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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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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弹跳起来,“说,你对多少人用了这下三滥的招术?”

三皇子眼睛转了转,“除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还有什么人我要用药吗?”

非花闭上眼,用尽了力气大吼,“信不信,我活吞了你!”

让门外的一干宫女汗颜,皇妃好强悍呐。

自重

良夜长短,多少梦?非花幽幽醒转,就对上一双带笑的眼,弯弯的,不可爱,是可恶,“你要做什么?”非花一把推开这个无耻之徒。

三皇子一动不动,带着坏笑,带着挑衅,“你睡觉留口水了,真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人又长成那样,你真是没救了。”

非花偷偷看了下被里的身体,还是刚接来时的宫女服饰,才松了一口气,一把被子盖到脖子最上,不留一丝春光,大眼睁得老大,“既然我没有女人味,三皇子就把臣妾给休了,丢落冷院,天天当奴婢使唤。奴婢叩谢三皇子大恩。”说罢就要起身来给三皇子单离磕个头。表情说有多虔诚就有多虔诚,让人无法挑出毛病。

三皇子大手压住她的身子,凑近她脸颊仔细的瞧着,点点头,“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吗,我当然知道你姿色不好,这点我清楚的很,民间有云,娶妻娶贤,丑女少心思,我看多了百花争艳,偶尔来个白菜素果也觉得新鲜,所以你就先做做三皇妃吧,等殿下我厌了,就打发你去冷院,什么也别想,尽情的伺候本殿下吧。”

这三皇子的表情说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非花忍住折磨他的冲动,怒极反笑,“好啊,那臣妾就伺候着。”翻一个身,她要睡大觉,不是皇妃吗,又不用办差。

看着她乌黑的头发,三皇子没来由觉得非花好看了些,心中微微一怔,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宫女动情,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伺候本殿下更衣,梳洗吧,日头都正中了,你真会伺候人啊。”

非花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起来,看单离衣衫整齐,发冠高束,“三皇子,你是要洗脸吗?”只有那张脸看起来不干净,邪念多多。

单离眼看着非花似乎在动歪脑筋,“我要沐浴。”

大白天沐浴,这三皇子行阿,“是,来人,带路。”谁知道这三皇子去哪里沐浴,她对这翔云殿可不熟。

宫女听了,忙去准备沐浴的东西去了,非花就低着个头,跟了上去,感觉还是在当宫女,走进大大的浴池,热水起了淡淡的蒙雾,烟去缥缈,如仙境一般,非花在三皇子背后做鬼脸,奢侈,败家子一条条的罪名扣上,不亦乐乎。

三皇子猛的一回头,笑了笑,“还不快更衣,处在那里当木桩,不显碍眼。”

非花磨磨蹭蹭的移了过去,三下五乘二的把三皇子脱成光条条,脸红了红,这男子全裸的样子她可是第一次见,宽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有肌肉没赘肉的还是蛮养眼的,“三皇子,可以入浴了。”

单离走了水池,眼不离非花,眼神深邃难辩,是不是得不到的,都会产生欲望,长手一身,把身穿整齐的非花也拉进了水池,水光如瀑布般冲上而下,像是舞着浪花氤氲。凑向那浅色却异常柔软的唇,迫切的吮吻,手定住挣扎不休的身体,直到舌头带来的刺痛,才猛的推开她。

非花的后背重重的撞在白玉石在坚硬里,感觉有什么东西留出,头脑一片晕眩,却是不甘就此失去意识,“三皇子请自重。”

摸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看得入神,慢慢的把血迹浸入水中,让它随水而化,变得不留一丝痕迹。“你是我娶的妃子,说什么自重。”

偷肥羊

单离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诉说着实情,非花却是从脚底凉到心,再烫的水都感觉不到温度,“没有三媒六娉,你也敢自称是我非花的夫君,三皇子,你不够资格。”

运起内力,她飞身而上池边,云雾间,她的脸渐渐清晰,宫女的服饰也被内力蒸干,对着懊恼的单离微微一笑,“三皇子,后会无期。”

