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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的庄园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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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它成功展翅高飞后,一股深埋在它血脉中的属于天空之子的自豪袭上心头。风,围绕在它身体四周,那些青色的小精灵们齐心协力托起怪怪的身体,努力的帮它翱翔于天空之中。笨拙渐渐被熟练和轻盈取代,那轻轻的一扇,换来的是距离越来越近的成果,怪怪尖尖的脸上露出了执着和自信,它一定能救回它的静棋哥哥,一定能。
  看着怪怪尾随那翼人少年而去,星夜眸子陡然一松,身体褪去了紧绷,重新泛上属于精灵皇族的优雅和尊贵。
  “殿下。”月祭司轻声低唤,碧绿的眼中有着些许的担忧。
  “没关系,他不会对静棋出手的,他的目标是我,掳走静棋只不过是逼我面对他罢了。”星夜低头安慰了不知所措的阮琳几句,复又转身面对很久未见的族人,“真高兴能再见到你们。”
  “不知精灵王子殿下大驾光临鄙国,真是失礼了!”明伦是跟着月祭司他们一起过来的,代表的也是帝国的皇帝陛下,“这里人多嘈杂,不如请殿下移驾皇宫稍事休息如何?”
  一群人前簇后拥的往皇宫走去,只剩下呆呆看着翼人消失方向的阮琳还站在原地。
  “阮琳,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你侄儿了,只要一有他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索恩大公来到阮琳身边,想宽慰她。
  阮琳摇摇头,露出一个略带哀伤的笑容:“星夜说他不会有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只不过,我担心这孩子的性子会为他招来皮肉之苦。”
  怪怪在空中努力的飞着,前面那个抱着林静棋的翼人似乎也发现了它,转过头好整以暇的在半空中停留,打算跟它来个沟通。只是,翼人少年绝没有想到,这胖得离谱的家伙是刚刚才学会飞翔的,这会儿一停下,还未来得及等他发出声音,便一声哀嚎的往下做自由落体运动。
  翼人少年震惊到差点跟着下坠,幸好他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跟着便浮上苦笑。
  怪怪正嗷嗷叫着双翅乱扇想稳住身体而不得,却发现自个儿突然停止下坠了,还顺带被突然出现的气流一撩带给翻了个身,总算能扑棱扑棱的网上飞。
  林静棋本来是因为爆发过度精神海受到损伤而晕厥的,在空中被人抱着飞了半响,再加上身体的自我调节和怪怪惊叫声的刺激,现正悠悠的醒转。然而一睁眼,看到的却是有些奇怪的蓝天,再一偏头,突兀的望见了一双不似人类的怪异的全是蓝色的眸子。虽然那蓝色蓝得纯粹蓝得像夏日晴朗的天空,可当它长在人的脸上时,便多出了让旁人惊悸的成分。
  “你是谁?这是在哪里?”林静棋虚弱的询问,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你会掉下去的。”翼人少年收紧手臂,对着林静棋展露出和煦的笑容,“我们这是在天空上,你要是乱动,掉下去会变成肉饼的。”
  说罢还特意偏偏身体,让林静棋方便确认他说的是实话。
  旁边努力扇着翅膀的怪怪见静棋有了动静,赶紧大吼几声以示存在。林静棋诧异的看了看漂浮在半空的怪怪,再看看怪怪脚下的确是没沾着地的,不由得一下子紧绷了身体,第一个反应是为何星夜不在这里,接着才是好奇这抱着他的少年的身份。
  两人一魔兽选了个还算开阔的山巅降落下来,站定之后,林静棋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少年身后堪称华丽的羽翅。强压住想伸手摸一摸的念头,林静棋不忘给那少年道谢,虽然他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要谢谢那人。
  “你不用谢我,是我把你从帝都强掳出来的。”少年双手叉腰,笑得爽朗又嚣张。只是这同样的嚣张两个字,放他身上跟放那个毕少爷身上,显示出的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特性。
  “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吗?”林静棋皱了皱眉,并没如那翼人少年所料想的那般雷霆大怒或是惊慌失措,只是那双黑眸不掩饰的浮上了戒备。
  “我高兴啊,我恪仑想做的事,有没有原因都无所谓,只要我高兴就好。”恪仑偏着脑袋,笑盈盈的耸耸肩。
  林静棋瞧了他一眼并没说话,而是走到一边检查怪怪的身体。
  “怪怪,很难得啊,你终于还是飞起来了,怎么样,飞翔的滋味很不错吧?”林静棋拍拍怪怪垂下来磨蹭他的大脑袋,还待再说些什么,却不料怪怪这家伙的眼泪哗啦啦就淌了下来。
  “你说你差点摔下来死翘翘?是那个人救了你?哦,我明白了。好了怪怪,熟能生巧,你要想尽情的享受在天空翱翔的感觉,就必须努力去学习如何使用你的翅膀让你能飞得又高又稳,还有,你真的该减肥了,一颗球在天上飞会让人笑话的知道吗?”
