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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案谈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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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油然而生。
  颜却清抽嘴,这形象终年不换,“俞越。”
  男子叼着根草扭头看到颜却清,咧开一个大笑容跨步上前打了招呼,“颜清。”
  “你当起官差来还像模像样的啊。”
  俞越以前乃赫赫有名的马帮大当家,整个帮因为某件事被颜却清一手掀了,有家人的带着家人颐养天年,没妻没儿的就找份差事做做。
  “还不是你的功劳,话说我好久没尝你的手艺了。”
  “我不入厨房好久了。”
  修染看着颜却清,颜却清与他对视说“你特殊。”
  不知为何,修染此时心情很愉悦。
  可不是吗,颜却清的待遇先不说,七七那身春瞟跳起来还会小小的震一震抖一抖,小家产可丰厚了,要是不做些什么回报一二,颜却清会不好意思安心长瞟的。
  颜却清向俞越介绍修染几人,俞越老早就注意修染他们了,附近的人们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
  俞越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回归正题“你来的是时候,帮我看看这个案子吧。”
  颜却清抬头看修染,修染会意点头——会看好七七的,颜却清满意,果然出卖劳动力是很有回报的。
  俞越提高嗓门喊道“蠢犊子都一边去。”一声令下前面几个年轻人垂头丧气让出一条道,暗自也在打量颜却清。俞越心情不爽“就会吃喝拉撒,都给老子滚,把洗冤录集抄百篇上交。”
  几人听了马上离开。
  俞越向颜却清说明此案“有人报案说看到一个男人杀人,女子当时就死了,因为夜黑看不大清楚,又有草丛和树木遮挡,只知道是个男人,大概一米八高,身材中等”。
  死者是一名寡妇,穿着光鲜亮丽,妆容精致打扮。显然和别人约会过,被人用匕首插入心脏而死,一刀致命,看不到有其他的伤痕,死于寅时,俞越说她是附近有名的寡妇,没有亲人。
  “你可出名啦,破了金身寺一案,也了了我一单心事。” 俞越从一年前开始就注意到失踪的人超过人口的平均额值数,可惜邱艺城太小心了,一直没人掌握到实际线索。“不过,你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听说是琴神再临,够大气啊,还驾着四匹凌云兽出场,真拉风的。”
  颜却清如实道“其实我不清楚他们是谁,之前在天玄国帮助过我很多,这次要不是他们出力,金身寺恐怕还难以简单了事。”
  俞越不以为然的点头,就算没有修染这些人颜却清依旧能解决此事,正当他如表面一样是好欺负的?“这个案子就交给你啦!我要查查最近谁偷灵兽,害的老子没肉吃。”
  “偷灵兽?昨日去打猎的确发现灵兽数量少了很多。”
  “是啊,兆国近郊的灵兽消失了很多,还有莫名其妙的内脏,真是恶心。”
  “内脏?”
  “我也不知是人还是兽的,你身边不是有个挺厉害的医者吗,借来使使。”
  “你也会说是医者,不是仵作。”
  俞越摆手“不都一样吗。”
  这时一个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赶来,“大人……,那个,”年轻人叫子善,乃俞越的下属。
  “急什么,喝口水。”俞越看子善脸色那个白啊,拿出水囊给他“不要喘不过气话没说完就归西了。”
  子善也习惯了俞越的说话方式,颤抖着手接过水囊,稍微缓缓说“刺史大人府上悬挂着一个死尸,可恐怖了,大人叫你赶快回去呢。”
  俞越皱眉“啧,真多事。你们就不能自己解决吗。”
  子善急切的说“不是一般的死法,那具尸体上还刻着杀人预告呢。”
  颜却清和俞越两人对视一眼——够拽啊!
