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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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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清俊的脸尔雅温文,青年身上带著一股闲静沉定的气质,那时已醺醺欲醉眼皮子都快黏起来了,却还是不肯懈怠一心挂记除祟保民,是性情认真相当的人啊,不知为何他兴起一股想照顾他的冲动。
望著青年睡著後那几可以用乾净单纯形容的睡颜,无由来的怜爱窜过心间,他忍不住伸手抚上那张脸,收拾得乾乾净净触手生滑,他能想像这人做事定也不疾不徐或许还很循规蹈矩地,这样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般的人,与他这种刀里来剑里去的莽夫原是两个世界互不交集,从前他不会多看这样的人一眼,太软太弱太迂腐,朝里那些文臣他就厌恶的紧。
可这人不太一样,没想到有一身收妖伏魔的好本领,面对饿鬼时青年眉宇间的自信洒逸著实动人,这人不弱看来也不太迂腐且心软,明明有消灭饿鬼的力量却不用,这斩草不除根的行为原为他所不屑,但他竟不觉得青年愚蠢只觉得这人心实在太软了,果然是修道之人慈悲为怀吗?
寒羽记 四章四回
翻涌的奇妙心绪让他看了青年睡颜一整晚,直到青年转醒他假装沉睡却仍偷掀了眼皮子观察,青年甫醒来脸上又是懊恼又是愣怔,咬唇沉思的样子,他脑海竟浮现娇憨可人的形容,明明这样的人和娇憨绝扯不上关系,明明是个早脱离柔软少年的俊朗青年,却让他满心欢喜。
他并不禁男色女色,长年军旅生涯哪来这麽多温香软玉的女人暖床,也宠幸过不少身段柔软性情体贴如小兔般的少年,或血气方刚矫健柔韧的小豹子,近身侍卫就不少与他曾是床伴关系,那些生涩少年们倘若在战场上撑的下来没战死,有天也会茁壮为独领一方的威武将领,在血腥残酷生死立见的战场上,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有时需要一些血性一些义气一些暧昧的感情和一些盲目的崇拜,才能让人真正舍生忘死,这便是活下来的现实!
可从交出兵符退隐後他心如古井,人生一场大梦,他的心已然苍老,对世间再生不出什麽波澜,就是混吃等死吧。
但如今他的心竟不平静了,虽只是小小涟漪却让他无尽玩味,为什麽,这人为什麽能引动他心绪?不禁贪恋起这种不同的感觉,毕竟日子过的实在太平淡无趣。
看到青年望著水缸里的饿鬼忍笑时,他不自主地也想跟著笑,当青年煞有其事送还给他一只新水缸,木盖上扎了大红礼花说要给他冲喜,然後一脸正经告诉他是胡扯时,他终对自己承认,他对青年有好感甚至是颇中意的。
他相信与青年是有缘地,不然生死一瞬怎就是这人跳出来救他,心徘徊在趁早掐灭这个欲望以免酿成後患变成自己的软肋,及赌一把看究竟会结出什麽果来之中,後来他说服自己就再多待一阵子,也许只是新奇一时贪刺激,他很快会对青年失去兴趣。
只是没想到,对青年的中意竟会一日日加深,实在始料未及。
等到中意酝酿成无法被满足的焦虑时,当他发现他想把这人拥入怀里想占有他的一切想吻著他想得到他时,寒檀知道他只能不择手段把这人拐到手,把他变成自己的。
喜欢的就去夺来,在他血液里原有一种狂霸野性匿伏,只是飞羽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不知怎地他就是无法勉强他,希望他是自愿的更希望飞羽能恋上他,不知从哪时起,他想要的不仅是飞羽这个人还想得到他的心,极度渴望。
「哈!」寒檀理清了自己心绪不禁自嘲的笑了,原来他想要的是飞羽的心啊,所以不想逼他不想他畏惧,他这生什麽时候这麽忌惮过,飞羽啊飞羽,遇上你是我的缘还是劫呢?但都来不及了,是缘是劫我要定你了!