  怪怪迟疑的不甚情愿的点点头,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大伙儿都听不懂的话。
  安慰了怪怪,林静棋才又转身面对恪仑。
  “谢谢你帮助怪怪。你将我掳来,是为了星夜吧?”
  恪仑一愣,倒也不反驳,很爽快的点头应下,但还是追加了一句:“我现在真的对你很感兴趣,怎么样,跟着我好不好?其实我不比星夜差的。”
  这句话说得让林静棋很想发笑,恪仑的语气和表情让他觉得对方根本就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只是因为别人喜欢一件事物就跟着对那件事物感兴趣罢了。
  “我相信你不会比星夜差,不过,我并没有跟着星夜,所以,也无需跟着你。我是自由的成年人了,不需要别人来安排我的生活,你懂吗?”林静棋耐着性子解释给恪仑听,而后者皱眉嘟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我在帝都见过你跟星夜,你们明明就是那种关系,为何要骗我说不是?”恪仑的指控带着很不满的情绪,天蓝色的眼瞳也再往深蓝色转变。
  “那种关系?”林静棋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呵呵,你是说这个啊。对啊,虽然我们两个没有明确的告诉对方,但目前为止我和星夜的确是恋人的关系。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和跟着你有什么联系么?我跟星夜交往但不代表说我就是跟着他了,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属于平等的恋人关系,你能听懂不?”
  “恋人?就是喜欢对方的意思是不是?那没错啊,你喜欢星夜星夜也喜欢你,你们两人之间星夜是强势的一方所以你跟着他没错啊。”
  恪仑语速极快的表达出他的意思,让林静棋无言的扶额一叹。这些高傲惯了的异族根本就没将人类看做是平等的种族,完全的自以为是,真是让人无语。
  “现在你就是属于我的了,就算星夜找过来,你也不能跟他走知道吗?”恪仑大喇喇的宣告所有权,语气嚣张得很是欠扁。
  林静棋收回之前那句认为他嚣张也很有气质的话,这人根本就是比毕家少爷更不如的类型,完全无视他人人权的沙文种族主义者。
  “怪怪,我们回去,这人脑袋有毛病。”林静棋潇洒的转身,拍拍怪怪的背打算走下山去。不过天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离帝都有多远,也不知走回去需要一天还是两天。
  “怪怪,以后你可不能这样盲目的飞了,至少要能辨别方向才行啊,不然会迷路的。身为龙和紫电鹫的后代,迷路对你来说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连带也会让我没有面子的明白吧?所以你一定要记住飞行的路线以便能顺利返回。”林静棋很是大义凛然的教训怪怪竟然没有掌握身为一只飞行魔兽应该有的技能,但其实事情的真相是——他自个儿就是传说中的路痴。幸好路痴的级别还不算高,绕啊绕的还能给他绕到正确的路上去,否则以他的本事,要想一个人独自从庄园走到帝都而不借助商队马车的话,估计到这个时候都还在路上晃悠呢。
  当然怪怪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被林静棋一阵教训后感到森森滴羞愧的它,真耷拉着脑袋反省自己的错误。
  恪仑本来眉头一紧想发怒的,却不知为何突然又抿嘴一笑,屁颠屁颠的跟上林静棋和怪怪,乖乖的朝山下走。

