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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饵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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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从额头上涌出反而让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两分,仿佛找到了良方夜修再次冲著墙壁撞去,最後被人拦腰扛起扔回了床上。
影七用双腿制住那乱动的长腿,把那双胡乱划动的手臂捆在背後,一只手捏住夜修的鼻子,一只手拿起汤药灌了进去。夜修就像是大旱已久的大地就逢甘露,吸允这那甘甜的药汁,停止了挣扎。
那药汁刚从喉咙流淌进胃袋,钻心的疼痛便停了,虽然仍觉得胃部一抽一抽的倒也还在夜修的承受范围之内,他动了动手臂,把那充作绳子困住双臂的长裤挣脱开来。他用已经麻痹的双臂环住影卫的脖颈,整个人贴了上去,感受著别人的体温,听著别人的心跳,很舒服,舒服的让人有些想睡觉。
影七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他放下药碗,双手僵在半空任由元修的贴近。
“今天过了?”夜修的声音有些难听,如石头与石头的碰撞摩擦出的声响,让人听了直皱眉头。
“丑时了。”
这是夜修第一次听到影卫说话,声音很难听,比他现在的声音还难听,就像是有刀在划他的耳膜一样。夜修想他不应该对影卫面巾後的长相再有什麽期待,不过他还是毫不客气的突然撕掉了对方的面巾。
有些惊讶,说真的没想象中的难看,那面目上有著三道刀痕,左边两道右边一道遍布了下半张脸,但那伤痕并不狰狞,依稀的还能看到以前的轮廓,这家夥以前绝对长的不错。“帮我个忙好不好。”
影七身体更僵硬了,抿著双唇面如石铸,却仍没有推开夜修。
夜修拉开衣服,指著乌青的脚印对影卫说道,“帮我揉揉。”
夜修躺在床上,睁大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被褥很柔软,身体也很疲惫,但夜修却无法入睡。没有性爱滋润的身体融合速度慢的令人发指,已经两天了他的融合度还没有到达百分之十。他的精神力灵魂前度照上一世比又有大幅度的提升,提升的越多融合便越慢,这他一直都知道,可竟然这麽慢,到现在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强度。
其实夜修现在特别想找个人下手,不管是凉陨还是影卫,是谁对夜修来说不是那麽重要,重要的是哪个比较好得手。以最快的时间让身体和灵魂达到同步,然後从这个该死的密室里离开。
可今天夜修才发现离开也没那麽容易,元修的身体竟然离不开那药方,夜修皱著眉头,他上辈子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从来没被停过药的夜修,只知道这副身体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否则绝对会胃疼,但却不知道不喝药竟然会难受到这种程度,这到底是补药还是毒品?
夜修痛疼的揉了揉脑袋,烦躁的想要滚到地上去,其实只要有耐心,从这里离开实在是容易的很,可走了之後没药方他肯定会痛死,难道他现在的选择只剩下留在这里继续攻克凉陨又或者拐带影七离开了吗?这tmd也太坑爹了吧。
第二天,凉陨把夜修放了出去,这变化几乎让夜修惊呆了,却欣然接受,总比一直被关在昏暗的屋子里强的多。凉陨让夜修住回了他本该住的寝宫,还把影七送过去给他做小厮,这著实让夜修有些摸不著头脑。