从这夜起寒檀对商飞羽的心思不再只是拐出天师道与他悠游四方,而是要完全占领他的心神全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寒檀坚决眼神中透出笑谑,然後俯身在那软软唇瓣上落下一吻,飞羽,你是我的了。
商飞羽这一睡就到次日快中午,毕竟前晚耗了不少灵力对自身负担颇大,清醒後他默默喝著寒檀为他煲的汤不发一语,脑中还是一片混乱,昨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难以接受,他沉著眉眼不知该怎麽对应寒檀。
可寒檀的表现一切正常,像昨晚他什麽事都没做过般,连屋外都收拾好了,要不是已被摧毁的竹篱墙不在,圃内群芳尽灭地上还黑了一大块,真要以为昨晚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妖狐的血都给洗净了只残留微微妖气,但一早推门见到那壮烈的景象,寒檀确实感到惊讶和微微悸动,昨晚飞羽真是遭逢一番苦战了。
明明就受了伤却只记挂他,这种优越感和不舍交互的复杂情感,让寒檀一早就心情很好的煲著鸡汤,打算帮那个嘴硬心软的人补补身。
虽然在商场上商飞羽言语便捷、口齿伶俐犀利,但私底下他是不多话的,他通常是个倾听者当师弟们的苦水集中桶,可他的心事苦水却无处可说,原来还能和寒檀说说,如今困扰他的就是寒檀,他竟有种哑巴吃黄莲的苦处。
「飞羽,身体还不舒服吗?从起来後就闷闷不乐的样子。」寒檀将汤碗收拾後,一边准备泡茶一边问著那一直闷著的人。
寒羽记 四章五回
商飞羽眉一蹙难道要他老实回答,还不是因为你,你到底搞什麽啊!但他说不出口,而且寒檀表现得太沉定他连想算昨晚的帐都算不出,「我是在担心给妖狐逃了,那妖狐道行不差,怕会回来报复。」这确实也是他担忧之事。
「别担心,那妖狐不是给飞羽重创了吗?短时间应该不会作怪,而且再来,我们也不怕的。」寒檀对伏羲剑加上商飞羽道法的双重攻击还是挺有信心的。
「对了,寒兄,你到底对妖狐做了什麽,它怎会受伤的?」商飞羽才想到这很重要的问题,破妖镜不可能伤到妖狐。
寒檀扬起眉表情依然镇定,「没什麽啊,我就藏了把匕首趁妖狐被破妖镜惊吓时给了它一刀,怎样,我的准头不错吧。」寒檀笑嘻嘻的。
商飞羽怀疑地拧起眉,一把普通匕首能伤到道行这麽高的妖狐,你当我三岁小儿吗?可寒檀确实没有修为,「那把匕首能借我看看吗?」商飞羽眸里透出一丝晶亮。
「有什麽问题。」寒檀很快回房去取了把匕首过来。
商飞羽接过仔细查看,这的确是一把名家制作的匕首,刀口锋利钢面泛出寒茫,他扯下一根头发从匕首上轻轻放下,发丝一分为二飘落地面,「好刀!」商飞羽赞了声,那刀面纹路如波浪起伏,确实是把利器可这把匕首加上寒檀精妙武学顶多就伤了妖狐皮毛吧,怎可能重创妖狐?
