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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只要这样就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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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靠脑子全靠老天爷的赌法才是真正痛快,一把下去赢了惊喜,输了也痛快。有钱人赌博就是图一个舒心,他们又不靠这个赚钱。
一开始他们输了好多,可却在最後一把的时候中了头奖。两个人开怀地大笑出声,就像两个纯真的孩子一般。杨子凡抱住了孙锐湮,孙锐湮则是兴奋地砸著机器,公子哥的矜持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两人兑了奖,拿著那麽一大笔奖金实在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孙锐湮想了想,一挥手让赌场的工作人员把钱全捐给了慈善基金会。然後带著杨子凡就到楼上开了房。
“子凡,吃喝嫖赌。但我们今天不嫖也不做爱,昨天做过了,今天也不急。我们就在这间房间里放开了喝酒,喝到烂醉为止。今天晚上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堕落。”
於是两个人便拿著酒瓶大喝起来,从沙发喝到床上,一边喝一边说著话。直到最後舌头大得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了,他们依然抱著酒瓶手舞足蹈。这是他们一生中从没有有过的放肆,他们由著自己的性子把那些想干却不能干的,想说却不能说的全都发泄了出来,无比地畅快。作家的话:这是存稿君,我此刻应该还在火车上。这两天考试写得匆忙了,明天开始我一定好好写
(7鲜币)四十九、真诚
这麽放肆地大吃大喝的後果就是,两人第二天早上在房间里醒来的时候都头痛欲裂,什麽事都不想干。
“呜……要不我再翘一天班吧。”杨子凡扶著脑袋,有些痛苦地说。他要是这样回去做研究的话,非把实验室炸了不可。
“你缺席一天那叫请假,连著两天那就叫故意挑衅了。”孙锐湮头也很痛,不过好在他早就被训练成了在任何状态下都可以保持理智。
现代社会科技发达,感冒发烧全部都是小事,没有什麽病是需要连著请假两天的。醉酒头痛也不是什麽不能解决的问题,一剂醒酒药下去,十分锺内就能精神如初。而这种让你随意吃喝嫖赌的高档场所自然不会少了这项服务。
两人冲了个凉,下楼吃了早餐喝了醒酒汤,等坐上车的时候头已经不痛了。可饶是这样孙锐湮还是开了自动驾驶,车子一路在高速上飞驰,中午之前孙锐湮就把杨子凡送到了研究大厦的楼下。
杨子凡坐在副驾驶上并不想下车。他总觉得从前天晚上开始的一切都十分不真实,他们先是疯狂地做爱,然後他翘了班,跟著孙锐湮不知道到了哪里,就开始狂吃海喝猛赌。而这一切竟然发生在孙锐湮刚刚被暂时停职之後!他们的情绪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那夥人会怎麽对付你?”
“宝贝,你想跟我解释量子跳跃的原理吗?”孙锐湮不著痕迹地反问回去,暗示了这件事态复杂,他不想解释。
杨子凡无奈地耸了耸肩,知道孙锐湮不会回答他,只能直接把担心说了出来:“我老是觉得我回去就看不到你了?你昨天做的事给我一种在末日狂欢的感觉。”
孙锐湮的目光闪了闪,回过头温柔地看向杨子凡:“子凡,你相不相信我?”
