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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为了吃豆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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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石清反被动为主动,伸出舌头舔着对方的。
俩人推推搡搡了半天都没到床边,这个房间实在有点大得过分。
浊对此有点不满,所以,石清只感觉自己脑袋一晕,自己便趴在了柔软地木床上。而木床和他之间,有着一个金眸红发的魔族。
作者有话要说:。。。。别期待下一章。。或许不会有H= =。。。。【有了H也不一定会high。。。相信我。。。
皮埃斯。。我不知道我周末回不回去。。回去的话周日来了在更。。不回去的话周六照旧更。。。。( _ _)ノ|壁 。。。因为我不会带小本回去,太重了。。家里的电脑也不适合我码字。。
☆、39卅玖|倌馆(下)
“你真主动哼?”石清看着那双如今已经变成金色的眸子;上挑着尾音问道。
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双手环住了石清的脖子,一副饥渴的模样。
石清感觉自己狼血沸腾了,当即一个风刃,撕裂了浊的长衫。
浊蹭了蹭石清的衣服;就见后者的衣服一片一片的掉了下来;白红也掉落在浊的胸膛上;流苏也被腐蚀了大半。石清看着自己的衣服咂巴了一下嘴巴;确认掉落的白红无事之后;便将其他的选择了无视。
“唔;要什么姿势?”浊舔了舔石清的下巴问。
动手将俩人之间剩余不多的碎布都拂了下去,然后说道:“随你……”
其实这时候问用什么姿势,挺泼冷水的;是吧是吧?石清在心里默默吐槽,看着浊撑起了身子,一把将自己推到。
石清看着他动作,到是一点都不担心对方将自己反攻了。
“唔——那人说要用玫瑰膏润滑,我找他要了一点。”浊在那堆碎布里掏出被风刃斩切得一分为二的半圆形铁盒,放在了石清的手上。
石清几乎能脑补出那小倌和欲正准备进入正题,来场激烈的嗯嗯啊啊的时候,浊突然插话,然后强制拿走那半圆形铁盒……
无力地躺在床上,石清闷声笑了起来。
浊微微皱眉地看着他,戳了戳身下人胸口的俩点。石清被戳得浑身一激灵,停止了笑声。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石清撑起身子,含住了对方的嘴。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石清的吻技那是飞速成长。
浊被石清吻得有些无力,软趴趴地挂在对方身上。看着平日里淡漠的小脸这幅模样,石清再次感叹自己的承受力太低,看了这么多遍,还是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他吻着浊红色的鬓发,手指上摸着玫瑰膏,进行着扩充。
之前他在阿紫的房间,也就是他们现在呆的房间里,想了不少的事情。
例如,他明知带着这个魔王大人,自己在勾搭美人方面会有诸多限制,也数次下定决心要甩掉对方,甚至除掉对方,但是却至今没有行动。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结论,不过石清暂时还不想去揭开它。
目前他还有诸多任务在身。
看着那张泛着红晕的美脸,石清一口咬了上去。
“唔——”浊微微扭着腰,摇着脑袋,躲过了石清嘴巴,也离开了扩充的四根手指。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清香,似有若无带着催|情的引诱。
石清想凑上去给浊一个深吻,却被浊一掌给再次推倒在了床上。石清也没多想,由着对方动作,他倒好奇对方会用什么姿势。
浊大口喘着气,美脸泛着红晕,双眼有些迷离。
石清看他那副模样,心下了然:绝对是喝了这里加料的酒了!石清已经能够预想自己明天扶着腰出倌馆的情景了。
虽然浊被药物糊了神智,但是他还是遵循着石清想要尝鲜的心情,从记忆力挖出了一个姿势。
“呃——”他微微起身,坐在石清的右大腿上。
石清被他坐得又一激灵,那某花湿漉漉的感觉从大腿上传来,让他有点把持不住了。
浊无力地伸出右手,想要抬起石清的左腿。对方立即合作地将之抬起。
浊心满意足地从那条大腿上起身,重新调整了姿势。
如今,石清能看到对方光滑的后辈,散乱的红发,泛着红晕的后侧脸。
浊背对石清坐着,用某花满足地吞下了激动许久的某瓜。
石清能感受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壁,磨蹭着大腿的某物,以及狠狠抓着自己大腿不肯撒手的利爪。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亲吻那肌理清晰的后背,啃咬对方弹性十足的臀部,将对方比自己还要宽大些的身子揉到身体里去……
石清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最终忍不住用力放下了自己的大腿。浊顺着那力道躺了下去,体位的变化,导致某花空虚了,所以他发出了两声短促的不满。
“……”听着那声音,石清忍住了自己吐出脏话的冲动,遵从自己之前的欲|望,亲吻着让他爱不释手的背脊,亲吻着让他着迷的翘臀……
唔,鼻子有点痒……
石清顿了顿自己动作,看着因为趴着有点难受的浊撅起了屁股后,脑子里的某根弦断掉了……
————
第二天,石清果然是扶着腰出来的。
而送他俩出来的,还有阿紫和阿光,俩人都是一脸的餍足。不过,阿紫看着扶着腰的石清,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让后者恨不得糊他一脸玫瑰膏。
阿光看了浊一眼,诺诺地询问:“昨天……昨天那人,还会来吗?”