  “行了,看你这个纸片身体,都不知你怎么走的后门来的。”子善也不恼,摸着后脑勺在傻笑,他的确是给银子走后门做的官差,要不然凭他这个薄片身材和胆小的个性,能正常录用才有鬼。
  俞越扭头和颜却清说“我们还是先去府衙吧,跟上吗?”这里的现场看得也不差不多,颜却清望向修染,修染四人点头表示听到了会自动跟上,几人施展轻功,越到树上快速向刺史府移动。
  子善感觉两道强风在自己身边强烈吹过,一时不注意还摔倒在地,仰着脸看着几道飞速散去的影子,星星眼羡慕道“真帅啊。”
  等他们一到达刺史府,一个满脑肥肠的人就颠着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而来,愁眉苦脸的牵着俞越的手“啊呀!老俞啊,你终于来了,赶快停下你所有的事,马上找出这个凶手,这大白天的目无王法了。”
  “那小黑夜就可以目无王法了。”
  “哎,老俞,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
  “我可没贫,老子富着呢,等我收集了你贪污的事,呵呵。”
  刺史还想说什么,俞越挥手,“边儿去,大早上看到你肥肉就不利索。”
  刺史大人瘪着嘴到一边去。
  乾等人心里就好笑,一个刺史还被下属嫌弃,啧啧啧。
  颜却清不理会他们的事,仔细看着眼前悬挂在正大光明牌匾下的一具光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尸体,脚下一大趟的血迹,周围没有脚印和其余痕迹。
  引人瞩目的还有从颈脖到下腹刻着的血红大字:二日后,血染刺史府。
  俞越在尸体周围走了一圈,对周围畏畏缩缩的官员说“你们没破坏现场吧。”
  众人赶紧摇头,躲都来不及,谁会去破坏啊。
  俞越也知道他们的德性,何况血流了这么多,一个血印都没有,“还是解决这个案子先吧,真是碜人。”
  颜却清赞同,因为他靠近尸体察看时,鞋子都开始泛红了,可见血流之多,估计这名死者一半的血都流光了。“的确,从表面上看,这个人生前受过起码有四处不同方式的虐待。尸体上有明显的马车轱辘痕迹,肺部的肋骨有一处明显断裂了。脖子有勒痕,两手的手腕处有深至见骨的伤口,还有骨折,在腋下三寸处有一处很深的伤口,这应该是死于腋窝下大动脉的断裂。”
  “马车压过,勒脖子,手腕的刀伤,腋窝下的刀伤。还有胸口上的字,二日后,二日后……”颜却清离开尸体走到附近边走边思索,砖石上留下一排排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谁先发现尸体的。”颜却清问道。
  终于到刺史发挥作用的时候,马上提着自己身上的肥肉过来殷勤的说“是一个下人发现的,他按时来到大堂打开府衙大门,我在内院都听到了他的叫声,管家,把他叫过来。”
  “是,老爷。”
  修染和七七都不喜欢这个刺史,因为他一靠近颜却清,就把颜却清给掩埋了,点点边都看不到,七七扯着修染的衣袖说“羞羞,我们过去听吧。”
  修染踟蹰问“可以吗,会不会打扰先生办案。”
  “不去破坏现场就行了,听听证人的证词也许会发现清清没注意的东西,那个金身寺一案不就是羞羞的功劳么。”七七笑嘻嘻抬头夸修染。
  “你也有功劳啊。”
  七七红着脸笑的眼睛都没了。
  颜却清问脸吓的煞白的下人问道“当时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下人想了一会儿“可疑的?当时没有人啊,就看到那个人吊在上面,满地的血啊,我就想着赶紧离开,现在闭上眼睛都是满地的鲜血。”
  “那就是说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仔细想想,死者就在你来之前被割破的动脉很快就死去的,要是没有其他人……”
