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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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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第二遍,果然出现了第二遍,贺森躺在床上,不知道该不该流眼泪,仍旧是懒得动弹,这次,政赫并没有好心的为他清理身体。“我去视察大营,一会儿找个下人来服侍你,宝贝,晚上见。”像偷吃鱼腥的小猫一样,政赫抹抹嘴吃饱走人了。

                    “妈妈……”贺森仰望著帐篷顶空洞的某一点,闭上眼睛,两条眼泪顺著眼角淌了下来。

                    “拜托!森,帮我把这个整理好。”淳津把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贺森的面前,双手合十撒著娇,“拜托嘛!今天人家看的电视剧是最後一集,你是知道的,人家一集也没有落下嘛!好贺森了!”抱住贺森的头亲了一下,淳津转身向客厅跑去。

                    “真是的。”这个淳津,自己手头的案卷全要交给贺森来整理,回到家就只顾看电视,也不知道他没有败诉的记录到底是怎麽保持下来的。埋头於自己最熟悉的事情,贺森并没有感觉疲惫,相反的,他很开心,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麽案卷上的字越来越模糊呢?奇怪,那张证明书明明就摆在书桌上,为什麽拿不到呢?小津!快过来帮帮我,我把案卷弄混了,小津!小津!别看电视了……

                    “你醒了?有点发烧。”一条冰凉的毛巾搭在了贺森的额头上,“习惯了就好了。”小津呢?为什麽不在?到底哪个才是梦?哪个才是事实?贺森睁开眼睛,又闭上了,再睁开,仍旧是帐篷的篷顶,不是卧室中熟悉的天花板。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麽不好,要是刚才真的跟我们在一起,你早被上死了。”这声音,是文雨的。贺森偏过头,望著手拿热毛巾的文雨:“你……”“你很奇怪我为什麽在这里吧?”文雨自嘲的笑了笑,掀开贺森的被子。

                    “不……”想抓住被文雨掀开的被子,但却慢了一步。“你不行的,还是我来吧!”蘸著热水的毛巾在贺森细腻的肌肤上滚过,很是舒服,“刚才我把一个头目服侍好了,所以他借机会把我调了出来,不然我现在还在那群男人的身下喘气呢。”

                    毫无避讳的,文雨就像是在唠家常一样的说著自己的事情。“我……我想洗澡。”贺森好想洗去自己一身的污渍,他认为用毛巾根本擦不干净。“洗澡?”文雨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别想了,这里不是皇宫,荒郊野外的,哪里有水洗澡?士兵们喝的水还不够,怎麽能拿来给我们洗澡?”

                    “可是……”“别可是了,好好躺著,我保证给你擦干净。”文雨轻轻的把贺森翻过来,“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会肚子疼的。”一只手指伸到贺森的下体,文雨感觉贺森的身体明显僵直了。

                    “别紧张,只是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文雨一边安慰著贺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很熟练,不会弄痛你的。”现在文雨的话仿佛比刚才多上好几倍,心情仿佛也很好,不再如同刚才一样的沈寂,只是这麽一点甜头就让他满足了吗?

                    “再睡一下,我陪著你。”替贺森拉好被子,文雨坐在床沿上轻拍著他,就像妈妈哄孩子入睡一样,“乖乖睡下,文雨在这里陪著你噢。”比起文雨的好心情,贺森郁闷得简直想去自杀。

                    “他们,他们为什麽带那麽多随行的男孩?”躺在床上,贺森问著一旁的文雨。“还用问吗?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文雨轻拍著贺森。“可是……”“为什麽带男孩子是吗?”文雨笑了笑,“那是因为打仗啊,有女人在,会输的。”“哼,迷信!”贺森撅起小嘴,闭上眼睛,在文雨的轻拍之下进入了梦乡。

                    累坏了的人,通常一觉是可以睡到大天亮的,贺森看样子的确是累坏了,尽管睡了好长时间,但却因为大腿的麻木导致血液循环不通而被弄醒了。“好重!”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在压著自己,贺森本能的推开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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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地上躺的并不是刚才帮贺森清理身体的文雨,而是贺森现在最最痛恨的文政赫,“喂,你……你别装死!”贺森试探性的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政赫,一点反应也没有,再踢踢,还是没有反应,“是不是死啦?”贺森伸出手往政赫的面部靠去,却碰到了政赫发烫的额头。

