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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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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一个黑影几下起落麻利的翻出了汝阳王府的墙头。路一一身夜行衣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蒙着面只露出双贼光闪闪的桃花眼,四面瞧了瞧不见异动,跃上屋顶,踩着砖瓦奔向醉香楼。
  瞅准了没人,路一一个翻跃从开敞的纱窗钻进了厢房里。房内一人先是一惊,见路一摘下面纱方才松了口气。
  “要死了,大半夜的穿成这样,这是要做什么?”
  说话之人是醉香楼的红牌小倌楚怜,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人有多么楚楚可怜了,往往用上这个词的人必定是‘花颜妖娆柳腰肢,雪肤朱唇贝玉齿’,总之就是美的没话说那种。
  这人与路一的认识那可有的追溯了,总之此人也曾经有幸见证了路一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又是为了小王爷的事?”不仅人美,眼光犀利,脑袋还聪明,一语中的。
  路一不屑道:“呸呸呸!就他也配称小王爷!”
  楚怜但笑不语,为路一沏了一杯茶递上,问道:“郡主若有用得到小的的地方,直说无妨,只是小的身贱力薄。”
  “放屁!”路一搁下茶怒道:“少瞧不起自己!我可是把你当朋友,什么贱不贱的,札木笃那才叫贱呢!”
  楚怜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番,凑过去听路一的计划,不时点点头,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好像心事重重。
  两人叽叽咕咕商量一通,唤来醉香楼老鸨,路一给了几锭金元宝说是包下了楚怜,这几日闭门拒客。等老鸨走了,路一让楚怜换上夜行衣,两人伴着月色悄悄的回了汝阳王府。
  这几日汝阳王府私下都议论,这郡主恐怕是婚前恐惧症,不敢见人,化紧张为食欲,平日两碗米饭的郡主,如今每日都要四大碗饭。四大碗啊,那几乎可以赶上某种动物了。
  某小厮窃窃私语:“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郡主好像有点不对劲?”
  某丫头十分不耐:“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不就食量大增么?”
  小厮继续轻语道:“不是啊,我觉得郡主好像这里有点问题。”说罢指了指自己脑袋。
  某丫头凑上来,拍了下那小厮的脑袋,轻声叱喝道:“你要死了,主子的事情你也敢妄自非议!”完了就突然将头凑进人堆,压低声音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群体白眼,继续望向小厮,该小厮小声道:“有次我经过郡主的厢房,我听见屋里有说话声。”
  “切!”群体鄙视。
  小厮急了,压低的声音有些拔高,道:“是两个人的说话声,就像,就像郡主再自问自答,还学着别人的声音。”
  群体思考状,某丫头突然打手势,众人围上,只听她道:“你们说会不会郡主房里藏着个人?看着增加的饭量还有可能是个男人!”
  “切!”众人一哄而散。各自暗暗思量着得瞅个时机瞧瞧去,哎哟,皇家闺中密事哦,八卦哦,新闻哦。
  路一躲在房里看着门前来来往往看似十分忙碌的下人痛苦不堪,白天将楚怜藏在衣橱里,夜晚把他拎出来透透气还不敢开灯。言语基本通过手语加眼神,白天还好,能瞧得见,夜里不点灯根本没法沟通。一怒之下,路一下了个命令,谁要是再敢往郡主院子里头来,就剁了谁的脚。从此,汝阳王郡主婚前偷汉子的八卦新闻不胫而走!
  到了成亲之日,众女婢早早就为路一梳洗打扮好便退下了,楚怜这才悄悄从衣橱里走出来,却见路一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走进一瞧只看见一团紫色,路一已将手中之物藏在了袖间。
  楚怜心中有些了然,拍了拍路一道:“换衣服吧。”
  路一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淡,直到换好了衣服,包好了干粮,依旧还有点恍恍惚惚。
  “喝口茶吧。”
  接过楚怜递上的茶,路一如饮酒般倾杯而尽,回头冲楚怜道:“对不起。”
  楚怜避开路一愧疚的眼神,答道:“郡主言重了。”
  路一拉起楚怜柔弱纤细的手,用力握了握,道:“大恩不言谢,楚怜,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莫要啰嗦了,你快躲进衣橱里,迎亲的人眼看就要来了。”楚怜将路一推进衣橱,笑道:“今天也让你尝尝其中滋味。”
  总觉得楚怜的笑容有些苦涩,路一愧疚的情绪更加深几分,大概是空间狭小封闭,路一有些缺氧。刚想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却听见迎亲的人来了,忙把手缩了回来,敛气屏息不敢出声。等房里的人哄哄闹闹的声音渐渐散去的时候,路一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路一醒来,缺氧后的大脑有些发胀,睁开眼被突来的光线一刺忙又闭上。路一心内一惊,顿觉事情不妙,闭目调息慢慢睁开眼睛,落入眼中的却是一室的红。
  腾的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穿着的竟是嫁衣,路一茫然的望了望四周,难道是梦?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嗷呜一声疼的跳了起来。不是梦,那怎么回事?
