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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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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眸中深处,有过最深的痛意,她不该伤了那么骄傲的人,可她不得不伤,回头看着落鲤,“让他安全离开,否则我不会跟你走,你只会看到我的尸体。”

落鲤连忙挥手,让围在单离身边的人散开,那把剑是他最爱的趁手兵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锋利,人要非花轻轻一用力,就能划破她细嫩的肌肤,那他多日来的计划将付水东流,那将是一场噩梦。

单离身边不再有威胁他的人存在,他可以漫步着,踏出这个凶险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那么的沉闷,他什么时候,要用女子的性命,换来他的一时平安。他不需要她的成全,不需要她的退步。

可是,他不想她死在,她自己的手下,那把剑,它的光芒,足以刺伤他的眼睛,“啊!”他突然对着天边高吼出声,带着满腔的怨怼,满腔的痛楚。

非花的泪,开始不断的落,她知道他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是这种结果,剑几乎握不住,她的声音在雨中,破碎不堪,“你走,你走…”

单离只再望了非花一眼,那满眼的痛苦,在看到非花雨中,也能辩明的泪水下,变的更加浓重,飞身而起,他消失在雨幕中,他今晚走,以后也一定会带着非花走。

在他消失的刹那,呛朗一声,非花手中的剑,恍然落地,落在污水间,溅起很大的水花,染湿了她的裙摆。

她腿一软,跌在了地上,落鲤正要扶起她,被她用力推开,她俯在雨水间,怔怔的看着单离消失的方向。

“姐姐…”李益就要冲过来,被冷着脸的驸马拦住,他只能叫着一动不动的非花,“姐姐你怎么了。”

“小姐…”是小梨与小雨的声音,都是焦急的,想要营救的声音,可是她们还是被拦下了,没人敢让她们来触怒那些海盗。

一阵劲风,直冲非花身边的落鲤而来,带着寒气,毫不犹豫,然后他没有悬念的被落鲤一掌拍退,掉落在非花的眼前。

非花恍然间,望向那正要挣扎再起的暗影,心中麻木再增几分,他为什么要冲过来?

落鲤的掌风又要扫过去,非花翻身而起,挡在暗影身前,誓死如归的闭上了眼,已不再抵抗。

落鲤慌然收掌,内力差点把他体内的经脉都逆转,血液都倒流。身体都震了震,受了内伤。

身后的暗影,眸中有太过多的震惊,挡在他身前的人,是他要救的人,可他似乎,让她再次陷入险境。他挣扎的身体再次跌下,却无力再爬起,如果他的救,会让她受伤的话,他该怎么做?

非花睁开眼,没去看跌在雨中的人,没去望那喊叫着要冲上来的三人,她的眸中已是空寂,“我们走吧。”

海娜

再次醒来时,非花睁开眼,看到的是石床石墙石顶石桌,全部都是用石头彻成的屋子,还是头一次看到。

身体并不会被石头嗝到,因为石床上面,铺了厚厚一层皮毛,特别的柔软,让她如同躺在云端里,只是,这是什么地方?

抬起虚软的手,抚了抚额头,手心一片冰凉,还沁着细汗,她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还真是最近常有的恐怖状况。

苦笑一声,她撑着手半坐起来,正要掀开柔软的皮毛,下床去杯水时,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穿着极其翻杂花式衣袍的女子,她头上还带着绚丽的七色头巾,和着她微黑的脸,特别的健康,“哎呀,姑娘,你醒了。”

连忙按住非花不让她起来,来人笑的非常大方,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姑娘现在还不能下床,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非花无奈又躺了回去,她穿的衣服,她很少见,不禁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常见的雪白肌肤她没有,却并不难看,她蜜色的肌肤晶莹剔透,如最可口的水蜜。桃,让人赏目,“我渴了,想喝口水。”

