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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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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一分钟。
慕封亲亲亲。
席臣:“……”
两分钟。
慕封舔舔舔。
席臣:“……= =”
五分钟过去了。
席臣:“……= =++”
十分钟过去了……
慕封还在席臣脸上脖子上勤奋地啃来啃去。
席臣不由黑起脸来。
虽说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并不排斥用亲吻奴隶的方式抚慰奴隶的不安,但是总这么亲起来就没完没了也很麻烦。
自从知道慕封就是阳华后,席臣特意在网上购买过几本畅销热门书籍,什么《主人和奴隶的相处方式》《主人法则》《正确调教奴隶的方法》《一个纯真奴隶の内心独白》《奴隶的爱好》……打算彻底了解下奴隶这种生物。
对A区的很多人来说,养奴隶就跟养宠物差不多了,搞懂宠物的爱好和习惯很重要。
虽然觉得养奴隶还投入这么多精力很麻烦,但席臣是个认真严肃,热爱学习的好主人,于是这些书买完后他利用课余也都一一读了下来。
然而席臣研究比照半天,发现除了自控力略差之外,自家奴隶和书上面描述的动不动就晕倒,柔弱得不得了的生物完全不符。
是那些作者搞错了还是他的奴隶是怪胎?
考虑到性格习惯等多少都是受出生环境影响,席臣最终定下到H区实地考察一番的计划。
说是计划,其实不过是一时冲动的想法,而且一个奴隶而已,他完全没必要那么较真。
席臣有些后悔地想着。
他素来理智冷静,也就在认识慕封之后,才不管网络上还是现实里,总是冒冒失失,有失身份。
这样下去不行!
席臣握紧拳头,决定重振威严。
慕封嘴唇贴在席臣颈上,见他总是走神,有些不满地咬了咬席臣喉结,又用舌头顶着那一处来回舔。
席臣顿时腰一软,嗓子里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仰起脖子,按在慕封胸前的手指渐渐扣紧。
慕封握住席臣的手,另一手按着席臣的后脑,和席臣交换了几个湿吻。
席臣睁开眼睛,明显感受到贴在自己腿根的硬物,似乎很寂寞似的,来回顶着他。
“主人……”奴隶沙哑着嗓音吐气。
席臣有些惊讶地看着慕封,不太能理解只是亲吻罢了,这个奴隶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虽然H区人的发情期不稳定,但是和A区以及其他区的人一样,他们也是有一定触发条件的。
席臣之前之前和奴隶接吻的时候,对方明明都没有进入发情期啊。
“主人,帮帮我吧……”奴隶小声说。
慕封年轻健康,正是发情期最活跃的时刻,就算一天里发情好几次也不奇怪。
不过席臣少爷命,本质上是个懒得要死的人,除了第一次好奇心作祟,之后都没再动手帮过奴隶。
这种事求他帮忙?省省吧。
席臣正打算拒绝,眼角瞥到地上躺着的漫画后,心念一转,挑眉改口道:“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慕封吻了吻席臣的嘴角,他不敢把心里真正想的说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道:“用手可以吗?”
席臣刚刚看完各种H漫画,眼界可谓大开,知道所谓用手帮助对方手淫应该是手握对方阳具,来回撸动,直到射出。
他想到奴隶每次发情期都要勃起数次,那东西又粗又持久,等他射完不知道猴年马月,顿时红着脸怒道:“什么?你是想累死我吗?!就算我心情好,宠着你,你也别得寸进尺!想让我帮忙就换个不累的方法,不然就给我滚一边自己解决去!”
慕封不走脑子地重复:“……不累的方法?”
“对!我现在很累了,不想动。别指望我用手帮你。”席臣说着用手隔着裤子弹了下慕封鼓胀的阳物。
慕封激灵一下,简直想哭。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开始考虑不用席臣动手就能帮他解决欲望的方式。
手掌胡乱在席臣后背腰间抚摸,一不小心抓了两下屁股——用屁股肯定是不行了,小少爷很可能恼怒下反过来把他的屁股用掉。
心猿意马间,视线落到席臣微肿的嘴唇上——诶,用嘴巴呢?不知道席臣介不介意他把阳物插在他嘴里顶几下,保证不需要小少爷动一根手指。
或者……
“说话啊?”席臣不耐烦地催促。
难得他大发慈悲满足一下小奴隶的愿望,这家伙还在磨磨蹭蹭什么啊?不应该立马像漫画里那样,奴隶热泪盈眶地跪舔主人谢恩,然后自己把屁股露出来求主人满足他吗?