  迷路有迷路的好处

  “哇哈哈,哇哈哈……”恪仑笑得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拍桌子顿足,让整间酒馆里的人全都眼色不善的看着他。
  “你笑够了没有。”林静棋原本还有些羞窘,这会儿只剩下恼怒了,“我走错路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我就知道跟来会有好戏看的,早在我看你俩下山的方向时就预料到了。”恪仑擦去因剧烈大笑而流下的眼泪,“后来看你教训你的魔宠,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结果,哈哈哈,结果你自己也找不到方向,哎哟笑死我了。”
  听到恪仑边笑边说,他们身边本来脸色不悦的佣兵们报以了解的一笑,不再去计较恪仑制造出来的噪音了。
  “哎,你们听说没有,南方的沼泽那里出现变异魔兽了,听说沼泽边上好几个村子都遭了殃,这次他们联合起来打算请佣兵去消灭那只闯祸的魔兽。”
  门口进来一位身着寻常武士服的佣兵大汉,背上背着一柄大剑,满脸的络腮胡,皮肤黝黑,脸上唯一亮点就是说话时露出的那口白牙。
  “摩尔汗,你打算去看看?”林静棋右手边的那位年长佣兵给那大汉叫了一杯啤酒,招呼他过去坐下。
  “我倒是想去,可人家不接受单个佣兵,只要冒险团和佣兵团前往。”摩尔汗不满的捶了捶桌子,嘟囔着不停抱怨。
  这世界很多独立的冒险者,他们不愿意接受别人的管理,只喜欢一个人单干,喜欢一个人天南地北的到处流浪,通常这样的人都是还未结婚的青壮年,一旦有了家室,大部分人会选择加入某一团体,虽然可能收入不比单干,但胜在稳妥和细水长流。
  “摩尔汗,前段时间不是听说你想加入冰狼佣兵团的吗?怎么又不去了?”
  酒馆中的佣兵们大都相识,平日不出任务的时候,最喜欢耗在这里消磨时间,也顺便互通消息。
  “该不会是人家听说你饭量惊人就不要你了吧?”明显是善意的嘲笑声从角落里响起,惹来酒馆一片欢笑连连。
  “滚!詹浩你这小子是不是忘记老子的拳头有多硬了?要是你嫌骨头痒,本大爷免费帮你抖一抖。”摩尔汗笑骂回去,端起啤酒虚空敬了一下,然后一口干掉。
  听到摩尔汗和詹浩的对话,众人闲得无聊,于是起哄让两人去小镇中心的竞技台玩上两手,他们还打算开盘赌输赢来着。
  看得出小镇经常上演此类事情,摩尔汗和那个高挑的青年詹浩也不拒绝,笑嘻嘻的率先往外走。
  林静棋和恪仑两个都是土包子,高端的正儿八经的切磋看见过,真正的佣兵之间的切磋却还是第一次,于是两个人也跟在人群后往小镇中心的竞技台走去。
  “大叔,这下注的规矩是什么?”林静棋笑眯眯的问身边那个看上去比较和善的带着团徽的中年佣兵,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某佣兵团的成员。
  那中年人打量了林静棋一眼,判定这小子是才来混佣兵界的,于是很好心的给他讲解了竞技台下注的规矩。
  下注很简单,就是买谁赢而已。可这简单的背后又隐藏着不简单的判断力。佣兵不像学院派的年轻人,一个个实打实的一眼便能得知深浅。一个合格的佣兵,必须拥有对战斗形势和战斗环境的敏锐判断力,甚至厉害者还能通过对方的说话和举动而得知其性格和拥有的战斗风格,并针对这些安排自己的战术。这样一来,两个实力相当的佣兵之间的战斗就胜负难辨了。如果其中某一方实力略低,但是素质很全面,也有可能战胜强大的对手。
  另外一点,每个佣兵在进行任务或是历练的时候,都是在不停进步的。十天前两人交过手,并不代表十天后的再度交手就没有任何看头或是延续上次的战斗结果了。