  “啊哟,等等,我想想,大人我想想。”下人皱着眉头想了又想,苦着脸跪下“大人,我,我真的没看到其他人啊。我看到他那样,我就跑了。”
  颜却清看了看四周围,修染说“凶手杀了人可以立即在花丛和柱子后面躲起来,清早无人,不会有人看见。然后”小声在颜却清耳边低语“然后等人们聚集起来,再伺机逃跑,或者加入围聚的人群中。”
  颜却清立即看着围观的群众,俞越也在一边听着,把所有的衙役都叫了过来“把现场所有人的身份都弄清楚,看看有无可疑的人。”
  颜却清继续问下人“当时你看到那个人他是否在流血。”
  下人想到那个场景脸更白了“哪是流啊,是喷出来的,差点溅到我身上了,真把我吓死了。”
  颜却清点头,这人应该没撒谎,腋动脉完全断裂后的出血会相当猛烈,可以用喷涌而出来形容。因此有这么多的血迹,估计当时的情况是凶手将半死不活的死者吊到牌匾下,用凶器割裂死者的动脉,大量出血而亡,可这样的话,又有很多疑问产生了。
  修染知道颜却清想什么“的确,为何现场没有痕迹,凶手又是如何不被他人发现将死者吊在这里。”
  颜却清惊奇看着修染“想的和我差不离啊,修公子果然聪明。”
  修染顿时无话,可耳朵又有些不正常的粉红。
  俞越对巽说“兄弟,能不能叫那个大夫来啊。府里的仵作正验明内脏,忙着。”
  巽点头,抬手让隐卫通知瑾瑜过来。
  隐卫很快就找到了他,最近活得有滋有味的瑾瑜对突然出现的隐卫发脾气“你对那个什么臭鱼说,我是大夫!医师!是为活人解决困难的,不是死……啊……”人还没说出来,就被好奇案子的震直接抱起跳高向刺史府冲刺。
  “你在干什么,死熊人,快放我下来,好,好高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天边,一直荡漾着一道道美貌男子的惨叫。
  一会儿瑾瑜脸色苍白的出现在颜却清面前,俞越上下瞄了一眼“哇,快挂了吧。”
  巽用手肘碰了俞越,想叫他别说的,结果……
  瑾瑜原地鸡血填满“你才挂了看你脏不拉稀的乞丐还是垃圾堆爬出来的披头散发一头头屑去演大戏啊还是作秀啊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你还是喘口气吧。”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医者,显然俞越好说话多了,还很客气赔礼致歉。
  震也在一边各种哄,瑾瑜的火气才稍稍下去。
  衙役将尸体放下抬到停尸房里,还没进入,修染就拉着七七急速后退表示不进去。
  其余人来到停尸房门口就欲作呕,俞越给每人一个用药水浸泡过的口罩和一个小药包,才喘过气来。
  一进去,难怪这么臭了,难怪少爷唯恐避之不及了,好多好多的内脏。 


  ☆、第五十四章 两日之内

  进到停尸房震和巽明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瑾瑜老毛病复发兴致勃勃的想去看看,被颜却清揪着衣领“检验尸体先。”瑾瑜撇嘴,走到尸体边上就开始检验。
  “尸体肤色正常,银针也没变色,并无中毒痕迹,表面有刀伤,马车压过腹部的痕迹,宽三寸左右,不过这轮子印有些奇怪,不像是普通的轮子痕。”
  颜却清大概量度一下说“这马车的轮子宽大,轮子包着一层布帛这样起防震作用,可这是富贵人家才会这么讲究。”
  俞越动作很快“去查刺史府的马车,要是没有问题,想办法去看包裹了布帛的这种尺寸轮子的马车,要快。”
  衙役应声抓紧去办事了。
  “颈部有勒痕,喉骨并未断裂不是致命伤,”瑾瑜打开死者的嘴巴,“舌头被割了!是死前所为。”众人心惊,这么歹毒的手段!