单离也飞身而起,匆忙穿上了宫女手上捧的浴袍,“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得掉,你的九族也逃不掉,你服便罢,你不服,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她的毒他早已见识过,他也没有把握能留住她,但他不想让她离去,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她毫不留恋的说要离去,他还是不舍了,真是奇妙的感觉。

非花看着三皇子良久,大笑出声,“哈哈…,九族?”眼睛变的悲凄,“三皇子,我有家人,我有九族吗?你要是能查出我非花的九族,我任你处置。”

她的九族早已被那不理朝政的皇上灭了,短袖一挥,袖中多了一条长长的青色绸缎,带起无数的粉色花瓣,飞向了浴池的各处,水面上朵朵清色的花瓣轻轻的飘浮着,众宫女软软的倒下,而单离脸色苍白,独立于水池边,一动不动。又是那花香,他痛恨这香味,鼻间似乎还有那平凡非花的幽香,可是人却早已飞出宫延,怕是今生再也不见,不,这是不可能的,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然后把她作为禁忌,只属他一人。

低头走向那宫门,非花脸上一片平静,递上手中的出宫腰牌,“我是三皇妃宫中的彩衣,三皇子妃要置办首饰。命我出外采办”

宫门侍卫见腰牌无误,也听说三皇妃刚入殿,肯定需要很多东西新置,手一挥,开宫门,宫女厚重的声音慢慢的开启,非花回头望了眼那庭院深深,繁花争艳的寂静皇宫,无来由的轻松,这仇她不报了。一步一步,非花享受着踏出苦海,从此明媚的阳光,带着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走出了宫门,宫门又慢慢的关上了,而她将与这皇宫再无关联。

带起一闪既逝的青光,她消失于宫门前,停在了民院的角落,手指纤细的脱下了宫女服饰,只着普通的轻衣,迎着夏日的热辣光芒,她笑容扩大的走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问她要做什么,她身无分文,能做什么,自然是做最适合她做的事,眼看着一位重达二百多斤不止的肥羊,毫不犹豫的大刀阔斧的向她行来,她眼中变得娇怯,她往左走,阴影挡在左边,她向右走,阴影挡在右边,她怯怯抬头,“这位公子,麻烦借道。”

肥羊双下巴,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油光满面,看不清楚五官,一双肿得如比非花的脸还大上几分,不坏好意的摸向美人儿略带尖细的下巴,“借道呀,本公子有条道特适合姑娘,姑娘以为如何?”

身边的仆人,摇扇的摇扇,带鸟笼的,带亮剑的,什么都有,此刻都点头,“少爷良田千顷,家财万贯。”

路人纷纷躲开,尤其是姑娘,都是掩面而逃,毫没有救救非花的意思,原来是京城一霸,在这都城都敢嚣张的人,怕是不止家境富裕那么简单,官也要够大才行,非花装做慌乱的向着肥羊等人一同撞去,逃跑起来,“不要,我要回家。”

肥羊等人被肥羊的压倒,一阵人讵马翻,好一阵才爬起来,肥羊手一挥,把个家仆打得嘴歪眼斜,“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追。”

铜臭味

此时的非花早已钻进人群,向着人最多的地方摆脱了那些人的纠缠,坐在二楼酒楼上,非花从袖中拿出那沉甸甸的袋子,凑近看了看,袋子的汗臭味钻入鼻孔,皱眉把银子银票拿出,装入袖中,把袋子远远的扔下了酒楼。自言自语幸灾乐祸,“哈哈,叫你调戏我。”

“自古最脏的莫非是铜臭,姑娘不扔银钱,反倒嫌弃这袋子不精致,当真是俗不可耐。”语声朗朗乾坤,大气凛然。

非花嘴角抽了抽,看向来人拿着墨色纸扇,玉冠束发,白袍不染尘,一派书生人士的打扮,撇嘴辩道,“奴家只知柴米油盐贵,未能有幸习得四书五经,不懂得那么多。”