席臣虽然被慕封撩拨半天,却还是没有什么欲望,只是觉得如果自己那个呆板的奴隶也趴在床上想方设法勾引他的话,大概会挺有趣。
只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慕封终于动了,他抬手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短裤,赤裸着站在席臣面前。
“主人,你也要把衣服脱掉。”
“可以。”
慕封把手放在席臣的腰上,见对方没有反对,便把席臣的衣服脱了。
席臣任慕封跪下帮他解开裤子,脱掉,接着是内裤。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面对自己的奴隶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席臣的表现十分坦荡。虽然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只围观,死都不会动一下。
相比于席臣的淡定,慕封因为情欲侵袭,内心颇是煎熬,又不敢太冒然。
慕封看着席臣安静趴伏在腿间的阳物,知道席臣还没有到发情期,他一面担心着对方该不会真的这样情欲淡泊地过一辈子吧,一边虔诚地在席臣下腹印上一个吻。
席臣被亲得发痒,脑子里不由冒出一张漫画里看到的图来,遂坏笑着摆了下腰,阳物一下便顶开慕封嘴唇,又很快退了出来。
“……”慕封被顶得一愣,仰头看席臣。
席臣面上笑意未消,明明是恶作剧成功的表情,却又带了些好奇和无辜,看得慕封心中一荡。
慕封当下站起身搂住席臣的腰,身体前压,脚下一绊,带着席臣倒在床上。
身体实打实地压到一处。
周围空气微凉,彼此的肌肤却很温暖。
两人不由一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之后便是慕封抱着席臣各种亲吻磨蹭。
席臣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任奴隶像只大狗一样赖乎乎地在他身上撒娇,心里想着:漫画画得倒是不错,这样抱着躺在一起倒是真挺舒服的……嗯,要是奴隶那玩意儿能不要一直在我腿上顶来顶去就更好了……
慕封心里却想着:能看能摸却不能吃,吐血。
38。
席臣躺了一会儿就玩儿腻了,看慕封还在那儿兴致勃勃地抱着他拱来拱去,不耐烦道:“你怎么还没完?”
“……”慕封憋得浑身是汗,仅存的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别亢奋过头把席臣直接给办了,哪还有功夫回话。
虽然受过特殊训练,但一直勃起还是很伤身体。
慕封想来想去,跟席臣商量,让席臣就这么侧身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他借用席臣的双腿解决一下问题。
这方法倒是挺新鲜,席臣抱着试试看好不好玩儿的心态,姑且同意了。
慕封闷声把下体埋到席臣双腿间,抱着席臣的大腿,夹住,来回抽送数下,一阵急促喘息,总算射了出来,熬过第一波发情。
“呼……”慕封暂时放开席臣,躺平。
高潮后大脑有短时的空白,好在他很快恢复,顺便记起自己竟然直接射在了席臣的腿上。
糟糕!
席臣洁癖那么重,这下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慕封扭过头看席臣。
席臣依旧背朝他,背影诱人,半天没有声音。
慕封舔了舔嘴唇,壮着胆子又趴了过去,抱住席臣。
“怎么了?”慕封毛手毛脚地缠上席臣,刚刚高潮过,他的声音慵懒又性感。
席臣还是没有答话。
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其他事情吸引了。
他竟然勃起了!
他被慕封从后面抱住,阳物插在腿间磨蹭,顶撞,然后一直悄无声息的下体,竟开始有所反应。
那一瞬间,全身的毛孔都张开,陌生的欲望在身体里游荡。
习惯了被主人冷落,慕封自顾自伸展手臂,亲昵地环住席臣,抚摸。
手掌摸到席臣小腹,再往下,顿了下,继而握住席臣的肉棒小心捏了捏。
“啊!”席臣吓一跳,把手搭在慕封手背。
“你硬了?”慕封的声音低哑,透着浓浓的情欲。
“那又怎样!你刚才不也硬了!”席臣不服地说。
慕封含着席臣的耳朵,低声耳语:“你的发情期终于到了。”
席臣怒道:“我知道,你闭嘴!”