  还没等路一整理思绪,房门咿呀一声开了,路一警觉地往门口望去。札木笃带着满面红光,穿着一身红艳艳的新郎服从夜色中走进来。
  见札木笃反手将门一带,路一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想起札木笃早已是自己手下败将,又挺起胸膛抬起头狠狠的瞪他。
  “喝交杯酒?”札木笃将两个酒杯端起,一个递给路一。
  路一愤怒的一掌将酒杯拍翻在地,径直往门口走去。
  “我敢打赌,你今天走不出这间房。”
  “你放……”一句话未说完,路一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不想让对方察觉出异样,提气咬牙硬挺。哆哆嗦嗦的迈出一步,却是脚底发虚,软如棉絮,一个趔趄栽了下去。
  “投怀送抱?”见势将路一搂在怀里的札木笃笑的得意,路一恨得咬牙切齿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得由着他将自己放在床上。
  “你他妈又耍了什么下三滥手段?”
  札木笃一脸无辜的望着路一,道:“跟你学的,还记得楚怜么,这药还是当初你给他,准备对付我的。”
  迷药加媚药?!路一想起楚怜那时候躲闪的眼色,顿时心知肚明,药一定是下在了早上那杯茶里。原来自己早就进了札木笃的圈套,这人果然阴险狡诈!
  所托非人啊,可恨,亏我这么信任他。路一见札木笃伸手要来扯自己的衣带,怒道:“你又想干嘛?”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与你一度春宵。”
  眼见自己的衣服被脱得七七八八,路一急的嘴上直骂,全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札木笃,今天你要是敢动我,我保证明天就阉了你!”
  札木笃无所谓的笑笑,道:“放心,等会儿,我先废了你的武功。”
  路一怒目瞪着札木笃,吼道:“你敢!”
  札木笃冷哼一声,戏虐道:“你都成这样了还虚张声势。”说罢就要去解路一的内衫。
  虚张声势这词一钻进路一的耳朵,路一脑海中顿时蹦出某人欠揍的笑脸,路一憋足了劲,提足了气,大喊道:“御清!救我!”
  札木笃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看谁能救得了你。”话刚说完,整个人的身体就僵直的挺在了那里,得意的表情定格在脸上,眼神中却是难抑的恐惧。
  路一茫然的盯着札木笃,不知道他又玩什么花样,却见他喉结一颤一颤,嘴巴越长越大,却是没有半点声音。那神情就仿佛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画面,尖叫的嚷喊被生硬的抑制在了喉咙口,无法叫嚣的痛苦让脸部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喂,你又玩什么花样?”路一才刚开口问完,札木笃的胸腔中竟窜出一团火将他团团围住,札木笃的双眼暴睁着,几乎要将那眼珠子瞪出,表情实在是恐怖异常。
  看着眼前自燃的札木笃,路一心里又惊又喜,知道一定是御清,忙骂道:“你要烧人也得先将我抱走啊!”
  果然一阵红色旋风卷起,只穿着内衫的路一呼的被卷飞上了天。路一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将救命恩人狠狠的咒骂了一通。
  待落定了,路一四周一瞧,嘴一撇,得,不是破屋就是破山洞,翻了翻白眼。御清这时正坐在火堆边烤着兔子,一脸悠闲自得的望着路一。
  “你来的还真是时候。”路一讽刺道。
  “我瞧你挺有办法的,怕我坏了你的好事。”顿了顿,御清又道:“媚药的滋味如何,算算也该发作了。”
  已经发作了!路一清了清嗓子,尴尬道:“我能忍得住!”
  “罢了,既然你喊我救你,我自然是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御清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一双红眸似笑非笑,似真似幻的望着路一。
  路一忍住身体窜起的如虫蚁啃咬的火热麻痒,咬牙道:“少趁人之危!”