  瑾瑜拿起刀子问“可以剖开他身体吗。”
  俞越抽嘴——你都拿起刀子了才问“死者只是一个流浪乞丐,没有家属,动手吧。”
  瑾瑜手起刀落剖开死者的胸膛,震和巽忍不住了‘呕’的一声再也忍不住跑出去了。
  “肺部右边肋骨断了两根,与车辙子痕迹位置相符,应该是马车重力压制所致。”
  “脑袋、肛|门、私|处都没有伤痕,死因就是中腋处的这一刀,导致大动脉断裂大量出血而亡,啧,够可怜的,怎么那么多伤。”忙碌好一会儿,瑾瑜缝好尸体说“二天后真的要再死人,这样的人再死一个,你们可得加把劲。”
  众人走出停尸房,颜却清问瑾瑜的意见。
  “我的意见吗,此人肯定具备医学的知识。”
  “的确,骨折、肋骨都是精准的位置,不会立刻死去。马车的车轱辘是富人家乘坐的规格,此人可能本身富贵,或者有办法接近富贵之人,可为何向一个流浪汉下此毒手。”
  一旁的子善也问瑾瑜“目击者说血是直接喷出来的还差点溅到他身上,真的会这样吗。”
  “他没撒谎,腋下的大动脉离心脏近压力大,一旦破裂血会立即喷涌而出。”
  “那死者死的时间非常快,不到一须臾的时间就会死去。”
  瑾瑜点头“时间把握的太好了,割破动脉,再让人看见血喷流而出的场面,这时间真的很短的。”说完这些,瑾瑜回到停尸房去看他亲爱的器官了。
  这个问题颜却清也想到,这也是他的疑问,要是时间短暂,凶手是怎么不留下痕迹的,血立即大量喷出,凶手应该会沾染血迹或者留下血印才是,可现场却没有。
  巽揣摩道“难道凶手是用飞刀的,不过要一刀致命,有点难度,难道凶手不但是大夫还是玩杂耍的?”
  七七瞪大眼睛看巽,其他人也半眯着眼睛——玩杂耍?
  颜却清倒是认真“恩,这是一种可能性。”又问俞越“每日府衙大门都会准时打开吗。”
  “刺史虽然贪了点,但还是为老百姓做事的,每天都会准时开放府衙大门。”又说“府衙内的人很多,都清楚会有人准时去打开大门的,可对一个流浪汉要这般周详计划是干嘛。平时都会有衙役站岗的,恰好我今天将人手调去查郊外的寡妇之死就发生这样的事,太凑巧了。”
  修染猜测“要么两人都是他杀的,要么他清楚府衙内的事。不过两名死者身份不同,性别不同,就连死法也相去甚远。”
  “是啊,要说同一人所为有点牵强。”
  俞越从一名衙役手中接过刺史府中的所有人员名单,要调查所有人今日的踪迹。
  衙役接过名单“是。还有大人,府内的马车的确有问题。”
  俞越惊喜,不过怎么是府衙的车马?
  众人来到后院的一个空旷平地上,巽看见马车就啧啧称赞“哟,你家大人挺有钱吗,华丽啊。” 黑楠木车身,花草皆为金叶,宝石花心雕梁画栋,巧夺天工。
  俞越弯下腰查看,马车的轴上还有些血印手掌的痕迹,手一碰,血迹还是新鲜的。
  跟随过来的管家说“这个马车有好些日子没用了,这附近很少人会来。”意思就是搁在这谁用谁知道啊,又没人看见。
  俞越虽然也在府里办公,但这个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这个时候这里都这么安静无人吗。如果凶犯是在这里虐待死者,有没可能?”