浊一个眼神都为给他,直接拉着石清走掉了。
石清扶着腰,被他拉着不满嚷嚷:“慢点!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我的腰都要断了!断了!我也要治疗!”
浊抿着嘴,没有回应。
石清看着明明已经变幻过的后侧脸,恍然间竟想起了昨晚抱着自己大腿的……
不行!石清赶紧悬崖勒马,再回想就要丢人丢大发了。
如今天刚亮没多久,石清深深地觉得自己还需要休息,所以,他停下脚步,拉着浊往另一个方向走——客栈。
俩人抱着睡了一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吃午饭。
石清揉着已经恢复如初的腰杆,哼哼唧唧地给了浊一个赞赏的表情。
浊冷着脸将对方的早餐摆上,抿着嘴角。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石清早就摸清楚了。浊冷着脸,抿着嘴角,多半都是不善于将情感表露的原因。
因为不冷着脸,或许会脸红;不抿着嘴,或许会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是石清的观察心得,至于准不准,就只有浊知道了。
——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去下一个城镇的官道上,经历了一次不同以往感觉的恩恩后,石清计划着要不要试试在野地里这样那样是什么感觉。
当然,这个计划,暂时还只是在他的脑子里,他相信自己如果提出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就会被某王给拖到野外的某旮旯这样那样了。
石清看着四周的环境,预测着哪里比较合适的时候,一群修真者从他们的眼前飞了过去。
能一眼看出他们是修真者,只因为这群人毫不掩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而可以直接断定几乎每个人都是元婴左右。
石清摸着下巴琢磨:“有美人?”
当然,是不可能的。又不是所有人都和石清一样是个色胚。所以,浊中肯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是魔族。”
石清挑眉看着对方毫无变化的俊脸,长长地恩了一声后,就拉着浊跟着那群修真者,凑热闹去了。
“我们看看情况。”石清低声嘀咕着,“看看他们是要干嘛,或许我们还能救下你的手下呢。”
浊抿了抿嘴,说道:“魔族向来无恶不作。”
石清眨巴了一下眼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又不是你的错。”
浊扭头看着他,算是赞同地微微点了点头。
俩人尾随那群煞气十足的修真者到达了一处人迹罕至的空地上。
那块空地里如今已经有修真者到了,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伤,而这群修真者的包围圈中央,还有一小撮的人。
那一小撮散发着令石清感到熟悉的波动,是被这群修真者绞杀的魔族。
他们骄傲地昂着下巴,即使浑身是血,也不愿地下高贵的头颅,更不愿弯曲尊贵的膝盖。
“是傲慢。”浊低声在石清的耳边说道。
这个不用解释也很明显。石清默默地看着那群即使处于被围歼的状态也鼻孔朝天的魔族,顺带在心里默默感叹还好魔王的主要组成不是傲慢,不然,不到一个月就一定把他给丢弃了。
石清拉着浊站在战圈外,打算隔岸观火。
“快说,魔王在哪里!”修真者之一受不了双方沉默对持的气氛,打破了沉寂。
傲慢之一冷哼一声:“我倒还想知道,你将我伟大的王请去了哪里?”
看看看看,这词用的,“请”。
那修真者也冷哼一声,回到:“魔王人人得而诛之,谁会吃多了闲的蛋疼去请他?”