  明明是怒骂的一句话,却说得无半分气力,倒添了点欲拒还迎的意思。果然御清听罢笑意更浓,闪着眸子一步步向路一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废话太多
看来那段啥要在下一章了




第十九章 攻还是被攻?

  开头省略若干字
  御清迷惑的望着路一,笑道:“怎么?等不及了?”
  路一瞪了御清一眼,那一眼若带桃花透着情/迷,御清不觉陷入那一汪深潭中。
  “我路一…不做下面那个。”
  御清苦笑,这家伙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克制得住,倒是小瞧了他的耐力,手上偷偷在路一腰际使力。路一啊的一声惊喘倒在御清怀里,御清笑道:“你行么?”
  “行!男人不能说不行!”路一咬着牙,坚持,妈的,老子怎么说也得先压他一回。
  此处省略若干字。
  路一磨蹭着彼此滚烫的肌肤,嘟囔道:“我…我不会。”
  “噗!”御清哭笑不得,这种紧要关头他居然讲这么个笑话,御清扶额吐了口气。一个翻身压倒路一,也不废话,直接一个吻堵住了路一的唇,一手摸上腰际暧昧的轻抚,一手探入□。
  此处省略若干字。
  路一睁开眼睛,眨巴眨巴,做梦?回头枕边御清支着头含着笑望着路一,路一只觉得那笑让自己森森发寒。习惯性的将身体往被窝里面钻,丝被光滑的触感让路一心惊,低头往被窝里面一瞧,全身赤/裸!
  怪不得那笑容那么别扭,原来是酒足饭饱后的淫/笑!路一扯下被子往身上一裹,提着床边的剑指着御清,嚷道:“我要阉了你!”
  御清叹息,又来虚张声势了,摆出一副受欺负的样子,冤枉道:“好没良心,昨天明明是我吃了亏,一早起来你就提着剑要谋杀亲夫,啊,是亲妇。”说罢指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道:“你瞧,这些都是你昨天留下的。”
  路一这才注意到被子全卷自己身上了,御清这时是光溜溜的躺自己面前,瞄了眼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转过身去,吼道:“把衣服穿上。”
  路一躲在屏障后一边穿衣服一边想,难道昨天最后真的是我压他?敲敲脑袋想要想起什么,可记忆到了某个点就自动断了,只记得自己将他压下然后亲吻的场景。都说被压以后全身骨头会散架,而且那个地方会有火辣辣的疼痛感,自己好像没有诶。难道真的昨天被压的那个是他?想完这些,路一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老子总算不吃亏!
  御清在外面一阵偷笑,早知道这小子这么好糊弄,昨天也不用那么费神了。那路一哪里想得到自己早被吃干抹净了,完事后御清一道法术,昨夜纵/欲后身体的酸涩和那处的疼痛感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衣衫齐整,两人面对面,一个怡然自得,一个尴尬万分。路一避开御清诡异的笑容,支支吾吾道:“昨天的事,我不记得了。”
  御清夸张的凑上来揪着路一的袖口,哭诉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我没不认账啊,既然这样了。”路一龇着白牙,阴测测的笑道:“我就娶了你吧。”脸上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贱/相。
  御清先是张着嘴做着一副夸张委屈的表情,见路一皱着眉就要改口,御清忙点头乖巧的喊了声:“相公。”嘴巴上吃点亏没事,主要晚上咱床上位置不要颠倒就行。
  路一很受用的点了点头,心里得意的恨不得飞天遁地,娶这么一个厉害又妖媚的老婆也不错,虽然是个男的,胜在人家权力大啊,好歹是个冥帝呢!
  “你痛么?”路一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啊?”御清莫名的惊讶惹来路一的猜疑,路一眯着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御清,御清脑筋一转,忙扯着路一,嗔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夜好粗鲁!”
  路一面色一红,推开御清,打量下四周,是一间气质典雅的厢房。
  “这是哪里?”
  “光明顶!”
  “怎么回来的?”
  御清将手悄悄缠上路一的腰,道:“我搂着你飞回来的,你昨夜累晕过去了。”
  路一拍开御清的手,羞怒道:“昨夜的事不要再提了。”
  不提最好,御清得意的拉着路一就要倒到床上继续温存一会,路一用力甩开御清的手,骂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春!”
  御清不满的将贼手从路一身上撤走,趁他不注意嘴上吧唧一口亲过去,晃着脑袋得了便宜似的大乐,满意道:“宝贝,我去命人弄点早餐来。”
  路一望着御清雀跃得几乎要飞起来的轻松步子,眉头越皱越紧。
  待御清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着路一吃早餐时,路一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现在还疼么?”