  林静棋虚心的听着那位大叔的讲解,心里对于佣兵的了解也更加的深刻了。而恪仑则因为强悍的实力,内心里并不在意这些他其实有些瞧不起的佣兵和冒险者,只不过生性喜欢热闹,所以爱跟着起哄罢了。
  “那大叔看好他们俩中的哪一位呢?”林静棋摸了摸口袋,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因为对这两人都不了解,所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选择。
  “小子,这俩家伙都是竞技场的名人了,特别是詹浩那小子,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实际上阴着呢,有不少人都被他给算计过。而摩尔汗这家伙是出了名的直性子,一把大剑总是直来直去的劈砍,擅长的是一力降十会,所以他们俩对上的话,输赢的几率是一半的一半。”
  中年佣兵身边的同伴回答了林静棋的问询,而另外几个佣兵和冒险者也连连称是,甚至还有些人跟林静棋差不多,掂着钱袋不知该押给谁。
  “喂,押那个高个子青年。”恪仑扯了扯林静棋的袖子,变形魔法掩藏了他的蓝色全瞳,现在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只要他一使用魔力就会恢复原形,“那个高个子好像是才进阶了,虽然实力还不是很稳定,不过比起那个大胡子来说要强上不少。再说他的性子狡诈,这场比斗他赢定了。”
  林静棋瞅了瞅恪仑,拍掉他牵着自己袖子的手,不去管那家伙微愠之下挑起眉峰露出不悦,依旧咬着唇来回打量台上两人,最后更是将十个金币押在了摩尔汗身上。
  “你会后悔的。”恪仑咬着牙帮子恨恨的诅咒林静棋,可后者根本不理睬他,黑亮大眼兴奋的看向台上即将开始的战斗。
  佣兵和冒险者们大多都是实战派,摒弃了华而不实的招式,一来一往间皆是直指要害,把个林静棋看得低呼连连。
  起先的时候恪仑还很是鄙视的东张西望,可到了后来,这小子也看入迷了,不停跟着旁边人惊呼出声,到最后,激动得差点想冲上台去将某一方取而代之了。
  人族之间的战斗其实挺狠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对自己狠一点还能有救治和进步的机会,这样面对真正的战斗时,才会多一份生机。
  不多时,摩尔汗身上已经出现十多条血淋淋的伤口,没有防护功能的武士服也差不多变成半身装了。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满是狰狞的伤痕,一条条一道道都显示出这个大胡子男人是从血与火的战斗中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林静棋原本激动的心情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看着那坚毅的满身伤痕的男人虽然落入下风可仍不肯放弃的继续战斗。
  出于对真正的战士的敬重,人群此时已经没有了起先的哄闹,大伙儿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交战双方,同时也通过观看战斗来寻找自己的不足之处和学习别人的优点。
  恪仑说的没错,詹浩的实力的确比摩尔汗要强,特别是两人真正进入状态后,詹浩不再隐藏自己已经进阶的实力。别轻视你的任何一个对手,这是他在学习武技的时候老师经常对他说的话,出师以来这条准则也救了他好几次,若不是他的小心谨慎和不轻视对手的习惯,只怕他早就葬身在无人的荒野了。
  摩尔汗似乎对自己身上的伤一点都不在意,看上去粗犷的他其实心思很细腻,知道自己在实力上不是詹浩的对手,竟然一改平日直来直去的风格,演变成注重防御间或寻找机会攻击的稳扎稳打风格。