“你!”众傲慢不允许自己,甚至是魔王被轻视,当即恼怒了起来。
双方之间一触即发。
石清眼尖地发现,就在刚才俩方一来一去地对话间,有熟人调换了位置,再一看,有好几个穿着类似衣服的修真者已经站定,手上变换着结印。
越看越没啥好预想的石清戳了戳身旁稳如泰山的魔王大人,问道:“真不管你的属下了。”
浊抿着嘴,微微摇了摇头。
石清挑起眉毛,收起了手,决定自己只要负责看热闹就够了。
就当那几位修真者结印结束,一转手拿出符箓,准备启动法阵的时候,中央的那几位魔族身边却突然出现了黑色的缝隙。
“=0=……这是什么?”石清愣愣地看着对方。
浊抿着嘴,说道:“以前说的隔空取物。”
石清回想之前,浊能直接从魔族摸出他在仓库保存的物体,还是忍不住疑惑:“可以让人……不对,可以让魔族穿过界面,然后到达魔族所在的恶界?”
浊沉吟了一会儿,给了回答:“不清楚。”
“……”
作者有话要说:c惆怅。。。。到了学校才知道有俩朋友过生,一个新历一个旧历,撞一起了。。然后各种庆祝各种闹腾。。搞到十点多。。。。。。( _ _)ノ|壁 。。。
☆、40卌|离别
石清最后还是没来得及继续关心那几位魔族的下落;原因很简单:这几个魔族的失踪,让那些修真者开始搜索四周,突然的消失,总让他们有种陷阱的感觉。
石清拉着浊快速离开了搜索范围。
浊看着那只手,抿了抿嘴;任由对方拉着。
俩人最后再溪边一块巨石上停了下来。石清坐在巨石上;琢磨着嘀咕:“看来你逃出来的事已经暴露了……”
浊点了点头;算是应和。
“不担心?”石清撑着下巴问。
“这个位面;除了你;无人可打败我。”浊将一只爬上巨石的蚂蚁碾死。
石清无语地看着那只被谋杀的蚂蚁;嘀咕:“是嘛,你可是无所不能的魔王大人,我可没这么厉害。”
话音一落;便看见浊单膝着地,对着石清弯曲的膝盖留下一吻,说道:“因为这是我的欲。”
“……”不要动不动就突然嘴巴甜死人啊——石清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扭头看着不远的小溪。
浊依旧单膝着地,漆黑的双眸闪着金光。
石清梗着脖子才将挪回来的视线再次转移开。
正当这俩人含情脉脉的时候,一阵踏水声传来。以为是刚才那群人找来了,俩人都提高的警惕看着那群人。不过,看到的却是另一批修真者,他们也是一脸严肃地往同一个方向赶。
石清皱了皱眉,说道:“难道修真界,因为魔王的逃跑,这就要乱了吗?”
浊抿着嘴,没有回应。
石清滴溜了一圈眼珠子后,打定了注意。他看着皱眉跪在自己面前的浊,说道:“浊,你走吧。”
浊的脸崩得更紧了,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黑色的眸子死死地锁定着石清。
石清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有你强迫签订的契约,怕啥呢你。”
这句话让那嘴唇彻底抿成了一条线,这是一个技术活——石清不正经地想着。
“为什么?”在石清一直没有开口解释的情况下,浊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他不懂昨夜两人还如此缠绵,为什么现在却要面临分离。
“我觉着依靠仁仲,有点太慢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浊更加迷茫,原本放在对方小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仁仲?”浊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气,淡金色若隐若现。
“仁仲不论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凡人,我已经元婴期了,花点时间到渡劫期,然后露个脸,再然后,告诉大家正确的修行方式,最后,我就功德圆满,成功飞升。”石清掰着拇指说着。
浊皱起了眉头,问:“你要飞升?去飞升界?”
石清点头,说道:“当然,这是我的目的。”飞升后,那群笨蛋修真者就会之后什么才是正确的修行方式了。他的任务就彻底完成了,就可以好好的心无旁骛地组建美人后宫了!
浊低垂着眼睑,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回魔族的。”
说着,在石清诧异的目光下,他从裂缝里摸出一把匕首,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石清从石头上蹦了起来,赶紧阻止他,问道:“你是不是误会了?”
