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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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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清眯着眼看着路一不断的妄自菲薄,听到路一说‘我没他那么爱你’的时候,御清忍不住的勾起嘴角。
这边路一正暗自伤怀呢,回头见御清却是一脸的洋洋得意,心里顿时堵上一口气,狠狠的瞪了御清,挑衅的看着他。
“你刚刚承认了你爱我。”
路一看着御清抿着笑意的薄唇,盘算着是不是该一口否决,然后扑上去将那张嘴撕了,想了想又觉得这么做太过矫情,男子汉大丈夫敢说敢认。可路一也不愿意就这么认了,刚要开口讽刺他几句,御清一句话又将他堵了回来。
“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直觉知道后面一定是让自己更难堪的话,路一滚了滚喉头想要出声阻止,最后却依旧选择了沉默。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望着,御清等着路一接话好圆了这圈,路一死撑着扒在圈外不愿入局。
片刻后,御清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比他更爱我,比你想象的爱,不过你不肯承认罢了。”
“放屁!”想都没想路一就驳了回去,心里万般地不服气。
御清只是淡淡的望着路一,笑的温柔谦和。被他这样的笑瞧着,路一自己都觉得心虚,刚才那句粗口就显得有些狡辩,完全是没脑子的反应。那御清扬着嘴角笑的了然,路一只觉得那笑容越发的刺眼,匆忙转身要避开。
御清一把扯住路一的手臂,轻轻一带。路一一个不设防,摔坐在了御清的腿上,挣扎想要起身,御清哪里肯罢手,张开双臂将路一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御清低头凑到路一耳边,冲着那耳垂轻吐气息,暧昧道:“既然两情相愿,咱两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御清见路一耳根脖颈都抹上一层红,不由笑道:“我还没说做什么呢,你就害羞成这样?难道你我心意相通了?”
气息酥酥软软的划过耳际,路一觉得有些痒痒麻麻的,忍不住偏过头蹭了蹭了肩膀,低声骂道:“死流氓。”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就是流氓事情了?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个儿脸红的。还是说……”边说御清边将他的贼手缠上路一,“你想的和我一样流氓。”
路一坐在御清身上施展不开拳脚,只能由着他动手动脚,横竖是躲不过御清的轻薄了,路一只能骂他不要脸。
御清听了却大笑道:“对付你这种别扭的,还就得不要脸,我要是处处让着你,你只会越加的别扭。只有彻底的没脸没皮了,才能制得了你,再说了,你不是好这口么,心甘情愿的被强嘛!”
路一听那御清说话越来越没谱,脸上烧的更红更烫了。
“路一,我对你是真心的。”御清搂着路一深情告白,空出一手捏了捏路一的耳朵。
路一趁机从御清身上躲开站了起来,揉了揉其实并未被捏疼的耳朵,觉得身上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才红着脸怒睁着眼睛瞪了瞪御清。
御清有些生气,沉着嗓子道:“你总不愿信我!”
路一见他气势没那么嚣张了,心里解气不少,玩世不恭道:“古语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你不是这样的人。”说罢回头得意的瞄着御清的脸色。
御清对路一半分期待也没有,耷拉着脑袋,用渴望的眼神巴巴的看着路一,貌似祈求他别把话说的太难听。
路一倒吸一口冷气,呵,人至贱则无敌啊!好在自己脸皮也不薄,路一安慰似的拍了拍御清的肩膀,“你是无事献殷勤,即奸又盗!”
路一这头话刚说完,御清已经抬起手冲路一屁股一掌呼了过去,啪的清脆一声,路一顿时尴尬万分的捂着屁股蹦出去老远。这打屁股的动作太过暧昧,路一伸手想要去揉揉,又觉得只会让气氛变得更暧昧。忍住屁股火辣辣的疼,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御清,“变态!”
御清笑道:“谁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哟!”路一推了御清一把,阴阳怪气道:“你能吐,你吐一个我看看!”