  战斗是以摩尔汗的一个失误结束的,这也表现出了詹浩从头到尾都不轻视放松的战斗风格,如果他稍微放松一点,说不定就抓不住这一闪而逝的机会,而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两人打平。
  虽然林静棋输了十个金币,但他却一点都不后悔或遗憾。仅十个金币的代价就能见识到这么精彩的战斗,对于林静棋来说,完全是值得的。直到回到酒馆坐下后,林静棋还在回味两人的战斗,甚至将自己代入其中一方,思考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对手该如何应对。
  恪仑也很反常的没有露出鄙视什么的表情,甚至还倒贴了两瓶他亲手制作的药剂给摩尔汗和詹浩。
  一直以来翼人都是遗世而独立的,他们向往自由喜爱飞翔,在徜徉在碧蓝天空中的时候,他们会自豪自己是万年前的神之眷族遗脉,对于几乎称得上是大陆霸主的精灵族都有些瞧不起,更别说苦苦挣扎的人族了。
  恪仑是翼人族里公认的异类,否则他也不会为了好友而四处寻找精灵王子,但是他也从不曾认为自己会有正视人类的一天,毕竟人类对于他们来说,起点实在低了些。
  可是今天,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悄悄的进驻了恪仑的心,他似乎仿佛觉得人类其实也很可爱很值得尊重,因为他们拥有不服输的意志,拥有强烈的上进心,这是他们这些生命悠长的种族所缺乏的性格特征。
  林静棋和恪仑占据了窗边的小桌,一人一方陷入自个儿的沉思中,没注意到有人在暗地里打上了他们的主意。

  扮肥羊吃老虎

  阴暗的角落往往也是各种坏事的滋生地。三个看上去很是一般的佣兵在窃窃私语,而他们的眼角余光会时不时的瞄向几乎相隔了整间酒馆距离的林静棋两人所在之处。
  “老标,就这么办吧,等下让灰鸽子去搭讪。想来他们两个刚踏入冒险界的菜鸟一定会上钩的,只要出了小镇,随便找个荒郊野外直接咔嚓就行了。”脸上有道细细刀痕的男人表情阴险的低语,他刚才在竞技台那里就注意上了林静棋二人,也听到林静棋跟那个中年佣兵的对话,凭经验一猜就知道这两小子是新冒险者,于是跟人合计想杀人劫财。
  正所谓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大部分的佣兵和冒险者都是凭自己的能力吃饭,可还有一部分人,却在打着不劳而获的主意。有很多单独上路的新冒险者,会因为涉世不深等等原因成为这类人的“猎物”,而今天,林静棋和看上去宛如公子哥一般的恪仑,就不幸被这群人给看中了。
  下午的时候,林静棋打算去吧台那里瞧瞧,看有没有什么他能接的任务,毕竟他的等级实在有些低,那些报酬丰富的任务大部分都接不了。
  正看着任务木板,旁边过来一位笑得和善的青年。
  “你好,你是新冒险者?”林静棋抬头看了一眼那人,点点头。
  “我叫邦怑,9级冒险者。我们几个朋友组成了临时小队,想去接团队任务,那样经验和报酬都要多一些,可选择的范围也大一点。你愿意加入我们吗?”手随意指了指角落,那里坐着三个人,迎着林静棋举起手中酒杯。
  像这种临时组队的事情也经常发生,通常是大家看中了同一任务,而因为发布者的限制条件而不得不结成临时同伴,一旦完成了任务之后就会解散。
  “你们要接哪个任务?我是打算接往北方去的任务的。”林静棋没在意的笑笑,眼光继续浏览木板上的任务。
  “这上面没有往北走的任务的,我们倒是有几个可选择的目标,其中一个正好往北。你要是想去看看具体的任务内容,可以去冒险者协会大厅那里看,反正登记也要去那边,不如一起过去瞧瞧?”