浊微微侧头看着那把散着寒光的匕首说道:“解除契约需要我的血。”
石清挑眉看着他:“恩哼?所以?”
“你不要我了。”
这句话说得让石清的小心肝狠狠地抽了一下,你说你说得这么伤心做什么!为什么我有种负心汉的感觉!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的无地自容!
“咳咳,我只是要闭关,让你好好照顾你的魔族部下……”石清赶紧详细解释。
闻言,浊看着他,问:“闭关多长时间?”
“呃,不清楚,到渡劫期吧?”石清挠着下巴不确定地说着。
浊看着他,皱眉:“欲清怎么办?”
“放心,我的方法是正确的,”石清微眯着眼说道,“说起来,我还没认真问过你关于魔族的事。”
“恩。”浊将匕首收好,摆出你问我必答的姿势站好。
石清拍了拍他的脑袋,问道:“魔族一开始只有你?”
“恩,我‘出生’的时候,只有我一人。”浊在说出生两个字的时候,吐词有些模糊。石清倒是能猜到原因:大概是他并不认为那样算是出生吧。
“到你被封印,也只有你一人?”石清眨巴了一下眼睛,询问。
浊点了点头。
石清几乎能想象拥有金眸红发的浊在人界所受到的排斥和欺侮。
“有小孩朝我扔石头,力量没掌握好,毁了村庄,成为了魔王。”浊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石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询问:“你‘出生’的原因是因为你是吸收修真者摒弃的**?”
“因为他们认为情|欲会让他们失去很多,所以,他们最不喜的便是欲|望。”可不知,这样的想法,本身便是欲|望的表现。
石清回想之前看到那修真者进入欲清期时从体内排出的那些物质,当即默默地叹气。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几乎不能相信,如今众人已经扭曲了对欲清期的理解。
即使书上说了欲清,虽为欲清,但其实却是指的顺其自然,遵从自身想法的意思。可是现在却让众修真者认为欲清指的便是清除**恶念,已达欲清效果。众修真者摒弃的**、恶念,最终因为无处可去,渐渐地形成了恶界,恶界消散不去的各色恶念,最终形成了天地间第一位魔族,浊。
之后浊的身份曝光,他被众修真者追杀,直到被封印。而在封印之时,修真者仍在摒弃着自己的恶念,最终形成了庞大的魔族体系。而新形成的这些魔族,都只信奉魔王。他们供奉自身的灵力给魔王,让有进无出的魔王选择散出灵力,染黑了界光门禁地的池水。
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修真者直面自己的恶念,接受并将之正面处理,魔族将不会过于强大。
但即使修真者都这么做了,魔族也不可能从这个世界消失,因为他们已经出现,只要这时间的人们还拥有恶念,那他们就能靠着那些恶念继续为生,甚至繁衍下去。
以上这些,就是石清整理了俩人的对话后得到的信息。
浊去溪边用银碗为石清舀了一碗水,给他润润嗓子。
石清捧着银碗,看着浊,问道:“难道你担心我不带你去飞升界?”
浊准备接过银碗的手停顿了一下,问道:“魔族……不能飞升。”
是的,魔族几乎没有明确的等级划分,只要你吸收的恶念够多,只要你使用的灵力够熟稔,那你就会越强。
从未考虑这事的石清愣了一下,接着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带着笑意问:“怎么,舍不得了?放心吧,我说会带你去,就会带你去。”
虽然并不是很相信对方有这个本事,浊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因为俩人一来一去的问答,如今天空的颜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石清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你魔殿的仓库有帐篷没?今晚大概要露营了……”
浊周身散发着低沉的气氛,懒散地从裂缝里取出了一个简单的大麻布。
石清撑着下巴,突然想起了那几位悲催的魔族,忍不住开口询问:“那几个有幸得到魔王垂青的魔族咋样了?”
浊抿着嘴将麻布铺在地上,之后才回答:“不知道。”那几位魔族在被他推入裂缝后就没了感应,或许因为裂缝和仓库间的传送中突然出了差错,让那些魔族去了某个偏僻的角落,使得他无法感应。
“……”石清对于魔王大人这救就自己下属不救彻底的行为表示强烈的鄙视!
