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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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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爹爹。再乱叫看爹爹不拍你!”
“在本座原谅你之前,你不准死,听到了没,你不准死——”
“娘娘,白泽快不行了,他没有用任何法术抵抗……”重明见他渐渐弱了生息,上前查探道。
“孽胎如何?”
重明摇摇头,“还完好无损……”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能在男子体内存活不说,这么折腾还下不来,不要变态到母体都毁灭了它还完好如初……
“真不愧是孽胎——”蛇尾游到玉阶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匍匐在地的罪人,“既然是这样,算你熬过了,你不用死了,这个孽胎,也可以不用死了。日后……”
“娘娘,臣没有照顾好他,责无旁贷,希望能将罪人交给臣来处理。”玄武出声道。
上下打量了一下玄武,娲皇点头道:“行,你来处理吧,另外,作为为死去的战士赎罪,白泽你修一条通往山下的路吧。玄武你看着点儿,别把人弄死就行。”
说罢强行抽离了蚩尤锁在白泽腿骨上的禁咒,令其断腿迅速复原。
被人抬回去之后精神一直恍恍惚惚的,双手紧紧捂着小腹,生怕那里再受一点伤害。也只有这里的温暖,给了他还活着的感觉。
他的生命里,还要担负对多少人许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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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黎与巴蜀交界之处的深渊,有一处别有洞天的所在,有位少年,在这里建立了碧游宫,收容了许许多多无家可归的修炼物种。
碧游宫后院——
“天下大定?”绿发的少年剥了颗果子往嘴里一扔,嚼了两下,亲了一下怀里的美人,将其逗弄得哼哼哈哈,才不屑地看着传报消息的臣子,“天下,从来就没有定过——”
“大王,那我们——”
“报——炎帝和黄帝在阪泉又开火了——”
“就说了嘛,你们急什么,孤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认怂的,尤皇的在天之灵也会瞧不起孤——天机一到,孤还要你们提醒?孤交代的事情,你们可要加紧办。”少年拍了拍迫不及待的美人,挥手让旁边的人下去,不要妨碍他办事,他不害羞,美人可是怕呀……
龙套轩辕来访~
记忆在鲜红中断层,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兀自看着透着丝丝寒气的玉石墙壁发呆。
原本禁锢在断骨处的魔咒也被抽走,碧水台里跑了一日,便完好如初。只是骨头接好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捂紧了肚子。本因为伤处还在想着也许施咒之人可能活在别的什么他不知道的地方,可是现实的一切都告诉他只是妄想。
这几天,连肚子,也不再闹腾。没有丝毫长大或者临盆的迹象,仿佛也如同往事一起没有了痕迹。
只有摸上去暖暖的感觉,能告诉自己不是幻觉,然后,又是一天,用永无止境的生命修一条永无止境的路。
今天小鬼还是不理他,笑着抚摸了一下毫无起色的小腹,扛着锄头铲子就出去了。对于这个小鬼,他倒不是因为有多深的执念,有多么的爱它,只是,不想没有它……
被青龙关照过之后,找他麻烦的人收敛了许多,只是度日依旧艰难,现在想来,那些倚坐看浮生的闲散日子,真的是娲皇无上的恩赐和荣宠,想来普天之下,也只有那时的他有这样的殊荣了,别的神兽还要追随他们的领袖征战,而他,无论去哪里,都是享受荣宠与尊崇。想来,这就是女娲罚他修路的目的吧。杀了又如何,她更喜欢的,是别人的真心拜服吧,更何况是他这样没有战斗力又死心眼儿的家伙,留着无害杀了可惜。
那些被宠在云里挥霍时间的日子,现在想来,偶尔会有些怀念,但是不知道为何,并不如何向往。一边是空虚,一边是痛苦,一样的不招人喜欢,一样的没有诱惑力,这道选择题,其实下乘之极,哪一边都不会是他所向往的归宿。
这几日里白天也渐渐凉了起来,想来山下也已经入秋了吧,他记得那年也是秋天吧——入秋的时候,会有漫山遍野的丹枫,如火如荼的灼烧着,诉说他不屈的意志,以及他不可战胜的灵魂,那里面,可会有点滴,是为了别的什么人么……
