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皇孽妃-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非花走到酒楼前,睡在门口的小二,迷糊的睁开眼,见有客人上门,才清醒起来,“客观,你们请进,小楼有最好酒菜,包您满意。”

杜斌也随后跟进,李益的话,他也有想过,最终不解,他就抛之脑后了,只要他不动手,管他什么来意。

进了包厢,桌子临窗,楼下的人与物都尽收眼中,多有繁华,人来人梭。

点了酒菜,小二弓着腰去了,留下一干人等,杜斌没有主仆之分,清越也和李益坐了一边,非花与杜斌对坐,诡异的三角形。

“把你的玉佩藏好,放进怀里也可以。”杜斌直截了当,说明他的想法,那枚玉佩就是索命黑白无常,他可不想时时提心吊胆。

李益不明所以,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正喝热茶的非花,“送给姐了。”

杜斌喷了,热茶直洒了李益一身,“这个不能乱送。”

非花睨了一眼,形像全失的杜斌,不就一块玉佩,她还要不得,大惊小怪的,绝对有阴谋,这平凡的玉佩,难道有特殊的意义在其中。

接过那枚玉佩,上下左右的瞧,没什么稀罕的地方,触手生温,温润柔滑,光芒流转,就是一枚质地比较好的玉而已。

想不能的非花,干脆直接问,大眼睛直勾勾的瞧着杜斌,是审问的口气,谁让他一直在吊胃口,她可不会求他,让他嚣张起来,她还真敬谢不敏,会忍不住揍他,“说吧。”

杜斌见非花只是随意问,连点渴望知道的表情都没表露,有些无趣,摇着折扇,吹着凉风,当他的潇洒公子,“那你心月教的标记,见它如见教主,江湖中对江月教,没什么好感,凡是见到这枚玉佩的人,多少都会有点想法。”

什么想法非花就不问,如烫手山圩般,把价值连城的玉佩,丢回给李益,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这东西你还是自己保管吧,我不是心月教的人,带着名不正言不顺。”

杜斌鄙视的斜视非花,话说的那么溜,谁听不出来,她这是怕招惹麻烦,对她的形像大打折扣,心中暗道,绝不和她为伍,他不是小人,他是无敌小人。

非花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各种千色,对杜斌的鄙视无视,她就是自保的性格,人长成了,没办法改了,爱咋的就咋的。

诡异客栈

李益纳闷的瞧着玉佩,拉拉非花的云袖,无辜的眨着眼,“有人见了我们教的信物,应该热情欢迎我呀,为什么你的表情告诉我,他们会追杀我一样?”

这下子,李益受到群起鄙视了,全部都藐视的看着他,就像看到一个无可救药的自恋狂,心月教的本来面目,他身在教中,一点都不了解的么,太胡侃了。

非花心中微微黯然,看来李益被他的娘亲保护的太好,压根不明白人心险恶,江湖变幻,更不明白,他的立场,这种性子,说好了,是无忧无虑,说坏了,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身在心月教,他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

所以,他才会招了暗算还一无所知,他对这个世界抱着太多美好的幻想,哪天,分不清好恶,将来保护他的人,没有能力再保护他,他会的怎样的下场?让人心寒。

抢过他手中的玉佩,她塞进自己的怀里,神情整了整,“先交给我收着,手头紧的时候,把它当了,还可以吃几顿饱饭。”

杜斌眸了深了深,非花又动了恻隐之心,她的好心究竟到好到什么地步,好到把麻烦也揽上身,她不是行单影支,自在江湖的女侠么,干嘛管他人死活。

~5~心中气闷,杜斌撇一眼清越,“给爷倒酒,你不会是睡着了吧,动都不动一下。”

~1~清越委屈的嘟起了嘴,他才没有睡着,他眼睛瞪那么大,什么都看清了,少爷又拿他当垃圾桶了,苦水都往他这儿倒了,他好冤枉,连忙给杜斌倒酒,“少爷,酒倒好了。”

