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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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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所幸钱涯不负众望，扛起了公司的事物，并且刚公司的业绩缓慢且稳定地增长，让钱老爷很是欣慰，自从钱涯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之后，他便不再过多关心公司的事，只偶尔问问，有的时候也会操劳一下两个孙子的事，比如说，孙媳妇。
“嗯……最近公司的业绩都没怎么增长啊。”钱老爷子一手撸着山羊胡须，不是太满意，但也不打算插手，“算了，现在公司整个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只要别给搞得不成样、给钱家丢脸就是。”
“我会的。”钱涯点点头，此时的他不管怎么看都是孝顺的孙子。
“嗯，身体怎么样？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大小姐？”
“爷爷，我身体很好，还不想结婚。”钱涯有些无奈地说。
“都快三十岁岁的人了，还不想结婚？像什么话！”钱老爷严肃地说：“你爸在你这个时候都已经有了小洲了，听爷爷的话，早点找个好女人，爷爷我也不是多么古板的人，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只要你喜欢、并且那个女人心地好能持家，我就放心了，不会干预你们的事。”
“爷爷，我还年轻呢。”男人四十都算年轻，更何况他还不到三十。
“已经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对象了。”钱老爷固执起来谁也挡不住，钱涯只有暂时服软。
“那我慢慢来吧，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
“嗯，行。”钱老爷点头。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忽然毫无预警地被大力推开，一只高大的萨摩耶犬窜了进来，钱老爷被吓了一跳，萨摩耶犬哼哧哼哧跑到钱涯旁边，直往他腿上蹭。
“牧生，停一下，牧生，听话，乖一点，坐在地上，听话。”钱涯赶紧安抚不知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的杜牧生，杜牧生不解地直晃尾巴，但还是乖乖蹲到了一边，这时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这就是前些天报纸上你几千万也不卖的那条萨摩耶犬？”钱老爷平复心情后，皱起了白眉。
“是的，它叫杜牧生，是个很可爱的孩子。”钱涯摸摸杜牧生的脑袋，呵呵笑着。
“看来你是很喜欢它。”钱老爷自刚才一闹，倒没怎么生气，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了。“男人没女人的日子有个动物陪着也是不错，不过你别光顾着逗狗，把正事耽误了，记得早点找个媳妇，就这样，我先走了。”
“我让司机送你。”见爷爷起身，钱涯也跟着站起来，跟上去，钱老爷却挥挥手，示意不用。
“我去外头慢慢走一会，然后再去小洲那里一趟，不用司机。”
“好，爷爷慢走。”
“嗯，回去好好工作。”
七
目送爷爷离去，钱涯回屋锁上门，蹲到钱涯面前不轻不重地捏它的两个毛耳朵。
“你吓死我了，居然就这么跑进来，还好爷爷没有生气，不然有你受的。”他抓着那两个耳朵拉扯，此时还有些后怕，幸好爷爷对动物没什么偏见。
“汪汪！”杜牧生猛烈晃着尾巴，突然变成了少年的模样，颖红的小嘴轻轻开合，“主人，请为牧生生个小宝宝。”
“呃，咳咳──”钱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瞪大了双眼，看着前面突然变身的小家伙，像看什么稀奇一样，“给你生……谁生？生什么？”