非花才出声,才知道她的喉咙很干涩,挤出声音时会微痛,发出的声音也带着暗哑,像是火烧过一般,真是难受。

女子忙去为非花倒了一杯水,扶着非花喝下去,才笑着打量非花,“姑娘的脸色还是不好,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醒过来,已经是奇迹了,连神医都说,姑娘醒来要看天命呢,原来姑娘那么幸运。”

女子倒过来的茶,是有着清甜的椰子水,喝了后她的喉咙就好了不少,这还真是奇妙的效果,“我昏了多久,这里哪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在船上的,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乘过船,不想一上去就晕倒了,还真是可怕的海面,让她现在想来,都一阵晕眩。

女子再倒了一杯水给非花,看得出非花因为喝了水,脸我升起了血色,让她的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姑娘昏过去五天了,加上赶船回来的时候,大概是七天,主子还以为姑娘真的醒不过来了呢,差点把神医丢进了海里。”

说到这里,女子捂着嘴,大笑起来,眼睛非常的透亮,可能主子把神医扔下水,对她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非花嘴角抽了抽,怎么觉得女子似乎,特别想看到神医下海的模样,那位神医人缘不好么,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地方,“这里又是哪里?”

她重新靠岸了,总之不是在船上吧,没有感觉那沉重的旋转,她坚信她是脚踏实地的,真是可怕的船震。

“姑娘在主子的岛上,这是深海中最大的岛屿了,比天旦国都小不了多少呢,主子就是在这片岛屿里,找到了他最爱的青鱼的。”

她说的主子该是落鲤了,难道他因为喜爱青鱼,就占领了这片岛屿,让所有人都可望而不可得,青鱼是他的最爱。

女子微微骄傲的诉说,可见她对领主的崇拜,她能说其实,她不喜欢他,因为在她眼前,他杀过她熟悉的人。

“姑娘,我叫海娜,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很高兴有你这个主子。”女子海娜右手贴向左胸,微低头,行了个她们岛上的最高礼,然后抬头看着非花,“但愿主子能在这片岛屿中,寻找出自己最留恋的风景。”

非花的心情很复杂,原来岛上的儿女,是那么憧憬着这个地方,有留恋的地方,该是她们的幸福吧,只是,她能不能找到,答案恐怕不用去想。

海娜照顾的很细心,非花醒来后不久,吃了海鲜,就泡进了热水中,淋上一场很畅快的浴,然后她穿着花式同样复杂的寝衣,再次躺回了床上,做着她合格的病人。

一切更像梦境,只不过多了丝感觉,非花躺在床上,望着那固若金汤的石墙,有那么一瞬,觉得这些都是钢铁地狱。

海娜收拾完非花的起居,就告退出去,寻找海岛唯一的神医了,从海娜滔滔不绝的话语中,她知道那名唯一的神医,医术十分了得,是海上的天神,是仅次主子的男人。

仅次于落鲤么?非花也挑起了好奇心,医术一直她喜爱钻研的东西,能看到一个医术超凡的人,应该是个很美好的事情。

带着驸马府来的阴郁,与船上恐怖的不适感,她见到了那名海娜口中的神医,一头的白发,蔚蓝色的眼睛,似乎海岛的人,都有着那么微蓝微碧的眼睛,是大海的赐福吧。

他很高大,却不健硕,瘦弱不堪,穿着彩式的衣袍,没有带帽子,头发也未束起,简单的说,他是个美丽的男人,海上的海鸥,可能就是他的感觉。

见非花望着他,没有羞涩,没有惊艳,他挑起眉,缓缓走了过去,在海娜热意双颊生起满霞的时候,他优雅的停在床边,居高临下,轻笑着出声,“听说大陆的女子,个个大门不出,极少见人,若是偶遇男子,必是满眼羞怯,。怎么没在你眼里看出半分来。”

非花在心里补了一句,他不但是个很耀眼的男人,他还是个极自恋的男人,好像姑娘看到他,没有羞涩的话,就不是姑娘,嘴角抽了抽,非花觉得她又开始晕了,“第一,我不是大门不出的女子,第二,我见过比你好看的男人,第三,你实在没有让我心跳加速,全身血液快流的症状,所以,让你失望了。”

