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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记by月下蝶影(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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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这些,乾隆猛的回头,“你是谁?你要走?”
“自然,”永璂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盒放到桌上,“里面放着的药丸会保你百年康泰,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如今这份缘分已尽,就此别了吧。”
乾隆看着这个举止陌生的少年,看也不看那锦盒,此时的他不想长命百岁,也不再想大清的疆土,脑子里只知道一件事,这个人莫名的出现,如今又要莫名的离开了么?
永璂见乾隆神色晦暗,以为他猜忌自己,于是补充道:“我对天下并无窥视之心,更无害大清之心,这你可以放心。”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谁知只走了两步,便被人抓住了袖摆。
“谁说你只欠我一片父子情?”
永璂回头,眼前这位揪住自己袖摆的帝王竟是红了眼眶。
“你还欠我一份情,我对你付出一片真心,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么?”
永璂:( ⊙ o ⊙)!
作者有话要说:身份被拆穿 = =···
65来使
“朕曾经想过,你若不是永璂会是谁,你的身体属于永璂,灵魂又是谁,是前朝的孤魂,还是一个富有才华的人。你不像是皇室人,因为你对权势没有渴望,你也不像是书生,因为你虽爱书画却从不曾痴迷过。后来朕又想,或许是朕心中对你有旖旎的心思,所以才疑神疑鬼,希望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直到你今日与那些刺客动手…”乾隆看着面色毫无变化的永璂,“也许你是我这辈子的劫数,所以才逃不过,避不过。”
闻乾隆此言,永璂忍不住挑起了眉头,“你又不是修真者,何来渡劫一说?”
乾隆苦笑,原来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懂他的心思,他堵住他的去路,“人一辈子,也会有苦难,求而不得,得而失之都是劫。”
“因为你们人类想要的东西太多,所以才会觉得痛苦,人生短短几十年,有什么追求到死时那一刻,也就成了空,你又何必执着?”永璂不解的看着这个帝王,“你有了天下至尊的地位,有了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强求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正是因为我们生命短暂,才会有花堪折直须折,若是待年老逝去之时,发觉自己一生所爱也不曾得到,那才是最大的遗憾。”乾隆定定的看着永璂,“你既说不愿欠人感情,我对你一片心意,你又怎么能置之不理,至少…至少你也该陪伴我到百年之时。”
永璂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面上的惶恐不安,“有因就有果,既然这样,我便留下吧,至少…保你一个太平盛世。”
乾隆闻言一笑,他所求不多,如此便满足了。
因为刺客事件,一行人在山东待了没有多久便回了京城,很快山东知府也被罢黜,越来越多的朝政之事转往太子手中处理,太子在民间声誉越来越高,大臣心喜有这样一个好太子,却又忧心太子在民间的声望会引得皇上猜忌,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无论太子在民间声誉如何,也不曾见皇上对太子有任何不满,反倒是把更多的事情转到太子手中。
乾隆二十八年,有西洋船载大量鸦片进入大清海域,太子亲领海军扣压下西洋船,并绞杀了不少海盗与不明船只,并建立海关,所有进入大清船只必须经过严格审查,凡查出有不利百姓之物,立刻遣出大清。
不久后有倭寇杀大清渔民,海军总领立刻率领大批海军击杀海上倭寇,并活捉了伪装成海盗的倭人将军,倭国派使臣前来索要,一进入大清,便被大清的繁华晃花了眼,甚至想若是攻占这片富饶的土地…
很快他便歇了这个心思,因为大清的官员“亲切友好”的带他参观了大清的一些士兵演练,吓得这位使臣回国后,倭国皇帝便修来和书,并送来了不少表示友好的“礼物”。
乾隆二十九年,高丽使臣携礼觐见大清帝王,为首的是高丽皇室的某位皇子,所以他到来后,接待他的是已经封了贝勒的十一。
乾隆的子嗣并不多,这两年后宫也无所出,所以现在的几位皇子早已经没有争夺的心思,不过也庆幸永璂并不是跋扈喜爱猜忌的人,哥几个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那接待高丽使臣前,十一就听永璂说过,这些高丽人为人狡猾,但是国家贫瘠,让他小心这些人的心思。所以在接待时,十一面对这些高丽使臣的吹捧,全部当成风吹到了一旁。
高丽人到了后,乾隆并未立刻接见,而是冷了两天后,才正式宣了他们。高丽人一上了大殿,便行了君臣大礼,又奉上了觐见之礼,礼数倒是挺周全。
不过这几位的来意可不小,大意是想派人到大清学习,看来这几年大清在军事与农业上的发展让他们心动了。而他们也笃定大清作为大国,就算是碍于面子也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这样他们就能学到先进的武器制作方法与耕作之法了。
“贵国有好学之心,自是值得人钦佩,只是我大清每人入学,皆要经过严苛的考试,加之培养学子所费钱粮甚多,不知贵国学子有多大的决心到我国学习?”