                    “发烧了?不会吧?”贺森再次把手贴到政赫的额头上,确定了他是真的发烧了,“喂,你醒醒,别吓唬我!”贺森再次使劲的推了推政赫,但仍旧是没有反应,大概真的是昏死过去了。

                    “哎呦!重死了!”撩起自己身上长袍的下摆掖在腰带上,贺森费力的把政赫拖上了刚才自己躺著的床。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文雨刚才帮著穿上的吧?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比较合适,但只是略微的大了一点点。

                    “原来……你受伤了……”望著政赫胸前衣襟的大片殷红,贺森抬起手摸了上去,是血,鲜红的血。贺森被吓得缩回了手:他会不会就这样翘掉?再次靠近政赫,确定了他仍旧在呼吸著,贺森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紧急救助这门课,在大学里贺森还是选修过的。小心的拉开政赫的衣服,露出宽阔的胸膛,自己曾经两次靠在这个胸膛上,想到这里,贺森不禁羞红了脸,但是还要为政赫处理伤口,於是贺森站起身在大帐里找寻著干净的布条。

                    不像是刀伤,仿佛是被什麽锐利的物体刺了进去,又被拔了出来,只是没有及时的处理,失血过多罢了。贺森用干净的毛巾擦拭著政赫的伤口:“为什麽没有人替你治伤?你不是这里的陛下吗?”贺森觉得躺在他面前受伤的政赫很是可怜,但是这个人醒过来却又是如此的可怕。

                    简单的替政赫包扎好伤口,贺森拉起刚才自己盖的被子,小心的盖在政赫的身上:“睡醒了应该就没事了吧?”大好的逃跑机会,可是贺森没有走,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用毛巾蘸著冷水擦拭著政赫微热的额头。

                    是太善良了吧?淳津曾经也这样的说自己,应该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是,他是坏人啊!贺森心里矛盾的想著,眼皮很快就打起了架来。

                    “恩……”身上的伤仿佛不是那麽疼了,张开眼睛的政赫先是失了一会儿神,瞥过头,贺森放大的五官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睡著了。撑起自己的身子,政赫盯著眼前还在酣睡的人:坐在地上,胳膊支在床沿,手掌托著下巴,微张的小嘴规律的喘著气。

                    贺森的嘴真的好小,政赫总觉得他说话时都张不开嘴,嘴唇总是微微向外翻著,像是在索吻一样。低下头,政赫想要吻上贺森的小嘴,可惜就在这个时候贺森突然醒了:“咦?你醒了?那就是没事了?”眼睛半眯著,贺森明显还没有醒过来。

                    “没事了。”突然红了脸,政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平时霸道的自己这一吻却没有落下来,慌忙瞥开了脸。“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去。”贺森站起身,边揉著眼睛边向帐篷中间的小桌子走去。

                    贺森很瘦,尤其是穿著政赫过大的长袍,虽然长短还算比较合适,但是贺森的身体根本撑不起政赫的衣服,更加显得他是如此的消瘦。望著贺森的背影,政赫更加失神了。

                    “给。”端著一碗水走了过来,贺森把碗递到政赫的面前。“谢……谢谢……”很别扭的说出这两个字,政赫这辈子从来没有说过“谢谢”,在他看来,世上的一切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陛下!”帐帘突然被掀开,贺森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穿盔甲的人便走了进来,看起来像是个头目,“陛下,叛徒已经抓住。”“带上来。”一改刚才迷茫的表情,政赫的脸又绷了起来。妈妈呀!他绷起脸来还真是可怕,一副扑克王子脸。贺森不禁捂上自己的胸口,轻轻拍了拍,又费力的咽了咽口水。

                    被捆绑著推上来一群人,贺森很眼尖的看到了其中的李文雨,心里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他怎麽也牵扯进来了?“谁主使的?”政赫正襟危坐,表情中掩饰不住厌恶。“禀陛下,是恶意造反。”刚才进来禀告的头目说道。

                    “杀。”毫无情谊的一个字,下面跪著的一片人即将丧命。“不要!”喊出来的是贺森,“他们只是伤了你一个人,你却要他们所有人的性命!再说了,造反的也就带头的人,其他人也都是听命嘛!”贺森站到政赫面前,大声的说道,最後还不忘在嘴巴里嘟囔一句,“变态!”