男子听着非花不痛不痒的反击,俊脸一下子笑开了花,似乎兴趣更浓,“比大海的女儿,还要强悍,我都有点喜欢了。老实说,整天看着只会掩面的女子,我也觉得厌了。“

非花很想说,他从哪里看的整天掩面的女子,让他生厌,只是她精神不济,很快就脱力了,与他说话还真是费神,“我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海鸥

神医继续居高临下,保持他俯视的狂傲姿势,瞅着非花巴掌大的小脸,眸中闪亮亮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真的没事了,我看你很有事呀。”

我有事也不找你,非花非常想回他,可她发现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看来,她真的有事,非花懊恼的承认了。

看着非花再要晕过去的神情,神医笑的有些得意,“我就说嘛,你大大的有事,你很快就要晕过去了,你看,你已经撑不开眼皮了,哈哈。”

非花很不甘心的晕过去了,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到他非常欠扁的大笑声,她一个病人晕过去了,他一个大夫,难道非常有成就感?

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的话,她一定大骂他是个无良大夫,没有医德,医术再好有什么用,全部被他治好了,又被气病了,非花百分之八十肯定,她一定是被他气晕的。

海娜同情的看着昏过去的非花,有些责怪的看着无良大夫,“弟,你能不能稍微对主子好点,要知道,她可是该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好不容易才绕回来的。”

神医也就是海娜的弟弟海鸥,一下子委屈了他的俊脸,好像海娜说了什么非常让他伤心的话,“我只是逗逗她呀,谁让她看到我,都没有迷住。”

海娜弯起手指,惦起脚,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重重一击,交牙切齿,“她现在可是你姐姐我罩的人,找麻烦前,先掂量下你有几斤几两,你个整天闯祸的坏小子。”

海鸥唔着被敲疼的后脑勺,眼泪汪汪,觉得海娜真是海上的魔鬼,“我家的奴婢比姐姐温柔多了,她都不会打我,姐姐那么野蛮,难怪没人敢娶。”

海娜瞪了海鸥一眼,“拿我跟你家的小奴隶比,你是不是皮痒了,你整个对着一颗小白菜,我都替你难受,明天我就把她送回大陆去,别玷污人家清白的姑娘。”

海鸥脸色变了,“不行,绝对不能把她送回去,我还没玩够呢,虽然这个姑娘看起来也蛮好玩的,可是他没有胆子跟主子抢,所以我就勉强继续玩她好了。”

两姐弟因为一言不合,就一拍两散,留下躺在床上,昏过去的非花,她的晕倒是正常的,因为她都躺了七天了,要是一下子好全了,才更是奇怪。

海娜回头看着像是睡着的非花,才猛然惊觉,好像海鸥还没给非花看病,“喂,臭小子,你站住,跑那么快做什么,你还没给主子看病呢。”

可是她还没说完,海鸥就真的化作海鸥,飞离岛屿,上了他的小船,劲风一驶,他就驾船而去了,还真是跑的非常的快。

留下的海娜,脸色非常不好,下次看到海鸥,她已经想到新的折磨方式,小子太拽,她一定要好好修理他,让他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洒气的。

海娜还没修理海鸥,就先被落鲤修理了,落鲤不是没有在第一时间来看,而是他出海去了,最近大海有些不消停,他想可能是那些沉寂的人,又蠢蠢欲动了,不怕死又贪心的大陆人,又要攻向海岛了。

等他回来,听到非花醒来的消息,还狂喜了一阵,听得非花又晕了过去,他心又跌了回去,这一上一下的,他就怒了,“海娜,你怎么照顾她的,她醒来了为什么还会再晕过去,海鸥他怎么说?”