御清一听路一是骂他狗呢,装作生气的样子,拉住路一想要抽回去的手塞到嘴边。路一惊恐的看着御清露出森森白牙,嘴角似乎还有隐隐的笑意,寒气丝丝儿的往外冒。
御清见路一吓得呆愣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顷又变脸似的收住笑容,神情庄重的低头,在路一手腕处轻轻一咬,只留了个淡淡的齿痕。
御清撩起自己的袖子,将自己的手与路一的手摆在一起,两个齿痕落在相对的位置,抬头冲路一淡淡一笑。
路一瞧出御清的意思,一股暖流缓缓淌过心间。全然无意识的,路一抬手摩挲着御清手臂处自己留下的一道深深地齿痕,路一心口突突的跳,过往的画面如幻灯片一般的在脑海中闪过。等回过神来,自己手臂上那个淡淡的齿痕已经消去,几乎看不见了。
御清握着路一的手,轻声道:“我可舍不得在你身上留下个疤。”
路一将手抽回,摸了摸之前还有血迹的脖子,明明一道法术就可以去掉,他干嘛还留着自己手上的那齿痕。
御清起身想要拥住路一好好说几句情话,路一回过神忙用手肘顶开彼此的距离,开了话头说道:“我有些事情依旧想不明白。”
“你问。”
你要是老早就这么直爽该多好,路一气愤的隔开御清的手,“别总毛手毛脚的,你能正经点不?”
御清故作委屈道:“你刚刚明明答应我,先说后做的,这会儿说完了你就反悔了!”
路一被精虫上脑的家伙气的不行,左躲右闪的避开挥舞着双臂一副吃人模样的御清,“我也说了要让我满意为止!”
御清眨巴眨巴眼睛,道:“做完你就知道满意不满意啦。”
嗷!路一内心大声嚎叫,仰头对着窗外的苍天,“上帝啊,请救救我吧!”
御清走到路一身边将那窗户关上,惋惜道:“你不归上帝管,归我管。”
路一恨得牙痒痒,御清却一点也没自知意识,将手臂抬起送到他嘴边,挑了挑眉。路一低头看了看伸到嘴边的手臂,再看看御清宠溺一般的笑,眯了眯眼睛,你是料定我舍不得咬了还是怎么的?
路一果断的狠狠了心,啊呜一口就冲御清的手咬了下去,可刚咬上路一就后悔了,自己终究是下不了重口了。路一懊恼的抬头瞪了御清一眼,又冲他呲了呲牙。
御清抛了个媚眼,冲路一笑笑,抓准时间握住路一的腰掐了一把,一个低头吻住了路一想要骂人的嘴,趁势将舌头钻了进去,翻搅着逗弄路一的舌尖。两舌头你追我赶的在路一口腔中大作战,直到御清自己都觉得有些气喘吁吁了才放开了路一。
“你!”路一搜肠刮肚要找个词来骂他,看看那皮厚得如城墙般的御清,最后只得作罢,气鼓鼓的继续收拾包袱。再继续呆在这个人身边,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得心脏病,然后会被活活气死的。
得了便宜的御清收敛自己的贼心,一手按住路一的包袱,真诚道:“我不逗你了,咱好好说话。”
路一自然不肯轻易相信,戒备的望着御清。整理包袱本就是赌气的行为,自己真要走也无处可去,再说这世界是冥帝造的,自己不管到哪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用御清的一句话说,自己归他管,是他管辖界内的一缕没投胎的孤魂。
路一松开包袱往一边坐下,低着头不说话,藏在袖间的手轻轻摩挲着那个发结。
“其实当时女娲并不是为了救神农氏才将涅槃羽放进他体内的。”御清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也是在前世找到你之后才知道的。”
“他是他,我是我,别混为一谈。”
御清听了心情大好,捏了捏路一的脸,笑了笑,“自然不能混为一谈。”
路一揉揉脸颊,瞪了一眼警告他别胡说。
御清见路一张牙舞爪的样子,无奈的叹气摇头,果真是别扭!“那时候人死后便会化成泥土,女娲心疼她造出的世界被我几滴血泪给毁了,恨不得把我灭了。只可惜我是天地孕化的神物,她奈何不了我,于是只能使诈了。”
路一听得嘴角直抽,这女娲可是神啊,她也使诈,会不会太不靠谱?斜着眼睛盯着御清,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御清翻过手掌三指朝天,“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先让他把故事说完再来定论,路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之后的事情其实自己也能猜得出几分,女娲骗御清能用涅槃羽将神农氏复生,御清因为失去涅槃羽而能力骤减。女娲发难,将御清收服在自己的紫檀内然后慢慢熔掉,却没料到御清会在她的紫檀内涅槃重生。
“那我为什么会占了神农氏的身体?”