想来,凡间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年,那里的枫叶,红过了几次?(仙山和天界与凡间的时间流速不同。)
期间断断续续地听说过轩辕的一些事情,例如他终于在阪泉战胜了炎帝巩固了地位,例如他的治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例如他和他的妻子去各地巡游时西陵正妃不堪劳累最终累死在路上,被封为道路之神,例如他创作了各种各样有利于后世的东西。
他的确是个好的统治者,可是道路的方向,又有谁说得清楚。谁重要谁不重要,当年的他迷惑了,现在难道就真的清楚了。只是区别在于当年他出手时满腔抱负,如今他再要出手,只会是出于厌倦。
重明来找他的时候,就见往日里一直低头修路的人站在山崖上静默不语,那份淡然恍如从前他们聚会时所见,只是平添了许多风霜——原来神的身上,也是会沾染尘埃的啊。
“白泽,娘娘传你去正殿,说是故人来访。”
“知道了。”本就寡言少语的人,经历过这些变故之后,更不会多说半个无用的字。向重明低头曲膝行了一个跪拜之礼,然后扛着锄头向山门走去。
这一曲膝的动作,扎得重明心里很不舒服,喊道:“白泽,等你做过去可就误了时辰了,不然你以为娘娘为什么唤我前来。”
化光飞行的时候紧紧搂着他的腰,入怀的感觉,好细啊,比她们这些女兽的腰都细。
“到了。”重明将人放了下来,想了想忍不住提醒道,“来的人是黄帝轩辕,你小心点……”这么一个细致的人,她实在无法将其同罪大恶极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
轩辕作为第一个被白泽抛弃(这个词请纯洁的理解……)的帝王,难保不是来找茬的——
他记得好像前几日天庭就在准备黄帝升天的事情了,为此许多臣子在鼎湖守候,想与黄帝一同升天成神,连前来迎接黄帝的那条龙的胡须都被揪下来好几根。
看来他还是记得是谁在背后做他的靠山才让他胜利的(黄帝的胜利当然是靠他自己,这里只是神话……),也算不是那么忘恩负义。
入得正殿端正行礼之后,一直到女娲出声介绍了,才抬起头转过身来又对着右首的轩辕行了一礼。
比起当年战阵上英勇矫健的他,现在的他倒真像个得道高人,只是那些热血豪情,已经淹没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中。虽然看上去面容仍然年轻,那眼睛,毕竟已经是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人了。
掠去初时的惊讶之后,他继续和女娲说着些没营养的客套话,心下却是忍不住感叹起来:想起当年与他在城墙上观夕阳的场景,那时的他是如何,现而今又如何,总是不免有些宝珠蒙尘的痛惜。
“娲皇陛下,孤在去天庭之前,尚且要巡视九州一圈,想邀请白泽陪同前去,陛下意向如何?”
“本宫没意见。白泽你看呢?”
“罪臣领旨。”
轩辕的治下的确是值得称颂的,但是现在龙背上的两个人各怀心事,也就无暇欣赏。
“孤在白泽眼中,就这么不合格么?”
“谈不上,陛下也不可能勉强所有人仰慕陛下。”龙飞行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他可以看到远处的袅袅炊烟,三两个黑点样的小人。
“他们,是孤的子民,孤不能让别人欺负他们毁灭他们。”轩辕指了指远方的土地,“为此,孤什么都敢做。毁诺对孤来说,只要是为了更值得的目的,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但是,单个人而言,孤确实伤害了你的信任。”
“陛下这是道歉么?不必了。”白泽顺着他的手看着远方的土地,那里有个埋葬一切的地方,叫做钟山,传说灵魂最后栖息的地方,压抑而绝望。
“孤个人名义的道歉,从朋友意义而言。”
这个男人说话做事愣是不给人留把柄,真不可爱——“随便吧,都过去了。”
“就像你腹中的孩儿那样——”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轩辕按了按他的肩膀笑道,“你不愿意失去他,没有理由就是要护着他。孤的子民对孤而言,也是如此。还是说,白泽的大公无私是有着双重标准的?”
“我从来没有大公无私过,我为什么要如此。凭什么我就不能有自己所爱所求,凭什么我看到他死去了却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做!凭什么他不是女娲正统治民就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这样无聊空旷的日子你怎么会懂,这样悲苦无奈的日子你知道什么!”
“到现在,你在意的,仍然不是那个战神么?为了所爱的人将爱你的人推入地狱,你和孤有什么区别?”
“没有,少歪曲事实!”
“当日你大义凛然地斥责孤背信弃义过河拆桥,那么你自己又如何?”