海娜支支唔唔的,就是没能说出海鸥的话来,事实上他们只是吵了一架,他也只是气了非花一回,调戏了一回,判断正确了一回,别没有了,他根本就忘记要给非花开药了,也忘记要交待怎么照顾非花了,总之,海娜哑口无言了。

落鲤本来没有晒黑的脸此刻气全黑了,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又在告诉他,她们姐弟吵架了,忘了给非花诊断,“立刻传海鸥过来,海娜你就不用留在这里了,让那个大陆姑娘过来。”

一下子被葛了职的海娜,有撞墙的冲动,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主子,以后过着只端茶送水的生活,为什么一下子,她就重新打回了要辛苦劳作的地狱了呢,她可真是命苦呀。

心中怨念,海娜也不敢说半句,连忙去联络不知去向的海鸥了,这回他害死她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海鸥却迟迟没能联络上,这让海娜的气愤变成不安了,不会是出事了吧,那么久都还没来,明明是发的领主令,要是过个半刻钟还没赶来,是要受鞭刑的,他到底有没有时间观念,海娜围着岛屿开始转圈,快点出现呀。

半刻钟很快过去,对于一个拥有绝顶轻功与浑厚内力的海鸥来说,绰绰有余,可就是那么充裕的时间,海鸥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就算他本人不到,他也该发信使,报告他所在的地点,呈说晚到的理由,他现在,渺无音讯的情况算什么,他不会告诉她,他现在正在和那名大陆的姑娘在床上吧,真是够堕落的。

海娜等的心焦,落鲤是直接焚心了,从他的寝房中暂时作为非花寝房的地方,大步而出,走向一直转圈的海娜,“海娜,海鸥呢。”

“这个,主子,海鸥他,可能有急事耽搁了,请您再等等,海鸥一定会尽快赶来。”

海娜尽量为海鸥开脱,要看着沉着脸的落鲤,她心中还是在打鼓,就算再好的理由,似乎都因为那个非花的姑娘。而变的微不足道,领主明显的要暴怒了。

就在落鲤准备要船,亲自请那神医时,海鸥悠闲的姗姗来迟了,海娜心一下子凉了,她看到了落鲤碧眸中,涛天的怒意,不惊为海鸥的未来烦忧了一回,他什么姿态不好,这么清爽的出现,心急如焚的领主面前,而且还迟了那么久,他是嫌他这辈子过的,特别顺风顺水么?

“海鸥!!”落鲤已经暴发了,连海浪也在他的咆哮下,变的汹涌。

海的惩罚

不得不说,踩到一个人的底限,而暴发的怒意,是不可估量的,尤其那人还是整个海域的领主,海鸥的小命实在的堪忧了。t

当海鸥正要弃船飞身上岸的时候,落鲤的怒气已经完全被升顶了,运起一掌,他就朝着空中的海鸥挥去,那轰雷般的内力风雷声,怎么听都是极厉害的杀着,十成的功力,还是变态领主的全力一施。

海鸥彻底悲剧了,好不容易用尽气力,在空中翻了个身,又因为落鲤的掌风牵连太广,他又不得不向着更高的更中飞去,好在涌上的巨浪,给了他脚踏点,他一个直冲云宵,险险躲过了杀招。

只是他望了,他翻了个身,气力用尽,只能直直的向着海中跌去,连运气的时间都没有,扑通一声,他华丽的掉入了深海中,喝了几大口盐水,几乎把自己呛晕。

他差点没呛到背后气去,好不容易找回来力气,他才开始往上划游,哗啦数声,他狼狈的从海水中探出头头,吐出一大口海水,“咳咳咳,落鲤,你想做什么?”