御清有些为难,路一却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态度。
“这也是女娲始料未及的。”
第二十五章 路一怀孕啦
等御清绘声绘色外加动手动脚的把前前后后都解释清楚了,路一已经是被转得晕晕乎乎的,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脑袋糊涂记错了年代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木石情缘?”路一带着十足的鄙夷笑容,弯着头望着御清。
按这不靠谱的冥帝所说,御清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一只大鸟,自己是被神农氏误吞入腹的断肠草的一缕魂。这不正好是一个石头一个木头,一个鸟人一个草人么,这样的组合会不会太过诡异了!
御清对上路一不信任的眼神,马上涌上受伤的情绪,苦着脸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我说的真的真的都是真的。所以我才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地上一双,万世情缘是挡也挡不住啊!”
你就是说上一百个真的,是假的也不会变成真的。万世情缘,我看是你自己定的万世情缘吧!路一冲御清白了一眼,御清领会他眼神中的意思,厚颜无耻的拉着路一的手,道:“反正咱两有缘有份,你情我愿。我是石,你是木,所以我压你。”
“我看是你克我!”路一嫌恶的挥开御清的爪子,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总要把问题扯到那方面。
“哎呀,你这样真的好可爱啊。”御清扑上去挂在路一身上,“看你这幅表情,我就想狠狠地欺负你。”
御清手指轻托路一的下巴,正准备送上一个深情的吻,脸却被路一的手掌抵住。路一尽量的让自己的头部后仰,躲开御清没玩没了的非礼,“你果然够变态,够不要脸!”
“嘿嘿嘿。”御清贼笑几声,“你错了。在骂人要不要脸之前,你还得先确定要骂的那人他有没有脸。”嘴一边说一边噘着要往前凑,手上还忙着去解路一的腰带。
路一不断的往后退闪,本来武功就不如御清,如今一只手堵着御清的脸,只空的出一只手来,哪里挡得住御清双手的攻势,那堵着脸的手还得小心的躲开御清使坏的舌头。不过片刻功夫,路一就被逼的退到了墙角,急得满头大汗,衣衫已经凌乱不堪。
御清看着路一脖颈的完美性感线条,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吞了吞口水润了润火烧火燎的嗓子。轻轻拍了拍路一的脸蛋,“我看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别每次上床之前都要做这番热身运动,不如把精力多放在那上面,岂不是大家都乐呵?”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畜生,你又不疼你当然乐呵了!路一冷着脸推开御清,麻利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往床上一躺。
御清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就开窍了,这举动太过不正常了,小心翼翼的挪到床边。路一正四仰八叉的躺着,睁眼看见御清狐疑的盯着自己,哼道:“上吧,你压完我,我去压别人,扯平了。”
话刚说完,轰隆一身路一便跟着床一起摔到了地上,路一低着头忍不住的笑了笑,这次是真扯平了,你气我一次我气你一次。
“你再说一遍试试?”御清捏着路一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阴着脸沉着眸子冲路一甩了甩拳头。
路一瞧着那青筋暴烈的拳头,又看了看被砸的稀巴烂的床,想象着这一拳挥在自己脸上后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哆嗦。见御清靠近自己,路一条件反射往后躲,却被御清扯住脚踝,以为御清要揍人,路一吓得闭上双眼。等得身子瑟瑟发抖,牙关嘎嘎嘎的磨啊,拳头没等到,身上却是裹上了一件袍子。
双目悄悄的眯开一条缝,看见御清脸上早已经没了怒意,反而是一味心疼的样子望着自己,“小心感染风寒。”
我那哆嗦是被你吓出来的,可不是因为冷!路一被御清深情的样子雷到,又激起鸡皮疙瘩无数,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哆嗦。
“咱们得快点了否则你真要得风寒了。”御清一脸的严肃,路一眯着缝的眼睛突然圆睁,虎着脸愣愣的望着御清,一定没好事!
路一竖着满身刺戒备的样子着实的可爱,御清将路一从地上打横抱起,忍不住在他眼角亲了一口。
“床已经坏了,看来今天得委屈你了,你选个吧,咱们是在桌上呢还是在凳子上?”