“信,但信不代表你可以什麽事都不告诉我。”
“信就好。你放心,我没那麽弱,他们要扳倒我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事。只不过我今天开始会有点忙,要做一些准备,回来会很晚。”
“但是你会回来的吧。”杨子凡不介意孙锐湮有多晚回来,他只要知道他会回来就行了。
“会。”
“那好,我等你。”杨子凡终於放心,推开车门,上了研究大楼。
孙锐湮目送杨子凡进了门,然後踩下油门,调转车头,向城市的另一端驰去。
议会那边不敢轻易动他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坐在这个位子上,更因为他是孙庆将军的儿子。而他年纪轻轻就身披上将军衔,成为国安委实际上的领导人,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优秀,更是因为那些从小看著他长大的叔叔伯伯对他的扶持。
这次,他踩了议会的红线,而那边一定会找到“切实”的证据来扳倒他。他需要早点和一些人打好招呼才行。他让他们相信他,让他们知道危险,让他们帮他。
孙锐湮从来不是什麽冲动天真的官二代,整天嚷著要不靠家里自己闯天下。人生而不平等,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就和平民子弟不一样了,又何必假惺惺地故作姿态?既然有资源,那为什麽不用。
车子一路飞驰到D区,这里是那些退休老干部疗养的地方,条件比孙锐湮住的A区还好些。
按响一家的门铃,孙锐湮以标准的军姿站在门外,在门开的一瞬间摆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微笑:“陆伯伯,我来看你了。”
孙锐湮就这麽一家一家地拜访过去,在每个人的家里停留一两个小时,说明事由和情况。他免不了被怀疑,所有人都告诉他:“锐湮,你父亲辛苦一辈子挣的名声你要珍惜。”而孙锐湮则是看著他们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我知道,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敬重我父亲。”
这些老者都是在战场上或者官场上打磨了一辈子的老前辈了,任何花花肠子他们都能一眼看穿。所以谈话的时候孙锐湮没有用任何技巧,他唯一用上的只是真诚。他真诚地鞠躬、真诚地鞠躬,用最纯净的眼神告诉他们:相信我
晚上八点的时候,孙锐湮按下了最後一家的门铃,开在门的一瞬间他笑著说:“妈,我回来了。”作家的话:小静要发奋,做至少有一篇存稿的人
(7鲜币)五十、我拦不了你们
“回来了?”孙锐湮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捧著一份电子报。她一身素色的旗袍再加上一个简单的发髻,让人感觉说不出的优雅。
“妈,对不起,那麽久才回来看您。”孙锐湮站在沙发边,卸去了所有的张扬与锐气,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孩子,能对自己母亲撒娇的孩子。
“没事,知道回来就好。”沙发上的女子抬起虽然有些苍老,但依然白皙的手,十分怜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颊。然後,转头吩咐,“怀特,把我下午做的点心拿来。”
怀特是这栋房子的电子管家。
孙锐湮的母亲说来也是一个奇女子。她叫甄慧,出身於一个普通的中产家庭,能和孙锐湮的父亲认识纯属意外。那时的孙庆还是中校,在某一次去民用空港接同学的时候碰到了正放假返乡的甄慧,两人一见锺情。
一开始家里自然是反对的,连甄慧的父母都觉得高攀这样一个家庭必不会幸福。
好在孙家是将门世家,并非历代从政或者从商。军人总是更开明一些,不像商人或者政客般眼里只有利益。
在两人的坚持下,他们终於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结婚之後甄慧所表现出的智慧让所有人都赞叹不已,可以说孙庆将军能有之後的成就,甄慧有不可抹灭的功劳。她帮孙庆打点著除战场以外的一切,她记得孙庆每一个朋友的生日喜好家庭成员,她总是会不失时机地给一些人送上祝福与慰问。她有一双能洞悉事务本质的眼睛,却从未炫耀骄傲。如非必要她从来不出现在社交场合,装束从来也都是素雅大方,不抢风头。但也正因为这样她也才能更加地润物无声,在潜移默化中为丈夫赢得赞誉和美名。
“妈,你做的绿豆酥依然那麽好吃。”孙锐湮拿著半块绿豆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了,别拍马屁了。”甄慧也笑了,一个母亲看到多日不见的儿子总是会高兴的,“说吧,这次回来什麽事。”
“妈,我就不能单纯地想回来看看您。”孙锐湮抬著头,语气里隐隐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要是杨子凡看到他现在这副摸样一定会吃惊地把下巴都掉了吧。可是在这样的母亲面前,孙锐湮永远都会只是一个孩子。
“好了。我不怀疑你的孝心。可平时你哪里又有空来看我?要不是有事,又怎麽会想到我这个闲人?”甄慧说得很慢,语气里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反而有一丝宠溺。
“妈,我的确是有一点麻烦。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找您的。”孙锐湮知道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无需任何伪装,只要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就好。
“是因为小凡的事?你还在查当年的案子?”知子莫若母,甄慧一下就猜到了儿子来这的原因。孙锐湮的性格她了解,这个优秀的儿子从来都独立不倚著家里,有什麽事也都尽量自己解决。能让这个儿子那麽执著的也只有和隔壁家子凡有关的事了。
“是,但也不全是。妈,你知道这件事牵扯有多大吗?一开始查是为了子凡,但的发展,让我仅仅因为孙这个姓氏都不能不管了。”
“我知道。”甄慧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之前才不让你管。锐湮,你知道吗?作为一个女人我守护的从来不是什麽伟大的东西,我守护的只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你爸爸已经死了,我不想你再涉险。”
“妈,这件事我不能不管……”说到一半,孙锐湮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麽,他停了一会儿,不可思议地看向甄慧,“妈,你的意思是……当年爸爸他的死也是……”
甄慧沈默地点了点头。
“妈,若是这样的话我更不能不管!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要知道一切。”
甄慧低著头,又重重叹可口气,缓缓开了口:“我早就知道我拦不住你们的……”作家的话:全文开始收尾,小静私心很喜欢甄慧这个角色哦
(7鲜币)五十一、没关系,慢慢说
孙锐湮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淡定的人,这麽多年的特种工作早就让他有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心里素质。可现在的他只觉得心里晃荡得厉害。他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也知道这件事牵扯重大,可他绝没想到这件事的历史有那麽长,图谋有这麽深!