对于他的小惩,落鲤心中还不解气,脚下用力一踢,一阵密密的沙雨,就向着海鸥飞射而去,其间还夹杂着几颗尖尖的石头,攻击的范围之广,让海鸥再次闪无可闪,再次潜入雨中,因为潜的太匆忙,他再次没能闭气,再次被水呛着了。

密沙的暗器飞走,海鸥再次从水里潜出头来,这次脸色已经白了,又吐出几口水,差点没吐出胆汁来,落鲤这回真的太过分了,“咳咳咳,落鲤,你再敢对我出手,以后你生病都别再找我,你太恶毒了,明知道我对海水过敏。”

落鲤阴着脸,闻言阴险的勾起他的薄唇,气势不可畏不吓人,直逼向正要上岸的海鸥,非常的森冷的语气,“我好像听到谁在威胁我?”

他说的很不确定,也是有理由的,威胁他的人,不是无知就是太过无脑,下场都是很惨烈的,听说都是死无全尸,各个都是满门连株的,总之,威胁他的人,真的很愚蠢。

海鸥辛苦爬上来,听了落鲤的话,差点手一松,又跌回海里去,落鲤的话,简单比海水还要吃人几分,真的很冷,连忙振作精神,他运起内力把海水烘干,连忙对着落鲤一阵点头哈腰,“主子您一定是听错了,在您的岛屿上谁敢威胁您,那个人一定会害怕您的,谁敢忤逆您呐。”

是呀,在他的岛屿上威胁他,还真是吃力不讨好,可惜他耳朵好的很,不是有人能揭过去就揭过去的,他一定要好好的惩罚那个敢在他面前放话的人,眼睛一眯,他还是没有阴转晴,依然风雨欲来的阴沉样,“是呀,要是有人威胁我,我一定会让他在海水里泡个三天三夜的。海鸥,你说是吧。”

海鸥脸一白,刚才的盐水已经让他身体发痒了,要是泡上个三天三夜,就算他医术高明,也是很难好的,再说他天生就对海水过敏,“主子,其实你大人有大量,小人的话是不必太过较真的,您就当那些小人,平时羡慕嫉妒你,其实他不是想威胁您,只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力罢了,主子,您…”

海鸥为了免去那痛苦的责罚,已经不惜把自己贬成一个没有用处的小人,小人也好,。总比泡海水强,他不想皮肤溃烂,他不想吓着他的大陆姑娘。

落鲤当然不会放过他,只是森冷的盯着小人几眼,在他非常狗腿的嘴角上,多转悠几回,非常冷酷的回答,“没有用的人,是不用留在岛上浪费粮食的。”

噗,海鸥脸色骤变,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难道他一定要证明他的强大,去泡那可怕的海水,他真的要那么倒霉。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绝对不能成为海水的祭品,他一定要自救,海娜是不会救他的,灵光一闪,他非常谄谀的请示道,“那位非花姑娘好像还很虚弱,小人还是进去,看看她有没有好转,让她早日康复为好。”

落鲤这回没再为难,点了点头,让海鸥滚着进去看病了,他随后跟去,背后正要跟来的是海娜。

他一怔,这个海娜也不是什么安静的人,要是由她照顾,非花得不到更好的休息,“你不用跟来了,我会让海鸥带那个大陆的姑娘过去伺候的。”

他心里阴险的想着,就算不让你泡三天的海水,也要让你禁三个月的欲,威胁他的事,怎么可能那么好商量,最好把道上的妹妹,也嫁给他,让他成天面对,一个彪悍的妻子,也是他非常乐见的。

落鲤脑子中略过N条出卖海鸥的主意,对那一副总是长不大的脸孔,他是非常想教育的,身为岛上的领主,他一定要好好教育,成人就先成家,一定要把他的心,被妻子牢牢控制住,才能绑住他整天游手好闲的心。

其实落鲤完全多虑了,就算海鸥再游手好闲,他也是个神医,就凭他独一无二的医术,成为一个不朽的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他的用心到底如何,就不是别人敢评论的了。

海鸥为了躲避责罚,把非花的病情直线的夸大了,把非花说成没有他海鸥,下一秒就会归天的病情,也编出来了。

他在暗自庆幸,当时出于不敢肯定,没有说出,其实非花醒来就度过了危险期,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多吃几回补品就行了。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为了他的小命,他誓要把非花说成命悬一线。可是他最终后悔了,因为他说得太过了,落鲤相信了。