  御清这次有了准备,立马反应过来,受宠若惊的笑道:“不那么疼了。”
  “哦…”路一从御清手中抢过碗来,自己埋着头开吃。
  “舒服么?”
  “……”御清一愣,疑惑的望着路一,可惜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情,御清咽了咽口水,回了声恩。
  “累么?”
  “有点儿。”
  “我技术不错吧?”
  “噗!”御清想起昨夜路一含着泪光嘟着嘴说‘我不会’的样子,心里窜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挠心肝啊。瞧见路一瞪来的凶狠目光,御清意识到自己不该笑的,忙点头夸好。
  路一脸色如常低着头喝粥,问道:“压了我几次?”
  “三次。”
  “……”
  “……”
  “御清,你个混蛋!”路一摔了碗,提了剑乱劈乱砍。
  御清抱着头一边如鼠蹿,一边嚷道:“谋杀亲妇啦!”
  不说还好,一说路一的火是更难压制了,路一打定了主意要掰回一成,吼道:“别废话,是男人的就给我压一回!”
  御清脸色一松,心里那个得意啊,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而是这美人要怎么抱的问题。原本别扭着不肯就范的路一脑袋缺根筋的跨过了该不该接受御清的问题,直接跃入了床/事的主导权问题上,如此一来,御清哪能不乐。
  御清爽快的答应道:“行。”
  路一见他答应的这么利索,警惕的盯着御清强调:“我说的可不是体/位问题!”
  御清点头表示明白。
  “那别废话了,脱了衣服床上去躺着!”
  “啊,刚穿的衣服现在又脱啊?”御清扁了扁嘴,又道:“大白天的就发/春不太好吧?”
  路一见御清拿自己的话来呛自己,呸了一声,剑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御清一见,了不得了,看来路一明白过来自己最宝贝的就是他了,忙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床上。
  “不许反悔,不然我一定阉了你。”
  御清笑眯眯的望着路一点头,路一满意的扑了上去,也顾不得前戏了,脱了裤子就要上。结果裤子脱了,又僵楞了。
  御清暗笑道:“你不会,我教你。”
  看着御清一脸诚恳,路一稍微放下些戒备,却没瞧见御清偷偷探入后方的手,托起臀部一个下落,动作麻利一流。
  “啊!”路一惊叫一声,疼的额头冷汗涔涔,咬牙愤恨的瞪着御清,骂道:“你个小人,混蛋。”
  御清早摸透了路一的敏感点,往那处一个挺送,路一又是惊叫一声,如电流窜入一般激起一阵哆嗦。御清扶着路一的腰顶了几下,路一缴枪投降,撑着御清的胸膛只顾喘/息了。半醉半醒间含羞带嗔的抬眸怒视着御清,瞧得御清更是情迷,一阵卖力的挺送顶的路一几乎晕过去。
  春光无限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留邮箱吧
你懂的




第二十章 聪明的小路路

  路一舞着‘劈月’剑法冲着四处乱窜的御清一顿砍剁,御清挂着满意的笑一边逃一边嘴上还要讨便宜。
  “相公,我哪里伺候的你不好了?你怎么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闭嘴!”路一望着御清得意的嘴脸气得无处宣泄。
  明教左右二使望着院里追追打打的两个少年郎,笑着把手中扇子摇得呼呼起风,口中叹道:“年轻真好啊!”