在宫殿里住了一个多月,没再见到凉陨,也没有受到任何骚扰,他与影七的关系日渐和睦,配方也轻而易举的得到,除了药材有些贵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这一切都让夜修云里雾里,却也让他懒得追究。
直到一个月後,传来消息,南边打了胜仗,一个小国彻底投降,不日将遣派来使到大凉进贡求和,两个月後元大将军回朝述职。
夜修只对元末的回朝有印象,当时凉陨因为元末的回京把元修放了出来,并且放他回家陪元末几天,也是那时夜修知道元修的胃已经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了。之後因为胃痛被送回的皇宫元末也没有要求他回家。元末在京呆了一个半月,期间被加封为永南王,封地长河以南。也是元末加封的那一天凉陨强上了元修。之後元修再也没回过密室一直住在凉陨的寝宫里,三年後元末大败,死於战场,战线一月内退了数百里,元家除元修外全部处死。元末死的那一天,凉陨抱著元修庆祝了一整天……
夜修眨了眨眼睛,放弃继续那些回忆,将目光移向了站在旁边低眉顺目的影七。影七的脸是易了容的,一张普普通通的小厮脸,丢到人堆里都不会有人认出来,现在的名字叫小七,是元小侯爷的侍从。
夜修在昨天晚上身体的契合度终於达到了百分百,实力身体素质恢复到了最强,如果影七不用内力夜修可以完败他,夜修知道如何修炼内功,可现在身体已经十六岁多了,早就过了最佳修炼的时间,即使这个世界的元气充足,夜修吐纳了两个多月也只是有了一点气感,不堪一击。
他到现在仍还没获得任何一个人的爱或者欲,简单来说他还没跟人做过,他也不觉得有人爱上他了。这真的让夜修很难有安全感,因为如果一不小心挂了就直接是万劫不复,除非……夜修摸了摸胸口。
第三十二章 你最好乖乖从了我
再次把视线移向了影七,他每次轮回都上赶著把自己送出去让人上,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他清楚的明白规则的残酷,规则没有给饵食任何犯错的机会。上辈子第二世的时候他还没有清楚的认识到这点,直到第三世的处境才让夜修明白恶魔对饵食的残酷。他能活过九十九世绝对是运气加实力的结合。
勾引影七这件事夜修已经想了很久了,久到他特意从别人那里拿了一包助兴的药,只要下下去他就不用担心这一世之後会死的不明不白了。可他到现在还没有下,倒不是夜修有什麽羞耻心或者说良心发现了明白强迫别人是不对的。只是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要是下了药之後人跑了,他在偌大的後宫从哪才能再找到一个除凉陨以外的男人。难道让他再等两个月到时候出宫去找吗?
不过现在夜修懒得等了,虽然他仍然没有把握,可这天下哪有十分把握的事情呢?说来好笑,这助兴的东西是影七帮夜修找的,他一天二十四小时被影七看的死死的,想要自己去拿除非等影七煮药的时间,可他身手不行,有那功夫还不如直接让那个影七帮他找。
影七的职责就是看著元修,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不管,凉陨也没有再软禁元修的意思,所以不管是春药还是什麽影七都可以给元修找来,只要他不做不该做的事,比如淫乱陛下的後宫。
夜修当著影七的面把一整瓶药下在了茶壶里,晃了晃,倒了一杯出来,冲对方点了点头,“尝尝看。”
影七垂著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那茶杯。
“怎麽,不听话?我记得皇帝叔叔是把你给我了,不是吗?”夜修幽幽的说道,抬手把那杯茶喝了,又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难道让我喂你不成?”