落鲤脸色沉重起来,“真的很严重么,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习过高深武功,怎么一下子变的如此羸弱。”

转而望向正在奋笔急写方子的人,吩咐着,“非花那么严重,一定要找个细心的人照顾,这岛上的女子多不会照顾人,你不是在大陆上抢了一个姑娘么,让她过来伺候非花吧。”

海鸥手抖了。

海岛

海鸥明白了,得罪阴险领主的教训,是非常惨痛的,呜,他可爱温顺的大陆姑娘就要派来伺候这个晕船的姑娘了,那他生活还有何乐趣,让他去泡海水吧。

只是他的选择权已经被剥夺了,现在不是他愿不愿意泡海水,而是他必须交出大陆姑娘,早知道,他就不把非花说的那么严重了,海娜每天给她端点吃的喝的,她就缓过来了,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一着棋,他失了个贴心姑娘,他姐失了份好差事,他家里一定窝里斗了,他今天不用进府了,铁定会被海娜哄出来。

海鸥苦着个脸,收拾好他的药箱,哀怨的再看领主一眼,几次想装可怜拉拉他的衣角,求求他改变主意,可是,最后还是没勇气说出来,他好可怜,他现在好怕这个领主大人,他现在都不敢直言了。

落鲤轻瞥一眼磨蹭的海鸥,冷意向着他挥洒而去,“你还有什么没说清楚么,还是忘记开什么药来,仔细想想,要是少开发,被我知道的话。”

海鸥连忙收起他可怜的目光,抓起药箱背在身后,连连哈腰,“没有没有,小的绝对没有漏开姑娘的药,小的保证绝对药到病除,主子你放一百个心。”

“主子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小的就告退了,主子您好好休息。”他不会告诉领主,其实他发现非花已经快苏醒了,为免穿帮,他还是先溜为妙,他可是非常珍惜生命的,看起来两个人都不怎么好惹。

“退下吧,记得把你那大陆姑娘带过来,非花需要人伺候。”落鲤也不过于为难他,因为非花在这里,他几乎可以隐形,毫无存在感了。

不知道被淘汰的海鸥,刚想笑脸又垮了,有想告诉他,为什么领主非得缠上他家的大陆姑娘的理由么,他家的大陆姑娘明明平时没有那么显眼,她是哪点让领主看上了,再说,领主岛屿上的姑娘多的让他都眼红了,为什么还要打劫他的啊。

海鸥灰溜溜的一路怨念走了,留下两个一站一躺的人,落鲤看着整个又瘦了的小脸,心微微的痛了,她的脸本来就小,几天下来,双颊都没有肉了,虽说不减清丽,但这样的瘦,他不喜欢,可以的话,健康的不是更好。

非花挣扎着睁开眼,视线清晰后,看到落鲤正在怔怔的看着她,眉宇间多有忧心,好像在烦着什么,她眉头蹙起,醒来第二次看到他,还真不是什么好感觉,至少会让她联想到不该有的画面。

落鲤回过神来时,才发觉非花醒了,眼眸一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该让海鸥留下来的。”

非花眨了眨眼,看到他,感觉总是不好,所以不想说话,神情也冷漠了不少,可以的话,真想离开这座岛,回到她熟悉的大陆。

见非花不回答他的话,落鲤心中微怅,他做的计划,伤害到了她,他不会告诉她,为了能让她随他回到海上,他所有的亲卫都出动了,得到她,是他所想的,海上的人,想要的,就要不顾一切的夺取,他也一样。

不好的印象也可以经过时间冲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是喜欢她的,是她该珍爱的人,“你好好休息,等下会有人照顾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她说。”

说完,落鲤就出去了,他的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脚步却是极为沉稳,踏地沉响,有序而规则,他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