  “啊!”一声惊艳的尖叫伴着剑身砸落地面的声音传来。
  左右二使心领神会的互相交流了眼神,摇着步子悄悄的退了下去,脸上一抹意犹未尽的浅笑。
  御清满意的勾唇望着脸红得如虾子般的路一,路一低着头扭捏的要拍开御清握在腰际的手。
  御清顺势将手滑到路一臀部,不轻不重的一下揉捏,路一顿时气焰全灭,咬着唇阻住那声呻/吟,眯着双迷离的眼狠狠的瞪了过去。这眼前的路一早已不是最初那个情事懵懂的愣头青,在多次反攻失败后路一已经被御清彻底的调/教过,如今只要御清在某些地方轻轻一碰,路一必定惊叫连连,全身发软。
  “挺带劲儿啊,这么几下就有感觉了?”御清邪笑着环住路一的腰,一使力,将他紧紧压在了自己胸膛上。
  “你!”突然被抓住要害的路一惊的怒不可竭,搜肠刮肚的要找些话来骂御清,可一想这是个睚眦之怨都要报的主,到时候自己虽然嘴上得了便宜,少不了床上又要被他整一番。
  越想路一越觉得自己委屈,莫名其妙的死了,被带入这个异类世界。以前札木笃处处跟自己作对,成天想着法子虐待自己(天地良心,明明是你去招惹人家,被人家识破计谋反被整,这会却都怪到人家头上!)。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簪子,结果是那玉帝偷偷要害自己,现在又来了一个冥帝成天欺负他,这个冥帝最是可恶,不仅让路一心灵受创,连身体都被摧残了不知道多少回。
  御清瞧路一脸色不对劲,读心术一瞧,傻了,玩过头了。
  “宝贝,你乱想什么呢?谁把你当娈童了啊?再说,有你这么凶的娈童么,动不动就要砍为夫的命根子。”
  不是娈童是什么,老是在床上欺负人,使坏不说,还非喜欢把人家弄哭,弄哭人家不说,还非要人家求饶。这冥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一套一套的,连我这个现代人都自愧弗如,变态的嗜好!
  “叫相公!”路一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委屈的音调哭诉。就剩这么点便宜了,你还要剥夺了不让我占着,有你这么缺德的么?
  望着路一憋憋屈屈的脸,御清觉得心口一烫鼻尖一热,完了完了,鼻血来了。一把搂住路一,御清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可爱你还不让我压!”
  哎,御清无力了,这个家伙太喜欢钻牛角尖了。选择无视,御清关切的问道:“相公,饿不饿?”
  “饿。”
  路一抬起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御清,御清抵御住心底窜起的罪恶感,不等路一后面那句‘我能不能吃你’的话,就转了话头要去为他准备早膳。
  这时候某个没眼力的缺心眼教徒急匆匆的进了院子,一脸的喜色,只以为是讨了一件得赏银的好差事。
  “张教主,杨左使命小的来报喜了。”
  路一没耐烦听,淡淡的扫了一眼那跪着地上笑的谄媚的教徒,瞪了一眼御清,口型一张一合骂着混蛋。
  御清见了笑的心情大好,示意那教徒起身回话。
  “教主,去峨眉山迎亲的队伍估计明天就能到光明顶了,杨左使命小的送来几个黄道吉日让教主把婚期定了,好让下面的人去布置安排。”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哪里来的老鼠声音啊?那教徒低着头不敢四处打量,听着头顶这巨大的磨牙声,仿佛自己站在一只巨兽的牙缝里,伸着头整准备被啃呢。
  一道阴影盖住了教徒的视线,教徒疑惑的抬头却见是教主带回来的美少年亮着森森白牙冲着自己阴笑,那教徒脚一哆嗦跪了下来。
  路一顺势接过教徒手中的册子,翻开一看,几个黄道吉日列在上面。御清的脸色半青半白,心里狠狠咒骂杨逍一番,腆着脸就要来哄路一。
  不恼不气的路一笑的御清心里发毛,御清试探的唤了一句:“宝贝儿?”
  “恩?”鼻腔里面冒出来的冷语还哼着气儿呢。
  御清继续试探的唤一句,顺便将手轻轻勾到路一腰侧,“小路路?”
  路一也不挣脱御清的贼手,由着他揉揉捏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道:“我看这个日子不错,就是时间赶得紧了些,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准备,教主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切莫客气啊。”
  语气平淡,笑容自然,绝对有诈。
  “小路子…”御清扯住路一的袖子,面上装着一副着急的样子,心里其实可乐呵了。生气吧,吃醋吧,发怒吧,我家小路路炸毛起来的样子最可爱了。
  路一瞧御清的眼神就不对劲,跟他处一块的时间长了,多少能猜出点他的意思来,我不着你的道。路一弯着如月牙儿的桃花眼,恬着菱角儿似的嘴角,冲御清回眸一笑,扯出袖子哼一声,甩着步子潇洒的回房了。
  房门一关,路一往床上一躺,二郎腿一翘,晃啊晃,那红鸾床也跟着晃啊晃,嘴里还哼哼唱唱的念念有词。
  御清听不清楚,用了点法术千里耳一张凑在了门板上。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采了我就阉了你,阉了你啊阉了你。”
  御清噗嗤一声,房门一推倚着门框冲路一笑,眼神挑衅,貌似在说:“你就会虚张声势。”
  路一斜着眼白了一下,讥骂道:“倚门卖笑!”