~7~杜斌一口喝干,面色不改,皱了眉,这酒淡的不行,一点醉意都没有,“再倒。”

~z~清越乖乖的又倒了一杯,杜斌再一口喝干,清越不用吩咐了,再倒,他再喝,一来二往,一壶酒就见了底,杜斌丝毫没有醉意,眸子更清亮了。

~小~冷冷撇一眼,抱着酒壶就是不倾的清越,“倒酒,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你不要跟着我了。”

~说~清越苦着脸,不敢再倒,少爷再喝就醉了,还没有用过膳食,这样很伤身的。“少爷,不要再喝了,您都醉了。”

~网~杜斌瞪了清越一眼,长手一跃,就要夺了酒壶自己倒,手被重打了一下,他转眸望去,她的眸中一脸不耐烦,“想当酒鬼,请到你自己客栈里去,在别人的酒楼里,就别丢人现眼了。跟你在一起真受罪,这包间都是酒味,李益,去把窗棱打开透透气。”

李益去开窗了,杜斌也没强抢,笑容重回他俊逸的脸,非常的惑人,“不喝就不喝,别把非花熏成老婆婆了。”

膳食上来,杜斌大方的又赏了一次,小二千恩万谢的去了,不亏是有名的酒楼,膳食很入味,色泽也好,让人食指大动,四人也不计较别的人,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阵狂扫下来,四人都摊在了椅上,真是很撑,非花轻闭上眼,手抚着肚子,脸色红润了不少,抬眼间,慵懒自有风情,“我说,休息一会儿就赶路吧,时间不早了。”

杜斌睨外面,夕阳早已隐去,月色初绕,皱了眉,就算要去心月教,也不必太急,据暗信消息,心月教并没有出现叛乱什么的,也没受到攻击,风平浪静的,哪里需要赶路。

眼看李益也没有赶路的意思,灵活的眼睛,只是好奇的转着,好像就非花在着急,“今天先回我客栈休息吧,明白再赶路,去往心月教的路,附近没有歇脚处。”

沉吟半晌,非花还是点头,有求于杜斌,他的要求又合理,她拒绝太牵强,也不一意孤行,“那好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赶往心月教。”

一行四人商量好了,又齐齐的赶回了客栈,非花唏嘘,绕了一大圈,她又回到原点,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糟,关上门,她拒绝李益要同房的要求,躺倒在床上休息去了。

许是白天吓的不轻,多有变故,非花沾枕就沉睡了,一夜无梦,她不知道睡沉的时间,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醒来,没有神清气爽,打倒头痛欲裂。

有些虚脱,冰凉的手,抚向额头,微烫,可能感染了风寒,天气渐冷,受了风寒也不稀奇,她是习武的人,很少患病,这次也没多在意。

天色已全亮,晨间的光芒,璀璨的让她眯起眼,怎么没人叫她醒来,打开门,脚下跌下一个不明物体,枕在她脚边。

她忙退了一步,毛骨怵然,正要把它踢飞的时候,眼睛定格,他怎么会睡在她门口,杜斌不会小气到,没给李益准备房间吧。

李益被跌倒在非花脚下,再咚的一下,头着地,死睡也醒了,揉了揉困顿的眼睛,再揉揉跌痛的鼻子,嘀咕,“姐你起的好早,我还好困。”

一说完,就爬了起来,走向的方向,霍然就是非花刚睡过的床,非花皱眉,手一伸,铃着了他的衣领,不让他前进,“都什么时辰,还敢给我睡,快点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去心月教。”

皇帝不急,勒晕太监,非花现在感觉强烈,李益活脱脱的就是个懒祖宗,她伺候的很无力,直想敲他的脑袋,能不能再清醒点。

李益被非花一吼,总算是全醒了,抛下一句惊天的话,“那个叫什么杜斌的人,半夜把我吵醒,说是有事,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心月教了,临走时,留下了一张图纸,让我们按照上面画着的去找。可是,我看不懂。”