影七还是不说话,夜修端起茶杯一口又干了,倒了第三杯放到桌上。还是那句话,“尝尝看。”
影七看夜修的手再次伸向茶杯,终於伸手阻止了他。
“怎麽,打算尝尝看了?”夜修玩味的勾起嘴角。那药绝对很厉害,夜修用那药给老鼠喝过,给鱼儿喝过,给鸡喝过,都是相当激烈呢。
影七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对方就是想看他出丑,元修被关了两年,想要拿他取乐出气绝对是正常的,他倒是也撑得住,只是元修不一样,喝了两杯已经算多了,若是再喝绝对会伤身。
“等等。”夜修拿手盖住了杯口,“你喝这壶。”
淡黄色液体从影七的唇角流出,夜修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是做什麽?”影七拦住夜修想要落锁的手,用那如瓷片摩擦的声音说道。
“把你我关在这里,省著一时控制不住跑出去做了什麽不该做的。”夜修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红,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影七不做声了,他收回了手,退到了墙角,抱臂站在那里,呼吸渐渐厚重起来。
夜修把钥匙扔进了旁边花瓶里,伸了个懒腰,冲影七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影七站在墙角不动。
“过来。”夜修的声音带了点怒意。
影七乖乖的走过来了,有时候影七觉得自己真是贱,可是又没办法,他想他可能真的是欠了对方,他看著对方被凉陨折磨鞭打将近两年,他想除了凉陨对方最恨的大概就是自己了。影七本来就是个做不了大事的,因为他心软。
“脱衣服。”夜修的面无表情眼角含冰,其实内心却是笑开了。
影七这回只是微微一顿便执行了命令,他大概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麽好被元修图谋的。
影七的身体就跟他的脸一样,没那麽好看,到处都是各种疤痕,不过除去那丑陋的表皮还是好看的。影七不高,他跟十六岁的元修一样高,却比元修壮实的多。
夜修坐到床边,拍了拍两人宽的床,拍的床板啪啪作响,“脱鞋,躺上来。”
影七人皮面具下的脸红了,他的喉咙咕咚了一下,止不住後退了一步,最後还是脱掉了鞋子爬了上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夜修满意的笑著,手抚摸著那赤裸的肌肤,狰狞的疤痕,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加重急促了起来,同样的影七也是如此,这药效已经彻彻底底开始发作了。只不过两人都是意志坚定之人,到没有直接丑态毕露。
夜修的手向下滑动,来到了脐下,正想把那渐渐抬头的家夥给握住却被人捉住了手。夜修看向影七的脸,之间对方紧闭著双眸,脸几乎被埋到了枕头下面。
“放手。”
影七的手颤了颤,最後松了开来,紧紧的捉住了旁边的床单,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感觉,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眼睛一睁便看到元修在脱衣服。影七吓得一哆嗦,就想朝旁边闪去,却被夜修的一声低呵制止住了,眼睁睁的看著对方脱光了衣服,那他看了几百遍甚至摸了几百遍的裸体展现在他的面前,却第一次让他如此紧张。
夜修也爬上了床,躺在影七身边,身体紧紧的贴在对方的身上,双腿纠缠上来轻轻的摩擦著粗糙的皮肤,双臂搂住那强健的胸膛,就这样静静的躺著,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同样滚烫的肌肤上,两人都升起了情欲。夜修是觉得没到时候,影七是不敢。
大概躺了有一会儿了,夜修的手摸上了对方的身体,四处游走到处点火,他摸上了粗壮勃起的孽根,上下撸动。这回没有人阻止他了,影七的双手正死死的捉著床单,拼命的克制著什麽,他的双目瞪圆里面是掩也掩不住的欲火,他的假面上都透出了红色,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爱。
“小七。”夜修停住撸动的手,用指甲在哪顶端的小孔轻轻的刮了一下,影七的身体狠狠的弹动起来,粗重的呼气再也隐藏不住。药力上头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夜修起身跨坐在影七的眼见,他那青涩的玉柱也已经翘起,他俯下身子凑到影七的耳边轻声说道,“帮我摸摸。”
夜修引著影七满是厚茧的手摸向自己的挺立,带动著它上下撸动,等那只手开始自主运动的时候夜修放开了手,他从枕头地下拿出一瓶膏药,倒了满手,在自己的臀间抹了一些并且送了一些到穴口,又将一些抹到了影七的分身上。
他等这麽久的才行动的原因也是因为身体的契合度的问题,若是不等到这时候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做一次不会流血过多而死,现在身体百分百契合,虽然後穴的生理功能许久未用,也从来没被人用过,可是身体的改造让它天赋异禀,情动之後柔软异常弹性俱佳。不出血虽然不可能,但应该不会太惨,大概。