                    没有回话,政赫只是挑起眉毛,斜著眼睛看了贺森一眼,贺森不禁打了个哆嗦,但并没有退缩。“杀。”仍旧是一个字,政赫毫不顾及贺森的求情。“喂!你不能这样!”贺森挺起胸膛张开双臂挡在政赫与文雨等人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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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是沈默著,政赫挑著眉毛看著贺森下面的举动。“那个……”咽了咽口水,贺森哆嗦的说道,“他们只伤了你一个人,对吧?”逃避著政赫的目光,贺森的眼睛四下张望著,“那个……我还救了你一命呢!一命换一命,你也应该放了他们对吧?”贺森抬起头,盯著政赫。

                    “一命换一命?”思量了一下,政赫开口道,“寡人就还你这一命,换哪个人的?”“哪个?不是全部吗?”贺森天真的问道。“一命换一命,你说的。”政赫并没有退让。“你还要杀他们是不是?”贺森激动的走上前,揪著政赫的衣服领子,“大变态!没人性!”

                    “换哪个?快说,不然立刻拉出去杀!”政赫难得没有动怒,任凭贺森揪著他的衣领子。“哪个都不要死!”贺森使劲晃动的政赫,“都不要死!文雨也不要死!”贺森大喊著。“谁叫文雨?”政赫单手擒住贺森抓住自己领子的手,一翻手扭住了他。

                    “回禀陛下,这个是李文雨。”指著跪在地上的文雨,头目回答道。“只留一个,其他的杀。”政赫第三次发出命令,将士们把跪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只剩下文雨一个。“既然你认识他,那以後留你伺候他。”扬起手把贺森甩到床上,政赫站起身,“东万,你去监斩。”“是!”被叫做东万的人,正是那个头目,文政赫的得力大将金东万。

                    “变态!你不能把他们都杀了!”贺森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扑到政赫身边,揪住他的衣服,“不能!不能!”“这里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了算!”政赫甩开贺森,“别忘了你的身份,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甩手走出大帐,帐内只留下趴在地上的贺森跟跪在地上的文雨。

                    “变态!变态!大变态!”贺森趴在地上疯狂的喊著。“别喊了,没用的。”文雨站起身走到贺森的身边,扶起他,“谢谢你救我一命。”把贺森搀扶到床上,文雨拉他坐下,“主子有什麽事尽管吩咐。”

                    “主子?”贺森疑惑的看著文雨。“是的,主子。”文雨站在床前,跪在贺森面前。“喂!文雨!你快起来,你这是干什麽?”贺森站起身子扶起文雨。“从现在起小的伺候主子。”文雨低头不敢看贺森,“您让小的干什麽都行。”

                    “文雨,你别这样啊!”贺森有点急,“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求你别把我当主子,我别扭!”“不敢。”文雨仍旧是低著头。“你别跟我这样嘛!”贺森急得拉住文雨的胳膊晃著,“我们当朋友好不好?”“一切都听主子的。”文雨点点头。

                    “还叫主子!我叫申贺森,叫我贺森就行了!”贺森拉文雨坐下,“是,主子!”文雨仍旧不肯改口。“你怎麽那麽世故啊!让你叫我贺森你就叫,不然我不高兴了!”“是,贺森主子。”文雨说道。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真是的。”撅起小嘴,贺森一屁股坐在床上,“唉!大好的逃跑机会就这样没了!”“贺森主子想逃跑?”文雨站在一旁。“当然啊,谁想留在这里啊!”打了个大哈欠,贺森伸了个懒腰,一头倒在床上,文雨站起身立在一旁。

                    “你下去吧!”政赫不知什麽时候走进了大帐,“宝贝,都一天了,你还没吃东西呢吧?”“废话!当然!”瞥了一眼政赫,贺森的小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政赫带进来的小糕点上。“快吃吧!”政赫笑著拿起一小块糕点递到贺森的面前。

                    “你今天这麽好心?”贺森接过糕点,端起盘子开心的吃著,“恩,古代的糕点就是好吃!”“吃完了陪寡人行房事,免得你再累晕了。”依旧是说的很直白,政赫就坐在贺森的旁边。“什麽?”一口喷出了刚咬到嘴里的糕点,贺森丢下盘子就想往外跑。