“主人生个小牧生。”杜牧生兴奋地挥舞着双手，显得很期待，“牧生刚刚出去听到一个人类朋友说，主人可以为牧生生崽崽。”
“人类朋友？”钱涯瞪着眼抱起娇小的牧生往休息室走去，一边还严肃地说：“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乱交朋友，进来好好给我说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谁教你的？”
杜牧生被放到床上，没觉察到主人微弱的醋意，他吱吱喳喳高兴地说一通，逻辑有些乱，钱涯理了很久才明白了那么一点。
“以前受过他的帮助？他也知道你能变身的秘密？”钱涯的醋意更盛，除了自己，竟然还有人知道牧生的事……“那个家伙叫什么……沈依梓？”
“嗯嗯。”杜牧生连点头。
“你误会沈依梓说的话了，他说的是棒棒插进雌性的体内，而主人我是雄性，雄性双腿间这玩意雌性是没有的。”钱涯教导道：“所以主人是不可能为牧生生小宝宝的。”
“可是牧生的棒棒就插到主人的洞洞里……生宝宝不是在洞洞里进行的吗，跟雌性雄性有什么关系啊……”杜牧生没太听懂主人的话，但也知道生宝宝的愿望估计没那么容易实现，顿时噘起了嘴。
“牧生也有洞洞啊。”钱涯拍拍杜牧生小巧的臀部，又戳戳那紧闭的菊穴，杜牧生“唔”了一声赶紧蜷缩身体双手往后抱着屁股，大眼睛滴溜转，可爱极了，惹得钱涯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脸蛋，“但是牧生不能生宝宝，因为牧生是雄性，就和主人一样。”
“喔……”杜牧生失望极了，萎靡地垂下脑袋。
“别伤心了，有主人在的时候你应该高兴才对，等主人不在的时候再垂脑袋也不迟。”钱涯拍拍他的小脑袋，安慰道：“来，变回去。”
“嗯，主人会离开牧生吗？牧生一辈子也不想离开主人。”杜牧生说完，变回萨摩耶犬的形态，钱涯此时坐在床边，它前肢搭到主人双肩上，在他脸上舔了下。
“主人也一辈子不想离开牧生。”钱涯微笑着，在对方毛茸茸的脸上亲了一口，“下去吃午餐，青菜。”
“汪……”威武的萨摩耶犬竖起的双耳顿时垂了下去，耸拉着个脑袋，一副好不高兴的样子。
青菜很讨厌，讨厌青菜，比任何讨厌的东西都讨厌。
然而等到进了餐厅的包厢，端到自己面前的却是香喷喷的肉骨头，满满一大盆。
杜牧生愕然抬头，却看到主人宠溺的眼神。
主人的眼神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自己的心却突然怪怪的，一股被溢满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好奇怪啊，真的会溢出来的。
“怎么了？”见牧生居然没有一看到骨头就扑上去，钱涯有些奇怪地问，却见杜牧生突然低头啃咬骨头，喉咙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难道还在为刚才不能生宝宝的事落寞？真是的，生宝宝是实在没有办法啊。
钱涯温和笑着弯腰摸摸宠物的脑袋，宠物抬头伸舌头舔舔主人的手掌心，喉咙又呜呜了两声。
主人，牧生爱你。
饱餐之后是慢步运动助消化时间，杜牧生顶着大肚子，随着主人离开公司，出去逛街，漫无目的到处走。
从公司前面一条街一直走到中心公园，钱涯坐到公园绿化树下的长椅，杜牧生在椅子旁边蹲着，爪子一扒一扒，在拨弄自己面前一根长长的小草。公园里人不多，三三两两在各处休息。
此时此刻此地，安静而又舒适。
杜牧生玩腻了小草，头仰着打了个大呵欠，抖抖浑身的毛，抬起一条腿对着长椅的一个椅脚撒了泡尿，接着又抖抖浑身的毛，将毛抖得蓬松蓬松。
钱涯笑得眯了眼，他拍了拍宠物的脑袋，笑骂：“坏家伙。”
“汪汪！”杜牧生嗓门洪亮地叫了声，围着长椅团团转，接着似乎是在转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尾巴，于是使劲弯着身子伸着脑袋想咬那根尾巴，这下就变成了自己在转圈圈。半响过去，转得自己头晕了，杜牧生一个立足不稳，摔倒打了几个滚，所幸皮糙肉厚还有满身厚毛一点事儿也没有，他晃晃脑袋，无辜又疑惑地眨眨眼。
“瞧你那傻样。”钱涯哈哈大笑出声，朝宠物招招手，杜牧生‘唰’得跳起来，颠颠地跑过来，钱涯满意地揉揉它的脑袋，从长椅上起身，说：“带我去哪个沈依梓那里看看。”
“汪！”杜牧生蹭蹭主人的手掌，雄纠纠气昂昂走在前面带路。