“黄帝陛下今日将我带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白泽罪大恶极是娲皇陛下亲自定的,黄帝陛下不觉得有些多余么?”
“多不多余孤不知道。不过一路上闲来无事,说话解闷罢了。”抬眼看了一眼他一手成就的太平盛世,满意地笑道。
“陛下觉得这样的盛世您很满足了?可是白泽看到的,却是不断征战的未来,盛世如花,尽白骨而灿烂,太平不过三世,战乱依旧。”
“这便是你离开孤的原因。那么蚩尤呢?他的治下,就能得万世太平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既定的未来,我不知道‘如果’是个什么样子……”那么竭尽全力地想看,终究还是看不到。
“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如果想把孩子好好养大,你现在这样的日子可不行,三天两头地被人刁难。”
“打算?不知道,就算我想打算,可是娲皇能让我打算吗,就世隔了千里万里,她想做什么还不是翻覆之间的事?”
“如果你想走,孤可以帮你。”一切已成过去,但是举手之劳,他还是愿意帮忙。
“您?为何?我不是质疑您的本领但是娲皇陛下的实力也同样……”
“她能让你跟着孤来,就是卖了这个人情给孤。只要你愿意,孤可以给你找个地方住下。只是往后的日子还是得靠你自己了,孤去了天庭也不可能事事都能照看你。”
“轩辕,不,黄帝陛下,您不用费心了。白泽当年反水事出有因,如今只要有可能白泽一样会毁了您的盛世,您何苦——”
“孤能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不管不顾地一意孤行么?”
白泽低头思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眼前慢慢后退的云朵,半晌才道:“帝孙颛顼号高阳氏,聪明敏慧刚愎自用……天下始乱,是以天下面临末日,尽数神兽无一幸免,连娲皇陛下也被牵连……所以,白泽不过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颛顼登位……”
他还是有私心的,他不知道共工的事情是不是蚩尤的一个契机,故而瞒下不语。
“原来是这样,不孝子孙让你失望了……是孤的过错……孤会注意的。那么你的打算呢?说来听听。”
“您……我要杀您的孙儿,您怎么……”
“这不是施舍,走入牛角尖并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小番外狗血剧场
话说终于顺利渡过了世界末日,但是蚩尤小攻的某些做法实在是伤透了小白受(小白:俺不是小白……)的小心肝,小白受也是有生气的权利的。于是乎好不容易生下孩子的小白,遁鸟(鸟说:俺是无辜的T_T)!
话说憋屈不过连老窝都废掉的众神兽将一口鸟气全部撒在尤小攻身上,坚决不告诉尤小攻小白受的去向(大佬俺倒是想说问题是俺也不知道啊饶命啊……)
在一个鸟语花香莺飞草长(又是这个8CJ的刺……)的世外桃源里,住着一个绝世(第一个雷词)仙子,他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和雌雄莫辩的嗓音,他的身边,带着一个肉乎乎肥嘟嘟的小仔。
“娘亲娘亲,爹爹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啊……”小仔抓了抓头顶上两个圆圆的小角,好奇地四十五度仰望娘亲顺便仰望天空。
“这……要看你那些叔叔伯伯们的RP问题了……”
“什么是‘啊——屁”啊……”每个小鬼都改不了好奇的特性。
“就是……他们的风骨问题了。不过,娘亲向来相信他们,毕竟都是经历过大战的人……”
“那爹爹会来么?”
“娘亲也不知道啊……如果他们的RP真的合格的话……”
昆仑山玉虚宫——
“表过来表过来!表以为乃是战神俺们就怕乃,再厉害的人也架不住人多……你走开……再不走开,俺叫非礼了!!!哦NO,呀咩爹,表啊,老夫的贞#操啊——”元始天尊缩在椅子后面抱头痛苦。
蚩尤一脚踢翻玉座,扯过老头子的胡子喝道:“表自恋了,谁稀罕乃。就是俺的漂漂老婆跑了,也轮不到乃!起码……”左右看了看,看得众人一阵头皮发麻,“起码也要是青龙那个级别的不是……”
“那,大仙乃要就拿去吧,放过俺们吧,老儿上有八千岁老母下有还么转世的孩子要养啊啊啊啊啊乃行行好吧……”
“靠,废话那么多。”蚩尤将长刀往旁边一插,“说,俺老婆去哪里了,不说就爆乃菊花!”