真是多事之秋,以杜斌黏的脾气,没有重要的事,他不会连夜离开,到底什么事让他焦急,心中隐忧起来,他虽然强悍,也不是万能,只能心底祝他能顺利度过难关。

接过李益手中的地图,她稍微看了下,大致知道走向,拿起昨天准备好的包袱,就向着门外走,“出发了,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另外一家客栈。”

可以的话,她想和杜斌在客栈见上一面,真的棘手的事,她能帮的也不推辞,杜斌也帮了她不少,就算是偿还恩情。

李益跟着走了,一路赶去,非花在集市上买了两匹健康的马,李益贪看景色,一再的不愿意骑。非花只好用暴力让他屈服。

她真的没心思,拿十分之一的耐心,来哄一个大小孩。一路急赶,天黑之前,非花顺利的找到客栈,眸子深了深,或许这家客栈也是杜斌的。

走近前,两人就发觉不对劲,好浓的血腥,这对于杀过人的两人来说,特别的刺鼻,客栈外,寂静的可怕。

天色暗沉,一只黑鹰飞过,尖锐的叫声,凄厉非常,为这诡异的景致,再添怖色。

李益下意识的靠近非花,小脸有些凝重,小声的说话,“姐,好像没活人了。”

非花蹙了眉,空气中除了那血腥味,还有**散的香气,让她头脑微发晕,“小心呼吸,空气有毒。”

有了上次集市的教训,李益是一点都不敢大意,只是轻微的呼吸着,非花在熏了那迷香之后,头更疼,风寒可能发作了。

该死,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集市打斗,她也受了内伤,遇到这诡异的客栈,只能说雪上加霜。

云袖翻飞间,让花香遮过那过分冶异的香味,才让头不再痛,权衡再三,她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希望不要成真。

见非花不退反进,李益脸色白了白,他有好奇心,不代表有冒险的心,“姐,我们还是走吧,这么重的味道,里面肯定只剩下尸体了。”

非花回身望向要随时退场的李益,也没勉强,“你不想进去,就先离开,我看一眼,过去和你汇合。就在我们刚经过的山坡吧。”

李益扁嘴,这寂静的环境,让他周身发寒,他一刻都不愿意呆下去,可是,非花不走,他也不会走,只好硬着头皮上,“那我们就只看一眼,看完了立马出来。”

非花微点头,眼观四方,耳力提到最警醒的状态,崩紧了神经,慢慢向着客栈移去,血腥味,因为靠近,更加浓郁,让人作呕,李益捂住了鼻子,脸色惨白。

一进去,就看到地上,躺着几个中剑身亡的店小二,表情满是惊恐,可见死前经历了心理练狱。个个眼睛瞪圆如铜铃,死不瞑目。

李益害怕的捂住眼,非花没多看几眼,快步向着二楼行去,二楼只躺着一个人,没有血迹,不像死了,更像睡着。

非花定睛看去,他的头发和衣饰,很像杜斌,看不清脸。没及多想,她上前,就要翻看他的情况。

手一痛,她反应过来,要退已来不及,手被睡着的人,迅速抓牢,她看清楚了那张脸,就是那集市中重点保护的男子。

他的眼睛满是阴鸷与暗沉,看着挣扎的非花,笑着冷漠,笑的讽刺。“你还是上当了。”

非花挣扎不开,脸色青白,头更痛了,那迷香就是他身上发出的,她在他身边,连神智都不清了,“放开我,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

四处求医

知道是中了黑衣人的圈套,非花心中不定,迷香味道只可以把她熏晕,牙齿狠狠的咬了舌尖,现在的她必须保持清醒,不然,将万劫不复。

李益见非花被黑衣钳制,二话没说,就出手攻了上去,强大的劲风只取那不怀好意的修长手,厉喝,“放开我姐。”

抓着非花一旋身,他险险的躲过李益的掌风,他刚才所在地方,木桌碎裂,杯盘狼藉,一片混乱,改抓手为搂住非花的细颈,他深刻的脸上,对李益笑的戏谑,“你还要攻过来么,不小心点的话,有可能打到不该打到的人哦。”