                    “你是急得连饭都不想吃就要行房事了吗?”明知道贺森是想逃,政赫还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就来吧,昏过去寡人也不会停的!”“不要!变态!”贺森跑慢了一步,还是被政赫一把捞住了小腰,“你不是受伤了吗?就别做激烈运动了!”贺森喊著。“宝贝!你还真关心寡人啊!”政赫笑著搂著贺森,把他抱上床。

                    “变态!”使劲在政赫抱住他的腰的手臂上拍打著,贺森瞥到了一旁站立的文雨。就这样看著贺森被政赫抱到床上,压在身下,褪去外衣,文雨低下头,识趣的走出了大帐,站在门口,复杂的心情纠结在一起。

                    “真美。”拿著一面小镜子,文雨站在大帐外,对著天空中的星星照著,“星星们多干净,多耀眼啊……”合上小镜子,一个Kitty猫的脑袋握在了文雨的手里,那是他在政赫的临时府第的垃圾桶里翻到的。

                    出征的前一天,他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偷偷溜出来找吃的,却意外的在垃圾桶里翻到这个玩意,只是觉得很可爱,就偷偷揣到了怀里。文雨暗淡的往大帐里看了一眼:知道吗?其实那天,我也看到你可怜的倒在房门口了,那个样子,凄惨的迷人……

                    望著躺在床上仍旧熟睡的贺森,政赫替他掖好被子:“这些天你要好好照顾他,回来我不能看见他瘦了,也不能看到他逃跑了,明白吗?”政赫站起身,对著跪在地上的文雨厉声说道。

                    虽是厉声,但声音很小,是怕吵醒了躺在床上的贺森。“是。”文雨不敢抬起头,依旧跪在地上。“小心伺候他,让他开心。”政赫转身离开了大帐。

                    文政赫带著大队人马出征了,顾及到贺森的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劳累过度,政赫便把他留在了营地,留下文雨照顾他。

                    “哇!!文雨!你好棒!”贺森拎著长长的外衣下摆,一路小跑来到文雨的身边,自从上次政赫杀了那些造反的人之後,就带著大队人马打了出去,大概是要平息战乱吧,这带的百姓终於快有好日子过了。

                    “你是怎麽用小草编成小兔子的?好可爱噢!”贺森坐到文雨的身边,开心的瞧著文雨手里的小兔子。“可爱吗?”文雨扬扬手里草编的小兔子。“恩,好可爱!”贺森使劲的点点头。“喜欢吗?”文雨再问。“当然当然!”贺森的头点得更加的厉害了。

                    “送给你!”把小兔子递到贺森眼前,文雨细长的小眼睛眯在了一起。“真的?”贺森眨巴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文雨,扼,不,是文雨手中的小兔子。“当然。”文雨点点头,把小兔子举到贺森的头顶上,“来拿呀!”

                    “给我给我!”许多天下来,文雨跟贺森已经成了好朋友,但是在文雨的心里,对於贺森却扬起了一阵淡淡的情愫。“抓住啦!哈哈!”贺森纵身扑倒文雨,把他压倒在地,从他的手中抢过草编的小兔子,坐起身开心的摸著,对於文雨来说,贺森的跆拳道黑带四段还是很管用的。

                    一旁的文雨躺在地上,脸红的像苹果似的,呆呆的躺在那里没有动换。“文雨,你来教我怎麽编吧?”贺森开心的说著,他没有看到文雨脸红的样子,这些跟文雨在一起开心的日子,让他早已把想要逃跑的念头抛到九宵云外了,申贺森就是这麽一个神经大条的人,即使吃亏上当了也不会记得多久。

                    见文雨没有反应,贺森也侧下身子卧在文雨的身边,用小兔子逗著文雨,在他的脸上骚动著。文雨抬起手,想把小兔子弄下去,可是贺森手快的把小兔子拿走了,当文雨放下手时,贺森却又把小兔子举了过来。

                    感觉到眼前什麽东西在反射的阳光,文雨不禁抬手遮住了眼睛:“那个东西明明是我找到的!”“可是这个镜子是我的!”贺森继续拿著小镜子照著文雨。“我捡到的就应该是我的!”文雨撅起嘴,“早知道不拿给你看了!”