奴隶乖乖地不出声了。
席臣面上依旧发热,虽然那只是一句很客观的陈述,他却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好在他背对着奴隶,谁都看不到谁。
慕封依旧温柔地把吻印在席臣肩膀,脸颊,他仗着自己身型健壮高大,愣是把席臣大半身子圈在怀里。
席臣紧紧贴着慕封的胸膛,脊背有些僵硬。
大概是他的首次发情期来得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以至于他命令慕封“快点给我解决掉!”的时候,声音也有些走调。
“请交给我。”
慕封低喘着亲吻席臣后颈,耳根,掌心包握那颤抖着挺立的柱体,仔细又温柔地套弄。
席臣从来都觉得自己毫无弱点,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正掌控在奴隶手中,对方稍微施力,他便背脊一颤,想要发怒,然而刚张开嘴就发出奇怪的声音。
“唔嗯……”
慕封的肉棒依旧夹在席臣腿间,席臣因为太过紧张,双腿不时绞紧,正好便宜了慕封。
滚烫的硬物反复摩擦着稚嫩的腿部皮肤,圆硕的龟头更是不停顶过席臣的会阴和囊袋。
席臣夹着那东西,只觉得身体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和满足。
一波波电流顺着两人肌肤相触间传递来。
慕封的手掌和嘴唇不停地反复地安抚着席臣。
席臣头皮阵阵发麻,心跳一下高过一下。
之前也被慕封碰触阳物服侍过,那时却未曾有过这样新奇而不可思议的感觉。
浑身都开始发烫。
无法发散的热量汇聚成流,向下腹聚拢。
席臣发出极低的呻吟,背部弓起,与慕封靠得更近,十指不自觉地抓住慕封的手腕,手臂上肌肉绷紧。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随着汗水挥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厚,主仆之间没有太多言语,却都有些意乱情迷。
慕封一手揉捏席臣的囊袋,另一手手指轻捻席臣的阳筋。
“啊!”席臣如遭重击,满头是汗,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低吟着达到高潮,精液系数喷到慕封掌中。
刹那间,席臣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无数画面,许多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在意的时刻:他在生日宴上第一次看到慕封;两人共处一室他坐在慕封的床上好奇地看他发情;慕封拉住他的手虔诚地亲吻;游戏里慕封用阳华的身份向他伸手说我们做朋友吧;阳华把他压在墙上;他们走在虚拟的森林边湖面泛光不起波澜;慕封在健身房里数着数做俯卧撑;慕封……
慕封用沾着精液的手掌去扶席臣的脑袋,席臣双眼略微失神,毫无抵抗。慕封扳过他的身体,两人面对面,他用唇堵上席臣的嘴唇,急迫而凶狠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攻击,掠夺,下体在席臣腿根处乱撞,直到最后自己也射出来,才放缓亲吻的力度。
席臣的舌尖几乎要被慕封咬碎,整个口腔都发麻。
但他也没心思斥责奴隶,他还在刚刚的高潮中没有走出来。
慕封好不容易开次荤,尽管还没到下一次的性冲动,他依然粘着席臣不放。
他似乎对接吻情有独钟,贴着席臣亲个不停,宽厚的舌头用各种方式试图挑逗小主人,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湿濡的声音伴着粗重的急喘,让人耳红心跳。
席臣浑身都软绵绵,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
但实在是被慕封骚扰的心烦,他抬手把奴隶恼人的脸推开。
“别亲了。”席臣哑着嗓子说。
席臣又摸了摸肚子,皱眉:“喂,死奴隶,你怎么把我这里弄得这么脏!”
慕封不敢辩解那里明明是两个人共同的体液,老老实实扯过一条枕巾,帮席臣擦干净。
席臣这才又闭上眼,翻过身吩咐:“一会儿带我去洗澡。”
“是。”慕封亲了亲席臣裸露的后背,躺在他身后。
“别贴我那么近,挤死了!还有,是谁准许你上床跟我一起躺着的!”