李益小脸涨红,胸膛起伏,眼中第一次有了阴霾,手握成拳,“你敢!放开我姐。”

手在非花滑嫩的脸颊上,轻抚而过,他的神情,有些淫邪,看着非花无暇的脸上,瞬间多了一丝血痕,顺着雪白的脸流下,强烈的颜色对比,让他兴奋,他伸出舌头就忍不住把那鲜红的血认真添去,移开时,他还露出沉醉的表情,感叹着,“美的血液,就是香甜。”

李益看的心神俱碎,不顾一切的就攻了上来,非花的脸都被他化破了,“你这个变态吸血鬼,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脸上没注意那痛,只觉他的手触到她时,有死亡的危险气息,让她想逃离,厌恶这种气息,强忍着要崩溃的心绪,她垂着的眼睑,闪过凌厉的光芒,他该碎尸万段。

李益攻过来时,她找住了那惊险的时机,他下意识的带着她旋身,而用了最后一丝强劲,把他旋转不及防的身体推向了李益的掌风中。

她被他第一时间点了穴道,本就对她放松了警惕,未曾想她冒着经脉受损的危险,强行冲穴。

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胸中有着破碎的声音,腥甜涌上,他狂喷出一口血,步行狂退,连站都站不稳。

眼看她的嘴角也沁出了血,还是那么娇艳,配上她鬼魅的笑,越发惑人,他心一震,他还是被那鲜红迷住了。

李益只想把那个坏男人击毙,所以他没停手,正要再补上一掌,却突然在男人的面前,出现一排的黑衣人,全部都拿着诡异的弯刀,他的去路被挡掉。

花香瞬间飘满室,盖过了血味,盖过了迷香,非花已经脱力了,最后的内力也在慢慢流失,她没有再战之力,拉起要恋战的李益,沉声“快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放的是毒性最强的千丝醉,只要吸上一点,就会全身无力,吸多了就会晕撅,哪怕武功再高的人也一样。

看着黑衣人开始眼神涣散,她与李益逃出客栈,一路飞奔到了最近的山间,只有林间才可以做掩护。

非花一停下,就跌倒在地,一口血喷在凸起的石头上,怵目惊心,让人心慌。李益的冷静也消失了,连忙扶好非花,手贴她的手,源源的内力强行灌输过去。“姐,我这就救你,你不要害怕。”

非花陷入半晕撅中,太过精纯钢猛的内力,与她柔缓悠远的内力,显的太过霸道,非花只觉被人生生打了一拳,意识也抽离了。她想告诉李益,“他这是在造反。”

先前非花就是用内力逼出他体内的寒气的,所以他也照学,希望能治好非花,可见非花不省人事,生机几乎全断,他连忙收手,慌张的摇头非花,“姐,你没事吧,你不要死呀,呜,姐你醒醒。”

非花一动不动,唇色干枯,眼睛紧闭,只有那未干的血迹,是唯一的颜色,更显刺目。

李益抱起非花,眼睛张望,向着他们经过的人源多的地方,飞略而去,一路脚程如飞,普通人也只觉得看到一个白光,以为是错觉,李益顾不的那么多,他要找大夫,非花的情况很不好。

终于到达他们原先的小镇上,李益站定在药铺前,不作停留,天已是黄昏,他抱着非花,飞跑了整整一天,没有进食,没有休息。

药铺生意很好,好多人看诊,也好多人拿药,铺中只有一名长着白长胡子的老大夫,眼神很清亮,一个一个的把脉,开药方,一个就要半刻钟,李益看着一长排的病人,心中一凉,只是挤了进去,“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姐,她受伤晕过去了。”

大夫正在给一位夫人把脉,闻言睁开他半眯的眼,有些冷漠,“年轻人,要看病就排队,老夫还在看诊。”

大夫没有看非花,说了话,就继续询问妇人的症状,不理会站着的李益。

后面排着队的病人,都向着李益抱怨,“这位公子,我们都等了老半天了,你怎么能一走就走到最前面呢。”