“这个事情简单,简单,女娲宫不是有水镜咩……”(泪汪汪无辜状)
“操那鸟地方现在全是堆石头了上哪里去找,再耍花样虽然俺不想搞乃,俺的刀可不一定!”
“是是是——大仙表生气,来,乃拿着他留给乃的东西,放在这个罗盘上,就可以鸟。”
“很好,走了。”
“呼,终于啊……乃们这么看俺是么意思,他杀来的时候乃们在哪里?!”
众人齐声道:“天尊英明。”
废话说完,表正题。话说蚩尤小攻拿到罗盘之后,火速杀向桃花源。
“哎,他们的RP真不怎么样,当年打不过,现在还是一样哎……”
“那就是说,叔叔伯伯们的屁很臭臭咯?”小仔的眼睛转了两圈想了想说道,“那娘亲,是不是说,爹爹快来了啊?”
“宝宝很喜欢爹爹么?”乃么见过他的吧……
“嗯嗯——和睚眦打架的时候,他都会叫他爹爹来帮忙,宝宝都没有爹爹……”说着小嘴儿就委屈地扁了起来,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娘亲。
娘亲是严禁他和别的小孩打架的,不然PP会被打得好痛痛的……痛就算了,可是他有看到娘亲在半夜里一个人发呆,一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好难过,然后就拼命哭,这样娘亲不难受。
但是娘亲今天并没有夹着他狠拍一顿,只是轻轻地搂着他,半晌不说话,他的两只小胳膊小心地摸着娘亲的头发,好白啊,村里的奶奶都没有这么白的头发……
又过了一会儿,他糯糯地说道:“娘亲,宝宝肚肚叫了~”
“小子,以后改口管我叫爹爹,听到没!”
“表!俺都叫这么多年了说,小孩子学讲话不容易的……”小仔不高兴地摇摇头,“肚肚好饿……”
“说了要么我是你爹爹要么再也不许提他,要是不听今天晚上饭就免了,老子活该伺候了大的还要服侍小的是吧!”白泽也怒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情绪这么容易波动。
“哇——————娘亲————坏——爹爹——爹爹……”
“媳妇啊,乃不带这样的,咱们闹归闹,乃不能欺负孩子不是。”空中雷霆炸响,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在小院里。
本来,他隐在空中不敢上前,只想在旁边看看就好,毕竟过了这么久去见他也只有相顾无言的尴尬,反而更不好了。
白泽穿着粗布短衫,洁白的肌肤变成了可口的蜜色,看样子日子过的不怎么好。想来他一个天之骄子也从来没做过这些,怕被天界的人知道行踪估计连土地都不敢使唤。
看到那个圆乎乎的小仔,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胸口蔓延,比将天地踩在脚下更加满足。真是忍不住就要冲出去了。
不过听到媳妇教唆儿子不认老爹,他怒了,管你是不是占着理呢,敢这么教唆俺小仔,看俺怎么收拾乃——
“爹爹!”小仔倒是一点不认生,看到这个跟自己一样除了皮是白的之外什么都是红色的大个子哭着就扑了上去。他的头顶上有那么大那么威风的两个大犄角,比自己的勇猛多了,肯定是他爹爹,除了他爹爹,谁敢长这么厉害的角(牛说,俺的角也很大……)。
“小子真乖,见面就叫爹爹,来,给个奖励。”摸了半天,出来太急,也么摸出个像样的东西,最后忍痛拔了一撮儿头发在空中一吹,漫天的红叶飞散开来,“好看不,再叫声爹爹,爹爹交乃变魔术。”
“你来做什么?”白泽冷着脸将孩子抱了过来,“看孩子的话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
“你在生我气?”小子不要拽俺头发……
“么有……”说生气不就是给乃机会了,俺才不傻……
“我是来看你的,看你过得好不好……”
“你也看过了,有吃有穿,还不错,大佬乃可以走了好走不送你自己认得路吧……”
“爹爹——”小仔糯糯地叫了一声,真正的一步三回头。
“小子你再叫他爹爹我就不要你了听懂了没?他欺负你爹爹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当年怀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个小狼崽子俺吃了那么多苦回头来你看见他一眼你就跑了……”
院门“砰”地一声关上。天快黑了的时候,小院子里冒起了炊烟。虽然大仙级别的神都已经辟谷,不需要吃饭,但是此情此景,却让他没来由地有些失落。
“爹爹……”小仔趴在墙上轻声叫道。
“宝宝,你怎么——”想想也是,他的仔,能不厉害,上个墙算什么。
“嘿——”宝宝肉乎乎的身子从墙上越下来,稳稳地落在蚩尤怀里,“爹爹,其实娘亲好想你的,真的。”
“表骗俺了,当年,俺是多么的不可原谅俺伤了乃的娘亲那么多次,他恨都恨死俺了……”虽然也许也不是他的错啊……
“那些个事也不是爹爹的错啊……”
“真乖,不愧是俺的仔。你娘亲近来身体好不?自从有了你之后,他的法力就都喂你这只小猪了。”
“宝宝不是小猪~”
“宝宝啊,有些话呢,爹爹对你娘亲说不出口,也么机会再说了,就说给你听吧。你以后要是看到什么人,想要他,就一定咬死了也不撒口,听到没?”