沈依梓的宠物医院并不太远，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玻璃门干净明亮，里面更干净整洁，由此可以稍微猜测这里的负责人是多么爱干净的人。
钱涯推门而入，四处看了看，然后喊了声。“请问有人吗？”杜牧生也配合地汪了一声。
没多久，屋内走出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年轻男人，长发扎成一束在脑后。他看到杜牧生和钱涯，先是露出讶异地表情，紧接着微微一笑。
“我是这儿的医师。”他走到钱涯面前，礼貌地问：“请问有什么事？”
“你在忙吗？很忙的话我的事可以等一下。”钱涯说。
“没有忙，因为最近我的两位助手生病来不了，我一个人做的话照顾不过来，所以近段时间这里几乎是不营业状态，你有什么事吗？是否需要去里屋谈？”
“是的，需要。”
两人进了里屋，里屋是休息室的样式，有床和几张椅子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器具，那人客气地给钱涯拉来一张软椅，又倒来一杯咖啡，之后锁上玻璃店门，这下是不可能有人突然进来了。
“有事请说。”那人微笑。
“汪！”杜牧生突然叫了声。
“你好，可爱的小家伙。”那人转头面对杜牧生打招呼。
“你听得懂它的话？”钱涯颇惊讶。
“嗯，是的，基本上所有的动物的语言我都能听懂。”那人笑笑，说：“也不能说懂，只是一旦它们言语，我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就自动翻译成中文告知于我一样。”
“真是神奇……”钱涯啧啧地赞叹，他说：“这是你的秘密吗？告诉我不会很不好？”
“这不算什么秘密。”那人呵呵笑，“基本上由我救治过的动物都知道我的事，它们有可能在同类中四处传播，也有可能会有某些‘奇迹’变成人告诉自己的主人，所以这算不上秘密。”
因为根本就不保密，也没刻意保密。
“喔，啊，我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钱涯从怀中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是钱涯，你应该就是沈依梓医生，是吗？”
“是的。”沈依梓点头并接过名片，看到上面‘钱氏集团总裁’的字样，小小惊讶了下，接着有些歉意地微笑，“抱歉，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兽医，没有名片。钱总裁请不要见怪。”
“没事，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想问一下沈医师。”钱涯直入主题，认真地说：“我听牧生说，沈医师知道它的所有事，是吗？”
“也不算是全部，但是知道不少。”沈依梓说：“比如牧生的名字由来，比如它和主人的关系……”
“我就是牧生的主人。”钱涯紧紧盯着这个男人，普通人看到钱氏集团总裁几个字早就惊讶得不得了，而他却只是稍微意外了一下，这个男人不简单。
“喔……”
接下来是沉默，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突然没话说了。
沈依梓在苦恼该说些什么，杜牧生真的很让他意外，原本以为牧生身居一个比较富有的人的家里，却没想到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钱氏集团的人，还是总裁。
身为总裁，即便是物色一个人类伴侣都比平常人挑拣地多，牧生偏偏和这么一个身份的人在一起，当下，沈依梓就在想牧生这次恋情会不会有结果。
然而每次牧生到来都满嘴主人多么多么好，或许这个人比较不一样？
“沈医师在想事情？”钱涯首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他问：“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在苦恼呢。”
“喔？”
“在苦恼牧生和一个大老板会有结果吗，抱歉……我说的话钱总裁请不要见怪，我这人比较偏向于动物，它们总是很单纯，我怕它们被伤害。”沈依梓坐在钱老板对面，端起前方小桌上的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口。“我可以问钱总裁对牧生抱有的是什么感情吗？”