非花闭了眼,他但是个气势强烈的男人,他还是个强大到令她害怕的男人,或许他不知道,他的靠近,让她战栗,让她恐惧。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好像一直跟随着,冰宇,单离,杜斌甚至李益,都让她害怕,似乎他们都是可以翻天覆雨的人,而弱小的她,随时都会被轻易沉沦。

落鲤说要来的姑娘,穿着特别轻软的纱裙,绾着仕女的发,是个气质优雅而温婉的女子,如落鲤所说,是个眉清目秀,窈窕淑女,是个大陆女子,名为言馨。

非花暗自猜想,这女子家世恐怕不简单,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岛里,她穿的衣服,可不是岛上穿的彩衣。是最贵的丝绸,只有皇妃才有的天蚕丝织成的衣裙,有些疑惑,皇妃是不可能到岛上来的。

好奇归好奇,非花也没问出口,言馨也非常少言,只是问着她需要什么,也自动的准备着什么。

岛上的日子,在非花休养中,一晃就过了五天,这五天落鲤没再来过,他把她掳来岛中,又不闻不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非花就在一天天的疑惑中,身体慢慢好转,人还整整丰盈了不少,因为整天大鱼大肉补着,大参汤灵芝的补着,她几乎都要担心她会不会成为胖子了。

几日下来,言馨话也多来,非花也终于知道了她的身世,她是天旦国左丞相的庶女,原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某一天醒来,她就在这座岛上了。

“非花,你是不是也是被坏人绑到岛上的?”言馨秋水般澄澈的眼,望着正倚帘而望的非花,总觉得她身周,都弥漫着淡淡的忧伤,让她整个人都如梦如幻,像是下一秒就会乘天而去,消失不见。

非花笑了笑,眸中还是黯暗几许,如果她是自愿被绑上来的,在言馨单纯的世界里,会不会认为她疯了,“差不多。”

言馨是官家千金,平时举止得宜,言语谨慎,当然吐不出三字经来,她只能用坏人,形容一个海盗,也可以看出她对那些人的不满。

“我就知道,那些人都是坏人,等我回去了,一定要让爹爹把他们都关进大牢,让他们再作不了恶。”言馨气愤的捏起小拳头,对着桌上的杯盘扬了扬。

那得等她回去再说,估计她这辈子都回不去了,这岛在海中央,要怎么出去,她们是真的困住了。

人与鲨鱼

“若你随我走,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非花。”落鲤好像在说着什么诱人的条件,声音在雨中,特别的冷。

非花慌然间,看着李益的伤口,多出一道,小雨的后方,似乎有一把剑,正要砍向她的腰迹,“住手!”

大喊声中,同时的海鸥身响起,那个亲卫生生的收了剑,略向落鲤身边,所有的亲卫,在眨眼之间,退离了战场,回到了落鲤的身边。

公主府的人,心月教的人,官府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再到落鲤的包围圈中追赶,他们眼中只有防备,只求他们不要再杀将过来。

落鲤露出浅浅的笑,散在他深刻的脸上,缓和了他过于刻板的容颜,他现在心情,特别的好,没有人能在,得到想要的之后,还保持着低落的心情,何况他真的很高兴。

非花没觉得他笑的暖,相反的她看到了魔鬼般的笑,让她生生的寒,恐怕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他那么疯狂的笑容。

单离脸色冰寒,看着那百人,靠近着他们,绝不能让非花跟着落鲤走,他那么恐怖的人,要是非花去,绝不生还的可能。

即使没有胜算,他也不能任非花带走,“非花,我们走。”他的暗卫正在警惕过来的人,听得单离的低喝声,更是冷意外放,拔出长剑,向着那些暗卫攻去。

“住手。”还是非花的声音,她不想再看到另一场杀戮,如果她去的话,就可以解决一切,那有什么好犹豫的。

单离身子一僵,非花的沉喝,响在他心里,让他沉静的心,一下子变的混乱不堪,他只是在无力的抓着非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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