“哦。”宝宝明了地点点头。
“有个人,就是你娘亲,是仙山上的神人,那时候你爹爹我呢,还是个山寨老大。这世上啊,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虽然你娘不信。但是你想啊,如果不是一见钟情,你爹爹我怎么会铁了心要把你娘整上床去,还有了你这个要债的。
……(省略一堆故事情节,这里不方便透剧……
虽然你娘是很有神通的仙人,但是许多事情咱们也么办法不是……最后,爹爹还是和你娘分开了,隔了好久好久,才找到这里,你不会怪爹爹吧。”
“不会——”小脑袋瓜摇得拨浪鼓似的。小孩子就是这点可爱,说什么都信。
“好想跟他说一句他们中原人说的那句肉麻话,可惜么机会了。来,爹爹再交你个魔术哦,这个小鼓你带好了,你敲一下,你想说什么,话就会传到你想着的那个人的耳朵里。来爹爹敲给你听。”
清脆的鼓声传到宝宝耳朵里就变成了那些从蚩尤嘴里绝对说不出来的肉麻语言。
下意识地敲了一下,想到曾经也将某人扔在夜风里冻了一晚上,如果不是他坚持,也许这个小仔也么有了。
“行了,你不要蛊惑我的孩子,有什么话进来说。”“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了。
“娘亲……”宝宝下意识地往蚩尤身后躲了躲。
“表怕,有俺呢。”
“都进来。”
一直无言对坐到油灯都快燃尽,白泽打了个哈且说道:“你要是实在么什么想说的,就休息吧。这里只有两间屋子,我去外厅。”
“回来。”伸手一抓一带,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语气,诧异之下,两人都见到了无可挽留的过去。
“真的,很想你了,哪里都想。”色尤就是色尤,说个情话都离不开个色的意味,“原谅俺好不?俺比起其他的渣攻来说真是好太多了啊,乃不能太勉强嘛。”
“尤,我不太明白自己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接近你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可是被你温暖的时候说不感动被你欺负的时候说不难过那是假的,可是太多的欺骗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从前我活在等死的日子里,后来我活在不停跳过欺骗的日子里。很累,是什么感情,我都不想要了,你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说到底更对不起的那个是我。”白泽低下头,不再逃跑。
“好,俺不说对不起,俺说,想操你——”这是属于男人的宽容,在那人难过的时候,给他一个痞痞的笑,告诉他除了自己什么都不用在意。
而埋藏其中的深情,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懂的。
“你,又来,对孩子影响不好,啊……你个王八蛋,我爆粗口了!”只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他,或许不解那份心胸,却也总算知道那份用意,心中有些温暖的感觉。
“小样儿长本事了想跑,看本座如何收拾你……”
“你,不准动手动脚!还碰!啊——”
“好,不动手动脚,俺动嘴也一样让你缴械投降,信不?不信,咱们试试——”
“啊,我信,我信,啊——你,你欺负人——”
“求饶,就放过你。”
“免谈——啊……”
“让本座看看乃下面这张嘴硬不硬。”
“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早上,宝宝惊讶地发现,娘亲悲苦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整个人都显出生机与活力。而且,娘亲居然没有追究他打架的事情。
“宝宝,从今天开始呢,他是你爹爹,以后你的功课之类的东西还有打架的问题,就由你爹爹处理了。把昨天跟睚眦打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表啊,呀咩爹……
九黎余孽(改错字)
福地洞天是他在进入这个秘密所在之后的第一个想法,一花一木都充盈着灵气,路上的小妖也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其和乐融融的模样,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蛊毒一般召唤着回忆的涌动。
表面越是完美的存在只怕隐藏着越是深刻的恶毒。
“您坐,奴婢去叫大王。”漂亮的小花妖扇着翅膀朝里面飞去。
花木扶苏流水潺潺,倒真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