席臣一脚把奴隶踢下床。
慕封:“……”
A区的人受基因影响,即使在发情期,性冲动也很少,一般来说一次就可以结束。
席臣的首次发情期已经顺利度过,所以慕封剩下的几次冲动注定要自己手动解决了。
39。
终于收拾干净,席臣爬上床。
慕封已经找了几床被子搬回卧室,正打算铺地上。
席臣刚洗过澡,一时没有困意,便趴在床上侧头看慕封铺被子。
慕封身上穿了件旧衬衫,衣襟大敞,露出漂亮的胸肌腹肌,下面则穿着个大裤衩,模样十分居家,他正蹲在那里认认真真铺地铺,那是他晚上休息的地方。
席臣看着慕封,回想两人刚刚的举动,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滋味来。
他还记得主仆契约里写着:签订契约的主仆将共享荣耀,仆人一生忠于主人,彼此皆为对方唯一的存在。
就算席臣以后结婚,有了小孩,慕封依然不会离开他,就像是沈木和席肃。
这么说的话——慕封以后就是他的小老婆了?
席臣:“……………………”
席臣陷入了沉思。
从他二十五岁生日那天,第一次见到慕封,直到今日,他终于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将会一生和他绑定。
不论过去经历过什么,从签订合约的那天起,他们将共同面对每一天。
说起来,小老婆该怎么对待呢?
像父亲对待沈木那样,天天绑屋里OOXX?
太累了!
席臣直勾勾盯着慕封,蹙眉,万分纠结。
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慕封不由转头望过去。
“主人,怎么了?”
“……”
“主人?”
“你……”是我小老婆了。
红了耳朵,后半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席臣支吾两句,渐渐脸也发红。
慕封担心地用额头测了测席臣的温度:“没事吧?你的脸好热。”说着用手去摸席臣的胯间。
虽然多数时候,A区的人发情期之间会间隔很久,但也不排除两次连在一起的情况。
席臣自然是误会他的意思了,恼羞成怒,一脚把慕封踹开,还不解气,跟着跳下床,跨在慕封身上,把他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涨红着脸俯身怒道:“下流的奴隶,竟然敢用这种手段勾引我!”
慕封:“我……”
席臣:“闭嘴!不然我就强暴你!”
卧室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高野,你是不是又把……啊,走错了。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慕封:“……”
席臣:“……”
双胞胎中的柯尔似乎不小心闯错了门,又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当然,卧室里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席臣骑在慕封身上。
慕封衣衫大敞,双手被扣在头顶,毫无反抗的余地。
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席臣嘴里还嚷嚷着要强暴慕封。
“啧啧,真是重口味啊。”柯尔感叹。
行了,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攻受立显。
柯尔回到高野的卧室。
高野托着下颌坐在桌前,问:“怎么样?”
柯亦依在门旁,信心十足:“他俩刚洗完澡,肯定是要做坏事了,谁上谁下?”
韩烟面无表情:“打这种赌,你们真是无聊透顶了——赢了没?”
闵晋扬坐在高野脚旁,摆弄着小刀:“还用猜,肯定是大哥在上面!”
“唉……”柯尔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柯亦瞬间爆粗口:“我操,不是吧?”
韩烟也呆住:“我们又输了?”
闵晋扬反应最激烈,一下子跳起来:“擦,不可能!柯尔你是不是和高野串通好了黑我们钱呢!我不信!”
高野笑眯眯地摸了摸闵晋扬的脑袋,而后毫不客气地对其他人伸出手:“交钱吧。”
其余四人:“……”
40。
睡到半夜两三点钟,席臣忽然醒了过来。
乍然换了环境,他睡得并不安稳,半睡半醒间,总觉得耳边似响起一阵阵哭声一样的呻吟。
醒来后坐起身仔细去听,却又听不到了。
“?”
席臣下床站到窗边查看,窗外静谧安详,周围的人家都已熄灯,淡银色的光芒洒向一片片低矮的平房。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身处H区,他肯定不相信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地底深处。
“怎么了?”沙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中响起。
慕封似乎也被席臣的动作弄醒了。
“没什么事,睡吧。”席臣又看了一圈儿,没见到有何异样,便回床上躺下。
来回翻了几个身,发现自己这次是完全没有睡意了。
慕封早就没有动静,大概已经睡着了。
不愧是神经大条的笨奴隶。
席臣郁闷地又翻了一次身,恰好对上奴隶放大的脸。
“呵。”席臣倒吸一口冷气。
“嘘——,”慕封比了个小声的姿势,膝盖跪地,趴在席臣枕头旁,小声问,“睡不着吗?”
席臣哼了一声:“睡得着。”
“哦,为什么睡不着?”