“妈,你之前为什麽不告诉我?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孙锐湮不自觉深呼吸调整著情绪,语气里无意间已经带上了责备。这件事太过巨大,被至亲的人隐瞒让孙锐湮觉得不可容忍。
“现在活著的除了我没人知道。那些人没有对我动手,估计也是觉得我不知道吧。可你父亲却跟我说过。这麽多年我一直装傻,也只不过是想保护你。我一个弱女子,拿什麽和他们斗?”甄慧聪明的地方就在於她永远看得清形式,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不会盲目地去送死。
“可是……妈……”孙锐湮觉得自己有些混乱。他明白母亲是想保护他的,可他骨子里军人的血液却不能让他容忍被这样隐瞒。理解和愤怒两种情绪在他心里交织著,让他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锐湮,你可以怪我。但作为一个母亲我对自己的选择不後悔。”甄慧依然很镇定,她没有试图去解释什麽,只是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妈……”孙锐湮深吸了一口气,终於勉强调回了情绪,“妈,我不怪你。可我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我能决定我要做什麽。所以,对不起。这件事我管定了,希望您能支持我。”
“锐湮,我只是一个女人,做不了什麽大事。但无论如何,作为一个母亲,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儿子。”
“谢谢你,妈。”孙锐湮此刻终於平静了情绪,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
“你晚上还有事?”甄慧忍不住问。就算她习惯了寂寞,但她还是希望难得回来一次的儿子能留下来过夜。
“我答应了子凡今天会回去的。”孙锐湮点点头就要起身,他庆幸自己今天没一时冲动把子凡带回家,这个故事对子凡来说冲击太大了。
甄慧看著孙锐湮抬了抬手,似乎想说什麽挽留他。可是她终究什麽都没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她改变不了孙锐湮的决定。
孙锐湮却像猜到了母亲的心思一般,回过头说:“妈,你放心。有空我一定带著子凡回来住。”
“嗯,记得回来就好。”甄慧应了一声,语气里有难掩的失落。
孙锐湮心里有一丝不忍,毕竟这些年来他陪母亲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些。
算了,之後一定带子凡回来住一阵,今天就先这样吧。暗暗在心里做了决定,孙锐湮踏出门去,登上车,向A区疾驰而去。
把车停在家门口,看著二楼点亮的灯光,孙锐湮好不容易平抑下去的情绪又烦躁了起来。他知道那是子凡在等他。
可他却不知道怎麽对子凡说这件事,这麽大的事他不想瞒著。可连他听了都情绪不稳的故事,他不确定子凡能承受。
他上楼的速度很慢,脚步一步沈过一步。他心里就如同一团乱麻一般,没有头绪。
“你回来啦。”卧室里,杨子凡靠在床上正在看数据板,看到他回来十分高兴。
“我回来了。”孙锐湮的声音里带著一丝苦涩。
杨子凡马上就看出了孙锐湮的不正常,毕竟孙锐湮很少有这麽外露情绪的时候。
“怎麽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
“那就先别说,我可以等到你想好。”杨子凡知道孙锐湮想说的是什麽事。但他已经等了十五年,所以他真的不介意再等一会儿。
“可我不想瞒你。”
“那就慢慢说,按你的思路讲,我能明白的。”杨子凡看著孙锐湮,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信任。看著这样的眼神,孙锐湮突然觉得自己多虑了。他应该相信杨子凡的,相信杨子凡能承受得住。
於是他坐下来,靠在床上,慢慢地开了口。作家的话:明天揭秘了啊,大家带好小板凳准备听解说啊
(7鲜币)五十二、随意国的阴谋
“十五年前。不,或者说更久以前这件事其实就开始了。整件事的起因和我们现在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可以说和你现在做的实验几乎没多大关系,只是你父母死的时候正好在做这个研究而已。”