看着魔王大人笨拙地将麻布勉强弄出一个帐篷模样,石清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而当看见浊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石清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官道上还想着野战的事情。
石清尴尬地咳嗽两声后,说道:“反正我也要去闭关了,今天就和你纯睡觉。”石清发誓,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在浊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失望。
浊坐在麻布上,扯着脚边无辜的小草,表情冷硬,周身围绕着失落的氛围。
石清对此视而不见,果然,想容易,做着难——想要打野战,道德底线不允许啊。
半夜,石清和浊在简陋的帐篷里歇息,中途,石清拍开了对方不老实的爪子无数次,踹开不安分磨蹭自己大腿的色腿无数次。
当石清再一次挥开某色爪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白了。
石清立即起身去溪边洗漱,浊沮丧地冷着脸将东西都扔回仓库。
“好了,反正有契约在身,你也能找到我,我也能找到你,到时候再说吧。”石清在溪水里滚了一圈,熄灭了被魔王大人点燃的**后,换上了衣服。
浊点了点头,抿着嘴问:“听说,修真者要多于同行比法才能进步得更快……”
“昨天问的你的属下?”石清额上黑线,他可没忘记这厮在和自己这样那样的时候还与属下联络的事情。
浊抿嘴点头。
石清挑眉拍肩,说道:“放心吧,我是不一样的。”话里那是十足十的骄傲与自满。
浊微微勾了勾嘴角,点头,伸手将对方头顶沾上的一片枯叶拈了下来。
“别在我出关之前被抓住又封印了啊。”石清继续拍肩,话里十足十地叹息。
浊将脖子伸过去,在对方嘴唇上留下一个浅吻,说道:“有你。”能够为我解除封印。
石清一巴掌糊上他的脸,说道:“好吧,我走了。”
浊看着他,没有说话。
石清回了一个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们来个跳跃吧。。。。。。
我要留言。。。要不。。。。就。。。。哼哼哼。。。
☆、41卌壹|婚礼(上)
四年后
石清如今已经在山洞里闭关了四年了;四天前的傍晚顺利突破,进入了渡劫期,他用了四天的时间进行巩固稳定。元婴到化窍到欲清到渡劫,花了三年的时间,对石清来说;还是有点意外;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修为每一年都会有突破。
如今他识海内的小人已经整个大了一圈;双腿上的飞剑也变大变长;上面精致的花纹;就算不仔细打量足够打眼的——虽然这把飞剑平日里也拿不出来就是了。
而这四年里;石清休息的时间很少,但是也有。而这段鲜少的休息时间里,和浊基本上没联络过;倒是和江广赋联系得倒挺多的。
江广赋因为修行途中,除非受伤,几乎没有吃过丹药,所以他的修行方式,灵力发生莫名变化的时候,他只能找到石清。石清基本上就是江广赋的另一位导师,前几个月,江广赋的灵力已经成功突破,进入了金丹期了。碎丹重塑的时候造成的影响虽然不及石清当初的庞大,也足够惊动御剑庄的人了。
而这四年里,石清闲来无事终会想起浊。
他有时候想要联系对方,却苦于没有联络的方式。而那个魔王大人也足够听话,让他不要来找就真的不找了。石清坐在山洞口的巨石上吹着冷风,心里默默地叹气。这四年,其实他也想了很多,关于他和魔王的事情。
不过,感情这个东西,想通了就一切好办。石清理了理被大风吹乱的发丝,下了一个决心。
再说了,他是谁?无所不能的创世神大人。想到了这,石清就差叉腰仰天大笑了。
石清从山洞所在的山崖上一跃而下,身后的山洞在光线一阵扭曲后,彻底不见了影子。
他原本就有点和现实脱节,如今有闭关了四年,石清真怕自己彻底成了常识白痴,所以去成衣店买了一个黑色斗篷,装冷酷。
接着,他去酒馆做了一会儿,听到了不少消息。
如今修真界和魔族已经彻底对抗上了。
四年前魔王的回归,让魔族士气大增,也让修真界绷紧了警惕的弦。不过,魔王并不主张战,而是划地为王,圈了江南以南的一块土地当做领地,在那里驻扎建城。
听到这里,石清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想起了在恶界还在修建的魔殿,忍不住质疑对方是不是就这么期望有个窝可以每天每夜,没日没夜的这样那样?