  “相公,你干嘛老喜欢拿眼白瞧人家!”御清学着风尘女子扭着腰摆着臀走到路一身边,袖子一甩撒娇似的扫过路一的胸膛。
  路一望着一点正经没有的御清,全身鸡皮疙瘩激起阵阵哆嗦。坐直了身子,厌恶似的将御清推远一点,扁了扁嘴不说话。
  “别翘二郎腿了!”御清将路一的腿搁下,路一疑惑的望着御清,这里面又是有什么门道?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路一警钟猛敲,明知道后面没好话,脑子还是认真了起来。
  “路路,跷二郎腿最大的危害就是一边屁股比另一边大,那样摸着多不舒服。”
  果然就知道欺负人,路一忍不住的一掌扇了上去,骂道:“你不欺负我,会死还是怎么的?”
  看着成功被激怒的路一,御清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不要脸的凑上去,“没有你我会死。”
  “起开。这话留着给你媳妇说去!”
  御清拉起路一的手温柔的笑,路一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红着脸瞪他。
  “我又不是真的要与她成亲。”
  路一抽回手,怏怏道:“你既然要我理解你,又干嘛特意拿这事来刺激我,非要见我生气吃醋你才高兴。”
  “我就喜欢把你惹急了再哄着你,多有情趣啊。”
  又是情趣,路一扒开御清探进衣衫的贼手,轻声骂道:“变态。”
  御清笑笑,挣开路一的手,为路一理了理发丝,道:“那周芷若精明的很,若不是知道你也在光明顶,她是断不会轻易来犯险。”
  好你个御清,连我也算计进去了?敢情把我扯光明顶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啊!
  御清瞧出路一的心思,温柔道:“把你放在身边我才安心,那周芷若是冲着你来的。”
  “说不通啊。”
  御清疑惑的望着路一,路一继续说道:“玉帝为什么要杀我?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体内的那个涅槃羽,可若是为了这个,早在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就可以把我杀了,何必非要等到现在?除非……”
  路一想了想措辞,缓缓道:“打个比方,一件事情的触发可能是时间因素还有可能是事件因素,玉帝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可能是时间到了,也可能是某些事件的发生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路一望了望御清,有些疑虑盘旋在心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御清赞赏的冲路一点点头,鼓励他继续分析。
  “若是我的存在对他产生威胁,那么不管时间有没有到,他总是要防患于未然。排除法,只能说某些事情的发生让我对他产生了威胁,而这个事情就是……”路一顿了顿,抬起眸子望着御清,道:“你找到了我。”
  御清红艳的眸子划过一片光,瞬时又恢复如常,认真思考道:“我家相公果然聪明。”
  路一望着御清灿烂的笑颜,心情却是十分沉重,还有很多话很多疑虑实在是难以开口,怕有些话说了,现在的一切便是梦了。
  尽管不愿意,自己还是陷入了这场大戏,没有剧本的自己茫然的走着,等着。原本只是想好好的做一个棋子一个道具,却不知何时也有了一份期待。
  路一悄悄瞥了眼紧盯着自己的御清,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过虚幻,不够真实。握不住所以不敢伸手去拿,这便是顾虑,有了顾虑自然不得轻松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收起心绪,又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笑道:“你要成亲可以,先让我压一回!”
  御清笑笑不答,直接将路一扑到,让你还敢提,提一回压你一回。
  从此,路一的这话在御清耳朵里,与‘御清,咱们滚床单吧’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陪着小妖的你们




第二十一章 假意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当时写的小妖自己都非常不满意
今天尽力做了一个更改
里面不合理的情节改了
                        
  这日下午,路一缠着御清非要喝汤,御清盯着路一来回审视了几遍,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喝汤了?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路一眼珠子一转,不满道:“我在你面前还能打什么鬼主意?”
  “瞧你说的多委屈,难道我亏待你了不成?”
  呸,你那还不叫亏待啊,就你最欺负人了!路一扁了扁嘴摆出不高兴的样子,脖子一昂,甩头就要走。
  御清连忙拉住闹别扭的路一,道:“我让厨房弄去,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别去打人家什么主意,要吃了亏我可不帮你!”
  嘿,你怎么涨他人气势,灭自己人威风啊(注意,注意,路一已经把自己纳为御清的自己人了,人家周芷若是外人)。谁稀罕你帮!我路一虽说斗不过你,但是一个黄毛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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