商飞羽又把匕首凑近鼻头,确实有淡淡妖狐血气也感应的出妖息,可是不可能啊,这匕首也不像有什麽精深咒术加持过,被咒术开光後的宝剑确实有伏魔之效,但这把匕首看不出端倪来。
见商飞羽细细探究的模样,寒檀内心暗笑著,真可爱,他可是有在冲掉妖狐血渍前先把匕首扔在血泊里沾染血气了,他早就发现,他的飞羽对妖气什麽敏感的很。
後来商飞羽又问了匕首的由来,寒檀答是故人所赠,左盘右问寒檀口风甚牢就是问不出来,商飞羽心里还是怀疑却不好再追问下去,尤其寒檀又开始摆出无辜的情态。
一定是装的,一定隐瞒了什麽!尽管商飞羽有这种直觉,却还是拿寒檀没办法,更何况是寒檀那刀重创妖狐,他後来的雷泽剑才派得上用处,总不能怪寒檀吧,虽然这人绝对隐瞒了他什麽。
那不自觉的低落,寒檀自然发现了,可他不能招供啊,飞羽对这事盘查的紧,明明在这些事情上精明的很,怎一到感情上就那麽不开窍呢?其实寒檀也是很郁闷的。
「飞羽啊,你不要太伤神了。」寒檀不希望这人太劳累自己。
「糟了,总宫。」商飞羽猛然想起他还没通知师弟们今日不去。
「放心,一早我请人捎信去,说你有事今日不去了。」寒檀何等慧觉,他才不会让那群吸血蛭师弟有藉口来乱的。
商飞羽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宫务一天不管不会怎样吧?」这人要劳碌命到什麽程度啊?寒檀口气有点责备。
「我倒不是担心宫务,我是怕师弟们来见到妖狐肆虐後的景象,又会大吵大闹小事化大了。」虽然妖狐一事不算小,可师弟们借题发挥的本领却更大,他不想闹到众人皆知。
他回去说明和被师弟们发现,差别可是很大的。
「我绝不会让飞羽有事的,你那些师弟们不用多管閒事。」寒檀口气不满地。
商飞羽原来低落的心情在见到寒檀这般维护的样子时又提升不少,那有点像孩子王的任性霸道,算了,谁没有秘密,寒檀不愿说就不说吧,至少这代表寒檀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是好事啊。
商飞羽很刻意的逃避忽略昨晚妖狐逃走後的插曲,寒檀装著没事就没事,他是决不会去问寒檀昨晚到底说的是真是假,就当梦一场吧。
寒檀怎看不出他的盘算,只是不想逼他太紧反吓到人,反正他们时日还长,他很有耐心的,但他也不打算让商飞羽一直逃避下去。
我会让你习惯的,飞羽,等你习惯身边有我,等你不能没有我时。寒檀想到这征服大业心情就很好,他从来是个有耐心且优秀的将领,这场战争他定会是最後的赢家,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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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妖怪题材远胜阿飘啊XD~
寒羽记 五章一回
自妖狐负伤逃逸後园圃著时平静了一阵子,连那幕後黑手都没有再出招,商飞羽一边觉得无法放心,一边却日日勤练术法好应对将来的变化,他原就资质不差是这些年来重心都放在处理产业上,故修练的不算勤,这几个月专心一志的,倒也算成效惊人。
但这些行径看在众师弟眼中就大大不妙了,从来道法上不需四哥担心,有事师弟服其劳,可现在四哥竟为了那妖孽,不但推缓宫务进行及相关产业的审视,还逐步将工作派出去,听说还有把最严厉的六哥叫回总宫帮手的意愿,不要啊,除去一心除魔卫道最冷厉无情的大师兄,还有最性情奇诡睚眦必报的三师兄外,他们这六哥、六师兄是最严厉统掌道门宫法的,要四哥真把六哥叫回来,他们就通通没好日子过了,还有那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八哥,总是笑嘻嘻的和善无比,可捅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还会变花样的,这两位四哥最得力的帮手正也是众师弟们眼中的凶神恶煞。
说起来商飞羽虽是众师弟们眼中的娘,却不是没手段的,他培养的几位师弟这些年磨练下来也都能独领一方,故近年来他已逐渐退居幕後筹谋运策,对外都尽量让师弟们去发挥,也因此才会被天师点名回总宫坐镇,不然前几年他终年四处奔波,哪可能这般安定。
这日商飞羽正在总宫书房里议事突然脑门一震,连忙掐指算了脸色瞬变,为保险起见他在寒檀身上下了护咒防止妖邪近身,刚刚正是护咒被破的反馈,心里不安他匆匆交代後就往宫外冲。
一路疾行往城郊而去,商飞羽脑中转过许多设想,能突破他护咒必有相当道行,难道是妖狐来报仇吗?