虽说魔王表明了友好的态度,却仍有不少魔族忍不住犯事,今天强抢了良家妇女美男,明天吃光了农家地里种的粮食……
这些都只能说是本能作怪,被**、饕餮食欲等等恶念控制的魔族的本能。
而在魔族领地的外围也驻扎了不少的修真者,就等着天时地利人和,将魔族一网打尽。
石清听到了想要的消息,便去了郊外,召出飞剑,盘腿坐在上面,懒洋洋地往江南飞去。
他如今基本上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飞升,但是要说服众人还是需要一个反例来证明。而且,在证明之后,他还得做好怎么将这群修真者给掰回去,让他们成功飞升的准备。
石清坐在飞剑上,飞过了小溪、高山、山地,终于,到达了江南边境,不过,这里的边境是江南以北,距离目的地还等横穿整个江南。
而他如今突然就停下来的原因,很简单——他发现美人了!那位前段时间还给自己发了联络,寻求帮助的江广赋美人。
他似乎是刚从御剑庄飞了过来,整个人风尘仆仆的,正坐在江南城门不远的茶馆里喝茶歇息。
即使被风尘玷染那张美脸,石清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江广赋身后,一把抽走他的飞剑。
江广赋浑身一个激灵,几个月前到达了元婴,御剑术已经如火纯青,加上本身浓郁的木系灵力,对外界总是敏感的,但是如今却被人靠近身后抢走了被御剑者视为生命的飞剑。这对他无疑是一个打击。
但是,当他扭头看到一脸促狭看着自己的石清的时候,那打击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他讨好地对着石清笑了笑,说道:“石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边说,那手还一边往石清手中的飞剑伸去,期望着能将之夺回。
石清躲过了那只手,反问:“你倒是,不好好修行,跑这里来干嘛?想家了?”
江广赋抿了抿嘴,只是一瞬后,便有重新带上了那副笑容,说道:“就是回家看看,离家快五年了吧?”
石清眼尖,看见了那抿嘴的动作,心下愣了一下,结果就被对方抢走了飞剑。
江广赋得逞地笑,问道:“石兄又是为何而来?”
石清眼珠子滴溜地转了一圈后,也笑了起来,说道:“仁仲记忆真不好。”
江广赋一愣,不懂这么扯到这话头上了,疑惑地看着他。
“哈哈,”石清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仁仲,你忘了,四年前,在御剑庄门口,你不是让我给你家人带话吗?我这就来了。”
“……”江广赋被他狠狠地梗住了,这话带的,都四年了。他无奈地看了一眼面前毫无愧疚之情的某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哥要结婚了。”
“结婚好啊!”石清击掌,说道,“新娘绝对是个美人!我要看!”这几年俩人联络不断,石清好色的本性已经被江广赋琢磨得差不多了。
江广赋眼神闪了闪,最后还是应了。
因为看着江广赋是在有点憔悴,怜香惜玉的某人,便自告奋勇,让对方和自己同乘一把飞剑。急速飞行了不到一个时辰,俩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江家如今张灯结彩,处处透露着喜气——除了石清身旁这人。
石清似乎毫无所觉,跟着带路的侍从进了院子。
侍从低眉顺眼地带路,石清跟在其后,好奇地上下打量,江广赋死气沉沉地跟在最后,绷着张美脸不发一言。
最后,侍从将人带到了江家主厅里,石清和江广赋并排地走了进去。
“仲仲?你回来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喜悦。
石清扭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壮汉冲了过来,抱住了江广赋,眼泪鼻涕往对方的衣襟上蹭,一边蹭还一边抱怨:“仲仲,怎么才回来?四年都不给家里捎个信,哥好想你……”
石清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一下,这个壮汉粗狂的脸和江广赋那张俊美的小脸无论怎样都联系不到一起。他原本还想着对方说不定也会是一个大美人来着。
“咳咳,”一位四十左右的青年咳嗽了两声后,说道,“仁义,还有客人。”
那壮汉这才看见披着黑色斗篷的石清,放开江广赋后,对着他憨憨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让客人见笑了。在下江广天,是仲仲的哥哥。”
“你好,我是仁仲的朋友,石清。”石清弯腰作揖,江广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了一个。
江广赋见他们已经聊完了,当即开口说道:“爹,嫂子呢?”
江父看了他一眼,给了回答:“当然还是娘家,婚期将近,按照习俗,男女双方不得见面。”
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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