觉得主人和医生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杜牧生睁大了眼，一眨一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乖乖地蹲在主人旁边，一声不吭。
“……还用说吗。”钱涯低下头，温柔地抚摸牧生的脑袋，“牧生，主人爱你。”
“汪汪！”牧生也爱主人！
八
钱涯勾着嘴角，抬起头，眼神炯炯看着对面的人，“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请你不要将我和牧生的事透露出去，否则……”
“放心，为了可爱的小牧生我绝对会的。”沈依梓认真地说：“我希望牧生幸福。”
“我会努力的。”什么‘绝对会让牧生幸福’这类的大话他不敢说，但他会以牧生幸福为目标不懈努力。
“谢谢你。”
“没什么谢的，你客气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钱涯就匆匆离去了，转角时，最后又看了眼那不起眼的宠物医院一眼。
那个人真的很奇怪，给人很不简单、深藏不露的感觉。
但这一行，至少可以确定那家伙不是个多嘴的人，所以，这下不用担心牧生和自己的秘密会遭曝光。
想到牧生，钱涯忽然一阵牙痒痒，他蹲下来，双手捏着牧生脸颊，往两边拉扯，同时嘴里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个小坏蛋，以后不管是谁、对你多好、感情多么深的朋友，若要告诉他们我们之间的事，就一定要先问我，知道吗？”
“汪……呜呜……”知道了……痛……
好痛喔，牧生的眼泪都像豆子一样蹦出来了的说。
下班回到家，钱涯接到了弟弟的电话，说爷爷今晚会和自己来他家，要他准备准备。
其实也不需要准备什么，钱洲的目的也只是提前告诉声，免得哥哥不知道，结果爷爷来的时候正在和那个非人类做……那就完蛋了。
钱涯也懂弟弟的意思，挂了电话后，先检查了遍浴室卧室等“危险”的地方是否有“危险物品”，例如情趣道具等等。确认都安然无恙便锁好放置情趣道具等不和谐物品的柜子，昨晚一切后看看时间，刚好七点，
钱涯吩咐杜牧生先去院子里玩玩，自己则来到客厅安静地看新闻，果然没过多久，爷爷和钱洲一起来了。
钱老爷子来的意思也只是看看孙子日常过得怎么样，然后一起吃顿饭什么的，他一进屋就开始唠叨，什么早点找个好媳妇，他老人家想抱孙子……
“爷爷……抱歉。”将爷爷迎接进来，钱涯满含歉意地说。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小孩，注定要让爷爷失望了。
钱老爷又唠叨了几句，钱洲像个乖乖牌站在一旁也跟着劝了几句，当然劝的是哥哥都这么大年纪了，不急着要小孩但老婆总得早找一个，等到以后年老色衰没人要就迟了……说得钱涯很是无奈。
爷孙三人聊了会，接着去外头吃饭，钱老爷难得主动来一趟，钱涯自然要好好招待，吃了饭之后又四处逛了逛，又听老爷子唠叨，之后三人回到了钱涯的住处。
钱老爷得休息了，今晚住这里一晚上，明早就回去，他洗了澡之后就打算睡，不过习惯了睡之前看一会儿书，然而却没有在书房找到要看的书，于是他来到浴室外，喊了声。
“小涯，《XXX》那书哪去了？”
“在我卧室，床头柜上。”钱涯在浴室里回道。
钱老爷一进主卧室，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小家伙。
钱涯洗好澡，套上浴袍出来了，他来到客厅，奇怪地看到原本应该已经进客房睡觉的爷爷居然正襟危坐在客厅，便问。
“爷爷怎么还没睡？小洲，该你去洗澡了。”
“你卧室的‘东西’已经被爷爷发现了。”钱老爷没回答，钱洲却挤眉弄眼，笑嘻嘻地说。“你惨了。”
“什么？”钱涯莫名其妙。
“装什么傻，金屋藏娇已经藏不住了。”钱洲眨眨眼，“爷爷刚刚已经看到了你卧室可爱的‘小公主’。”
“唔……”钱涯瞬间明了，心跳顿时漏了半拍。牧生难道变成人形在他卧室？然后被爷爷看到？看弟弟的暗示，或许是起了什么误会？让爷爷以为牧生是女人？
“咳咳，小涯啊。”钱老爷终于开口了，他严肃道：“那个女孩……成年了没有？”
“这个……”牧生在藏獒族内是已经成年了，那变成人，也是成年才对，“成年了。”