“蠢材,跟你说了我能睡着!”席臣怒,隔了会儿,又皱眉补充了句,“床太硬了。”
慕封无声笑了笑,摸床板,他以前睡惯了硬板床,所以床板上只铺了床单,没有床垫。
刚才有慕封抱着席臣,所以没什么感觉,现在席臣自己躺了一觉,只觉得浑身都硌得慌。
“我有办法。”
慕封说着把自己地上铺着的那几张被子都抱到了床上,让席臣垫着睡。
“那你睡哪儿?”席臣看着地上仅余的一条被子。
“我不太困,靠着眯一会儿就行了,你先睡吧。”慕封说完,抱着被子席地而坐,靠在床边,闭上眼,竟是打算就这么对付一觉。
席臣看看自己这边暖和柔软的被窝,又看慕封卷着单被子像个受气包似的坐在那里,心里一时竟有点不是滋味。
看上去好像有点……可怜?
内心一番天人交战。
终于,席臣用“让小老婆卷个被子睡地上我也很没有面子”这样的理由说服了自己,他用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你过来睡吧。”
看到慕封转过头,露出欣喜的表情,席臣又恶狠狠地表示:“我只是不想别人说我虐待老……奴隶!”
慕封笑容一僵:“……”我很老吗?
席臣别扭地催道:“别墨迹了,快点上来!”
“是。”慕封抱着被子爬上床。
不管怎么说,能和小少爷一起睡还是很开心的,除了——
席臣:“警告你不许乱动打扰我休息。”
“嗯。”
“挤死了,往那边点……再过去点……再诶你是白痴吗?都要掉了你还动!”
“……”
小少爷一把揪住半个身子都挂在外面的奴隶,把他重新拉了回来。
“没用的东西,就在这儿呆着吧。”
“……”
慕封在心里哭笑不得:所以刚才不停让我往外躺有什么意义吗。
席臣不自在地骂过几句之后打了个哈欠,挨着奴隶很快睡着了。
慕封侧过身,看着席臣英俊安然的睡颜,忍不住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揽着席臣闭上眼。
这一觉直睡到天明时分。
街上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把小楼内的数人悉数惊醒。
不远处的人家传来杂乱地喊叫声。
“怎么回事?”席臣从奴隶的怀里爬起来,一脸起床气。
“不清楚,我先去看看。”慕封活动了下被压麻的手臂,抓起外衣,不等席臣回答就打开窗子跳了下去。
“……”很少在奴隶的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的表情,席臣顿时清醒不少。
他也换了衣服,从窗口往外看,窗外街景平静如故,什么都看不到。
想到慕封根本不知道情况就那么冒冒失失跑出去,顿时心里有些着急,那个蠢蛋。
席臣打开卧室门,发现其他几人也起来了,高野穿着身漆黑的外衣不知是刚回来还是正要出门,在房门口和闵晋扬说着什么,见席臣出来,两人突兀地停止了对话。
高野礼貌地对席臣点头:“早上好。”
席臣:“发生什么了?”
闵晋扬冲卧室里看了看:“我哥呢?”
韩烟的房门这时打开,韩烟本人披着睡衣,精神有些萎靡地依着墙:“早,外面怎么那么吵?”
让席臣有些惊讶的是双胞胎柯尔柯亦只穿着裤子,竟然也先后从韩烟的房间走了出来。
高野看向通讯器:“刚得到消息,利森在家被袭击了。”
韩烟:“袭击他的人是?”
高野似乎不经意地看了席臣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他摇了摇头:“还不清楚袭击者的具体情况。”
席臣知道他们肯定有什么消息不方便自己知道,但他也没空计较,只快速道:“慕封刚才出去看了,他……”
高野:“席少爷放心,刚才就是大哥给我发来的消息。他已经到现场,很快就会回来,让你先休息。”
“……”
席臣被劝回了屋,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最后终于等不下去,便学着奴隶的样子,掀开窗户跳了下去。
还好只是二层,并不算高。
席臣落地滚了一圈,站起身,循着记忆中出事的方向走。
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按理说人们都该起床活动了,更别提刚刚的动静闹得那么大。
可席臣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扉,别说街上没人,连个趴窗子看热闹的人都不见,就好像——就好像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般,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仿佛就是为了印证席臣的想法,又走了一段路,他发现地上出现血迹。
看痕迹,受伤的人刚离开这里不久。
是谁?