“你!”路一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脑袋突突的疼。拼劲全力一拳头砸在御清的胸膛上,没法发力的拳头不轻不重的落下免不了又有了撒娇的嫌疑,等路一想明白过来已经是来不及了。路一抬头一看,果然御清瞧自己的那双红眸居然开始泛绿光了。
御清在路一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手指暧昧的画着臀线,在那股沟处来回轻轻重重的摩挲。路一无奈的闭上眼睛,将御清一脸得意的神情挡在了自己的视线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所以路一本着这个信念,乖乖的任那个鸟人吃尽豆腐。御清抱着路一在桌子上云雨一番,又换凳子上耕耘一番,直到路一挂着泪哑着嗓子喊不出话来了才罢休。
几番折腾下来,天际已经泛出些许光,路一见御清一个响指,那坍塌了的床嗖一声恢复了原貌,路一双眼一翻被气晕(累晕?)了过去。
路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大晚上。
御清坐在床侧,摆着一张纯净无比笑脸,路一心里暗暗鄙视,这家伙真会做样子。
路一自言自语道:“居然睡了这么久。”伸了伸懒腰,指了指汤碗,示意御清端汤伺候。
御清忙巴巴的凑上去在路一的手背印上一吻,路一无力跟他啰嗦,只淡淡扫了一眼,透了点愤恨的意思。察言观色的御清这会子是吃饱了,收起平时的痞性,做出一副乖顺温柔的样子,端着汤碗执着勺子喂路一。
瞧不得御清这般装模作样的德性,路一翻身下床夺过汤碗和勺子,自顾自的坐在桌前哧溜哧溜的喝起来。
御清见那路一全然不顾形象,叹了口气为他披上一件袍子,“夜间冷,别着凉了。”
路一打了个哆嗦,喝着热汤哪里会冷,你别用这种话来冻我就行了。
御清坐到路一对面,心疼的道:“才那么几回合就把你累成这样,我可心疼坏了。”
路一的脸瞬间一红一白,鼓着腮帮子冲御清瞪了瞪眼,哼了哼鼻子。你心疼个屁,你要真心疼有本事别做啊。
“心疼归心疼,夫妻之事还是免不了的,所以你得补补,喝完汤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还说不用读心术,那这话又是从哪里来的!路一勺了一匙的汤愤愤的往御清脸上泼去,“不要脸。”
御清一手支着下巴,空出的手一挥,那泼来的汤乖乖的回了汤碗里面。
“啊,对不起,我错了,你这个鸟人没脸。”路一冲御清咧了咧嘴,心中开始默念静心咒,不能生气,生气了就是便宜他了。
“这是红枣枸杞汤,最是滋阴补肾的了。”御清扮着极力讨好的表情。
噗,一口汤喷出,御清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避开。路一把双拳握得关节咯咯直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那口浊气,才算是平和了些。
啪的一声将汤碗重重的搁在桌上,震得桌碗噼噼啪啪颤动,路一咬着牙将字一个一个从齿缝里挤出:“我,不,是,女,人!”
御清点点头,认真道:“我当然知道。”然后又凑到路一耳边,轻声细语道:“床上已经那么多次了,我能不知道你是男人女人?”
跳过御清的轻佻调戏,路一挑眉指了指那汤碗,“请问,滋阴补肾是怎么回事啊?”
路一问完就见御清脸上抹上一层浓浓的笑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路一从没见过御清笑的这么……正常,正常到路一觉得变态。
御清突然伸手向路一腹部,路一反射性的想躲开,御清挂着极温柔的笑容使巧力将路一拉入自己怀中,小心的抚摸着路一的腹部。
这种动作貌似很熟悉,电视剧里面常有,是什么,路一一时反应不过来。
“宝贝儿,你这里有个小宝宝了。”
路一僵愣在原地,眨了几下眼睛,茫然无知状。片刻后路一捧腹大笑,脸色却是极其难看,指着御清道:“连这么拙劣的玩笑都开,你也太没出息了!”
御清摸摸路一的额头,严肃道:“你若不信就随便抓个大夫来问问,若还是不信,等几个月大腹便便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没开玩笑了。”
路一弓着腰撑着膝盖,笑得有些岔气,听御清把话说完,路一只觉得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哗的一声就摔进了御清的怀里。
御清心疼道:“宝贝儿,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要时刻注意啊。”
路一死命掐着御清的手臂,战战兢兢的道:“御清,你别吓我,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御清认真的摇了摇头,扶着路一,不高兴道:“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么?”
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是个男人,为什么要我生孩子!路一咬着唇哭丧着脸。不对,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怎么可能怀孕!
我不要生孩子!