杜斌笑着坐在了对面,看着桌上那一丝灰尘皱眉,纸扇一挥桌面,洁净如新,非花惊了惊,好深厚的内力,“姑娘十指纤细,毫无瑕疵,说什么柴米油盐,怕是比小生也好不过哪里去。”自顾的倒了一杯热茶,呷了一口就放下。

非花手一伸,“不巧,奴家偏精这些,公子,十两银子。”

杜斌看了那只右手,又看向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摇摇头,“太贵了。”

非花手抖了抖,太贵了?他身上哪一件佩饰不高于百两,就让他出十两就嫌贵了,“公子,你占了我的位子,无故的打扰我用膳的心情,十两很少了。”

杜斌手一伸,他后面的书童亮出一个白玉算盘徕,他接过放于桌上,十指飞快的动着,算盘啪啪之声不绝,口中碎碎念,“姑娘,我一绝世佳公子能与你一同共饮,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好运道,你至少该付一千两,我给你打五折,五百两,姑娘这银钱来路不明,洽被小生撞见,遮羞费就贵了点儿,就算个五千两,小生再给姑娘打个五折,就算二千五进两,二千五加上那五百两就是三千两,减去姑娘的十两,就是二千九百九十两,要是姑娘身上没有带够银票,可以先签字画押,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非花笑着看书生打完算盘,小二的菜也在上了,抬眼见多了一位公子,热情道,“公子,你要点什么?小的给你去张罗。”

公子笑望向面不改色的非花,小二脸上冒汗,“公子,这位姑娘不是咱店里的,小的酒楼是正经营生。”

非花嘴抽了抽,公子终于开口,“我是这位姑娘的朋友,与姑娘一起用就行了,你再下去添双碗筷。”

带着小童,穿着贵袍,却是骗吃骗喝,非花心中暗骂无耻,吃着小菜,心情愉悦,出来外面就是不一样呀,胃口都好了不少。

勒索

眼前女子,笑眉舒展,浅色梨窝韵袭,素衣素簪,不施脂粉,明净如雪,是能得的清新,还有那毫不做作的动作,一口咬下一只圆丸的灵动,无不让周围的景色失神,京城繁华之地,名门闺秀的聚集地,还有这么欢快的精灵,真是少见。手也多夹了些菜给她,“你那么瘦,家里没给你饭吃吗?”

有些意外他的动作,又被话刺到,非花一下子兴趣全无,放下了筷子,冷冷说道,“我没有家人。哪来的家。”

站起来,走下楼梯,向着柜台放下十两银子,头也不回的离去,又埋在人多的地方茫然的走着。

没有家人,她要靠偷盗过生活,他早该想到她家境有变,没想到就那么说了出来,笑容没有了,芳踪也失,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看向桌中的菜式失神,也没了胃口,身后书童清脆的声音问道,“少爷,这欠条还没画押呢,怎么处理?”

杜斌连忙振作,纸扇唰得打开,看向那人来人往中失神的女子,“这欠了银钱,怎么能让她跑了,不行我得跟着她,问清楚她的来历,不能让银子打水漂了。”

书童清秀的脸上,点点坏意,少爷真聪明,不过没有他聪明,哈哈。

两主仆昂首挺胸,跟上了女子,理直气壮的不离左右,非花被两人跟得恼怒,“干什么?”

杜斌停下脚步,就差几分亲上非花的额头,“请问姑娘芳名,哪里人士,作何营生,有无婚嫁,”

非花傻眼,她听到了什么?“公子,你这是在审问我么,你大庭广众之下要使什么不干净的手段不成?公子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杜斌一拱手,“在下杜斌,京城米铺的主事,姑娘欠在下近三千两银子,敢问姑娘何时交还于在下。”

近三千两,非花看着有着儒雅气质,风度翩翩如书生,一尘不染的白袍,怎么觉得遇到了千年难遇的奸商,“公子,你在开玩笑。”