几乎脚不点地疾赶回园圃见四下无异状,商飞羽调定气息走到门前双手推开虚掩大门,入眼竟是寒檀怀里挂著一个衣不蔽体、脸色潮红不住呻吟的少年,这是哪出?他眨眨眼少年敞开衣襟下的白晰分外刺眼。
狐疑目光转向寒檀,寒檀又投以无辜的笑颜,那貌美少年转头上下瞄著商飞羽,然後勾起红润的唇挑衅地对他一笑。
其实商飞羽人赶到园圃外时寒檀已察觉到了,只是他很想知道这糟糕的景象若被飞羽看到会怎样?会生气会忌妒吗?会在意还是毫无感觉,虽然这样就遂了那主谋者的心意,那人就是希望自己能被飞羽误会甚至嫌恶,但他不在乎,只要飞羽心中有他,他就有办法扭转乾坤。
推开门商飞羽只觉得全身血气上冲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然後睨著冷眸走到寒檀及少年面前,高举起手倏地狠刮了少年一巴掌,清脆拍掌声响起,寒檀利眸眯起内心暗喜,飞羽为他吃醋了吗?
被打一巴掌的少年回神突然疯狂起来,转身对著打他之人张牙舞爪,寒檀冷眉正要喝止,少年却猛然转头张嘴露出不应有的獠牙朝著他颈脉扑来。
「大胆孽障在道爷面前还敢放肆。」同时商飞羽左手一掐从颈脊处将少年身躯整个拉下,少年突然力大无穷饶是寒檀也一时挣不开,但商飞羽不知施了什麽手脚,只见他手一拉一顿少年就从寒檀身上滚落在地。
商飞羽微偏了头表情有些疑虑但很快眼神一冷,宽袖飘动单手已簌簌射出符咒,少年身手矫捷地一一闪躲过,见符咒没一个射中还示威地对商飞羽嘲笑著。
这时商飞羽竟也笑了,回了少年一抹淡雅从容的笑颜,少年似乎察觉不对但还来不及逃离,射在他身周的七道符咒竟然连成符阵,随著商飞羽嘴里轻喃的法咒驱使,符阵里产生莫大引力吞噬少年的力量,少年惊惶地想挣逃感觉到强大危险,浑身寒毛直竖嘴里仍不住吼叫企图壮大自己声势。
「孽障还不现身,真要吃苦头才会怕吗?」商飞羽嗓音儒雅醇惑,就见那施法的身形修颀飘逸,雪白道袍彷佛发出光灿来。
少年狠瞪著眼突然压低身躯,浑身骨头发出奇怪声响劈哩啪啦颇是惊悚,然後嘴角一咧竟一路裂到耳边还汨汨流著血,口中齿牙暴长尖利骇人,双眸爆红充血连头顶两侧都缓缓冒出鹿茸般的小角,不停不停流出血来。
这是?寒檀也不禁蹙起眉来,这般奇特的变异他转头探询目光扫向商飞羽,只见那人神色安泰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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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总之後面的会陆续放上来 ^…^~
寒羽记 五章二回
「竟附到人身为恶至此还不觉悟,真以为道爷收不了你。」商飞羽沉声斥道。
「臭道士,你不要多管閒事!」那少年开口发出低沉怨恨的声音警告著。
商飞羽眸里闪过一丝暗光,「指使你之人是谁?」他气息一沉变的冷寒,得把背後的黑手逮出来以绝後患。
「没人指使我!」少年身躯猛然暴起冲破符阵,尖利十指大张森森獠牙已朝商飞羽袭来。
当下运行法诀商飞羽双手结印,趁少年露出的空隙直取他额间印堂,少年被大力击中暴喝了一声突然身躯乱颤痉挛,商飞羽将灵力往少年天庭灌入,同时驱动符法又一掌将附身的怨鬼给打出少年身体。
「啊!」没少年身躯护持的怨鬼一离身发出凄厉惨叫,青烟一阵竟消逝无踪。
怨鬼离身少年整个软倒在商飞羽怀里,原来裂开的嘴及头上的角都随怨鬼离身消退了只残留伤痕血渍。