                    看著贺森整天无聊的呆在军营里,文雨也觉得不开心,於是就把自己捡到的小玩意拿给贺森玩,结果贺森却说这是他的镜子,一把抢过来就不给文雨了,明知道文雨很喜欢这个东西,但是贺森就是死活不给他玩。

                    “小时候在家里,我经常去骑马,飞奔的感觉特别好,特别舒服!”文雨躺在以便玩著草编小兔子一边照镜子臭美的贺森身边,仰望著蓝蓝的天空。“文雨是长在草原上吗?”贺森羡慕的看著文雨。“是呀!特别特别的美噢!”说到这里,文雨已经喜形於色了,就差站起来翻跟头了。

                    “贺森,想骑马吗?”文雨坐起身子,抱著膝盖深情的望著贺森,“我带你骑马去吧!”“骑马?”贺森转著小兔子想著,“好啊!可是我不会骑马!你教我吧!”站起身,一把拉起文雨便向大营外跑去。

                    “等一下,就直接去吗?”文雨被贺森拖著向前跑著。“咦?那还要怎麽办?”贺森停住脚步,回头看著文雨。“马都是营里的,我们得去偷一匹呀!这里又没有野马!”文雨提议道。“要偷马吗?”贺森玩著手里的小兔子。

                    “顺手牵一匹嘛!呵呵,我骑马可棒了,小时候爹教过我!”说到这里,文雨的眼神暗淡了下来,贺森从来没有问过文雨小时候的事情,而贺森知道自己给文雨解释自己的事情他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一字不提。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溜到马棚,偷偷的解开一匹马的缰绳,文雨翻身上马:“贺森,上来。”“好高!我上不去!”贺森一只手攥著刚才文雨编的小兔子,另一只手抓住马鞍的一部分。“拉著我的手,我把你拽上来。”文雨伸出手。

                    “好啊!”抓住马鞍的手伸上来,紧紧的扣住文雨的手,另一只手攥著小兔子扒上马鬃。“森呐,你好像胖了!”文雨调皮的说道。“是吗?大概吧,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的!”好不容易爬到马背上,文雨把贺森揽在怀里。

                    “哇!好好玩啊!”贺森开心的摸著马的鬃毛,“让他跑起来吗?”“当然,你坐稳了!”文雨拉起缰绳,加紧马匹,“走了!”像飞一般的感觉,贺森开心的四处张望著,“文雨你好棒!”

                    “你慢慢学,我教你,你会自己骑马飞起来的!”文雨单手拉缰绳,单手搂紧贺森,生怕不抓任何东西的贺森掉下去。“真的?文雨你真好!”贺森很安心的靠在文雨的怀里把玩著手里的小兔子,这个胸膛不同於政赫霸气的胸膛,这个胸膛虽然单薄,但却让贺森感觉到安心。

                    远处开心的笑声传到了正巧大获全盛带军回营的文政赫耳内:“他们?”皱了皱眉头,刚踏进自己的大营就看到自己的小狐狸跟一个下人共乘一匹马,是准备逃走吗?你就那麽想逃?抓来一张弓,搭上箭,瞄向马匹飞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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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开心的笑声传到了正巧大获全盛带军回营的文政赫耳内:“他们?”皱了皱眉头,刚踏进自己的大营就看到自己的小狐狸跟一个下人共乘一匹马,是准备逃走吗?你就那麽想逃?抓来一张弓,搭上箭,瞄向马匹飞驰的方向。

                    “啊!”“文雨!”刚才还开心说笑的贺森半转头,忍著身上的疼痛,贺森意识到文雨也中箭了的事实,虽然只有一点点的箭尖扎到了贺森的後背上,但鲜血很快还是染红了贺森的白色的长袍,不知是文雨的血,还是他自己的,“文雨,你怎麽样?”贺森焦急的扶住摇晃的文雨,扎到自己的那一点点箭尖并没有太大的力度,所以不会造成任何性命危险。“对不起,森,不能教你骑马了。”文雨抓住缰绳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没稳住身子摔下了马。

                    “文雨!文雨!”贺森一个人害怕的坐在马背上,揪紧马鬃,不知道该怎麽办,回头望著坠地的文雨,贺森落下了眼泪,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伤心。

                    “驾!”政赫甩起马鞭,追上贺森的马,一个纵身越了过去,拉过贺森搂到自己的怀里,按住这个差点跌下马的家夥,政赫揪住缰绳勒住了马。“文雨!文雨!”在政赫的怀里挣扎著,贺森扭著头望著文雨坠马的地方。

