身体,让他背对自己,摸出象牙梳子给他梳头。
    “那有血精灵和暗夜精灵参加了?”乖乖的享受着星夜的服务,林静棋对于传说中的精灵族盛宴表示出了极大的好奇跟热情。
    “恩,除了那两支,还有蓝精灵,月精灵等一些更为稀少的分支。”
    晚会在皇城北边塞纳湖畔的星月广场举行,早早的,篝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各式各样的猎物跟水果被堆成了小山,所有的东西都是任凭自取。
    恪伦傍晚的时候从他老师那里带来了一套精美的衣物,混合了精灵族精美的手工跟翼人族自由的风格,这套衣服穿在林静棋身上,顿时让他多了一种别样的俊美。
    果然人靠衣装啊,星夜和恪伦对视一眼,打定主意以后林静棋的衣物就由他们俩包办了。
    三人来到广场上的时候,天色刚暗下来。广场上的人各自分成几大部分围聚着,中间特意安排的位置上还空无一人。
    星夜三人本打算随意找个位置待着就好,没料刚踏上广场,皇宫里的侍卫就来请了。
    “星夜你自己过去吧,我和恪伦就随意走走好了。”忙不迭的拒绝了星夜让同去的要求,他还想好好的玩一个晚上,品尝一下精灵族的美食呢,可没兴趣让别人看猴子似的围观他。
    静棋不过去自然恪伦也不会过去,星夜不同,他身为大皇子必须要去履行自己的职责,不过看他那哀怨的眼神,让林静棋于心不忍的从旁边抓了颗果子给他塞进手里。
    “乖,忍忍吧,等开场完了你就来找我们,然后一起玩好了。”
    被静棋打发小孩子似的给打发走,星夜没好气的抓起果子使劲啃了一口,心里第N次的埋怨起自己这名不符其实的身份来。
    一旁陪着的精灵侍卫目光炯炯的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瞧瞧潇洒离开的两只,心里对着林静棋竖起了大拇指,强人啊,能让一向最看重礼节的大皇子如此随性自然的当众啃水果,他跪服个先。
    被旁边侍卫的目光灼烧到的星夜,回神发现自个儿的失态,耳尖忍不住泛起了红晕,咳嗽一声,将那颗果子藏了起来,整整脸色,迈着矫健的步伐朝场内走去。只不过他回神得晚了些,身边那些个精灵早瞧了去,这会儿看到一向不太和人亲近的大皇子竟然害羞了,顿时星夜从神龛上跌落到凡尘中。
    八卦是无处不在的,还没等星夜坐到位置上,关于大皇子害羞了的传言依然飞过全场,绕了个弯儿又传进了星夜的耳里。这下子本就有些羞窘的星夜脑门黑得不行,可耳朵尖则是更加漂亮的绯红。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场中贵宾座位上现在却坐了三个人,星夜他亲妈和大祭司还有精灵侍卫长大人。
    “来,坐我身边来。”
    星夜的身世并非秘密,他生母也是精灵王族的成员,这么多年虽没在一起生活多久,但也时常见面。星夜老实听话的坐到了母亲身边,任凭母亲兴致盎然的打量自己。
    “这才像个孩子嘛,我就说我儿子才不会变成小老头的模样,他们还不信,这下该让那些老家伙瞧瞧看。”拉着星夜的手,暗夜精灵族长大人倍感欣慰的直叹气。
    刚说着,旁边又来几人,其中一位全身上下一片漆黑,浑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老血,你没事儿吓唬小孩子干嘛,把你那鬼样子收起来。”被打断了跟儿子谈心的星夜他妈没好气的瞪了眼来人,见其乖乖的取下遮面的斗篷,这才满意一笑的继续和儿子拉家常。
    被叫做老血的男人是血精灵的族长,看上去很是文质翩翩儒雅温润的一个男人,却被身周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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