  这间酒馆只是冒险者协会下属的一间以休息为主的酒馆,并不具备接取任务的功能。林静棋只犹豫了一下,便同意过去看看。
  “看吧,这个任务就是往北的,在小镇北面临近下一个小镇的交界处,有一窝魔兽肆虐为害,我们打算去接这个任务,然后到下个小镇交任务。”轻车熟路的将那个北方的任务调了出来,邦怑很热情的为林静棋讲解。
  “我可以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往北的任务吗?”心里有些不喜这人太过热情,可人吃五谷长百样性子,万一人家本身就是自来熟性格,他总不能将人轰走对吧。
  那人也不恼,笑嘻嘻的帮着林静棋挑选,不过有意无意间,总是点出那些任务中不好的地方,弄到后来,脸林静棋都觉得邦怑介绍的那个任务真的是最合适的了。
  “好吧,我同意和你们一起组队,不过就这一次吧,我还有事要往北走。”
  林静棋合上任务册无奈的点头,原本他是打算租车直接回去的,可后来一想,反正回去也赶不上封爵仪式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体验一下当冒险者的滋味,另外还有一点,他内心中也在企盼某人的到来。
  “那行,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通知他们过来,大家见个面也顺便商量一下明天何时出发,行程怎么安排之类的事儿,还有就是需要用到的物品工具也得今晚之前采购齐全。”邦怑拍拍林静棋的肩,转身快步离去。
  待看不到邦怑的身影后,林静棋斜眼睨着刚才被拍的位置,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跟一个炼金术士玩手段,他会连怎么死都不知道的。真怀念在庄园的那段被很操的日子啊,让他的库存丰富无比。
  恪仑溜达过来挨着林静棋坐下,瘪瘪嘴:“你真有闲心跟他们玩儿?”
  “反正顺路,而且我很穷,所以,这杯酒请你自己付钱。”看着恪仑老练的招手让侍者送来一杯松露,林静棋一口饮干杯中淡若无味的麦酒,打算换个地方坐。
  这个恪仑,一副有钱人家小孩的模样,竟然抠到连吃饭都要他付钱,才两天啊,荷包就缩水一半了。害得林静棋明知那些人在打歪主意,也不得不趁此机会来个黑吃黑,就不知道付出跟收获能持平甚至有些盈余不了。那些炼金药剂虽然是实验成果,可也是钱换来的,不能随意浪费。
  很快,邦怑带着几个人过来,围着林静棋坐下。粗略的介绍了一番后,他拿出一副简易地图。
  “任务目标在这里,我们需要翻过这座山梁才能抵达。这是最近的一条路了,虽然山路不太好走,不过能节约时间,对于我们冒险者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你才加入冒险者行列,正好趁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后面那句话是说给林静棋听的,一副热心为他着想的模样。当然林静棋也很配合的连连点头,一脸受教的虚心模样。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大家统一制定战斗计划,然后分成两拨去采买所需物品。邦怑很热心的要带林静棋去买东西,说是教他如何挑选器具和砍价。要是换做旁人,肯定是受宠若惊然后将热心的邦怑视为天下最好的人,可不幸的是,邦怑遇到的是林静棋这个两世为人的家伙,而且论心计手段,邦怑是绝对斗不过曾经接受过系统训练的林静棋的。
  恪仑一直坐在不远处的吧台边笑看他们这伙人,松露酒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呃对了,静棋,那人不是跟你同路的?”商量完事情之后,邦怑才佯装突然发现了恪仑一般偏头询问林静棋。
  “他啊,跟我虽然同路,可他不是冒险者。有钱人家的小孩而已。”这话听上去就很酸,一股子隐藏的羡慕嫉妒气味。
  邦怑和同伴隐晦的交换了下眼神,没有多说什么,各自散去。
  “那个,他明天会不会跟你一起走?你也知道,我们是要去做任务的,如果突然多个人出来,恐怕不太方便。”
  林静棋瞟了恪仑一眼,抬头对邦怑一笑:“没事儿,他要跟就跟好了,一个富家少爷,不懂武技又不会魔法的,遇到困难他自己就会离开。”