  “但前面就是下人住的地方,死者肯定会大叫的啊。”管家不知道死者已被切了舌头。
  颜却清摸了摸马车,没有灰尘“这个马车有多久没用了?平时有打扫吗?”修染及时拿出手帕帮颜却清擦手,颜却清专注案情没有发觉,连旁人异样的眼光都不知道。
  俞越点亮了双眼和八卦模式搭着与自己风格很类似的震的肩膀,盯着颜却清两人——怎么回事。
  二人不亏很像,震意会——你懂得。
  俞越看着和坎到处观察的七七——那这个娃真的是私生子啊。
  震——他们才认识一个月。
  俞越——有可能你不知道的吗。
  震摸摸下巴,以自己少爷的个性,也有可能啊。
  管家看着颜却清和修染的亲昵举动,又看着震和俞越的‘眉目传情’,结巴的回答“额……好些日子了,大概两三个月没用了,打扫当然有,无论用不用定期都有打扫,不过你这么一说,马车里面的席子不是这种的啊。小平呢,叫小平过来。”
  小平就是平常打扫马车的人,他过来后看了一会儿说“的确啊,上次夫人们用车,弄坏了席子,我更换了,不是这种花纹的,府上也没用这种席子。”
  颜却清看了一下被更换的席子,这种席子到处都有卖,很难查到什么线索,问“除了府中的丫鬟女眷和公职人员,谁能进出内院不让人怀疑。”
  “这个,应该没有吧,就算是老爷要好的朋友也不会来这个地方,前边就是下人住的地方,要是有人经过他们会知道的。”
  “后门呢。”修染淡淡提问。
  “后门?”管家迟疑,“后门都反锁着啊。”
  坎打断道“不,有被撬开的痕迹。”七七在一旁也点头,他们可是很认真的勘察周围环境,果然有发现。
  “什么!”众人立刻去看,果然有几道利器划开的痕迹。
  颜却清打开后门看,是一条安静偏僻的小巷,从小巷走出去倒是繁杂热闹的街道。
  一个衙役这时说“其实刚才有个菜农和我说,早些时候她看到刺史大人的马车从大街驶入小巷里。”
  “如果凶手直接驾驶马车带着死者进入后门,的确是个好办法。你去将菜农带过来。”
  “好的。”衙役飞快的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衙役直接把菜农大婶带过来,大婶见到那么多人,心里有些害怕,衙役笑着安抚“大姐,别怕,只要你把刚才和我说的事说出来就行,说完,我今天把你的菜都包了。”
  卖菜的大妈听到这精神抖擞立即说“天蒙蒙亮,我提着菜来街道买,然后就听到一辆很漂亮马车咯噔咯噔的驶来,我认得那车,是刺史大人的啊,我就多看两下,见它往这条巷子来了,我心里还纳闷,怎么这么早起床。”
  俞越追问“看到驾车人的样子了吗?”
  “是个男的,但他带着个斗笠,没看清。”
  “穿什么衣服。”
  “衣服啊,恩,和一下普通下人穿的差不多,灰色粗制麻衣。”
  “他高矮胖瘦如何。”
  “啊哟,怎么问的那么清楚,出事了?”
  “大妈,官差办案就不要问那么仔细了,回答就是。”
  “办案吗,这么漂亮的人也是官差啊。”大妈指着修染。“那你们有庇佑啊,神仙一样的。”
  颜却清看着不太开心的修染,幸灾乐祸的笑,“他是天兵神将,特来帮助我们的。”修染扯着颜却清的脸蛋,“胡说。”
  “好吧,那就仙女吧。”修染心里那个气,两手捏着颜却清的脸蛋加大力度捏捏。
  七七捂嘴直笑——这就是离姐姐说的打情骂俏了。
  俞越说“大妈,说正事。”
  “哦,哦,偏瘦点,高矮他坐着我就不知道了。”
  “大妈,谢谢你啊,要是想起了什么来府衙找我。”
  “没问题,小伙子,这菜……”
  衙役爽快的掏钱买了,对俞越“老大,报销啊。”
  俞越笑了一下,“没问题,反正给钱的不是我。”
  众人默默为刺史大人默哀,请允悲。
  衙役说“大人,刺史大人下令停止一切事务彻查此事。”
  俞越抽嘴“那个怕死的胖子。”
  在勘察了现场暂时也看不出什么,俞越还得忙内脏的案子,颜却清就告辞了。路上他一直想为什么是两天,不是一天,为何要制造恐慌,对一个流浪汉做这样残忍的事,却又悬挂刺史府大门。
  巽说“现在是五月初二,后日就是五月初五,啊呀,端午节,是巧合?还是这天对凶手来说是特别的日子?”