杜斌摇头。“非也非也,姑娘既然知道柴米油盐贵,就该知道银钱的事,不能开玩笑,一定要慎重对待。”

非花恶狠狠的瞪他,“如果我是小偷,你就是强劫犯,恶意勒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让开,别挡姑娘道,姑娘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别再跟着我。”

采花贼

对于非花的指控,杜斌不置可否,依然像苍蝇一样跟在非花的后面阴魂不散,非花暴走,“我数一二三,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她这刚一出宫,来了个劫富济贫,就冒出个讨债的,一下子欠了三千两,她招谁惹谁了,管他什么内力深厚,她一样赐他花飞。

杜斌扇呀扇得扇掉那隐隐的花香,“姑娘有话好好说嘛,别动怒呀,我要是不小心定在了这里,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这治病也是要花钱的,而且我这身子吃得娇贵,没有上好的药材是不见效的,至少要个上千两什么得,加上病后的调养,姑娘可要欠在下上万两了,姑娘三思呀。”

非花笑了笑。“那我好心的送你一程,给你置个香木棺材,再烧一大把纸钱,上面写上一千万两,你是不是可以安息了。”

杜斌抖了抖,“好冷呀,姑娘忌口呀”身一闪停在三米之外,扇子扇过劲风,最后一丝的花香也散去,“姑娘不能杀人灭口,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非花靠近杜斌,纤手抚过他胸口,“不好意思,与其被黑心人无止境的跟踪,我更觉得心安。”眼看着杜斌与那书童慢慢倒下,非花眼中闪过顽皮的神色,抬起脚轻轻的踩了下他们的面门,才啪啪手离去。背后无人的角落,两人醉在花海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非花打发那无聊的主仆,就在客栈歇下了,也不知去往何方,及时行乐,成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她发现,任性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明天她决定向着南方走去,也许那明月初升的朦胧会带给她不一样的经历。

睡到深夜时,正是最黑暗的时间,黑暗中,非花睁开了眼,闪着不明的光芒,这客栈是黑店不成,怎么有人放毒雾,身体一动不动,不管是谁,她都会等他现身,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她双手平放于腹间,如熟睡般放松气息。

窗户打开的轻声响起,然后是衣衫轻飘的风声,烛光点亮,慢慢的有人靠近,非花猛的睁开眼,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来人的胸口,来人慌乱闪开,情急之下,狼狈的摔在床下,哎呀连声,“漂亮姐姐,别杀我,我只是来采花的。”

跌倒的人,面容十六七岁左右,却是将近一米八多,长着娃娃脸,还叫姐姐,还说要采花,非花翻了个白眼,她没遇到一个正常的,“小小年纪,谁告诉你来采花的。”采花便罢了,不巧还采到了她身上,她真是好运,她不怀好意的看向男子腰间的玉佩,看起来价值连城,不错呀,自己送上门来中,她不要真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如斯娘亲

男人咬咬唇,“是娘亲让我来采花的,说我要采了十朵花,她才让我继承教主之位。”

非花起床的身体一个摇晃,差点没站稳,扶着床坐下,她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娘是教主?”

男子摇头,“我娘是教中圣女,我爹才是教主。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非花差一点滑下床,“你娘是圣女,是她让你来采花的?”圣女不是冰清玉洁,忠贞不二,怎么教孩子的方式这么的特别,真是难以想像呀。

男子点头。“我爹云游四海去了,我娘也要跟去,教中无人管辖,我就快成为一教之主了,你羡慕我不?”