排队的也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见李益还要说什么,他亮起他满是肌肉的手臂,粗横的呛声,“我说瘦个子,你找打是不是,识趣的马上走到后面去,否则别怪我当着大夫的面教训你。”

李益没去搭理那大汉,苦求着大夫,“大夫,我姐伤的真的很重,求你先看看她吧,我怕耽误下去,姐会有生命危险。”

大夫写好了方子,递给了妇人,终于抬头望向了李益怀中紧闭双眼,嘴唇青紫的非花,神情闪过惊讶,随即冷声挥手,“她已经快死了,受了内伤还中了毒,我治不了,你准备给她办后事吧。”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益苍白着脸,差点抱不稳非花,“你骗我,我姐武功那么高强,才不会死,坏大夫,我找别人去。”

抛下任性的话,他冲出药铺,他要找更好的大夫,非花的伤不能拖。他背后的大夫,看着暴躁而出的李益,惋惜的摇头,说了句只有他才听的到的话,“这小镇上,我治不好的病人,别人更治不好。可惜呀,红颜短命。”

李益找齐了大夫,都只是摇头,他看着非花越来越青的脸,六神无主,要是娘亲在就好了,她一定能治好非花的,可是,娘亲远在心月教,远水救不了近火,他该找谁,这时,他恨死自己平时对医书不屑一顾了。

情急之间,他想起杜斌提过的客栈,哪怕碰运气也要走一趟,那个杜斌不简单,他有救非花的方法也不一定。

问了路人,他才找到那家镇上最气派的客栈,他一天多下来,衣衫凌乱,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污迹,袍子上还有干枯的血恋迹,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非花。

小二见了,哪能让他进去,连忙拦在他身前,“您不能进去,客栈已经满人了,住不下了,您找别的客栈投宿吧。”

李益脸上满是急色,“我不是来投宿的,我是来找人的,你认不认识杜斌,就是你们客栈的主事。”

小二多看了李益几眼,脑子回想掌柜的有没有吩咐过,最近有谁要来找主事,答案是没有,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就不用招待了,脸上更是不屑,“你找错客栈了,我们主事不姓杜,你还是走吧。”

李益不信,杜斌明明和非花有说道,小二不让他进去,那他只有叫了,提高了嗓门,李益向着客栈内吼,“杜斌,快出来,姐受伤了。”

杜斌此刻还在另一处,处理重要的事,不在店里,他吼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反倒招来一长排的青衣卫,各个神情凛然,意思很明显,再吼几声,他们就动手把他轰出去。

李冷益脸上一冷,就是不放弃,“杜斌,非花伤的好重,你在的话,快点出来一下。”

只见眼前光芒一闪,他怀中一空,他心中一喜,以为接过非花的是杜斌,“你怎么那么久才出来,我都快…”

语声嗄然而止,抱走非花的哪里是杜斌,明明是陌生人,他心一惊,非花又被坏人劫走了,“你放开我姐。”

身体就攻向了他的手,出招很凌厉,势如破竹,就要把来人的手废了。可惜,他没劈到来人,反倒被青衣人围住了,只听的一名穿着亮色绸缎的掌柜,寒声吩咐,“把这个来找茬的轰出去。”

李益找的客栈,并不是非花入住的那一家,杜斌在镇上有两家客栈,他很不巧的去了个新的,掌柜也不认识非花,只以为是造事的,二话没说就动手了,李益武功高强,青衣也不弱,加上他经验不足,堪堪的打了个平手,一时抽不了身。

单离皱眉看着怀里气息微弱的非花,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就变成这样,还真是层出不穷的坏事。

沉脸看向有些嚣张的掌柜,“让你的人住手,他的客栈费用我来出。”

接收到单离近乎杀人的目光,掌柜只觉凉风阵阵,哪里还有轰人的气焰,叠声高喊,“都退下,那是住客。”