  邦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了两声就拉着林静棋往道具店走,临出门的时候,斜睨了恪仑那方一眼。
  晚上,林静棋婉拒了邦怑留他同宿的邀请,依旧回到昨夜入驻的旅店。推门进去,恪仑那家伙大喇喇的躺在床上,看样子是在等他。
  “那些家伙真没劲儿,连我最初级的精神魅惑都抵挡不了。”恪仑抱怨不停。
  “你的房间在隔壁,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林静棋解开外袍,露出里面贴身的劲装,宽肩窄腰,笔直长腿,特别是弯身脱鞋的时候,绷得浑圆的臀部在就展现在恪仑眼前。
  “难怪星夜会迷上你,还真是个美丽的人。”恪仑的眼中明明一片清亮,可说的话却是充满了意有所指的暧昧。
  林静棋理都不理他,转进浴室打算洗个澡再睡。小镇这方的气候跟帝都有有所差异,不动弹还不觉得什么,稍微动一动,就是一身黏黏的感觉,特别的难受。
  听到浴室落锁的声音,恪仑复又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一腿曲起另一腿搭在其上,状似悠闲的假寐。

  小剧场

  新春小剧场:
  1:一年一度的春节到了,年前林静棋把星夜和恪伦都赶回家去陪各自父母,而小林童鞋则趁机补眠N天……
  初四大早,两只非人类急吼吼的赶了回来,各自带了父母给的新春红包和土特产。当然,土特产大家都有份,而新春红包则乖乖上缴给小林牌国库。
  晚上的时候,一群HI到极点的人忘记平日两只非人类的冷淡清高,一致要求这两只表演个节目。于是,在以小林童鞋为首的一帮极恶分子的鼓噪下,星夜第一次在人类面前吹响了夜精灵的短笛,而毫无表演天赋的恪伦童鞋,则恶搞般的表演天女散花……好吧,扇动四只大翅膀的他离天女确实远了些,就勉强归为天使散花好了。
  GC时,小林童鞋酒劲上涌,不知打哪里抽了一段彩带,运起才学会的舞空术来表演空中艺术体操,于是乎,本年度第一餐具诞生——恪伦的翅膀被长长而飘逸的彩带给缠了个结实。
  最让人无语的是,一群人都快把他翅膀上的毛给拔光了,都没能发现结头在哪里!所以说小林童鞋的本事真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可怜的恪伦宝宝在大年初四的晚上被缠成一只烤鸡,这成为了他漫长一生中最无法见人的杯具之一。真的是之一,因为有小林童鞋在,这样的杯具将会源源不断!咱们会替恪伦宝宝祈祷,希望他的心脏够强悍面皮够厚实,阿弥陀佛……

    劫财与反劫财 

    第二天大早,林静棋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拉开窗帘,隔壁窗台边趴着看风景的恪仑正好抬起头跟他来个对视
    “嗨,林静棋,他们已经在集合了,你还不赶紧过去。”恪仑笑得无比欢畅,今天可算能等到好戏看了,他骨子里充斥的无聊因子一直不停在鼓噪。
    白了他一眼,没见过这么爱凑热闹的异族,他们的所有行为在这人眼底都像是上演的一出出闹剧,专为给他取乐用一般。如果不是林静棋已经试了好多次,就算和怪怪联手也打不过这家伙的话,他一定不介意让这个美丽的早晨更加和谐。
    说到怪怪,也不知这家伙在野外练习飞行练得如何了,希望它别跌得太惨……一想到前天暂时分开前怪怪连走路都晕晕乎乎的模样,林静棋就由衷的为它捏了一把冷汗。
    身为龙族和鸟族的后代,离谱到不会飞行,要放它爹娘面前,恐怕那两只不是被怪怪气死就是把怪怪给踢死。当然,可爱的小林童鞋很有选择性的遗忘了到底是谁把怪怪宠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更加忘记是谁因为疼惜那个小家伙而坚定的实行了养猪政策。这会儿还没良心的取笑可怜的怪怪,真是让人恨不得PIA他一顿,顺便踩上两脚。
    赶到酒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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