第二十六章 假装开溜
在路一还没有整理完情绪的时候,他怀孕的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光明顶。消息在某位有心人的撒播下可谓是无缝不入,把那路一逼得整天趴在院子里面挠墙。就连地位低等到光明顶山口扫地的老头茶余饭后都要唠上几句。
“哎…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这么不像话,未婚先孕啊。”老头持着把扫帚站在门口拉着一个下山办事的小厮聊八卦。
“哎哟,还不止这些呢,听说教主带回来的那个主儿可厉害了。未来教主夫人接回来的第二天,他就把那夫人整得又是哭又是闹的。你是没机会听到啊,当时那场面,可是相当的凄惨啊。”小厮欲言又止的卖关子,仗着自己在里面走动知道点八卦,在老头面前表现得一副得意的神气样。
扫地的老头装出一副向往的样子,顺着小厮的话拍了他几句马屁,哄着他继续给说说那里头的事情。
这小厮在里面是被呼来喝去的主儿,总是低着头做事,平时下山办事连这扫地老头都不屑多看他两眼。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回做大爷的感受,也挺受用,被老头这么吹捧了几句,就开始飘飘然起来,嘴上也没个把风,上下皮子一碰胡扯海侃起来。
此时路一驮着包袱易容成小厮往山下走,正好听见那小厮在抹黑自己,气得一蹦三丈高,卯足了劲儿吼了声:“放你娘的屁!”
这边那小厮正说的起劲,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脏话,脸上一讪,原本就是胡诌的,如今被人说破不免心虚。回头瞧见却是一身小厮打扮的路一,顿时又有了些底气,挺着胸指着路一的鼻子嚷道:“你谁啊,从来没见过你!”
扫地老头这时也正打量路一,这小厮果真面生的很,老头成天在这山口,上上下下的教众基本都见过,这个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这个小厮长得真俊,尤其那双含怒带嗔的桃花眼,若是生在女子脸上,不知要勾掉多少风流才子的魂。老头眼神扫过路一背上貌似很沉重的包袱,略微皱了皱眉头。
路一见那老头盯着自己的包袱一脸的狐疑,心虚不已,暗暗咒骂自己不该冲动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刚想着怎么全身而退,却瞧见那小厮腰间挂着的腰牌,脑子里急智转过一个念头,故作愤愤道:“那家伙对我家小姐做的龌龊事情岂止是这些,那简直是可以用令人发指来形容!”
“你家小姐?”扫地老头和那小厮同时惊声出口,二人见路一敞开话头要一番八卦的样子,脸上都冒出些精光和期待。
路一心里暗自得意,收住了话头,猛的叹了口气,转而惋惜道:“可惜我这会子要赶着下山为我家小姐办点儿事,不然我一定跟你们好好说说那家伙的恶行!还有那些不能说的‘教主秘情史’!”
那小厮不想在那老头面前露短,连忙也应和着恩恩的表示赞同,一副我也是知情人的神态,拉着路一亲切道:“我这会子也正好下山办事,不如咱两一块儿做个伴!”
老头精明的很,早瞧出路一不对劲,见那小厮居然上当,也不说破,摇了摇头看着那小厮带着路一走了出去。
那小厮一心只想着淘点八卦也好回去给那些共事的炫耀炫耀,哪里想得到路一是在利用自己,乐呵呵的拉着路一往山下关卡走去。
到了关口,山下的守卫见了小厮手中现出的牌子,只以为路一与他是一道的,也未细细盘问就放行了。路一这一趟可把所有御清的事迹都套在了自己身上,声情并茂的控诉了一遍,那小厮也听的情致盎然,愤愤难平,附和着路一将御清变相的骂了一通。
下了山头再走几里就是望江,这江水是山上一个大瀑布冲出来的,很是清澈。路一背着那一身的宝贝累的够呛,嚷着要休息会儿,说罢就蹲到那江边放下包袱洗漱解乏。
“你这包裹里都是些什么东西,看着挺沉的。”
路一见那小厮眼中透着些贪婪,知道瞒不过他,神秘兮兮的冲那小厮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那小厮见路一读懂自己的心思,心里高兴万分,想到他必定是瞒着教主为他小姐出来办事,被自己碰上了,少不得要给点好处堵堵嘴。
兴致冲冲的跑到路一身边,蹲下来凑近路一,路一冲他耳边低语几声,那小厮郑重点头,随后就等着路一打开包裹准备挑件宝贝。
路一把那包袱打开,里面果然都是些路一顺手牵的珠宝,那小厮眼睛看的发直,一手拿了一件,又瞧见其他的,放下手中的又去拿那个。路一见那小厮上当,心内不免冷笑,起身狠命一脚将那小厮踹进了江里,此处正好是在上游,那一落千丈的瀑布直把那小厮冲出去老远。
现世报!活该!谁让你这个没眼力的家伙在人家背后胡说八道,回阴间重新投胎做人吧!路一拍了拍手,包袱一收,挎上肩大摇大摆的走了,将那小厮的求救一股脑儿丢后面,死了也活该!