李益这才脱离被围攻的命运,见单离好像没有要对非花不轨的份上,他满脸疑惑,“你认识姐么,干嘛要抢走姐。”

这人也诡异,出现的诡异,出声更是诡异,非花在他手中真是太冒险了。绝不能让他带走非花。

续命丹

单离淡撇了眼李益,率先抱着非花上楼,如果不是听到熟悉的名字,他也不会下来,不会知道她性命垂危,“跟我来。”

李益嘟着嘴,跟了上去,单离命令的口气,让他不喜欢。但非花在他手里,他只好听话跟上去,进了他的上房。看着他把非花抱向床里,“你是姐的什么人,你有办法治好姐么?”

单离放下非花后,手按向了她微弱的脉博,神色更冷,扫向一边喋喋不休的李益,“你过来。”

又是命令的口吻,李益龟速过去,单离也不说话,抓住他的脉络,凝神感觉,神色大变,手上用劲,就要捏碎李益的手,“蠢货。”

李益急退,差一点他就成废人了,手揉的要断的手腕,他鼓着腮帮子,“你干嘛,我的手跟你又没仇。还有你突然骂我干什么,我又没做错事。”

单离只是冷声吩咐,“把续命丹拿来。”

李益一愣,他手里哪来的续命丹,下一刻,只觉黑影一闪,地上就毫无声息的跪了个黑衣人,沉声回颤,“主子,续命丹只有三颗,要制成丹药极不容易,如果用于不相干的人,物不所值,请主子三思。”

单离只要伸手,沉声回道,“什么时候我的决定李经过你同意了,拿来。”

黑衣人身子一震,从怀中掏出一个碧青的瓷瓶,打开精致的花纹瓶盖,芳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室内,让人精神一震。他小心的从中倒出一颗滚圆的雪白药丹,呈给单离,“主子恕罪,小人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他悄无声息的再次消失,如来时的突然,单离没应,只是抚起非花,用手顶开她紧闭的唇,把丹药放进她嘴里,然后合上,让她含着。才望向一眼担忧的李益,“要不是你莽撞用内力给她疗伤,她也不会伤上加伤。”

李益听了,眼睛一红,原来都是他的错,靠近看非花的脸色,一点好转的意思都没有,“你的药有没有用,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单离摇头,续命丹只能拿来续命,不让气弱的人断了生机,对她身上的毒还有她的内伤,并没有太多的帮助。“她闻过什么香?”

李益偏头想了想,想起那卑鄙的男人,牙咯吱咬了起来,仔细感受,他记起他在教中后院好像闻过,“像是紫恋草,对,就是紫恋草,我小时候睡在它的身边,结果睡了三天才醒来,把娘亲都吓哭了。”

眼一眯,紫恋草,只结紫色的花瓣,一枝上开五朵妖野的紫色小花,从不成双,另一个名字叫迷恋,花香极易亲近异类,因为不想落单,是个可怕的花草。只要闻多了它的花香,就会陷入沉睡,如同梦境一般,一般人根本走不出迷雾,李益能多梦中走出来,怕还是他娘亲用尽方法才唤醒的。一不小心,他就成活死人了。

非花显然吸的不少,唇色青黑,泛着浅紫,可能现在她已陷入了无边梦境,她的梦并不美好。

安静的非花开始挣扎起来,手也开始挥舞,说着梦话,“不要,不要杀我爹娘…小羽…不要,都滚出我家…”

非花陷入梦魇中,痛苦的记忆纠缠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开始又觉得回到那无助而又绝望的夜晚,她的童年,都被无情的打散,“不要…”

单离脸色骤变,找住她乱挥的手,另上只手,急点她胸口的穴道,合上那张开的嘴,非花这才安静下来,只是眉头还是紧紧的蹙起。细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李益连忙上前,非花的挣扎他看在眼里,只恨不得把她摇醒,“这是怎么回事,姐会那么大反应,是不是你的丹药有问题?”