那紧闭的双眸抖了抖终於睁开,眼里虽还是茫然一片却已恢复正常,他困惑望著商飞羽然後目光落到斜前方的寒檀身上,惊喜虚弱的唤了声:「大爷!」之後像气力用尽般又陷入昏迷。
大爷?商飞羽想所以少年是寒檀相识之人罗,难怪寒檀没防他让他轻易近身,见这少年面容姣好身躯又软又轻,猛想到刚刚推门见到的景象,心头漫起说不上的窒闷,他摇头对自己的烦躁不解,强迫收回心神商飞羽将少年抱入寒檀房里安置,检查他心脉确保没大碍,又运行灵力为他净化身上的邪气恶息。
平日悠閒的竹屋里此时静默异常,商飞羽捧著早已冷掉的香茗不发一语态度不冷不热,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脸苦笑的寒檀。
「飞羽,我真只救过他一次也不晓得这孩子会这麽固执。」少年终於清醒後对商飞羽竟表现出极大敌意,且一直高声嚷著要找大爷,问不出所以然商飞羽只好叫那位大爷自行处置,之後就上演了让他瞠目结舌的少年报恩记。
总之,这少年从前让寒檀救过一命,之後寒檀将他留在老家给人照顾,但不知为何少年竟寻到这里口口声声吵著要报恩,愿伺候寒檀一辈子。
「我还以为以身相许是姑娘家的特长,寒兄今日真让小弟大开眼界。」沉默了好一会商飞羽才开口,神情淡淡地看不出是有意嘲讽还是真有所感。
「飞羽啊。」寒檀才想上前就感觉那清冷眼刀撇过来,在他面前画下一道不准跨越的界线。
唉呀呀,寒檀觉得可爱又想笑,难得看飞羽会使小性子有趣得很,二弟也算绝竟挑拨了这小祖宗来他这闹。
当初救人不过举手之劳,後来才知这小子是皇亲,仗著姐姐是宫里受宠的贵人,出身鄙寒的娘家也飞黄腾达起来,他退隐後就没打算涉入宫争朝斗里,但这少年却苦苦纠缠,家人也不阻止由著他胡来,离开前他把人留给二弟处置就此撒手。
今日见到少年他也很吃惊,本想给个当头棒喝,哪知少年竟意图诱惑他。
掐头去尾隐去家世和少年出身,寒檀把事情与商飞羽说了遍,一脸我无辜我冤枉的样子,「飞羽,我怎可能去招惹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是他想不开,我也不好太严厉不然他又像从前一般寻死觅活,和人家长辈不好交代啊。」其实依他性子不管就不管了,少年家里哪怕是宫里圣眷正隆的当红贵人又怎样,他没放眼里过,但眼下他要借用少年推飞羽一把,寒檀沉下的眉眼里闪过异样期盼的光采。
「现在就不寻死觅活了?」商飞羽目光扫向窗外,有个倔强身影就跪在屋外泥地上不依不饶地,摆明寒檀不收留他就跪死在那里。
「脾气这麽硬性子这麽偏激,难怪会被鬼迷。」商飞羽喟叹了声,想必是怨鬼被少年身上执念欲望吸引,才这麽容易上身而在白日里作怪。
「他一直这样下回还可能给怨鬼利用,寒兄你要谨慎处置啊。」商飞羽口气有些严厉地。
「飞羽,你看我不是不理吗,等他跪累了就会放弃回去的。」说是这样说,依少年之前的缠劲寒檀有把握,跪累了还是会赖在这,到时不是飞羽低头就是他让二弟自己把人拖回去。
听到寒檀应对商飞羽蹙了眉头没再作声,而寒檀则是又重泡了一壶茶,趁有人发愣时把他手上那杯早冷掉泛苦的茶水换上热腾腾香气弥漫的新茶。
果然到了夜半少年依旧直直跪在那,倔强身躯簌簌打颤,边流著泪紧咬著唇就是不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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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和隔壁?栏轮更好了,就是一天更梦莳录一天更寒羽记XD~飘走~