  七七想到端午节就想到粽子,恩恩,清清说王姨做的粽子好好吃,好期待啊。
  颜却清回到王姨家,听到大蟹受伤了,小虾就将今日的事告诉他,众人看望大蟹,七七撅起嘴巴很同情他还给了些丹药,不过大蟹没要,不是他客气推搪,实在是兑和春夏秋冬几人给的东西太多了。
  小虾问“先生,你认识他?”
  颜却清苦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没有记忆。”
  坎兴奋地说“不提这茬,我们还是说说那个案子吧,先生。”
  颜却清一笑“两天之内破案,还真得抓紧时间了。”
  春儿说“不是两件案子吗。”
  震说“啊呀,要是刺史府中一案不破还有人遇害,那就遭了。”
  颜却清看着手头的资料,可是脑海里不断闪现寡妇一死的场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寡妇刚被发现就又死了一个流浪汉,如果流浪汉的死是为了向官差示威,那他为何不杀刺史府内的人,为何还要躲躲藏藏,为何还将马车清扫了一番,除了死相恐怖、案发现场的特殊和死亡预告之外,凶手就没有挑衅的其他行为,而且还那么熟悉官差的动向。
  这时讨论案情的众人不知,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潜入修染阁楼中。
  对面的房间的天台上,七七昨晚被颜却清教训了一顿,天天与护卫玩疯修炼都落下,就规定偶数日的晚上不许与任何人接触,必须单独修炼。
  因此他就在众人在天台上为他准备的七七园上抓紧时间修炼,说是修炼其实就是睡觉,毕竟他年小又是灵植族,吸收日月精华就行了。
  这会儿他睡了个中午觉神清气爽的醒来,就看到阁楼里有两个人在走来走去在找着什么东西,七七两手趴在栏杆上小脑袋歪着,呆呆的看着他们。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依旧在翻找,把阁楼弄得乱七八糟的,七七托着下巴想,这两个人看身影从没见过,可是怎会进到这个院子里,春夏秋冬说过,这个飘零居设了禁制的阵法,陌生人都会预警的,于是七七起身决定去看看。
  于是阁楼的两个人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小胖娃好奇的看着他们。
  七七看着两人转身,清楚看到两人的长相,一个是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有个大肚子,面容慈祥,笑起来有种弥勒佛的感觉。
  另一个可帅气了,穿着一身的紫黑色衣服,一头黑头发如瀑布一般在空中飘逸,五官深邃,鹰钩鼻子,薄薄的嘴唇,脸容消瘦,可一双眼睛很迷幻,犹如大海的深蓝色,又像天空的湛蓝,七七呆呆看着他的眼珠子,被吸了进去。
  深深的眼窝,长长的睫毛,一对很神气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你们在干什么呢。”
  不戒腆着肚子,笑呵呵的“小娃娃,你是谁啊,你又在这干什么。”
  七七这会儿把自己心神拉了回来,捏着自己的腮帮子,自己刚才怎么了,好像灵魂出窍的感觉,猛地向后了几步,不敢看那个紫黑色衣服的男子。
  不戒不喜的看着肖白说“看你把小孩吓的。”
  肖白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躲起来却依旧注视他们的七七,扬起了一个笑容。
  七七又楞了一下,不禁说出口“哇,好帅,好好看呀。”
  “啊呀呀,世界末日咯,要死咯,你会对个小娃娃笑。”不戒拍着大腿惊叹连连。
  肖白挑眉——徒孙么。
  七七这会儿不躲了,昂着头问“你们在干什么呢,不好偷东西。”
  不戒停下自己的惊讶之情,疑惑的看着七七,蹲下来和七七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偷东西的。”
  七七环顾四周东倒西歪的物品,背手叹道“鬼鬼祟祟的。”
  不戒用手指指着肖白说“都是你长的不好。”
  肖白挑眉问七七“我长的不好?”