第三十三章 陛下,你脑子坏掉了吧
当夜修把影七的分身顶在自己的穴口时,影七像是有所感一般,一个挺身便把物件送了进去,没有给夜修丝毫的适应时间。
夜修一声闷哼,腰一软,趴到了影七身上,在对方的疯狂攻击下一时间竟起不了身。影七没有丝毫停顿,下身快速的耸动著,想要把更多的东西塞进那温热狭窄的小穴里,可却因为他的挺动导致小穴越跑越远,进入的越来越浅。很快被药力完全控制的影七便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把夜修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让人跪在自己的身前,大大的分开那两条长腿,掰开臀瓣拿起分身对准冲了进去,双手钳住夜修的腰肢,每当下身挺进的时候便把对方的身体狠狠的向後拉,这样终於把整根东西顶了进去。
坚硬的物件顶开那柔软脆弱的小穴,在里面横冲直撞,把娇嫩的内壁撞得伤痕累累,很快内壁便被撑破,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顺著影七的抽插溅到了素色的床单上。因为血液的顺滑内壁变得细嫩滑腻,给影七的下体带来难言的快感。
也是夜修自作孽不可活,他给影七喝的分量实在是有些多,而他的身体一契合完全之後便淫荡异常,根本就舍不得这般的性爱快感,对於强制的侵占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反而越发的想要索取。
两人颠鸾倒凤的从下午搞到了半夜,终於药效消的差不多了,影七早就恢复了神智,却仍然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再次占有身下人的身体,他痛恨对方的同时也痛恨自己。
并且在药效已消的情况下,在给对方清理身体的时候,在夜修的勾引下再一次占有了少年的身体,当时影七连跑出去自裁的心都有,那地方都肿成那样了他还下的去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夜修的身体很疲惫就像被鬼压了一晚上一样,身体好似四分五裂後又给人拼了回去一般,不过虽然身体劳累精神上却难得的好,作为恶魔的饵食,他获得性就是自身灵魂的滋补品。
夜修醒了之後没见到影七,不过他也不介意,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至於那家夥是跑出去自裁了还是打算丢下他逃跑又或者是其他什麽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也不是偏选影七做猎物不可,等他离开这里之後,找个好把握的选作猎物就是,就算不幸在找到猎物前被人砍死他也不至於成为失败者被丢到恶魔界第四十八层。
不过显然影七没有勇气去自裁,他的优柔寡断注定了难成大事,他熬好了药给元修送了过去,看著元修的脖颈的吻痕他人皮面具下的脸仍然忍不住脸红,身体却没有任何表示一板一眼的给元修递著汤水。
“小七。”夜修一口把甘甜的药汁干掉之後说道,“以後晚上陪我睡。”
影七听後身体一僵,耳尖刷的红了,他接过碗,磕磕绊绊的跑了出去。
夜修一晒,掏出药膏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涂抹著,把那些明显的吻痕咬痕一一抹掉。
果然还是做爱精神力长得快,夜修想要干掉恶魔,却找不到任何头绪,只能盲目的提升著自己的精神力灵魂力量,增加的方法除了冥想就是做爱,这做爱的速度可比他,冥想快多了,一个晚上便抵他冥想一个月。
直到半个月後再次见到凉陨前,影七已经在夜修的勾引下一次又一次的与夜修交合为他的修炼添砖加瓦了,从开始的心有抵触到後来的认命,再到後来的在床上拼命的回报夜修。而夜修的身体和精气神也日渐加强,当凉陨再次见到夜修时都忍不住有些晃神,似识非识。
“多日不见,侄儿的气色倒是好了很多,等一个多月後再见侯爷,孤到不至於被他怪罪了。”凉陨说著场面话,在他的大臣面亲切的扶起元修,做著嘘寒问暖之事。
“皇帝叔叔说笑了。”元修羞怯的一笑,那有如三月红花般灿烂的脸庞笑起来好不耀眼。
“好了,尔等先退下吧,等晚宴的时候再聚。”等商议晚宴安排的大臣们退下之後,凉陨放开了元修的手,嘴边的角度一变,亲切的笑容瞬间变成冷笑。“孤多日不曾疼爱侄儿,侄儿可曾想念叔叔?”凉陨的手抚上了元修的侧脸。
“自然是想念的紧,想的身子都有些疼了。”夜修勾著嘴角笑著,那笑容妖媚的惊人,刚刚被喂得饱饱的身体时时刻刻都散发著荡漾的气息。
凉陨只觉心神一荡,想要凑近那小脸,真的好好疼爱一下对方。眼神蓦地一厉,冷哼了一声,钳住了元修的下巴,狠狠的抬起那张脸,“晚宴上你就坐在孤的身侧,让燕国的使臣好好瞧瞧,想来他们是很想见见大败他们的元将军之子的。听说那燕国使臣颇好男风,你说孤要把你送去陪他,使臣应该不会怪孤待客不周了吧。”
夜修收敛了笑意,深深的望进了凉陨的眼眸。
“放心,若是他们敢欺辱於你,孤一定会替侄儿报仇的。”凉陨笑著在那滑嫩的脸庞上摸了一把,放开了元修。
夜修沈默不语。
“好了,在晚宴开始之前,侄儿就在这里陪孤好了。”
之後凉陨便开始批奏折,夜修在旁边看著凉陨摸不准对方心里想的是什麽。凉陨是忌惮并且恨著元末,并把这种情绪发泄在元末的儿子元修身上,可凉陨从来没有想过凌辱元修,起码现在没有,但刚刚的话是怎麽回事?