非花很想摇头,又被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好笑,这个活宝要做教主,她可以悲哀的预想教中的未来,很不可观,“羡慕,现在我发现了你的企图,你采不了花了,麻烦你可以出去了吗?我要睡觉了。”他爱采花就采花,别是让她困扰就行了。

男子摇头,“可我不知道哪里还是漂亮姐姐呀,我上哪采去。”

非花看向一点也没有离去意思的小男孩,叹了口气,“有一个地方,有采不完的花,你去那里就好了。秦淮河边一站,你就可以当教主了。”

虽然有点罪恶感,但人家当娘的都舍得,没必要她来怜惜,非花没心没肺的打着小九九,暗暗安慰那不安的良心。

男子很是兴奋,“真的吗?姐姐带我去吧。”

非花甩开男子抓来的手,“不要,你向着街道一直走,走到河边就是了。”

男子眨着迷蒙的大眼,无助的模样,“姐姐,人家方向感不好。”

非花汗了一把,“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千万不要说人家人家的,太那个了。好吧,我陪你走一趟,你先出去一下。”

非花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错乱了,竟然会答应那么荒谬的要求,不过,她还是换上男装跟着男子来到了红河边,般般花灯,亮如夜宫,欢笑漫骂,什么都有,“姐姐,这里好热闹哦。”男子李益率先跳上最大的的一座船,非非无奈跟上,“你等等,跑什么。”却被一团团的香艳围了满怀,“公子真俊俏,让奴家来陪你吧。”

非花不着痕迹的摆脱那群狂蜂浪蝶,李益好像被吓得不轻,左右躲闪,“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非花有些疑惑的看着抗拒的李益,他真得是来采花的么,这样下去粉身碎骨,还指不定谁采了谁,这人太搞笑,“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非花想一走了之,可是背后的声音真是凄厉,非花摇头,“你不是要采花。”她用眼神来告诉他来的目的。

他一个劲的摇头,差点掉出泪,看起来颇为可怜,非花不忍了,一把拉住他跑出了花船,“你怎么回事呀,你不是要采花。”

李益心有余悸,拍着胸膛,“不要,那些人好可怕,娘亲太坏了,我不要当教主了。”

逃跑

非花看着一脸委屈的李益,心中柔软,“你不喜欢就算了。”

李益拉着非花的衣袖,“姐姐,你跟我回教好不好,这样我还可以当教主。”

非花摇头,“我不想去,你为什么一定要当教主,权势那么重要吗?”

李益摇头再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不当教主,娘亲就不放心离开,教内长老有些人很坏,想借教主的离开来分散教会,如果娘亲走了,教就不能存在了,那么娘亲回来时就没有家人,我不能让娘亲没有家,我要当教主。”

不能没有家,说得真好,非花望向那连绵的黑暗之山,家是怎么样的,她教快忘记了,反正也无处可去,去一趟又能如何,“好吧,我让你当教主,我就是你的主护法。”

李益笑了,“好啊,姐姐也可以做教主夫人的,我喜欢姐姐。”

非花有些好笑,“为什么喜欢姐姐?”

李益摸摸头发,傻傻的笑,“因为我说了上百次了,可是别人都不以为然,只有姐姐才会帮我,姐姐是好人,我当然喜欢了。”

非花摇晃了下,抬头看头顶圆圆的月亮,怎么没人收拾这个无聊的家伙。“我再考虑一下,我要回客栈睡觉了。”她决定了,趁着黑暗还没有过去,她要逃离这混杂之地,太欺负人了,什么世道。

非花猛的关门,挡下了要进门的李益,“该在哪的,去哪睡,姐姐我可不包住。”李益差点被夹掉笔挺的鼻子,“姐姐,我睡哪儿啊。”

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向天微微的亮,雾蒙蒙的,马上就要破晓,非花头痛的听着门外的轻轻均匀呼吸声。怎么就睡在门口了,真是会使心计的家伙,她再也不上人的当了,太能装了,手吹着指甲,一微微的香气弥漫,和着门口无声无息的飘去,非花也背上行礼,飞过了打开的窗户,屋中再无一人,只有馥郁的香气。