                    “驾!”催马来到文雨坠马的地方,政赫居高临下。“禀陛下,人已经死了!”士卒说道。“文雨!”企图逃离政赫的怀抱下去看文雨,贺森不住的挣扎著。“宝贝,好久不见,想我没有?我们回营去。”拉起缰绳,政赫紧抱著贺森加紧马匹离开文雨的尸体。

                    “文雨!文雨!我不相信他死了!你放我下来!你派人去救他啊!”贺森大声喊著,揪住政赫的衣服使劲的摇晃著。没有回答贺森,政赫依旧抱紧怀里的人。一阵风刮过,贺森手里的草编小兔子早以被他攥碎了,随著微风吹散在空气里。

                    “我才不在几天你就跟别人私奔了?”政赫怒气冲冲的把贺森丢到床上,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贺森跟文雨共乘一马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怎的拉起弓就射死了文雨,还好收了点力度,不然连这只小狐狸也一同射死了。“你把文雨还给我!文雨不能死!他说过他要教我骑马的!”贺森哭著捶打著压上来的政赫。

                    “寡人也能教你骑马。”政赫看似温柔,但却恶狠狠的说道。“不要!不要你教!文雨答应过我的!他说过他要教会我骑马的!”贺森哭喊著,揪拽著政赫的衣衫。

                    “反了你!”政赫扬手一个耳光打在贺森的脸上,“在寡人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专制,一向是帝王固有的特权。扯下贺森的腰带,政赫捆住了他的双手。“除了行房事你还会什麽!你这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变态!”贺森破口大骂著,“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吗?你凭什麽乱杀人!你凭什麽杀死文雨!”

                    “啪”翻手一挥,一个响亮的巴掌再次落在贺森相对於前些日子略微胖了一点的脸上:“这些日子你脾气到长了不少?你给我记著,这里没有你的自由!”政赫气得连“寡人”也不用了。

                    “混蛋!变态!”贺森疯狂的叫喊著,政赫疯狂的撕碎贺森身上的衣服,“啪”的一声,小镜子从贺森的怀里掉了出来,在地上颠了两颠,摔碎了。“不要!”贺森痛苦的看著地上摔碎的小镜子,而就在此时,政赫撩起自己长袍的下摆,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了贺森的身体。

                    疼痛混杂著快感,贺森哭喊著,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政赫在贺森的体内律动著,如同第一次一样,鲜血再次染红了床单,而贺森这次并没有抓伤或咬伤政赫,他的双手一直纠结著身下的床单,连褥子都被他抓破了,而牙齿在哭喊之余,只是咬著自己的嘴唇,鲜血顺著贺森的嘴唇淌下,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地上摔碎的小镜子,越是血腥瑰丽,就越刺激著政赫的感官。

                    “灵牙利齿的小狐狸,寡人发现,寡人喜欢上你了。”抚摩著贺森的脸颊,政赫喃喃的说道。昏过去的贺森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仍然紧紧的抓著破碎的床单,褥子的棉絮已经露了出来。

                    抹掉贺森嘴唇嘴角上的血渍,政赫发现贺森紧闭的眼角闪著泪花。“你在哭泣?是因为寡人还是因为那个文雨?”政赫温柔的抚上贺森的眼角,“寡人比他有权有势,他有的寡人都有,他没有的寡人也都有,你为什麽就不正眼看寡人一眼?”

                    政赫身上的衣服仍旧是整齐的,抱起昏睡的贺森,政赫没有叫来侍从,而是自己去给贺森准备热水去了。贺森的身体,他不希望别人看到,因为这是属於他的,属於他文政赫的。

                    洗去贺森身上的污渍血渍,政赫帮他穿好衣服,拉好被子:“宝贝,寡人很想陪在你身边,可是寡人现在还有重大的事情去办,你先睡吧,睡醒了寡人就会回来的。”掖好被子,政赫站起身离开了大帐。

                    “……”就在政赫离开大帐的同时,贺森张开了眼睛,“文雨……文雨……”吃力的爬下床,拾起地上摔碎的小镜子,贺森几乎是挪到了大帐外,远远的望出,文雨的尸体居然还躺在原地,根本没有人去收拾,根本没有人去理会。

                    “文雨……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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