孙锐湮的话有点混乱,感觉完全没抓住重点的样子。但只是这几句不明就里的话就已经让杨子凡放在被子下的手暗暗抓紧了床单。这是他等了十五年的真相,还是一个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的真相。
“整件事情太过庞大,你的父母,包括我的父亲都是被牺牲的一环。”孙锐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还没完全接受父亲是被人陷害的这个事实。
“什麽!”杨子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孙锐湮的父亲竟和自己的父母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过还好,我父亲死得还算名誉,不像你父母。”孙锐湮说了一句算不上安慰的话,便继续把这个故事说了下去,“你知道同盟和联邦之间并没有民用的航班,而且我们各自都对对方国家流亡过来的人员审查十分严格,也就是说我们两国之间要互相安插间谍的可能性是十分小的。事实上也是如此,我在国安委那麽多年,查得最多的还是自己人闹事,联邦的间谍几乎没查到过。可我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随意国
没有人在意这个过於弱小的国家。可是平下心想一想,要是我们和联邦同归於尽的话,最终获利的只有随意国。它利用自己特殊的而位置同时和我们两国贸易,坐收渔翁之利。眼光放长远一点看,要是战争一直打下去,我们两国的国力会慢慢被战争的赤字耗空,而随意国则会强大起来,成为这个宇宙的霸主。
当然,能做到这一点的关键就是,它不能让我们两国中的一国过於强大,而另一国过於弱小。这样他的渔翁之利就收不到了。
所以它同时和我们两国都有贸易,都有民用航班通航。”
“你是说……”
孙锐湮点了点头:“虽然只是推断,但随意国从建国开始就不是偶然。至少不仅仅是一群政见不合的人流亡过去组成了国家,他们从一开始就有明确的目的。很早他们就在我们两国之中各自埋下了眼线。之後经过一代一代的努力和传承,这些钉子已经爬到了相当高的位置,足够翻起风雨。
他们向随意国的高层传递情报,并设计保持两国的国力平衡。而我们察觉到这一点也只不过是从十五年前开始。”
故事终於讲到重点,杨子凡屏息听著,似乎怕漏掉哪怕一个字。
“你父母在做一项研究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信号,沿著信号追查下去便确认了这是一段交换绝密情报的通讯。你清楚你父母的黑客能力的,那时的他们怕丢失这个线索,就一路反追踪了回去。在看到那些过於令人震惊的事实後,他们在震惊中不小心触发了警报。
那时候,因为我们两家关系很好。你父亲第一时间就找了我父亲商量。因为他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所以不敢随便把这件事上报上去。我父亲也就是在那时候得知这件事的。我父亲得知後,想派人贴身保护你父母。可对方动作太快,在我们有所行动之前,就放生了那件事。当时你父母没能确定对方的身份,我父亲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暗中调查。可没想最後还是被人发现了。
我父亲牺牲的那场战役,是有人把我军的布阵故意泄露给了联邦,最後我们才会惨遭围剿。
想象他们也真心够狠的。只不过为了除掉我父亲,竟让那麽多士兵陪葬。”孙锐湮说著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有再明显不过的讽刺。
“锐湮。”杨子凡伸过手去紧紧握住了孙锐湮的手。
感到手上的温暖,孙锐湮愣了一下,他那渐渐快要失控的情绪神奇地在杨子凡的动作中平静了下来。他回看了杨子凡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作家的话:要结尾了,大家最好给我点反馈,我好控制节奏哦,任何意见都可以哦
(7鲜币)五十三、锐湮,我怕
“你父母死的时候正好在做反物质研究,被他们发现了。你也知道所有人都想利用反物质,只是不知道如何利用而已。如果这个研究成功的话,随意国就能更加快速地窃取宇宙。”
“怎麽做?”