“唔，你已经有女人就直接说，我也就不会再唠叨你结婚，为什么把她藏着掖着？”钱老爷皱眉，“还戴个奇怪的耳朵。”
“这个是因为……”钱涯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撒谎，牧生是萨摩耶犬并且是雄性的事是万万不能说的，那只有将错就错让爷爷认为牧生是女人……钱涯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说道：“牧生智商有点问题，而且没有家人，是我在外边捡到的。”
“哦……难怪你得藏着。”钱氏集团的总裁和一个孤儿兼傻子来往，确实会惹人非议，钱老爷了然地点点头，他微沉吟，突然又问：“等等，牧生不是你那只狗的名字吗？”
“牧生很喜欢那只狗，就给狗狗取了和自己一样的名字。”钱涯面不改色信口胡诌。
“哦？看来你和那个女人认识蛮久了。”钱老爷低头思考了半响，说：“你确定那女人没问题？”
“爷爷放心，我有查过，确实没问题。”
没问题乃是指背景是否单纯，避免被商业对手使黑手。
“嗯……那什么时候结婚？”
“……啊？”钱涯愣了愣，“这个……还没想过。”
“你们难道不是两情相悦？”
“我喜欢牧生。”可是、可是……能行吗？那样的话……钱涯忽然感到似乎有一条光明大道摆在眼前，或许……这个办法也行？“牧生一定也喜欢我。”
“喔霍……”钱洲看哥哥的样子，不太高兴地撇撇嘴。
“但是现在说结婚还有点早，牧生目前还没办法自理，我想再多教教她一些生活常识。”钱涯说。
“嗯，也是，那我再去看看孙媳妇，你这孩子也是，应该早点跟我说牧生的事，我又不是多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想当初你爷爷的老妈还是个愣子，傻子好啊，没心机，信得过……”钱老爷作势就要起身，钱涯赶紧阻止。
“等等！爷爷，牧生很胆小，怕见生人！”
“哦……那你可得教教，怕见别人不要紧，家人可不能不见。”钱老爷停下了脚步，皱眉。
“我会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等时间够了，我再带牧生去老宅看爷爷。”钱涯松了口气。
“嗯，那你可得快点。”
“我会的。”
钱老爷心情愉悦地睡觉去了，钱涯像打了场仗一般，瘫在了沙发上，抬眼看看对面啃爆米花的弟弟，又看看二楼爷爷睡在里面、紧闭着门的客房，悄声问。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没什么。”钱洲耸耸肩，“爷爷进你的卧室拿书看，谁知道你床上竟然有个‘美少女’，幸好我急中生智把爷爷拉出来，撒谎说是你心爱的女人，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公开露面，然后叫爷爷有问题就问你我是不会说的……这样才脱险，怎么感谢我啊？”
“谢了，想要什么礼物？”钱涯挪动屁股，挨着弟弟坐着，摸摸对方的脑袋，笑。
“牧生借我玩。”
“除了这个。”
“那先记在账上。”钱洲耸耸肩。
钱涯熄了灯，回到卧室，就看到杜牧生坐在床上，大眼睛眨着，脑袋上的狗耳朵微微晃着。这副乖巧又似乎充满期待的可爱模样，真给人一股乖乖牌正在等待主人回家疼爱自己的感觉。
谁会知道这个乖乖牌在床上其实猛如虎呢？
钱涯叹了口气，合上门，走到床边，杜牧生的尾巴立即猛烈地摇晃起来，钱涯有些好笑地抓着他的两个耳朵揉捏。
“不是叫你去院子里玩么？怎么不听我的话，擅自就进屋了？”
“牧生好无聊。”杜牧生撅着嘴，小脑袋蹭蹭主人的掌心，不用刻意装扮也好可爱。
“没办法，以后指不定要经常这样。”钱涯想着刚才撒的谎，不由陷入了沉思。
或许这是一条门路，可以让牧生光明正大在自己身边的门路，实行地不错的话……
或许还可以结婚！
“结婚”二字让钱涯一阵向往。
“主人……”见主人忽然发起呆来，杜牧生忍不住整个身体蹭上去，盖在腿上的被褥掉了下去，露出不知道已经挺立了多久的性器。
钱涯回过神，看到宠物的状态，哭笑不得，自己在这为了以后的日子苦恼，他却还想着做……哎，单纯真好。
九
仔细检查了门，确实锁好了，不从里面开是开不了的，为了保险钱涯又将窗户窗帘都关好拉上，这才回到床边，凑到蠢蠢欲动的宠物耳边，悄声警告：
“听着牧生，今晚只能做一次，知道吗？而且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马上喊停！”