“你在想些什麽!”凉陨敲了敲桌子,震醒了陷入沈思的夜修。
“我想我该回去喝药了。”夜修古怪的看了眼凉陨,凉陨在人前很正常也只有独自面对元修的时候才会显得那般神经和疯狂,现在突然如此正常还真让人有些不适应。
“你生病了?”凉陨皱眉,这般关怀的态度把夜修逗乐了。“你笑什麽?”
“陛下难道忘了我这两年来喝的都是什麽?还是说陛下其实是他人假扮的?”夜修放肆的大笑,眼里流光四溢,只觉好笑万分。
凉陨皱著眉,抿起了唇,他自然是想起了。他把元修放出来便没想再拘著元修,那天元修的态度虽然放肆,言语间也尽是不满,凉陨一时气愤却在气愤过後有些清醒了,他一直拘著元修,病态的把不满和压抑发泄在一个孩子身上,确实是不该的,他想清楚之後便派人把元修放了出来,并且控制著不去见对方,他怕见到对方就控制不住那股凌虐的欲望。“孤不会再那麽做了,你自然不用再喝药,明日孤会派太医去看你,到时候慢慢把胃养好就是。”
什麽?夜修睁大了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什麽意思,这难道告诉我其实凉陨原来不是个变态神经病,上辈子那般是他养出来的不成?
第三十四章 一眼万年
“你,我,唔……”夜修好歹是活过n世的人了,不至於这麽失态,他说不出话的原因是因为疼痛,夜修痛苦的抿起嘴角,眉毛微蹙,手不自觉的攥紧,然後後退了一步,最终屈服於那难熬的绞痛,弯下了身子,努力去挤压那腹部,想要把这麽人的胃部挤爆了。
该死的,怎麽会这麽快,夜修看了眼天色,难道刚刚有人把时间快进了吗?擦,这天怎麽暗的这麽快。
“你怎麽了?你没事吧!”凉陨起初不甚在意元修的反应,可後来看他脑袋上豆大的汗珠也惊站了起来,冲过来把元修纤细的身体揽进怀里,按压那疼痛所在的腹部,想要问出点什麽。
可夜修只顾著疼牙齿狠狠的咬在了淡色的唇上,咬破那柔软的唇瓣,直到那锈色的血液味流进嘴里才强打起精神,他真想用那最後一点力气狠狠的咬凉陨一口,最後还是放弃了这个主意,“……七,小七。”夜修看著凉陨一脸茫然的表情,真想扇这个连自己属下叫什麽都不知道的家夥一巴掌,“影七。”说完这个词也许彻底没力气了,他把自己窝进凉陨的怀里,把脸埋进了凉陨的胸膛擦掉那为了减轻痛苦而流出的眼泪。夜修是从不主张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这句话的,他一直认为眼泪是上天给人类最好的礼物,这是人类的救赎。它能够减轻痛苦、包容罪恶、分享喜悦。
正当凉陨不知所措打算把自己的内力向夜修体内输入的时候,一个小厮战战兢兢的小步跑了进来,“陛下,有个叫小七的小厮求见,说是来送药的。”
“咳咳。”躺在龙榻上看起来柔弱的一塌糊涂的夜修咳嗽了两声把最後一口汤药吞咽了进去,甘甜的口感回味在口腔之中,让那惨白的脸色染上了一些粉红。
“咳咳咳咳咳。”睁开眼睛看到为自己药的人是谁後夜修咳嗽的更厉害了,他实在是无法面对这样的凉陨,太tmd正常了,简直无法直视。看著这样的凉陨夜修就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麽脏东西,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把这碗药喝了。”凉陨面无表情的等元修平复了呼吸,把手中的的另一碗明显散发著苦味的药向前送了送。
夜修没有矫情的接过药,连问一句是什麽都欠奉,喝了一口,一股苦中带酸的味道弥漫在口中,让夜修的五官瞬间紧缩起来,硬邦邦的吐出了两个字,“难喝。”
“难喝也要喝。”凉陨神色一厉,“太医说你的胃太久没用已经熬坏了,现在就需要养著,因为依赖性的原因以前的药还不能断,不过会依次减少,这药喝上两个月,再养一个月,胃差不多就能用了。”说到这凉陨的脸上竟然有了几分微不可见的愧色,然後便如骗小孩一般捏了捏元修的脸颊,“修儿乖乖的把药喝了,叔叔给修儿拿蜜饯。”