高丽皇子没有想到自己得到的不是肯定答案,所以惊讶的看向说话的人,只见此人穿着杏黄四爪金龙长袍,面上明明带着一丝笑意,他却觉得对方看透了他的心思,他愣了愣,心知此人便是大清太子了,便行礼道:“太子殿下此言是?”
“大清最近两年所费甚多,国库钱粮不多,就连本国老百姓也捉襟见肘,只怕教导贵国学子有心无力。”永璂面上露出一丝可惜,仿佛对国库空虚万分忧虑。
高丽皇子嘴角忍不住抽搐,想着北京城里车水马龙的繁荣景象,配上这句“捉襟见肘”实在有种大夏天说冷的感觉,他正想开口抬头却看到对方眼中的寒意,不由得抖了抖,“是在下鲁莽了。”
如今掌管户部的老四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国库空虚?小十二这话说得也太理直气壮了,不过小十二此举皇阿玛会不会发怒?他担心的偷偷抬头看向龙座上的乾隆,嘴角抽得更厉害了,皇阿玛您老严肃点,这是接见高丽使臣呢,你低头玩扳指的行为太过分了点喂!
“既是如此,不如先让你们学子先进行入学考试再谈学费之事?”乾隆轻飘飘的开口,“此事由太子殿下负责。”
众臣同情的瞥了高丽使臣们一眼,他们早便听闻太子对高丽与倭人没什么好感,如今皇上又让太子负责此事,那些高丽来的学子只怕入不了学了,就算如入了学,也会交一笔高昂学费后,森森的体味何为大清教育。
中午摆宴,众臣发现宴席规格并不高,但是高丽使臣却一脸惊叹的样子,不由得想起太子前几日说高丽人指不定是来打秋风的笑言。
用过宴席看了一会戏后,在高丽皇子忐忑不安下,永璂终于宣布考试开始了。
最先光是考了骑射便刷了一大半学子下来,高丽皇子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永璂摇着头道:“贵国学子皆是这般,这身体不好,又怎能为民办实事,我们要的不是身娇肉贵的少爷,而是有能之士。”
高丽皇子噎住了,自己带来的十八个人已经刷下来十个人,颜面无光。
后又考了御与乐,八个人剩下了四个人,最后考书与数…
考完后,永璂也不说别的,只是笑望高丽皇子,似乎想给对方留点面子似的,但是谁都知道,这一次高丽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启禀殿下,皇上宣你与高丽来使们参宴。”太监的到来总算解了高丽使臣们的围,不过心里却不敢再打大清的注意,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的臣服安全些,以免引得大清的不满。
到了保和殿,乾隆还未到,不过官员都已经到齐,见到永璂出现,都上前见礼,态度十分恭敬,这让跟在永璂身后的高丽皇子记在了心里,来大清之前,他们已经打听了一些消息,听闻太子十分受重用,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然这些官员不会这般敬重,想起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这位高丽皇子心情顿时不好了。
在众人落座后不久,乾隆到了,一通跪后,各自再次落座,永璂的作为乾隆左边,左边一排桌子他在首位,其次便是皇室亲王郡王等人。待宴席开始,没有谁不长眼去给永璂灌酒,大清好吃好喝,看了会焰火后,识趣的走人。
夜凉如水,乾隆与永璂走在青石路上,身后跟着一众垂首弓腰的宫人。
“永璂为何待高丽人如此不喜?”终于找到机会与永璂私下说话的乾隆走到永璂左边,伸手替他拦开前方的枝桠,趁机多看了永璂两眼。
永璂笑了笑不言,这个窥视别国文化的小人之国,实在不值得太费心力。
乾隆倒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与永璂继续往前走,对于他来说,与永璂在一起更重要的不是谈事情,而是与他多一点时间在一起。
青石板的另一头,两个女子袅袅行来,吴书来仔细看去,原来竟是庆妃与太子侧妃富察氏,他心下有些惊讶,太子侧妃怎么与庆妃走到一处了?