寒羽记 五章三回
商飞羽站在窗口隔著竹棂望著少年,今晚一切平静看来麻烦暂时不会再来了,夜晚已有寒意商飞羽闭上眼道:「把他叫进来吧,病了更麻烦。」
寒檀挑眉忍著心中笑意,他的飞羽就是心软,「可叫他进来要安置在哪,这屋里只有两间房。」寒檀明知故问著。
「当然放你房,他不是一心想伺候大爷吗。」商飞羽说完脸皱了下,自己怎会说出这麽不成熟的话,微微懊恼的眼神扫向寒檀。
寒檀依旧一脸温和良善的说:「可大爷只想伺候飞羽啊。」
你!商飞羽眉一跳,近来寒檀总爱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语。
「叫他进来吧。」扔下话商飞羽就回房了,以免少年见了他又激动起来,想他虽称不上人见人爱也算得有人缘了,被这麽莫名其妙憎怨著理由还是极荒唐的原因,商飞羽总觉得五味杂陈。
被一个孩子视为威胁原因是一个男人,天啊,这世道。
可当有人乐呵呵地爬上他的床企图钻入他的被子时,商飞羽冷静扣住寒檀作怪的手腕道:「寒兄,你走错房了。」
望著只穿著一袭单薄雪白亵衣,平时以道冠绾起的如墨青丝也披垂在两肩及胸前,带著点睡意微挑的星眸隐去平时惯性威严气势带著点慵懒,修眉俊眼是说不出的隽朗好看,寒檀眉眼一弯满脸温柔笑意道:「没走错啊,这是飞羽的房。」
商飞羽愣了下,那顿住神情在寒檀眼里十分可爱,怎麽都瞧不腻。
「知道是我的房,寒兄还说没走错?」商飞羽轻蹙眉头。
「当然没走错,那孩子是飞羽收容的飞羽说让他睡我房里,为避免瓜田李下我只好来和飞羽挤一间罗。」寒檀神色自若义正词严的说。
商飞羽听得一头雾水,「瓜田李下?所以和我挤一间,寒兄,你……」转瞬商飞羽已想通寒檀意思,「我们就不瓜田李下?」不知怎麽冲出口的竟是这个,话语方落商飞羽脸色微赧耳轮泛起薄红,今天是怎麽了尽说胡话。
话既出口就不能收回,商飞羽只能恼怒看有人笑的忒贼,「那是你救的人就该好好负责,快回你房里。」此时商飞羽也顾不上什麽,只想快把寒檀撵走。
哪知寒檀竟反手扣住他手腕突然逼近,一字一顿的说:「照飞羽这样说,飞羽得先对我好好负责啊。」那满脸于思凑近他,温热气息不偏不倚吹在他微烫耳轮上,商飞羽感觉嗓子发乾。
「我负责什麽啊?」给寒檀逼近的热气熏到心里直发慌,感觉盯著他的烈眸隐藏著不明危险,扣住手腕的大掌越来越火烫,平时不觉得寒檀有什麽威胁性,可现下那强大猎兽般的气势让商飞羽忍不住想抵制反击。
原有些朦胧的星眸瞬地转亮,商飞羽微转关节,另只隐在被里的手已作势要出招逼退寒檀,可寒檀周身狂烈强大的气势突然一敛,头顺势靠向他胸前无比哀怨的说:「我是给飞羽救的还救了这麽多次,飞羽怎麽可以不认帐。」
边说竟像孩子撒娇般地在他胸前蹭了蹭,雪白亵衣前襟给蹭开了一片,露出白晰光滑的胸膛,隐隐现现撩著某人心焦口乾。
过分震惊,商飞羽浑身僵直正想把寒檀给踹下床,垂眸对上有人极端无辜良善的眼,彷佛刚刚的炽烈侵略只是错觉。
无害或者说示弱,有人毫无廉耻的企图以装可爱讨他欢心。
满脸于思一身煞气浑身充满力量又隐而不发刚烈的野性男人,明明剑眉鹰目偏做出楚楚可怜的神态,无害无辜对他笑著还不时眨著眼。
「寒兄。」商飞羽原想警告威吓,可最後难掩的笑意却让他伪装破功。
有人趁机缩短彼此距离一手搭在商飞羽肩後,「飞羽我好困了,今天给那胡厮乱缠的小鬼吵了一天都没好好休息,我们睡了好不好?」