  七七心想他的声音都好好听好有磁性,单听声音都能令人陶醉了,呆了一会儿回答“很好看。”
  不戒戳了戳七七的下巴,“口水流了。”
  七七没上当,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数道“不过还是清清和羞羞最好看,然后是钱钱、看看、二少、离姐姐……”巴拉拉念了一堆的易经卦名,连四季都在。
  说完后,七七想起正事抬头继续追问“你们在干什么?”


  ☆、第五十五章 两个高人

  不戒搔头,肖白摸下巴,面对小孩天真无邪的眼光,两个活了几百岁的老人还真有些些不好意思。当然,是些些。
  于是,默视好奇的七七,他们继续在修染的阁楼东翻翻西翻翻的。
  七七见他们不理自己,就自顾自的在桌上坐下,倒了两杯茶给他们。
  不戒心说这个孩子还挺乖的,只是这样对个陌生人真的好吗,但话出口却是“小娃娃,有没吃的,我饿了。”
  七七说“我有糕点,还有肉干条,可是好多都是荤的哦。”
  不戒摸搓着手掌,“我不戒的,好吃的都拿出来吧。”
  七七还真听话拿了出来。
  二人看小孩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又一个吃食,闻闻味道都很好吃的感觉,耐不住就坐下开吃了。
  一吃不得了,不戒连连惊呼“好吃,这什么肉啊,真好吃啊。哎,你怎么能抢我的。”
  肖白说“吃素对身体好。”
  不戒看着快速消失的肉干条“你怎么不对自己说去。”回答他的只有咯吱咯吱的快速嚼肉声音。
  肖白吃完拿着七七递过的手帕仔细擦手,“你知道这里有一个很神奇的蓝黑色斑点茶碗吗。” 不戒拉上他与人打赌,结果输了,赢得人要他们从修染的阁楼里拿出茶碗,没法只好一起偷。
  七七看过这个碗,因为很奇特漂亮,就记住了,回答“曜变天目茶碗。” 这是一个神奇的文物,该茶碗是宋代黑釉的建盏,莫说举世无双,现存的大量瓷片中,也没发现任何一个类似的瓷片。人们形容这个碗,都是用“碗中宇宙”这种词,说里面仿佛是深夜海边看到的星空,高深莫测。
  不戒一拍桌子“对!就是这个名字,你知道在哪里吗。”
  肖白鄙视的扫他一眼——连小孩都知道,你这个破记性。
  不戒尴尬的假咳嗽望窗外的景色。
  七七遗憾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清清知道,我帮你们问。”
  肖白挑眉,清清?难道是今日看到的青衣男子,他竟然会让外人碰触那碗,记得那碗很珍稀罕见的啊。
  肖白轻拽着七七的衣领提上前靠近说“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七七为难的砸吧着水润的嘴巴“为什么,做坏事不好。”
  不戒这时凑上前说“小娃娃,我们没做坏事,这是……一个惊喜。”
  七七左看看慈祥的不戒,又看看帅气十足的肖白,勉强的点点头,反正羞羞他们很厉害。小跑着出去就看到好多东西塞在过道里,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别人啊,可是自己已经答应那个帅叔叔了,清清说过要做个诚实守信用的孩子,还是守诺言好了,快速问了颜却清就回来了。
  这时不戒戳七七的脸“坏小孩,撒谎。”
  七七捂着自己的脸嘟起嘴巴“我不是,我没有。”
  不戒哼唧扭头。
  原来修染和颜却清心里疑惑还是跟来了,本来坎几人也想跟着来的,但去到阁楼又被春夏秋冬指使去干活了。
  修染和颜却清进到阁楼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颜却清额蹙心痛,怎能这样对待它们呢,修染则哭笑不得看着颜却清小心翼翼将东西放好,后面还有无聊斗嘴的震和瑾瑜,震余眼瞄到什么,心狂速跳动了几下,拉着瑾瑜到柜子后面,瑾瑜抽回自己的手,嫌弃说“别动手动脚的,做贼啊你。”
  修染看到肖白和不戒,果然是他们啊。“很闲。”
  肖白抬头望天,不戒乐呵傻笑,其实他们偷碗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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