乾隆此时也看到了两人,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两人,眼神中带着些冷意。
“给万岁爷请安,给太子请安。”庆妃与太子侧妃见到乾隆与永璂,面上都露出惊讶之色,双双请安问好。
永璂回了庆妃半礼,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先离开。
“你们也该回去歇了,永璂随朕谈谈朝廷上的事情。”被人打扰,乾隆好心情去了一半。
“是,”庆妃与太子侧妃又是一福,待抬起头时,皇上与太子已经走出好几步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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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结局
太子与太子妃相敬如宾,说感情深厚倒也谈不上,若说太子妃受冷落,太子也不曾做打太子妃脸面的事情。
不过在后宫的人都知道,这后宫里本来就不能谈什么情爱,太子妃现在也算是不错了,至少太子没有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也没有偏爱哪位侧妃。
太后与皇后都很喜欢永璂待屋内人的态度,因为太后曾经深受李氏、年氏之苦,而皇后忆起高氏魏氏心情也不见得好。
无论太后与皇后心思如何,永璂对于后院的女人向来是敬着且远着,他本身对这等事也不感兴趣,所以后院的事情一概交给太子妃便是。
乾隆自然也乐于见到这种事情发生,朝堂上的事情也慢慢的交由永璂手里,而朝堂上的官员也心知永璂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帝王,对于永璂的命令也没有谁敢阳奉阴违,偶尔谨慎些的,也只是在乾隆面前带上一两句,见乾隆无反对意见,便尽心尽力做去。
高丽与扶桑来使受到大清威慑以后,便不敢有半点不轨心思,回到自己国家后,立刻回禀自家国主,把大清的国力一五一十说了个通透,倒是免了长白山与沿海一带的匪类与倭寇。
永璂身为太子,对大清的现状虽有不满之处,但是在短时间类有这些成绩,也算是不错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为帝王的乾隆对他的决策并没有起猜忌之意,他的一干子兄弟们也没有在背后耍些心机拖后腿。
乾隆三十一年,时逢乾隆万寿,除了回疆蒙古西藏等地来朝贺,高丽扶桑等国也皆送来厚礼,同时不知何时听闻大清现下状况的英吉利、荷兰等些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也派了使臣来,美其名曰与大清友好交流,并谈及开通沿海通商口岸等事,只说对大清的丝绸瓷器茶叶十分向往,同时极力推崇自己国家的香料可可等物。
两国的香料倒是让后宫的一些嫔妃颇为喜欢,只可惜可可这种东西,对于向来爱喝各种香片清茶的大清人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口的。
关于通商口岸这种事情,官员中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两派人在朝堂上争得不可开交,不过让朝臣们比较意外的是,这次太子并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冷眼看着两拨人在朝廷上不断的争吵,奏折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不少东西,仿若一个通商口岸决定着大清的未来与希望。
“永璂,你瞧瞧这些奏折,这些官员常说着自己地大物博,却不知自己坐井观天,只怕连远一些的地方有哪些国家都不知道,整日里只知废话,别的一概不知,你说这样的朝臣朕又该如何?”乾隆冷笑着把一叠奏折扔到御案边,显然对这些官员颇有意见。
“皇阿玛您能考虑如此之多,已是不易,这些大臣想来也是维护我大清的,只是用错了方法,”永璂见乾隆动怒,当下便劝慰道,“而且这英吉利等国想要我大清大开通商之门,内里打着什么心思,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你的意思是说,英吉利那边是打着通商的借口,实际打着其他卑劣的主意?”乾隆微微皱眉,把原本扔在一边的奏折重新拿起一份,本想耐着性子看下去,只是上面的话看得他头疼,便抬首看向坐在右侧下方的永璂。
“人心易变,”永璂想着另外一个时空历史上,英国与清朝的贸易原本还是很正常的,后来英国的商品在清朝贩卖不出去后,英国竟然开始向中国贩卖鸦片,后来即使禁烟也屡禁不止,对大清老百姓来讲,这是一种灾难,也是后世历史上的一种痛。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开通口岸?”乾隆以为永璂是不会反对这种事情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不赞同。
“自然不是,”永璂笑了笑,便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至于乾隆,自然半分不犹豫,对于永璂的想法,他向来都是说好的,这般行为倒更像是一个昏君,幸而永璂不是祸国之人。
几日后,礼部的官员带着使臣们参观了大清风光,不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使臣们恰好看到某些贩卖福寿膏的不法商贩被斩首游街时的情形,更是有幸体会了一下清军炮兵营演练时地动山摇时的感觉,看着这些使臣们铁青的脸色,接待官员们表示很满意。