「你──。」想叫这人回房可那热烫沉重的身躯已瘫在他身上,「那你好好睡,我去外头支一晚。」说完商飞羽索性要让出自己床位下床,腰身却被寒檀大掌猛然一捞又给卷回被窝里。
「寒……」商飞羽吃了惊还来不及阻止,寒檀已用被子将他紧紧包著双双倒在床上,当然一起包住的还有他自己,商飞羽当然不愿意,「放开我。」
「夜深了,你明早还要忙呢,快睡了。」背後寒檀口气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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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扮猪吃老虎呢,还是扮猪吃老虎XD~
寒羽记 五章四回
可恶,是谁的问题啊,谁不让谁睡了?硬是转过身面对寒檀,商飞羽正要开口斥责,才张嘴却给猛然堵住,寒檀等这机会等多久了,他紧紧揽著那精瘦腰身煽情深吻著。
「唔。」商飞羽惊诧星眸瞪的圆圆,可寒檀只是眉眼弯弯贪婪吞食著他日夜记挂的人,原来霸道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却始终不肯放开,寒檀火烫眼眸直直盯著商飞羽不给他逃避空间,商飞羽一时懵了,随即单掌就要击出却给某人用丝被缠了两圈硬拉到他身下扣著,单论拳脚功夫寒檀远比商飞羽高明,加上气力上的差距三两下商飞羽就给紧紧压在寒檀身下。
怒极了商飞羽眼神都要喷出火般,寒檀却只是笑,就在有人气极了打算乾脆把那作乱无耻的舌给咬断时,寒檀终於松开他的唇并气吁吁地笑起来。
「寒檀!」商飞羽重重喘息直到胸口不疼了马上嘶哑怒吼。
「嘘,飞羽,太大声会吵醒金子的。」寒檀指的是睡在他们隔壁房的少年。
商飞羽狠瞪著他一脸吵醒又怎样?「吵醒了,金子又会吵闹不休我们今晚就别睡了。」寒檀好心解释著。
「你!那干我何事。」商飞羽快气炸了,那是你招来的麻烦啊。
「我不想他因忌妒飞羽又寻死觅活的,夜深了很烦。」寒檀摇头道。
「寒檀!」商飞羽觉得他快疯了,寒檀都在说什麽又什麽忌妒?
「你以为这样耍我会没事吗?」商飞羽冷声,竟然又这样戏弄他,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当然不会没事。」寒檀很快接口,可脸上笑颜却让商飞羽心底一阵发毛。
「我才不是耍飞羽,我很认真,我会对飞羽负责的。」寒檀突然逼近一脸诚挚。
「负责你的头!」理智瞬间尽灭,一阵灿光爆出就见寒檀人也随之飞出,因被列入妖邪之辈,寒檀成功让商飞羽师门那不能对一般人施用术法的禁制解除了。
「寒兄,你就在这好好冷静冷静吧。」望著被符纸制住屈著膝被横摆在竹桌上的寒檀,商飞羽神色惬意地说:「可能会有点不舒坦,没办法,房间真的不够,只好委曲寒兄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像抖落尘埃般,「夜深了,愿寒兄好眠。」刚刚被惊醒的金子被商飞羽回身一指又昏睡过去,今晚他心情很差,谁都不要来惹他!
望著决然离去的身影,寒檀突然爆出大笑,那远去身躯一震就恨恨摔上门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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