晴天霹雳
这个词不足以形容夜修的心情,他傻傻的一口周了手中的药,没心情去干呕那古怪的味道,他被刚刚凉陨的表现吓惨了,吓到他有一种大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跑偏剧情的冲动。所以下一刻,夜修狠狠的把碗扔在了地上,一声大快人心的脆响想起。
“胃又疼了?”凉陨避过地下的碎片,快步走到床边,把手中的蜜饯塞进了一脸赌气的元修口中,那最近有些婴儿肥的脸气鼓鼓的看起来煞是可爱。
“凉陨,你跟我玩什麽?”夜修狠狠的咬了蜜饯一口,把它三下两下吞吃入腹,之後似是累了一般软倒在靠垫上。
“叫我叔叔。”
“……”需要让我帮你回顾一下前两年你都让元修叫你什麽吗?
“唉。”凉陨叹了口气,就像是转性了一半,从原来对元修百般侮辱虐待到现在一步步退让,“以前是叔叔错了,修儿有什麽要求尽管提便是。”
“哦,那我要想离开皇宫呢?”
“不可能,换一个。”简单的两个短句让夜修欣慰的发现这家夥还是凉陨没有被什麽东西附身了。
“那就算了,我累了。”夜修拉起被子一蒙头,便不再理凉陨,否则如果让他看见凉陨几乎纵容的表情他的脸又该碎了。擦,上辈子,凉陨到最後都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歌舞升平,下面大臣们低声私语觥筹交错,凉陨坐在高位自斟自饮,看著下面千篇一律的歌舞有些走神。直到开场舞结束,燕国使臣队伍从门外走了上来,凉陨才勉强打起精神打望了两眼。
有一个词叫做,一眼万年,凉陨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很多画面,内心有一种思绪在不停的翻涌,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叫嚣,眼睛就像是被那人吸住了,怎麽也移不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凉陨皱了皱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强移开了视线。
使臣队伍里的人不多,来的都是文官,更不会带侍卫,一行五人中只有一人最为特别抢眼,男人一袭白衣,远远望去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近看便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高贵不可侵犯的气息,很吸引人,不管是气质还是那面纱只露了一双眼睛的脸。
燕国国师,送到大凉做质。
凉陨玩味的把玩著手中的酒盏,温玉的触感在指尖留恋,虽说是做质,可那使臣字里行间都是把他家国师往自己的床上送的意思。
使臣说完,那国师移步上前轻轻一摆,屈身间眼眸微微向上方的凉陨处瞥了一眼,仅这一眼,凉陨便像入了魔一般,呼气声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在国师视线移开的下一刻又恢复了常态,没有一人发现那一刻的异常。
之後的表演陈词凉陨都有些漫不经心,他一直想著那双眼睛,想著那面纱下是怎样的面孔,想著那清冷外衣下是怎样的肌骨。直到宴会结束,他带著那已经属於他大凉的国师质子向著自己的寝宫走去,他强忍著去拉那国师的手,强忍著不断回头再看一眼的冲动,他快步的走著,想要把国师带到自己的寝宫去,到时候便可做一些事情,具体做什麽他还没想好,但他就是要跟那国师独处,撕开那面纱,好好的看看那双眼睛。他已经忘了寝宫的大床上现在还睡著一个人。
作家的话:
其实我有没有说过,一年万年,是一项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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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出去还是不出去
夜修翻了个身,最终还是从被窝里做了起来,揉了揉并不惺忪的双眼,擦了擦嘴角,他刚刚好像睡著了,他是不是忘了什麽?夜修茫然的环顾四周,只看见一片漆黑。当然不是他失明了。夜修摸索著摸到了床沿,摸到了厚实沈重的帷幔,不知是谁拉起了帷幔挡住了夜修的视线,可这地方,这规格,无一不告诉夜修这地方是龙榻,简单来说就是某人晚上睡觉的地方,不管他宿在哪个妃子那里,最後都要回这里睡觉的龙榻。
夜修面色变幻,最後面部有些抽筋,他在黑暗中揉了揉自己冰凉顺滑的脸蛋,实在是不想躺在这里,跪立而起,手攥住帷幔的边沿打算一口气拉开帷幔,却听到了稀稀拉拉的响动声,让夜修住了手。原因无他,只因凉陨的语气是那般的熟悉,那就是元修听了两年,夜修听了七年的语气,一瞬间夜修都有点想要泪流满面了,他想大点其头,然後肯定的说道,没错,这才是变态该有的语气。结果还没等他失态,外面的另一个声音到真让他失态了。
擦,谁告诉他为什麽凉陨敢在他还睡在他床上的时候带另一个男人过来,这是想做啥?
夜修仔细听著那个声音努力的回响,很好听,带点空灵飘渺,有如小珠落玉盘之清脆干净,还有丝丝的魅惑勾人,绝对的极品。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上辈子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难道这就是上辈子凉陨突然好男色的原因?上辈子夜修对凉陨勾引不断,但在那之前凉陨都没有丝毫要碰他的意象,直到他从将军府回去,他一下子就发现凉陨从直男便弯了,亏他当初还以为是自己‘感化’了凉陨,我呸。
夜修心里在那里痛斥凉陨,一时间有些忽视了外面的对话,等他听清楚就只剩下五个字。
“把衣服脱了。”凉陨用手指挑起国师的下巴,那张脸不出意外很美,如宝玉般内敛光华却不咄咄逼人。凉陨从没跟男人做过,他後宫里只有女人,但这不妨碍他让对方脱光了衣服,赤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
国师脸上没有任何慌张,反而朱唇轻轻的一勾,一个简单的笑容,却犹如出水芙蓉昙花乍现般夺人心魄,国师修长的手指划过衣衫相合之处来到腰间,抽出腰带,扔在地上,手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眼睛却一直盯著凉陨的脸,他在等,在等对方失神的那一刻,这便是他来这里的使命。
那边就要上演各种啪啪play,在帷帐里的夜修就有些纠结,你说他是现在出去把房间让给这两个人,还是等著两滚床单的时候在把某人吓的阳痿?这真是个困难的选择。
之後外面的两个人便没再说话,夜修只能听见细碎的脱衣服的声音,还有两人的呼吸声,这时候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的呼吸声混入其中,却在半分锺後有些头晕,然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怎麽搞的自己像是在故意偷窥一样?
夜修‘唰’的一下拉开帷幔,慢条斯理的把外衣穿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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