在几天的游玩后,大清开始与英吉利与荷兰签订通商口岸条约,不过在细节上双方都十分在意,原本以为大清好蒙骗的大使们便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签完条约的大使们也没有心思继续游玩了,乘着船恹恹的踏上了回程,不过不知道英国大使究竟与他们女王说了什么,一年后英国女王再度派了使臣来,并带了不少英吉利的东西来表示与大清交好。
因为皇帝与太子对通商的支持,原本反对的官员虽然又上了好几道折子,但是眼见上位者态度很坚决,所以后来也恹恹的把这些事情给搁下了。言官们虽说喜欢找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但是真的以命来进谏的却不见有几个。
八旗的事情解决了,葛尔丹也平定了,就连回部也被打得一蹶不振,海上的权力也因为大清对海军的重视,变得无人敢小视。
一切都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就连后宫里也变得平静起来,乾隆不再宠妾灭妻,每月的初一十五夜必会到皇后那去坐坐,新进的小主答应们也并没有因为年轻漂亮而受到乾隆的偏宠,皇后在后宫里的地位再无人撼动。
太后近些年越加的沉寂,每日里只吃斋念佛,并不插手后宫的事情,即使这两年后宫里无所出,她也只是找乾隆小坐一会儿,也不再强求什么。
乾隆三十四年是大丰收的一年,但是同时也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那便是乾隆下诏书退位,传位于太子永璂。
朝臣们既觉得意外,又觉得这些事情是意料之中,意外的是乾隆正直壮年,却要退位,意料之中的是太子的登基。
太子的登基十分平静又十分隆重,平静的是太子登基几乎无人反对,隆重的是登基大典的宏大。
对于新皇来说,有一个太上皇是权力的枷锁,不过永璂登基后,有不赞同新帝意见的的官员去找太上皇,结果被太上皇打了出来,还被贬了好几级下去。
新帝登基后,其他的皇子上折子请求改名,以避开皇上名讳。但是永璂并不避讳这些,所以兄弟们的几个折子全部都打了回去,并且表示身为兄弟,不必如此避讳。
此事自然又让御史好一通夸赞,然后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和乐融融一家人。
“微臣参见皇上,”永璋还未来得及跪下,就被一只手扶了起来,他抬头看着自己这位曾经被皇阿玛厌弃,但后来又深受皇阿玛重用的弟弟,仿佛时间还停留在往日的时光中。
“我记得往日你我二人最爱在这树下品茶下棋的,”永璂与永璋行至内院,见往日与永璋爱坐的石桌旁,坐着一个不大的小孩,转而看向永璋,“三哥,这个孩子是?”
“回皇上,这是臣的长子绵锦,”永璋答道,“是臣继福晋所出。”
绵锦的嬷嬷此时忙把孩子了起来,以免冲撞到圣驾,倒是永璂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走近打量这个小不点,用手指戳了戳那软绵绵的脸蛋,笑道,“这孩子瞧着很是可人,想来三哥对其甚为宠爱。”
永璋看着正逗孩子的永璂,垂下眼睑道:“孩子自然是要严着教育的。”
“过于溺爱也是不好,”永璂回头看向永璋,笑了笑,似乎为自己刚才那句话感到有些羞意。
永璋抬头,正对上这张笑脸,恍然间眯了眯眼,在这瞬间他似乎想起了很多的事情,又仿佛什么也记不住了,只是他明白,即使现在成为亲王,他的封号也是一个循字,所以这一辈子也逃不开循规蹈矩。
这样便罢了吧,那些有的没的心思,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什么也不留下,只徒留一点惆怅而已。人一辈子,总归有求而不得之事,他如今地位尊崇,受帝王重用,妻妾贤惠,儿女双全,这些便足够了。
永璂在循亲王府上呆了片刻后,便有小太监太传说是太上皇传召,永璂与永璋只好告辞。
“臣恭送皇上。”他在他的面前从不称“朕”,但他却不能忘记自己为臣。
车架远去,永璋怔怔的站在门外,直到天边晚霞烧红天际。
“阿玛,刚才那人是谁?”团子般的孩子扯着永璋的衣角,声音软孺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
“那是…阿玛最重要的人。”永璋嘴角勉强扯起了一丝微笑。
“阿玛最重要的人不是额娘吗”孩子仰着头,一脸的不解。
永璋牵起孩子,回头望了眼车架离去的方向,此时早已经看不到车架的影儿,“该回了。”
寿安宫,乾隆正描着一幅乱石青竹图,吴书来走至屋内,轻声道:“太上皇,皇上到了。”
乾隆手一抖,笔尖一点墨绽开,留下难看的墨团,只是他却顾不得补救,把手中的笔搁下:“快传。”
似乎是眨眼的事情,乾隆眼见那身着明黄的年轻人走进屋内,突然对自己垂垂老矣的身体感到无奈与难堪。
“皇阿玛?”永璂走近,看了眼桌上的画,“这画坏了,真可惜。”
乾隆突然释然一笑,这个人还在,也没有离开,便够了吧。
见乾隆莫名其妙的笑了,永璂再度想,人类真奇怪。
窗外,夕阳正好,吴书来眼见着两人身后的影子重合在一起,静静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家就贴番外【不停电的话 = =】
断更原因比较复杂,我只能躺平任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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