“啊——轻一点……”
这样柔糜的声音突然钻进耳朵里,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当下脸有点微红——谁这般不顾廉耻,光天化日之下就行苟且。
想是这样想,脚步却慢慢地朝着声音的来源移动(乃假正经个啥……)。那些什么非礼勿视之类的观念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形成,他就是好奇听听而已怎么了。
不知道是哪个年代开始的,JQ就是用来发现的,做那个事情就是为了用来让人撞破的。所以,在他停在了声源处的花丛外,眼睛也就很自然地很不小心地,窥见了里面的无边春色。
他虽然也被某人弄得很惨,但是,至少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刻意折磨,而那个浑身鞭痕粉红粘液的小妖被弄得很是凄惨,菊花处已经洞开,有不少花瓣和着淡金色的血液从身体里慢慢流淌出来,粘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我们要不要试试再放些什么东西进去?放什么好呢?伤得有点重呢,孤给你抹点蜂蜜上去如何?”冰蓝色的少年笑着舔了舔虎牙。一般来说神兽或者妖兽或者偏某些属性的妖仙幻化成人之后,多少都会留下一点本来的色彩。像白泽全身发白,怎么晒都不见黑,而青龙他们,好歹皮肤是正常的颜色,而这个少年,连皮肤都隐隐地散发着冰蓝色的光。
“啊——不——”小妖难耐地扭动腰臀,发出惧怕的呜咽声,又不敢动作太大,怕那个声音的主人生气。
“冒犯了主人你想说不?该怎么罚呢?外面偷看的那位可有意见?”蓝色的眼睛里有着与那人相似的目不余子的骄傲无畏,不过那人是一种坦然,这个少年嘛,看着更多是一种倔强和嘲讽。
那个小妖听到有人在看,羞涩地抖动着身体想要躲藏,被共工一脚踏在背上动弹不得。
白泽脸上丝毫不见尴尬(一个两个皮忒厚……)赏玩着嫣红的花朵低声道,“这个毕竟是您的私事——共工陛下。”
“白泽是吧,早有耳闻,久仰。”
“不敢当。”
“白泽上仙可有兴趣一同加入,想来仙山修炼清苦得很,要不要来试试?”
“你既知我身份,何必说这样的话?”
“想来是了,尤皇的正妃嘛,在床#事上什么花巧没见识过,还稀罕孤这穷乡僻壤的落后玩意儿。”共工精瘦的腰身上缠着块凶兽皮,一条赤练攀附着他的小臂。他脚下用力一踩,喝道,“贱人,让远来的客人看笑话了。来人,拖下去,50鞭,用上次的那种小鞭子。”
“主人不要,求求您,不要,小奴会死的……”那小妖哀泣地尖叫着,声音破碎得连那些侍卫都有些不忍。
突然也不知道是谁放松了钳制,小妖猛地挣脱开来扑到白泽脚下,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可能会救他:“求求您救救我吧……求求您,您是贵客……”
共工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奴,笑道:“你求他——这样,小奴你用你的本事让他开口替你求情,孤就饶你一次。若是他不答应,就翻倍,如何?”
“是……”那小妖的眼神跟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露出狂热的眼神,不顾疼痛地跪直了身子要去服侍白泽。
白泽却蹲了下来,像长辈一样抚摸着他脸颊,拭去那些血和泪的痕迹,柔声道:“你乖乖接受惩罚不就好了,当着主子的面做这样的事,我就是救了你一次,你的主人要你死,我还能救你第二次嘛?去吧,就算是双份,也是为了自己的冲动付出的代价。”
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小妖金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骤然睁大,喃喃自语着“不会的……”被侍卫们拖远。
“本来共工陛下的招待白泽理当接受,只是白泽先夫已逝,行此床#第之事,有愧。”不得已,也只好拿那人的名头来挡一下了,毕竟他肚子里还有个小冤家不是。
哭泣哀号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共工似乎是想起来一般,说道:“曾听得尤皇称赞白泽大人眼光毒辣,见面不过三言两语,是人是鬼高下立判,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了。”
只是你的称赞为何伴随着咬牙切齿,看着也太言不由衷了。
“不过猜测王者的心思,并非智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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