睡得惊醒,李益打开门,扁了嘴,就要大哭一场,姐姐太坏了。竟然偷跑了。

此时的非花远在千里之外,远离了都城,在一片绿荫的树下乘凉,嘴中叼着绿草,慵懒的躺着想些有的没的,旁边停着一匹发色雪白的神俊,非花当然不会有兴趣在城中使用轻功飞奔,那不是让人怀疑,她用高价在马市里挑了一匹最漂亮的马,马贩说是千里马,她是看不出来,不过这一路奔来,跑过一条条官道,乡间小路,却是毫无疲态来看,这匹马真有些千里马的影子。既然是千里马,就有灵性,是不能靠任何强制手段来制约的,所以她一停下来就任它悠闲的吃草喝水去了,而她细皮嫩肉的,坐了一天的马,身体颠簸的像是散了架,更加不想动,这山间园林,清新舒畅,少有人烟,绿水青山,花簇满围,真是个好地方。

虚伪之极

还有那碧绿的湖泊,让这小世界更加清幽,世外桃源不过如此。

“要是在这久居就好了。没有尘世的纠缠,活得多自在呀。”小小的脸上莫明的想望,这不该是属于年轻人的想法,此刻却是那么清晰的响在心里,挥之不去,抬头看那三二结伴的去飞燕,有些恍惚。她与这个地方真是适合呀。电闪雷鸣,一闪而过,天空一下多了黑色阴霾,晴转雨不过一刹那间,非花打掉了她破碎的梦,苦丧着脸“要下雨了。”

眼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要到哪去躲雨,脸上一滴凉凉的雨滴,然后是二滴,越来越多,非花还没想好躲得的地方,就被淋个盖头盖脸,什么鬼天气,非花懊恼的低咒,骑上马,准备去寻寻,附近有没有人家。

似有若无的唢呐声响起,非花透过倾盆大雨望向那颇具规模的迎亲队伍,停下了马,队伍也因突然的大雨而手忙活脚乱,原地休息,那些吹奏的乐手也慢慢停了下来,雨中非花骑一白马,穿浅兰色衣裙,因为雨湿了裙衫,而身材凹凸有致,好不诱人,众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隐隐的不善。

非花感觉到了杀意,心想不是久留之地,骄中传来惊叫声,“不好了,公主病犯身亡了。”

人都向着骄中冲看个究竟,非花却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就想掉头离开,“站住。”

十数人身穿浅黄色侍卫服,身材威猛,气势逼人,眼中寒意流转,“是你杀了公主,你不能走。”

非花皱眉,她好像听到的是公主发病身亡的,怎么就成公主刺杀而亡呢。她独身一人来到这里,只不过一刻间,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杀人犯,不想理会这么奇怪的栽赃,她轻踢马身,想乘马离去。

一人的剑砍向马腿,一人手中的暗器挥向非花的胸前,一位侍卫从非花的背后刺向她的左胸,其余都拔剑,守好了非花的任何退路,非花眼神一暗,好卑鄙的手法,怒喝,“今日你就是求本姑娘离开,本姑娘也不走了。”一再的退让,不但让他们追上来,还搞了包围的圈儿,真是泥人也会发脾气了。

那条用来把玩的马鞭挑飞那刺于马腿的剑,撞开那飞来的绿色乌黑毒暗器,直伦向那背后的偷击者,三人被内力的强风掀翻在地,哀嚎不断,“就你们也想拦住我,不自量力。”

鞭毫不留情的扫过睁大眼的侍卫,全部跌到在地痛苦的惨叫,他们手上脸上都明显的带着深可见肉的伤痕,“让所有都知道你们横行霸道,被人抽了鞭子。”

非花抽得过瘾,颇有杀人狂魔的味道,没有武功防身的宫女太监都尖叫着四处逃窜,无主的队伍乱的不像样子。非花抽完最后一人,嫌恶的看向那鞭上的点点血迹,一把扔在出气多进气少的侍卫身上,“送给你了。”

耳边又听到那无良的声音,“姑娘杀人步眨眼,还嫌弃杀人武器不干净,虚伪之极。虚伪之极呀!”杜斌扇着扇子走在雨中,衣袍不湿,鞋不沾污,让人很怀疑是否是真人,

小白

非花再次惊讶,这人的武功竟高到此等境界,是人么,小心翼翼的趋马离他远点,这人太危险了,杜斌靠近,这人危险意识是不是太晚了,三天前还对他下毒呢,”看向她那淋得很惨的模样,他满意的点头,”姑娘,报应呀。你看这天都是冲着你之杀人狂魔来的。”