路一刚抬了步子却发现迈不动,半晌才意识到是有人扯了他包袱,以为行迹败露,运功就想轻功跑路。不想那包袱后手力奇重,路一双脚刚离地就摔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路一才看清后头站着的居然是个女人,这光明顶的女人除了周芷若还能是谁!
“路公子,你这是上哪去啊?”
路一无视周芷若一脸了然的神情,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下山透透气儿。”
“得了冥帝口谕恩准了?”
周芷若故意拿话激路一,路一不负她望的受刺激,怒道:“我呸!大爷我爱上哪上哪,他管得着么?”
周芷若指了指路一的肚子,笑道:“这里可有他的宝贝,他怎么就管不着呢!”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路一总觉得周芷若这话里藏话,实在烦这些绕肠子说话的人,路一冷声道:“周姑娘有话不妨直说,我路一脑袋不会拐弯,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
“你上次送我的那粉,我可还记得呢,这会儿您怎么就自谦起来了呢。”
路一讪讪不答,见周芷若扯着包袱不放,就把手一松,转身要走。
“棋还分出胜负,你怎么就做逃兵了?”
路一愤慨不已,转身怒道:“这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下,关我屁事!”
周芷若淡然一笑,待路一抬步又要走了,这才缓缓道:“这棋子没了,棋还怎么下呢?”
“你!”明知道是她故意拿话刺激人,路一还是忍不住的急火攻心,一口怨气噎着吐不出来。狠命瞪了那女人一眼,路一收拾收拾心情,手指按揉按揉脸,挤出一抹嘲讽的鬼笑,冲她龇了龇牙。
周芷若不免一愣,随即笑道:“在你开口要跟我合作的时候,这盘棋你就已经不是棋子了。”
这话路一听了更气,那不间接说路一原先真是个棋子么?这事自己明白是一回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听到自己耳朵里面又是另外一回事。路一白了周芷若一眼,道:“现在我没兴趣了!”
周芷若似乎早料到了,也不急,眼睛瞟了瞟路一的肚子,“他不会放你走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
“我和他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的。”这周芷若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拿出来气人的,怎么听着都觉得自己与御清不是站在平等的低位上,他可不是御清的附属品!路一阴笑道:“冥帝就喜欢那种带刺的,所以你这种乖乖型的,他看不上眼。你那么迷恋他,不如转型,不然你嫁给他了他也不拿正眼瞧你。”
周芷若也不生气,冷哼一声,“谁说要跟他成亲了?”说罢,周芷若用手在鼻下作势扇了扇,“哪来的醋味。”
不成亲?那之前自己为这事都闹什么啊?路一咬牙,那御清又玩什么鬼主意,竟然不解释,难道他是故意要看自己为他吃醋?我呸!我没吃醋,那个死变态佬!
路一想起什么,指了指肚子,问:“这怀孕也不是真的咯?”
周芷若只笑不答,周芷若见那路一急的几乎要跳脚了,才慢悠悠道:“他没跟你说么?”
都他妈去死,明知故问!路一抓过周芷若手上的包袱,狠命往地上一摔,蹦上去拼命的踩,“我踩死你,我踩死你!”发泄了足足有半刻钟,路一才缓过劲来,“帮我转达声,他就是个人畜皆鄙视的猪狗不如的东西,让他去死吧!”
“我要死了,谁来负责你以后的幸福啊?”
御清半是戏虐半带怒气的声音从老远的山腰飘来,路一回头见周芷若耸耸肩才知道自己中了他的缓兵计,甩开膀子就要跑,却一头撞进了某物怀中。
路一抬头一看,好嘛,都化形了,一大鸟。路一攒着一肚子的愤恨一拳头把那鸟头砸得偏向一边,御清化人形,脸上已是红肿一片。
御清揉着疼痛的脸,呲牙咧嘴道:“相公,你可真够狠的!”
“滚!你一个法术就消肿了,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老子从此以后不吃你这套了!”
御清腆着脸把路一拉进怀里,“宝贝,不气了。”
现在可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哄得好的了,你从头到尾就没一句真话!
第二十七章 爱情计谋之欲擒故纵
路一知道翻不出御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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