“方法有很多。比方说把研究结果同时卖给两个国家,然後我们双发就会拿著比现在强大N倍的武器对轰,这样的话很快就会同归余尽的。地球上的人类不就是因为拿著核武互轰,才不得不迁徙到宇宙的嘛。他们也可以自己窃取技术,不买给任何一个国家。等他们自己造出足够强大的武器後,再一举把我们都打下来。”
“有那麽简单吗?我是说,他们现在并不是很强大。”
“在现在这个时代,技术的差距是致命的。而且你不要忘了,他们在两个国家里都有埋藏的眼线,到时候内外夹攻,要做到这一点并不会很难。只是这两种方法都免不了後遗症罢了,第一种方法会使宇宙大部分地区的设施遭到毁坏,要从零开始重新建设,不但工程浩大,带来的问题也会有很多。第二种方法虽然破坏力小一点,可会有各种残留势力变成恐怖分子与他们打游击。不管哪种方法,一场时间长规模大的混乱总是避免不了的。”
“等等,据我所知,随意国少说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他们埋藏的眼线怎麽能如此一代一代传承还那麽忠心的?这简直不可思议。那些第二第三代的孩子,从小生活在我们国家,怎麽还会想要遵守父辈叛国的执念的?”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部分了。首先这对於他们来说这不是叛国,他们一直认为自己是随意国的人,第二家庭教育的力量是强大的,往往比国家的还强大。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信奉的不是某个主义,而是宗教。你知道的,宗教的力量从地球到宇宙都是那麽的神秘、无法解释、但是却十分强大。从这麽看来他们用哪一种方法都可以,因为越混乱的局势,人们就越容易信教,人心总是脆弱的。”
孙锐湮这麽一解释,杨子凡就能明白了,可是另一个疑问又在他的心里冒了出来。
“他们信的是什麽教。”
“具体教义我也没搞清楚,毕竟我父亲死後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我母亲。而她不是个会主动调查的人。”
“她这是在保护你。”杨子凡瞬间就明白了甄慧的苦心。
“我明白。”孙锐湮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
故事终於讲完,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沈重。杨子凡把头靠在床头,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他没有孙锐湮那麽激动。这个故事虽然十分的庞大繁杂,但他真正关心的部分却不多,他不似孙锐湮一般会考虑政治和局势。唯一让他有些怅然若失的是,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会是这个阴谋的主角,可没想到自己的父母只是站在舞台边缘的配角,这个计划里的一小环而已。所以说人生还真是充满了玩笑。
“你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我锁定了几个嫌疑人,可具体的还在查。”
杨子凡闭了闭眼,沈默了一会儿以後突然说:“锐湮,抱我。”
孙锐湮没有犹豫地用双手紧紧圈住了杨子凡。
“锐湮,我怕。”他不能不怕,他们的父母因此死了。而他们现在将要挑战的是一个以国家为单位,以百年计的阴谋。
“我知道。”我知道你怕,其实我也是怕的。可是我不得不面对。因我有我不能放下的矜持,和在这个位子上所负有的责任。
杨子凡紧紧抓著孙锐湮的衣服,似乎想说什麽。可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孙锐湮,也不能阻止。不论他有多害怕失去眼前这个人,他都只能陪著他一直走下去。作家的话:之後这两只就要分开一段时间了啊,大家觉得分开之前是不是该来场H啊
(7鲜币)五十四、我要走了
之後一切平淡,杨子凡依旧日日去研究所,而孙锐湮也好似从未停职一般地早出晚归。
杨子凡从未询问过事情进行怎麽样了。他相信孙锐湮,相信孙锐湮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往前冲。所以他只要等著就好,等著哪一天孙锐湮来告诉他:“子凡,好了,我们一起走吧。”
晚上十点二十,当杨子凡打开家门的时候卧室的灯是亮著的。孙锐湮已经冲完了凉,换了睡袍躺在床上。
“今天这麽早?”杨子凡一边说一边脱去了外衣,也准备去冲凉。
“该准备的都准备地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等就可以了。”
“是吗?”杨子凡随意地应了一句,带上了浴室的门。
陷阱,是人类用的最久也是最经典的狩猎方法。它有效,而且安全。可是如果陷阱被看穿,从而被人反过被来利用的话又会怎样呢?毕竟孙锐湮这次要狩猎的可不是一般的牲畜啊。
杨子凡出来的时候头上披了块浴巾,发丝上一如既往地挂著水珠。孙锐湮好笑地拿过浴巾在杨子凡头上揉了揉:“你就不能有一次在里面吹干了再出来吗?不怕感冒?”