非花握紧秀拳,掉头离开,她打不过他,她躲着总行吧,微风一动,杜斌飘身上了马的后背,环住非花的细腰,在非花耳边说道,”姑娘有马,送在下一程吧。”

非花听得发毛,使命挣扎,“你放开我,不要占我便宜,我不送你,我又不是好心人,那里不是有死人轿吗,你去坐就是了,你离我远点。”

杜斌不依不饶的就是不下马,非花火了,用了一层内力把他的手震开,飘身下了马,“马让给你了,你慢慢骑吧。”

可谁知那白马竟认了主,看非花落了地,一声长嘶,就把不及防的杜斌狠狠的甩在了雨泥地上,书童惊呼的上前查看,非花大笑起来,上前摸摸白马的头,算是奖励,“干得好,小白,你真是太猛了,对付这种小人就要用暴力。”

话说她见识过杜斌的内力不敢轻易动手,白马却硬是替她出了口恶气,她夸赞完小白,又挂着很假的微笑上前询问,“喂,杜斌,你还有气吧,要不然我替你找个大夫呀,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上哪找去。”

杜斌脸朝地的摔下来,脸上满是污水,心中气闷,“非花,你再笑,我也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非花牵着小白跳得老远,一脸怕怕,“你不能那样,大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太不堪了,真是败类啊。”

杜斌被书童扶起来,指着一脸幸灾乐祸的非花,“你你你,有种你过来。”他自从神功练成就再没让泥水沾过手,都是这个不要命的女人,让他如此狼狈,他决定了,他要报仇。

一起身,猛得扑向非花,非花不及防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尖叫起来,“死杜斌,你还不快给姑奶奶我起来,我饶不了你。”

水色环绕的地上,非花的后背早已乌黑点点,淋个透心良,加上身上的重量悲惨之极,快要被折磨的晕过去。

杜斌难得的畅快,怎么肯放过她,四肢有力的紧抱住她,就是不撒手。书童在一边看得傻眼,主子这时真像极了街头无赖,太无耻了,把个姑娘整的。

非花气极,一脚踢向那脆弱的地方,杜斌慌忙的退开,非花翻身而起,连忙飞身上马,“小白,我们走,不理这些混蛋,哼。”

小白轻啸一声,撒起四蹄,欢快的跑了起来,主人,我带你逃离魔鬼吧。杜斌看着扬长而去的非花,一脸懊恼,说走就走,也不带上他,还有,前面是土匪窝,别以为大雨天就没人来劫,你就等着做山寨夫人吧,想到这个可能,他一阵嘿嘿的笑,让书童暗捏了把汗,形象呀少爷。

雨还在下,可非花遥心情却是极好,能够远离那个人做什么都是开心的事呀,哈哈,“啊!”

吃了你

人仰马翻就是用在实际上的,此刻马高高的竖起前蹄,而马上的非花就这样被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跌在了泥地上,谁干的好事?非花看向路上多出来的一根带刺粗绳,直想出口成章,太缺德了!

除了雨声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大群的人,拿着耙子,菜刀,铁锅等等冒似很有杀伤力的武器,穿着褐色的麻布衣,大多打着大块小块的补丁,。这是什么人?非花一脸问号,她好像没得罪他们吧,看起来不怎么友善?

当头一人,大雨天坦胸露肚,块头很大,大胡子,小眼睛,包公脸,不过气质YX,不敢恭维,“哈哈,那么好运,拦住了个大美人。”

非花一脸黑线,爬了起来,“何方人士,有何贵干?”人数太多,不敢冒然出战,只有先看看再说,也不知道马儿还能不能骑,受伤了没有,也好让她逃跑呀。

众匪笑,“贵干?哈哈。自然是想请美人到山寨一住了,表示下诚意了。”

她才不要莫名其妙的诚意,她要走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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