单离只是挑了床内的绵被盖在非花的身上,没有回答李益的质问,非花的梦魇在他意料之中,他博览群书,也找不到一种消除紫恋草的疗法,这种迷香,有反吞噬的负作用,一般人都不会用。也就没有研制解药。

非花的痛苦,他能隐隐感觉到,却无能为力,“你先出去,她我自然会治好。”

李益莫明的就信了单离的话,他看不出单离的恶意,也只能拜托他,“一定要帮我治好姐,她现在一定很难过。她在做噩梦。”

李益出去,单离淡然的望着又要挣扎的非花,连她的痛苦,都像是转移了,抚了抚胸口的位置,这是什么感觉,他的心也受伤了?

没有人能解他的疑惑,他身边的人不是仰望他,或是仇视他,所以他露出不解的时候,只能继续不解下去,照着心底的声音,做下去,“退下吧。今晚都不要靠近这间房。”

床帐掀起了些,无名的风去了,它再恢复原来的样子,所有守着的人都退出了房间,他不想让人看到非花的身体。

房中只有两人,单离掀开衾被,手落在她的衣带上,轻轻一拉,她的衣服,被他褪下,外衣落在床上,只剩下里衣,直到里衣也去了。

呈现在他面前的果体,雪白非常,肤若凝雪,上好的暖玉也望尘莫及,隐在**后的两粒遇冷挺立,饱满诱人,他看了却没有**,不是她不吸引他,只是时间不对。

手一扯,她的最后一件内衣,也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那飘落的动作,特别的旖旎,为这平静的夜增了丝凄清。

光果如婴儿的非花,因为冷而抱住了自己,整个纤细的身体都缩成一团,她的穴道再一次解开。

单离皱了眉,她受了重伤还能一再冲破穴道,她不要命了,那些记忆那么痛苦,痛苦到她要挣脱束缚,不惜任何代价?

慢慢的躺在了她的身边,他掌风轻挥,层层的纱帐遮住了床上的两人,遮住了旖旎春光。

夜很宁静,有风雨前的平静,也有即将到来的风雨的沉闷,没人去探看房中的人,也没人知道单离是怎么治非花的。

只是,李益失眠了,从一天前,到一天后的黄昏,他没合过眼,再在房中转了一晚上,他就坐在地上,靠着桌脚睡着了。桌上还有小二端来的饭菜,冷了凉了,他没有动过,只是歪着头,睡的昏天暗地。

重伤昏迷的非花奇迹的醒来,身体还有力气,与她以往的睡姿不同,她现在窝在一个男人怀里,还有衣服全无,与他的肌肤相贴,他们就像连体婴儿,不分彼此,亲密无间。

猛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单离,她脸色更白,坐起时更是清凉,挥手打开层层纱帐,她拣起靠床最近的衣服盖在身上,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耗干了她的力气,她又倒在了他的身边,眼中所望,他睡的沉,连呼吸都几乎全无。

全无?非花骤然睁大眼,以他的警觉性,怎么会那么久没有反应,难道他出事了,抬起千斤重的手,她抚上了他的鼻间,还是没有呼吸。

手触的鼻间也一片冰凉,像是结了霜,仔细看他的脸也雪白透明,他就像身处冰天雪地里一样,冻的生机全无。

手再没有力气,无力的垂在他的脸上,她看着他俊美的脸,心中汹涌,记忆前她受的伤,可以要了她的小命,现在她经脉通畅,毒性消失,只有病后的虚弱,内伤外伤全好,她遇到了神医,而这个神医有可能眼前,这个冷漠的单离。

他又救了她一次,救的气息全无,心中一痛,她启说着沙哑的话,“醒醒,单离。”

单离没有醒来,她也不再唤,转望着床顶的图案,眼睛红红的,她在等待,等待身体的复原,现在,她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救他。有一种冲动,她想叫出隐在暗处的人,可是,她不确定,那些他的亲卫,会不会听她的命令。

一秒都嫌长,等到非花能动弹的时候,已是二个时辰之后了,她缓缓起身,拣起所有的衣服穿上,耳朵敏锐的听到一个不寻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