杨子凡不耐烦地嘟了嘟嘴,把浴巾扯下来丢到了一边:“麻烦,而且这房子是恒温的,怕什麽感冒。”
“好好好,你总是有你的道理。”孙锐湮手上用力,直接把杨子凡拉到了床上,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我明天就要走了。”
“什麽?”杨子凡知道自己没听错,可还是忍不住反问了一句。这实在太突然。
“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陷害我的资料,我再不走,等他们正式进入弹劾程序後就走不了了。”
“你要去哪里?”
“前线。议会的力量到不了那里,而且有军务在身的话,任何审判都会被压後一段时间,这对我们有利。”
“可是……”可是前线不是很危险吗?就算再有能力,运气不好的话也不是会被榴弹砸死吗?
“子凡,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冒险。”孙锐湮知道杨子凡在担心什麽,他圈紧了杨子凡低声解释道,“在这里我被看得太紧,很多事都做不了,在前线的话会自由很多。而且说到底我是个军人。你知道真正打开我仕途的是那件事吗?”
“是什麽?”杨子凡其实不了解孙锐湮,因为孙锐湮的一切都是绝密。
“那时候我才刚刚军校毕业,十六岁,任中尉。毕业後我被派到一个边境星球担任情报官,那是一个以一般眼来光看战略战术价值都不大的星球,大多数被派到那里的人只是走一个流程而已。可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好,还是运气不好,有一次我整理情报的时候竟然发现,敌人已经把那里归为了下一次作战对象。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要迂回攻击我军的本队。所以一下子,这颗不起眼的小星球就变得异常重要。我把这个结论提交给了驻留司令部。可那里的司令官安逸久了,根本不相信我的判断,还说什麽我是想立功想疯了。那时我并不想利用自己是孙庆将军的儿子这一头衔越级汇报,便只能一直等。不过在等待中我提前做好了平民的撤离方案。最後兵临城下的时候,司令官明显慌了,这时候我的预案就派上了用处。那一次,我拯救了30万平民,立特等功。直接从中尉升到了少校。”
杨子凡听著,莫名地感到有一丝怨恨,怨恨自己在监狱里浪费了十五年的光阴,错过了太多的豪情与精彩。他知道孙锐湮虽说得简单,但如何在那些闪烁其词的情报里准确推断出敌人的意图,又如何在战火中安全撤离30万平民,这些事做远比说要难得多。他好想看一看年轻时的孙锐湮,那个豪情与睿智并存的孙锐湮。
“所以说子凡,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是没上过前线的人,也不是不能在前线上活下来的人。要真的说起来,前线也许更加适合我。”
“好吧。”杨子凡从不怀疑孙锐湮的能力,只是即使明白却依然免不了担心。而且这场分别来得实在太突然。
“放心,在走之前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孙锐湮说著,手已经伸到了杨子凡的衣服里。作家的话:幕後小剧场子凡:你道别就道别,乱摸什麽!锐湮:宝贝,你不喜欢吗?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哦。子凡(脸红):……色狼!锐湮:我就是色狼!(扑食状)
(7鲜币)五十五、晚安,宝贝
拥吻著,挑逗著,孙锐湮很容易就把杨子凡逗弄得喘息连连,小弟弟早早地就精神了起来。可当孙锐湮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了杨子凡的後穴准备扩张的时候却被杨子凡抓住了手腕。
孙锐湮停下动作,疑惑地看著杨子凡。除了最初那段时间,他的宝贝在床上一向是很乖的。
“我来。”杨子凡翻身,把孙锐湮压到了床上。
孙锐湮愣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身子躺在床上。他喜欢杨子凡,所以杨子凡想要的话他也不介意给。
杨子凡喘息著坐起来,岔开双腿骑在了孙锐湮的身上。此时的杨子凡眼中泛著水光,白皙的皮肤上带著刚刚爱抚中留下的点点红痕。他胸前的红缨因情欲而力挺著,十分好看。孙锐湮躺在床上,目光从下至上地欣赏著眼前这幅美景,香豔地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宝贝,你再不快点,我可要忍不住了啊。”孙锐湮嬉笑著,示意杨子凡不要再磨他的性子了。
杨子凡瞪了孙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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