钱涯虽然身为大集团总裁，房子却并非人们所想象那样占地宽广装修豪华并且警卫设备齐全，他的房子不过是处于市郊外的一个小别墅，外表看不过是一个小富人家，不锋芒毕露不显山露水，这为钱涯免去了很多被狗仔队追捕的麻烦，至于警卫嘛……牧生不就是现成的一个吗？
当初修建时没有吩咐过隔音的效果需要如何如何，所以现在，钱涯也不敢肯定这边说话，隔壁房的爷爷是否听得到在，总之，不管听不听得到都要小心为上！
“为什么？主人也不发出声音吗？牧生想听主人的叫声。”做运动的时候，听不到主人呻吟的声音，那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我也想叫，但是家里还有别人，若被他们听到就惨了，主人会被笑话的。”钱涯严肃道：“被发现我们在做的话就更糟糕了，指不定后果会严重到以后都不能做！”
“啊，真的吗，那主人，我们……”杜牧生紧闭嘴，一手往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混蛋，你已经够可爱了，不要再装可爱！”刚才宠物的表情可爱到爆，钱涯心猛一跳，恨恨地扯扯他的脸蛋。
“嘘……”杜牧生一根手指竖立在唇前，示意他不要出声，下一刻扑上来，急切地脱他的衣服。
钱涯翻了翻白眼，协助他没一会儿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光，杜牧生将主人按倒，操起家伙就就这么冲进去。
“润滑啊混蛋，啊……轻点……”又不润滑，钱涯无奈极了。
“嘘……”杜牧生下面动作不停，一手抬着主人一条大腿，一手在唇前作“噤声”的动作，那认真的模样让钱涯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主人的身体里又紧又热，舒服极了。杜牧生红着脸，咬紧了下唇禁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一切不可抑制的力量与渴望汇聚到下腹胯间，小弟弟更加精神抖擞充满能量，那抽动的速度和力道愈加凶猛。
好……好爽……没润滑就冲进来的那一点痛已经被快感的洪流冲得一干二净，现在满满都是极致的舒爽填满全身，好想尖叫出来，好想胡天胡地地大喊自己好舒服，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卡紧喉咙紧闭嘴，快感如潮，却不能喊出来，只能憋在胸腔，快感在身体内源源不断地积攒，钱涯的脑袋都快被冲昏了。
“啊哈……”
“嘘……”
“唔……该死……啊……爽……”
“嘘……”
“你不要嘘来嘘去，我知道要忍住，我会忍住的。”没必要老是嘘，感觉好像在催尿似的……糟糕，真的想尿尿了。
杜牧生听了主人的话，停下动作，表情严肃十分认真地“嘘……”了一声，那意思不言而喻，‘不要出声！不要出声！！不要出声！！！’
钱涯深刻体会到“自作自受”这个成语的含义，牙齿咬得咯蹦响，他真想狠狠敲眼前这个家伙的脑袋与喜爱！
“嘘……”
“磨个牙都不行，到底你是主人还我是主人？！”钱涯真的怒了，一把抓住宠物的脑袋往下压，自己则凑上前去，堵住宠物的唇，这样两人都忙着唇舌交缠，谁都不能发声了。
杜牧生继续动作，而身为主人的钱涯自然不能输给他，扭着腰摆着屁股迎合，那波涛汹涌却悄无声息的气势无比磅礴，彷佛要将宠物榨干才解恨一般。
身为宠物的杜牧生只感到那肉洞从未有过的紧实，好像那肠壁有意识地在收缩一样，杜牧生内心嘟哝了句“再紧一点就要断掉了的说”，接着又暗地对自己“嘘……”了一声，乐呵呵和主人展开“黑洞绞肉机与巨无霸怪兽香肠的拉锯战”（……）
做完一次之后，钱涯火急火燎往厕所跑了一趟。
隔天一早，老爷子就走了，钱洲还留着，似乎有话要说。
“哥，我有事找你。”
“嗯，说吧。”钱涯端着咖啡，慢慢啜着，一边看报纸。
“先让牧生出去。”
钱涯瞄了他一眼，摸摸身旁杜牧生的脑袋，低声吩咐道：“牧生，你先自己去院子里玩会儿。”
杜牧生晃晃尾巴，不甚甘愿地离开了。
“哥，你对那只狗是认真的吗？”
“是的。”钱涯喝了口咖啡，“以后你要叫杜小姐，”
“……什么？？？”钱洲幸好没在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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