那个高野口中的袭击者?
或者慕封?
“……”席臣的肌肉不由绷紧,空气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他小心地环视周身,连那些房屋间的小路暗巷亦显得危机四伏起来。
41。
左前方划过一道身影。
席臣追过去,发现黑影消失的小巷只有些随意摆放的杂物。
席臣小心地迈入巷中,一只大手忽然从背后伸了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并把他扯入阴影中。
“!!”
高野和双胞胎站在客厅中。
高野道:“刚才收到警报,目前居民区处于二级警戒状态,通道全部封锁,所有居民留在家中,禁止外出。那东西又出来了,护卫队正在对其进行围捕击杀。”
柯亦抱着双臂,不耐道:“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次护卫队的速度有些慢啊。要不我和哥哥也去帮个忙?”
高野道:“大哥已经过去了,我们留在这里,先别轻举妄动,对方可能还有同伴潜入。”
柯亦:“好吧。利森的状况怎么样?”
高野微微蹙眉,道:“已经被送去医护中心,目前还在抢救中。”
柯尔道:“利森在一个月前就曾汇报他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怀疑是研究所正在进行的设计图被人透露出去。”
高野补充:“昨晚他刚从G区回到H区,回家的路上被攻击,对方抢走他的密码箱,不过因为事先做了防备,密码箱里并没有存放机密资料。”
柯亦摸了摸下巴:“自从利森说自己被跟踪后,他身边的保镖已经增派到三名。对方依然敢强取,看来他们对这份设计图的需求很急迫。”
柯尔点头:“今天凌晨五点三十七分,利森在自己家中受到袭击。目前重伤昏迷,无法得到更多有效信息。三名保镖都被对方杀了。据他的家人说,利森回到家后就一直呆在实验室,他的妻子在早上听到打斗声上楼查看,看到屋子里一团乱,那东西正要跳出窗外。”
柯亦疑惑:“利森的家人都没事?”
柯尔道:“只是受到些惊吓,并没有受伤。”
柯亦和高野对视一眼,道:“这就奇怪了,那怪物极嗜杀戮,绝不可能留下活口,它不主动找人麻烦已经是万幸,怎么会看到人类之后却不攻击就逃走?”
柯尔摇了摇头,表示也不清楚。
“除非……”高野喃喃。
“除非它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智商,”韩烟面色苍白,走下楼,“刚刚得到证实,那些人觊觎的并不是武器的设计图,而是正在试验中的兴奋抑制剂配方。之前的试验品应该也是被他们盗走的。他们在秘密实验室研究如何把人类和强大的野兽杂交,得到更强的生物,那些东西已经不是人类了,只是一群被制造出来的毫无理智的怪物。这个实验不该进行下去,更不该存在,它甚至不配称为科学。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他们大批量生产出这种抑制剂,如果那些怪物恢复了人类时期的智商,那场面就更难控制了。”
高野按住眉心:“我知道这很难开口,但是,小烟,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你哥哥吗?”
韩烟摇头:“从他不听我的劝告,开始进行这个实验,我和他已经断绝关系了。”
高野:“好吧。”
柯尔边戴手套边道:“二哥,我和柯亦也去看看,你帮我们照顾下小烟。”又揉了揉韩烟的头,“你脸色好差,再上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交给我们。”说完亲了亲韩烟的嘴唇。
柯亦:“我也要。啵~”
韩烟一一回吻:“路上小心。”
席臣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身边是他熟悉的小奴隶的味道,他略微放下心。
身体刚松懈下来,又想起什么,反手抓过慕封的身体摸来摸去。
慕封本来神色肃穆,小心查看街道的情况,忽然动作一僵,接着表情越来越古怪,终于他忍不住,牢牢抓住席臣的手腕有点无奈地小声道:“别闹了。”
席臣全都摸了一圈儿,发现奴隶完好无损,放心了,“啪”地拍开慕封的手,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道:“谁跟你闹呢?”
慕封:“……”
“呼、呼……呼、喝……”粗重的喘息声在巷外响起。
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
听那声音,似乎是什么人受了重伤。
席臣想到之前在地上看到的血迹,心中一动,谨慎小心地探身想要查看,却被慕封拦腰抱了回来。
“别动。”慕封贴着席臣简短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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